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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慕木觉得,如果是自己要选择一个伴侣的话,画家先生不论和谁做比较,慕木都会坚定不移地选择画家先生的。
【好的,谢谢猫猫了。】
慕木得到了答案,就关掉了对话框,他决定自己去寻找解决问题的答案。
不就是不信吗?
慕木浏览着大量的恋爱相关的帖子,最终得出了两个最有效的办法。
第一种,就是真心话大冒险!只要玩这个游戏,输掉之后就要回答真心话,他就不信到时候画家先生还会质疑。
第二种方法就更加厉害了。
人类又一句古话叫“酒后吐真言”,意思是只要人喝醉了,那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真话。
所以——
慕木决定双管齐下,他要先把自己喝醉了,然后再去找画家先生玩真心话大冒险!
看着自己的计划,慕木顿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才。
推开了房门,慕木就直奔地下室而去,一间一间推开地下室的房门,寻找着傅鹤清的酒窖。
“我记得只游荡的时候,好像在哪个柜子里面看到过很多来着。”
虽然一楼的吧台里有酒,但是终归还是太过于明显,少了一瓶两瓶的很容易被发现,但是酒窖就不一样了。
慕木小心翼翼地推门,最终在地下室二层的一个小房间中找到了酒窖。
地下的酒窖冷气开得很足,慕木又从客房里面偷偷顺走了一条小毯子披在身上。
傅鹤清的酒窖很大,是复古式装修,粗略扫视一眼都能看见最里面靠墙摆放着的大木桶。
慕木不敢去动那些大木桶,只能从最中间的酒架上挑挑选选,闻闻嗅嗅,选出他自认为最香醇的一支。
然后牙口并用地打开了木塞子,吨吨吨几下,宛如喝水一样,不知道什么年份的半瓶红酒就下了肚。
顿时慕木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
当傅鹤清从自己的房间洗了一个冷水澡出来时,发现慕木似乎不见了。
他连忙打开了自己手机的定位系统,根据定位找到慕木的时候,慕木已经靠着酒窖的墙壁,裹着小毯子,怀里还抱着见底的酒瓶,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慕木?”
傅鹤清轻唤了一声,正准备将地上的人抱回房间时,慕木诈尸一般睁开了眼睛,然后将对方猛然扑倒在地。
“不许动!”
“打、打……嗝劫!”
作者有话说: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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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傅鹤清一个没有注意, 就被慕木真的扑了一个踉跄。
他连忙将人护在自己的怀里,自己腰背部却不小心撞到了酒柜上。
“没事吧!”
傅鹤清眉头都没皱一下,慕木却急坏了,醉醺醺地一个劲想要挣扎。
当他脚一落地, 就转身径直奔着傅鹤清后腰, 捏着衣角一把就掀了起来, 还试图在撞到的地方呼呼两下——
傅鹤清连忙一把就抓住了这个小醉鬼。
慕木没有呼成,呆滞了一会, 就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了。
他探头探脑地看着那片皮肤,最后“哇哦”了一声, 还试图伸出罪恶的爪子, 在那后腰上摸一把。
“别动。”
傅鹤清语气严肃, 皱着眉看向慕木。
若是在寻常,慕木可能就已经老实巴交地装乖了,但醉鬼除了会“酒后吐真言”之外,还会“酒壮怂人胆”。
当慕木意识到画家先生正看着自己时,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理不直气也壮地狡辩道, “看、看看怎么了?”
见对方不吱声, 慕木胆子更大了, 挣脱出傅鹤清的束缚,趁机真的在对方的后腰上摸了一把, 完全不讲道理。
“摸、摸摸又怎么了?!”
慕木说话磕磕巴巴但是气势很足。
“不给摸吗!”
傅鹤清顿时一僵,眸色瞬间变得极其幽深,身体下意识地微微弯曲遮掩, 但他面前的这个罪魁祸首却什么也不知道。
“再乱动就把你丢出去。”
傅鹤清语气凌厉, 是阿飘从未见过的模样。
慕木一下就愣住了, 耷拉着眼尾站在一旁,拿自己的额头一下又一下撞击地傅鹤清的手臂,最后将脑袋埋在傅鹤清的怀里,大声控诉道。
“好凶。”
“凶?凶就对了。”
傅鹤清一把横抱起面前的小醉鬼,大步流星地抱着人带出了酒窖。
“不凶你都要上房揭瓦了。”
傅鹤清的声音很冷,但动作依旧轻柔。
带着人一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放回床上之后,立马就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询问医生如何照顾醉酒人士。
慕木在床上一下子坐起身,光明正大地偷听。
可那些句子和词汇从左耳朵进去之后,立马就从右耳朵出来了,几乎没有一句话是进了脑子。
几秒过后,慕木就盯着画家先生那张脸,盯着那吐字张合的薄唇又走了神。
慕木咽了咽口水,突然感觉有些口干。
他迟钝地想了几秒,直白地开口夸道,“画家先生好好看哦。”
“身材也好好。”
傅鹤清对于慕木突然的夸赞无动于衷,有条不紊地按照医生说的方式给慕木进行解酒。
其实他什么都不用做,等到今天晚上阿飘的时间到了,变回魂体之后,什么难受的感觉都会随着一起消失。
但他舍不得。
有人舍不得阿飘受宿醉之苦,有的阿飘却在借酒调戏对方。
慕木趁着傅鹤清给他用热水擦拭身体冰凉的脸颊和手指时,借机这里戳戳,又那边戳戳。
“我知道这个的,网友给我科普过哦,这个叫是胸肌。”
慕木戳上傅鹤清的胸膛,被逼着喝了一小杯热水。
水堵不住醉鬼阿飘的嘴,又戳到了傅鹤清的腹部,被逼着喝了一碗芹菜解酒汁。
“这个是腹肌……yue——”
但“yue”完之后,醉鬼阿飘思路都清晰了不少,他戳上了画家先生的腰侧,兴致勃勃地科普道。
“这个是公狗腰!”
“网友经常说,公狗腰最擅长的就是打……唔……桩。”
傅鹤清一把捂住了慕木的嘴,却依旧没能阻挡得住醉鬼阿飘胆大包天的发言。
“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跟着学。”
傅鹤清一下就黑了脸。
慕木看着画家先生似乎生气了,眨巴了下眼睛,十分认真地反驳道,“没有哦,这个不是我的学乱七八糟的东西。”
醉鬼阿飘神色诚恳极了,“我还学了其他的,那个才是乱七八糟的坏东西。”
慕木说着,就站了起来要给画家先生演示一番。
“看、看好了……”
慕木站在床上,一下子就比傅鹤清高出来半个身子。
他垂头弯腰,伸手抓住傅鹤清的衣领,念出了自己学的、那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打、打劫!”
慕木这一声喊得中气十足。
傅鹤清一愣。
这是喝醉了的慕木见到自己的第一眼说的第一句话。
“我、我要劫个……”
但床太软了,软到阿飘喝醉之后都站不稳妥,一下子就双手环上了傅鹤清的脖颈,从床上掉了下来。
但即便如此,慕木也顽强地将最后一句话说了个完整。
“劫个色!”
慕木窝在傅鹤清的脖颈,气吐如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傅鹤清的脖颈,瞬间连带起一片红意,漫至耳根锁骨。
慕木念完台词之后,依旧保持着环抱的姿态,然后呆呆地盯着那一片泛红的皮肤,还想要凑近去看。
突然,傅鹤清感觉自己的耳后传来了温热湿软的触觉,像是什么小动物在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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