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识(1 / 2)

('“燕枳,我时间不多。”

视线里,名叫燕枳的男人耸了耸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你回车上等我吧,”沈知让望向黎念慈,在捕捉到对方眸中的忧虑后补充,“很快就好。”

“这么上心?”

黎念慈走后燕枳调侃道,他上前来,整个高大的身形将轮椅上的沈知让笼罩,他俯下身,打量了一番,“你瘦了很多,看起来过得不太好。”

事实上这是燕枳斟酌词句后的结果,现状远超“不太好”,男人原本锋锐的面部弧度因为瘦削的缘故更为利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极薄的眼皮半阖,看起来很没精神的样子,面色苍白。

“说真的,要是实在过不下去了要不来找我?”燕枳盯着人认真道,“好歹做了那么多年的对家,这点忙还是能帮的。”

“反正你这张脸我也喜欢。”

“燕枳,”沈知让揉了揉太阳穴,要不是身体抱恙他简直想给男人一拳,“我没空跟你废话。”

“嚯,”燕枳戏谑道,“你这副模样还挺稀奇。”

一如既往的冷着一张脸,却没办法做出什么有利的回击,像只扒了爪子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氏目前掌权不是我,但我想和你谈笔交易。”

“听说了,”燕枳轻哼了声,“你那两个倒霉弟弟接手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主动放弃的啊,我还以为车祸后你一蹶不振,开悟养生去了。”

沈知让直接忽略他没有营养的贫嘴,“燕京集团在夺标北区的项目吧。”

“没错。”燕枳的语调带着几分玩味,眼神却异常锐利,仿佛能穿透沈知让的伪装,直视其灵魂深处。“沈总消息倒是灵通。”

沈知让没理会他并不很友好的揶揄,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直奔主题,“合作吗?”

燕枳的眉头轻轻一挑,似乎对沈知让的直接有些意外,但随即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

“这就是你找那个小卷毛找我的目的?”

他猛地凑近轮椅上的男人,很精准的捕捉到对方无意识向后微缩的动作和少许的厌恶情绪,微微眯起眼戏谑道,“你这是在向我示弱吗?还是单纯地走投无路了?”

沈知让皱眉抬眼看向对面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有些抗拒的伸手想将轮椅向后退,却被燕枳用手撑住,一双深色眸子像鹰隼一样牢牢锁住目标。

“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知让声音发紧。

他现在对这种近距离的交流尤其不适,更何况如果在这种场景下燕枳如果想要做出过激举动,他没有任何招架的力量。

可好在对方好像只是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就退回了原位。燕枳又似无骨头一样懒散倚靠在一旁,“你要什么?”

沈知让抬眼看他,“不问我这样还能给你什么?”

可对方只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你怎么现在这么爱说废话。”

燕枳懒懒抬手,“北区是她的故里,对吗?”

顺着手指方向是秦疏的黑白遗照。

“北岭地带优渥,很多有钱人心仪的养老度假地,只是好几年前被人高瞻远瞩买断了,”燕枳眼也不抬,“是你吧,为了保留她的故居别墅。”

他似是十拿九稳,却不料对面人摇摇头,“那并不是我的砝码,而是我要的报酬。”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枳终于收了点没正经的样,久违的感受到了这位老对手的一点压迫——曾经的沈知让就是这样,永远有着任何人预料不到的后手。

“北岭之所以这么多年未开垦,并不仅仅是我的原因,”沈知让神色平淡,“那里是旧战事区,埋了雷。”

“我之前怎么不知道沈总造谣本事也是一流?”燕枳讥讽道。

然而与沈知让古井无波的双瞳对视良久,他又有点不确定起来,“这不可能,”燕枳收了点笑意,“我没有收到这样的消息。”

沈知让终于轻讪了一下,些微的弧度使得整张面容焕发出神采来,“你也说我买断了山,这样的消息我怎么可能放出来。”

“你是白痴吗,燕枳?”轮椅上一直苍白的男人似是终于有了点活力,嘲道,“放手吧,燕京没了你会更好。”

在他对面,身材高大的另一方弯下腰,凑近,高挺的眉骨压下来,眼睛微眯。

“做什么?”

