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天气转凉,由于维斯康提是医院的大股东,宋建平去给他家做私人医生,在院长杰瑞和皮特那里也是说的过去的,总之都是从市里最东到最西上班,林小枫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反而是对抓“小三”一事非常热衷。
林小枫几乎给医院每个同事都打了电话,从医生到护士,无一遗漏。电话表面上充满了关心,但宋建平太清楚,她的真正意图是打探,是试图从这些人嘴里找到“真相”。他听着同事们转述的内容,心里忍不住涌起复杂的情绪。
“她到底想干什么?”宋建平皱着眉,心里一阵沉重。自从婚礼上的那场闹剧后,他的内心一直压着一种隐隐的不安,对林小枫也有些许愧疚,可更多的是不耐烦。她这种无休止的“侦查”,像一张无法摆脱的网,紧紧缠住他,让他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最让他头疼的是,林小枫居然和娟子对接上了。两个女人不仅聊得投机,甚至成了朋友。林小枫兴奋地跟他说:“娟子人真好,我认识了个很好的朋友。”宋建平听得后背一凉,手心微微冒汗。他暗自庆幸娟子足够给面子,没有提起婚礼上的事,否则局面只会更加难堪。
他靠在办公室椅子上,长叹一口气,目光透过窗户看向远处。“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他的心中充满了压抑,却也清楚,所有这些,都只是更深麻烦的前兆。
一场秋雨一场凉,宋建平驱车来到庄园,雨后的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泥土香气。庭院里的百年橡树依旧挺拔,常春藤攀爬在建筑外墙上,为这座庄园增添了几分宁静与厚重。
车子缓缓停在一幢单独的小型别墅前。
这幢别墅位于庄园主屋的侧后方,四周被高大的灌木围绕,既独立又隐秘。
推开别墅的大门,一股淡淡的木香扑面而来。
走入别墅,第一眼看到的是极为专业的医疗区域。诊疗室内配备了全套进口医疗器械,包括先进的多功能监护仪、精准的数字影像设备,以及一套国际标准的医疗耗材。
书房和实验室相连,墙上满是医学专着和珍贵期刊,书桌旁还摆放着一台最新款的电脑,用于学术资料的整理与远程交流。
这便是他在庄园里办公的地方,类似这样的独栋别墅还有好几座,提供给服务顾氏的私人律师,保镖团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楼还有独立的起居区域,各种生活套件一应俱全,装修风格也极为典雅。
宋建平站在书房里,手指轻轻滑过书桌上的文件。
门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没过多久,顾若璃出现在门口,她穿着一件浅黄色的连衣裙,宽大的裙摆随着走路摇曳,外搭一件白色的小开衫。
“宋叔叔。”她轻轻喊了一声,声音带着点雀跃,“今天这么早就来了。”
宋建平抬起头,点了点头:“今天医院没太多事,就提前过来了。”
顾若璃走进来,将手上的一杯热茶放在他的桌边:“我特地让厨房准备的,陈皮白茶,试试看。”
男人端起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果香与茶香在口腔里回旋,带着一股绵长的甘甜,仿佛整个秋雨的阴冷和烦躁彷佛都融进了这杯茶里。
“好茶。”他点了点头,放下茶盏,抬眼看向她,目光中多了几分认真,“你倒是懂得照顾人。”
顾若璃笑了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托着腮看他:“当然啦,宋叔叔总是忙着照顾别人,偶尔也得让人照顾一下啊。这几天妈妈和我聊了一些财团的慈善项目,她希望我能多参与。”
“慈善项目?”宋建平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探寻,“是具体做什么的?”
“主要是医疗相关的,比如一些偏远地区的义诊和设备捐赠。”顾若璃声音柔和,目光中透着一丝认真和憧憬,“这周末有个项目要考察,在海边,离本市不远。宋叔叔,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
宋建平稍微愣了一下:“我陪你去?会不会不太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呢?”顾若璃微微仰起脸,带着点撒娇的笑意,“您可是我的私人医生呀。这次不需要很久,最多就两天。我一个人去的话,妈妈肯定会不放心的。”
她的语气轻柔而执拗,带着点孩子气的坚持,令宋建平有些无奈。他沉思片刻,想着慈善项目,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陪你去,你不带些保镖吗?”
听到答应,顾若璃眼睛一亮,雀跃地拍了拍手:“那就说定了!不是太远的,到了有人接待,宋叔叔你给掌掌眼就好!”
周六清晨,天刚蒙蒙亮,宋建平驱车驶出城区,迎接他的,是一段通往海边小镇的蜿蜒公路。顾若璃坐在副驾驶,戴着一顶白色宽檐帽,侧脸在晨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丽。
一路上,女孩显得兴致盎然。她时不时翻看资料,偶尔和宋建平分享些医疗慈善相关的想法。“偏远地区缺乏基础医疗资源,尤其是育龄妇女和儿童的健康状况堪忧,”
侧头看向正在开车的宋建平。这个中年男人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沉静,仿佛岁月的沉淀赋予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宋叔叔,”她试探着开口,“你觉得慈善项目真的能改变那些地方的医疗状况吗?”
