1 穿越了(1 / 2)

('机械键盘噼里啪啦的打击声频频传来,整间出租屋里除了角落里的房间以外一片漆黑,房间里的灯光从门缝偷偷泄露出来,还带着几声悠长的叹息。

夜晚的时间缓慢而模糊,一眨眼就已经凌晨三点半了。李跃棠看着屏幕上飘过的那句“糖糖还没睡啊”,连点鼠标的手忽然一顿,疲惫地笑了笑,说:“马上了,二周目刚打完,领完东西就下播。”

「那个修仙游戏还玩不玩呀糖糖?刚才看见作者更新了好多东西。」

李跃棠愣了愣:“是吗?那我等会看看去,过两天就玩。”

「我挂着直播睡着了,现在又醒了……居然还在播。」

“都快去睡觉了吧,”他哑哑地笑了一声,然后退出游戏,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下播了,大家晚安。”

直播界面被关掉,彻底切去了与外界的联系。哈欠打完,困意突然也去了大半,李跃棠现在只感觉浑身都很疲惫,长期熬夜的昏胀感已经让他麻木,去上厕所的路上才发现外面下雨了。

雨不大,淅淅沥沥地下着,只是让这个漫无边际的夜显得更阴郁了。

哗啦的水声过后,李跃棠甩着手上的水珠出来,回卧室的脚步忽然一顿,转头走去了窗边。他关小了窗户,把盆栽也从阳台上挪了下来。

细微的风声从缝隙里挤了进来,他眯眼看着窗外连绵不绝的雨迹,雨珠密集地拍打在透明玻璃窗上,雨好像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

垂在身侧的手一愣,李跃棠下意识地做了一个抬手拿烟的动作,摸上空荡荡的包以后才反应过来,他已经戒烟很久了。

为什么想戒烟来着?李跃棠晃了晃头,记不清了,也可能没什么理由,就跟当初一时兴起想抽烟一样,没什么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他烟瘾本来就不大,戒了一个多月了,还算成功。

抵不住嘴里翻涌的痒意,李跃棠只能去冰箱拿了一罐冰镇的啤酒,在客厅反复回响的开罐声里仰头灌了一大口,疲倦的大脑被刺激得打了个激灵,浑身掀起一阵鸡皮疙瘩。

几口下去之后,度数不高的酒精也逐渐开始麻痹神经。他吐着气喝下最后一口,一手把易拉罐扭得变形,熟练地扔去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短暂地放松一下过后,李跃棠又重新回到电脑前,打开文件夹翻了翻那十几段视频,又因为现在实在没什么灵感,只能退了出去。

不管是他的直播,还是视频,一直都做得没什么起色,他的人生差不多也一样。想到前段时间听见风声,说平台要对主播进行优化,说不定他就是第一波“被优化”的。

李跃棠苦涩地笑了笑,彻底关掉电脑,躺上床一头闷上被子,开始了他与夜晚的第二战。

第一战是抵抗熬夜,第二战是抵抗失眠。万幸的是他今天运气不错,很快就感到了久违的困意,没多久就睡着了。

夜里的雨声一直都在窗外响着,像一团没冲泡开的速溶咖啡,泛着浓稠得化不开的苦涩,堵得人心里闷闷的,觉也睡不好,意识却十分昏沉。

明明是下雨天,夜里怎么还这么闷热?

李跃棠烦闷地拧起眉,抬起手试图推开包裹在身边的热意,结果却推到了一团温热的不明物体。

他努力睁开眼,视线模糊一片,只能依稀看清身上压了个长发男人,然后身体上的感官逐渐回笼,他被身下的一记贯穿弄得一声高吟,猝不及防地喘了几声,心跳剧烈。

“跃棠……”男人喘息粗重,喊得情意绵绵,轻吻着他的耳畔,又架起那双修长的腿,再次挺腰操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李跃棠小腹紧绷,控制不住地仰头叫起来,他浑身无力地软在床上,思绪模糊地想着:太久没自慰,都做起春梦来了。

“跃棠,”男人又喊了一声,埋头吻在他的颈侧,热气扑洒一片,李跃棠不适地扭开,听见那语气近乎哀求,“别抛下我……”

这是什么剧情?李跃棠皱着眉想了想,一片空白的脑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恰好又被浑身的燥热折磨得难以忍受,只能先轻喘着回道:“热……”

“好热……”真的好热,汗珠从额头一路延续到鬓角,每一处肢体相碰的地方都汗津津的,浑身都泛着一股粘稠的湿热感。他本能地想从男人的身下逃走,却还没来得及分开就又被拽着腰狠狠操了几次。

空调遥控器在哪里?李跃棠眯起湿润的双眼,双目沉重,视线随着手臂一起伸向旁边,结果只看见了一大团模糊不清又灰沉沉的光,就像梦一样朦胧。

他伸手抓了一把,只拽到一片薄薄的布料,然后又被操得一声高叫,拽着布的手抓也不是松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地被布料纠缠了一圈,无助地挂在了空中,抖个不停。

身下酥麻的过电感随着尾椎攀援而上,身下的性器忽然被握住,李跃棠浑身一绷,夹紧了被迫圈在男人身上的腿,情不自禁地仰着头高声喘叫,在高潮中将喘息声绵长了好几段。

缓过余劲后,他刚放下腿想要脱身,又被男人不依不饶地抓了回来。身下缓慢翕张穴口再次被一根硬物抵着,不容分说地插了进去,一捅到底,李跃棠说不出话来。

“跃棠……”男人再次喊了他的名字,终于低头吻上了他的嘴角。

李跃棠紧紧皱眉,视线稍稍聚焦了一点,竟然能大概看清男人的脸。

那张脸神情温柔,眉尖微蹙,紧闭的眼睫长长的一扇,轻扫在他脸上,但仔细一看,五官却有些凛冽逼人。

但那双深邃的眉眼在柔和的表情下堪称虔诚,伴随着眼角滑落的那滴眼泪,再冷硬的五官也变得脆弱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在身下迅速堆叠,李跃棠来不及想太多,浑身酥麻的感觉很快就让他的思绪再次下沉,他只记得自己下意识地抬手抹掉了男人落的那滴泪,不解地问:“为什么哭?”

那人忽然一顿,身下进出的动静都停滞了,猛地睁眼看向他。

被那双幽深的目光盯着,大脑的反应忽然变得迟钝起来,李跃棠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只剩下被人反复贯穿的酥麻感还在身体上纠缠不休,一直到他再次沉沉地失去意识之前,那个人还抱着他喊:“跃棠,别离开我。”

大概是做春梦比较消耗精力,李跃棠一觉睡得头昏脑涨,睁不开眼,只能歪着头在枕头旁边摸索手机。一通搜索落空后,他才皱着眉睁开眼,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眼前的房间古朴、简陋,对光的门口被一扇屏风遮住,不远处的案桌上还点着香炉,清淡雅致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冲淡了他不少的昏胀感。

李跃棠震惊自己所处的房间之余,还发现了身上也不对劲。

头发长了,衣服换了,屁股也痛了。

难道是还没睡醒?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立刻选择倒头下去把这个梦中梦给睡醒。

“跃棠,你醒了吗?”一道温润的男声从外面传来,略微熟悉,紧接着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的李跃棠就看见了昨天梦里的那张脸。

少了情欲中的红晕,没了泪水,这张脸也因此显出了许多淡漠的感觉,不像昨晚那样泫然欲泣,却依然满目柔情,尤其是那左眼下的一颗泪痣却分外显目。

李跃棠眉头皱得更深了,犹豫许久才问了一句:“你……是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跃棠,你——”男人一怔,快步走过来,搭上了李跃棠的手腕,皱着眉把脉良久,然后才对上了那双沉默的眼睛,“没有受伤。你这是……失忆了么?”

李跃棠别过头,收回了被抓着的手,斟酌了一阵才回道:“还好……就是有些头疼。”

“你还记得我吗?还记得这是哪里吗?还记得……”男人顿了顿,话锋一转,“还记得为什么来找我吗?”

“我……昨晚……”李跃棠试图跟着这些问题去探索记忆,却只能想到昨晚,他在身下的酸痛中忽然感到脸颊一热,“你……”

“跃棠,我是齐佑,”男人再次握上他的手,垂眼看着他,目光温柔又深情,“是你的道侣。”

齐佑?道侣?名字有些莫名的耳熟。李跃棠眯了眯眼,试图抓住脑中飞快略过的那一丝熟悉感……

修仙和动画片那些他以前没少看,“道侣”这个词并不陌生,甚至他前不久才玩了一个自由度很高的单机修仙游戏……

等等,那个游戏……?

李跃棠忽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逐渐发现这间有些寒酸的小屋也让他感到眼熟。

“这里是……朝雨谷吗?”他试探性地问出声,看见齐佑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些复杂。

齐佑点点头:“对……你记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对于那个游戏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但李跃棠还是点了点头,“刚才有点不清醒,以为是在梦里。”

“梦里?”齐佑微愣,问道,“你做了什么梦?”

“没什么,”李跃棠摇摇头,“我只是……以为昨晚是个梦……”

“也可能……是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可到底哪些才是梦?看着齐佑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扶着额头,皱起眉,轻声说:“我有点累,想一个人歇歇。”

“……好。”

案桌上的香炉已经燃尽了,李跃棠重新躺回床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这才开始整理脑子里乱作一团的思绪。

他还能记得昨天晚上喝啤酒时,嘴里冰凉发涩的味道,还有刺眼的白炽灯被关掉后眼前残留的模糊灯影,夜里滴滴答答的雨声伴随着他的困意一起入睡,怎么一睁眼就变成这样了?