沈知让皱眉。

燕枳视线如鹰隼,锁住人的时候不自觉带着压迫感,凑近时气场尤甚,看着对方有种猫捉耗子似的的游刃有余感,半晌才施施然慢悠悠开口:“你睫毛好长。”

有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知让面无表情,“你鼻毛也是。”

“噗。”

燕枳弯起眼睛,没忍住,前俯后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啧。

沈知让忍耐力即将告罄,咬了咬后槽牙,连日遇上疯子再好的脾气也要罢工,正欲骂人,面前是突然凑近的一张俊脸。

沈知让瞳孔骤然紧缩,手指抓紧轮椅。

燕枳狡黠笑道,“还蛮稀奇的,你这副样子。”

他说罢不等沈知让反应,凑得更近,几乎要吻上对方侧颊那样,沈知让要躲,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按住肩膀。

燕枳的声音又哑又轻。

“真怀念啊。”

“和七年前洲际时简直一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枳。”

沈知让沉沉发声,他几乎做不了什么,作为现下完全弱势的一分,身体紧绷,握住轮椅扶手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与虎谋皮......”燕枳的呼吸炙热,拍打在他的侧颈上,引得沈知让眉头不适皱起,他微微偏过头,却不料对方攥住他的腰身,沈知让颤了下,回过头怒视,“燕枳——!”

似是快要失控,被猛兽圈禁在怀。

燕枳却在这时完全放开了他,退开半步,仿佛事不关己一样带着些微冷淡注视着轮椅上狼狈的男人。

他的视线凝聚在沈知让暴露出的半截侧颈上,声线平淡。

“......受伤是必然的。”

“我以为七年前你就应该懂这个道理。”

“你还好吗?”

在黎念慈绕着车检查车胎的第34遍,燕枳推着沈知让终于从墓园出来,他快步迎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沈知让明显不虞的神色。

于是黎念慈饱含警告意味地看向沈知让旁边高大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枳无辜抬手,“我可没对他做什么。”

沈知让微微倦怠阖眼,“回去吧,黎医生。”

黎念慈应下,将人抱上车,完全无视一旁的燕枳。

直到发车前一秒,燕枳弯下腰敲了敲后座车窗,在沈知让投来的冷淡视线里,笑眯眯用口型说道——

1304。

失控是一种新型的毒品。

往前走一步是彻底放纵的沉沦,往后退......往后退是绝望而困顿的深渊。

“这是沈家那个长子?”

昏沉和高热几乎要将他淹没,柔软的床似是无垠的海,颠簸,起伏,紧接着海浪四起,浪花打湿了他。

“沈临徽的儿子,怎么说这个身份也值一瓶罗曼尼康帝了。”

恶劣的笑声的来源不止一处,此起彼伏,与冰凉粘腻的液体相反的是一双双炙热的手,两双?三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止。

碍事的衣衫很快就剥尽,人们迫不及待的享受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任何敏感点都被人肆无忌惮毫无怜惜地掐拧揉弄和把玩,各式各样过分的玩具代替了不中用的人,轮番毫不停歇地惩罚着床上可怜的青年。

污秽的言语没了堵塞,仗着青年神志不清,更是肆无忌惮。

“要不是他,这会躺在床上的就那是个小混血,草,老子还没尝过未成年呢。”

“张总想要什么样的没有?”有人用手指代替了嗡嗡作响的玩具,握住青年微微抬头的前端掐弄,脆弱的地方经不起这样的虐玩,粉红被青紫代替。

床上的猎物发出嘶哑的哀鸣。猎人却兴致高昂,“瞧,咱们沈总国产货,可比那两个小家伙耐玩多了。”

玩嗨了,惩虐的手段升级,快要变成真正的刑罚,漂亮未经人事的前端被狠狠捆住早就变得青紫,后穴的玩具换成了成年人的手,新奇地在体内探索,前胸的乳果被拉扯,身上红白一色。

过量的药物使得青年意识得以保留,怕他痛昏过去,甚至不间断地被喂食药片,无力虚弱的喉咙因为几次口交彻底作废,痛得很了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如果是沈醉在这里,小屁孩怕不是早就吓死了吧。

似乎自己都惊讶自己还有余力走神,青年不自觉轻讪了下,然而下一秒瞳孔骤然紧缩,痛苦挣扎。

“嚯!你们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在后穴拳交的男人拔出血淋淋的拳头,向众人展示掌心里的东西——一枚被浊液覆盖的巧克力金币。

“终于找到了,吃的可真深。”男人嬉笑着戳了戳无法闭合痉挛般收缩的受伤穴口,“真是个喜欢吃巧克力的坏小孩。”

“喂。”

房门口处传来陌生的男声,更年轻,很好分辨。

青年模糊的神智稍许回笼。

“谁允许你们这些老男人搞脏我房间的?”

