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眉目中竟然也能生出如火一般炙热的目光,聂修齐的双眼追逐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
他注视着眼前昂扬的性器,注视着秦雅一似笑非笑的唇角,只觉得内心的情感此刻澎湃到了极致。
心潮荡漾,轻微的羞辱对二人来说才是性欲的最佳催化剂。被秦雅一性器拍打在脸上的那一刻,聂修齐两腿间的性器亦是高高翘起,抵在自己腹肌分明的紧实小腹上,他浑身都颤抖个不停,流水不断地逼穴无意识抽搐着,身体兴奋得几乎要燃烧起来,深陷情欲的男人难耐地并拢了双腿,逼口那两瓣湿漉漉的阴唇挤在一起,把中间的阴蒂温柔地包裹在其中,聂修齐的屁股微不可查地晃动着,紧实的大腿紧夹着磨蹭,随着他微不可查的动作,快感从阴蒂上涌,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每一寸神经末梢。
聂修齐下意识往前凑,想要将眼前这根儿灼烫的性器含进口中。
秦雅一压着聂修齐的后颈挺了挺胯,双腿间的狰狞巨物顺势抵上对方的嘴唇磨蹭。
饱满的顶端沾满了湿滑的腺液,全都蹭在了聂修齐的嘴唇上,晶亮的水液令嘴唇看起来无比诱惑,聂修齐很自觉微微张开嘴唇,将性器顶端含进口中嘬吸,鼻尖呼吸的热气灼烫了敏感的肌肤,他的口活儿在频繁又疯狂的性爱中日渐熟稔,仰起脸庞、压下舌肉,口腔和喉咙保持一条通畅的直线,一寸寸将秦雅一的性器吞咽,紧实的喉咙口紧紧箍住性器的顶端,带来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秦雅一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聂修齐涨红的脸,感受着他几乎能灼伤人的体温,除却风雨呼啸与沉重的呼吸,耳边似乎能听见彼此激烈的心跳。
下半身被含进又湿又暖的嘴里吞吐,秦雅一深陷于接连不断的强烈快感,意乱情迷之时,他忍不住深深喘息了下,用手掐住了聂修齐的后颈,指骨上了蛮力,按着聂修齐的头重重挺腰。
“嗯……再吃深点……”他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夸赞性的满足喟叹。
聂修齐有意配合,几乎是毫不费力,秦雅一就用力肏进了他的喉咙里,饱满的龟头蹭着敏感的上颚碾磨过去,胡乱摆动腰肢戳刺,像操逼一样操着聂修齐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动作激烈而又蛮横,微微的暴力冲撞和强制行为反而令聂修齐的性欲更加高涨,身体挤在狭小的车厢无法动弹,后脑勺被死死拘禁在胯下,内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管制感,秦雅一鸡巴傲人的尺寸撑得他下巴生疼,耻毛刺在聂修齐的脸上,搔在脸颊上又痛又痒,浓重的麝香气息掺杂着男士香水的冷香,令聂修齐浑身绵软。
甚至几乎要遗忘了呼吸,性器满满当当在他嘴里冲撞。
被窒息折磨得又爽又痛苦,聂修齐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得连连落下,顺着滚烫的面颊滴进自己的锁骨里,却用双手紧紧抓着秦雅一的裤子,收缩着喉咙嘬吸讨好。
随着秦雅一挺腰的动作,心理快感一次次冲击着他的大脑神经,聂修齐的情绪已经失控,完全被引导进了性欲的漩涡,被贞操锁撑开的花穴口一直滴水,他被微翘的龟头猛肏上颚,脸颊内缩不停,拼命收敛牙齿,饥渴的想要将秦雅一的整根儿性器吞下。
“吃这么急?”秦雅一抓着聂修齐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聂修齐因窒息感一双眼睛微红,看起来可怜的要命,秦雅一拍了拍他的脸,从他的口中抽出鸡巴,下流地挺动胯部,秦雅一的性器在聂修齐的嘴唇上乱戳,湿淋淋的肉刃沾满了腺液和涎水,脸颊都被蹭的一片湿滑,纯男性的器官如此直白地对他做着羞辱性行为,聂修齐的眼神根本无法挪开,只能追逐着秦雅一的动作,流连忘返般很虔诚地吻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分明不算是初涉情爱的青涩年轻人,却因为身体的渴求逐渐手足无措,无论是急促的呼吸和被动的舔舐动作都越来越不得要领,最终只会眼含虔诚地将秦雅一的鸡巴捧在手中,吞吐着,舔舐着,嘬吸着茎身上的青筋,带着几乎哽咽的哭腔,“下面想要……”
秦雅一心中的宠溺满溢出来,捏了捏聂修齐的脸抹去泪水,让他背过身去摆好姿势。
臀缝已然被淫水完全浸透,异常色情地紧贴在臀肉上,挺翘的弧度完完全全暴露出来,聂修齐几乎是拉扯着解开腰间的皮带,窸窸窣窣将裤子脱下挂在腿弯,竟然没穿内裤,两口淫浪的穴里是不知疲倦的按摩棒,被贞操锁牢牢束缚在两腿之间,细看沾满了被捣弄出来的白色泡沫,已然狼狈不堪一片狼藉。他身材高挑,跪在副驾驶上,还不得不将侧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刺骨的冷意勉强唤醒几分理智,目光所及之处是波光粼粼的一片模糊,水帘一般的落雨几乎要穿透玻璃刺进聂修齐的眼睛里,在他痴红的脸上留下冰冷的月白色辉光,聂修齐把下半身高高翘起,无意识晃动着绵软的臀肉,往秦雅一的掌心里送。
“解开……呜…快解开锁……”聂修齐被磨人的快感逼出了微哑的泣音。
秦大少爷终于收起了顽劣的心思。
他摩挲着身下之人光洁的屁股,将指腹对准了贞操带上的指纹锁,一点点抽出两口肥穴中的振动棒,马达的嗡鸣声越来越清晰地传入耳中,“啪嗒”一声,沾满了淫水的贞操锁被随意扔在后座,却还不甘寂寞地继续震颤不停,只余下臀缝中的两处软穴敞着小口,止不住地翕合颤抖。