如果是梦,那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目之所及的东西都活生生地摆在他面前,反而让他觉得昨晚喝的那罐啤酒才是梦。

怎么可能,他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二十多年,怎么可能是梦。

头昏脑涨的感觉如潮水般地再次向他袭来,李跃棠皱着眉,神思异常疲乏,一个不注意又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觉醒来后,他看见一只手正试图往他松垮的领口里探去,扭头就看见齐佑长发垂下,遮挡了大半的神色。

“你想干什么?”李跃棠抓住胸前的手,翻身坐起来。

齐佑抬起头,撩开散乱的长发,再次露出他那双深情款款的眼睛,“帮你理理被褥,昨夜下了雨,莫要着凉了。”

李跃棠对这个“道侣”的印象不是很深。曾经刚开始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因为不知轻重地惹了很多人,搞得他动不动就是半死不活的濒死状态,到处去找NPC治病也没人理。

到齐佑的医馆时正好被仇家找上门来,顺便就又打了一场,没想到打完之后齐佑居然对他加了好感,然后就主动给他疗伤了。

齐佑是唯一一个愿意给他疗伤的人。

从此以后,他每次需要疗伤就来找齐佑,后来发现好感度居然到了能结为道侣的程度,顺手就结了。本来想着都结为道侣了,治病应该不花钱了吧,结果没想到每次治疗完还是会扣钱,给他气得笑了。

再后来,他发现齐佑所在的门派里几乎全是他的仇人,就顺手把这门派给灭了,让齐佑当了光杆司令。

在这之后,他的法器和功法什么的数值都上来了,很少受重伤,也就很少来找齐佑了。

除了有一次开了新地图副本,不熟悉机制失误重伤差点死了,这才回去找齐佑疗伤,发现居然不收钱了。而原本叫青松谷的这个门派,也被改成了朝雨谷,也是,门派前身是被他灭门的,旧名字留着也是晦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个时候那点钱对于李跃棠来说也不算什么,他并没有太在意,为了表示感谢,就把包里随手摘的花送了。之后他就真的再也没来找过齐佑。

直到直播时看见有弹幕问他:“糖糖,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个老婆啊,都不去看看人家。”

李跃棠笑了一声:“还真差点忘了。走吧,我们去找他聊聊天刷刷好感。”

聊天刷好感时,不知道是不是这游戏的文案组太偷懒,齐佑的回复都很无趣,甚至称得上冷淡。李跃棠觉得没意思,也明白这本来就不是恋爱游戏,所以这方面剧情弱点也正常。

“没意思,这个老婆对我也太冷淡了,我们下次换个别的看看。”

本来就是为了节目效果附和一下观众,正好跟别的主播约好的联机游戏时间也到了,李跃棠直接退出了游戏。没想到这次退出之后赶上一大波新游戏发布,他就再也没打开过这个修仙游戏了。

想到他曾经在这里面丝毫不顾及后果地随意杀人,能力上来之后更是看谁不爽就上去干架,早就成为这个世界里大魔头一般的存在。李跃棠揉了揉头,感觉更疼了。

以前玩游戏时做的孽,不出意外肯定都会切身实际地回报到现在的他身上,可他现在什么都不会啊。

“头还疼吗?”齐佑关切地看着他,温热的掌心覆上额头。

李跃棠别扭地偏过头,外露的脚也缩了回去,他实在是不习惯跟人这么亲近,“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佑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又为他捻了捻被角,“跃棠,我看你神思有些混沌,可是修行上遇到了什么瓶颈?”

李跃棠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就被齐佑打断:“不如先在我这儿修养一阵吧,我为你炼些丹药,配点药浴。”

李跃棠犹豫一阵,缓缓点了点头。

比起着急离开去面对他那满世界的仇人,待在齐佑这里也还算不错。

齐佑笑了笑:“我知道你喜静,这片山头都已用结界隔开,朝雨谷的弟子不会打扰到你。”

这句话算是说到李跃棠心坎上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于是就在这里先住下了。

他们心照不宣,都没有提起那晚朦胧又激烈的缠绵,连带着李跃棠欲盖弥彰的失忆也不再过问。李跃棠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也不知道为什么齐佑会突然在那晚睡了他,还在这之后片语不提。

他更是不知道,在自己穿越进来之前,他的这个角色对于齐佑来说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毕竟回想他们过去见面的相处,淡漠疏离,客气得就像是两个刚见面的陌生人。他也没对一个建模粗糙的NPC有多上心。

可是现在突然穿越进来,好像很多东西都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佑原本粗糙潦草的建模如今具象化地成为了一个长发美男,五官俊郎,眉眼深邃,配上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漠然感意外的合适。而他对李跃棠的照顾也算得上是体贴周到、无微不至,挑不出一点错。

除了那晚的事还让李跃棠有些耿耿于怀,不想面对。

齐佑每日都会来看他,或者说更像是就住在这里。他每次都带着各种奇花异草,然后就钻去旁边的一间小屋子里炼丹,经常在他这儿一待就是一整天。

李跃棠忍不住问:“你不用去管管外面吗?”

齐佑抹掉额间的热汗,回道:“安排了管事的弟子,他们各司其职,不会有什么事。”

李跃棠“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齐佑在炼丹炉前大汗淋漓的身影,自己一个人在旁边闲着也不好意思,于是尝试着主动搭话:“那个……齐佑?”

“嗯。”齐佑回他看他。

“我其实……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李跃棠顿了顿,犹豫说道,“你……能说一些,我们之前的事吗?”

“比如说……我们怎么结为道侣这件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佑的表情凝滞了一瞬,随后朝李跃棠点点头,“当然可以。”

“你曾经时常受伤,一受伤就来找我医治,一来二去我们就熟络上了,”控制好了炼丹炉的温度,齐佑直接转过身面对着他,娓娓道来,“闲聊之后,发现我们两人还算投机,你又恰巧得到了一块姻缘石,便问我要不要结为道侣。”

“就这么简单?”李跃棠继续试探。

齐佑点点头,“就是这样。”

这些剧情倒是跟李跃棠玩游戏时的走向差不多,既然这些没什么差别,那其他的想必也……

他抿了抿嘴,继续问:“那……外界对我的……评价,你知道哪些?”

齐佑闻言一愣,伸手想要拉住他,“跃棠,外界所言之事你不必在意,我也从未在意过。修仙界向来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又何来善恶一说?”

指尖上的汗水沾染在李跃棠的手背,是热的。他下意识缩手一躲,齐佑也就收回了手。

他倒不是在意,只是想确认些东西。

朝齐佑点点头后,李跃棠继续问道:“在我失忆之前……我身上有什么异常吗?”

想到那晚的事,这话问得难免有些暧昧,可他也实在没办法。他记得他在游戏里是有自己的门派的,可为什么醒来是在齐佑的……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佑愣了许久,应该是在回忆,“……当时你过来找我,说有事相商,可还没等我问清楚是何事,你就……”

就什么?齐佑突然吞吐起来,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你就……昏睡了过去。”

“我……昏迷了?”李跃棠皱起眉,“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不,”齐佑摇头,“未曾有过。”

“我昏迷了多久?”他又问。

“……一年有余,”齐佑视线忽然移开,不再看他,“期间你身体并无消陨的迹象,体内灵脉也十分平稳。除了昏迷以外没有任何异常,可……就是怎么也叫不醒,就像是入定了一般。”

整整一年多,他居然就这样躺在齐佑家里……再多的李跃棠不敢去细想。一年对修仙者来说也许不算多长,但他这样的人突然消失一年,外界难道就没什么动向吗?

正想问这个,结界之外忽然传来一声悠远的闷响,他的思绪被打断,随即头顶那个无形的罩子也忽然泛起一道道水波似的纹路。

“发生什么事了?”李跃棠皱眉看去动乱的方向,见齐佑匆匆起身就要离开,他也跟了上去。

齐佑见状将他拦下,“是有人来骚扰,不是第一次了,我去会会就好,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扰朝雨谷?为什么?”李跃棠看他一眼,齐佑对这个问题含糊起来,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很大可能就是因为他。

他在外名声这么臭,齐佑还要当他的道侣,可不就得被牵连吗。这朝雨谷还是他把前身青松谷灭门之后丢给齐佑的,名声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正好他这几天里学习了一下灵力的运用,不如趁这个机会去跟他那些“仇人”们见一面。

还没抵达山门口,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就已经远远传来,山门方向更是时常飞出几道颜色各异的流光,那声音十分芜杂,有兵戈相交的金属闷响,有气流涌动的呼啸狂嗥,还有震天撼地的爆炸声。

赶到现场后,齐佑还来不及出手,所有人的目光就都汇聚到了他身后的李跃棠身上,他往旁一站想将身后人挡住,却实在于事无补。

李跃棠与这些人对视起来,正在心里考虑要不要随便来一下打个招呼,那些前来攻山的人竟然就这么……离开了。

他名声臭是臭了点,但好像……也挺好使的?

没想到这个突如其来的麻烦就这样解决了,众人面面相觑片刻,随即毕恭毕敬地朝着李跃棠和齐佑行礼,异口同声地喊:“谷主,李掌门。”

这场面对现在的李跃棠来说着实有些吃不消,好在有齐佑,也不用他说什么,只要在旁边一声不吭地故作高深就好了。

弟子们都被遣散,麻烦是解决了,李跃棠却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于是顺势往外踏了一步,朝齐佑说道:“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我就不继续打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跃棠,你……”齐佑伸出手,试图拉住他。

李跃棠挥了挥手,朝他点头,“我回去了,杳无音信这么久,我的徒弟们也该担心了。”

“可你的记忆……”

“差不多都想起来了,”是假的,但李跃棠面不改色地继续说,“后会有期。”

就这样徒步走离了朝雨谷,确认看不见齐佑过后,李跃棠才停下脚步,在自己身上到处翻了起来。

他记得看见过一个小袋子,拿在手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却没什么重量,应该是他平常放东西的乾坤袋。说不定在里面能找到些有用的东西,他可不想徒步走回去,而且他也不认路啊。

袋子找到了,拉开袋口一看,里面似乎有着一层禁制,是谁设的?他吗?

