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求我(1 / 2)

('浓白的精液从软烂的穴口流出来,跟软下来的阴茎一起,肠肉挽留般吮吸,赵梵有些痴迷这种感觉。

可男人的激情来得快去得也快,鸡巴才刚刚抽出来,就听见他哥冷淡的声音:“出去,我要洗澡。”

赵梵知道最后一刻的“喜欢”就跟逼供似的,当不得真,但还是有一种被抛弃的难过和愤怒,“……哦。”

他很想留下,和普通的情侣一样,帮他哥清洗干净,可他没有勇气开口,他直觉到目前为止,已经是他哥所能承受的极限。

赵梵出了门,竖着耳朵听动静。

他哥像是嫌弃他的东西脏,在浴室里洗了很久,迟迟不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射得那么深,他哥要怎么弄出来。

他不敢深想,十八岁的鸡巴,碰上朝思暮想的穴,一次根本喂不饱。

“操!”

他听见他哥咬牙骂了一声,摔了东西,然后在哗啦啦的水声中隐忍着,很小声地哭。

他额头抵着门,想告诉他哥——你可以哭的,你的弟弟已经长大了,可以安慰你,保护你,心疼你,只是有的时候不太理智,希望你不要太生气。

赵一然推开门出来的时候,赵梵在门边战得笔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服湿透了,勾勒出健硕的肌肉,眼里充满关心和期待,像只淋了一夜雨看见主人的大狗。

赵一然没理他,光着身体走到冰箱前,拿了两瓶白酒,往房间里去。

赵梵看见了他的凤凰。

他的背早已不是当年厚实的背了,如今削瘦见骨,肌肉只有薄薄一层,凤凰伸张着翅膀,在火海里仰头,时刻等待涅盘。

腰窝上有两道掐痕,是他的杰作,雪白的屁股还在发红,越接近股缝越红,是他的胯撞的。

“哥,我今天能……”赵梵慢半拍跟了两步,看着房门无情关上,失神呢喃,“和你一起睡了吗?”

看来是不能。

虽然不能跟他过夜,白天也不跟他说话,但赵一然还会找他做爱。

从那天开始,每次毒瘾一发,赵一然都会把他拽进房间,自己脱掉裤子,躺在床上,敞开腿示意他。

这个时候,赵一然总偏着头,不看他,不说话,因为意识还很清醒,内心在强烈挣扎。

他试探着让赵一然说喜欢他,但把赵一然逼到前后一起高潮,赵一然都没有松这个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哥是真的不喜欢他。

他哥的毒瘾很大,连着好几个星期,他沉醉在他哥紧致的小穴里,香甜的胸乳前,执念一点点松开,不再纠结上床睡觉的事。

他哥好像也放下了一些防备,会抓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下发出性感的喘息,会回应他的吻,会跟他说操哪里比较舒服。

只是不叫他小梵了,叫赵梵。

他哥的小梵消失了,压着他哥的是赵梵,一个占用了弟弟身体的陌生人。

对于这个半新不新的称呼,他有些不安,因为他哥爱小梵,不爱赵梵,以前生气了才会喊赵梵。

他知道他哥始终不能接受被亲弟弟上,可怎么办,他弟弟这么想上他。

他对他哥的爱情和亲情是融在一起不可分割的,鸡巴和穴贴在一起的时候,心脏也贴在一起。

他哥则完全分裂开。

他哥看见他背上纹的黑龙,闭着眼睛掉了眼泪,他不知道他哥为什么哭,他还没操进去呢。

他亲吻他哥的眼泪,他哥久违地打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爱你啊哥。”赵梵捂着脸告白。

他每一天都在告白,眼神很狂热,期待他哥接受的一天。

“滚。”他哥的回应也永远不变。

他哥胃口很差,尤其是犯瘾前后,东西勉强吃进去都会吐。

他每天做红烧排骨,他哥偶尔能吃几口,他问好不好吃,他哥不搭理他。

他们成了只在黑夜里用鸡巴和穴交流的兄弟,白天他念念叨叨,他哥装聋作哑。

有一次他哥毒瘾来得很凶猛,他压着操射了两次都没有用,他哥惊恐挣扎着往客厅冲。

看不见的幻境逼疯了他哥,他哥求他给毒品。

他哥从来没求过他。

毒品是那么可怕。

“哥,你喜欢我吗?我是小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白的脚腕被麻绳吊在半空,赵一然的脑袋在枕头上冲击,表情分不清欢愉还是痛苦,细手紧攥床单,腿心里是高频抽插的肉刃。