宋建平专注地看着前方,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沉思:“只要执行到位,应该可以。但这类项目最怕的就是流于形式,真正的效果,还得看后续落实。”
镇上的接待人员早早在路口等候,带着宋建平和顾若璃走向卫生站。卫生站外墙斑驳,屋顶的瓦片有些破旧,里面的设备更是简陋到让宋建平皱起了眉头。一个小房间里挤着几张生锈的铁床,医药柜里陈列的药品大多过期,连最基本的急救设备都没有。
宋建平仔细检查了几名患者,向接待人员提出了几条改进建议,同时快速记下急需的医疗物资清单。而顾若璃安静地跟在一旁,认真倾听,不时点头。偶尔,她会补充几句关于资金分配的思路或资源调配的建议,声音清脆而自信。
其实小镇的情况不出所料,倒是顾若璃的投入让宋建平有些意外,这位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竟然能在这种简陋的环境里表现得如此专业。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多停留了一会儿,暗自点了点头,心里默默评价了一句“她还挺认真,不娇气。”
考察结束后,天色尚早,宋建平站在卫生站外,他仰头看了看渐渐晕染出橙红色的天空,眉头轻轻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明天要是下雨,山路估计不好走。”他转头看向顾若璃,犹豫了一下,语气平静但透着关切,“我还是现在送你回庄园吧,应该能赶在晚上十点左右到。”
顾若璃站在他身旁,抬头看着渐暗的天色,轻轻一笑:“听你安排,宋叔叔。”
车子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窗外的风景渐渐被夜幕笼罩。
然而,平稳行驶的车子突然抖动了一下,紧接着仪表盘上的故障灯亮了起来。
宋建平皱起眉头,将车速放缓,低声自言自语:“发动机出问题了?”他试探着踩了一下油门,车子还能勉强行驶,但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是坏了吗?”顾若璃关心道。
“问题不小,但还能撑一段路。”宋建平稍显无奈地说道,抬手揉了揉眉心,“我记得来的路上看到过一个小旅馆,先开过去看看,问问有没有人能修车。”
“嗯,宋叔叔,修不好的话,我叫家里派人来接我们。”顾若璃顺从地点点头,嘴角微微扬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车子驶入小旅馆的停车场,旅馆的霓虹灯时灵时不灵的闪烁着亮光。宋建平推开车门,夜风裹挟着一股湿润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又要下雨了。
他环顾四周,这家旅馆显然已有些年头,外墙斑驳,霉迹斑斑,门口的铁皮垃圾桶被风吹得嘎吱作响。
顾若璃从车里下来,提着一个小小的旅行包,目光好奇地扫视着四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建平嘱咐她跟紧一点,快步走到前台,柜台后是一个穿着皱巴巴汗衫的中年男人,胡茬浓密,嘴里叼着一根牙签。他抬起头,目光在宋建平身上只是一瞥,却在顾若璃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一种轻微的审视和不怀好意的好奇。
“两位,要住一晚?”男人咧嘴笑了笑,声音低哑,“身份证?”
“两间,一晚,我的证件。”宋建平的声音冷得几乎没有温度,往前迈了一步,挡在顾若璃身前。
他心中隐隐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在镇上,条件怎么也比这里好一些,顾若璃虽然中文很流利,但毕竟是个小老外,这次出来根本没拿证件。
“抱歉啊。”男人用牙签拨了拨牙缝,对着宋建平暧昧一笑,懒洋洋地说道,“今晚就剩一间了,其他都住满了。”
宋建平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回头看了顾若璃一眼,女孩正低头整理自己的包,似乎并未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他掏出身份证递过去,沉声道:“一间就一间吧。”
男人接过身份证,登记时还不忘偷偷瞄了一眼顾若璃,脸上的笑容越发暧昧:“房间不大,不过够你们俩住的。”
作为男人宋建平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在这种地方,真让顾若璃自己住,他也是不放心的,还不如辛苦点守着。
房间的灯光昏暗,墙壁上的日历还停留在几个月前。木质地板在宋建平的脚步下发出吱呀声,床单虽然整洁,但散发着一股消毒水和陈旧混杂的气味。窗帘半拉着,透进外面街灯的微弱光亮。
“我还没住过这种旅店呢,有点像电影。”顾若璃放下包,笑着说道,她又不是真的无知少女,外面老板什么眼神心思,她也懂,大约是误会成中年男人带着年幼的小情人出来鬼混。
对此,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十分满意计划的顺利进行,真要在庄园里,还没这种氛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宋建平答应成为她的“宋叔叔”后,好感度就稳定在了60%多,她问过系统,发生关系能拉一大段好感度,但是好感度基础越高,第一次的效果越好,这也好理解,两情相悦总是最好的,今天借着慈善项目,好感度终于冲上70%,她要是不做点什么,也对不起前间谍的称号了。
宋建平无奈地开始整理房间,把顾若璃带的一次性床品换上,整理好毛巾、牙刷等用品,用消毒喷雾清理了洗手间,又检查了一遍床铺和窗锁。
“你先洗漱,今天委屈你了,我去问下附近有没有修车的地方。”他说完,转身准备出门。
“宋叔叔。”顾若璃的声音怯怯的,在他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撒娇,“你别走,我有点害怕。”
她害怕是正常的,连他都有些不放心,宋建平犹豫片刻,转身道:“庄园那边过来也得下半夜,明天我早点去问,今晚不出去了,别怕,去洗漱吧。”
顾若璃点点头,她的适应能力可远比宋医生强,上辈子也不是没在东南亚的泥坑里打过滚,虽然间谍不比雇佣兵杀手对身手有那么高的要求,基础的训练还是有的。