李跃棠朝袋子里伸手过去,这道禁制微微颤动了一下,并没有排斥他,他呼了口气,继续在里面摸索起来。

乾坤袋里是一片无法捉摸的虚空,乍一下伸手进去什么也没摸到,李跃棠皱起眉,在心里想了想,他想找什么来着?剑?对了,御剑回去吧。

这个想法才出现在脑海片刻,他伸在袋子里的手中竟然就冒出了一把剑,李跃棠眼睛一亮,正准备把这把剑拿出来,手边忽然又碰到了一个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他用手碰了碰,似乎是一个小玻璃球,外表还有着几圈纹路,正在想要不要一起拿出来的时候,那颗小球就挤开了他手里的剑,囫囵滚到了他手心。

李跃棠一愣,再晃着手一摸,那剑已经没了踪影。真是奇了,他皱着眉把这颗体感冰凉的玻璃球拿了出来,巴掌大不到的黑金色小球,颜色通透,还挺好看的,拿在手里刚刚好。

把小球拿在手里把玩了一阵,李跃棠正在思考这该是个什么东西,小球就忽然通体散发出光芒,随即在他手里动了动,开始发热,李跃棠吓了一跳,差点把球甩出去。

“主人,可以放我出来了么?”

一道清冷幽怨的声音忽然出现,吓得李跃棠一个激灵,球直接滑了大半下去,他用另一只手才接住。

“……谁?”李跃棠看了看四周

“主人,玄青知错了……放我出来吧。”

他仔细分辨声音的来源,结果发现这声音居然就是从他身旁传出来的,可他身边别说人了,连个活物都没有。

李跃棠心里一紧,又猛地一愣。玄青?这不是……他抓的那只宠物的名字吗?

当初宠物系统出来以后,他本着要抓就抓最好的原则,直接去了难度最高的区域,地点在一个充满毒瘴的沼泽地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情文案里介绍说,这极恶之地里关押着一只黑龙,名叫“玄青”。此龙原是深海龙族的四皇子,犯下大罪被他兄长囚禁于此,需要在这里遭受千年的沼毒鞭笞,痛苦至极,直至他彻底悔改才能有望回到家族。

毒沼之中瘴气密布,暗无天日,四处都潜伏着致命的危险,李跃棠把包里的药全磕了,这才九死一生地把这条黑龙给驯服。

沼泽地的氛围压抑得吓人,充斥着常年不见日光的阴郁感,外围是一大片密林,泛着幽深的绿色,过于厚重的墨感直教人喘不过气。

李跃棠本来以为,被关押在这种地方的宠物肯定早就被这样的环境给折磨得性情大变,喜怒无常。说不定驯服了也要教训几次才能彻底听话,结果没想到这只小黑龙意外地温顺,甚至还会在他受伤的时候自己跳出来挡刀。

成功抓到想要的宠物以后,李跃棠直接把攒了这么久的宠物丹药都喂给了,没多久就获得了宠物化形的成就,还莫名其妙地跟小黑龙的感情异常深厚。

穿越得太突然,李跃棠居然都没想起他的宝贝宠物,他在玄青声泪俱下的控诉中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这颗收纳宠物的灵珠,这才把小黑龙放了出来。

玄青墨一般浓重的黑发披散着,额角上还有两只小小的龙角,脸颊上也残留着几片泛着金光的黑色鳞片,显然是修为不够,化形得还不完美。

“主人。”玄青俊美的眉毛皱起,直直地站在李跃棠面前,揪着袖口。

“……怎么了?”

李跃棠不明白“他”之前为什么要把玄青关着,现在只觉得有点心虚。虽然之前玩游戏时挺喜欢这只宠物的,但是现在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再怎么也有些手足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玄青紧抿着唇,眉头一直没有平息过,语气十分幽怨,乃至忧伤,“是我口无遮拦,惹得主人生气了。”

李跃棠点点头,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好在玄青自己继续说了下去:“可玄青不想从主人身边离开,玄青早说了,要永远追随主人。”

李跃棠连连点头,看玄青话说完了,于是牛头不对马嘴地回道:“有什么事,我们回万重山再说?”

玄青一怔,随即那双黝黑的眸子亮起,“主人不赶玄青走了?”

李跃棠愣了愣,没太敢接话。

“他”为什么要赶玄青走?

算了不想了,再怎么也是他的宠物,还能把他吃了不成。他就这样敷衍过去,刚好能让玄青直接送他回门派,一举两得。

“回去再说。”

“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话音刚落,玄青整个人就化作一道黑影,随后一阵刺眼的金光闪过,玄青化出巨大的真身盘踞在李跃棠眼前,又压下身体伏低龙头,就等着李跃棠骑上去。

李跃棠踮了踮脚,发现这具身体意外的轻盈,竟是随便一蹦就有几尺高,轻轻松松就骑到了玄青身上去了。

面对着从未见过的庞然巨物,李跃棠的心中难免出现了一瞬的恐惧感。玄青仅仅是身上的一片龙鳞就有他手掌大小,鳞片光滑,熠熠生光,边沿更是十分锋利,只是此刻玄青正将身上鳞片尽数收着,唯恐割到了他。

他还没来得及适应玄青的真身,就被掌心拂过龙头后发须的柔软触感给惊到了。这触感不像人的头发,也不像其他动物的毛发,而是一种更为柔软的触地,他从未感受过,也就不受控制地拢着那片顺滑的毛发反复揉搓了起来。

玄青配合地拱了拱头,问:“主人坐稳了么?”

“嗯,”李跃棠点点头,看向远方山脉,“走吧,回万重山。”

游戏玩了大概两个多小时的进度后,有了一个新的功能,叫百家会谈。

说是“会谈”,其实就是一大堆门派的人集结在一个地方,你来我往地过几招,分分高下,涨涨面子。

本着包容的原则,来参加这个百家会谈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有门派。

李跃棠看了一眼自己跟别人的关系图,密密麻麻蜘蛛网似的线条里,满满当当地只写着四个大字——血海深仇。

反正想着也没哪个门派能容得下他这尊大佛,李跃棠索性就自己建了个门派,跑遍了满世界才挑中一个称心如意的地方。那是一大片重重叠叠连在一起的陡峭山区,每座山都高耸入云,一眼望不到头,一看就是个修炼的风水宝地。

李跃棠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那重峦叠嶂、云雾缭绕的风景,写下了门派名——万重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因为他这个掌门的名声太臭,根本没人会主动来加入,他就只能自己满世界乱跑着做任务的时候,随手捡一些被人欺负或者是没人要的。

当然,这些人的资质也都很差,李跃棠每次点开门派弟子的面板一看,属性最好的也就是资质平平的评价,连个中等水平的都没有,真是愁得两眼发黑。

虽然说也没指望过他们能上去打架,但最后百家会谈真就让他一个人打几百个,那是不是也有点太离谱了。

直到后来,爱凑热闹的李跃棠在一处偏僻的屋子里救了一个少年,一连打了好几拨人才成功把这孩子带走,丢回门派以后就又继续出去浪了。

一直到了下次打开游戏时,他习惯性地点开门派弟子看了一眼,居然在灰蒙蒙的面板上看见了几个从没见过的铭牌。

“奇才”、“天赋异禀”、“惊为天人”几个词被镀上了闪闪发光的金边,嵌在一个个流光溢彩的方框里,还都在一个人的名字下。就是他上次在那个偏僻小屋里救的那个少年,名字叫辛天流。

李跃棠高兴坏了,连夜就把辛天流设为了亲传弟子,各种稀有功法和灵器都往这孩子怀里塞,门派里的藏书阁、炼丹房也都对他无限制地开放,唯恐压抑了这个天纵奇才的本领。

终于,到了百家会谈开始的那一天,李跃棠如愿地坐在台上,看着辛天流领着他精挑细选的几个还算拿得出手的弟子,一路过关斩将地站到了最后。

大会的风头都被他这个“歪门邪道”占完了,看着那群人气急败坏的模样,脸都绿了。李跃棠美滋滋地领着徒弟们回去,又去到处搜罗了各种奇珍异宝,一股脑地塞给那些弟子们。

穿进来这么多天以后,他不是没想过回自己的门派,只是担心自己现在这个情况什么也不会,要是回去路上又惹到麻烦,或者又引来麻烦,那现在的他可没法像以前那样轻松地化险为夷了。

但待在齐佑那里更是让他感到不自在,齐佑并没有对他说出全部实情,隐瞒的那部分到底是什么?李跃棠无从得知,继续待下去也不见得就能撬开那张嘴,既然双方都各自有着隐瞒的事,那就没必要继续待在那里了。

万重山也算是他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家”了,虽说这个“家”里太热闹了点,但是回想他曾经玩游戏时的感受,他在这里面的人设也算是有些高冷,所以也不至于到了出去一趟就性情大变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青飞得很快,却又很稳。李跃棠并不恐高,反而还透过时而疏散的云层望着下面的地界,亲眼看着下面的平原与高山湖泊被急速略过,连绵不绝地延续了千万里,比他坐飞机的感觉刺激太多了。

临近万重山地界后,一人一龙都忽然愣住,只因刚才在朝雨谷感受到的那阵杂乱打斗声,又从远处传来了。

那是什么方向?万重山?

