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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和侍卫私奔了免费阅读(40)(1 / 2)

展萧与她相视一眼,便道:是属下唐突了。

从府库出来时,已是日上中天,言旷和季飞章正坐在府库外的大树下乘凉,两人就那么席地而坐,瞧着倒是格外惬意。

展萧自然不觉得这有什么,李忘舒在宫中时就不爱约束宫内的下人,如今亦是如此。只不过秦管事就不一样了。

她是宫廷出身,又是从从前宫中最严厉的嬷嬷手底下训练出来,对那些规矩礼仪烂熟于心不说,规束下人也以严厉出名。

她一眼瞧见季飞章与言旷的模样,便已冷了脸。

殿下尚且在做事,你们身为殿下护卫,倒是轻松。

季飞章和言旷原本昏昏欲睡,听见这声音立时站了起来,看向说话的秦管事不明就里。

秦管事走到他二人跟前,虽说没有那两个年轻人个子高,但却气势十足。

我不管你们从前是什么规矩,但如今在代王府里,就要有代王府的规矩。公主年轻脾气好,不拘束你们,我可不一样。既是殿下的侍卫,就要有侍卫的样子,整日懒散,不如早些发卖了,代王府可不养闲人。

季飞章和言旷互相看看,也不敢说什么,乖巧地低下头去。

他们的身份本来就不好被人知道,自然是越没有存在感越好。

站好了。秦管事冷声训斥。

季飞章和言旷一下站直了,动都不敢多动一下。

秦管事这才转身朝李忘舒行礼:殿下,这些侍卫许是在外面野惯了,倘若殿下不好开口,只管告诉老奴就是,万不能让他们耽误了殿下。

李忘舒笑得有些尴尬,可秦管事说得其实没错。

她不了解季飞章和言旷从前在鉴察司里是做什么的,可他们如今跟着她,日后免不了抛头露面,倒确实该装装样子,否则被人寻了错处,倒是害了他们自己。

多谢秦嬷嬷。

秦管事这才行礼,带着自己的几个侍从,从府库离开,去拿对牌,收拾方才李忘舒挑好的东西。

待人走了,言旷才长出了一口气:这秦嬷嬷,怎么比律司长还吓人

他也不敢大声说话,只用气声同季飞章道。

季飞章扭头看那秦嬷嬷走远了,方开口:最不要惹的,一是女人,二,是老了的女人,你不知道吗?

女人又怎么了呢?李忘舒走到他二人面前,刚好听到季飞章的话。

季飞章一愣:殿下自然与那些庸脂俗粉不同。

李忘舒看着他,缓缓开口:这世间女子,倘若是善良知礼,自然都是一样的,不论身份、年纪,季飞章,我知你以往是个纨绔子弟,但有件事你需明白。这世上的女子,也和男子一样,是个人,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你若有不满,自可以说出来,但却不该用女人、老了的女人来一以概之,倘若我说,世间男人大抵庸俗,你又作何感想呢?

季飞章有些意外,他从未想过,自己原本打趣的一句话,还能引申出这么多意思来。

他求助似地看向展萧,却见展萧望着李忘舒,竟好像是与有荣焉?

殿下所言甚是。展萧开口,终于舍得将眼神从李忘舒身上离开。

季飞章看着他那样子,只觉得自己昔日的好兄弟,好像是与他渐行渐远了

李忘舒看向展萧,笑了一下方道:秦嬷嬷说的话你们可记住了?既如今你们随我入了代王府,不管当初打的是什么主意,现在大家都拴在一条绳上。不留把柄,是救你们自己,也是救我们。

李忘舒说完,便抬脚往望月轩的方向而去,展萧自然跟着她。

徒留季飞章和言旷两个站在原处。

言旷瞧了瞧公主离开的方向,似懂非懂地道:殿下可真是个难以琢磨的人。

季飞章深深看了一眼离开那两个人的背影,终于正经说了句话:难不难琢磨也不是你该琢磨的,还不赶快跟上!

*

大摆宴席迎接西岐王的消息,只用了半日就传遍了前朝后宫。

对于这件事,说什么的都有,但宁帝的决定,大臣们都知晓难以改变,所以那些话也都咽进肚子里。

偶有几个有骨气的言官要进谏,可惜人被拦在宫外,连李炎的面都见不上,也只能羞愤痛哭,最后被小太监送回家中去。

只是这件事背后透露出的信息,却如同今日永安上空的阴云一般,笼罩在皇后姜梧的心头。

她已经在桌案前坐了许久了,久到一向有眼力的她身边的女官应书都忍不住开口。

娘娘,久坐伤身,要不奴婢陪娘娘去花园里走走?

姜梧抬起头来,看向外头有些惨白的天色:本宫坐了很久了吗?

都快一个时辰了。应书有些心疼地开口。

一个时辰也没想出一个办法来,从前父亲说我愚笨,本宫还不信。

娘娘聪慧识大体,连圣上都夸赞。

姜梧摇头:你可知,圣上下令要大摆宴席为西岐王接风洗尘,是说明了什么?

应书身为后宫女官,自与一般侍婢不同,她虽总陪侍在姜梧身边,但却是读过许多书的。

朝堂之事,她未必懂得有那些大人多,但却也知道不少。

她微微皱了眉,小心地开口:好不容易有如今的太平日子,圣上定然不想再起争端,如今福微公主殿下尚在锦州,圣上这是要行安抚之计,以免西岐王冲动开战。

姜梧无奈的笑笑:你尚且知这是安抚之计,那西岐王又如何会不知?

娘娘的意思是

倘若他偏要以和亲公主未到西岐为由发难,以圣上的脾性,做出今日之决定,只怕已连后路都铺好了。

后路?娘娘是觉得

应书不敢说出来,她怎么都觉得圣上不该这般无情。

姜梧却叹息:福乐业已及笄,又是如今宫中唯一的公主,福微不在,你说倘若那西岐王刻意刁难,圣上会不会以大局为重呢?

应书垂下视线:这

姜梧扶着桌案站起来:那丫头自幼在宫里,多受宠爱,没有经过风雨,福微有主意逃,她却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她既对那方小将军心动,如今便也只能就是这武威将军了。

娘娘,这般决定,会否太快了些。

如今岂是能拖延的时候?那方靖扬虽冒失,到底是在永安,在本宫眼皮底下,倘若真要顶替福微嫁到西岐,本宫就算再有本事,如何保得住她?更衣,本宫要去养心殿,面见圣上。

*

天色已暮,永安城阴了一日,却没有下出一场雨来。

日头西落,宫城内更显晦暗,养心殿里早早上了灯。王得福站在殿门前,瞧着外头天色,只觉今日怕是要有一场夜雨来。

李炎坐在案前,对着眼前鉴察司的奏报有些发愁。

那西岐王一行,自过了天阙关后就再不着急,显然明着是为和亲一事前来,实则四处摸索大宁消息。

他自然不想让人知道如今大宁亟需修养生息,尤其是对手,但现下越是催促,越是显出心虚。是以那西岐王游山玩水,不着急入永安,李炎倒也一时想不出个好办法来。

正在他为此事思索之际,原本站在殿门前的王得福走了进来:圣上,皇后娘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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