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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
【顾南风这叫的,是在干嘛……】
任泽心里也有同样的问题。
这个时间点,这种声音,很难不让人联想……
任泽回神,给她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叫顾南风过来。
苏澜明白了,开口道,“今天四季山庄有赏菊会,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大晚上赏菊……”顾南风不可思议重复了一遍,看着顾宴之的眼色,“……当然是很有情趣的,西洲妹妹太有心了……等我,我这就来。”
顾南风挂完电话,就在衣柜里面挑起了衣服。
顾宴之在旁边冷声道,“你还换什么衣服?”
“要见婶婶了,能不盛装出席么?”顾南风一脸激动,眼底的兴奋满出来了,根本藏不住。
“别乱叫。”
“哈哈哈,你都铁树开花了,还不准我叫一声?”
“当面不能这么叫。”顾宴之改词了。
“哈哈……我懂……当面绝对不叫……私下叫……”
电话另一边,四季山庄会客室。
苏澜笑容纯真无暇,“他一会儿就到,我可以走了么?”
小房间后的木门朝两侧打开,低沉的声音传来,“慢着。”
苏澜转头,看到木门后拄着梨花木拐杖的彭博。
任泽见了,立马过去恭敬地叫董事长,站在了彭博身边。
彭博咳嗽了一声,“既然顾南风来了,你且先坐着,喝点茶再走。”
苏澜看见门口一左一右立着的保镖,态度不善。
这是拿她当人质呢。
好吧,那她就留着看戏。
等待期间,彭博的眼神一直不怀好意地在苏澜的身上扫来扫去。
“大学生就是聪明,你比一般的大学生还要聪明一些。”
苏澜没有理会,又听见彭博的声音,“你就是那个会算命的大学生对吧,听说……你是来服侍我的。”
苏澜眉心一皱。
【糟了,怎么还忘了这事?】
【这是把我……当成慕晚了?】
【这糟老头子,都被偷家了还能记得这种事?】
她看着彭博像恶臭的苍蝇一般越走越近,紧急呼叫吃瓜系统。
“有没有什么保命的金手指?比如瞬间武力变强,或者空间瞬移,什么都行,来一个吧。”
吃瓜小系统也跟着着急,“就差一级,五十级就会掉落新的金手指了,现在不管我怎么点,都没法发放出来,呜呜,怎么办啊,这老色·狼要来了。”
苏澜环视一圈,“那就只能这样了。”
下一秒,会客厅墙面的电视机自动打开,苏澜读取任泽的眼睛,直接把吃瓜视频外放投屏。
屏幕里,播放着任泽和安娜在一起的画面——
“我真的好想你啊。”
“我也是。”
说完,两人你侬我侬,如胶似漆。
任泽吓得立马跑过去关电视,却发现怎么关都关不了。
彭博气得嘴唇发抖,梨花木拐杖直接打在了任泽身上,“你……你……你这个畜生!”
“亏我花钱赞助你去国外读书,就养出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白眼狼!”
苏澜在一旁看着,手里还卷着一根绿萝叶子玩。
绿萝再绿,都没有这死老头绿。
她切换了脑内视频的画面——
任泽欺上瞒下,别人给彭博行贿塞的礼物,任泽都会挑一道,剩下不要的再给彭博。
如果直接塞的钱,任泽还会抽一大半,自己拿大头,彭博拿小头。
苏澜忍不住“啧啧”两声,胆子真大,不愧是远近闻名的PDF男。
彭博气得双目喷火,牙齿哆嗦,“睡老子的女人,还敢动老子的钱!!!”
苏澜腹诽:不止呢,你儿子都是任泽的种。
她准备再添一把火,烧得更旺些,把彭博这老头气晕了,她也就安全了。
然而,视频戛然而止。
系统提示:“三分钟脑内播放视频已结束,冷却时间三十小时。”
既然如此,苏澜只能自己上了。
她在旁边冷不丁出了声,“彭总,我发现你的小儿子长得真的……好乖啊……就是有点不像你……”
任泽炸了,想要让苏澜闭嘴,却只有咳嗽的份。
彭博看了苏澜一眼,他也发现这小儿子长得不像自己,不过小孩子应该长着长着就像了,而且他还找人做了亲子鉴定,错不了。
苏澜微微抬了一下头,“我有个朋友,出国前拜托兄弟照看一下自己的女朋友,不要让其他男人追她,两年后,他从国外回来了,你猜怎么着,朋友说没有其他人追她,说的也没错,追她的就是朋友本人,你们说好不好笑。”
话说到这份上,老谋深算的彭博眼神已经阴沉了下来。
这分明是在点他。
任泽睡了他老婆安娜,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亲子鉴定就是任泽做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拔除。
彭博查都没查,直接对着任泽拳打脚踢,都不足以泄愤。
苏澜倒是觉得奇怪,任泽一个大男人,不可能打不过八十岁的老头,怎么不反击呢?
她看着任泽的眼睛,吃到了新瓜。
【什么?包养?!】
作者有话说:
高开疯写的一天,鞠躬,转圈,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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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吃瓜进度50%
苏澜的眼神扫过彭博和任泽, 这才拼凑出事件的全貌……
许多年以前,彭博遭遇人生低谷,双亲去世, 公司问题各种炸雷, 身体和家庭也是一塌糊涂。
彭博去找大师点化, 希望能逆转这种情况,他什么代价都愿意付。
大师给他指了一条路, 用八字相合的男童挡煞。
八岁的任泽, 就是这么被选中的。
任泽本是孤儿, 进了彭家, 由彭博养着。
起初三个月, 彭博感觉这男童进门后, 运势好转, 对任泽还算可以。
三个月后, 彭博投资的虚拟货币爆雷了, 一下亏了九位数。
彭博把一切都归咎于任泽, 怪他没有尽到挡煞的职责,对八岁的任泽拳脚相加。
后来,彭博遇到的糟心事越来越多, 对任泽的虐待也越来越变态。
任泽从替他挡煞的男童, 变成了他出气泄欲的工具。
越来越过分。
彭博虐待任泽,还一边怒骂。
“叫你不好好给我挡煞!”
“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
“再敢让老子倒霉, 我打死你!”
苏澜看了都不禁皱眉。
她也曾以为世间美好,人心向善。见了人间种种, 恶念无边之后, 又觉得有几分悲凉。
苏澜定了定心神, 继续吃瓜。
这任泽倒是个聪明人。
他从小学业断层第一, 知道只有拼命学,往死里学,才能改变自己烂如淤泥的悲惨命运。
当了十年挡煞男童,任泽终于开始反击。
他找到了当年那个大师。
这大师也是坏事做尽,落了一身病,躺在医院里。
任泽用大师做坏事的证据为要挟,逼着大师演了一出戏。
于是,大师坐着轮椅去了彭家,再次提点彭博,说给他挡煞的男童十年运势已尽,需要挑选新的男童,方能挡下后十年的煞气。
此事之后,彭博选了新的八岁男童,任泽终于从彭博的魔爪下逃出来,去了国外读书。
他的手段并不高明,无非是用另外一个男孩的悲惨来替代他的悲惨。
但任泽无所谓。
被虐十年,他早已没有恻隐之心。
这十年的屈辱和虐待,任泽一天都没有忘。
他学着当花花公子,扮富二代,把女人哄得团团转,挑选了一把最合适的刀,安娜。
任泽的计划就是用自己的女人控制彭家,把彭家继承人都干掉,用自己的儿子上位,继承彭家的所有遗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