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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作精每天都在折磨反派(17)(1 / 2)

【我仿佛也知道了,而且听起来这烙饼老板独一无二的嗓门大胆猜测妹妹是不是住X市城南?】

晏阳眼色微沉,手速很快地点击将几条无意暴露宁拂地址的弹幕删除,他又不由自主担心。

他在全国各地旅游,国内城市几乎都跑了个遍,自然能听出来那句说话声音的方言是哪里,不巧,他还知道X市城南区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水水,你真的在家里?

是呀。

沉默片刻,晏阳开口:水水,看一下私信。

宁拂犯迷糊,对话框里躺着几条晏阳的消息,最新的几条刚刚才发过来。

水水,是不是和家里人闹矛盾跑出来了?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最好换一个地方住。

加一下我的微信,我把上次的钱还给你,如果还不够,可以再问我要。

搬出去住,最好明天就搬,知不知道?

宁拂已经忘记他先前给晏阳打赏的事,但是读懂了晏阳说要给自己钱。

他倒并非不识数,而是对物价完全没有概念,自然也就不明白一串数字意味着什么。

先前花钱买礼物都是刷卡,付款短信是觉寒收到的,宁拂并不知道他的卡里有多少钱,更不清楚自己拥有一张红钞票到底能买一粒米还是一栋房。

谢谢晏阳哥哥关心,那一会加一下微信哦。

弹幕不明所以,纷纷刷问号以及痛斥心机主播诱拐。

晏阳被他一声哥哥叫得心痒,禁不住唇角噙笑,说:水水现在忙不忙,我顺道去一趟游乐园。

【顺道?鉴定完毕,主播神智不清】

【妹妹祸水呀啧啧啧】

宁拂刚想答应,屋外突然响起几声咚咚敲门声。

有人在敲门,我要先去开门。

【等等啊,这么晚了,谁会敲妹妹的门啊,会不会是不怀好意的人】

晏阳皱眉,担忧问:水水一个人住吗?

宁拂趿鞋已经快要走到门边,一个人。

【突然好担心怎么回事】

【宝宝家里有没有监控,先看一下,别开门!】

见许久还没人开门,原本平和的敲门声仿佛不耐烦似的,力道猛地加重,拳头锤在门板上。

彭彭两下,宁拂脸色顿时吓得一白,受惊一般倏然缩回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指。

【靠不会是抢劫吧!】

【救命这砸门的声音!】

【怎么办怎么办,先报警啊!】

晏阳面容沉凝,他当即厉声,水水!先报警,然后把手机放到门边,音量开大,我说话给

声音猝然中断,宁拂呆愣望向因为没电关机而熄灭的手机屏幕,一颗心直直沉坠下去。

开门?在不在家!

粗噶难听的陌生嗓音,宁拂单薄的身子跟着发抖。

门外站着两位男人,其中一位正是白天在女房东家里的嫖客。

大哥,这个绝对极品,之前没在这片儿见过。

被叫大哥的是个粗膀子男人,看上去不好招惹,周围的居民听见动静也都不敢出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老旧房的门锁年久失修,基本是个摆设,使用蛮力外人轻易破门而入。

客厅空无一人。

眼神互相示意,两个人往唯一的卧房去。

放心,他逃不掉。轻佻油腻的调笑。

宁拂藏身的地方并不高明,他顺着木凳爬到冰箱上面,双臂抱膝蜷缩成一小团,很快就被发现。

小东西,可算找着你了,抓他下来。

宁拂惊惶闭眼,唇肉咬得紧紧的,把手中唯一的武器使劲扔下去。

冷硬的物件砸中下方脑袋,男人恶劣地爆了一句粗口。

等抓下来,有你好果子吃。

等等,大哥!你看这什么东西?眼尖的男子捡起落在地板上光彩绮丽的石头,眼睛登时发光,操,真他妈是钻石啊!还是没切割过的!

开什么玩笑。

大哥!这百分百是钻石,还是高级品种的,我别的本事没有,眼睛绝对识货!

