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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两位黯淡生活相触碰后的意义,这也是爱情存在的意义。

此时习松炀想到了什么事情,于是用手指戳了戳应无识的手背,说:“你说齐虚想回去是一时的决定,还是思索许久的?”

应无识愣了愣,他听出了习松炀的话中之话,然后问:“怎么说?”

习松炀不拐弯抹角地告诉:“你不觉得他要走之时的表情很伤感吗,不像是只有一种感激,还带着点离别之意,永别的意思。”

听到习松炀说到这里,应无识也有意回想,好像是有那么回意思。

“不会他……”习松炀越说倒声音越弱,干脆就不说了去看应无识的表情。

应无识眉头的紧锁是在习松炀提到齐虚名字的时候做出的,他当然希望都是假的,但是越来越不对劲被习松炀说起的时候。

接着他似乎回想到什么后,第一时间跟习松炀说道:“你还记得当时我们在火车上时候的事情吗?”

习松炀毫不犹豫道:“是他有一瞬间的黯然失色?”

“对。”

听到这里习松炀精神就回来了,躺也不躺应无识腿上了索性坐起来,面色凝重地说:“你是在想那高个子会不会去找他说了什么,是吗?”

应无识语气肯定:“不无可能。”

习松炀接着说:“好像当时我们在与他对话时,瞿清言也在这边,而我姐聊天的时候跟我说她出去接了个电话,那么或许就是在这个时间段。”

应无识在脑子中捋了一遍,若是真如内心所想的那样真就糟糕了。

于是在下一秒,应无识立即拨通了齐虚的电话号码。

可是过了老半晌都无人接听,然后又提着心多拨通了几个。

然而就当应无识要放弃时,电话接通。

“咳咳咳,你有病啊应无识!”

接通电话的就是齐虚,因为咳久了嗓子沙哑着继续说:“我睡觉都被你吵醒了,你能不能别这个点一惊一乍的,你要不看看现在几点?”

应无识听后看了看,于是声音平静地说:“六点十一,天亮了。”

“亮了关我屁事,没事我就挂了。”

没曾想,应无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起床气严重的齐虚一把挂断电话。

不过应无识倒是没被齐虚的这系列操作搞得气恼,只是内心松下一口气,听齐虚的语气,看样子并不是内心所想的那样。

见到这个结果的习松炀也松了口气,然后手撑着应无识的肩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他多半因为生病耳朵不好了,倒是我们别多想,他要是真出了事语气应该就不是这样的。”

“嗯。”

与此同时,南凉。

齐虚刚挂断电话,一记耳光便抽下来,清脆响亮。

抽齐虚耳光的正是出逃的高个子,高个子抽一边似乎不得劲,于是又抽了好几遍,抽到齐虚无力倒地上。

高个子眉飞色舞道:“可算是让我逮着你了啊?”

齐虚难受地朝地上吐了口血,恶狠狠盯着高个子空洞的一个眼眶说:“有屁快放,你上次在车上跟我说的到底什么事?”

然而高个子不紧不慢地蹲下来,声音不疾不徐地来道:“你之前不是脑子挺灵光的吗?怎么,怎么折了个寿反应还折没了?”

它说完死死揪住齐虚逐渐花白的头发,将他的头拎起来说:“我突然又觉得你的命不值钱了怎么办?”

齐虚受不了这种说话没头没尾的死东西,啐了口,就算是处于下势也丝毫不服输地说:“你他妈别忘了,上次在那条路上,是我让你尊严扫净了,扫地一干二净的。”

听到齐虚哪壶不开提哪壶,高个子也受不了了,重重把齐虚的脑袋往瓷砖地板上一遍又一遍地砸下去,还不忘骂道:“你们这一档人都不得好死!我都要你们付出代价!”

齐虚卯足劲把膝盖一弯,脚一踹,把高个子踹翻在地上。

“你这蠢狗不是跟我说要我一条命保应无识的吗!”齐虚说着还不解气又艰难爬起来,一只脚死死踩在高个子的脚踝。

高个子疼得嗷嗷直叫,但它的笑声随即扬起:“你们这一行人都知道我不可信,就你还傻白甜,还傻愣愣地相信我说的话?”