和曾经娇嫩的处子逼不同,聂修齐和秦雅一厮混这些时日,逼已经被玩弄得几乎开发殆尽,颜色都是熟妇一般艳丽的红色,两瓣花唇完全绽开,仅仅被注视着,就会不由自主地吐出一缕缕黏腻的淫水,摆出一副想要被鸡巴狠狠肏干的放浪姿态,秦雅一将掌心贴合在红肿软烂的花唇上摩挲,用指间托着很有精神,却已经射不出来的胀痛茎身搔逗,很有兴致的开口:“车里的隔音可不太好。”
能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车辆轰鸣而过的声音,夹杂着无数男男女女的尖叫和欢笑。
聂修齐微微清醒,有些犹豫的皱了皱眉头,很快便被爱欲碾碎了之后一点理智,喘着气低声说到:“我会控制好声音……”
窗外雾蒙蒙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绚烂的霓虹灯在瓢泼大雨中氤氲的极为温柔,富裕节奏感的雨水击打声接连响起,由远而近、轻轻重重又轻轻,敲击声与水流滑落的声音像珠玉碰撞般清脆,在雨露千万指弹奏的“琵琶声”中,聂修齐背对着秦雅一,被身后的男人欺身上来,用手掌强行捂住了口鼻。
“求我。”秦大少爷在玩弄老婆这件事上相当有情趣。
聂修齐又是浑身一颤,很为难地用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仅靠额头紧贴在车窗上维持身形,左右摇摆着自己的屁股,双手绕至身后扒开自己的臀缝,将其中熟红的逼口完全露了出来:“……嗯……呜呜……”他说不出完整的话……火热的呼吸喷洒在掌心,聂修齐急促的呼吸,淫水沿着穴口滴滴答答、拉丝一般坠落在驾驶位上,两瓣软肥的臀肉几乎被拉扯到了极致,他急切地蹭着秦雅一的大腿无声催促,令秦雅一呼吸一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猝不及防干进去的力道很大。
昂扬的顶端对准烂熟的穴口,挤开两瓣红肿的花唇,稍稍往里穴口里戳,聂修齐下意识往后送了下屁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渴求已久的灼烫性器毫不留情全根没入,一下子顶开了他的子宫口,蛮横深入的撞击刺激得他臀肉发麻,双腿一下子紧紧绞起,呜咽着发出一声闷哼。
额头原本抵着落地玻璃窗,被这样深深一顶,聂修齐的额头在玻璃上磕碰出清脆的声响,压抑已久的低哑叫声猛一顿,沉溺在渴求之中的思绪一瞬间终于坠落下爱欲的悬崖,他浑身战栗不止,无法自控地滑落身体,维持跪姿的小腿几乎痉挛到抽痛,阴道紧紧咬住了逼穴中的鸡巴,高潮的爱液无法自控地一股股喷溅而出,高高翘起的性器颤了颤,却射不出任何东西。
“唔……唔……呃、呃嗯……”聂修齐说不出话,只能呜咽不止。
痛苦与快意在敏感的身体里冲撞,已经分不清想要沉醉还是逃离,只继续沉闷急喘,断断续续的哼叫与“啪啪”作响的水渍水声交缠在一起,聂修齐的双腿分得更开,臀肉在连续不断的快速撞击中染成了靡丽的艳色。
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到密不可分,随着身体的滑落,秦雅一半个身体都覆在聂修齐的脊背上。
聂修齐压着秦雅一的手,将脸埋在真皮座椅上。
逼穴中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逼穴中的褶皱被无情拖拽,每一处敏感的内壁都完完全全被照顾周全,快感如浪涌一次又一次地将聂修齐的身体吞没,身后的一记重掼直接撞麻了颤抖不止的穴心,聂修齐身体一僵,呼吸短暂停滞,他一口咬上了秦雅一的手掌,牙齿深深陷入掌心的软肉,眼白蓦然翻了上去,紧接着无意识战栗不停,操干却一刻不停,湿淋淋的水液潮涌而出,在撞击中四处飞溅,甚至分不清是失禁还是高潮过于猛烈。
“在外面做爱就这么爽?你都尿出来了……哈……”秦雅一站直身体,笑出了声。
聂修齐无力挣扎了下,侧过脸大口喘着粗气,唇舌脱离了禁锢,沙哑的浪叫终于压抑不住地倾泻而出,感知着时轻时重的操干,呻吟也断断续续、高低起伏,聂修齐的嗓子干涩得厉害,颤抖的手背过身去,摸索着触碰到秦雅一掐在自己腰侧的指骨,捏了捏。
力道很轻,却仿若在风雨中漂泊的小舟靠港,心有所依。
聂修齐失神着双眼低声喃喃:“射给我……射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动作一顿,反手回握住聂修齐的手,这一瞬间他亦是快要高潮,性器深埋在聂修齐的身体里,一手掐着腰,胳臂用力将聂修齐的上半身拽了起来,他从背后紧紧拥着聂修齐,看见湿红的眼尾有清晰的泪痕,情难自禁地将唇瓣贴了上去,温柔无比地亲吻,鸡巴却对准子宫口又接连不断地狠狠撞击,一下又一下,直到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把聂修齐过度使用的肉体刺激得又是一阵惊颤。
“满意了?”秦雅一伸手摸了下去,在肿胀不堪的阴蒂上拧了拧。
聂修齐羞于回答,只敏感地哼了声,下流的逼穴仅仅一句询问就自发地低夹吮不停。秦雅一用指尖拉扯开一片花唇,缓缓抽出半软的性器,射进去的精液随着穴口的翕合被挤了出来。
“夹紧——”
一巴掌抽在聂修齐的屁股上,话语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两个人并不舒服地拥挤在驾驶位上,秦大少爷靠在车门上,聂修齐半曲着腿靠在他怀里,酸涩的腿随性敞开,身体疲惫得懒得动弹。
谁都没开口说话,秦雅一打开顶灯,照亮了怀里人餍足的眉目,也照亮了沾满淫水的大腿和两片阴唇外翻的逼穴,秦雅一的眼神从小腿往胸膛掠过,唇角噙着笑意,没忍住拎着聂修齐胸前的乳环扯了扯……死亡顶光竟衬得他眉目更是深邃,额角的细汗与凌乱的头发丝毫未损他的姿容,反而平添几分慵懒。
