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女心平气和道:“叨扰慈照君,我奉掌门之命有密函一封,必要面呈司记”
卫雪宁听懂了,这是林季离派人来看江怜还活着没有,但他最近心情很好,不仅没有计较还亲手为这位深受倚重的掌门近侍斟茶,晶莹瓷盏盛着深红的茶汤直推到何氏面前,假笑道:“他刚醒,烦请稍等片刻”
何氏纳闷,不知道慈照君对着自己一个女修开什么屏。卫雪宁还不知道自己在她眼里俨然一只要和情敌争奇斗艳的公孔雀,何氏又等了半刻受不了这尴尬的沉默,没话找话道:“这茶颜色倒别致”
一语未了江怜已从玉屏风后转出来,一身雪白衣袍不做平日穿戴,亦未佩江氏家纹,面色有些疲倦地开口道:“东海墟只产这种茶,粗劣不易入口,姑姑别见怪”
何氏与他行了礼:“司记说笑了。我们底下人难见这等仙茗,香气虽淡,味道醇厚甘甜是难得的”
江怜还礼,施施然在她身边落座:“掌门仙子也喜欢。姑姑带回去些,每日午后混着牛乳吃一盅,可保青春长驻”
半日后何氏女向林季离复命,掌门仙子收下了江怜送她的茶,又问自己的心腹道:“你看着他怎么样?”
何氏道:“目下暂且无妨。只是倦怠,精神还好。司记禀赋柔脆,掌门还是想个法子救他出来,天长日久这么掬着,怕让那混沌阶法器伤了仙脉”
林季离手执朱笔沉默半晌,不悦道:“卫雪宁真是胡来…他有没有松口的意思?”
何氏也叹气:“今日情形掌门是没见到,慈照君就差把司记生吞了。多说两句话脸色便铁青”
江怜送走何氏便跟卫雪宁发火,让他锁也锁得隐蔽些别伤了自己的面子。卫雪宁哂笑,挽起他衣袖露出青痕交错的手腕,殷红薄唇从那些不堪伤痕上怜惜地一路吻过,江怜被亲得痒,要抽手时被卫雪宁噙住了细白的掌根。
司记就乖乖不再动了,慈照君的眼神实在有点像衔着猎物的猛兽,而他也应该有点当猎物的自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雪宁道:“宗门皆知你被软禁在慈照院,不敢说罢了。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吗”
江怜想了想觉得有理,拧不过卫雪宁和打不过卫雪宁都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遂自暴自弃地往摇床上一躺随他去了。好在猛兽没打算用口水给他舔毛,卫雪宁亲够了就从桌上摸来一瓶药,细细兑灵酒研开为他处理那些手腕上被金枷磨出来的伤口。江怜一向不爱抱病喊痛,此刻也只是忍着,连细微的挣扎都没有。
还是慈照自己先沉不住气:“疼吗?”
江怜道:“疼,你锁我的东西可是混沌阶法器”
卫雪宁冷笑:“哦?不锁放你去和那些各怀鬼胎的畜生厮混才合你的心意?”
司记有种认命了的麻木:“畜生分别是江家的弟弟或者外甥还有一位远亲——卫雪宁,亏你想得出来,你真的有病吧?”
慈照君低头听着他说,又珍而重之地将那混沌阶法器扣回他腕上,此刻语气却温情了起来:“你不懂”
又催促江怜道:“腿还疼吗?”
江怜脚踝上同样扣着一根纤细金链,这法器传说中锁过上古一条祸世恶龙,江怜没有祸世的本事,自然更加挣脱不开。卫雪宁托着他雪白纤润的小腿摩挲半晌,那金扣略宽,套在江怜脚腕上松松卡着踝骨,也磨出些细碎伤痕来。卫雪宁替他解了金扣细细检视那白皙皮肉下淡青的血管和创口,摸不够似的。江怜不悦,脚心踩在他胸口往后蹬:“摸什么摸,药呢?”
