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他沉默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片刻后,他冷静地念出了自己微博下的热评第一:
让我来猜猜,你们是在比赛谁画画最丑么[问号]最丑的两张或者三张自动成一队吗[问号]
顿了顿,又把下面的回复念了出来:
那我认输,我觉得它们丑得不相上下
时绍:
他有些心虚地咳了一声。
评论不重要。他说,看图。
辛迟往上翻了翻,沉默了片刻:她们说得确实不错。
时绍:
这男朋友还能不能要了?
眼见着人马上就有炸毛的趋势,辛迟见好就收,换了个话题:
所以,是什么意思?
他们三个人的我可以告诉你。时绍道,你找图里他们应援色,每个人自己图里应援色的那几根线条拼出来都是一个字母。
辛迟拼了一下:TRE?
然后反应了过来:《therightend》,他们的歌名。
嗯。时绍点了点头,吕扬想的。
辛迟把视线停在了剩下的两张图上,顿了顿:你应该不会用这种方法。
时绍十分矜持地嗯了一声:所以你猜。
辛迟从善如流:这回我又猜对了呢?
时绍:
这人怎么还带得寸进尺的。
猜对了我答应你一个愿望。他道。
辛迟眸光一闪,笑了一声:确定?
确定。时绍道,我赌你猜不对。
我已经猜出来了。辛迟收起手机。
时绍:
寂静的夜晚,瘦弱的男孩在黑暗中悄悄地睁开眼睛,隔壁传来了一阵如雷的鼾声,他厌恶地皱了皱眉,没有穿鞋,赤脚走出了虚掩的房间。
冰凉的地板冻得他一阵哆嗦,他缩了缩脖子,抱紧了手上的东西。
一卷已经显得有些破旧的绳子,和一包压缩饼干。
他的哥哥已经被关进厕所一天一夜,正值周末,那个男人没有给他东西吃,仿佛忘了家里有这么个人存在。
他悄无声息地搬来了椅子,用绳子把饼干捆好,随后踮起脚,从敞开了半扇的天窗上,把饼干慢慢地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