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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免费阅读(19)(1 / 2)

但也多用在路景延身上,督促他练功读书。

彼时的路云真跟在自己亲娘身边,全然是个讨人欢心的活泼性子,不似现在刻薄。

路景延手持竹条,把手摊开。

路云真并非无药可救,她只是逞一时嘴爽,此时真的知道错了,哭得嚎啕,摊开手掌受罚。抽过十五下,两手红似烙铁,路云真抹着眼泪想从木香居跑走,又被路景延叫住。

他沉吟片刻道:你长大了,我人也在京城,没有把你继续留在抱琴斋的道理,我会和母亲提,让你从今往后跟着我生活。

路云真当然是愿意的,擦擦泪不记仇,眼睛亮闪闪看着哥哥,搬回木香居吗?

路景延搁下那竹片,轻描淡写道:我近日托朋友帮忙在京中找了一处府宅,平日送你去女子私塾读书,休沐便来我的府上。

哥哥要搬出去?

搬去城东,离卫所近些。

路云真点点头,也是,王府将来由世子继承,月底哥哥及冠,又在京中有自己的职务,不搬出去倒像住在父亲和大哥的屋檐下,不像是他自己的家。

等搬出郡王府,置办了家私,娶了妻子,那才算是个落脚的地方。

想到这,她搓搓仍在发热的手心,小声道:哥哥,妙儿许久不来了。

路景延罚过就是罚过,不会一刻不停地教训,此时只淡淡道:我及冠,世子大婚,她都会来,你要想她了也可以去她的府上寻她。

听了路景延的态度,路云真揉揉手掌,小心翼翼问:哥哥,等我搬去和你一起,还能叫妙儿来玩吗?

路景延刚刚罚过她,说话也软一些,只要不把私塾的功课落下。

好!我一定好好读书,给哥哥挣脸!

路云真颠颠跑远,路景延静坐片刻,思虑起路云真带来的话。

他一面想,一面拈起盘中糕点放入口中,待豆沙的余甜消失殆尽,他站起身招呼来瑞麟,决定去玉清苑走一趟。

*

夫人,三爷来给您请安。

平旸王妃刚从禁中回来,在皇后宫中聊了会天,说了说承业和她外甥女的婚事,临出宫得了几匹好料,轻盈柔软,只是更适合年轻女子,预备等世子妃过门就将料子转赠于她。

王妃抬手让仆妇把料子拿下去,呷了口茶朝路景延颔首。

三郎是稀客,过往他连王府都鲜少回来,更何况是她这个当家主母的会客前厅。

母亲。路景延见了一礼,得嬷嬷引入席位坐下。

王妃看出他是有事来找,否则也不会挑这个时候过来,既不是请得早安,也不是请得午安,但她不可能主动问他意图,只先耐耐心心和他聊着。

我听吕濛说,你在城东找了一处府宅,可交付了定银?

路景延颔首:已交付了,过几日等父亲不那么忙,我再正式与他说起。

王妃和路景延的性子多说不说有些相似,都是外表沉静无波无澜,内心高深莫测的人,乍一看温和可亲,实则从不与人交心。

这两个人面对面打起太极,温温吞吞母慈子孝地藏着各自锋芒。

等那茶喝了小半杯,王妃也再找不出关心的话语嘘寒问暖,路景延缓声问:我听说,母亲为荣春苑的柳砚莺谈了一门亲事?

平旸王妃不设防从三郎嘴里听到这个名字,眉梢微微一动,笑了笑,搁置了,老夫人不愿意,说要等你们弟兄两个办完事再考虑府上女使去留。

路景延自嬷嬷手中接过茶盏,坦言道:云真和我说起过她的事,母亲不想留她在眼前,但祖母又不愿意将她送去田庄。他说着缓缓将茶杯放下,发出清脆响动,那母亲将她给我如何?