穿越过来后,功夫丢了一半,只能慢慢锻炼,但脑子可没退化,后宫系统是个鸡肋,但宋医生确实挺香的,今天她是势在必得,十八般武艺都要用上了。
夜深了,楼道里却始终不安静。脚步声、男人们的谈笑声和隐约传来的广播杂音混杂在一起,像是老旧录像带上无法消除的杂音。
宋建平背对着洗手间坐着,比起门外的吵嚷,身后哗哗的水声反而更加搅动心弦。
想起楼下老板暧昧的笑容,走廊上擦肩而过男人们了然的眼神,一种奇怪的割裂感从他脑中出现,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成章,彷佛他真的是一个为了躲避老婆追查,带着年幼的少女在偏僻的旅馆中过夜的伪君子似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建平靠在椅子上,试图平复自己有些纷乱的思绪。浴室中传来的哗哗水声伴随着不时升起的水汽,仿佛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他有些懊恼,如果他是问心无愧也就罢了,但是他知道那些男人的误会并不算错,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他本该保持距离的,可现在,狭小的房间中,气息交叠,距离已经缩短到了他有些无法承受的地步。
浴室的门轻轻推开,带出一缕温暖湿润的水汽。顾若璃没有只裹一件浴衣,而是穿着一件少女粉的丝绸吊带睡衣,肩膀微微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锁骨,沾了水珠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背后,脸上透着一股洗完澡后的红润。
“宋叔叔,我洗好了,你也快去吧。”她笑着说道,语气轻松,似乎没有注意到宋建平神情有些僵硬。
男人慌乱偏过头,真是奇怪,林小枫穿着大红色的镂空性感睡衣也勾不起他半点兴趣,此时明明少女身上多的一点没漏,他却气血翻涌,一瞬间万般遐思都冒出来了。
“嗯……”他有些狼狈地钻进浴室,却将自己置于更甜蜜的陷阱中,狭小的老旧浴室中,潮热的水汽隐隐飘散着她身上的沐浴香气,像是清晨的白茶夹杂了一点果香。这是他从未闻过的味道,带着某种清新和天真的韵味,却又让人无法忽视它的撩人之处。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息,让他不自觉地联想到更为亲密的画面,西装裤子鼓起来的大包应证着他拖延林小枫夫妻义务这件事有多么无耻。
宋建平暗自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这些念头压下。淋浴头的水流哗哗落下,他闭上眼,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疲惫的身体。
他睁开眼,盯着水雾模糊的墙壁,心里升起了一丝恼怒——对自己的恼怒。
脑中的画面却像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愈是试图驱赶,愈发清晰。刚才她从浴室出来,湿漉漉的发丝随意地垂在肩上,肌肤因为蒸汽微微泛红,眼神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倦意。
“她还是个孩子。”他试图提醒自己,一只手却已经下意识握住胯下滚烫之物,小半年没和林小枫做爱,医院工作繁忙,连他自己纾解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过往的压抑在这一刻犹如火山岩浆般,在暗流涌动中爆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丽的少女,就像是诗歌里一样,是撩人的星火,等到宋建平在火中燃烧完自己,回过神时,闻着甜香中微不可查的腥膻味道,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他低头,手撑在洗手池的边缘,盯着水珠滴落的瓷面,觉得自己像是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是多年来严格遵守的伦理和责任感,提醒他作为医生,作为已婚男性,作为长辈,不该越雷池半步;另一半则是男人的本能,无视一切警告,将这场雨夜里的邂逅视为命运的某种馈赠。
洗完澡后,他用毛巾擦干头发,一丝不苟穿上衣裳,板着脸出来,看到昏黄的台灯边,顾若璃已经坐在床上了,她抬头朝他一笑,仿佛下一秒变会叫他过去。
这实在太过暧昧了。
当然宋建平所警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但是关灯后,房间外的声音却越发的明显了,有男人的低语,也有女人的娇笑。
然后就是男女混合的,激昂的合唱,中间夹杂着许多晦涩难懂的,骂人的,调笑的。
“宋叔叔,你睡着了吗?”顾若璃轻声问,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柔和。
宋建平不想理她,但是斜靠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即便非常疲惫,也膈得他根本睡不着,好半响才道:“没有。”
“宋叔叔,你在医院和庄园中间奔波会不会很累?我听雪姐姐说你家更远。”她的声音软软的,倒不让人烦。
男人笑了笑,想起儿子,声音温柔了一些:“是远了点,主要是孩子学校在城东。”
顾若璃低头摆弄着手指,语气透着些好奇:“是当当弟弟吗?之前听你提到他,感觉宋叔叔说起他的时候,人都精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建平看着黑暗中床上隆起的一小坨,眉间的疲惫似乎淡了一些:“是当当,现在二年级,我们这个岁数了,努力自然为的是孩子。”
“当当真幸福。”顾若璃小声道,“我都不知道有爸爸是什么感觉。”
宋建平心里微微一动,确实顾家好像一直都是苏绮云出面,于是低声道:“对不起,顾小姐,每个人的生活都有不容易的地方。你妈妈能把你养育得这么好,已经很不简单了。”
“叫我若璃吧,叔叔,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顾若璃掐着男人一瞬间的心软,继续道。