他揉够了掌中的奶肉,熟门熟路地往车门随手一摸,拿出了一包香烟。
借着灯光撇了眼烟盒内,纤细长杆的造型,是他常抽的女士香烟牌子,秦雅一随手抽出一根儿点燃含进嘴里,在聂修齐的耳边低声问询:“来一根儿?”
咚咚——咚咚——不知是谁心如擂鼓。
聂修齐点点头,侧过脸咬住送至唇边的烟嘴,他不会抽烟,此刻却很有作陪的兴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满茶半,方能宾客尽欢。
三环最富丽堂皇的西式餐厅,顶层的私人包厢内,落地窗前立着一整面新鲜垂露的玫瑰花墙,俊男靓女对坐在沙发两侧,如若不是聂明俊亲手把盏,为眼前金发女人斟了香茗一杯,大概会被误会成求婚现场。
“你是说,聂先生飞去巴厘岛度新婚蜜月?”金发女人面色不虞。
“这难道你就是你们华国人的待客之道?”金伯莉·克里斯女士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妆容精致的脸颊似乎抽动了一下,她捏住瓷杯的手指明显紧了紧,茶递至唇边又重重放下,“我要打电话和聂先生详谈……”说着就拿起手机准备拨号,为了这次的合作她远渡重洋,从国门之外千里迢迢赶来,签好字的合同就放在身侧的铂金挎包里,只等着聂修齐前来赴约。
聂明俊即刻出声阻拦,让身旁的助理展示出了自己的诚意。
数个文件一字排开摆放在桌面上,文件内容一式两份,做了详尽专业的英文翻译,金伯莉只一眼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聂明俊看见她回温的脸色,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角,继续开口引导起合作的话题……聂修齐从上个月就一手跟进的合同,只差临门一脚,身边看风向倒戈聂二的下属从中作祟,告知了聂修齐一个完完全全错误的会面时间,生生将合同拦截在半道。不知不觉,时间像水一样流逝的飞快,两人已经在包间内详谈二十分钟有余,于聂家多年都不露锋芒,聂明俊终于完完全全展现出来了自己应有的手腕,他游刃有余、舌灿莲花,将金伯莉哄得笑声连连,忽略盗取商业机密后挖墙脚的腌臜行径,确实有几分搅弄风云的商业新贵气质。
“我方希望聂氏将收购价格再提高一些。”金伯莉在手机屏幕上输入了一个数字。
二人僵持许久,最终聂明俊面带无奈地做出了一副退让姿态,“我可以追加部分投资,作为交换,需要以我的个人出资比例占股,这是我对贵公司的诚意。”
金伯莉垂下眼帘,她饱满的嘴唇上擦着艳丽的红色口红,弯着眼睛笑起来时,上挑的黑色眼线为她增添了几分魅惑气质,“我听说聂先生是您的兄长,之前我们谈合同的时候……”
“最多再让三个点。”聂明俊听见这个名字就头脑发热,直截了当打断了她没说出口的话。
空气中一时充满了轻松的气息,金伯莉脸上带着微微的讶然,像是在感叹这位“新聂总”的豪气与魄力,聂明俊显然对今天的谈天相当有自信,甚至让下属随身携带了打印机,两个人一拍即合,校订完合约内容,当下就打印出来签完合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明俊以茶代酒起身敬今天的友好会面,对起身作别的金伯莉说了些“共进午餐”的客套话,显然金伯莉所代表的克里斯在这场合作中占了大便宜,她表现得很是矜持,借口有其他行程安排潇洒作别。
早上十点整,将金伯莉送出包厢大门的聂明俊站在落地窗前。
今日风朗气清,金灿灿的熹微洒在聂明俊清秀的脸上,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放眼望去只觉前路是一片坦途,聂明俊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豪气,想象自己不出一年就能翻云覆雨,将曾经的耻辱全都抛诸脑后,他无数次下定决心,自己会踩着聂修齐的脊背,站在聂氏的摩天大楼顶端俯瞰整个三环。
微型摄像头将他此刻的意气风发全都拍摄下来,投射到隔壁包厢的液晶屏上。
二人观看了聂明俊与金伯莉签合同的整个流程,秦雅一紧贴在聂修齐身旁咬耳朵,他的脸上带着天真的残忍,说出来的话简直是一肚子坏水:“待会儿聂二一出来,你就上去给他一拳。”
聂明俊刚打开包厢的门,就看见矗立在门口的聂修齐。
正值意气风发的人或许脾气都相当温和,聂明俊的唇角带着和煦的笑意,眼神却毫不客气地对着聂修齐上下打量——西装革履、单手插袋,却面色阴沉,聂修齐眉宇间虽然没有明显的怒意,但微抿的薄唇还是透着无限的烦躁与不耐,聂明俊笑盈盈地开口与聂修齐打招呼,“大哥,巧遇。怎么一个人来餐厅,不陪着秦少……”话还没说完,就被猛地欺身上前的聂修齐一拳头砸在嘴角,霎时重重摔倒在地上,后脑勺磕碰在门上发出巨响。
尤嫌不够泄愤,聂修齐又对着聂明俊的大腿补了两脚,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身旁眼神闪躲的下属,才将视线挪到狼狈不堪的聂明俊身上,用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盯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便宜弟弟,好似能用目光一刀刀剜下聂明俊的血肉。
聂修齐掏出手帕擦干净骨节上的血迹,扔在了聂明俊的脸上,“聂明俊,为了拿下董事会那群老东西你真是不择手段,秦家城北的那块地你横插一脚,现在公司主营的主营业务也想分一杯羹,你对人工智能了解多少,欲速则不达的简单道理,难道父亲没有教你?”
