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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超可爱!
苍凌舟的眉宇紧了紧,好似看这撮不乖的小呆毛极其不顺眼。
再次伸手,小呆毛终于乖乖地躺平了。
丫丫软嚤嚤地呢喃:“小哥哥,好舒服哦。”
小哥哥摸头好温柔呀!
她更想呼呼了呢。
萧景珩却不干了,揉揉她轻软的头发。
果不其然,小呆毛坚挺无比地支棱起来。
小呆毛竖起来才有趣、才可爱!
苍凌舟森凛地瞪他一眼,强迫症地抚平!
萧景珩不甘示弱,继续揉巴揉巴。
小呆毛燥起来!
于是,他们一边针锋相对地对峙,一边轮流抚摸丫丫的小脑袋瓜。
丫丫的脑门冒出无数问号。
我的脑袋很好玩吗?
小公鸡笑得鸡冠都快掉了。
这两只中二幼稚鬼要摸头一整夜吗?
……
寝房里,苍凌舟把丫丫放在床榻。
忽的,他直愣愣地晕倒在床边。
“诶!”
萧景珩眼疾手快地扶起他,让他坐在床边。
丫丫惊得瞌睡虫跑光光,一骨碌爬起来,脸蛋布满了关心与担忧。
“小哥哥怎么了?”
“徐管家,传府医。”萧景珩朝外边喊道。
徐管家得知小世子晕倒,吓得魂儿飘。
他和萧景珩把小世子扶回寝房,丫丫跟着来。
苍凌舟精致瘦削的脸庞没有半分血色,棱角分明的嘴唇宛若覆着一层霜白。
小公鸡咕咕咕:“他进了太子殿下的梦境,精元受损,加上这两日他忙于公务,不曾好好歇息,体力不支才昏厥,睡一两日便无碍。”
府医诊察的结果也差不多。
众人稍稍放心。
徐管家带丫丫去就寝,萧景珩也自去客房歇息。
这夜,丫丫睡得极不安稳。
天还没亮,她就跑到小哥哥的床前守着。
徐管家处理好杂务,过来瞧瞧小世子,猛地看见有个小小人儿半趴在床前,呆呆的,静静的,不由得酸楚又欣慰。
小世子宠着丫丫小姐,她对小世子也是全身心地付出呢。
他默默地转身出去,准备早膳给他们吃。
丫丫的确饿了,闻到饭香就忍不住要吃。
饭后,她还守在床前,无论徐管家怎么说,她就是不走。
“管家伯伯,小哥哥为什么还不醒呢?”她的脸蛋写满了忧愁。
“别急,让小世子多睡会儿。”徐管家道。
丫丫点点头。
平日里小哥哥那么忙,是应该多多睡觉。
可是,午时过了,小哥哥还没醒。
她着急地拉着他的手,“小哥哥,你快醒醒好不好?”
她的瞳眸泛着盈盈的水光,“小哥哥,你饿了,快起来吃饭饭叭。”
苍凌舟没有半分反应,好似永远不会睁开眼睛。
丫丫用力地握着他死白的手,泪珠儿宛若断线的珍珠潸潸滚落。
小哥哥不能死!
小哥哥对她这么好,第一个不嫌弃她是灾星,第一个不相信她是灾星。这么好的小哥哥,怎么可以死呢?
小公鸡飞进来,听见小奶包抽噎的声音,不由得诧异。
“丫丫,你给谁哭丧呢?”