她记得很清楚,那部剧里宋建平并没有真的出轨,这个男人的道德标准绝对高的可怕,剧中几个爱慕他的美女,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所以没有完全准备,她相信这个男人能在最后给她推八丈远。
一旦陷入精神上暧昧的纠葛,恐怕更是要成他和林小枫战争里的炮灰了,顾若璃可没兴趣做炮灰,她一定要他主动,他破戒,一定要他终生难忘。
毕竟后宫系统说来搞笑,但真要失败了,送她回到原时空,她可就要凉凉了。
自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二者皆可抛。
宋建平怔了一下,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他能说刚才自己还对着顾若璃产生了性幻想吗?只能咳嗽一声,掩饰着心里的微妙情绪:“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可我觉得,宋叔叔就是好呀。”顾若璃撑着下巴看他,眼神明亮得像星星,“你对家人那么细心,对工作又那么负责,连我妈妈都觉得你是最值得信赖的人。你知道,我其实姓维斯康提,当时爸爸走了,我又很小,妈妈那会儿也才20岁,跑到亚洲,华国,做了很多事,才成为家族的话事人的。”
宋建平听着她的话,内心竟升起一丝怜惜。他想到肖莉,那个离婚自己带孩子的女人,苏绮云和肖莉很像,应该说,更厉害,更让人佩服,而且只看顾若璃就知道,她妈妈一定也是绝色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想到了林小枫,大学时林小枫也是知书达理的校花级美女,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原来嫌他没本事,养不好老婆,可是现在他给她上交的工资,可能是肖莉的几倍了,为什么夫妻俩之间还是这么多痛苦呢?
夜雨“滴滴答答”打在玻璃上,楼上男女之声终于静了下去,在安静的夜中,宋建平鬼使神差的张开嘴:“我,家里其实也不太平,你们应该做过背调,我太太林小枫,我们之间也有很多问题,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很失败。”
“宋叔叔,不要这么说。”顾若璃轻声安慰,“你是个好人,至少我觉得你很好。”
或许是太困,太累,或许是这种氛围特别适合一个人吐露真心,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传入顾若璃耳中:“她确实很努力的在挽回我们的婚姻,但我好像没有力气了,更多是责任,毕竟孩子还在,她也不容易。”
男人在黑暗中轻轻一叹,顾若璃勾起一个甜蜜的笑容,小声嘟囔道:“宋叔叔,你也不过四十出头而已,还年轻得很呢,哪怕重新开始也没什么难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呼吸也跟着均匀起来,整个房间重新陷入了安静中。
第二天清晨,灰蒙蒙的天光透过破旧的窗帘洒进房间。宋建平揪了揪身上的外套,打算趁顾若璃还没醒去安排修车的事。
他这一夜不知脑中想了些什么,又是坐了一夜,并没有休息好,但临出门前,还是听到了女孩低低的呻吟,只好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若璃?”他轻声唤她。
顾若璃微微睁开眼,声音沙哑,迷迷糊糊道:“宋叔叔,我好冷。”
宋建平皱紧眉头,庄园里恒温恒湿,顾若璃昨天睡觉穿得单薄,是他倏忽了,忘了小姑娘表现得再皮实,本质上还是娇贵的千金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里有医疗箱,等我去拿一下。”他想了下,又道:“我给秦秘书打电话,让她派人来接吧。”
小姑娘含含糊糊应了下来,等他出门后,掏出手机给秦雪下命令。
等他提着医疗箱子回到旅馆,前台打瞌睡的老板看见他,忽然精神起来,促狭地笑了两声,冲他竖了拇指,啧了声:“兄弟,可以的啊,那小美女嫩得出水哦.....玩得这么大?”
宋建平忍下瞪他的冲动,扯出一点笑:“麻烦问下,附近有修车的地方吗?发动机有点问题,抛锚了。”
他知道和这种人多言语是没什么用的,得到了否定答案后,望了眼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只能无奈在老板的有色眼镜下,再续了一天房。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昨夜大雨和台风,路断了,秦雪要派人来,最快也得晚上,甚至要明天。
回到房间,宋建平给顾若璃量了体温,喂她吃了点退烧药,安慰她道:“你是受了寒,我车里备了件大衣,干净的,给你搭上。”
顾若璃要到小镇上调查,家里佣人管家自然准备齐全,什么一次性的绸缎床品,睡衣,昨天晚上宋建平都给她换好了,现在也没有多余的,而这件大衣的出现,更像是他在条件有限的情况下给她额外的呵护。
“睡一会儿吧。”宋建平调整了她的枕头,站起身,声音低柔,“等路通了,我们就能回去了。”
“叔叔,你也睡会儿,就睡这儿吧,雪姐姐刚才跟我说了。”顾若璃拍拍床另一侧的位置,虚弱地笑了笑:“你昨晚睡椅子上,够难受的了,别给累病了,我还要靠你照顾呢。”
她说这话清清白白,语气里甚至带点命令的意思,说完便闭眼休息。宋建平想拒绝也拒绝不了,何况他这会儿心里也挺清白的,又是白天,困得厉害,便和衣而卧,占了床另一边的小小一角,打了个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再睁眼,已经快中午了,外面雨还吓着,他下意识伸手去摸顾若璃的额头,小姑娘脸蛋泛着粉色,却没早上那会儿烫得吓人了。
快到中午,顾若璃还病着,哪怕是泡面,也得给她弄点吃的。
前台依旧昏暗,那老板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嘴里叼着一根牙签,见宋建平下来,随意摆了摆手:“架子上有泡面,自己拿,热水壶在柜台后头。”
宋建平道了声谢,刚伸手去拿泡面,几个靠在旁边说笑的男人突然转过头,盯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其中一个剃着平头、穿着夹克的男人笑着开口:“哥们儿,昨晚见你们进来的时候就想说了,这小地方可真难得见到你们这样的……人物。”
宋建平微微一愣,觉得这话不对劲,但还是保持平静:“怎么说?”