“主人……”

“赶回去,快。”李跃棠心中一紧,抓了一把身下的鬃毛。

玄青摆了摆尾,接着朝下俯冲,云层和水雾自发地从他们身边避开,直到眼前没了遮挡,一片豁然开朗,李跃棠才看见山门口打得激烈。

说是打斗,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虐杀。山口处几层玻璃罩般的结界已经碎了大半,万重山里能出来迎战的就没几个,大多都是躲在里面修补结界,而结界外已经躺着几具零散的尸体。

李跃棠还来不及反应,心中便是一阵怒火中烧,他将右手探进乾坤袋里,心中默念了“剑来”两字,先前那把剑便又飞入手中。

持剑正要加入战局,他又见远处有一人御剑飞来,是这群人的外援?不……好像是,齐佑。

齐佑匆匆赶来,停在他面前,“跃棠,我想到万重山情况恐怕也不容乐观,而你如今又……”

“我知道。”李跃棠看了他一眼,转过身不再犹豫,驱使着玄青飞了过去。

他对灵力的掌控根本称不上熟练,就连这把看着就威风凛凛的剑,他握在手里也跟破铜烂铁没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将身体里能够驾驭的那部分灵力汇聚到手中后,李跃棠用尽全力朝下一挥,明明看着软弱无力,那剑身也还是落下一道堪称巨刃的剑光,瞬间在那群人中劈下一道焦土,剑痕足足深有一两米。

李跃棠也没想到这么轻轻一下能有这样的威力,不过他挥这一下,手上也涌出无限的乏力感,体内灵力并未完全听话,这一剑可能就是他的极限了。

有人抬头看他一眼,忍不住畏缩地朝后退去,“他回来了……”

万重山门口那几道身影高声朝他喊道:“师尊!”

李跃棠劈下的这一剑倒是让下面战势中断,可这群人却不像去朝雨谷的那批好忽悠,并没有看见他就直接撤退离开。

好在他旁边还有个齐佑可以补几刀,这么几波下来,他们才堪堪退了几步,李跃棠也方便回到山门口,与他们隔着那道剑痕对峙。

握剑的手已经开始颤抖,李跃棠不动声色地背过手去,冷冷看着面前这群人,“各位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人群之中传出一道声音,“李跃棠,你灭我满门,还不拿命来!”

话音未落,几道光刃朝他飞来,不等李跃棠做出反应,玄青便直接摆尾一挥,一阵强劲的风力席卷过去,那几招就被这么轻松化解了。

攻势又起,李跃棠这边的人也不甘示弱,立刻就有一名弟子也打了回去,只是那名弟子的脸色不太好,嘴角还残留着没擦干净的血,十分狼狈。

立即也有人将他拉住,低声说道:“辛师弟,师尊已经回来了,你莫要逞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辛天流?他门派里的独苗苗,那个天赋异禀的奇才?

李跃棠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印象中的少年已经长大,满脸的血污,却仍然难掩俊俏阴美的五官,青年身上还带着些未完全褪去的稚嫩,整个人有些与年纪不符的深沉感。

两人对上视线,辛天流怔怔看着他,也喊道:“师…尊。”

李跃棠朝他点点头,抬手将徒弟推去身后,有玄青和齐佑在旁边撑着门面,他也得空喘息,又去包里摸索起来。

法器……什么天灵至宝,他曾经玩游戏的时候不是很多吗,怎么现在一个也想不起来。

李跃棠拧着眉,在心中重复地念着“法器”两个字,终于摸到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盒。

这盒子花纹奇美,闪着莹莹幽光,在他的注视下自己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手指粗细的几根铁块。

正想着该怎么使用,那几根铁块就被幽光包裹,缓缓浮起,随着他心中所想的那样,忽然飞向面前众人。

铁块极速飞去,又忽然滞留在半空,还没等人看出个究竟,那铁块便忽的分裂成无数根铁针,亦或是铁丝,细密无间,暴雨般的朝他们落去。

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雨声”哗哗,金属碰撞之声跌宕起伏,煞是好听。他们这才算真正吃到苦头,一边抵挡着头顶不知何时才能落完的针雨,一边陆续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想到一出门就是层出不穷的麻烦,李跃棠叹了口气,直到看见那群人没了身影,这才放心地转过身,蹲下去看那些被打破的结界。

门中弟子们也终于松了口气,此起彼伏地喊着“师尊”,李跃棠摆了摆手,视线巡视一番后,他定定看向一个高挑的身影,心中有些犹豫不决。

那人也正好转过身,明眸皓齿的少女笑了笑,朝他喊道:“师尊,怎么了?”

李跃棠咬了咬牙,喊:“……郁离。”

女子走上前来,应声回道:“师尊有何吩咐?”

呼,猜对了。李跃棠松了口气。

说到郁离,这个弟子也是他好不容易淘到的宝。虽然在修炼上的天资一般,可在务事理财上却有着惊人的天赋,要是放到现代,怎么也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强人。

看了一眼满地伤残,他朝郁离问道:“门中伤亡……怎样?”

郁离摇了摇头,面色凝重:“伤势还不清楚,只是……大家虽然受伤或重或轻,但托师尊所布结界的福,并未有人身亡。”

李跃棠一愣,看了一眼死在那里的几人,没想到竟然都不是万重山的弟子。

朝郁离点点头,又吩咐了灵草伤药那些,李跃棠转身正欲继续看看怎么修补结界,旁边又有人出声:“跃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点忘了旁边还有个齐佑,李跃棠再度看向他,“今天谢谢了。这次的恩情我记下了,日后一定还你。”

齐佑抓住他的手,眉头轻轻皱起,“跃棠,你曾经帮我那么多,那些恩情我穷极一生也还不完。你又谈何还我?你有没有受伤?”

他说得情深意切,眼睛更是含情脉脉地望着,李跃棠手里无力,想挣脱也挣不开,只能偏过头转移话题:“没有。朝雨谷不也才受到袭击?你快回去看看吧。”

齐佑一顿,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沉默一阵后又小心问道:“跃棠,我日后……还能来万重山见你吗?”

李跃棠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看着齐佑远去的身影,他又转头看向身旁的那只黑龙,“玄青。”

玄青轻哼一声,看向李跃棠,那双竖瞳快有李跃棠的整个头大,轱辘转了一圈,低头回道:“主人。”

李跃棠亮出手心里的灵珠,看着他,“回来。”

玄青一愣,有些抗拒,李跃棠又重复一遍:“今天辛苦你了,回来吧。”

送走了齐佑,又让玄青回到灵珠里,他终于能转身去修补结界。可脑子里对这类东西没有任何知识储备,李跃棠只能先把手放上去,再尝试着驱动灵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见那些裂缝开始泛光,随后缓缓愈合,李跃棠大气一松,既然瞎猫碰着死耗子了,索性就这样修补起来。

他先前在齐佑那里时,只是凭借身体先天的感知力,自学着与体内的灵力共鸣,并没有实际地使用过。这次麻烦虽突然,却也让他把灵力用了一部分出来,而体内原本凝滞的灵力也因此开始松动,他这才感觉到这具身体逐渐属于自己。

硬生生用灵力将结界全都修补好,李跃棠满头大汗地站起来,脚步已有些虚浮。确认旁边没人看见他的狼狈模样,这才独自一人往山里走去。

沿着主路简单逛了逛,路上都是弟子们收拾残局的身影。李跃棠叹口气,只能先回了自己的寝殿,这是他单独为自己开辟的一座山头,平常基本没有人会来打扰。

一阵厚重的关门声响起后,他终于虚脱地靠着门壁滑了下去,只见他额角和鬓发都已被冷汗染湿,刚才一路强撑着十分辛苦。

并非是灵力消耗过大所致,而是他……

感到身侧又有某个东西动了动,李跃棠按住乾坤袋,声气虚浮地说道:“没叫你不准出来。”

环顾了一眼房内摆设,里面的家具都很简单,一个案桌一张床,连个屏风都没有,简直比齐佑那个屋子还寒酸。

李跃棠这才想起来,他之前装修自己屋子的时候,确实因为懒,根本就没装修过。

忍不住倒抽了几口凉气,他颤巍巍地抬起手,扒开自己衣领,只见胸口之处已经乌紫了一大片,却不见半点伤口,只有丝丝黑气缠绕在上面,光是看着就让人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才又对齐佑说谎了,他受了伤,是暗算。那根银针比他使出去的铁针还细,透明无色难以查清,就这样从那道“暴雨”之中飞出,直直朝他袭来。

他靠着本能反应,身体在察觉到周围的气息流动不正常以后,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偏移了一寸,这才让本来朝着他心脏射来的银针只是刺进了胸口。

即便没有刺中要害,这根银针也在入体瞬间迸发出阵阵剧痛,他霎时间就痛麻了半边身体,手中的剑险些掉下去。

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能忍。

用手在自己胸口一阵摸索,李跃棠试图找出刚才入体的那根银针,他甚至又动用灵力在体内探查,却没想什么都找不到了。

李跃棠脸色一白,咬了咬牙,尝试运灵逼毒,没成想越是在身体里动用灵力,他整个人就越乏力。

再继续下去他恐怕又要晕过去了,实在束手无策,只能学着以前在那个世界生活时那样,生病了就先躺床上睡一觉。

他现在气虚,本就没什么精神,入睡倒是很快,只是睡得不安稳。

即便是在梦中,胸口的阵痛也依旧骚扰着他,偏偏浑身又突然失了力动弹不得。他这一觉睡得大汗淋漓,整个人濒死般的大口呼着气,好不容易熬过来睁开了眼,又看见一个人的大脸怼在了他面前。

辛天流也被他忽然睁眼的动静吓了一跳,愣愣地眨着眼道:“师尊,你似乎……梦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抹掉额头的冷汗,轻“嗯”了一声,看着辛天流鲜红如血的嘴唇,是血没擦干净吗?他视线不自然地撇开,问:“你怎么过来了?”