卫雪宁也没生气。慈照院主君一膝跪地,亲手拿着纱布先擦干净了血迹,又用乳白的药液一点点涂在江怜脚腕莹润的骨节上,观察了一会儿那伤处又抬头和江怜对视。
那乳白药酒沿着淡青的血管向下流,打湿卫雪宁的衣摆。慈照君面色晦暗不明地盯着他看,江怜则心领神会地倾身,光洁的裸足隔着层衣料去踩卫雪宁胯下硬起的东西。
二人结契已近十载,对彼此身体都熟得不能再熟悉,此刻默契地一个解衣带,另一个早把手伸进对方衣下色情地揉捏。卫雪宁习剑,指腹薄茧反复擦过江怜乳尖,酥麻触感从胸口一路蔓延到下腹。司记没躲,撑着身体将乳粒送去他掌心任人揉搓,衣服很快就被卫雪宁扒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慈照君很知道江怜喜欢被摸哪里,头埋在他胸口着迷的舔吻,旧的情欲痕迹上又添些红痕。江怜被软禁这些时日他们多数是在床榻上度过,手腕上扣着枷锁的美人玉体横陈,只能被他自己看见和享用,卫雪宁想想就足够硬得发疼。
江怜被他按在床榻里亲吻,卫雪宁在他下腹印上几个浅浅的齿痕,又分开人双腿敷衍地抚弄了一下江怜半硬的茎身,纤长手指翻开饱满阴阜玩弄花穴。江怜喘息着用水淋淋的穴口吮他手指,还没等张口说话,慈照君粗长的孽根就顶开插了进去。
司记知道他急色,被弄得有点痛也习以为常,只温存地圈着人脖颈与人接吻,尽力放松身体容纳对方狂暴的欲望。卫雪宁鼻尖埋他他颈根边舔边用力的操弄,被夹得舒爽才放松了些力道,挺腰一下一下地撞穴内最深的秘处。
江怜被弄得软了半边身体,攀着他索吻时迷蒙地想:当初追求卫雪宁时猜他大约断情绝爱,谁知弄到手才知道这种性格沉溺情欲起来更了不得,不知算不算得自讨苦吃。
卫雪宁看他分心,掐着人腰用力一顶正撞在要命的地方,江怜低喘了一声被插得泄在他身下,高潮后的恍惚里只听对方在耳边咬牙切齿:“你在想谁?”
江怜爱他那张当世无双的脸,被快感泡得绵软的手指从他耳侧划过,如实回答:“在想你”
“想慈照君当初嫌弃这身体异样,现在居然会为我拈酸吃醋,怎能让人不好奇”
卫雪宁垂眼不答,只是将他换了个姿势继续又深又重的操弄起来,满室旖旎里很快没有人再想其他。偶有一只雪白的手攥着床帐借力,也很快被另一人抓住,连带手腕上金枷一并捞回帐内。
隔天早上他醒来时还埋在江怜体内,司记本来很不情愿被他插着睡一夜,最后实在支持不住昏睡过去,无力和卫雪宁争辩。这下便宜了慈照君,果不其然环着江怜了腰顶了几下对方就被他弄醒,困倦地胡乱在他脸上亲了亲,显然没完全醒,只是低声道:“快点射…别误了去含霜殿的时辰”
卫雪宁如他所愿将一注浓稠晨精全灌进人体内,穴口被插了一夜自然暂时合不拢,江怜半梦半醒中被他按小腹排精,淫乱的白液从翕张穴口间淌出股缝,卫雪宁本想多看一会儿,只听外面来人通传,说是东海墟江是来人求见。
卫雪宁为他掖好了锦被,不咸不淡隔着门答道:“说我就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南明元君诊过脉,收了针,提笔给面前两人开了个不痛不痒的太平方子。见小掌门一脸沉郁地盯着这边看,才惜字如金道:“无妨”
辻菱洲等了好半天就等来这么两个字,不由皱眉追问:“真的?可我师父这症状实在…”
“实在古怪。”自己悄悄在一边坐了好久的江怜突然出声,替爱徒补上了后辈不好出口的话。
司记也实在欠缺当病人的自觉,刚刚被南明元君扎成了只刺猬还要去摸这位医仙养的猫,这桀骜不驯的小东西不爱搭理江怜,只专心致志地埋伏并出击,目标是他在身后晃动的龙尾巴。
