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嗣还要再说,陶夭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别说了,万恶的资本家。
李承嗣:
你到底洗不洗澡,
可是我拍了一天戏了,好累不想自己动手。
陶夭意有所指,李承嗣黑了脸。
陶夭,我再说一遍去洗澡,否则我就把你丢出去。
他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陶夭很懂适可而止,立马乖巧钻进卫生间。
等她进去,李承嗣又回到一楼,把她乱扔的鞋子摆放好,拿了陶夭的拖鞋放在卫生间门口。
做完这些他正要走,就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嗓音。
李承嗣,我没拿睡衣,快点帮我拿一下。
李承嗣闭了闭眼睛,走到衣帽间翻找了一圈,才找到一条丝绸的睡衣裙。
还有内衣,
淡定如李承嗣,看着面前的琳琅满目,耳廓瞬间红得能滴血。
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伸出了手
李承嗣,你找到没有啊?
陶夭刚喊完,李承嗣就敲响门把衣服递进去然后迅速抽回,步伐凌乱地离开了主卧。
作者有话说:
李总:有个爱喝酒的老婆怎么办,在线等
夭夭:有个爱脸红的老公怎么办,撩他呀!
第12章 催生
第二天睡醒后的陶夭,对自己昨天晚上所做的事情一无所知,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昭华天盛。
等她下楼的时候,李承嗣正在吃早餐。
李总早呀!
她平时喜欢叫李承嗣李总,生气的时候就直呼大名,在长辈面前或者从李承嗣那里得到好东西的时候就会甜甜的喊阿嗣。
阿姨见陶夭过来,就连忙把她的早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而李承嗣面无表情看着财经报纸。
喂,大清早的人家跟你打招呼都不回应一声嘛?
一边说着,一边用胳膊肘碰了碰李承嗣。
李承嗣抬头就看到陶夭还穿着昨天晚上他拿的那条丝绸吊带睡裙,目光飞速移开,冷声道:
穿好衣服再下楼,
陶夭愣了下,我这不是好好穿着衣服呢吗?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明白了李承嗣的意思。
冷哼一声,嘀咕道:老古董。
见李承嗣没什么反应,陶夭继续吐槽:看报纸的老古董!
李承嗣头都没抬,声线清冷。
再骂我一遍,那艘游艇我就让付明退了。
你敢!陶夭立马炸毛,但很快又明白过来,李承嗣他可能真的敢。
为了自己能在私人游艇上开party,陶夭咬咬牙,立马态度八十度大转变。
哎呀,你刚刚听错了,我是在夸你长得好看呢。
李承嗣并不吃这一套,拿出手机准备给付明打电话。
陶夭立刻双手抱住他的手臂,像是一只撒娇求摸的小猫咪。
阿嗣,不要生气嘛。
游艇我都定下来了,这个时候退了多没面子呀,我没面子那不就等于你也没面子,是吧是吧?
李承嗣听着她狡辩,一只手直接将陶夭纤细的手腕捏住,拨通了付明的电话。
然后在陶夭一脸绝望的目光里,冷静道:
现在过来接我,
陶夭眨巴了一下眼睛,李承嗣好像没提游艇诶。
挂里电话,李承嗣松开陶夭,喝了一口牛奶。
李承嗣,你逗我玩呢?!陶夭总算反应过来,气得她正要对李承嗣动手。
只是手没伸过去,李承嗣就开口了。
如果还想要那个游艇,明天晚上陪我参加一个晚宴。
陶夭很喜欢各种宴会活动,但是,除了和李承嗣一起。
因为李承嗣参加的那种都是商务宴会,每个人都带着一张假笑脸,张口闭口就是生意,陶夭最讨厌这种周旋。
但是今天,想到那个游艇
去就去,但是你,你不可以再反悔了哦。
看陶夭一脸警惕,李承嗣忽然轻笑了声,似乎被她的天真逗笑。
李承嗣大多数时间都是冷着一张脸,沉着冷静,笑起来的次数陶夭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所以陶夭第一反应就是他竟然笑了,像是万年冰山忽然化开,昙花一现,令人惊艳。
不过也就一瞬间,陶夭还没开口,李承嗣就已经恢复了冷静克制的模样。
李承嗣去上班后,陶夭觉得一个人太无聊,之前因为拍戏中间又去了趟f国,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去老宅。
午餐点了个外卖,睡好午觉醒来,陶夭打算开车回去看望老太太。
没想到她刚下楼,就看到老太太正坐在沙发上和一个中年女人在聊天。
而楼下的人听到动静抬头一看,老太太露出笑意。
夭夭睡醒了这是。
陶夭一脸茫然地看了看,迅速走上前娇声道,奶奶,您怎么过来了?
阿姨怎么也没上去叫我呀,您坐了多久了?
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和蔼可亲。
我们才坐下来没一会儿,听阿姨说你在睡觉就没让她叫醒你。
说完,又给陶夭介绍旁边的贵妇人。
你还没见过表婶吧?她前两天刚从国外回来。
表婶好,陶夭迅速在脑海里过滤了一下,面前的贵妇人穿金戴银,身材丰盈,看着又有几分陌生,又久居国外
应当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得出这个结论,陶夭松了口气。
李家有不少亲戚,逢年过节来得人更多,平日里隔三岔五也会这里冒出来一个表舅,那边一个堂弟。导致已经结婚三年了,每到见亲戚这种大场面,她还得有个人在旁边提醒。
老太太跟她很有默契,上来先告诉陶夭这人你要叫什么,再加上点小提示,陶夭就能迅速反应过来。
但李承嗣就不行,因为他也记不住。
陶夭坐在老太太旁边,表婶目光从上到下审视了一遍陶夭后,皱眉道:
你和承嗣结婚也有好几年了吧,怎么还没动静?
不过你这瘦得浑身没有二两肉,怀孕也难。既然成了李家的儿媳妇,开枝散叶才是第一要紧事,光漂亮可不行。
上来就是这一大段,陶夭都惊呆了。
她没见过这种送上门找打的,老太太见陶夭脸色不对,连忙调和道:
夭夭还年轻,不着急。
表婶依旧不依不饶,她年轻但是承嗣不小了,老太太您就是平时太纵容这些小辈了。这要是倒退个几十年,每日晨昏定省都是身为媳妇儿应该做的,哪有人敢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
表婶,知道您是从国外回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刚从清朝穿越过来的呢。
陶夭面上笑眯眯,眼里却是一片冷意。
那表婶见陶夭这么直截了当,顿时脸就拉了下了,指着陶夭道:你这小辈怎么说话的!
老太太您看看,这还是当着您的面就对长辈这么不客气,这要是
她告状告得正起劲,被老太太打断。
贵琴,我今天带你过来是来见我孙媳妇儿,不是让你来这充长辈的。
我知道,当年你想让阿嗣娶你小姑子家的女儿,姻缘自有天定,你何必把怨气都发泄在夭夭身上。
表婶被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