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美貌哥儿后(13)(1 / 2)

安母正端着杯茶唉声叹气。

见他突然气势汹汹地进了屋,顿时心一虚手一抖,茶洒了一半。

滚烫的热水淋在手背上,痛得她一哆嗦。

顿时恼怒地道:你作甚?

安四冷声道:母亲今日又是作甚?在外人面前贬低羽哥儿会让你有优越感?我不也是庶出的?

羽哥儿知书达礼,比谁也不差。

母亲,今日我便将话撂这里了,若是母亲仍这般看不惯羽哥儿,若是母亲打了拆散我和羽哥儿的心思,那这里也容不下我了,我们分家单过,我带羽哥儿去山里。您以后眼不见心不烦。

在老宅我早已受够了吵吵闹闹的日子,早就厌烦了那些心机,再想让我重来一回,不能够。

他这人气势逼人,说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安母几次想插嘴可根本插不进去。

等他终于说完,安母差点没气得背过去,手中的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热水四溅。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安四,咬牙切齿地道:你你你个孽子,为了个狐狸精竟然要分家,丢下我不管我我好命苦啊

安四冷眼看着母亲。

这么些年来,总是用这幅要死要活的模样来要挟他。

母亲若是不再为难羽哥儿,那我必定奋发图强科举,孝顺母亲。

又眼神一暗,沉声道:母亲若是仍执迷不悟,就当没生过我。

说完,转身便出了屋。

第三十八章 安四的梦想

你你个孽子我见大儿子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安母气得直发抖,帕子遮面,大哭道:

你个孽子你竟敢这样跟你母亲说话?你是谁生的?我为了你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你敢分家我定要她嘴里的威胁之言还未出口,安五掀了帘子走了进来。

母亲。他长叹一口气,无奈地道:四哥是不是逆子,您心里最清楚,这世上对您最好的恐怕就是四哥了。您忘了当初在老宅,四哥为了护着您挨过多少打?受了多少伤?

说起往事,安母哭得更加伤心:他以前是好,可自从娶了夫郎便忘了我这娘了,竟对我说出分家这样的话

安五又劝道:这和娶了夫郎没有丝毫关系,四哥喜欢嫂夫郎,可您偏偏要拆散他们,他心里能痛快?

安母咬牙切齿地道:他就是被狐狸精迷了心窍

安五实在听腻了这种话:母亲,您可还记得当年在老宅,大房还有祖母也曾这么骂过您,也曾让父亲休了您,您当时是什么感觉?

安母被堵得一时哑了口。

安五又道:母亲,莫说四哥,若是以后我娶了娘子,您要这么苛待她,我必定也是不愿的。

俗话说,母慈子孝,您若想四哥对您好,就不要再苛待嫂夫郎了。

连着被两个儿子责怪,安母这下气狠了,捂着胸口,一副快要落气的模样。

可安五如今也看穿了他母亲这副要死要活要挟他们兄弟的把戏,并未再像平日里那样般立马妥协服软,而是道:

母亲,您最大的愿望难道不是要过得比大房好?难道不是我们兄弟有出息?若是您不再为难嫂夫郎,不再打拆散四哥嫂夫郎的主意,家里和和睦睦,我们兄弟自然会奋发图强,让您过上好日子的。若是有高中那一日,四哥定会请封您为诰命夫人,到时,无论是安氏的祠堂还是父亲的墓园,您想去就去,再也无人敢阻拦您。若是您愿意,我们将父亲的灵位请出来,自家建个祠堂,待你百年之后,灵位就摆在父亲身边,再也不用受大房的气。

安五这话,什么百年之后,若是现代人只怕要觉得不吉利,可对安母一个封建妇人,还是个被正房打压多年的小妾来说,灵位能摆在夫君身边,那是最最重要的事。

她立马忘了季羽,看着窗户憧憬道:若是有那一日,定要将冷如意那贱人的墓从你父亲身边挪走,将我葬你父亲身边

季羽贴着窗户侧着耳朵听正房里说话。

四哥气势汹汹地进正房要作甚?

因为方才庄家父女的事要跟安母吵架?

若是之前他必定是不屑去偷听什么的,可今日四哥那般维护他,他担心安母会秋后算账,会哭哭啼啼地骂四哥。

可他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出个什么来。

他才听到一点点哭声,突然又听有脚步声出了正房朝东厢房走来。

四哥出来了?

季羽连忙坐去了案桌前,提笔练字。

若是让四哥看到他鬼鬼祟祟偷听就不好了。

门咯吱一声打开又关上,安四进了屋,见羽哥儿正低头练字,那恬静的模样看得他满肚子的火顿时散了个八分。

他收了收脸上的冷意,就这么静静地站在珠帘外看羽哥儿练字。

季羽虽然低着头,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四哥注视他的目光。

这让他越发心虚。

感觉手心出汗得厉害,连握笔都有些困难了,他只得佯装无意地抬头,然后一脸地惊喜:四哥,你回来了?这么快?

然后,打水拧帕子泡茶,跟勤劳的小蜜蜂似的。

见他如此体贴,一脸善解人意的笑,安四心中剩下的那二分怒气也没了。

搂着他的腰放腿上抱着:怎么不问我润笔之事?

季羽还从未坐过男人的大腿,顿时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想推开起身,可又贪恋四哥身上的温暖。

独自活了这么些年,四哥还是头一个坚定地站在他这边,在言语和行动上维护他的人。

他不是扭捏的人,既然舍不得,便心一横抬手搂着四哥的脖子,羞涩地道:我一直等着四哥你说呢!可四哥你不是一直忙嘛!

安四被他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说得心都化了,捧着他的脸柔声道:今日之事,我替母亲向你道歉。

季羽摇头道:四哥心里有我,我心已足矣。

他这并不完全是哄人的话。四哥今日对他的维护,他真的十分感动。

他不是女子,不需要细微的呵护备至,只要在大是大非上四哥在乎他,站在他这一边,他真的心满意足了。

说起今日的事,安四轻叹一口气,无奈地道:我母亲便是这般糊涂。以前在老宅时糊涂,如今还是这般糊涂。我也是气得很,可她到底是我母亲,曾经受过那么多苦,我实在不忍心苛责她。

季羽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违心地道:四哥,你无须为了这些事责怪母亲。

又强调道:只要四哥心里有我,旁的事我并不在意。

羽哥儿安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从小在老宅见过的那些妇人夫郎,每日里除了争风吃醋便是勾心斗角,鸡毛蒜皮大的事都要哭哭啼啼闹得宅子里不得安宁。

可他的羽哥儿

他母亲是什么人他清清楚楚,可他从未见他的羽哥儿抱怨过

他的羽哥儿可真好啊!

夫夫俩笑着对视片刻后,安四从袖袋里掏出一个钱袋递给季羽:羽哥儿,这是那润笔二十两。

季羽一愣:四哥,不是十五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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