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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局当时把一大半的精力都放在调查山寨问题上,自然就忽视了对高官之子的监视,让他钻了空子,悄悄躲去了国外避难。

在国内都不好抓的人,隐身到国外,更是拿他无可奈何。

高官之子的案子暂时搁置,后来总局将山寨的情况汇报给了更高级别部门,由更高级别部门授权,相关部门配合,让总局与山寨这批死而复生的人协商,永远不能出山寨,为了补偿他们,将给予一定的赔偿款。

这等于是变相的囚禁。

总局的工作很难做,期间无数次和山民们发生冲突,纠缠了小半年,最后双方各退一步,死而复活的山民们可以不出山,但是补偿款要多加一倍。

总局方面向上级申请补偿款,被驳回,再申请……

来来回回折腾了两年,才把所有手续搞定。

总局负责处理这件事的老前辈们向他们说起这个案子时,长吁短叹,直言从来没办过这么难的案子,再来一次,宁可辞职不干,也不想再遭这个罪。

现在总局是又要再经历一遍过去的痛苦吗?

时岫将自己知道的跟同事说了说,同事扯着脸皮,笑得比哭还难看,“以前要应付的是一群山民,现在是一群权贵,惨还是我们更惨。”

“权贵?”

“是啊。因为出了山寨那件事,后来不是在全国范围内清除过返魂树么,除了蓬莱山自然保护基地内保存了一棵做样本,返魂树几乎灭绝。因此返魂树变得弥足珍贵,只有富豪才消费得起。”

时岫听糊涂了,“既然差不多都灭绝了,怎么会再次出现?”

这说法不矛盾吗?

同事耸肩,“明面上是灭绝了,暗地里谁知道有没有人种植,毕竟怕死的有钱人那么多,有需求就有市场。”

时岫收回精神触角,结束了疏导。

同事原地蹦跶了两下,沉重的身体变得轻盈,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笑着向时岫说了谢谢。

时岫摇头,“客气了,顺手的事。”

同事还有工作要做,转身将要离开时,时岫叫住了他,“返魂香的来源地调查清楚了吗?”

提到这个,同事充满怨念地骂了句脏话,“来自黑市,天杀的黑市,专给我们增加工作量。”

又是黑市,时岫记得自己三个月前离开帝都的时候,黑市的存在感还没那么强。

他们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像蟑螂一样,突然爬得到处都是?

上班时间临近,总局的工作人员陆续走到工位。

时岫在局里人缘不错,大家见了他,纷纷上前打招呼。

一片欢笑中,兀然响起一声冷哼,“唷,这不是我们被委以重任的时首席吗?任务做完了么,就跑回来?”

◇ 第一百三十一章 祁溟

人群散开,露出说话的青年。

青年中等个子,穿着颜色鲜艳的衣服,身上至少佩戴了五种男士首饰,项链,手表,戒指,胸针,还有耳钉,活像个饰品展示架似的抱肩站着,望向时岫的眼神透着直白的不善。

这人叫廖唯,是行动队的向导,SS级,时岫没来总局之前,他是首席向导。

廖唯看时岫不顺眼,除了时岫刚来总局不久就取代他成为首席向导这一层原因外,还有他喜欢关劭,关劭从来当他是普通同事,却对时岫处处偏爱和照顾。

事业和爱情全因时岫的出现而变得不顺利,性格跋扈骄横的廖唯自然把时岫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处处针对时岫,每次说话都夹枪带棒。

时岫对他这副动不动就发难的嘴脸早已习以为常,淡淡道:“谁规定任务没完成就不能回来?”

廖唯阴阳怪气地笑,“扯到规定也太严肃了吧,只是我个人好奇而已。”

那是好奇么,挑衅还差不多。

搭理这种人容易掉档次,时岫直接转过身无视他,和别的同事聊起来。

廖唯没想到时岫会就这么漠视了自己,表情瞬间有些扭曲。

他最看不惯时岫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把别人衬得多无理取闹,面目可恶一样。

“队长没跟着回来,你们都不奇怪吗?”廖唯在嘈杂的说笑声中抬高嗓音。

现场静了静,几道视线望向他,有人问:“是啊,一组全回来了,队长呢?”