壁肉吸附在紫红柱身上蠕动,温热的水浇湿了穴口,会阴泥泞一片,夹击的强度代表着他的渴望。

但渴望的不是赵梵。

“啊……嗯啊……喜欢……嗯啊……我喜欢……求你了……啊啊啊啊……给我……我要吸……”

赵梵呼吸粗重,加快抽插的速度,一巴掌一巴掌扇在翻起的屁股上,臀肉被扇得又红又烫。

“别打啊……嗯……啊……”

赵一然翻着白眼,哭喊着扭动身体,眼泪和口水流了整张脸,瞳孔里满是惧意。

“给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啊嗯啊……”

赵一然嘴里吐出白沫,顺着下巴流到脖颈上,浑身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抽搐着挤压肠道里的巨物。

赵梵看着他哥这幅模样,不敢再动,“哥,你怎么了?”

“给我……我好想吸……给我……啊啊……快给我!!!我要死了!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一然掐住自己的脖子,扭动屁股,主动吞吐里面狠戾的阴茎,腿间乱晃的肉棒不住漏尿。

赵梵哪里受得了这么香艳的画面,巴掌扇在臀肉上,将臀肉打得肉浪滚滚,“哥,你好骚,好会尿……”

“嗯啊……”赵一然大张着嘴,满脸潮红,吊在空中的腿乱蹬,“痛,好痛……我要吸……给我……啊啊……求你……”

“我是小梵,我是小梵啊,哥,你在跟你弟弟要毒品!”赵梵怕他窒息,强行掰开他的手,看见脖颈上掐出了很深的红痕。

“嗯啊……”赵一然喉咙里痉挛着,白沫从嘴角流出来,已然失去神智,只知道去磨身体里的东西,磨了可以不那么痛。

赵梵试过温柔,试过抚慰,试过拿皮带抽打在满是刀疤的胸腹上。

但他哥依然哭喊着要毒品。

他终于明白他哥以前打他是以怎样痛恨又无可奈何的心情。

“哥,我是小梵,”赵梵由着他哥摇晃屁股,握着虚弱无力的手,埋到他哥耳边,一遍遍轻声说,“哥,我是小梵,我是小梵……”

“小梵……小……嗯……啊……嗯嗯……啊……”赵一然的瞳孔渐渐聚焦,大口大口喘气,表情有些怔愣,没再开口要毒品。

“哥,你喜欢小梵吗?”赵梵深深撞进熟烂的结肠口,龟头卡了一半进去,在肉圈里碾磨打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哥以前最受不了这个,说很酸很胀很痛,会夹他夹得很紧,他要是射进去,他哥会大喊着用指甲挠他。

他哥这次也夹得很紧,但咬紧了嘴唇,颤抖着没有说话,性欲不能让他哥完全失智,只有毒品可以。

毒品可以让他哥说出喜欢。

但他不想要腐烂的喜欢。

“哥,我爱你……”赵梵抹去他口角的白沫,掐着嫩白的臀肉,亲吻他的嘴唇,“哥,别咬,松开,让我进去……”

赵一然如今狼狈不堪,被情欲、毒瘾以及跟弟弟离谱的性爱重重折磨,红透的眼眶流出泪,指节陷进床单里。

屁股火辣辣的疼,穴里含着鸡巴和精液,前端湿答答滴的东西已经无法分辨,总之他什么都会乱撒。

他的尊严已经无迹可寻,望着朦胧不清的赵梵,抽噎着,终于委屈又不忿地诉苦:“我不是自愿吸的,我不想的,小梵,我真的不想……唔……”

“我知道,哥,我信你……”赵梵含住了充血的薄唇,在嘴里尝到苦涩又腥咸的味道。

水乳交融,唇舌缠绕,他听见了他哥灵魂深处的痛苦与煎熬。

他哥是一只在火海里被灼烧的凤凰,始终张不开翅膀,而这个火海,是为了拯救他才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可以,他真想俯冲下去,抱着他哥离开火海,可他连翅膀都没有。

“哥,我信你,我一直信你,你叫我去死我都信你。”赵梵像个魔怔的邪教教徒,执拗地爱着自己的邪灵。

“小梵,它在咬你……小梵!”赵一然突然尖声嘶喊,抱住他的脑袋,“好痛……啊啊啊……我的手!”

赵梵连忙握住他的手,“还在,还在哥……没事的,小梵在呢,很安全……”

“小梵,小梵,你快走,快走!你要被吃了!!!”

赵一然猛地坐起来,把他压在身下,獠牙从背后扎进来,在肠子里转了个圈,好像把肚子捅穿了。

赵一然惊恐地瞪大眼,嘴里吐出一滩鲜红的血沫,“我要死了,我死了……小梵怎么办……”

“没死,哥!”

