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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作精每天都在折磨反派(28)(1 / 2)

知道哥哥是担心自己, 宁拂态度也很乖巧。

刚才那个人是涤非, 他是一名医生,曾经替拂儿看过病。要不是涤医生带我来这里,拂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哥哥呢,他真的是一个好人。

觉寒是拂儿参加节目的时候认识的人,他看我没有家所以才把我带回家,哥哥你不要误会,觉寒他也是一个好心人。

水水是沈烙给拂儿起的名字,他最先这样叫我,后来大家都这样叫我。

宁拂一口气解释完,又怕自己过于偏心,想了想特意给沈烙添上一句好话,沈烙其实也是好人。

宁寻歌气笑了,看来他还招惹过不少人。

这也是好人,那也是好人,全世界就没有坏人。

小猪胆子挺大,还敢跟别人随意回家。你以为他是好人,他对你有所图知不知道。

宁拂湿润晶灿的眼珠里弥漫起不解意味,当即否认自家哥哥的说法,笃定道:觉寒不图水水什么,都是我欺负他。

他住在觉寒家里,每一天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役使觉寒做这做那,偶尔还会穿上漂亮裙子在屋子里使坏,故意跑到他面前走来走去碍他的眼。

怎么欺负的?

宁拂把自己对觉寒闹过的任性都重复一遍。

胸腔怒火翻腾,宁寻歌眼睛紧闭,听得好一阵气血翻涌。

半晌,他缓缓吐气匀息,寒凉的唇角微掀,警告道:搬来和哥哥住。宁拂,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宁拂面露难色,可是我还要继续录制节目呢。

不录了。他的宝贝怕生羞怯,既然找到弟弟,他怎么能再把他继续放在镜头下供大众议论评价。

要赔很多违约金的。而且自己该走的剧本还没有走完,他真的能一走了之吗?

宁拂脑光一闪,迟钝地问:哥哥在这个世界也生在富贵人家?

嗯。宁寻歌省去他自小陷在争权夺势旋涡里的那些黑暗,不容置喙道:天价也赔得起,哥哥带你离开,这件事你不用再管。

宁寻歌说一不二,宁拂知道没有再转圜的余地,也熄灭心思,但是心里模模糊糊隐着一股不舍。

怎么,舍不得?

宁拂眼睑低垂下去,瘫软挂在宁寻歌肩上,摇摇头,咕哝说:哥哥,不录节目之后我还能去找他们玩吗。

他欺负了觉寒这么久,还没有被他欺负回来就跑路离开,觉寒岂不是很亏。还有讨厌鬼沈烙,冬至弟弟也答应过要带自己去染头发的。

宁寻歌没有直接回应,抚上他的脑袋,我的小猪半点长进也没有,哥哥不守在身边不放心。

不过是一群对弟弟垂涎欲滴的男人,平平无奇,完全不值得宁拂费心。

好吧。宁拂泄气,阖起眼皮,困意渐渐上涌,那哥哥记得要去感谢一下涤医生和觉寒,他们都是拂儿的恩人。

宁寻歌表面应承。

趁宁拂睡过去的功夫,宁寻歌联系到刘司。他雷厉风行,动用关系买断宁拂所有在节目里出现的镜头,拟好协议和赔偿款递送过去。

当天,《怦然心动》第一期悄悄换上新的片源,经过剪辑,其中宁拂的画面全部消失不见,剩下的片段格外零碎,根本连贯不起来。

节目的绝大部分流量都是由宁拂撑起来的,缺少宁拂,这档综艺自然也黄了。奈何宁寻歌手腕强硬,身份来头惹不起,根本不给节目组拒绝的机会,加之又承诺承担所有损失,刘司哑巴吃黄连,没办法不答应。