辛天流垂下头:“徒儿没能好好守住万重山,没有做到对师尊的承诺,特来请罪。”

李跃棠皱眉,摆了摆手,回道:“说什么胡话……你下去吧。”

“师尊的手好凉,”辛天流忽然握上他的手,垂眼盯着,轻声说道,“我给师尊暖暖。”

李跃棠一愣,随即抽回了手,“发了冷汗所以有点凉,等会就好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师尊是不是受伤了?”辛天流并未听话,视线反而一路从指尖滑到了他身上,看着被冷汗浸湿的领口、打湿的额发,他的手再度伸了过来,“弟子给师尊疗伤。”

李跃棠眉间皱出一个“川”字,“没有。”

“可师尊出了好多汗,”辛天流自顾自说道,“师尊要沐浴更衣吗?我伺候师尊。”

李跃棠感觉自己没法跟这孩子交流,拧着眉心重复道:“不用。你先回去。”

辛天流恍若未闻,直接伸手探向了他的衣领:“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终于是忍无可忍地坐了起来,抓着辛天流的手甩开,皱眉呵了一声:“辛天流!”

跪在他床边的青年这才猛然顿住,收回了手,低头回道:“我知错了,师尊。”

然后不等李跃棠再次重复,他便自己起身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仿佛这里从来没有谁突然到访过。

明明是他的亲传弟子,怎么搞得跟个天天在旁边伺候的丫鬟小老婆一样?他在游戏里有这么变态吗?

李跃棠捏着眉心,真是越来越搞不明白了,他穿进来之前,这个游戏里那些他没能发现的剧情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一觉睡醒后,身体倒是回力了一些,李跃棠再次尝试动用灵力,这才惊觉,他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对体内灵力的掌控。

怎么回事?是……因为这个毒?

他连忙再扒开衣领,只见胸口乌紫一片,颜色更深了,似乎已经失去知觉,但用手摁上去后痛觉瞬间传遍全身,一阵又一阵的头皮发麻。

怎么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侧的乾坤袋抖得越来越厉害了,李跃棠只能把玄青放了出来。

玄青看清李跃棠胸口那片状况过后,当即惊呼一声:“主人,你中毒了!”

李跃棠脸更白了,连忙捂住玄青的嘴,咬牙说:“闭嘴!这件事我们俩知道就好了!”

玄青“唔唔”几声,连连点头,李跃棠这才松开手,朝玄青问道:“我似乎没法运灵了……你帮我看看,刺入我胸口的银针在哪里。”

“好。”玄青将掌心覆在他的胸口,随后运起灵力去探查毒针位置,结果脸色忽然变得沉重。

李跃棠也跟着眼皮一跳,“怎么了?”

玄青语气颤抖:“毒针……已经化了。”

虽然对结果早有预料,但李跃棠还是感到眼前一黑,缓了口气,他继续问玄青:“那你能帮我逼毒吗?”

玄青点了点头,掌心就这样继续放在他胸口。那双手微凉,使出的灵力却滚烫,胸口更是随之散发出阵阵剧痛,缠绕在其中的黑气开始与玄青的那股灵力相互抵抗,来回拉扯。

李跃棠死死咬住嘴,舌尖已经感受到了腥甜的血味,实在是很痛。

这一通排毒下来,李跃棠感觉自己的命也丢了大半,整个人面色苍白,虚汗淋漓,瞬间脱力地倒去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玄青将他扶起,直接抱在了怀里,李跃棠缓缓吐出几口气,低头看了看胸口,本来占据整个胸口的乌紫已经消了许多,看来他还有救。

余光看去屋子角落,他脑中的一段记忆也随着角落里那个矮小的书柜缓缓浮现,那里面……好像存了很多书。

抬手指了指那边,他朝玄青说:“那个柜子……搬过来。”

随后李跃棠就这样伏在案桌上,玄青将里面堆积的书籍一本一本拿出来摆去他跟前,一股淡淡霉味和灰尘气息扑来,他捂住口鼻缓了缓气,看着这堆书又长叹不知道第多少口气。

大概翻开几本看了看,居然还都是他之前玩游戏时自己学习过的那些功法,还有一些记载了各种奇珍异兽,有关这个世界的天文地理的书册。本来以为这些东西右键点击“学习”之后就直接没了,没想到还会被存在这种地方。

直接让玄青把柜子里的书一股脑倒出来后,李跃棠按照等级分阶一本一本排好,又大致整理浏览了一下,把一些没用的先丢去了一边,就看了起来。

玄青无所事事,又没被关进灵珠里,于是就在李跃棠旁边叽叽喳喳的。明明是条龙,却吵得跟只八哥一样,李跃棠忍无可忍地让玄青“闭嘴”,这才得意清净地看书。

然而闭嘴之后坐在一旁的玄青依然很乐呵,还兴致勃勃地翻看他丢开不要的功法,没多久后忽然出声:“主人,这本双修功法为何也丢了?”

李跃棠扫了一眼,毫不犹豫地回道:“双修需要道侣,用不了。”

玄青低头看得很认真,“可这是昔日合欢老祖的内门功法,并未限制那么多。”

李跃棠闻声从书海里抬起头,接过了玄青递来的双修功法,正好翻到的就是玄青刚才说的那一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仔细地浏览一遍后,李跃棠捏着下巴,跟着上面的记载缓缓念道:“不限种族……难不成人跟龙也可以?”

他只是下意识地借鉴了身边认识的举个例子,祸从口出之后才反应过来不对,正准备让沉默的玄青不用回答,却已经听见旁边冒出一道微弱的声音:“龙族虽有天生神力……但是修行之法也跟人族……并无太大差别。”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好像就是可以。

李跃棠尴尬地闭上书,把这本双修功法再次放去了一边,扭头一看玄青果然是满脸的羞涩,立马摆了摆手说:“我就是随口问问。”

强制自己看了一天的书后,李跃棠感觉脑子又疼了起来,没想到他都大学毕业六七年了,熬过了高考,现在还得在这里看一堆晦涩难懂的修仙功法。

这里面写的东西堪比数学的那些理论知识,全是意识流的文字,不自己亲手做一遍根本无法理解。他这么硬着头皮看了一天,结果什么也没看懂。

“主人怎么突然看起这些了?”玄青整理好散落在四周的功法书籍,就这么在这里陪了他一天居然都没有觉得无聊。

“温故而知新。”李跃棠放下书,话音刚落就躺床上休息了。

看了一天实在是太累了,东西也不见得记住了多少,他本来就大病未愈,光是看书就看得他浑身疲乏,已经没多少精力去用了。

而且翻遍了这些书,他也没找见身上到底是什么毒,面对身上这个无名之毒,李跃棠感觉头更大了。

玄青走过来坐在榻边,低头看着他,忽然问道:“主人怎么不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一愣,正在想说什么,玄青的手就已经覆上了他的胸口,源源不断地往伤处输送者灵力。

“我来为主人疗伤吧,”玄青盘腿坐上来,见李跃棠并没有拒绝,更是将手探进了衣领里。

冰凉的掌心似乎还带着水汽,因为是龙族吗?那奇怪的感觉覆在他有些消瘦的胸口上,流水般的气息带着丝丝绕绕的热意,钻入胸前时泛起微微的痒意,随着灵力的深入,痛觉也逐渐苏醒。

李跃棠闭上眼,像之前那样忍着这阵折磨,努力抽出神思去感受着玄青手中控制灵力的方法,又与功法上的那大段冗杂的文字一一对应起来,这才感到自己领悟了些许。

“主人,”玄青低声说道,“若是双修的话,恢复得更快……”

李跃棠闻声睁开眼,把塞在胸口里的那只手扯了出来,淡淡道:“不用。”

他就着刚才那瞬间领悟到的感觉,自己盘腿坐好,缓缓调动起了身体里的灵力,尝试着为自己疗伤。

结果不想体内余毒仍旧蛮横,他才运气没多久就忽然感到经脉受阻,强硬突破几下甚至差点遭到反噬,只能作罢。

玄青握上他的手,皱眉看着胸口那大片淤青,排毒两次之后看着也仍旧可怖,玄青忍不住忧心道:“主人,这毒从未见过,来历蹊跷,若不早日清理干净……”

“它堵住我的经脉,我没法运功。确实有些难办,”李跃棠叹了口气,“若是你帮我疗伤,几日才能痊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青再次抬手覆在他胸口,缓缓输送起灵力,细细探查了一番,又想了想这两次的排毒,估算后才回道:“至少……七日。”

七天……李跃棠低头想了想,这毒大约是有人特意找来对付他的,这次受伤要是拖太久,恐怕那群人就要攒着几十上百的门派来趁他病要他命了。

李跃棠不得不想到了那本双修功法,又问:“那双修呢?”

玄青眨了眨眼,回道:“若是其他修行者,至少四日。可若是龙族……有天生神力相助,最多不过两日。”

两日也有点久了。李跃棠忽然想到什么,问:“那再加上灵池呢?”

玄青思索道:“加上灵池冲洗经脉的话……一日就行。可主人何必还要洗一次经脉,两日也……”

李跃棠摇摇头:“已经拖了一天了,他们不会等我恢复好了才动作。”

朝雨谷和万重山同时遇袭,听齐佑的意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消失一年就到这种地步,要是这次受伤不抓紧治好……

李跃棠看向地上摞着的那些书,问:“那本双修功法呢?拿来我看看。”

认真看了一下功法里详细描写的双修方式,李跃棠书还没看完,耳朵就已经红得发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双修就是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顶多掌心对着掌心,互相输送几下灵力。结果没想到双修真跟那些小黄文里写的一样,需要脱光衣服做一些事情。

难怪一般的双修功法都限制了要与道侣一起,这本合欢老祖的双修功法虽然突破了许多限制,但同时也被列为了禁书。

李跃棠在心里挣扎了许久,最后朝着玄青问:“那……谁在上面?”

