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亮的水儿直流而出,一股接一股顺着臀缝流淌到桌子,滴落地面堆积成一滩透明的水洼。
真是太...敏感了。
仅仅触碰一下就再次高潮,若被丑陋粗长的肉棒硬生生破开皮肉,插进子宫,岂不是疼得高潮连连,流着眼泪哀哭求饶喊受不了,要老公轻点插...
艹。
想到这里,宋之墨忍不住低声暴了粗口。
他早就过了单纯的年纪,别看他长着一张人畜无害老少通杀的脸,实际上是个白切黑。谁说体育生没有心机?谁要是惹到了他,宋之墨肯定暗戳戳使坏,要那人生不如死。
刚才宋之墨进来时反锁了门,外面窗户又拉上了窗帘,封闭的空间正好让他为所欲为。
眼眸漆黑的盯着那朵窄小花穴,男人不再委屈自己意愿,遵循内心想法,埋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付玉书未经人事,连续高潮了两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身子正处于贤者时期,炙热的触感猛然贴了私密至极的部位,他哀哭着将埋首的脑袋夹紧。
“求求你,放了我...”少年被舔得浑身无力,不禁低低啜泣。
粗糙大舌在敏感阴唇来回舔舐,又舔又吸,将所有水儿都舔了个干净,很甜,不腥。
宋之墨眯起双眼,愉悦地将口里的液体吞了下去,仿佛品尝什么珍贵的琼脂玉露般一丝都没有漏掉,全部吞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舔,难受好难受,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我...”付玉书大腿夹住男人的脑袋,无助地发出哀求,说着说着,雪白小脸掉了眼泪,好不可怜。
殊不知,这并不能阻碍男人的入侵,反而彻底激起了男人心里最深处的施虐欲和摧毁欲。
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把自己的大肉棒蛮横捅进那窄小肉逼,捅破处女膜,劈开嫩肉,一杆入洞,再狠狠抽插狠狠捣鼓,侵占那无人造访的处子宝地,榨干花汁。
最后灌满精液,标志占有领地,让那朵小花从里到外都浸染自己的味道。
宋之墨肉棒硬得发疼,看得见,吃不着,他报复性的在外阴肉上轻轻啃咬,狠狠吸了几口,确定把所有液体都吸完了,他伸出大舌头,往鲜红的内里探索而去。
刚刚探入一个舌尖,强大的压力阻碍得他寸步难行,太紧了,四面八方的嫩肉紧紧凑在一起,试图把蛮横的入侵者赶出去。
宋之墨舌尖被夹得动弹不得,不上不下的,紧张得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皱眉,进去是不可能了,但是想退又退不出来,进退两难。
他低估了花穴紧致程度。
“要裂了,那里要裂开了...好疼好疼,你快出去,快出去啊,好疼,好疼,疼死了我,呜呜,快出去...”
处子宝地被人强势入侵,付玉书疼得难以呼吸,细白双腿在剧烈疼痛下竟然痉挛般直直抽搐。
他不住地哭泣哀求,祈求两腿间的男人能够大发慈悲,放过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之墨满头大汗,俊眉微皱,在细细的啜泣声里,手指试探性寻找硬硬的小豆子,回想片里的技巧,两根手指逗弄把玩。
穴里的水流得欢快,终于放松下来。
舌头贪婪舔舐内壁里的皱褶,他折着付玉书的脚踝,不让人挣扎,像个吸奶的婴儿,吃得津津有味,把花穴里水全吸入肚子。
宋之墨继续深入,不多时触碰到了障碍,薄薄的一层处子膜,轻轻触碰,付玉书低吟着,在颤抖中达到高潮。
眼神迷离,红唇微张,隐隐可以窥见内里鲜红的小舌。
宋之墨忍住欲望,退了出来,换成手指插入窄小穴儿,刚开始一根,扩张了好久才逐渐增到两根三根。
前戏做了这么多,人也伺候爽了。
宋之墨下身快要爆炸,匆匆抽出手指,黑色内裤被拉下来的瞬间,一根粗长的肉棒猛然弹出,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了,肉棒跟个驴屌似的。
普通女人吃进去都艰难异常,付玉书发育不完全的阴户怕是会裂开。
“你别这样,求求你了,我给你口出来。”
“你别插进来好不好,会死的,太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玉书含着泪哀求着。
宋之墨忍得青筋暴起,嘴上说着安慰的话,一只手扶住粗长肉棒对准扩张后的肉缝插了进去,鸡蛋大的龟头刚没入穴里,便不能前进半分。
“好紧。”
他腰眼酥麻,窄小紧致的肉逼如同一层层的硅胶套子,重重叠叠包裹住龟头,爽得宋之墨头皮发麻。
岂料他这般狠心,付玉书因高潮而粉红的小脸刷的白了,攥着宋之墨的手臂,掐出几个印子,他大口呼吸,疼得说不出话。
宋之墨想要继续插进去,但见付玉书疼痛的样子,他伸手摸了摸相接处,不摸不知道,一模吓一跳。
黏黏的,流血了。
宋之墨赶紧抽出肉棒,弯腰查看花穴情况。
窄小花穴果然被撑裂开,清亮的淫水混合点点鲜血从开裂的细缝浸出,越流越多,桌面很快堆积了一大滩。
宋之墨脑袋有瞬间的空白,他没处理过这种情况,慌慌张张提起裤子,给付玉书穿好衣服,把人抱到医务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校医询问哪位受伤,伤在哪里。
宋之墨把人放到隔间的病床上,红着耳朵,低声道来。
校医脸色没什么变化,习以为常地开药,嘱咐道:“节制一点,做好润滑,本来就不是承受欲望的地方,很容易受伤感染。”
宋之墨点头,拿走药膏给,关上门,隔绝了外界。
“我,我自己来吧。”到底有些害怕,付玉书捏着被子,不敢看他的表情。
宋之墨自知理亏,转过身去,没说什么。
付玉书挤了一团白色膏药,背对着人,窝在被子里上药,沾染膏药的手指一碰到肉穴,密密麻麻的疼痛就涌了上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手指徘徊在红肿的穴口,始终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