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整个商店只有它打折!”陆颐立刻反驳。
夏无忧的这句调侃让她听起来像个尚未断奶的幼稚娃娃、或者通过购买婴儿用品追忆童年的怪异人士,不管怎样都很糟糕。
换作平时,她会也逮着夏无忧的错处,嘲笑他如今也是个“草莓味的婴儿”,起码要争斗上几轮才好,然而此刻她全部的心神都放在自己那不合时宜擅自活跃的部位。
虽然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早晨也会遇到类似的事情,可是陆颐的注意力往往集中在体能训练、战斗技巧、课业、玩乐等事上,又因为进行过针对alpha的专项性征控制特训,一向是alpha中少有的“禁欲系”。
突发情况让她感到惊讶,而更奇怪的是,当夏无忧温热的、散发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草莓甜味的身体贴着她的脊背时,似乎有闪着电光的小火花噼里啪啦地穿过她的皮肤,一路向下——她的阴茎一瞬间比以前先前更加充血,甚至连裤子都成了讨厌的束缚。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论如何,得先尽快把他赶走——
陆颐抓住夏无忧的手,往前一拉又一折,好让他吃痛把胳膊放下。
夏无忧没料到陆颐会突然对他动手,毫无防备地被甩开,却反而被激起战意,反手架住她的胳膊,与她在宿舍里拆起招来。
“陆颐你怎么还恼羞成怒了,不就是被我发现了你不为人知的‘草莓味小癖好’嘛!”夏无忧一面努力想要制服陆颐,一面故意给“不为人知”加上重音。
“闭嘴吧哥,谁知道会不会是你觊觎草莓味很久了终于找到机会试一试?”陆颐动作不停,心中却想着自己该在哪个恰好的时机假装扭伤,好使唤夏无忧去楼下帮她拿伤药。她趁此机会拿冰块缓解。
再不济,大不了,在他回来之前假装在看片,也总比被当作想要泡好友的变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无忧仅仅在腰间盘了条浴巾,因而总要空出一手提着浴巾边缘,而陆颐要遮掩身体变化,并没有完全转过身。
夏无忧只以为陆颐是良心尚存,为了公平而放水。当然嘴上仍少不了抱怨:“我只是来找你说话,你就这样对待善良的我吗?”
她陷入如今的糟糕局面可不就是因为“善良”的他来找她说话!
陆颐默默观察,认为现在差不多是个碰瓷好时机,刚准备开口假装痛呼,讶异的声音已经响起,并非来自她的嘴里。
夏无忧打斗的动作停下了。他盯着陆颐的下身,然后缓缓抬起头,用打量新物种的视线看着陆颐。
陆颐的原计划被迫终止,她像在接受审判的犯人,在这时仍然负隅顽抗。
完蛋了。用什么借口看起来不那么尴尬?她真的对夏无忧没有任何别样的情感,可是,看好友洗澡、硬、越来越硬,这几件事合在一起,任谁看都会觉得奇怪吧?
没事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说、就说刚刚是在回忆昨天看过的小电影。毕竟两相其社死取其轻……
一番头脑风暴之后,陆颐想好最终说辞:“我……”
夏无忧与她同时开口,在震惊之下口不择言,一时把该说不该说的全抖了出来:“你、你……陆颐,我一直以为你阳痿……你竟然是那种人……打架会打硬的那种人……这是何等诡异的性癖……天哪,我怎么会和这等卷王做朋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阳、阳什么?”陆颐被他诡异的脑回路镇在当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过了片刻,才意识到夏无忧的思路似乎已经跑偏到了地球的对面——不愧是夏无忧。
或许陆颐一直以来对格斗课的热情迷惑了他,他似乎以为陆颐是打架打上了头,才破天荒地出现生理反应。
这和“背单词背兴奋了”或者“做数学题做硬了”的奇怪程度有什么区别……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陆颐耻辱地认下了这个称号:“啊、啊对、我就是、就是喜欢打架又、又怎么了?”
看到陆颐结结巴巴、仿佛饱受打击的脆弱模样,夏无忧把到嘴边的嘲笑咽了回去,破天荒地安慰起她:“这个爱好其实也……挺健康的。”
“……”
“难怪你格斗课的成绩那么好。”夏无忧边说边走向衣柜,“可惜,或许我一生都达不到这样的境界了。”
虽然末尾又不自觉带上一丝熟悉的淡淡的嘲讽,但陆颐此刻无比感谢夏无忧是单细胞生物的事实。
“喂,那是我的衣服!”见夏无忧从衣柜里取出她的帽衫就往头上套,陆颐来不及继续心虚,深知她只要慢一步,自己的衣服就会被夏无忧当作“fanumtax”穿走,阻止道,“上次那件还没还呢!”
夏无忧已拎着浴巾先行一步,湿发蹭得凌乱,卫衣松垮挂在身上,人声在宿舍外响起:“别这么小气嘛小陆颐,给你的那几件我都没拿走哦。”
陆颐在床边坐下。经此干扰,她恢复如常,心绪却起伏不定。
身边残留的草莓香气令人心烦,她望着夏无忧忘记关上的衣柜门,心想:真是白担心一场,夏无忧完全没把这个当回事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无忧离开后,陆颐也洗了个冷水澡,换上常服,边擦头发边翻阅洗澡时错过的信息。
十分钟前,夏无忧发了条短信:【打篮球吗,垂杨里】
见她没回,开始刷屏:【人呢】【快来!】【只有打架没有打球么可怜.gif】……
垂杨里是学院的其中一个训练场的名字。
青少年十六岁之后需要服兵役至少两年,其中第一年在学院中度过,学习战术、指挥、地形、医疗等课程,通过考核后,第二年编入预备役,进行军事模拟行动。
陆颐和夏无忧已经进入学院八个月了,大部分时间在训练场度过。偶尔闲暇的时候,义务兵们也有自己的娱乐活动,垂杨里训练场边的广场是最受欢迎的地点之一,大约因为此处靠近beta和omega训练的后勤部门吧。
陆颐到达垂杨里时,球场人并不多。夏无忧孤零零在练习上篮,奇怪的是,球场边的饮品店里熙熙攘攘,队伍都排到了外面,清一色的几乎全是alpha。
“陆颐!”
夏无忧一眼就看见了她,运着球朝她跑来。虽然两人距离尚远,但他身体压低,速度加快,让陆颐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
夏无忧见她准备好,却没继续往前跑,而是将球往她的方向一抛。
陆颐手一捞接住,在原地投了个三分球,没进。
夏无忧接了球扣篮,挂在篮筐上晃了两下,令陆颐想起一些久远的回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篮球是夏无忧教的。陆颐小时候并不好动,更喜欢看书,和夏无忧熟悉后,被他拉着到处跑才渐渐活泼起来。
夏无忧和高年级的哥哥姐姐们学会了打篮球,见到陆颐说要教她。那天,两个小学生抱着比她们头还大的篮球去了球场。陆颐看着貌似比小鲤鱼要跳的龙门还高的篮筐打起退堂鼓,夏无忧却信誓旦旦说自己有绝招。
陆颐付出了她宝贵的信任。
夏无忧教她跳起来、由他抱着她的腰托举她上篮……
然后把她挂在了那儿。
想到这儿,陆颐的动作变得愈发凶狠,而夏无忧不甘示弱,原本休闲的打球忽然充满了火药味。
在夏无忧又一次突破她的防守,炫着技运球,然后撩起衣服假装擦了擦脖子上的汗,露出收紧的六块腹肌时,陆颐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
恰逢此时远处的饮品店响起欢呼声,一个念头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