他说得太过平常,以至于平旸王妃第一下未反应过来,只倏地抬眸看向他。

路景延平淡说道:我搬离王府自立门户,木香居的人手就是全部带走也不够支使,虽然我有意提瑞麟当个小管事,可他到底资历太浅,还是得在府中替他寻个帮手提点。

平旸王妃听罢面上并无惊异的表情,心中暗暗算计,路景延要走柳砚莺恰好能够破局,相比将她嫁去庄上,送到三郎府邸也更容易让老夫人做出让步。

但她很难不问:为何是柳砚莺?

路景延答:我想过外聘人手,只是觉得不够知根知底,上来就将府邸交给不熟悉的人管理到底不放心。柳砚莺有身契,又是祖母带大的,想来还算合适。

有治家本事的侍从本就不多,能做到一等多数是王府老人,而这些老人在各个院里各司其职,不好带走,路景延这么一说,王妃就算觉得事有蹊跷也难以开口发问。

路景延虽叫她母亲,但她对他几乎是不熟悉的,言语间都透着客气疏离。

你且等我再在府中帮你物色物色,若我找不到合适人选,柳砚莺倒也并无不可,她是老夫人亲自调.教出来的婢女,察言观色安排府中大小事宜都算得力,的确是个治家的苗子。

她说着说着就渐渐松口,二人垂眸饮茶,各自解决一桩心头事。

*

享受了几天暴风雨前的宁静,日子一晃来到路景延及冠。

柳砚莺跟着荣春苑的马车去到路家宗庙,这日天上下着蒙蒙小雨,短短一个时辰温度骤降,到地方第一件事就是打伞将老夫人搀到里间披衣服休息。

宗庙里寂静无声,路家人全都到齐,据说今日来为路景延加冠的是庆王。

庆王和平旸王此前关系并不密切,却在那日春狩的尾声相谈甚欢,庆王得知平旸王的庶子在自己所辖卫所任职,说什么都要见他一见,见完更是大赞特赞,说起月底的及冠之礼,平旸王顺水推舟请庆王为路景延加冠。

车架缓缓在宗祠外缓缓停靠,庆王李璧躬身走下轿厢。

今日他正装出席,玉冠束发气度雍容,连头发丝都料理得一丝不苟,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些武将独有的利落飒沓。

石玉秋噙着融融笑意站在李璧侧后位,他是新科二甲进士,原要回乡任个知县,一篇杂作被李璧相中留在亲王府任长史,官居四品,做庆王的入幕之宾。

平旸王携妻儿上前迎接。许是同为行军之人的原因,路景延站得和李璧近了,气质相融,竟看着比亲兄弟还像亲兄弟。

庆王到了?宗祠内老夫人站起身,柳砚莺赶忙搀扶着送她走过门槛。

柳砚莺没敢抬眼瞧,听李璧客气地吩咐道:长风,去接一接路老夫人。

长风是石玉秋的字。

脚步接近,一双白净的手落入柳砚莺眼底,她抬头便怔住,险些祸从口出。

是他?

那日春狩牵马的青年。

作者有话说:

抱歉抱歉,因为工作原因又发晚了,6点和我工作经常撞,索性以后都改到晚9点发布吧,比心!

第29章

柳砚莺猝不及防撞进石玉秋眼底,眼神又很快从他脸上错过去,注意到了不远处众星捧月的庆王。

她一早知道今日来为路景延授冠的人是庆王,却没想到自己早见过他。

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

这样位高权重的一位亲王,围场上穿得朴素倒也罢了,她提醒他马匹中药,他也只当无事发生,还许诺要来平旸王府给她行赏。

柳砚莺心底反上一阵狐疑,只觉此人身上迷雾重重,像是掩藏了个天大的秘密。

石玉秋见了她也惊讶,见她搀着老夫人从门里走出来,姿容一如围场那日秾丽,若非早先见过她知道她是女使,这会儿没准就要将她错认成路家千金。

只是,看她穿着打扮应当在路老夫人身边十分受宠,为何还要想着拿回身契从王府离开?

那厢庆王见石玉秋迟迟没有动作,侧目见到了搀扶着老夫人的柳砚莺,稍稍讶异,并未流露什么情绪,只收回眼神继续与平旸王应酬寒暄。

一切发生得太快,众人并未察觉不妥,平旸王请李璧和石玉秋进入宗庙,预备为路景延行及冠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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