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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无识收回那扇门最后消失在墙面的眼神,转回来对这只鬼说:“怎么称呼?”

“我姓付。”鬼魂微微弯腰恭敬道,介绍完自己,它扫视了周遭,然后又说,“我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过在这里仿佛很轻松,还有花看。”说完它俯下身用手在鼻尖轻微扇动着花朵弄弄的芬香,带进鼻腔。

习松炀撞了一下应无识,而后在他耳畔小声嘟囔着:“你不是说它……”

“的确是有。”应无识斩钉截铁。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虽然不会多准。

暂且信应无识那么一回。

之后,等这位姓付的鬼魂观赏完摆在地上没及时处理快要蔫了的花,自己起了身看向两人:“你们应该有一个大。”

习松炀点点头:“不错。”

付先生又问:“那我或许可以帮忙打理你的,老板。”

听到这只鬼叫自己老板,习松炀的立刻摆起了当老板的架子,和气地说:“你本来就不是因为自己意愿到的这里,费用你就不用出了,看你感兴趣我的子,帮我浇花便可以抵了去。”

付先生对习松炀又一次感谢地点下了头,于是习松炀对着这股被鬼尊敬的劲,对付先生柔声道:“那既然这样先生,你先到二十楼等着我,我稍后搞清楚过来找你,你也可以四处转转。”

付先生:“好。”

说完之后,习松炀把应无识拉到一边去,小声道:“你发没发现,它好像不对劲。”

应无识左手紧攥着某个物品的动作迟迟没松懈下,而是对习松炀点了个头。

习松炀接着说:“所以,它心里早就存了怨气,刚刚只是在表现?那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能早点回去吗?”

但应无识只是给出了一个不明确的答复:“这件事没有想的那么简单,”然后忽而想到之前齐虚跟他提的醒,“你最近多多观察进入酒店的东西。”

“你是说上次我们漏掉的那只鬼吗?”习松炀问。

不过看来,齐虚已经跟他说了。

然后应无识“嗯”了声,把左手紧攥的东西塞进口袋后,若无其事道:“既然没什么事,我上楼眯会儿。”

习松炀没阻拦,但给应无识带了个“任务”。

“帮我把俞未叫下来呗!”

应无识已经走到最角落的电梯口。

“叮——”

电梯门打开。

应无识双手插兜,眉间不友好之色愈来愈浓。他声音低哑:“他来了。”

第59章 抢占先机

应无识回到床上,阖上眼。

由于被疲惫裹身多日都没睡几次好觉,今天躺床上没多久便进入浅睡之中。

四周安静如初,门窗紧闭,窗外又窸窸窣窣落着小雪。

应无识不曾记得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一觉睡的很沉。

梦里那是一个自己毫无印象的民国年代。他在其中感受到被人永无止境的的追逐,无数棍棒齐齐而下,能感受到棍棒所落下身上的疼痛,能感受到疼痛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叫不出来。

之后,视线放低,一低再低,之后又是一片黑暗笼罩。

好熟悉的感觉。

梦中的应无识下意识揉了揉饥肠辘辘的肚子,在换个姿势强忍饥饿时,从口袋里滚落一个馒头,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不知是夜幕降临还是怎的,这个狭小的空间变得越来漆黑,快要伸手不见五指。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束光向着这边移动,稳稳停在跟前。

眼前开始明亮起来,柜子门被打开,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且温润如玉的脸。

还在应无识愣神之际,一双冰肌玉肤骨节分明的的双手忽而贴上他的手腕,动作轻柔拖着他的手腕将他小心翼翼带了出来。

梦中,细细打量眼前的人,依旧是发觉眉眼好熟悉。

正当应无识想要凑近去看时,眼前油灯的光亮逐渐扩大,眼前人的面容逐渐模糊。

开始缩小,开始不见,只是身体还是好疼好疼,好强烈的痛感。

突然,那束光被一张脸遮挡,接着是习松炀急切的呼唤。

“应无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应无识不适地睁开眼,的确,是习松炀。

他强忍身体莫名的疼痛起身,晃了晃头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怎么了?”

