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他说。
嗯,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边序激动得不能自已,哪怕这可能只是路席的无心之语,哪怕这或许只是路席在床上哄骗自己的一句话,也依旧让他欣喜若狂。
他恨不得把都给路席,也的确,这一刻他最重要的传家宝,由路席掌握。
手攀着男人的肩膀,路席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属于边序英俊的脸庞在不停晃动,恍惚间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个梦,他好像在梦中,见过这样的边序,似乎梦到过这样的画面。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梦和现实的交叠直接反馈到身体,恍然中像是升天了一般。
现在是在做梦吗?还是那一天是梦?
奇怪,那一天是什么日子,他怎么不记得有那么一天了?
那个梦有点不可描述。
路席也不知道自己是做梦还是在哪里。
他明明应该好好的在家里睡觉,可是此刻却不知身在何方。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勉勉强强发现这里似乎是边序的房间,未等他想明白,门吱呀一声打开后,一具炙热的身体便贴进来,从背后抱住他。
没等他想明白,脑袋就被那人掰过去,灼热的唇瓣覆上来,在未知的地方被别人强吻,路席并未慌乱,因为他嗅到熟悉的草木香味。
是边序。
宝宝,等我很久了嘛?他亲昵地用肉麻的称呼叫路席,以至于路席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他们已经在谈恋爱了。
是在谈吗?如果这是梦境,那么永远也不醒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路席张了张嘴,想说却不知道从哪里说。
这么久不见都没想我?眼见路席不吭声,边序故意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果然收到怕痒小鹿的热烈反馈。
他心情似乎很好,当即被路席逗得哈哈大笑,宝贝,你真可爱。
路席有点欲哭无泪,这到底是什么梦啊?自己暗示他什么了?
你暗示我进来和你偷晴,不是吗?
嗯?他这么一说路席才意识到自己又又又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到底什么时候能治好在边序面前说出心里话的毛病?
什么叫偷晴?路席桃花眼睁大,难道梦里又有不一样的设定吗?
偷晴就是你偷偷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发晴。边序说着捏住他的下巴,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大拇指轻轻在唇瓣上摩挲了两下,随后没有任何犹豫地覆盖上去。
他吻的极深,极具侵略性和危险性气息,路席脸颊火烧火燎的,在疯狂推搡之后,终于把男人推开当然也有可能是边序自己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