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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帝老攻破镜重圆(10)(1 / 2)

谢祁年紧闭着眼睛,颜熏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跟简遥说:后座储物箱有药你找找。

简遥摸索了一阵,打开盖子,确实有几个药瓶,各种颜色整齐排列,他看到角落那瓶蓝色的,拿起来确认:是这瓶吗?

颜熏从车位开出去,间隙瞥了一眼,面上闪过一刹那惊讶神色:对,是这瓶,疼得这么厉害,吃两颗吧。

简遥将药倒出来,喂到谢祁年嘴边上,谢祁年似乎滞住了,简遥说:老师把药当成糖就好了,实在不行,我这里还有话梅。

颜熏抬眼,透过镜片看向两人,方向盘打了个转,思绪也在脑海里转了一圈,看来同住有好处,简遥对谢祁年的习惯了如指掌,倒是方便互相照顾了。

糖衣一般是甜的,但有些药外面是苦的,谢祁年每次吃之前都紧皱眉头,颜熏有几次经过他的办公室,发现他对这类药有抗拒性,习惯性拖延,倒在瓶盖上,中午的药能拖到晚上再吃。

简遥这样哄小孩子的话,颜熏一边好奇,一边又觉得好笑,谢祁年还真听进去了,一口吞下去,没带含糊。

颜熏挑了下眉,故意打趣:老板,你这是双标啊。

后面两人都愣了一下,简遥耳朵尖有点烫,他重新坐好,问道:我们要去公立医院?

颜熏说:不去,老板有常去的私人诊所。

简遥点了点头,继续将视线放回谢祁年身上,谢祁年已经把眼镜摘了,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简遥拿了个靠枕放在自己腿上,跟谢祁年说:谢老师,要不要躺一下?

按照谢老板的脾气,衣冠不整、横七竖八歪倒这类选项应该不存在,何况颜熏不确定两人的朋友关系到了哪一步,她职业素养极强,一秒想出台阶,浅递了一下做试探:车程很近,不堵车半个多小时就到

话音未落,谢祁年闷声说了句「多谢」,已经歪倒在简遥腿上了,颜熏:好的吧,大体知道两人的关系度了,以后她会注意。

靠枕的高度正合适,谢祁年疯狂鼓动的太阳穴终于有了平静的趋势,这么躺着,简遥一只手垂在他胸口,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两个人都很自然,从外人角度来看,就像做了千百遍、本来如此一般自然,以至于当事人根本没意识。

颜熏不是个CP脑,只是偶尔会被CP粉带跑,她食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琢磨着需要重新评估一下这对搭档,双男主剧果然挺可怕的

谢老师,你好点了吗?简遥低头问。

谢祁年闭着眼几分惫懒地答:比刚才好点。止痛药逐渐见效,但作用也不太大。

额头上传来冰凉的温度,谢祁年睁眼,看见简遥细白的手腕横在自己眼前,下一秒手指带着冰凉的温度,点在自己眉心,轻缓地揉着,他有刹那怔忡,从手腕一直望到简遥下颌。

这样会舒服点吗?简遥眉眼低垂,注视着他问道。

谢祁年凝视他很久,「嗯」了一声,重新闭上了眼睛,他歪了下头,躲在所有人都察觉不到的阴影里,弯了下嘴角。

颜熏从镜片里观望片刻,在一个红绿灯前探手把音响打开,没放歌,选了个白噪音,森林鸟鸣声声,溪水潺潺,很适合休憩。

或许也是看到两个人相处,产生了这样的画面罢。

车程确实很短,颜熏在私人诊所前停好车,门口已经有护士等着了。

谢祁年在座位上睡得很熟,他觉得平生似乎从来没有那么快入睡过,明明头很疼,却依然能睡得安稳,醒来才发现简遥一直在给他按摩。

累吗?谢祁年说了声「抱歉」。

简遥摇了摇头,笑着说:我也没系统学过,谢老师觉得有用就好。

当然有用,而且还是奇效,谢祁年面上笑容很淡,心底却轻柔下来,泛着粼粼波光。

接待他们的医生过去半年都在给谢祁年看诊,对他的病情非常熟悉,不多时就开了张单子出来:西药见效快,但不能全靠西药,我的建议是吃点中药调理一下,伤筋动骨一百天,脑部更金贵,且养着呢,你后续多检查。