宁拂捏紧棉布包,哆哆嗦嗦抓起一把玻璃珠子往下砸,一边砸一边害怕念叨,欺负我,打你!

钻石砸到俩人身上,又七零八落滚落一地。

大哥这也有!操啊还是血钻!

愣着干什么,捡啊!

宁拂不要钱似的抓着心爱的玩具往下砸,一刻也不敢停。

他扔哪儿,那两人就跑到哪儿,跟着钻石满屋子爬上爬下团团转。

金钱迷心,浑浊的眼睛里发出贪婪的光,脑袋被砸出血也没反应,嘴角的笑容怪异而扭曲。

有钱了发财了

突如其来一声巨响,屋门「砰」地一声被踹开。

觉寒闯进来,黑眸刮起暴虐飓风,额上的一根青筋鼓胀得老高,眼底压抑的情绪疯狂而恐怖。

他浑身阴鸷,大踏步上前,拎起正趴在地板上捡钻石的畜生衣领,用了狠劲把人拖出来,皮靴一脚踹过去,一拳一拳要人命地揍下去。

鲜血喷涌,二人躺在地上虚浮叫唤后彻底昏过去,被打得几近半死不活。

觉寒宁拂软声唤他,抽抽噎噎朝他伸手,眼皮潮红,受了泼天委屈。

觉寒这才停手,转过身之前他敛起所有阴森情绪,平静的面色看上去和往常无异,只除了眸色渗血似的鲜红。

对不起。回家,我带你回家他的嗓音像在磨刀石上滚过一样沙哑。

落入熟悉的怀抱,宁拂心神稍缓,他抬起手背擦眼泪,气呼呼地告状:他们抢我的玻璃珠子!

脑袋上扎起一撮啾啾毛的杜鹃花也跟着气愤打颤。

他们会付出代价的,我发誓。

觉寒在心里回应,他捧起宁拂的脸,目光巡睃,仔仔细细查看,一处也不放过。

宁拂看上去并没有受伤,但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瞳仁水雾一片,娇嫩的唇肉被牙齿咬得泛白,下巴瘦瘦尖尖,双颊还有残留的泪痕,可怜得要命。

他当时会不会害怕得发抖,觉寒一想想心口就窒息得厉害。

深吸一口气,觉寒喉音涩哑,没关系,以后还给你买。

他箍住自己手臂的力道很大,宁拂微弱挣扎,想去捡回他的玻璃球。

觉寒耐心哄他,那些都脏了。不要。

宁拂原本并不怎么难过,但是一听这话眼圈蓦地红了。那是他最心爱的宝贝,睡觉都要抱在怀里和它们说悄悄话的寄托。

他执拗地要去捡,觉寒没办法只好松手帮他一起捡。

地板上的各个角落里散落很多,那两个男人还龇牙咧嘴躺在地板上,手里捏着他的玻璃珠。

原来真的被弄脏了。

宁拂怔愣在原地,他安静下来,扭过头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觉寒捡到一半就知道他在哭什么,走过去弯下腰替他擦拭眼泪。

脏了就扔掉,不可惜,以后还会有更多。

宁拂抿唇,倔强地捡起地上还没有被碰过的小石头,一颗一颗放进掌心里。

跟我回家?

宁拂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儿,垂下头没有再拒绝。

事实上,从他踏进这间屋子开始,就一直渴望有人能从天而降带走自己。

觉寒看他连走路都没力气,背你好不好?

过了许久,宁拂才小心翼翼伸出小猫爪攥紧觉寒腰侧的外套,抱住他的腰,肌肉硬硬的有点硌人。

小小的、软软的一团伏在自己后背,觉寒将他往上托了托,发送消息叫人过来善后。

拿上宁拂的叮当猫和小挎包,他背着人准备离开。

伴随着高跟鞋踩地的哒哒声,门外一道女声响起,你们快走吧,保不齐那两个人的帮手一会就来了。

宁拂睁开雾蒙蒙的眼睛,是那位漂亮的女房东。

女人视线在觉寒和宁拂身上来回瞟,松一口气,小朋友,家人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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