“咳、咳咳……”聂明俊喘息个不停,像是要把心肺一起吐出来。
脑袋被撞得晕眩,聂明俊眼前发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推开身旁面色焦急的助理,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站起身来,用手背抹去嘴角流出的血丝,纤细柔弱的模样看着有些可怜,他清了清嗓子仍旧尊敬,好脾气地唤了声:“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沉默下来,喉结无意识吞咽了下,听他说话。
“我们都是一家人嘛,这合同你签还是我签,能有多大的区别嘛?”聂明俊笑的温软又无害,傲慢的眼神却显得话语虚伪不堪,他走近聂修齐,将手搭在对方的肩头拍了拍,就像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安抚般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意味,聂明俊甚至还有心思嬉闹玩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惜没能用手机拍下来,哈……公司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他摆了摆手,不屑于留一丝眼神给自己的手下败将。
聂修齐整条手臂都在震颤,他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微微低头维持着矗立的姿势一动不动,身形看起来竟然萧瑟而又惨淡,直到聂明俊一瘸一拐下了电梯,才略感羞赧地抿了抿唇,对着身后的人开口问询:“我演的怎么样?”
“简直是太棒了!像我一样完美的表演!”金伯莉不知何时从隔壁包厢门后钻了出来。
热络流利的中文发音与刚刚面对聂明俊时的谈吐完全不同,她热情地伸展开双臂,几乎要扑进聂修齐的怀里,给他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亲爱的,你都不知道你刚刚一拳头揍在他脸上的样子有多性感!”一时间周遭都是白人馥郁的玫瑰香水味,聂修齐少有这样和异性亲密接触的时候,耳垂都被熏染出几分薄粉,他侧了侧脸,想要躲开对方热情的贴面吻。
“莉莉。”秦雅一轻笑着制止,轻轻为男女主角的表演献上掌声。
“OKok——”金伯莉耸耸肩放开了拥抱,“你们恋爱中的人都一个样,全都那么爱吃醋!”
下午还有一场拍卖会,三人就在包厢内点了午餐。
酒足饭饱后金伯莉进洗手间补妆,出来时已然是一副素面朝天、方便出行的打扮,与浓妆艳抹的模样大不相同,卸去了浓重的眼妆和口红,只擦防晒霜和润唇膏的她,真实模样竟然像十八九岁的稚嫩女学生,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可爱雀斑,金伯莉从手机里调出自己的备忘录,嘴里念念着“不到长城非好汉”就熟门熟路开始联系司机,临走前还不忘给两人一个美女的飞吻。
下午的目的地在一家娱乐公司名下的礼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拍卖会是私人邀请制,不涉及慈善方面的捐赠,更像是珠宝收藏家之间的低调交流会,邀请人氏皆身家斐然,上台的拍品总价值亦是令人咋舌,这样的名利场是许多人削尖了脑袋想挤进的地方,为避免形形色色的突发事件,场内屏蔽无线信号,采用一卡一人的全匿名制,无论身份高低,所有参加拍卖会的人必须佩戴造型统一的面具,安保人员也全都调用了专业一流好手,拍卖的过程中在场内外环游巡视,时刻保持着高度戒备。
秦雅一和聂修齐却是被主办方亲自迎进会场的。
纵然他们佩戴了面具,也轻而易举被很多人认了出来。四九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二十出头的年龄,能参加这种级别的私人聚会的人几乎屈指可数,更妄论他们优越的身高与外形,秦聂强强结合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上流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两个身高腿长气质一流的男人相携而来,几乎与将名字刻在背上没什么区别。
对于被认出来这件事,秦大少爷全然不在意。
毕竟他们是来花钱的,又不是来搞违法乱纪的。
首排五座,往后每排两座递增,主办方将他们的位置安排的第三排的正中央。
