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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作精每天都在折磨反派(22)(1 / 2)

水水,娇娇儿。看镜头。

小漂亮,水水,我的宝贝,做得很好。

就是这样,看哥哥这边。

往右边撩一下头发,对,水水小漂亮,真棒!

司雨像在同他说情话一样,一步步引导着他。

镁光灯下,宁拂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化,给出的反应原始懵懂,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闪光灯刺进眼睛,他眨了眨眼,低下头尽量不去看司雨。男人的声音好似折磨,逼迫得娇花秀靥不自觉染上难为情,淡淡的粉因为羞涩晕得更深。

没关系,这是要拍给哥哥看的。

空气稀薄,心脏窒闷,宁拂双手攥紧衣摆,眼眶升起阵阵潮热。

不远处的觉寒静静站立,目光凉薄得没有一丝温度,眼底深处布满冷寒。

掐准时间,觉寒抬手示意,工作人员喊停。

宁拂不拍内页,只登封面。你可以选出一张,其余片源务必删除。

司雨刹那间从升腾的快感热意中抽离,闻言一口气差点哽在喉咙里出不来。

觉寒没再和他多废话,直接把之前临时拟定好的合约拿出来,条条款款,权责分明。

哎,你跟他司雨不甘心,妄想打听打听。

觉寒语调阴冷,司摄影,《安可》之所以答应,因为我给主编发了一张宁拂的照片过去。

他不愿意任何人对宁拂有一丝一毫不堪的误解。

灯光暗下来,宁拂瘫坐在软毯上,衣衫被薄汗打湿,他轻喘了口气,心底的委屈漫天盖地。

觉寒脚步放轻,他蹲下身,语气轻浅:既然委屈,为什么一定要拍,要让别人看见。

宁拂眼尾湿热,捂住衣襟平复气息,拍摄不过才十来分钟,像被坏人折辱欺负狠了一样。

他把下巴搁到膝盖上,摇摇头哽道:再也不要拍了。

还是决定要登出去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觉寒最后一次问他。

宁寻歌!臭坏蛋!

宁拂心中无力,只能楚楚可怜地在心里直呼兄长名讳出气,暗自决定日后找到皇兄,他不跪地求饶自己决不轻易原谅。

半晌,他咬住檀口红嫩唇肉,声线黏软,要,不后悔。

觉寒默然,他转移话题,避开他的伤心事,晚上想吃什么?

宁拂蔫头耷脑,没有什么胃口。

那我们回家。

好。

觉寒正准备扶他起身,视线蓦地微滞。

宁拂身前摆放着一个矮案,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这是拍摄道具,是要让宁拂拿在手里摆出假装作画的姿势。

道具白纸上,竟然真的行云流水被人作出一幅笔墨画,墨迹甚至都没有干涸。

没有第二个人接触,这是宁拂画的。

觉寒掩眸,若有所思。

怎么了?

宁拂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虚心求教:画得不好吗?他很久没有执笔,还有些手生。

没有,画得很好。觉寒将那副画卷起来,帮你拿回家。

宁拂眉头这才舒展一些。

回程车里。

觉寒俯身过来帮他系安全带,宁拂眼尖地发现什么,他把觉寒的衣袖往上推,指着他的上臂好奇问:这个是什么?

指甲盖大小,印着一枚梅花状的斑点。

觉寒低头。

这是小时候接种卡介疫苗留下的疤痕。

你没有?

宁拂迷茫,没有。他伸出手臂给他看,白白净净。

觉寒面色沉静,心里生出一团疑云。

宁拂怎么会没有,他不该没有。

不动声色退到驾驶位上,觉寒随口问道:水水老家在哪里?

宁拂呆愣一秒,心弦紧缩,他掩饰一般掰扯手指委婉地说:我的家乡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这样宽的马路,没有街灯和汽车。

越说声音越小,总之很偏僻,环境也很无聊沉闷。

再偏僻的地方也会接种疫苗。觉寒头也不偏地道:水水小时候打过针吗?

宁拂还在犹豫该不该说谎,然而他迟疑的这点功夫,脸上纠结的表情早把自己卖了个干净。

他根本不会撒谎。

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宁拂或许也知道自己露馅了,索性自暴自弃。

你干什么呀。他背对觉寒,眼睫湿漉,我就是没有打针,不喜欢不行吗,你要把我怎么样。

没有怪你。觉寒语气放轻,水水,我们去一趟医院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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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暖玉

觉寒带宁拂去的是一家私密性很好的私立医院, 他先单独进去和医生聊了聊,出来时就看见宁拂坐在门诊室的外边长椅上等待,脑袋低垂, 闷声不吭。

上次把宁拂带回家,他的人后来在公寓里收拾了一些东西送过来,除了几件皱巴巴的廉价衣服, 余下比较重要的基本都是宁拂的证件。

他的出生证、居住证,里面也有医保病历卡和接种证。

当初他随手翻阅过,有接种证, 说明「宁拂」有过疫苗接种记录, 但是眼前的水水,说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针。

觉寒神情微动,走到他身边。

男人黑亮的皮鞋停在他面前,宁拂呆了一忽,又缓缓抬眸,目光含怯望了他一眼,他似乎想解释什么最后又垂头丧气把嘴巴闭上。

完蛋啦, 随便啦。

他身影落寞,整个人都呈现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抗拒姿态。

觉寒看起来一点不像笨蛋的样子,肯定猜出他的不对劲了。都怪自己, 好端端的干嘛要问他手臂上的梅花斑呀好奇怪, 为什么这里的人手臂上都要有疤痕才可以, 他现在画一个小梅花上去还来得及吗?

宁拂一边胡思乱想, 一边等待来自觉寒的质问。

他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像是泄了气, 塌下来的肩膀昭示着主人的难过, 又有些委屈。

待会抽血不要怕。觉寒神色如常, 温言提醒一句。

医院走廊里的空调凉风过重,他边说边弯腰给宁拂披上一件开衫外套。

抽、血?宁拂喃喃重复一遍,脸颊血色霎时褪了个干净,面色转为煞白。

看来觉寒真的开始怀疑自己了,所以才要抽他的血验证他是不是原来的宁拂吗。那抽完血之后呢,如果发现他不是原来的「宁拂」,他会把自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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