玄青眨了眨眼,害羞地低下头去,小声回道:“玄青都听主人的。”

李跃棠张了张嘴,一时间没能说上话来,叹了口气才说:“算了……我在下吧。”

他总觉得自己要是上了这只龙一次,以后就得被玄青追着喊负责了,就算玄青不喊,就这条龙这幅样子,他也于心不安。

反正都是为了给他疗伤,他委屈一次就委屈吧。

“那主人……现在就去灵池吗?”

“……等我再看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跃棠这座山的山脉深处就有一潭天然灵池,他也是刚才突然想起来了,才会提到这个。

到了灵池附近后,他很明显地发现周遭的植被都生长得意外茂盛,此处幽禁神秘,灵力充沛得就连如今的他也能感觉到。自从踏入这里之后,浑身就被一股柔和的灵力包裹着,全身上下十分舒缓,就连隐隐作痛的伤口都安分了很多。

李跃棠看着灵池上方冒着类似于寒气的水雾,本能地怕冷瑟缩了一下。探手进去试了试水温之后又发现,这灵池虽然是冷的,但是并不冻人,反倒有着一股温和的感觉。

玄青动作倒是很快,一眨眼就已经脱好衣服溜了进去。池中充沛的灵力致使他脸上的鳞片和龙角都散发着异常兴奋的光芒,一股妖艳之感从他身上散出,他直勾勾地看向还在池边的李跃棠,喊道:“主人……”

李跃棠有些不敢直视地偏过头,把怀里的双修功法再次拿了出来,翻到第一步后放在了池边,这才开始宽衣解带。

当灵池水没过胸口后,浑身舒畅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喟叹了一声,随后灵气略过胸口伤势时丝丝麻麻的感觉又让他忍不住皱起眉来,像排毒时那样,又开始痛起来了。

玄青凑上来扶住了他的肩,随后释放出周身的灵力,让另一股更霸道的气息包裹住了他们。

第一步,宽衣,运灵……调情。

李跃棠被两股灵力冲撞得有些喘不过气,偏偏自己经脉受阻,只能释放一些微弱的灵气来与玄青那股莽撞的气息融合。

“太多了……”他皱眉推了推玄青,身上本就痛得失力,竟被灵力冲撞得没忍住低喘了一声,“你收着点。”

玄青听话地收回了大半的灵力,垂头埋在他颈间亲昵的蹭了蹭,渐渐起了兴致,低声喊道:“主人……”

第二步,融灵,起欲,试云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还冒着寒气让他瑟缩的灵池,现在忽然搅起了波澜,身边一圈的温度在不知不觉间缓缓攀高,李跃棠被一股异常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梦中的雨天。

他浑身不受控制地发起烫,痛也麻木,整个人被玄青按在池壁上,双腿也被玄青曲腿嵌入,微微分开几许。

“主人,”玄青喘着气,似乎也被过浓的灵力纠缠得有些难耐,哀声喊着他,“主人……”

伤口被浪潮似的灵力一波一波拍打着,至纯的天地灵气从他胸口涌入丝缕,在他体内与余毒纠缠扭打,直折磨得李跃棠浑身发抖,直接软着腿坐在了玄青的大腿上。

玄青呼吸猛地一顿,转而变得越发急促起来,腿上的鳞片跟着一张一合,兴奋异常,他伸手握住了李跃棠的腰身,将人又抱了起来。

李跃棠无处安放的双腿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无奈地圈在了玄青腰上,大腿内侧被玄青腰上的鳞片刮磨,异样感十分明显,处处都在警告着他,他这个决定所托非人。

这次的前戏勉强还算都是按着他的理论认知里来的,直到身下被两根硬物同时戳着,李跃棠才突然瞪大眼地看向了玄青。

天杀的,他只知道玄青修为不够还不能完全化成人形,身上都是鳞片也忍了,可是怎么连下面那玩意也保留了?

玄青剧烈地喘息着,显然已经渐入佳境起来,丝毫没有发觉李跃棠的异常,只是凭着本能去挺起胯,在那两瓣柔软的臀峰之间来回摩擦。

李跃棠被胸口的阵痛折磨得失了力,连声音都微弱了许多,只能一手呼上玄青的脸,把这条龙从忘我的情绪中短暂地拽回来了一点。

“怎么了?”玄青有些迷茫地看着他,手已经从腰间滑到了肉臀上,正在用着或轻或重的力道揉捏。

李跃棠看着玄青发红的眼睛,脸上的鳞片被灵气渲染出流光溢彩的颜色,犹如毒蛇吐信,美丽却又危险。他一时间哑了声,顿了顿才说:“……只能进一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青眨了眨眼,有些委屈地皱起眉毛,那些鳞片也随之颤动,表达着不满,却还是“哦”了一声。

随后他便扶着一根肉刃送往那张穴口,行至中途又被李跃棠拦下来:“等一下,先扩张,不然你进不去。”

说罢,李跃棠就自己探下手去,指腹沿着圈外肉褶按压几下,然后才有些犹豫地插了一指进去。不想这地方因为早已辟谷,几乎从未使用过,虽然过分紧致,触感却也十分柔软。

一指捅开后,就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身下灵池中的灵气混合着池水就这样涌入了魄门,灵力自发地沿着内壁攀缘入内,激得肉壁上的软肉直直打颤。

李跃棠还没来得及做好被玄青那根粗壮的玩意一捅至深的准备,就先被浓郁的灵气直窜入深处,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发起抖,居然率先入情起了欲。

“啊!”穴内已经被灵气调理得足够湿润,他甚至不敢再去碰那处敏感的肉点,唯恐自己忍不住先叫了起来。

玄青看得入迷,直接夺下了李跃棠的手,自己插了两指进去,问道:“是这样吗?主人。”

李跃棠不由得夹紧了腿,咬着牙说:“嗯……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主人让玄青在上,自然应该玄青来伺候您。”

李跃棠皱眉道:“……伺候?”

这分明是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青毫无章法地将两指深深插在肉穴里,随后便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来回动作起来。他也并不知道那处肉点的敏感,只是在抽插时会偶尔碰到,但就只是轻轻擦过那么一小下,就已经让李跃棠浑身有如过电般地颤抖起来。

到底是因为特意运功双修,还是因为这一池的灵气?按道理他再怎么敏感也不至于到了这种程度。

李跃棠不敢想象后面那根东西真正插进来了会怎样,却不想肉穴已经在玄青的抽插下食髓知味地颤动起来,早就开始渴求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了。

玄青大概也是忍耐到了极限,匆忙地撤出手指,一口气的余地也不留,扶着肉茎就捅了进去。

本以为扩张不充分的肉穴会进得很艰难,但却只有起初的片刻是这样,等到龟头被彻底纳入以后,魄门也像是松了关口,竟然让那根东西毫无阻挡地插进了深处。

“啊——”李跃棠双腿早已绷得发紧,脚踝死死绞在玄青腰后,闭上眼没忍住大叫了一声。

外入的灵力还在他体内流淌着,本该汇聚于胸口修复伤势的灵气如今却因为这具身体的主人乱了阵脚,也在体内不知所措地横冲直撞了起来。

体内的双重折磨让他没法集中心思去调动自己的灵力,玄青也被这股异常温柔的地方吸咬得失了方寸。原本交融在他们身边的灵力竟也跟着混乱起来,却并没有分开,反而密不可分地纠缠得更紧了。

“主人……”玄青挺胯继续往深处插着,这肉穴竟然也分外包容他的莽撞,每一次都被冲撞得颤抖溃散,却又马上收拢回来继续紧紧包裹着他。

“不……”李跃棠抓着玄青的肩,指腹抠挖着肩上那几处鳞片,方才绷紧的身体现下已经软了,正无法控制地被插得发抖,“别……别进那么深。”

起初还未察觉,直到玄青进入体内过后完全兴奋起来,李跃棠才感到后悔。那根阴茎上竟然还布满了倒刺,并不尖锐,彻底充血过后便如一颗颗存在感明显的肉粒,在反复的进出间寸寸剐蹭着肉壁。这肉刺几乎深深陷进了软肉里,阴茎在穴中嵌得死死的,进得容易,出得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步,情浓,汇灵,通脉。

李跃棠虽然被那些意外的倒刺折磨,动情也动得混乱,但也明显感觉到周身的灵力开始沸腾,特别是下腹丹田处泛起了鼎沸的热涌。全身感官好似都被拢到了这一处,快感也跟随着这股热涌渐渐攀上顶峰。

他本以为该就此顺势射精了,却不想快感跟上闸了一样,疯狂翻涌在一处,浑身早已酥麻得没了力气,却不能出精。

直到他感到缠绕在他们身边的灵气忽然散开,本是来自于他们两人体内的灵力现下已完美融合,更是被提炼成了一股更为剔透的气息,羽毛般地轻抚过皮肤,随后就钻入了体内。

紧接着,汇聚于丹田处的那股灵气也逐渐安分下来,缓缓地拢成一小团后,像一个不安分的小孩似的在小腹中来回顶撞,然后才化成一股水流似的灵力,渗入了四肢百骸。

这股自丹田中精炼的灵气,又在经脉中与先前体外提炼的那股汇合,原本受阻的经脉霎时间通了大半,温暖的热流贯穿全身,李跃棠这才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究竟是痛的还是爽的?他已经分不清了。

这次的射精却不像他以前自慰时那样急匆匆地一股射完,而是泌尿般地缓缓从马眼淌出来,直到他小腹的酸胀彻底消失,他也才完成了出精。

缓慢的射精仿佛也带去了他所有的体力,跟着射精一起被迫延长的高潮快感的后劲也让他感到浑身乏力。他光顾着注意自己,忘了玄青虽然也放缓了动作,却还没出精。

李跃棠撑着玄青的胸口,正欲抽身,忽然便被玄青掐着腰窝拽了回去。本来安静的肉刃也逐渐发烫起来,狠狠地往深处捅了几下,随后喷涌出大股的浓精,混杂着灵力的浓液直直涌入深处,烫得他敏感的身体痉挛地抖起来。

