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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免费阅读(21)(1 / 2)

不待多想便抬起她下巴亲吻,他很喜欢吻她,口腔里的你追我赶不像反抗,反而类似调.情,只是柳砚莺这一次木然许多,不躲避也不反抗,甚至连眼睛都忘了闭。

他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而后亲吻向下。

柳砚莺毫无反应,偏着脑袋怔怔愣愣在想这是怎么一回事,等那手自她前襟探进去,她才仓皇回神将他手掌抓住。

她问:庆王托的人,就是你?

路景延自她颈间抬起头来,脖子有些酸,呼吸也稍显急促,他仰头靠上椅背,抽出手来五指在桌面轻轻敲击。

过了会儿,才道:你还记得我说过前世我死在前线,临死我让我的上峰烹我为食吗?那天我没有告诉你,我的上峰就是庆王。

柳砚莺怔愣着,似乎懂了,又没有懂得透彻。

前世李璧是和他出生入死的上峰,这跟今生又有何关联?

路景延笑问:不明白?

柳砚莺皱眉摇了摇头。

路景延将那日春狩的前因后果说给了她,包括李璧的重生,也不怕她四处宣扬,毕竟这种话说出去要么被当成傻子,要么被当成疯子。

若非他们也是重生而来,打死也不会相信这种事。

柳砚莺瞠目结舌,脑袋一团乱麻,唯有一个念头最最清晰,那就是这辈子再不多管闲事。

她看向路景延胸口,那儿放着她的身契,她没别条路可走了。

柳砚莺冷静下来,闭了闭眼,再睁开显得清明许多,为自己辩解:是庆王问我想要什么赏赐的。

路景延应了声,我知道。

她见他不算生气,酝酿片刻,软声说道:我那么害怕,想出府也是情有可原。

路景延明知故问:你怕什么?

我怕您呀。

你蓄意接近我的时候,可不像害怕的样子。路景延顿了顿,睨她,还有,你每次要和我耍心眼就会管我叫您。

柳砚莺脸都快笑僵,哪儿的话咱们不提那件事了好吗?

路景延往椅背一靠,眉梢微扬说道:可我看到你就不由自主会想起这件事。

柳砚莺嗫嚅:那是因为它才过去不久

路景延真像在为她出主意一般,我有个办法,可以让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快点过去。

什么办法?

你少作点妖,多让我高兴。

柳砚莺讪笑着两手搭上路景延的肩膀,揉捏两下,三爷这几天不高兴吗?

路景延坦然受之,故意道:本来还是高兴的,但庆王找到我要身契的时候

不等他说完,柳砚莺飞快接话:我明白了,那您要是高兴了,是不是就能把身契给我?毕毕竟那也是庆王所托,您说对不对?

路景延稍显不悦地蹙了蹙眉毛,现在就跟我提条件,是不是太早?

现下无非是他怎么说,她就只能怎么做罢了。

柳砚莺扯出个笑容,那,总得给我点盼头吧。

路景延问:你的盼头就是身契?

不然呢?

她还能在他身上盼点什么?柳砚莺嘻嘻笑着,心里问候路景延八百遍。

那三爷要是想娶我,我当然是愿意的呀。

柳砚莺自认是在膈应他,话毕没留意路景延眼光一暗,仿佛真相信了她的鬼话。

她想走,打个哈欠,伸伸懒腰,试了试没能从路景延怀里挣脱,放下胳膊顺势抓住他手掌,在手里比比划划对比二人手的大小,不为别的,纯是为了防止他再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烛火照在她的半张脸上,那小片金叶子在她脸侧熠熠生辉闪着金光,其实黄金不太衬她肤色,她肤白,适合宝石,五光十色大小各异的宝石。

路景延突然问她:你有没有其他颜色的首饰?

柳砚莺想了想:三爷说玉?我有个岫玉的镯子。

还有呢?

嗯珍珠的耳坠子也有一对,只是那珍珠成色太差,我早就不愿意戴了。

就这两样?

其他就更差了。柳砚莺忽地看向他,很在意似的,金子的不好看吗?

好看。

夜已深了,二人声音都蒙上层喑哑的倦意。

柳砚莺又哄了一阵觉得他快消气,不敢再将话头引回身契,但又实在想知道自己的身契为何会跑到他的手上,只好强行按捺住好奇心,且等安然度过今晚再说。

临走时他没头没尾问了一句:对了,你为何缠着那个,要替我去从军?

柳砚莺反应了会儿,想起一开始他那只不老实的手,发觉他说得大约是她的束胸

脸腾的烧红,两手将他往门里一推,合上房门,脚步飞快地离开。

蹑手蹑脚回到屋里,正要感慨劫后余生,柳砚莺忽地想起什么,跑到镜子前边照了照,果不其然。

这怎么办啊

她手忙脚乱扯开前襟检查痕迹,从颈子到前胸,六个小红斑交相辉映,再说是蚊子咬的,就是把人当傻子骗了。

眼梢瞥见铜镜角落映照出的一小瓶药油,柳砚莺转身将它拿在手里打量。

这是路景延上回看她跪坏了膝盖拿来的,搓热了敷在膝盖的淤伤上,揉一刻钟,第二日青紫就消下大半。

她肩颈红痕是未积淤的小损伤,按理说程度比摔青的膝盖轻许多,柳砚莺抱着试试的心态,拔开瓶塞往掌心倒了点药油,揉匀了往锁骨上搓。

站着搓、走着搓、靠在床上搓,等一觉醒来拿过铜镜再照,身上的小红印真就奇迹般的消失了。

她跟个怨种似的还高兴了会儿,路景延送的药油真好用啊,旋即反应过来若不是他她也不必一晚上提心吊胆。

*

昨夜她去得迷糊,回来得也迷糊,睡得不好今天上值也迷迷糊糊。

她坐在小几边上打着瞌睡篆香,老夫人则坐在案前静心抄经。外间来人通传,说王妃来找,柳砚莺从瞌睡里□□,匆匆站起身。

正欲告退下去烧水沏茶,平旸王府朝她一勾手,砚莺,你留下,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和你有关。

柳砚莺怔了怔,心说八成是有关她的婚事,王妃果然不肯罢休,又要来磋磨老夫人的耐性。

老夫人皱了皱眉:舒玉

哪成想平旸王妃一落座便说道:娘,庄上的婚事我给砚莺退了。上次回去后我好好思虑了一番,此事是我擅作主张,现下承业也不在,有什么话我也就直说了。

老夫人搁下抄写经文的毛笔,和柳砚莺遥遥对看,俨然都有些懵,但听平旸王府语重心长。

娘,承业是世子,他要娶的是勋国公府的嫡孙女,皇后的外甥女,说她是下嫁郡王府也不为过,我们不能太惯着承业,就是妾室,也得在他娶妻后由妻子为他挑选。我此前一心想着把砚莺送出府去,忽视了您的感受,您要怪就怪吧,是儿媳做错了。

老夫人脾气和善,早就不气,舒玉,这你就误会了,砚莺也是不想嫁给承业的。

平旸王妃坐直了腰杆,娘,我现在有个两全的法子,既可以断了承业的念想,也不必再委屈砚莺随意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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