“又留下善后了?”

“善个屁后,这次又不是面对凶险的邪祟妖兽,跟几个衣冠禽兽口头交涉而已。”

“所以关队为什么没回来上班?”

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廖唯才施施然地开口,“既然口头说服不了那些死活不肯把人交出来的家伙,那就只能来硬的,关队去了国安,相信不久就能带回好消息。”

国安掌管情报,那些自以为出身豪门,谁也奈何不了自己的有钱人,很快就会知道被拿捏住把柄是什么滋味。

“早就该这么做了,让他们一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瞧不起人,马上让他们变孙子。”

“我还发愁任务毫无进展,后面要从哪里下手,关队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好让我们安心。”

“你谁啊,能跟人家廖唯比么,是吧,廖向导。”

大家都知道廖唯喜欢关劭,而关劭除了工作,私下从不跟廖唯来往,明显对他没意思。

之所以睁眼说瞎话,无非是想讨好廖唯罢了。

廖唯身上有着大多数向导的通病,心高气傲,自命不凡,等闲不愿意给普通哨兵做疏导,回回都要别人做小伏低,态度卑微地努力取悦他,他心情好,才会纡尊降贵给他们这些哨兵做疏导。

说违心话虽然恶心,但他们更需要廖唯帮自己做疏导。

果然,廖唯听了这话,脸色瞬时转好,似笑非笑地看向时岫,表情似乎在说,看吧,我在关劭心里的位置可是很特殊的。

时岫在总局这两年,见多了相似的场面,非但没被刺激到,反而觉得廖唯很滑稽。

他不理解廖唯每次自欺欺人的乐趣在哪里,就算骗过了别人,骗得了自己吗?

没有给到廖唯想看的反应,时岫环顾行动队众人,“大家最近做任务辛苦,有需要做疏导的吗?”

一句话暴杀。

人群比刚才躁动了十倍,所有人争前恐后地往前挤,大喊着我要,完全忽略了站在时岫眼前的廖唯,粗暴地将他从人群里挤了出去。

混乱中,不知谁踩着了廖唯的脚,他气急败坏地想要发火,突然一阵熟悉的山茶花香窜入鼻息。

廖唯转过身,只见一个身形高瘦,戴着墨镜,身穿白衬衫的男人在几个哨兵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男人在人群外站定,略抬了抬手。

他身后的哨兵们立刻上前,将人群扒开一道口子。

有人刚要抱怨,目光触及到男人,立刻收回到了嘴边的谩骂,笑着说:“祁队回来了,任务顺利吗?”

祁溟没搭理说话的人,径直走向时岫,微微低头,墨镜的连接架从高挺的鼻梁上滑落,露出一双多情的桃花眼。

这双能将人溺毙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时岫,里面有谴责,有委屈,硬生生把时岫给看愧疚了。

所有人都盯着他俩,没人敢说话。

气氛实在尴尬,时岫熬不住先开了口,声音干巴巴地,“回来了,任务顺利吗,累不累?”

祁溟实在是好哄,一句累不累,心里头持续了三个月的怨念顷刻烟消云散,抬手楼上时岫的肩,带着他往队长办公室走去。

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窥探。

祁溟在时岫面前一向多话,这次却不着急张口,行动力倒是一如既往的强,门刚关上,就撑住时岫的后脑勺,吻了下来。

时岫的唇刚被吮了两下,祁溟就迫不及待地撬开他的齿关,湿软的舌头长驱直入,舔遍所有敏感点,让时岫浑身无力地软了腰。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时岫找回力气想要抵抗,已经被抱坐到队长办公桌上,衣服扣子被祁溟解了大半,湿吻从他的脖颈到锁骨,再到胸前的两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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