平头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还能怎么说?那小姑娘——啧啧,嫩得跟刚出水的荷叶似的,初中生吧,比电视上那些女明星还好看。哥们儿,怎么弄得,这样的小美人还能跟你跑到这破地方来。”
旁边另一个穿背心的大汉起哄道:“就是就是,我昨晚还想问你呢,哥们看你估计也是有家有业的,你这家里不查吗?”
宋建平听得眉头一皱,想开口解释,但转念一想——这种地方,顾若璃的真实身份说出来未必安全,什么私人医生之类的,似乎又显得……太过清高了一点。
他的犹豫显然被这些人看在眼里,平头男人咧嘴一笑:“放心,我们就是酸两句。哥们儿,你做什么的,是不是挣大钱了?”
“医生。”宋建平含糊地应了一句,低头又去挑火腿和矿泉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啊,那是有钱。”背心男人摇着头,感慨道,“哥们儿,不管你做什么的,这手段是真厉害,家里不闹腾,小美人又这么听话。像我们家那口子,连个夜班都不让我上。”
一阵哄笑声在柜台前响起。
宋建平听着这些低俗的调侃,面色越发平静,但心底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撩动了一下。这些话说得下流,但也不可否认地击中了他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平头男人晃了晃手中的啤酒瓶,对着大汉说道,“你这就不懂了,他都跑这里来了,家里能不管吗?不然人家带小美女去睡个大酒店不舒服吗?”
连前台老板都插了一嘴:“啧啧,就得咱们这种地方,那才得劲儿,我这儿开店,可没少见,不过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是头一个。”
他说罢,一圈人都笑了起来,什么意思,是个男人都懂,背心男人不死心又问了句:“兄弟,你到底有什么招儿?家里婆娘能治的住。”
想起林小枫,宋建平几乎要冷笑了,他要能制得住林小枫,今天就不会在这里,心里顿时烦乱起来,抬眼扫了他们一圈,声音低沉:“人各有志,各家有各家的过法。”
这句话说得模棱两可,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却恰到好处地让这些人找不到继续追问的机会。
回到房间的短短几步路上,宋建平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那些调侃的话语。
“家里不闹腾,小美人又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害啊,城里人。”
话虽然粗鄙不堪,却像是扯着他内心某根隐秘的弦,震得他头皮发麻。他清楚自己不该动摇,不该让这些话影响到他的判断,可是此时某种不愿承认的愉悦,还是悄无声息地在他心底滋长开来。
回到房间,顾若璃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裹着那件他的大衣。她的脸被灯光映得格外柔和,粉嫩的脸颊带着少女的婴儿肥,微微张开的唇瓣透着几分纯洁与无辜。
听见门口响动,顾若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声音软糯:“宋叔叔,你回来啦?”
“嗯。”宋建平低声应了一句,走过去,将泡面放在桌上,“我买了些吃的,你感觉怎么样?”
少女揉了揉眼睛,十分娇憨:“好多了,不过还是有点累。”
她缓缓坐起来,自然而然将大衣裹在身上,伸了个懒腰。成年男人的衣服,衬得她越发娇小。宋建平不由得移开了视线,把泡面端到她面前:“趁热吃点,委屈你了。”
顾若璃恹恹地吃了几口,放下泡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我看这里有扑克,你陪我玩会儿吧,睡了这么久,睡得我都头疼。”
她生病后有些与平常不同的感觉,格外娇气了些,宋建平本想拒绝,但看着她的笑容,也不忍扫她的兴。
两个人打牌也玩不了太复杂的游戏。顾若璃大约是受发烧影响,加上宋医生毕竟是高智商人群,几局下来,小姑娘是一把也没赢,真把顾若璃那点儿好胜心激起来了,姿势越摆越正,赢得次数却是一手可以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建平觉得她模样可爱,如此幼稚的玩法玩了一个小时也不觉得不耐烦,眼看少女真要急眼了,于是准备这把结束,下把让她赢一下,别问这把为什么不行,实在是实力不允许。
“你坏蛋,你作弊!”顾若璃打牌不行,却也是个小狐狸精,这时氛围到了,忽然想起自己主线任务,于是扑克一扔,气势汹汹扑到男人身上,作势要挠他痒痒,“不算不算,这局重新来!”
