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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问,徐音懵懂,而魏玉心中那莫名其妙的感觉又愈演愈烈。

徐音思忖着。长长久久?可是象征着能活长命百岁?她这样想着,抿了抿唇:“厂……夫君,你给我戴上好不好?”

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徐音一双清澈的黑眸欢迎加入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每日看文中,闪着别样的亮光,似乎在期待。风一过,鸦发被风吹起,她忙用手去撩,露出雪白而又纤细的脖颈。那脖颈上有胎记,鲜红夺目,在他的眼中久久挥之不去。

徐音慌了心神,蹙眉问:“夫君、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还一口一个夫君。

魏玉实在是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拿起簪花,丢了个钱袋在摊位上。

老板“诶”了一声,不明所以地看向二人,发现已经不见人影了。

魏玉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都被抓出了红印,甩开他的手不满地开口:“你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魏玉一双幽若寒潭的眸望向她,声音里都泛着冷意,“咱家提醒你这不是在演,不必一口一个‘夫君’。”

徐音搞不懂他又在发什么疯,撇了撇嘴,神色有些委屈:“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喊?”

魏玉一怔,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那揪着心脏的感觉愈演愈恶劣,像是在撕裂着自己的心肺。他的五指松了力,松开了徐音的手腕。徐音从手从他的大掌中抽脱出来,揉了揉自己泛红的皮肤,“嘶嘶”地吹着冷气。

“是,”魏玉沉下气来,遏抑住自己烦闷的情绪,“没有情意,就不要说出这样的话,若是别人,定惹得人多想。”

徐音懵懵懂懂地点头。惹得人多想?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懒得再思考,委屈地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跟在了魏玉的身后,却一直想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逛到了哪里,魏玉的心绪烦躁得很,毫无头绪地一路往前走。

徐音走在他身后出言提醒:“厂督,我们是时候该回去啦。”

魏玉这才从烦闷的思绪中抽脱出来,发现自己居然正与徐音走在人烟稀少的一条巷道中,在灯火阑珊处,冷风阵阵,徐音不禁打了个喷嚏,裹紧了衣裳。

“这里好冷,感觉阴森森的,”徐音往后退了一步,朝魏玉身后躲,“厂督,真吓人,我们还是回去吧。”

魏玉今日穿了一身玄色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任由徐音抓紧了自己的衣裳,神色却越来越不明,眸中寒凉,似乎暗流涌动。

“徐音,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魏玉的声音很平淡,像是一滩掀不起波澜的死水,“那座宅子。”

“那座宅子?”徐音仰头去瞧了一眼,又缩回了头:“好吓人,怕是荒废很久没人住了罢?”

魏玉忽而笑了,眼眸中闪着亮晶晶的光,哑声说:“这是魏宅。”

他仿佛在自嘲,嗓子沙哑得不行,徐音有一瞬间的恍惚。长风吹过他的头发,他低下头去,垂下浓密蜷起的鸦睫,不自主地握紧了拳。

魏宅?

徐音倏然想起,那天福安对她说过的话。魏玉出生于江南魏宅,后来魏家灭门,只剩下魏玉一个人。

“厂督,你想进去吗?”徐音骤然间怯怯地开口,“那我陪你去。”

“你会怕。”魏玉抬起头来,下意识地开口,“在灭门之后,都传是闹鬼。里面荒废许久,早就不成模样,或许已经有数十年已然没有人进去过。走罢。”

徐音抿了抿唇,看向天边的一轮圆月,鼓起勇气开口:“厂督,你若是想去,那咱们就进去,我保护你,你不会怕的。”

魏玉嗤笑了一声,往前面走了一步。

徐音其实也很好奇,魏玉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她一咬牙,抓紧了魏玉的衣袖:“厂督,带我去瞧瞧,好不好?”

魏玉实在是受不了她撒娇,任由她拉着自己往前走。在踢开门的那一瞬间,一阵凉风迎面而来,吹得人毛骨悚然。

徐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五指抓紧了他的衣摆。魏玉低声道了一声“莫怕”,便带着她往里走去。

院子里太黑,只能靠月光看清院子里的一切。

魏玉沉默地看着,突然间觉得好笑。十几年了,案子居然还是一桩悬案,自己也成了这类人不人鬼不鬼的行尸走肉。

“那些事情,福安都与你说过了?”