前两排都是在政坛、商界打拼了一辈子的老人,看背影之间都有着或亲或疏的关系,一打眼儿秦雅一就知道自己几乎全都认识,有些是亲身前来,有些是安排了亲信捧场,秦雅一面具下的脸乐不可支,索性从路过侍者的托盘里取了两杯香槟,带着聂修齐上前结交,倒也没涉及商业合作之类的事,只天南海北闲谈、话话家常,毕竟聂氏的主业是人工智能,而老一辈大多都爱操持房地产和实业。
午后两点半,在场内交谈游走的众人纷纷落座,主持人宣布十分钟后拍卖会正式开始。
有人在聂修齐的斜后方缓缓落座,他请人轻拍聂修齐的肩头吸引注意力,聂修齐一回头,就听出来对方开口一股子阴魂不散的味道:“大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秦雅一现在确信了,今晚的拍品中一定有万灵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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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方、知名收藏家和受邀的官方媒体,无论是谁都没有预料到!在这场珍品云集的拍卖会上,竟然是一位数十年前已故的年轻设计师的作品,以一个完全无法想象的激烈竞价过程,拔得了拍品最高价的头筹。
主持人是某地方电视台知名台柱,一登场就将整个会场的气氛调动得无比热烈。
拍品根据专业鉴定师的估价进行陈列,万灵的作品在上半场末被推了出来,展会主办方的每一处安排都经过了深思熟虑——二十多年前,万灵打着天才珠宝设计师的名头出道,有声名斐然的老师保驾护航,自己推出的作品也质量不俗,华美的设计和出众的容貌令她一时风头无两,每一件作品都拍出了不菲的高价,前途堪称一片坦荡,然而她却在事业的巅峰期宣布结婚退隐,从此消失在大众视线,之后再有相关的新闻传出,已经是几年前的那场悲剧了。
虽然无法与享誉世界的老一辈珠宝设计师相提并论,但她确实是在最灵气四溢的那几年贡献出了许多堪称天马行空的浪漫作品,更妄论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芳年早逝,为她短暂的人生增添了挥之不去的忧伤色彩。
这种竞价的玩法向来喜欢用抛砖引玉的操作,拍品的排序代表了鉴定师对作品价值的肯定。专业主持人早已打好了腹稿,将拍品的设计理念和背后故事娓娓道来,现场显然有不少女士为万灵这位已逝设计师的故事动容,女人的泪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代表了珠宝的价值。
聂修齐一眼就认出了展台上的那套以蓝宝石作为主石的作品是母亲未出世的遗作。
他与许多女士同场竞拍,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一次又一次地出价,就在拍卖师落槌定价的前一秒,一直作壁上观的聂明俊终于举起了手中的竞价牌,直接抬价百万……这几乎算是公开叫板,会场响起了几声惊呼,不少人认出了两人的身份,现场群众大多品出了端倪,与身旁人掩着唇窃窃私语,聂二母子外室上位的过往在上流社会不算秘密,现下二人将兄弟阋墙的事实摆在了明面上,这场拍卖会简直算得上是一场针对聂修齐而举办的阳谋!
对豪门纠葛极感兴趣的香江记者内心简直蠢蠢欲动,要不是签订了保密协议,四九城的豪门八卦半个小时后就能出现在各大港媒的头版封面上!
面具下的神情笃定而又放松,聂明俊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温和。
聂修齐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按部就班地出价,二人互不相让,很快就将这件拍品抬到了一个物非所值的价格。
豪门世家的贵公子自然身价不凡,但身家资产和现金流是完全两个概念,聂明俊显然将自己兄长的所有资料都调查了个彻底,身后有聂恒全部股份的财力支持,聂明俊毫不犹疑地继续举牌,一步步把聂修齐往现金流断裂的边缘逼迫,毕竟就算他竞价失误,以一个天价拍下这套首饰,对聂明俊来说也只是左手倒右手上报交税的损失。
就在二人仍旧剑拔弩张的时候,全程沉默不语的秦雅一出价了。
少不了要卖秦大少爷的面子,聂明俊终于缴械投降,这场火药味十足的拉锯战以一种没有硝烟的方式终结,随着拍卖师的一锤定音,珠宝拍卖会的现场气氛被推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想到即将到手的佣金,主办方大手一挥,阔气地为秦大少爷连开三座香槟塔!