“小哥哥为什么还不醒?”她一抽一抽的,伤心又害怕。
“你的小哥哥要睡觉,才能复原。”小公鸡整个无语住了。
“哦……”丫丫懂了,抹去泪水。
……
思墨北和思明皓去药铺,买了几十种药材。
府里都是伤患,多买一些药材有备无患。
一路走来,他们看见几乎全城的人都在议论剥皮做孔明灯的杀人狂魔。
其凶残的杀人手法,诡谲的孔明灯,引起全城恐慌,人心惶惶。
年轻的姑娘都不敢单独外出,就算在家里,也要有家人陪着。
“听说小世子在查剥皮杀人的凶案,以小世子的雷霆手段,不出几日,一定可以缉拿真凶,还京城盛世太平。”
“小世子家的丫丫小天师画好灵符了吗?我天天去王府门前守着,都没买到灵符。”
思墨北和思明皓正要上马车,听见“丫丫”这两个字,顿了一下。
说到灵符,百姓们热情高涨。
“我也天天去守着呢,这都几日了还没画好。”一个妇人唉声叹气。
“咱们每天都去问问,催催丫丫小天师,说不定过两日就能买到灵符。”
“小天师的灵符真的太灵验了!我跟你们说,我的东家去邻州巡查铺子,一日跟三五友人在酒楼饮酒。东家回去时有二分醉意,但还是清醒的。他途经一座凶宅,遇到一位红衣姑娘,怎么也走不出那条小巷。”
“后来呢?”
“东家害怕极了,却无法摆脱那姑娘。那姑娘拉拽东家进去,却忽然被弹开了。东家趁机跑出那条小巷,回到客栈后,他发现一直贴身戴着的平安符掉落在地,上面的朱砂符文几乎消失了。”
“朱砂符文变淡或消失,就是替主人挡了一劫。”那妇人道,“你东家的平安符是丫丫小天师画的吗?”
“我东家就是在摄政王府买的灵符,小天师的灵符救了我东家一命呢。”
参与讨论的百姓越来越多,越来越亢奋。
思墨北和思明皓对视一眼。
他们说的小天师,该不会是那个灾星吧?
思明皓过去问道:“大婶,你们说的丫丫小天师,是哪家的闺女?”
那妇人道:“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摄政王府的丫丫小天师是思家的女儿。她有一个人面兽心的渣爹,有四个禽兽不如的渣哥哥,还有一个伪善可恶的小白花姐姐。”
兄弟二人:“……”
一定是小世子为了保护丫丫,派人散布谣言,中伤、攻讦他们!
第51章 思墨北被抓了
“丫丫小天师的平安符当真灵验吗?”思墨北佯装小萌新问道,“多少银子一张?”
“平安符一张一两。当然灵验,谁用谁知道。”
“一两一张,也不算贵。”思明皓记得,若在道观买符纸,最便宜的也要三两一张。
“我想买一张平安符,我出十两,诸位可以转卖一张给我吗?”思墨北彬彬有礼地问道。
“别说我没有,就算我有,也不会转卖给你!”那妇人嫌弃地瞪他一眼,好像在看土包子,“平安符不能转卖,转卖就不灵验了。”
“十两就想买平安符?你逗我呢。多少富商出价一千两,都没人愿意转卖!就算家里有几座金山银山,也买不到,有价无市!”
“还有驱邪符、化煞符,那些豪富、宗亲勋贵买来时是二千两一张,有不少人出价一万两一张,都没人愿意转卖!”
思墨北:“……”
思明皓:“…………”
打扰了!
他们的嘴角抽搐得厉害,默默地走开。
丫丫会画灵符,就应该造福于百姓,怎么可以天价卖符?
当真是钻钱眼里,上不了台面!
只不过,如此一来,丫丫岂不是赚了不少银两?
可是,这五年丫丫一直待在侯府,跟谁学的画符?又是何时学的?
思墨北阴沉地想,丫丫待在农庄,再也不可能画符了。
兄弟俩刚回府,便有十几个官兵强势地闯进来。
官兵不由分说地缉拿思墨北,控制住他。
“你们为什么抓我?”
思墨北愤怒地质问,却不能反抗。
以他的武艺,不用三十招就能把这些官兵干趴下。
从官服看,他们是大理寺的官兵。
思明皓一向沉着冷静,给仆人使眼色。
仆人得令,急匆匆地去报知侯爷。
“大理寺办案,尔等不得妨碍!”
官兵头子煞气凛凛地宣告。
思墨北镇定地问:“请问官爷,我犯了何事?”
丫丫在偏远的西郊农庄,小世子不可能这么快找到她!
再说,若要缉拿他治罪,也是京兆府才对!
“见了沈大人,有你开口辨说的地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