熟悉的嚣张声音让青年迟钝的思绪发散,于痛苦和高热里捡起记忆碎片。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哦,是拉赞助的慈善晚宴。

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觥筹交错金碧辉煌的大厅,有人虚与委蛇来灌酒,他想推却却碍于身份而不能,对方满意看他喝完,正欲说什么,不远处传来玻璃破碎声。

循声望过去——

高定黑西装,身量很高,手腕上的理查德米勒是当季限量款,贵的让人咂舌,几乎可以买下今晚所有拍品。

和他年纪相仿的青年居高临下,丝毫不见尴尬地漠视着面前低头道歉的男人。

“下次把眼睛戴好再出门。”

傲慢、高高在上、毫不讲理。

青年皱眉。

“啊,是燕家那位太子爷啊。”

适时地,身旁传来恰如其分的旁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程路上突然变天,风很急拍打着车窗,发出怒兽般的低吼。

“停车。”

似乎是风声太大,起先黎念慈并没有听到,直到对方提高了点音量再次出声。

“停车——!”

沈知让在车没停稳就拉开了车门。

他几乎是有些仓皇地逃下了车,甚至于直接忘记了自己目前残疾的现状,上半身倾倒,重重摔落在一旁。

“沈知让!”

黎念慈匆忙下车,几乎同手同脚,他着急忙慌来到男人旁边想要将人扶起,却见细雨朦胧中,对方正撑着手干呕,对于身上的擦伤视而不见。

“怎么了?是晕车吗?还是身上不舒服?”

黎念慈忍下情绪努力柔和声线问,“不管怎样我们先回车上好不好?天气不好,你会生病的。”

回应他的是一双赤红的凤眸,和抓住他衣领骨节修长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医生......”

视线里满身狼狈的男人像是要哭了,却没有一滴泪,他倔强地死死盯着自己,冻得苍白的唇颤抖。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融进咆哮的山风里。

“......我已经生病了。”

自尊、骄傲、骨气。

所有的一切早就粉碎在七年前的那个晚上。

而勉强拼凑出来的人形又再度被击溃,于车祸后被彻底磨灭。

眼眶干涩,泪水作为最无力的语言,却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失去了任何情绪表达的机会,他只能仓惶笑笑,嘴唇嗫嚅。

“......我早就生病了。”

山雨欲来,海边风声呼啸。

助理从远处踱步上前,为倚在墙边的男人打伞,风实在是太大了,她用两只手握住伞柄才堪堪拿稳。却不料对方从烟盒中倒出一根叼在嘴上,示意她点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女助理只得放下手中的伞,于风雨中双手敛住烟头,好不容易才点燃了已经有点受潮的烟。

雇主却没抽,只是有些出神地盯着那一节微弱的火星。

“你看。”

半晌,在她终于忍不住要再次劝说对方离开时,燕枳这才施舍一样开了口。

“你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选择一个,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这么多年都不懂?”

助理一头雾水,却见男人提烟抽了一口,接着一脸嫌弃的吐了出来。

“什么劣等品。”

沈知让回到家就发起了高烧。

他情绪波动过大,加上连番过激折腾,这样的后果在所难免,黎念慈想要照顾,却被沈醉拒绝。

“你没有经验,照顾不好他。”黎念慈没有退让,面色冷沉,“更何况我不想提醒你,是谁导致他现在变成这样。”

沈醉黯紫色眸子微压,“我再说一遍,黎医生,”他罕见地极度愠怒,“这是我哥,你脚底下踩着的,是我家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需要一个外人来教我怎么照顾我的家人,在我叫人赶人之前,我希望你识相一点认清现实。”

手上手机屏幕上是明晃晃的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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