他淡淡的一句话让徐音心中直打鼓,她心中涌上害怕的情绪来。

厂督不会罚他吧?!更让人害怕的是,自己知道了这等事情,厂督定会生气。

她努力地思考了一瞬,做了一个胆大的决定。

骤然间,魏玉感受到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触感很软,很暖和,像是棉花一般。

在这一瞬,魏玉觉得有一股酥麻的电流扩散到四肢百骸。

第24章 人多也抱着

魏玉感受到一阵电流穿过自己的四肢百骸,身子像是被烫着了一般。他条件反射一般,很快地将自己的手从徐音的手中抽开。

徐音的手被魏玉抽开,更是觉得不解。

“厂督,我是惹你不高兴了吗?”她微蹙黛眉问,一双酥手绞着,神色有些不安。

“不要碰咱家,”魏玉嗓音有些沙哑,失了阵脚,“咱家问你,这件事情是不是福安告诉你的。”

徐音沉默了一瞬,还是怯怯地点头:“是。”

魏玉微微眯起眼,看向荒废的院落。风停了些,夜晚的凉意袭来,徐音打了个哆嗦,更是害怕。她觉得厂督比这个荒废的宅院还要吓人。

他又微微低头,看见徐音的手正不安地微微蜷起,有些可怜:“怕?”

徐音都想哭出来了。她紧紧抿唇,被他这样一说,眼眸都泛起了红。她揉了揉眼,吸了吸鼻子。

魏玉下意识就要拉着徐音的手,但触碰到她手腕的那一瞬间,又像是碰着了什么烫人的东西,还是缩回手去:“那我们就走。”

魏玉在那一瞬间,居然有些恍惚。

这是十几年都未曾有人出入的凶宅,这次带徐音来,果真是不好。若是吓到了她,让她吓坏了,该如何是好?

“没有,”徐音低声说,“我知道了魏家的事情,就怕厂督会杀我灭口,然后把福安也一起杀了。”

魏玉听得想发笑。他淡淡开口:“咱家不杀人,不走的话,便在宅子里逛一逛罢。”

徐音跟在魏玉的身后,泛红的眼圈又恢复正常。她从他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来,不敢去看诡谲的庭院。她的手不安分地绞着,思忖片刻,还是紧紧抓住了魏玉的手:“厂督你怕不怕?怕我就保护你!”

魏玉这回没再推开她,而是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他习武,大手也有薄茧,这回磨得徐音有些疼。

“咱家不需要你保护。”他冷嗤一声,“跟紧了,被吓着不管咱家的事。”

徐音有些疑惑,她总感觉厂督好像这几天有些不正常,但她却又说不出来。

魏玉抓紧徐音的手。她在提督府生活了这些时日,也不需要再做粗活,手又变得白嫩,摸起来很舒服。他回想方才徐音说的话,明白她的意思很简单:便是讨好自己,不被杀罢了。

他越想越烦闷。

这是熟悉的院子,虽然已然有十多年没再去过,这庭院中的一草一木、砖石亭阁都是那般熟悉。魏玉试图去寻找小时的记忆,想到的却只是十几年前的灭门案。

他这样想着,又握紧了徐音的手。她吃疼地拧起眉,撇了撇嘴:“厂督你捏疼我——啊!”

窗户没关紧,风漏了进去,那窗户在不断地吱呀吱呀摇晃,像是在唱什么诡异的曲调。骤然间风起,窗户“咣当”一声摔上,陈旧的灰尘落下,徐音失声尖叫起来,下意识往魏玉的怀里一钻。

娇软入怀,魏玉先前也不是没有抱过她,此时却觉得身子有些僵硬,更觉得隔着不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她绵软的手感。他在原地僵了一瞬,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她腰际。不盈一握的腰,他没想到徐音的腰居然也能如此柔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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