说完,高个子笑得惊悚,一脸张狂地看向齐虚,“就你这条破命值他妈几个钱,要是我活着杀你都脏刀。”

齐虚嗤笑一声,“天天就重复这几句,耳朵不生茧吗你?”

高个子被急恼了,蹭一下站起来,可语气却没有刚刚的狂气,难得心平气和地说:“你要是现在说几句好话,我或许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齐虚气势丝毫不减:“你应该想想,你永辈子最后仅剩下的几秒钟,该怎么活着。”

高个子挑起一边眉毛说:“你要是想让应无识他们好好活几天,你就说点好话。”

齐虚瞪着眼对高个子说:“少跟我提应无识的名字,你他妈不配!”

但只得到高个子轻飘飘的一句话:“你跟我做了赌注的,少高我一等。”

第78章 孤魂

齐虚刚要说什么,高个子便化作一团黑烟,直径冲过齐虚的身体。

因为本身身子骨就弱,加上被阴间的东西冲撞后,齐虚恍惚向后倒地。

偌大的空间里最后只传来几声高个子得意的笑声,还有几句似假非假的话。

“你对应无识来说似乎很重要,如果说我带着你的头去见他,他会不会扒了我的皮?”

说完高个子便瞬间没了踪影。

齐虚被高个子的魂体贯穿倒地后,迟迟起不来身子,喘着大气躺在地面。

高个子算是齐虚这么多年来见过最凶猛的一只鬼,但这个凶猛说的并不全是攻势凶猛,还包含着自愈的凶猛。

就像是枯木逢春,又或是春风吹又生。它像是打不败的,只要还残存一丝气,它便会搅和天地死不安宁。

它不太是那种干过一次便怂的鬼,又或者怂了但依旧没几秒之后生龙活虎。

齐虚就是这么躺地上想着,总能预感到什么。

那似乎是一场恶臭血红的灾难。

应无识和习松炀回到酒店里,此时的习南枝也已经起床给几人准备早餐了。

就算厨房浓烟滚滚的,也不妨碍煎着鸡蛋的习南枝回头跟两人打了声招呼。

“早啊两位。”

应无识两人互看一眼,习松炀一个箭步冲进去夺过了习南枝手中的锅铲。

怪不得两人还没进酒店就闻到一股烟味,还以为是酒店被烧着还是怎么了,原来是习南枝在煎鸡蛋。

习松炀翻了翻鸡蛋,看起来鸡蛋不算是个灾难,还挺有形状。

习南枝捂嘴呛了一声,然后说:“松松你们两人都一个晚上没睡吗?”

习松炀边翻转着鸡蛋回应着:“不困。”

其实两人当时坐在礁石上的时候是困的,困地睁不开眼,只能相互靠着小睡一会儿。本来实在扛不住想要回来睡一觉时,一阵浓烟给两人惊醒了。

习南枝回头去看,看见应无识正手脚麻利地系着围裙,似乎是要下厨的模样。

等系好后接过了习松炀手上的锅铲,并且开窗通风。

厨房的情况因为开窗之后总算是有了点好转。

习松炀抱胸在应无识身边看了几眼,看他颠勺颠地极其有模有样,于是出于好奇问:“你竟然还会这个?”

应无识笑了笑,“不然,你以为齐虚是有什么底气开餐馆的。”

习松炀吃惊地哦了几声,直到习南枝过来打断。

习南枝在门边想了好一会儿才是说:“小应,能跟你借一下松松吗?”

“啊?”两人异口同声回应。

“不是,”习松炀无奈地笑了声走过去挽着习南枝的胳膊说,“姐,你跟他借什么,你想找我随时都可以找。”

主要是习南枝当时也没想什么,但看两人甜蜜地拌着嘴,习南枝的脑海里立马就飘来了一个“借”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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