南明元君医者仁心,温柔悲悯地宽慰:“司记失丹旧伤经年未愈,又接连产育,灵基脆弱。偶尔感于时气难以支持,显出龙形也并无大碍。”
江怜听罢,从膝上抱起猫往辻菱洲怀里一送:“我有点事要问南明元君”
小掌门会意,乖乖地放下了个隔音帐表示自己绝不偷听,抱着猫在外面发了一会儿呆。灌南山派景致极佳,层峦叠嶂间时不时有仙兽清越的孤鸣传来。辻菱洲极受灵兽喜爱,短短一会儿便有三只松鼠两只仙鹤围在他身边,从鹿苑溜出来的鹿卧在地上,安闲自在地啃辻菱洲绣着暗花的衣摆。
他心猿意马地回头看,南明元君云鬓高挽的侧影款款映在纱帷上,正以袖掩面与师父耳语。
江怜将那包安慰剂收入袖中,别过医仙挑帘向辻菱洲走来,因着身上龙息太重,本来围在掌门身边的鸟兽哗啦一声全散开了。江怜摸摸他的头,辻菱洲没像平日一样凑上来问东问西,默默地跟在他身边,江怜觉得蹊跷,停下来叫他:“菱洲?”
辻菱洲破功了,扁着嘴看他:“师父,你是不是病得很重?!”
江怜比他还吃惊:“看起来有那么重?”
小掌门的悲痛骤然被他打断,只好抽着气和江怜对视:额上莫名其妙多出一对莹润如脂玉的龙角,在阳光下细看还有淡金色的纹路;面容白皙光艳,晃得人有点睁不开眼,重病旧伤丝毫无损于容色;最奇怪的地方还是那条龙尾,鳞纹白金交错,灿灿如同一捧新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漂亮的龙尾。辻菱洲张了张嘴想起自己刚才的问题,这才闷闷答道:“……不像”
“这还差不多。”江怜揽着他的肩。时间过得这样快,从前矮他一头的少年最近突然飞快地抽条几乎和他差不多高。
辻菱洲追问道:“那感于时气,难以支持是什么意思?”
江怜心想这小兔崽子又听话听一半,加之被戳中了痛处,只叹了口气懒懒道:“不许问。”
“……哦。”
这种事做长辈的确实不好开口解释。江怜打发他去含霜殿,自己回后殿休息。下腹的坠痛比白日里更重了些,他站起来扶着腰侧缓了一会儿,随侍的仙僮早煎好了药,又呈上段玉汝书信一封,这才悄悄退下了。
此日距段玉汝出门一月有余。显圣节到来,海内仙门百家要前去瞻礼。段玉汝代掌门携慈照君赴西路岛群赴宴——对于跟谁一起去卫雪宁颇有微词。段玉汝和他相看两厌,难保在路上不会一位把另一位灭口。
但还能寄信回来,想来并无大碍,只不过同僚难以相处一些。江怜拆开仙笺,先掉出来的是几枝用灵力封存的淡蓝色花朵。他托在掌心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才埋头继续读段玉汝的家书。
段玉汝字迹遒劲雅致,有仙骨。仙君个性温柔沉默,写起信却是啰嗦。事无巨细向他描述路上见闻,又用了一大段表达想念江怜,例行公事地问了问尚在蛋壳里的小龙和宗门如何,最后跟江怜强调自己何时返回宗门。
江怜仰头饮罢那碗甜甜的药汁,给他回信:幼子活泼多话,应是像仙君。
夜间一场山雨把他从浅眠中唤醒,疼痛更加明显,翻来覆去几次皆难受得厉害,他拉着冰冷锦被蜷起身体,想着也要把床头的龙蛋抱在怀里的时候猝不及防摸到了某人温暖的手背。
江怜愕然:“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胆魄夜闯灌南山派腹地的人不多,江慎算是一回生二回熟。龙族彼此气息相近,江怜被他吻了一会便放松下来。江慎爬上床,暖烘烘地贴在他身上不无嫌弃的问:“…这什么?”