“啊——”李跃棠才瘫软下去的身体此刻又被迫绷起来,指尖抠着玄青锁骨处的鳞片,被深到可怕的内射感吓得只想逃开。

第四步,余温,释精,缓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多的精液鼓鼓地挤在肉穴深处,实在有些含不住地开始往外淌出。玄青再次扣下李跃棠的腰身,挺腰又往深处捅了捅,严丝合缝地将射在深处的精液堵住,低哑地说道:“主人,还没结束。”

李跃棠双腿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挣扎着蹬了几下,却发现怎么也拼不过玄青的力气,睁开泪眼一看,玄青皮肤上竟泛起鳞片似的光泽,深邃的眼底也散发着某种野性的光芒,金色的竖瞳隐隐浮现。

纵使龙族有着天生神力,也脱不了妖兽的本性。深海之处本就混沌紊乱,龙族能够镇压一方,靠的可不仅仅是那点出生时带着的天生神力。

李跃棠还没来得及想清楚玄青身体上的变化,就发现体内那股浓精竟然化为了飘柔的灵力,极密地攀附上肉壁,再缓缓地渗透了进去。

再细细感受一下,这股灵力不像灵池中的那么纯粹,也不如身外和丹田提炼的那么柔缓,反而还透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凶性,又在他体内搅动搅起一阵的翻天覆地。

李跃棠这才察觉到异常,可再想逃已经晚了。那股凶悍的灵力,或者说神力,与灵池中的至纯灵气一起流过他的四肢百骸,最后汇于经脉之中,不容置喙地梳理起了受阻的经脉。

“玄青来为主人冲洗经脉。”

李跃棠才被酥麻感折磨得浑身瘫软,现下又被梳理经脉时的拨筋动骨之感痛得浑身发抖,身体犹如被人拿着鞭子抽到了骨头上,纵使有灵力相护,也疼得快喘不上气,好似在生死之间被人来回拉扯,要命至极。

冲洗经脉的过程竟让他感觉比做爱时还漫长难熬,浑身像是被人抽筋剔骨般地过了一遭,痛得他两眼发昏,就差没一口气背过去了。

夜已然深了,灵池外的树丛之间却忽的略过了一抹浅色的影子,玄青正专心致志地梳理经脉,李跃棠也正痛得神志不清,这灵池本就设有结界,能过来的人寥寥无几,也就无人注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跃棠是被玄青一路抱着回的寝殿。

一人一龙衣衫不整,也确实没力气和时间去整理仪表,灵池本就不能待得过久,常人待久了便是浑身酸胀难以上力,更别说李跃棠如今还受了伤。

冲洗经脉过后的感觉竟与之前受伤时没什么差别,都一样痛得他浑身失力,久久无法恢复,只想两眼一黑倒头睡去。

看着玄青围在他榻边的殷切模样,李跃棠猛地想到了刚才这条龙不经意间暴露出的本性,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地呵道:“出去。”

连带着身边的乾坤袋也被李跃棠拎着丢去了门边,随后他裹紧身上的袍子,翻了个身就睡觉去了。

夜里似乎起了风,鬼哭狼嚎地在山林间刮着,倏地闪过几道闪电,风雨欲来,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

原本紧闭的寝殿门在一阵雷声响动中被开了一道缝,而后飘入一缕白烟,紧接着一粒石子大小的东西滚落进来,停在了门边的乾坤袋旁,一阵微弱的光芒之后便生出一片灰黑的雾,将乾坤袋全全裹住。

白烟笔直地飘向床榻之上的李跃棠,轻柔地拂过他被疼痛折磨得苍白的脸庞,随后钻入了口鼻之中,他神色竟也逐渐平稳。

夜色正浓,电闪雷鸣之间,寝殿门忽的开了,又忽的闭了,只在雷光之中看见一道身影在门口略过一瞬就没了动静。

这一切,也不过是在瞬息之中发生的。

片刻后,辛天流从黑暗之中现身走出来,脱掉鞋袜上了床,跪坐在熟睡中的李跃棠身边,眼神痴迷。

“师尊……”他抬手拂过李跃棠拧起的眉头,一一抹平,突然被榻上之人一个翻身躲开,滞空的手顿了顿,然后伸过去用力地扳过李跃棠的肩,将人翻了回来,跨腿就坐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屈膝磨着腿根,俯身凑到李跃棠面前,鼻尖相对,气氛旖旎,眯着眼又喊道:“师尊。”

榻上之人睡得极深,竟丝毫没有反应,连呼吸都是平稳无恙的。

当然是醒不过来的。辛天流抿嘴笑了笑,那双唇还是那样鲜红夺目,艳丽非常。他笑起来十分好看,脸上没了白日里伪装的那副郑重模样,多了几分阴郁,而笑起来时,那份阴郁就转变成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柔美感。

辛天流再次伸手抚上身下之人的脸颊,李跃棠脸色苍白,皮肤却泛着暖暖热意,长发散落在身侧,对他毫无防备。

那双肆无忌惮的手沿着下颌略过脖颈,最后探入了松垮的衣领之中,上半夜的痕迹还残留在这具肉体上,胸口的淤青只剩下几片,转而多了些别的印记。

辛天流脸色一沉,虎口卡在领口交叠之处,猛地往下一扯,那些痕迹就更在他眼下暴露无遗了。

“师尊,”辛天流的目光从李跃棠平静的脸上缓缓下移,略过胸口停在下腹,流畅的线条没入更隐秘的地方,他呼吸一顿,抿嘴咽了口水,缓缓问道,“为什么要与他双修呢?”

“师尊在朝雨谷待了那么久,又与齐佑做了些什么?”

“万重山受袭这么多次,师尊都杳无音信……师尊怎么了?”

“师尊为什么受伤……还不与我说呢?”

“我不是师尊最喜爱的弟子么?”他俯下身,环手抱住李跃棠,身下早已硬得发疼,不停动胯在那双合拢的腿上磨着,“师尊不是向来最信任我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是被骤雨前夕的闷热捂得难受,本来安静躺着的李跃棠皱起眉,发出几声呓语般的嘤咛,扭着腰想要翻身,却被身上的人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弟子会勤加修炼,早日赶上师尊,师尊多看看我好不好?”辛天流吻上那双微凉的唇,舌尖撬开紧闭的唇齿,肆意地在柔软无力的口中搅动着,直到听见耳边的呼吸声也跟他一同变得急促,才肯依依不舍地松开。

他指腹按在被他舔得湿润的唇珠上,轻柔地碾着,“师尊多看看我,只看着我,别再看别人了好不好?”

“师尊也给我准备一枚灵珠,让弟子也能时时跟随在师尊身边,日夜相陪,好不好?”

李跃棠偏过头,轻缓地吐出几口重气,喃喃道:“唔……玄青…住嘴……”

辛天流闻声垂眸停顿片刻,随后扯下裤头,将硬得发烫的男根露了出来,他再又分开身下那双修长的腿,架在肩上,指尖摸索到还湿润着的穴口后,便直接扶着柱身插了进去。

李跃棠睡梦中的神色终于变了,他无助地抬起腰,被身下的一记贯穿顶得浑身一顿,轻轻“嗯”出了声。

空荡的寝殿内渐渐回响起了一阵阵淫靡的动静,清脆的肉体交媾之声中掺杂着微弱的喘息与呻吟。辛天流将肩上的腿放下至自己腰侧,抓着肉臀将床上之人又往自己胯下拽了一分,他片刻不停地挺腰抽送着,又在激烈的动静里一声声喊着“师尊”。

可这每一声都无回应,只有李跃棠深深坠入梦境时的几声呓语,再就是做爱时激烈动作带来的潮红面色与急促的喘息。

“师尊……师尊也与弟子双修可好?”

辛天流调动起周身灵力,将两人一齐围住,这床榻之上便充斥着他一人的气息,李跃棠不适地凝起眉,轻声喊:“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辛天流脸色一沉,将手下的肉臀托起,抬腰自上往下地狠狠顶弄进去,身下之人虽然已被他操得动情,却也如同他的玩物一般没什么动静,直到这时他才终于听见了一声破音的叫喊。

“师尊能感受到弟子的灵力么?能感受到么,”辛天流眯起眼,急促地喘息着,“弟子在与师尊双修……弟子在操你。”

上半夜时肉穴中泛起的情潮好似还没彻底退完,李跃棠仰起脖子,脆弱的喉结在颀长的脖颈上上下滚动着,他呼吸短促,嘴唇颤动地低吟出声,伸手紧紧攥住了身侧的床沿。

“啊……”

辛天流俯身将那只突出的喉结咬住,身下人果真不再肝动弹,他勾唇一笑,双手寸寸抚摸着这具肉体,表情迷恋。

不久后,身边围绕灵力的流转忽然一滞,随后无力地四散开来,又缓慢地回到了辛天流体内。他将软下去的肉茎继续深埋在穴里,浑身并没有出多少汗,却依然大汗淋漓般地趴在李跃棠身上,颇为贪恋地用脸蹭着床上之人的胸口。

“师尊…”他抬手,用指尖缓缓描摹着李跃棠脸庞的轮廓,待到余韵散尽过后,又再次架着腿挺腰操了起来。

“师尊……”

仍旧没有回应,李跃棠呼吸轻而浅,时而的梦呓也模糊不清,可辛天流却一字一句都听得仔细,听得真切。他的师尊喊过玄青,喊过齐佑,就是没有喊过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辛天流眼底阴翳突显,双手在李跃棠腰上掐出深深的红痕,眼见身下人的男根也逐渐抬起,他终于又笑了一声,垂头在李跃棠耳边低声念道:“师尊感觉到了吗?师尊也硬了,因为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继续朝穴心深处狠狠顶去,身下人猛地颤抖起来,辛天流便也操得更用力起来。

“师尊……师尊不是最喜欢我么?”