赵梵吓坏了,赶紧拔出怒勃的阴茎,抱着他舔他身上每一个部位,用柔软温暖的触感告诉他一切健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一然又走了,一起消失的还有房子里的毒品和枪支。

赵梵不过是躺在床上睡了一觉,本来还挺庆幸的,终于可以和哥哥相拥而眠,醒来后面对冰冷的床铺,只剩苦笑。

犯瘾的时候,他哥是有记忆的,只是比较混乱,当下也不能分辨真假,像喝多了似的。

每次戒断反应结束,他哥的脸色都很难看,他哥要面子,在他面前又哭又叫像个疯子一样高潮着射尿,心里当然膈应。

虽然他喜欢他哥每一帧画面。

这次应该遭到了比较大的心理创伤,说实话,在来这栋房子之前,他真的不知道他哥会有心理创伤。

他哥是那么强大冷漠无情,他哥永远站在他身前,轻轻松松替他摆平一切。

原来他哥也是人,会脆弱,会害怕,会难堪。

赵梵这次没哭也没闹,更没去找,安静地收拾好他哥留给他的衣服,回了学校。

肥皂说过的话,他思考了很久。

他哥现在如履薄冰,留在他哥身边,他什么都做不了,不成为累赘才是他应该做的事。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思念,给他哥带去任何危险,他该充填好自己的羽翼,去北京安顿下来,等待他哥平安归来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霞没说他什么,还关心他身体好了没,在医院有没有复习,估计是他妈拿借口搪塞过。

接下来的半年过得很快,复习一轮又一轮,小胖和富贵看片的频率都降低了,他有时候会反复播放他哥高潮时的声音。

他喜欢听他哥说喜欢自己。

即便是假的。

窗外的树梢落叶飘零,长出新芽,又变得郁郁葱葱,高考也随之结束。

赵梵去了北京,带着他的一箱画册。

小时候的画是大橡皮人牵小橡皮人,大一点的画是对他哥淫乱的幻想,到现在……

他喜欢画他哥背上的凤凰,喜欢画他哥拥抱他的日常,喜欢画记忆里朝自己淡淡微笑的慵懒散漫的哥哥。

有时候想,他可以不喜欢他哥,他爱他哥就足够了,喜欢有什么要紧,不过是几秒钟的快感。

爱呢,是一辈子,是忍耐,是日复一日的等待,是为之付出一切的觉悟,包括生命。

如果有一天,他哥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他或许可以笑着祝福,在心里默默流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哥不一定能为女人去死,但确实可以为他去死,他也是。

哥,我心甘情愿挨了你这么多年的打,从来没想过反抗,也算是爱吧?

我好想为你做点什么,要是你教过我就好了,你怎么什么都不教我,只教我乖乖听话,你不在了,我还听谁的话?

北京的套房比老家的大,在一个环境幽雅的高档小区,公园里有秋千,很适合养老,他哥是想在这里跟他养老吗?

他没再往墙上喷漆,每天都打扫一遍,他的房间,他哥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插上鲜花,喷上香水,在冰箱里冻上排骨,希望他哥回来那天,一推门,扑面而来的清香和温暖,桌上有热腾腾的红烧排骨,厨房里有乖巧温顺的弟弟。

嗯,他是个立志乖巧温顺却总惹哥哥生气的倒霉蛋。

真的挺倒霉的。

要不他哥怎么会死了呢?

他在画室里正画着凤凰,颜色怎么调都觉得不够艳,配不上他哥雪白的背。

他妈打来电话,哭着问,警察说你哥死了,现在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

死了?

他哥死了?

他哥这么牛逼的男人,死了?

赵梵的呼吸一瞬间停滞,大脑空白,心脏遭到重击,一下子喘不上气,几秒的剧痛后,喉咙里涌上腥甜的味道。

艳丽的血花纸上绽放,点燃熊熊烈火,照亮黑暗诡谲的深渊,凤凰抬眼,在纸张上尖啸着展翅。

哥,你看见了吗?心脏流血了。

我是真的爱你。

他想跟他哥一起去那个世界,没有黑社会,没有枪,没有毒品,不需要流血,不需要等待的世界。

他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不知疲倦地寻找他哥的身影,一个冷漠无情的身影。

黑暗里温度很低,冻得他瑟瑟发抖,远处也还是黑暗,永远没有尽头,但他不害怕,他总觉得他哥就在前面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哥有个害怕的怪物,他没见过,似乎也是从黑暗里出来的。

他要去保护他哥,抱着他哥,用体温温暖他哥,他哥就不会怕得那么厉害了。

“哥,你在哪里?”