这么小的一间客房,扑克自然是在床上打得,小狐狸一扑,扑得就是个满怀,大衣从肩上滑下去,整个人彷佛都钻到男人的心尖儿上了一样。
“行了,别闹。”宋建平被她挠得脸上浮起了几分笑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下意识一个翻身,将少女按在床上,“若璃,输了就得认输。”
顾若璃委屈巴巴,眼神像是小鹿般无辜:“好叭好叭,下一句我一定赢你,赢了你给我讲故事。”
她也不叫叔叔了,宋建平看着少女毫无瑕疵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身下是十分柔软的肉感,才发现自己居然过了界,和醉酒羞辱利用肖莉那会儿不一样,这次他居然没有意识到,什么时候和顾若璃贴得这么近了。
猛地坐了起来,又不敢表现地太明显,只好僵硬着笑了笑:“我输了,随便你处置。”
趁他六神无主,真让顾若璃赢了一局,这下小姑娘得意极了:“那宋叔叔,给我讲故事!”
宋建平怔怔地坐在床边,看着顾若璃眼里亮闪闪的得意和期待,突然觉得喉头发干。他低头抓了抓手边的床单,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想听什么故事?”
“嗯……”顾若璃歪着头想了想,“讲讲你的故事吧,宋叔叔,小时候有没有人像我这么缠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时候?”宋建平轻笑了一声,露出回忆的神情,“小时候哪有什么人缠我,人家都说我是书呆子。后来读了医学院,整天就想着怎么毕业,再后来就是当医生,成家立业,也没个轻松的时候。”
“唔,那你现在觉得过得好吗?”顾若璃撑着下巴看他,像个好奇的小学生。
宋建平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昏黄的雨幕中,带着几分自嘲:“好不好,可能也就这样吧。工作算是稳定,家里……能维持就不错了。”
顾若璃没接话,眼神却逐渐柔和下来。她静静地盯着他,仿佛要把这个中年男人所有的疲惫和挣扎都看透。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道:“宋叔叔,我觉得你真的很厉害。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总觉得一个人扛着所有事情太难了。像我妈妈那样,像你这样的人,都是很了不起的。”
她的话让宋建平心里微微一动。他转过头看着她,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发不出声音,只觉得胸口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我也想有一天能像你一样。”顾若璃垂下眼帘,声音低低的,“又能照顾家,又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若璃,你很好,你肯定会成为你想成为的那种人的。”宋建平的声音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温柔,本来稍微紧绷起来的气氛又慢慢松了下来,中年男人,若是想讲故事,总还是有一箩筐的故事的,讲到一些趣事时,他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顾若璃笑得更甜,偶尔趁他不注意,偷偷靠得更近了一些,直到半下午,小姑娘身上发热反复起来,整个蜷成一个小团,盖了被子还是瑟瑟发抖。
宋建平只能再让她吃一次药,这里条件简陋,何况感冒发烧基本都是靠人体自愈,饶是心急如焚,也没什么办法。
直到顾若璃拉住他的袖口,可怜巴巴道,“宋叔叔,你可不可以抱着我,我真的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建平顿时僵住了,谁让他心里有鬼呢,“若璃,这不合适……”他低声说道,语气里满是艰难。
“可我真的很冷……”顾若璃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里已经泛起了泪光。
他叹了口气,犹豫了几秒,最终脱下外套,钻到被窝里将她小心地搂进怀里。
“就一会儿。”他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顾若璃乖巧地蜷缩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在男人看不到的角落里,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宋建平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感受着怀里少女柔软的身体贴着自己的胸膛,淡淡的香气从她的发间飘来,让他的心更加混乱。窗外的雨声依旧滴滴答答,仿佛也在嘲笑他的窘迫与挣扎。
他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次短暂的妥协,是为了安抚一个病中脆弱的女孩。然而,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却在不停地提醒他:不是这样的,她是自己昨晚才产生过性幻想的对象。
他紧绷着身体,像个初次触碰禁忌的少年,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动作会让怀里的女孩察觉到什么。他低头看着顾若璃闭着眼睛的侧脸,白净细腻的肌肤上泛着一丝病态的红晕,眉眼温柔得像一幅画。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啊。”这个念头像是无意中闯进他的脑海,却让他心里一阵刺痛。他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念头掐死,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窗外的雨声依旧淅淅沥沥,房间里除了他们两个,再无其他动静。宋建平的手轻轻放在顾若璃的肩上,感受到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一个医学专家,他甚至联想到一个极为冷门,却又和当下极为匹配的事实,比起正常体温,高烧中密处的温度和体感都是更为宜人的。
紧接着,他回想着那些低俗的调侃——“家里不闹腾,小美人又听话……”粗鄙不堪,却让他隐隐生出一丝难以启齿的自得。
他不愿承认,甚至无法面对自己那一刹那的虚荣心。此刻,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她的依赖、她的信任,无不让他感受到一种近乎致命的吸引力。
他觉得羞愧,觉得无地自容,却又不舍得放开怀中的女孩。
她的柔软、她的气息、甚至她轻轻靠在他胸口的模样,都让他觉得这是种难以言喻的美好。
“宋叔叔……”顾若璃忽然在他怀里喃喃道,声音像是从梦里飘出来的,“谢谢你陪着我……你真好。”
这句低语像是击中了他的软肋。他想开口回应,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他的理智在疯狂拉扯他,让他清醒,让他保持距离,可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诱惑他——
“她信任你,她依赖你,这有什么不对呢?”