夜间风声喧嚣了许久,雨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密不透风的闷热这才散去大半,换上了丝丝凉意侵蚀着外露的皮肤。

李跃棠只觉得这一觉睡得颇沉,像是坠入了一个极深的池湖之中,口鼻被冷热交替的池水呛得喘不上气,他浑身软弱无力,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自己不断地下沉、下沉。

他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玄青又站在榻边,他睁开眼时便只觉得浑身酸软,抬手时拉扯到全身的经脉,被一阵酸爽惊得差点叫出声,就连身后也跟着发出阵阵疼痛的反应。

“主人终于醒了。”玄青伸手过来想要扶他,却不想直接被一掌拍开。

“不是说一日就行吗?”李跃棠揉着太阳穴坐起来,无力地反问道,“怎么浑身的经脉还在……”

“主人胸口的伤已经痊愈了,”玄青伸手去挑开衣领,指腹由轻到重地按压在胸口上,那上面已没了淤青,只剩下一些暧昧的痕迹,“只是经脉才被洗过,还未适应,休息一下就好。”

李跃棠听后,头疼地靠在了床头,闭上眼尝试着运转了一下体内灵力,果然发现通畅了许多。

胸口伤处倒是不疼了,浑身经脉也只是有些酸软,可是身下那处地方却有些不适得紧。李跃棠拧起眉,只庆幸还好没同意玄青把那两根玩意都插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醒来后又躺了大约一个小时过后,浑身的酸软也消了大半,李跃棠让玄青将那堆功法搬来了榻边,又看了起来。

这次他不只是看,更随着功法中对灵力控制的描述一一尝试了起来,几次过后就发现这些事情竟比他想象中的简单许多。

寝殿之中灵气稀薄,大大小小地散落在各个角落,竟被他一炷香的聚灵时间给收聚到了身边,随后又提炼到了体内。

虽说这些灵气比不上灵池那里的纯粹,却也更难聚集提炼,他不过看了两天就能做到这种程度,想必也跟他这具身体本来的修炼境界有所关联。

想到这里,李跃棠也不再犹豫,马上把各种运灵功法都翻出来试了一遍,又去外面使了几招法术。只是轻轻一挥,山间草木便被他吓得颤巍抖个不停,更是有鸟兽从中逃出,李跃棠连忙收了法术,这才对当初玩游戏时叱咤风云的样子有所同感。

就这么折腾了大半天,转眼到了午后倦怠之际,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歇一歇,忽然发觉周遭的灵气流转不太正常,体内也有了些躁动的感觉。

片刻后,一道金光自万重山中心山峦之中冒出,直入云霄地穿过了结界,动荡的余威惊吓了周围整整十里远,响动又经久不息地传去了天边。

李跃棠就这么一脸状况外地突破了。

玄青惊喜地在一旁喊道:“主人又突破了!”

随后山外也由远及近地传来数到贺喜之声,竟是瞬间聚集了十几名弟子,一齐欣喜地朝他喊着:“师尊突破了!恭喜师尊!”

李跃棠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脸,有些无所适从地笑了笑,随口应了几声。直到看见一道高挑地身影从人群中走出来,熟悉的少女朝他笑着说道:“恭喜师尊突破。不如…摆场宴席庆贺一下?”

吃席啊……李跃棠犹豫起来,“不用了,太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离继续说道:“可自两日前结界被破,师尊不在,弟子们几乎无力抵抗,险些守不住山门……大家都很自责,许多人伤势都还未愈,就又开始天不亮就起来修炼,即便收效甚微也每日不停。师尊不如借此让他们歇一歇,也去劝劝吧。”

“长久下去身体吃不消,修炼没精进多少,反而人先累垮了。岂不是得不偿失,”郁离叹气,“弟子劝不动,还得让师尊来费心。”

李跃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光顾着自己疗伤,险些忘了门中也弟子伤残不少,“那你先去通知一下,过几日就开宴庆祝。”

想到门中弟子大多都未结丹,与常人无异,如此刻苦修炼都没什么进展,大约跟努不努力没什么关系,天资实在是一个太高也太无情的门槛。

不过应该也有那种借助外力结丹的例子,无非就是多堆点丹药,虽然说出去容易被修仙者看不起,但结丹之后也就脱离了肉体凡胎,少了许多病痛折磨,总比这么一直耗着好。

想到这里,李跃棠转身去了炼丹房,翻遍了书籍,终于如愿以偿地找到了那枚丹药的配方。

他按照配方细数了一下,发现有些药草在药园里就有种着,便直接让玄青去取。

此次炼丹的需求量过于庞大,他把仓库里堆积的所有药草都搬了出来,结果最多也就只能练个十几颗。之前光顾着自己在外面潇洒,丹药被他吃了许多。而所有的稀有草药也基本都是他在外面找的,药园种的那些根本用不上多少。

李跃棠无声地叹了口气,正思考着他现在出去的成活率能不能有百分之五十,门就忽然被敲响了。

开门一看,郁离站在门口朝他作揖,道:“师尊,先前还有一事忘了告诉师尊。辛师弟前阵子也突破了一次,因师尊当时并不在门中,也就没怎么庆祝,只是贺喜了几句。”

李跃棠一愣,回道:“那……就这次一起庆祝了?”

他抬眼一看,辛天流居然就站在郁离身后,听见他的话后才探头出来,小声重复了一遍:“我和师尊一起庆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有点仓促了,”李跃棠尴尬地补充道,“这次先将就着,过后再找时间补一次。”

辛天流赶紧摇头道:“不用了,与师尊一起庆祝就很好。”

“那就先麻烦你安排一下,”李跃棠朝郁离说道,“我有事出去一趟,宴席就定在……五天后吧。宴席之前我一定回来。”

郁离皱眉问道:“此事着急吗?师尊不若等宴席过了再走……”

李跃棠:“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炼丹缺几枚药草,我很快回来。”

郁离忍不住追问:“师尊才突破,何必着急炼丹?”

“早日了了,早日安心。不用担心我。”

李跃棠没再与郁离争论,转头用传声将玄青喊了回来,“不用说了。走吧。”

没想才走到山门口就看见忽然来了个熟悉的身影,李跃棠心中一动,率先走去山门接上了突然到访的齐佑。

齐佑不就是个药修,他炼丹需要的那些稀有药草,说不定对于齐佑来说跟家常便饭一样。

“跃棠,我方才看见你突破了,”齐佑惊喜地看着他,将怀中的几个小瓷瓶展示了出来,“这是我专门为你配的药浴和丹药,你……身体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点点头:“已无大碍。”

见李跃棠气色确实无异,甚至还红润许多,齐佑脸上的表情忽的一滞,随后他僵在半空的手就被李跃棠接住,手中的药也被拿了过去。

李跃棠:“多谢你的丹药,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齐佑僵住的神情忽然一松,殷切地回道:“好。你想问什么?”

“你先跟我来吧。”

一刻钟后,李跃棠将吵个不停的玄青关在门外,与齐佑面对面坐在炼丹房中,把自己先前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

齐佑皱眉重复了一句:“五天内炼百余颗结丹丸……”

“我看配方上说三天就能炼好一炉,”李跃棠低头翻阅着手中的书,继续说道,“结果忘了数量这回事……也不用在宴会之前炼完,能练出来就行。你是药修,炼出来的丹药品质必定比我精良,麻烦你了。”

齐佑回道:“不麻烦。药草我那里都够,只是炼丹炉不如你的,我回去将东西都带过来,在这里炼,可以么?”

见齐佑这就准备回去拿东西,李跃棠也跟着站起来,看着那道背影就快要走至门口,忽然出声问:“齐佑,你……”

齐佑身形一顿,而后转过身来,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怎么了?跃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轻声呼了口气,仓促地转移了话题:“没,没什么……这次辛苦你了。事后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一定尽力满足。”

“跃棠,我……”齐佑嘴唇翕动一阵,声音忽然没了,只剩那双眼睛里还藏着千言万语,最后却只是出声回道,“我没什么想要的……只要还能陪在你身边就好。”

这是什么话?李跃棠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

他们明明互为道侣,可齐佑却总是一副下位者的乞求姿态,明明也是个一派之主。就因为李跃棠曾经帮过他吗?

把齐佑这几日炼丹要准备的东西都布置好后,李跃棠也终于得空去门派里看看。他身为掌门,在两日前击退敌袭过后就再也没露过面,难免让人多想。

再者,他如今伤势痊愈了,他的那些弟子们可不见得。灵池的灵力太过纯粹,他们这样修为过低的进去只会遭到反噬,这伤也就只能在外慢慢调理。

想了想那日看见弟子们伤残的惨状,李跃棠脑中忽然闪过辛天流狼狈的身影,那张脸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一路关怀徒弟们的伤势过后,并未找见辛天流,李跃棠忍不住问道:“……天流去哪儿了?”

“那日都是辛师兄带人挡在山门,那些坏人才没能攻打进来,辛师兄伤得很重,”李跃棠心中一紧,又听这个弟子继续说道,“不过辛师兄也很厉害,他去灵池疗伤啦,师尊要去看看吗?”

提到灵池,李跃棠难免想到昨夜的场景。他暂时无法去直视那个地方,哑然摇了摇头,“不用了,他没事就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知李跃棠不走了,郁离便高兴地专心去准备宴席,门中弟子得知此事后大多也一同加入了进来,万重山这才终于热闹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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