但退让并不代表着他的失败,相反聂明俊完美地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现金如流水一般进入了他的荷包,一天之内连挫两次聂修齐的锐气,他的心理快感到达了巅峰,简直爽得头皮发麻、浑身战栗,他率先起身用力鼓掌,将手拍得啪啪作响,祝贺自己的对手成功拍下了心仪的藏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明俊完全不害怕招惹上秦氏这个庞然大物,或者说聂氏正处于行业领头人的位置,又有港城李家的支持,他很难被逼迫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公司的控股还集中在聂恒在手中,聂氏内斗秦雅一不方便插手,诚然秦氏绝对有搞垮聂氏的能力,但商业竞争不是爽文,两家企业的发展赛道几乎算背道而驰,假若秦氏想要全力以赴拦截生意送聂氏走上末路,免不了要伤筋动骨,届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途中必然有其他的企业在旁虎视眈眈。
愈到高位愈小心翼翼,秦氏肩负着无数人的生计,任何一个决定都与千千万万个家庭息息相关,就像聂修齐与聂明俊为了手中的权利,纵使对阵得头破血流,聂氏该争取的合同照样会争取,该跟进的业务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去后台签完合同,秦雅一与聂修齐率先离场。
当天晚上,就有许多知名媒体在杂志内页和网络平台上披露了这次拍卖会的成功,官方报道的言辞比较含蓄,但惊人的成交数额还是惊呆了一群吃瓜群众,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港台媒体则崇尚娱乐至死,几乎把拍卖会中最惊心动魄的环节,以极其犀利的笔墨完全还原在报道之中。
与拍卖会新闻同时放出的,还有“秦氏撤股城北商业广场开发”的官方通报。
网络上的吃瓜群众一向行走在潮流前线,秦氏的通报一发出,就有人结合前段时间的新闻和风言风语,猜测秦大少爷此举可谓是“冲冠一怒为蓝颜”,毕竟城北那块地当初竞价拍卖的时候,可谓是在网上掀起了惊涛骇浪,有传言一众合作商准备筹备国内第一家“AI概念商业广场”,将国内外的高科技产品和设备悉数引进,应发了无数人的期待与讨论,秦氏放着这么大的一块肥肉不吃,不得不令人浮想联翩。
众人激烈讨论的时候,秦雅一与聂修齐已经开始了他们的蜜月之旅。
蜜月计划原定从荷兰出发,只是秦大少爷上午看戏的时候,回忆了一下巴厘岛的风光,只觉得聂二的提议相当不错,当机立断带着自家老婆,把金伯莉一起打包带上私人飞机。因为是临时敲定的行程,总统套房的选择差强人意,好在卧室内有一整面落地窗可以用以观赏海景。
聂修齐正坐在床边,裸着上半身穿着条闷骚的沙滩裤,面无表情地浏览着PAD上的新闻。
打电话联系好办理房产业务的相关人员后,秦雅一走至床边将聂修齐拥在怀里,他侧过脸在聂修齐的唇上吻了吻,将目光落到屏幕上,饶有兴致地开口问道:“聂二给你打电话了吗?”
聂修齐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我直接挂了。”
秦雅一的手已经摸上了怀里人的胸膛,揉他已经悄然挺立的乳头。
聂修齐将一连串的拒接记录给秦雅一看后,将PAD锁屏扔在床上,他低喘着吻上秦雅一的锁骨,灼烫的呼吸将那一小片肌肤熏得濡湿,酥酥麻麻的快感令他战栗不止,无意识挺着胸往秦雅一的手里送,“嗯……他拿了我的钱,肯定会游说聂恒和李家追加投资,补城北的那个窟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样近的距离,可以嗅到秦雅一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气息。
咸湿的海风顺着露台吹拂进来,温柔地缠绕着二人的身躯,空气中的暧昧暗流涌动,被拢着胸膛的软肉把玩,聂修齐的双手不自觉拥上秦雅一的肩头,脸颊贴着裸露在外的脖颈肌肤磨蹭,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膛一直蔓延到全身各种……秦雅一额角微微垂散的碎发、眼含笑意的目光和半垂着眼的慵懒深色,对聂修齐来说都有着难以抗拒的强烈吸引力。
滚烫的手掌贴着心口一路下滑,抚摸过腰侧的紧致肌理。
秦雅一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在聂修齐的耳边呢喃:“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他的语气像坠着露珠的新鲜蜜糖一样温柔甜蜜,嘴唇却含着聂修齐胸膛上的乳环吮吸,一枚枚牙印毫无章法地呈现在饱满的胸膛上,秦雅一把敏感的奶头咬得又湿又硬,恍惚间聂修齐竟然产生了有液体从乳孔中流淌出来的错觉。
“什么游戏?”聂修齐问。
他完全没想过拒绝,只是难耐地夹紧了双腿。
宽肩窄腰,一双长腿,聂修齐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现下身上却穿着一件女士情趣内衣。
黑色绸带深陷入肩头的肌肉,交错着勒住饱满的胸膛,一对奶子上密布着色欲的吻痕,聂修齐殷红的乳尖早已充血,不知羞耻地高高挺立起来,两枚钻石乳环随着他沉重的呼吸颤动不停,在灯光下闪烁着斑斓的火彩,点缀在冷白色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满是欲色的艳丽,纤细的银链悬挂在乳环上,层叠交错地垂落下来,像流淌而下的水银一般蔓延到小腹之下,从高高翘起的性器下穿过,深深勒进了两片绽开的殷红花唇。