习松炀见他醒来说句话了才是放下心,又把应无识额头搭着的毛巾取下,换了个新的搭上去,唠叨着:“你发烧了没感觉的?要不是俞未无意从你旁边进过的时候下意识碰了你一下,要不然谁知道你一声不吭发了烧。”

应无识脑袋此刻还不算清醒,直到看清楚眼前熟悉的一切,才像是如梦初醒回过神来。

好像那个的确只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梦。

接着,应无识摸了摸额头叠成方块的冰,毛巾,问:“这什么?”

“降温的。”

习松炀语气冰冰,好像是烦恼着应无识的对发烧这件事的闭口不言,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你、不会从来没发过烧吧?”

应无识一皱眉说:“当然,有过。”

习松炀听后端着盆子去阳台换了盆雪回来,把另一个毛巾埋进去,继续说:“你没有物理降温过吗,这个能降温快些,”然后忙着又指桌上的药品,“对了,退烧药,你喝完。”

应无识犹豫的拿起桌上还冒着泡的药,面露难色:“我可以不喝吗,之前什么也没做,好的也快。”

“啊?”

习松炀手上的动作一顿好像很意外,然后抬起两只冻得通红的双手望向应无识,说:“你知道你烧多少度了吗!三十九度了喂,大哥,三十九度!”于是想逼着应无识把药顺进去,“你别烧傻了,我还指望你救命呢。”

应无识“噗”了一声泄气一笑,几大口把药顺下肚。

眼看药被喝的干净了,习松炀才对身后工具人一般存在的俞未道了声:“守好门了,小心被偷听。”

俞未不情不愿说:“知道。”

“怎么了?”应无识放下杯子问。

习松炀声线放弱,压低着声说:“你当时果然没说错,这件事并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

应无识眸间一沉说:“是那只鬼吗?”

“没错,”习松炀点了头,“是这样的,俞未下来的时候跟我说电梯间的怨气很浓,而这间电梯很少有鬼会搭乘,只有今天的这只鬼,我亲眼见它上了这间电梯。但我觉得万一只是有其它的鬼魂进入也不一定,直到我弄清楚大厅的花上楼找它时,它正对着空气嘟囔什么,神情惶恐。”

俞未接着习松炀的话,顺势说下去:“所以在你们有把它拉来的打算时,它就已经被其他人。”

“那我负责调查。”

应无识说完又要下床,奈何被习松炀给阻拦,并且呵斥着他:“你下来做什么,我不是说了吗,你先好好休息等退烧了再说。”

应无识不愿,“这件事刻不容缓。”

习松炀把他直起的身子按回去,心平气和对他说:“这件事暂时你不用参与。它在的是我的酒店,就算逃出去了我也可以把它摇回来,等你身体恢复差不多了先,好吗?”

俞未也有事没事插句嘴道:“再说了,我又不是个摆设,就算它逃得了习松炀的眼皮底下,难不成还逃得了我的?你就听习松炀的话,睡一觉。”

因为突然离开被子,冷颤袭来,最终应无识缩回被子还是妥协。

习松炀先行离开,只留下地上的一盆雪。

而守着门口的俞未见习松炀走之后,便关上门走到应无识的床尾,双手抱胸重心向着一边,就这么戏谑地看着床上病怏怏的应无识。

应无识咳了一声,“你这人好假。”

听见这句话,俞未往应无识那边靠近了点,两只手的动作改为插兜,饶有兴趣道:“我假什么?谁没有个秘密。”

应无识慢悠悠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他说:“上次瞿清言被铃铛摇进我屋子,还有你对我说的那些话,足以表明,你如今这般叫花子的模样只是你披的一层皮,皮下或许又会是一张什么样邪恶的面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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