“哥,小梵等了你好久。”

“哥,我把你的被子晒得很软,你可以在上面安心地睡觉。”

“哥,你说过男子汉要信守承诺,你说你一定会来找我,你人呢?”

“我有没有替你完成心愿?你想要的人生,我正走着,你还满意吗?”

“哥啊,你怎么能骗我?”

“你不是砍不死的吗?你不是会一次次爬起来的吗?”

一只火凤从深远的混沌中飞来,翅膀上燃烧着鲜血,他瞳孔一震,仿佛受到指引,迈着绵软的脚步,拼尽全力追逐而去。

“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梵猛地睁开眼,瞪着苍白的天花板。

做梦吗?是梦吗?他哥没死吧?

“小梵,你哥的尸体……”女人虚情假意的哭声在耳边响起。

赵梵闻到消毒水的气味,眼中的光亮慢慢湮灭,再次进入黑暗,继续寻找他的哥哥。

他哥死了。

赵一然死了……

哈……怎么死了……

他不会去收尸的。

他哥不会死。

黑暗里再没有火凤出没,赵梵用了好几天才消化掉这个消息,麻木地睁开眼,面对残酷的现实世界。

他听不清楚别人在说什么,身边总有人,总有人在说话,但没有他哥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秒,每一秒,他的心都在流血,医生说没有,可他能感觉到。

他在黑夜里看见了他哥口中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獠牙尖利,会吐硫酸,向他索要献祭。

他献上了脖颈,希望怪物能带他去找他哥,被面目狰狞的护士阻碍了,他手里拿着剪刀,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

他的钥匙被抢走了。

他怒吼,他质问,他摔打一切可以毁坏的东西,包括那个看起来很可怕的护士。

很多很多穿着白衣服的恶魔冲过来,压制住他的身体,把他囚禁在地狱里,往他手背注射毒品,让他在这个恐怖的地狱里生不如死。

“小梵,小梵,哥在等你……”

每天晚上,他都能听见他哥缥缈的呼唤,他急不可耐地想去找他哥,但白衣恶魔的力量太强大了,他挣脱不开。

“哥,你再等等我,你别走……”

他好怕,他哥没什么耐心,他怕一不留神,他哥就转身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月三号,凌晨两点。

赵一然背靠甲板的栏杆,寒凉的海风吹起他的发,凌厉的黑眸闪过一丝狠戾。

十几个男人站在他对面,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他的大哥,强哥,肥皂,还有这次的交易对象。

无人机盘旋而来,苍茫海面的尽头闪动着猩红的微光,是大量警艇。

“赵一然,老子没亏待过你吧?”大哥打开保险栓,和蔼的脸狰狞可怖。

“我说过我不想碰。”赵一然反手握住栏杆,心脏跳得很快,退无可退。

现在跳进海里,等不到警察来捞就死了,况且警察也不一定会大费周章在海里捞一个混混。

“然哥,你连我都骗……”肥皂眼眶通红,带着浓烈的恨和绝望。

赵一然垂眸不敢看他,斜眼瞥着海面上愈发清晰的红光。

“杀了他!”强哥推了他一把。

肥皂哆哆嗦嗦举起枪,双腿发软,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含泪控诉,“然哥,你当年说你罩我,你现在亲手送我去死,我跟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什么都听你的,你现在要我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一然闭了闭眼,有一瞬间不想苟活。

算了吧……

小梵,小梵已经长大了,能照顾好自己,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是吗?

他该付出代价了。

肥皂猛地扑上来,弯腰抱住他的腿,把他往栏杆外面推,语速飞快,“然哥,帮我照顾我妹!然哥!你欠我的!你要帮我照顾我妹!”

“他妈的!开枪!老子看他怎么活!”

“砰砰砰砰!”

冰冷的枪击声在甲板上响起,肥皂瘦骨嶙峋的胸膛被子弹打成筛子。

赵一然从栏杆上跌落时,看见他的脑袋炸开,脑浆混在血里迸射,只留下一张血盆大口,慢慢从半截脖子上歪了下去。

肥皂十五六岁的时候胖乎乎的,肚子上的肉一层一层的真像块皂,打完架总是跑不掉,黄毛在前面狂奔,肥皂在后面拖后腿。

兄弟里就肥皂进局子最频繁,赵一然捞他不知道花了多少,但肥皂嘴巴很严实,一次都没供出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肥皂的妈是个婊子,想拉女儿一起卖的婊子,他刚接手鸡店的时候,妹妹九岁,头一回接客,肥皂冲进来求他放人。

他很冷血,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他也有弟弟。

肥皂说哥我求你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妹妹还小,我妹还是个小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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