江怜把龙蛋揽在怀里不让他戳:“你怎么来了?”
对方掌心本搁在他腰后揉捏尾根,此时挪到下腹,轻轻按了按那不明显地鼓起的小丘:“一甲子一次的情期?”
白日里南明元君所指的“感于时气”正是委婉地提醒江怜:龙族的情期快要到了。
江怜让她凑近些看自己额上的龙角:“情期还会控制不住这个?”
南明元君深知那绝非只是一对装饰,故心有诸多好奇也不肯伸手触碰,端庄道:“司记先前重病,错过一次情期,怕是这次会格外难捱些”
江怜回忆了这一个月,迟疑着说:“也没有…”
医仙看他的目光堪称慈爱:“情期是指龙族的雌性在此期间内,无论是否受孕都会产卵”她一柄拂尘轻轻的搭在江怜怀中,末梢扫过他下腹:“司记感受不到灵息,又知道体内有异,可是拿不准才来找我?”
江怜败下阵来,郁闷道:“那我该怎么办?”
南明元君实事求是:“未受精的龙卵是上佳补品,世间难得。司记若是不介意,自行产下后烹制食用也无妨。”
江慎笑得床帷都在抖,笑完了不死心的追问:“她真的说让你煮了?”
江怜被他圈在怀中,颇想给他一头槌又怕敲晕自己,干脆翻了个身不理他。然而江慎非常乐于见他倒霉,先以鼻尖和唇舌逗弄他那对收不回去的龙角,烫得惊人的掌心也焐在他身上,隔着柔软肚腹触碰子宫中那些无知无觉的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怜被他弄得熨贴又不快,亲吻龙角毫无疑问是在求欢,江慎硬热滚烫的东西也正隔着里衣反复顶他尾根。但现下这个一肚子卵的情况显然不适合继续下去,江怜拿尾巴拍他的腿:“…拿开拿开”
江慎一把抓住了雪白的尾尖,沿着根部娴熟地捋了好几下,司记缩在他怀里不由颤栗,只听见胞弟贴在自己耳侧愉悦道:“也是,你得先把它们生出来”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江怜已化出了一半形,腰部以下只剩了条纤长晶莹的龙尾,毫不设防地将脆弱的腹部袒露给江慎随意揉搓。宫腔内那些卵是毫无动静的死物,沉甸甸堆在体内涨得他愈发不舒服。江慎强势地按住他不让人来回翻滚,向那本来是腿间的位置俯身时江怜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
江慎不答,先在他覆着细鳞的腹下摸了几个来回,被龙蛋撑起的部位很好找。江慎将凑近了些,拨开一块隐蔽的白鳞,底下未经人事的穴口便立即暴露出来。江怜条件反射地想逃,江慎反应比他更快,掐着腰侧埋头在他小腹上掀开龙鳞舔那块敏感的嫩肉。
江怜全身都绷紧了,未曾分娩过的产穴经不住这样的刺激,腹内的龙卵一动不动,他倒是半个身子都软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江慎浑然不觉,兀自伏在他身上舔弄亵玩,细细将他体腔内外都舔过一遍,舌尖递得极深又滚烫。高潮前江怜挣扎着摸了个什么咬在口中,身下的胞弟被喷了一脸潮湿的情液,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爽得要命还不肯叫出声。
江怜在高潮后的朦胧视线里看他。江慎从脸颊到鼻尖都沾了水,带点探询地跟他对视,甚至忘了掩饰口中过长的分舌。
…这王八蛋果然没安好心。
江慎拿走被他咬得坑坑洼洼的扇柄,先摸了摸江怜依然微微鼓起的小腹,随后又将指尖送进还在小幅度地抽搐的穴口开拓一下,江怜浑身酥软,扒开他的手喘气道:“不行,这样生不出来。”
江慎一直住到段玉汝归返。两个道侣骤然撞见彼此居然脸上一点也没有讶色,客气而平淡地以礼数相见后便开始交流江怜所谓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