他缓缓闭上眼睛,手臂环得更紧了一。此刻的他,仿佛站在悬崖边缘,既想退回安全的地方,又无法抗拒那股向前一步的冲动。
顾若璃精心准备的大餐,经过一天一夜的文火慢炖,已然散发出让任何人无法拒绝的致命香气,她的身子是滚烫的,蜜一般的大腿顶在男人胯间,随着少女灼热的低喘和呻吟,感受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坚硬,那是食客的刀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璃......”宋建平低下头,规劝的话语尚未出口,便融化在少女如兰的吐息中。
妖精在说:“好冷.......”
所有理智在这一刻悉数崩断,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他还不是个真正的太监,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什么林小枫,什么医生,什么他妈的道德,男人与野兽的转换只需要一个呼吸,他再开口,声音已经低沉的可怕:“你这是在玩火,顾若璃。”
他好像在生气,少女懵懵懂懂看着他,眼镜后狭长的凤眼微张,锐利地彷佛根本不是个温文尔雅了几十年的医生。
但是在这昏黄的雨中,在老旧的小旅馆中,根本阻挡不住火热的小蛇缠住生命最原始的力量。
顾若璃握住了男人勃起的性器,她这样游刃有余,简直不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或许正是因为对人伦还没有充分的认知,才会如此果断大胆。
“温暖我,叔叔。”少女柔声在男人耳边命令道,粉色的唇擦着微微冒出胡渣的下巴,胡乱向上位者索吻。
如果她有一丝一毫的躲避,宋建平都会停下的。
但是她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这件事情,便这样稀里糊涂地进行了下去。
情人为对方或者自己脱去最后的遮体衣物,也像是除去人类加诸于世界的遮羞布,以至于宋建平都没弄明白,他们是怎样在紧紧黏合在一起的状态下,从衣冠楚楚变成一丝不挂的。
“唔.....嗯.....”少女轻哼,男人的吻与平日示人的形象截然不同,霸道得吓人,像是要把她的舌头吞到腹中一样,不到片刻就吸的她舌根微麻,津液控制不住的从唇角溢出。
她还太小,身量尚未长成,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又因为外国血统的缘故,胸部才开始发育就有了可观的大小,雪白的肌肤如同膏脂般凝滑,足以让任何人爱不释手。
宋建平一时觉得自己外面那些粗鲁的色批也没什么区别,上下其手到掌心都微微出了汗,才松开唇,在昏暗的室内打量身下的绝色美人。
顾若璃的唇被他亲的有些红肿,却因此多了一分诱人的水色。她的身体其实不是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几个月前的手术中,男人就已经开膛剖腹的检验过一番了。
现在宋建平不得不庆幸自己的技术极好,小美人玉一般的胴体上,只有上腹留着一道梅花般的粉色印记。
视线再下移一点,禁忌之处跃然出现,顾若璃下面干干净净,好像维纳斯初生般柔和肥美,白腻中只有淡淡的粉,是天生的白虎馒头逼。
少女多少有一丝羞怯,两腿绞在一起,隐秘处的细缝仍牢牢藏在腿中央,她的身子轻微的发着抖,双手抵在男人胸口,撒娇道:“叔叔轻点。”
这听起来像是演红楼,宋建平想到,不过他可不是宝二爷那样的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手术刀极稳的手,在掰开少女的腿时也极稳,没有一点犹豫,像是钳子卡在腿缝中,轻轻用力,就撬开最后的蚌壳,露出娇嫩的软肉来。
顾若璃那处生得也和花儿一般,绝对是男人们梦中幻想里,最符合少女身份,极致清纯的那一种,淡粉色的阴蒂也就黄豆大小,肥嘟嘟的大阴唇中,两片小阴唇小巧玲珑,几乎护不住吐着淫水的花穴。
这在外科整形里,应该可以算作最高模版了,难怪古人把这种事情叫做开苞,言之有理,宋建平露出一丝笑意,在少女潮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彻底翻身,俯视着身下的美人,轻声道:“若璃,你湿了,不会很疼的。”
他按住美人大腿根部,用已经贲张了许久的性器顶住了幼嫩的入口,在粉嫩的逼穴中,上下滑动,用马眼中分泌出的黏液将整个嫩逼染上了男性腥臊的气息。
顾若璃没想到男人真刀真枪时是这么野性,纯粹的斯文禽兽,平时连对视都少有,现在就这样掰着她的腿,让她自己清清楚楚看着那根青筋勃起,黑紫的鸡巴是如何插进进去给她破处的。
宋建平是只有过林小枫一个女人,两人都保守,新婚之夜都是抹黑完成的,以至于宋院长其实这辈子也没见过真正破处时女人是如何娇美。
他现在完全是一不做二不休,仗着自己经验老辣,硕大的龟头在小小的穴口反复几次,才慢慢入巷,一寸寸开拓疆土,充分享受着给少女开苞的每分每秒。
“嗯......叔叔,好大,我......呜......要撑坏了......啊......疼.....呜呜.......”处女膜这种成年后会退化的结构本来就是守护少女的,宋院长在男人里也算是不错的尺寸,自然把小处女干得泪水连连。
“出了点血,从现在开始,若璃就是女人了。”宋建平微微笑着,退出一点阴茎,用纸巾擦干净两人结合处的血,彷佛长期以来积累在胸口的郁气被少女的处子之血洗去,只剩下男性本能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这当然和少女的美丽分不开关系,那些人说的没错,顾若璃比大部分的明星还漂亮,又处在女人最清纯的年岁,征服和占有这样的美人,带给男性的心理快感可以在一瞬间治愈所有的创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初的温情过后,男人结实的腰部开始一次次发力,他是能在手术台上站十几小时的外科大夫,精力体力在这个年纪来说,仍然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叔叔,唔,轻点,好舒服......嗯......叔叔的鸡巴好大........骚逼好舒服。”滚烫灼热的肉棍在身体里抽插,最初的酥麻疼痛过去,性爱带来的快感很快让顾若璃胡乱叫起来。
她生得清纯稚嫩,连呻吟都是软糯的,偏生说的都是污言秽语,宋建平被她刺激地鸡巴更硬了,俯身握住少女的胸乳,逼问道:“小骚货,谁教你的,哪有处女这么叫?还叫叔叔?”