谢祁年说:现在没什么事了,就是偶尔头疼,没什么大问题。

老大夫笑了:还是年轻啊,不当回事。

他们说话时,简遥站在旁边,脑部的CT图他看不懂,听着老大夫的话,他心口一抽一抽地,比如「伤筋动骨」「脑部要养」,伤了哪里又动了哪里,他一概不知。

看诊时间也很短,前后不过半个小时,三人中间分开了一段时间,颜熏去打电话了,谢祁年在做全身检查,简遥瞅准空隙,敲开老大夫的门。

怎么啦?老大夫推了一下眼镜。

简遥努力组织语言,想问得太多,反而不知道从何问起。

我听说谢老师去年因为车祸受伤,后续治疗了很长时间。

老大夫答道:唔,是啊,我有参与一部分治疗方案的制定,那个时候病人肋骨和腿都折了,所幸没伤到内脏,头部受到撞击,睡了一个月。

简遥怔然望着他,每个字都让人心脏紧缩,眼底有什么东西涌出来,又被他逼回去:那现在呢,他的身体状况

老大夫说:现在当然好了,筋骨可以再接上,以他这个年纪,养三个月就痊愈了,不过脑袋里的淤血比较难处理,我当时判断他会缺失一部分记忆,这个因人而异了。

记忆?

嗯,对,不过看他醒过来的反应,还有他家里人的反馈,应该没忘什么重要的事,顶多撞击事故忘得差不多了。

简遥呼吸有点急,眼睛里有微弱的光芒,追问了一句:那假如,他真的忘了一些事情,有没有可能想起来?

老大夫沉吟片刻,说:不一定,有些人间歇性失忆最后想起来了,有些人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以病人现在的状况来说,如果真的记忆缺损,后者可能性偏大一些,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除非受到刻意刺激,这个在医学角度不提倡。

第20章 一夜好眠

灶台上的炉火扑簌簌响着,小锅里的牛奶冒出细小的气泡,随着噗一声,简遥连忙回神,才发现牛奶差点溢出来。

他关了火,站在灶台前等牛奶泡沫消下去,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好几次心神不属,低头盯着气泡破掉,细碎声响在安静的屋子里被放大了。

就像微小的希望被彻底戳破的样子。

简遥把牛奶倒出来,和往常一样给谢祁年端过去,走到门前时,他清了清嗓子,提起唇角练习了一下面部表情,免得太沉重。

他刚才回忆老大夫的话时,并没有太多想法,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罢了,其实经过这些时日的锻炼,他已经没有那么难过了。

人要向前看,有些不能改变的事情,不能太强求,他很清楚这个道理,从小也是这么过来的。

谢祁年也曾跟他说过,成年人长大的标志就是学会了控制自己,工作时,哪怕天大的事砸下来,也会暂时按捺住情绪,被别人说了,会先处理事情,回到家里再处理心情,知道往事不可追,会努力抛下遗憾,尽力过好今天。

成年人是很少哭的,简遥记得谢祁年的话,所以只哭了屈指可数的几场,就不哭了。

他深呼吸了一回,听谢祁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推开门时,他脸上甚至还挂了笑容,和往常没有不同。

谢祁年穿着睡衣靠在床头,正点着台灯看书,状态看上去已经好多了,简遥问:谢老师头不疼了?

很寻常的一句话,谢祁年却心里一跳,莫名有种被管住的感觉,他瞄了一眼表,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

已经不疼了,晚上看点文字,好入睡。他轻咳了一声。

简遥把牛奶递给他,看见那本书封皮上写着《霍乱时期的爱情》,他一面叮嘱他不要看得太晚,一面好奇地问:这本书讲得是什么?记忆里,谢祁年很少读有关爱情的小说。

谢祁年抬眼看着他,顿了一下,道:一时半会讲不完。简遥点了点头,说不清是不是失落,开口想说晚安,刚要转头,却被谢祁年抓住手腕。

力道不大,只是想让简遥看向他,随后拍了拍床边,跟他说:我们等到十一点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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