将宁拂轻放到柔软的卧垫上,替他掖了掖绒毯。

动作间,他外衣口袋里的手机滑落露出来半截屏幕,上面恰时传来震动音,来电显示:觉寒。

电话由于长时间未接听自动挂断,锁屏接着亮起,显示备注「沈烙」的人发来几十条消息,此外还有一些其他人的信息。

宁寻歌面无表情,直接将电话卡拔出掰断。

距离不过宁拂清早出门不过才过去大半天的时间,涤非此时正端坐在城堡大厅。

他双手交叠拢在膝盖处,桌前的一杯红茶从热气腾腾早已放得失去温度。

先生,需要我帮您重新添热茶吗?管家端来银盘,彬彬有礼地询问。

深思被打断,涤非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沉吟道:不需要,谢谢。

管家看出他的疑虑,转身顺着无声息的楼梯间抬头往上面看了一眼,叹息间又笑开。

先生,看来您帮了我们主人一个天大的忙。

他四季都守在岛上,但是先生每年只会来一两次,在古堡的房间里呆上一天,他向来冷戾寡言,像今天这样失态,除了那一种可能再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至于他先前不得其解的种族问题,老人额头皱纹笑得更深,是自己老糊涂,是不是亲人从来不是血脉说了算。

家主或许会承诺您一个愿望。

听完这话,涤非面色没有半点起伏波动,仿佛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诱惑。

他一直在回想,宁拂曾经说过的话和自己看来一些很怪异的举动。

宁拂最开始在医院醒来时情绪非常不稳定,记忆混乱缺失,所以他先入为主地认为宁拂在刺激之下大脑受创。

眼前闪过宁拂说过的话,管家的表现,以及刚才那个陌生男人,所有片段联系拼凑在一起,好似一切都有了完整合理的解释。

记忆丢失不假,但宁拂确实在寻人,并且那个人也在找他,不巧,正好是这座岛屿的主人。

现在看来,自己应该在误打误撞之下令他们再度重逢。

应该为宁拂高兴,然而涤非的情绪却并不舒服,他回忆起那个西方男人冷若冰霜的面容,不禁捏了捏眉心。

他注视宁拂的眼神,像草原上的雄狮看护舔舐自己的小兽,保护和占有欲深重得可怕。

而宁拂呢,在自己怀里挣扎得厉害的少年甫一被男人接过去,几乎是刹那乖顺软绵下来,姿态顺从,毫不抗拒。

涤非修过心理学,和人相处时会下意识观察他们微表情和动作上的一些细枝末节。他没办法说服自己,那个男人的确不是什么见色起意的半路抢匪。

他和宁拂不仅认识,俩人之间甚至存在旁人插不进去的深重情意,即使外貌上看不出半点血缘关系。

宁寻歌出现在大厅后,涤非心底的隐约预感终于得到证实。

我是宁拂从今往后的监护人,霍修斯。一句话宣誓主权,监护人的手续流程已经在走。

这是作为你曾经照顾过宁拂的报酬。话里话外,亲疏有别,将宁拂划到自己人的范围内。

宁寻歌示意,管家微微躬身,向涤非递去一封精致的火漆信封。薄薄一片,里面装有一张支票。

涤非沉默片刻,客气地断然拒绝,照顾病人是出于医生的职责,宁拂住院该付的钱已经付过,我不需要额外报酬。

宁寻歌似乎并不在意他如何回应,只是例行公事来通知一声。

拂儿感激你,收下报酬他才安心。天色不早,我会尽快派人将涤先生送回去。

我和宁拂是朋友,不需要如此客气。至于你话里真假,我需要等宁拂当面和我说。

涤非垂眼,又道:是我把宁拂带到这里,我有责任将他带回去。

前世的宁寻歌,今生的霍修斯,闻言蓦然扬起一道笑,笑里含着些微轻蔑,涤非先生,拂儿和节目组的合约已经解除,他不会再和你回去。

留下一句话,宁寻歌转身即走。

涤非表情变得木然。

荒诞,但又无比真实地发生着。如果不是他足够冷静,还能理智思考,换成其他人,恐怕已经恍惚地如同在梦游了。

不过是一次简单的出海,宁拂就被自己弄丢了。

早晨还空旷无人的偏岛多出许多护卫,装束全副武装。

凭直觉,涤非无法抵抗。

离开城堡,他缓步向前走,脸上如同带着面具。

宁拂不会再来录节目,他们多半也不能再见。宁拂这个所谓的哥哥,手段凌厉强硬,丝毫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他还没有再替宁拂检查一次身体,也没有和他说,自己其实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期待,期待借着休年假的机会回到家乡,带着宁拂过几天海边小镇的宁静日子。

宁拂在饥肠辘辘中醒来,懵里懵懂嘴里被喂进来一匙雪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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