“呜呜.....老公......老公,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嗯......看.....小骚逼生来就是给老公操的.....”顾若璃哼哼唧唧道,自然不能说前世自己虽然年轻,却也赏遍男色,不拘小节。
她叫叔叔时背德刺激,叫老公时却把宋建平的心都叫化了,操逼的时候恨不得把身下娇嫩的小骚逼给操穿了一样。
“乖老婆,乖宝宝,老公也喜欢操你的小嫩逼。”宋建平低头胡乱亲吻,啃着少女胸口的樱红和雪白的乳肉,或许男人和情人相处时就是这样,什么淫言浪语都说的出来。
如此一来,曾经的婚内的性事更是黯淡无光,索然无味了。
男人恨不得把睾丸都挤进少女窄小的阴道里,每一下都插到底,刚好撞击在初经人事的宫口上,顾若璃一边被男人玩着奶子,一边看着自己平坦肚皮上兀自出入的巨龙,小逼更是爽得抽搐,紧紧裹着男人的鸡巴,惊惧地求饶:“老公,轻一点......小骚逼要被插坏了,子宫....呜呜呜......老公的大鸡巴顶到子宫里了......”
宋建平见她如此可爱,忍不住笑了笑,握住她的手,两人一起感受着平坦小腹下,被一次次顶起的凸出,若不是她的阴道实在幼小稚嫩,以他的“规格”其实很难操出这种效果的,甚至可以隔着肚皮,按揉阴茎。
无论是视觉效果,还是体感,都是极为刺激舒爽的,于是男人继续诱骗少女:“那宝宝帮着老公揉揉鸡巴,不然就把子宫操开,一起吃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若璃只得伸手,可怜巴巴按着自己肚皮上神出鬼没的巨龙,奈何男人改变了战术,晃着腰,九浅一深,左突右撞,把她的嫩逼每一处都操了个彻彻底底。
到底是太久没做爱,又碰上顾若璃这种天生尤物,她还发着烧,幼嫩的阴道湿滑滚烫,紧紧裹在男人的阴茎上,纠缠抽搐,按摩着鸡巴上的每一处,宋建平操了她几百下后,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
“小骚货,咬的这么紧,天生的鸡巴套子,这么想吃男人的精液?”他压在少女身上,开始加快操逼的速度,有些凶狠地问道。
“呜呜......嗯.....骚逼好舒服,啊......要高潮了.......”顾若璃细长的两条腿勾在男人腰上,逼穴紧贴着男人的下腹,承受着一次次冲击,也是天赋异禀,竟然初夜就被操到了泄身,享受到有些女人一辈子也无法体会的阴道高潮,处子阴精全部浇灌到了宋建平的龟头上。
“唔.....射给你,骚逼。”宋建平被她的爱液一浇,终于也没忍住,瞬间将存储了小半年的精子播撒到了少女肥沃的土壤上。
他喘着气,鸡巴抽搐着,这种无套操逼内射,刺激过于强烈,以至于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秒,才把囊袋里的精华都交代给顾若璃。
身上出了一身薄汗,男人趴在少女身上,喘息片刻,轻声道:“抱歉,我没想射里面。”
说罢,他就要爬起来,却被顾若璃玉臂一探,勾住颈子,只见少女满面春情,巧笑嫣然:“喜欢老公射里面,叔叔,不许拔出来。”
宋建平大约是恢复了些理智,也是贤者时间,整个人被愧疚占据了心灵,想着刚才的淫言浪语都有些面红,但是也不能对于一个刚被他破了身子的小姑娘说什么,温声道:“若璃,对不起,我......你太小了,还生着病,我,我精虫上脑,我,我这不太久没做了,对不起。我先出来,你这样会怀孕的。”
“不用道歉啦,我是自愿的。”顾若璃还是松开他,任由男人把软下的性器抽离,两人看着白浊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宋建平红着脸着急拿纸巾给她擦拭,少女声音里仍带着些妩媚:“女人给男人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叔叔喜欢就一直射里面好了,若璃可以给叔叔生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瞎说什么,你这么小。”宋建平无奈,但是大错已成,只能等回去哄顾若璃吃避孕药了,他有家有子,要是真让女孩怀孕,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可也许是他射得太多,换了三张纸巾,那翁张的穴口仍然渗着精,原本稚嫩美丽的嫩穴已然门户大开,甚至露出一个有些合不拢的小洞来,想到这红肿艳丽的逼穴是自己操出来的,宋建平的呼吸不免又粗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