室内只亮了两盏昏暗的床头灯,柔柔地打在聂修齐的身体上,他的双眼同样被黑色绸带遮盖住,润泽的薄唇微微张开喘气,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缓缓流淌,淡淡红晕在脸颊上晕染出来,然而他的下半身却一片狼藉,小腹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和身下一片潮湿的被褥,令他整个人身上充满了羞怯而又淫荡的矛盾风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持续在体内震动的跳蛋让他神志昏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从洗手间走出来时,频繁的高潮与湿热的海风已将聂修齐折磨得昏昏欲睡。
长发随手挽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几缕柔顺的碎发垂顺下来,像水一般流淌在脸颊两侧,秦雅一立体精致的五官半隐于暗色中,眉眼都显得朦胧而又温柔,他穿了件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下摆掖进面料挺阔的西装裤里,手握一柄纯黑色散鞭,一步一步走至床边。
“聂总,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小玩具?”他用手指挑起聂修齐肩头的绸带,一侧的银链拉扯着奶肉高高提起,又在松手的一瞬间微微震颤。
聂修齐昏沉的神智蓦然清醒过来,喉咙中溢出一声闷哼,浑身上下如果被电流穿过般情难自禁地颤抖,长时间的等待终于得到了回应,聂修齐几乎是迫不及待了,视线被毫不留情地遮蔽,浑身赤裸令他本能地感到不安,深陷于爱欲和黑暗,聂修齐心中万分惶恐,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凌迟的刀子一般割在他的心头。
终于感知到秦雅一的位置,他的心中升腾起一种绝望之人捞捞抓住希望的欣喜,下意识挺起胸膛追逐着秦雅一的动作,用脸颊磨蹭秦雅一手臂,就好像身陷囹圄的人紧紧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绸带遮住了他冰冷的眼眸,脸色潮红的聂修齐看起来乖顺而又可爱。
他微硬的头发扎在秦雅一的手臂上,有点像收起了全身尖刺、露出柔软肚皮等待爱抚的刺猬。
滴蜡、假阳、贞操锁……聂修齐的脑中回想着过往的种种,却只能回忆起那些声色靡靡的纵情声色,他的身体像燃烧起来一般滚烫,不由自主地深深呼吸着,想要沉下心勉力思索,在一片恍恍惚惚的黑暗里,他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都渴望被对方触碰,心中紧张而又期待,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明显的颤音:“我……我不知道……”
聂修齐的耳畔响起清晰的破空声,散鞭甩出凌厉的风声,将他脸侧的碎发吹开,一种差点要被抽打在脸上的恐惧感从心头涌出,聂修齐浑身一颤,心里却涌动起一种隐密的快感,湿漉漉的逼穴收缩着,将体内的跳蛋吞得更深,他喘息着,突然闷哼一声,再次射了出来。
被蒙着眼睛的感觉并不好,更妄论聂修齐还要猜测,鞭子即将抽打在他身上的哪一个部位。
秦雅一拿过跳蛋的遥控器,将震动调到最大,手握着鞭柄在聂修齐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故意绕着奶尖打转,下一秒却抽打在他紧绷的小腹上,一瞬的阵痛带来绵长的余威,散鞭的抽打只会让他下流的身体更加兴奋,一鞭又一鞭,从大腿内侧到不断起伏的胸膛,黑暗之下,聂修齐几乎失去了所有挣扎的本能,只能在一次次的疼痛中被唤醒身体的感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用鞭柄抵在瑟瑟发抖的阴蒂上,“聂总,你已经猜错很多次了……”
翕合不停的穴口强烈地收缩着,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湿水,话音未落,鞭穗冷冷甩过水流不止的逼穴,黏腻的淫水四处飞溅,永远徘徊在临界点的理智终于濒临崩溃,潮涌般的疼痛与快感一瞬间爆发,聂修齐无法自控地绞紧了阴道中的跳蛋,声音也激烈起来,“不行……呃…我、我不要……啊!”潮喷的腥甜淫水喷溅在了他的胸膛上,然而高潮还未停止,跳蛋还在逼穴中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聂修齐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他的脚背紧紧弓起,毫无章法地蹭着被褥蹬踹,嘴中断断续续地呢喃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词汇,流不尽的水液淅淅沥沥倾泻而出,蔓延到了腿间,染湿了一片床单。
聂修齐终于被恐怖的快感和失禁的羞耻折磨得哭出来,沉默地流下眼泪。
秦雅一看着聂修齐被欺负的可怜模样,扯出跳蛋把他拥在怀里,解开了被眼泪沾湿的绸带,轻柔的吻落在聂修齐湿润的睫毛上,“怎么哭成这样,不做了好不好?”
松散扎起的长发垂散下来,落在聂修齐的脸颊上,微微的痒意令他不自觉闭上了眼睛,秦雅一的吻温柔得惊人,说话的语气像一汪沉静的湖水。
信以为真的聂修齐哽咽出声,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做好了承受粗暴性爱的准备,从未想过蜜月的第一夜,竟以这种潦草的方式收场,秦雅一的话令聂修齐手足无措,他无意识将痴红的脸颊贴在秦雅一微凉的身体上,想要与爱人深入触碰的本能碾压了本就留存无几的害羞,聂修齐不过犹豫片刻,就拉着秦雅一的手放在自己泥泞不堪的两腿之间,“我想做……”
秦雅一从善如流,掐着湿滑红肿的阴蒂揉捏,他咬着聂修齐的唇瓣,“那你得求我,想不想要老公操你?”
