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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免费阅读(25)(1 / 2)

安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站起身来见礼,四小姐

路云真咂舌道:还哭?没准你在这哭得悲痛欲绝,她在外边和人潇洒呢!

话音才落,路景延从正门进来,长靴拐过门廊,结结实实踏在她眼前。

云真,你是不是知道她去了哪里?嗓音冰冷严厉,叫路云真后脊梁一梗,对上路景延眼神的那刻便无所遁形。

我,我不知道。路云真勉为其难扯扯嘴角,哥哥,你明知道她和我一直不对付的,去哪不去哪又怎会告诉我呢?

我只数三个数。三、二

我说!路云真垮下脸来,我说就是了!昨天我从抱琴斋回来,二姐姐让我替大哥给她带了封信,她一定是看了那信才出府去的,她定是去见大哥了。

路景延果然黑了脸,信上说什么?

路云真跺脚,这我如何得知!

安宁在旁一凛,信?她赶忙抹了抹眼泪,三爷,那信该是在砚莺姐姐的衣柜里。

她刚才急着找人,满世界翻箱倒柜,就差把前院的石头搬起来看了。

那信被柳砚莺藏在衣柜里,也被翻了出来。

路景延当即迈步进屋,直奔主题打开香樟木大衣柜,里头被气流带动掉出张薄薄的信纸,路景延伸手接住,读过两行便变了脸色。

正是路承业写给柳砚莺的一张。

到底见过大风大浪,纵然杀人的心都有,面上看着还是叫人捉摸不透。

五十两,难怪她昨晚没由来这么高兴。原来是要发达了。

路景延收起信纸,喊瑞麟备马,路承业在城中的宅邸在哪他不知道,但是进出城内各坊的马车,他身为校尉不难查到。

才刚派出人手,去往平旸王府的人便回来禀报,说看到路承业刚刚出府,车舆是往城西去的。

路景延二话不说拿过马鞭赶往城西。

这会儿他并不知道柳砚莺着了道,态度如此强硬只是因为信上暧昧的言语和她竟然真的赴约。

不管是为了那五十两银子还是为了旁的什么,她都不该去。

缺什么短什么问他要就是了,搬出府后他事事顺着她,就是嘴上不挑明,她也该明白他逐渐消气有意缓和二人关系。

这女人真是脑袋卡钱眼里钻不出来,五十两的不义之财,她也敢要?

路景延赶到城西,有属下指引去到路承业的府宅门前,此时大门刚刚紧闭,路承业该是才进去不久。

敲门。他吩咐道。

那下属颔首,上前叩响门环。来了个面容并不和蔼的老汉,将门打开见识军士造访,脸色倏地煞白。

这位军爷,有何贵干?

你们这儿可来过一个姓柳的姑娘?

老汉眼珠一转,道了声没有就要关门,路景延抬起军靴将那半掩的门用力踹开,老汉一屁墩坐在地上,骨头差点没散了架。

门一开,和刚到的路承业打上照面。

路承业就差没捂上脸,本来也不是多光彩的事,这要是被三郎发现了

他惊愕得就差拿手托着下巴,三弟,你,你这是做什么?

路景延径直朝内院走去,我来接个人。

景延!

路承业叫了声想上去拦,可今日路景延一身浅金甲胄,腰间带剑叫路承业望而却步,柳砚莺她不在这儿!

大哥怎知我要找的人是她?

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路承业走都来不及,就怕路景延将中了药的柳砚莺带出来与他对峙。

那厢路景延来在被老妇把守的门前,抬手将她扒拉开,进了屋内。

屋子里说不出的怪异。

很安静,静得像是走错了门,拉拢的床帏动了动,路景延快步走过去。

但听床帏内传出柳砚莺颤巍巍的猫儿似的嗓音,世子且慢!您可想好了?拿五十两换这一次,今日过后你我缘尽于此,我不会再见你。

路景延一路来的紧迫在刹那间烟消云散,转而占据他神经的情绪是一种不过如此的轻蔑。

原来是这样啊。

就算他不来,她也不会为难,睡一觉得五十两,还能和路承业就此划清界限。

思及此,路景延怒火中烧,一把将床帐拉开。

却见柳砚莺浑身不对劲地蹲在床角,两眼迷离,用力掐着小腿。

她见来人是他,一瞬间呆愣原地,仰脸看着他就像看着救苦救难身高三丈的神明,而后飞扑进他怀里,蹭了路景延一肩膀的眼泪。

柳砚莺失声痛哭,她吓得就快死过去了。

药效来得很慢也很凶猛,那死老太婆给她灌得多了,刚才的两个时辰里她从浑身冰冷到满身燥热,时而心悸时而呼吸不畅,几度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

她知道路承业会来,用混沌的脑子想了十几种对策,最终选择智取,路承业她了解,今次不是他的作风,多半受人蛊惑,她放低姿态没准还有活路。

若以一刀两断为威胁,路承业不会花五十两与她春宵一度。

正欲对救星哭诉,冰冷大手揪着她后脖颈保持了一段距离。

路景延凝视她道:见是我,便调转攻势改博取同情了?

柳砚莺一下噎住,浑浊的思绪不容她思考,只觉心跳越来越快,眼前飘来雪花,未等多说一句,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路景延错愕之余伸手摸上她颈侧肌肤,竟热得骇人,赶紧将人打横抱起,疾步走出厢房。

此时外间哪还有路承业的影子,前院角落里,那对老夫妻瑟瑟发抖,路景延腾不出手,踢翻院内石凳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

老妇吓得大叫一声,吃,吃了药,只是吃了点迷情的药

路景延这才愕然看向怀里绯红的脸,来不及多想,叫属下押解了这对老夫妻,抱柳砚莺上马回到府邸。

瑞麟迎上来见这景象吓得半死,这看着像极了柳砚莺已遭遇不测,而自己失职没有看顾好她,难辞其咎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路景延板着脸吩咐:打一盆井水送到我屋里。

井水?这时节的井水可

还不快去!

是是是是。

路景延疾步将柳砚莺送入屋内,将人平放在床,此时的柳砚莺已有转醒迹象,却只懂得嘤嘤呓语,两只眼睛朦朦胧胧四下游移无处落脚。

热她说着拂开前襟,扭动着想解开闷热的束胸。

住手。

路景延开口沙哑,别开脸去走到外间催促瑞麟,瑞麟恰好端着铜盆毛巾赶来,被路景延接过去,拒之门外,把门守好,别让云真过来。

瑞麟一怔,您一走,四小姐就跑到郡王府去了。

也好,省得多事。

路景延关上门,再行至床边又是另一番光景。柳砚莺已满身潮红,费劲将束胸扯得松松垮垮,白布条半遮半掩,与肤色粉白相间。

路景延就是闭眼不看,那画面也牢牢烙印脑中,挥之不去。

他行动不便,此时卸下笨重甲胄,任劳任怨打湿毛巾从她脸侧擦起,这点沁凉像是她行走沙漠的甘霖,捧着他的手背就是不愿撒手。

柳砚莺睁眼呢喃,路景延听不清,迟钝弯下腰去。

我要要

路景延喉结滚动低沉问:药?你要解药?

她闭上眼痛苦地摇摇头,伸手攀着他两肩,使出浑身解数用嘴唇够上他眉眼,说话间轻轻扫过他眼睫。

我要你。

屋子里霎时静得连掉下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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