聂修齐的身体一抖,不争气的性器又不知不觉半硬起来,他雾蒙蒙的眼睛里满是欲色,身体的快感被挑弄,饥渴的逼穴再次发出不满的情绪,渴望粗暴又深入的对待,双腿不自觉渐渐分开,紧紧合拢的淫穴张开了嘴,满涨的透明黏腻的水液从穴口吐露出来,悬挂在被亵玩得软烂的花唇上,像被揉碎了的新鲜玫瑰,他用指节缠绕着秦雅一的长发,声音越来越低哑,哭喘着在秦雅一的耳边恳求:“快进来……要老公操我……”
被摆成了平躺的姿势,小腿搭在秦雅一的肩头。
秦雅一摸索着打开了床顶的水晶灯,霎时间眼前灯火通明,聂修齐这才完完全全看清了眼前人的打扮——白衬衫上没有一丝褶皱,连最上方的纽扣都极其禁欲地完全系上,一方衣冠楚楚、一方狼狈不堪,聂修齐在亮如白昼的卧室里无处可逃,被动承受着秦雅一居高临下的打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从小到大习惯了挑剔,他总是用这样略带审视的眼光看着所有人。
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聂修齐的神经格外紧绷,这种被眼神一寸寸剥开的感觉实在令他羞耻万分,他的身体却又因这种倨傲直白的审视感格外兴奋,被摆出这样等待受孕的姿势,聂修齐喉咙里止不住地倾泻出断断续续的喘息,聂修齐明显察觉到自己的逼穴更加濡湿了,淫水颤颤地沿着内壁流淌,顺着他被完全操开的熟妇花穴,顺着臀缝止不住地往下淌……聂修齐的脸涨得通红,他自欺欺人地侧过脸,修长的双手缓缓挪动到下半身,小心翼翼掰开两瓣湿滑的花唇。
拉链滑动的声音令聂修齐的身体僵硬。
然而灼烫的性器抵上穴口的一瞬间,期待和欢喜像被野火绵延灼烧的枯草,以一种摧枯拉朽的绝对压制遍布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他难耐地摇了摇屁股,穴口含着性器的顶端吮吸,贪婪地想要把这根儿鸡巴全吃下去。
秦雅一手中的散鞭抽在了他的胸膛上,引起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这一鞭好像点燃炸药的导火索,深陷情欲的聂修齐紧绷着大腿、身体颤抖不停,却把屁股又往前送了送,他迫不及待想要秦雅一将那根儿滚烫又粗硬的鸡巴肏进自己的逼里,他几乎使出浑身解数了,下流又羞耻的话语,还有在秦雅一西装裤上胡乱磨蹭的屁股,聂修齐闭着眼低声呜咽,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的口腔中无意识流淌出涎水,一点点将枕头濡湿:“……嗯,好烫…好大……快进来……老公快操进来……”
昂扬灼热的性器碾着两瓣花唇,一寸寸深埋进聂修齐的逼穴里,秦雅一掐着聂修齐的腰侧,快速而又狠厉地挺腰抽插,灵活的手指同时捏着湿滑的阴蒂缓慢旋动,圆润的龟头在敏感的阴道褶皱上挤压,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内壁上的每一寸敏感点都没被放过。
聂修齐能感觉到花穴中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内壁被过分撑开的感觉让他恐惧万分,他的小腿肌肉痉挛抽痛到麻木,慌乱之下口不择言:“慢点……要被操坏了……”
显然秦雅一不满意身下人的轻易求饶,深夜的放纵才刚刚开始,聂修齐浑身上下的爱痕都是他的杰作,这局高潮迭起的身体散发着成熟石榴一般的诱惑。
巴掌接连不断地抽打在聂修齐饱满圆润的臀肉上,屁股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巴掌印,红肿的地方又烫又热,聂修齐却过于迷恋这种微微刺痛的感觉,沉重的力道令聂修齐夹紧了双腿,将逼穴中的鸡巴吞咬得更紧更深,他的逼穴因为粗暴的对待涌出更多腥甜的淫水,将二人紧密结合的下半身沾染得一片湿滑,湿水顺着性器的抽出流淌飞溅。“再深点……操我……操死我吧……”他索性胡言乱语起来,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爽交错的快感,聂修齐紧紧握住秦雅一的手腕,沙哑低沉的嗓子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被这样直白的引诱恳求着,秦雅一的理智“噌”得一下被点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燃烧的欲火令他的气息都不再沉稳,秦雅一重重地喘息着,狠狠掐着聂修齐大腿根上的软肉,他稍稍纵身后撤,将深埋在逼穴中的性器缓慢抽出,饥渴的骚穴恋恋不舍地挽留着,将茎身上的青筋脉络缠绕得严丝合缝,食髓知味的阴道咬的很紧,抽搐着也不肯松开,鸡巴搔刮出一小片淫浪湿滑的水液。
秦雅一用掌心抹去,贴在聂修齐的唇边,“把你流出来的骚水全都舔干净。”
深陷爱欲的男人毫无思考能力可言,聂修齐满眼的意乱情迷,他眼眶中含着湿漉漉的水汽,双手捧着秦雅一的小臂,乖顺地亲吻着秦雅一手心中的掌纹,探出舌尖小心翼翼舔舐。
“骚货——”秦雅一沾满了涎水的巴掌狠狠抽在湿滑不堪的逼穴上。
聂修齐高高翘起的性器抖了抖,却是射无可射了,穴口又吐出一小口黏腻的淫水。
秦雅一将聂修齐翻过身去,摆成了野兽一般的塌腰翘臀的姿势,急促不稳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情绪,秦雅一用双手大力捏着身下肥软的屁股掰开,毫不留情蹂躏成各种形状,红肿熟烂的穴口被胡乱拉扯,暴露出其中瑟瑟发抖的艳红内壁,聂修齐的身体紧紧绷起,腿上的肌肉都格外紧致,被当成玩物一样的粗暴对待使他愈发疯狂,他咬上枕头低声呜咽,却很主动一直抖着屁股往身后的秦雅一胯下送。
灼热鸡巴抽打在他的花唇上,聂修齐情难自禁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快操进来……”
伴随着一声短暂又高亢的呻吟,他水流不止的内壁被彻底填满。
粗硬的鸡巴一寸一寸往紧致湿润的阴道里肏,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竟然直接顶到了紧紧闭合的子宫口,被撞进宫腔的一刹那,聂修齐再一次颤抖着身体高潮,悬挂在身上的银链发出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融合进黏腻的水渍拍打声里,滚烫又黏腻的爱液从花心喷溅而出,全数浇淋在秦雅一的龟头上,烫得鸡巴颤动不止。
秦雅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他从身后拥着聂修齐不应期的敏感身体,拽着胸前的两枚乳环拉扯不停,胯下的性器继续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老公刚操进去你就喷了,是不是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