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鄂一直都想亲他,被他躲开了。
他已经知道自己喜欢常棣海,怎么能再去亲别的人?
他应该只跟他做分内之事。
只要进入,射精......就可以了。
不能亲他......
可以的话,连爱抚都......
那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摸上华鄂的脸颊,华鄂扑了过来,竟然又想要亲他。常命吓了一跳,立刻反抗他,华鄂没有得逞,竟然很是委屈地皱眉,说:“哥哥,你为什么不亲我啊?难道还要我主动吗?”
人,到底为什么会在无意识的时候,还能做到思考。
想必华鄂现在的大脑是十分混乱的。
他以前觉得他的弟弟是不能被复制的,但是他发现华鄂的语气和撒娇逻辑跟常棣海是一模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套逻辑的中心就是无理取闹,如果不是喜欢他的人还会觉得他很莫名其妙,但是常命很喜欢他。
他真的想好好分清楚他们两个人,但是现在华鄂哥哥也叫上了,又这样对他撒娇。
搞的他上床的时候心里想的也是常棣海。
常命冷下脸,说:“谁是你哥哥。”
华鄂说:“你本来就是我哥哥啊。”他说:“我们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
胡言乱语。
他竟然又想亲常命,常命按住他,撕开衣服,把他双手系在床头。
所幸这个药就是会让人酸软无力,否则按照华鄂的力气直接挣开,想都不敢想,身边又没有绳索或者捕快的那种手铐,实在是不太好用。
如果常命会点穴的话,倒是可以轻松制止,但是他不会。
他一直都觉得剑法比点穴重要的,他是那种要练只专心练一门的,结果他现在发现点穴也很重要。
以免华鄂趁他做的时候过来亲他,常命很聪明地改换姿势,让他背对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真要说起来做,常命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样看不到人脸,但是他又不是跟常棣海做。
华鄂也抽泣着说:“哥哥,我看不到你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常命觉得绑他手还不够,还得缠住他的嘴。
要是事后华鄂还记得这种种罪行,常命都想不到是什么后果。
搞的跟强奸一样。
本来就已经够像强奸了,还封住嘴,更像了,万一下手没轻没重,弄疼他了,事后他又要找自己算账。
总得问一下被上的人意见,对吧?
常命只能开始说胡话,他说:“我喜欢这个姿势,你莫要惊慌,而且听说第一次这个姿势对你好点。”
没想到华鄂说:“我不怕痛的,但是,我想看到哥哥,这样好像是在跟陌生人做一样......我很不安。”
原来他也会很不安吗?常命还以为他性格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以他的武功总不能担心随随便便来个人把他上了吧?除非是莫悬。
常命趴到他身上,不得不说,他的脊背的曲线跟腰臀看起来是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着衣服实在很难看出身材,只有脱了会感觉惊喜。
虽然上次也看过。
常命摸到他的乳尖,在他耳边说:“你总该认出这双手的。”
并不是每个男人的手都会长得很好看,但是常命的手确实很好看。
常棣海被掐住了乳尖,这双手还在继续动作,揉捏拉扯,常棣海轻轻喘着气,从轻微的疼痛中感到了酥麻的痒意。
他一直很热很痒。
但是被常命碰过的地方更痒了。
常棣海说:“哥哥......”
他一直保持着靠向他的姿势。
常命说:“我弄疼你了?”
他的臀部直接贴到了常命的下体,已经在蹭常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面更痒一点,能不能进来......”
虽然知道是春药的缘故,但是这还真是,骚的发浪。
虽然他的性器也肿胀着,但是他好像完全不管这里,更在乎被进入的地方。
这么一蹭,搞的常命也起情欲了。
他总归是个男人,谁被这么蹭一下都会起感觉,更何况这肉软软的。
华鄂的胸肌也软软的。
本来常命还想搞什么前戏,但是华鄂好像完全不在乎前戏。
见常命没有反应,常棣海又说:“哥哥,进来嘛,你把我弄成这样,我又做不了什么......”
他以前还会威胁自己自慰给他看呢。
那时候常命哪敢说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是刀俎,华鄂成了鱼肉。
他的臀部又饥渴难耐地蹭着常命,常命心里难免有了很不君子的念头。
真是个骚货。
他伸出双手,摸到了常棣海的翘臀,把臀瓣分开,露出鲜红的洞穴,那里盈盈发着水光。他鬼使神差,凑上前去舔了一下。
常棣海惊叫一声,连带着身体也扭动着,舌头又湿又热,他实在很不习惯这样的舔弄,但是这又会带给他快感。
“哥哥,不要......”
常命倒是很及时地停下来:“你不喜欢?”
他还真的是说停就会停,看起来好像还有几分逗人的意思,但常命真的是很认真地在问他的想法。
常棣海说:“不是的,不要停呀,哥哥,难道你很喜欢欺负我吗?我,我自然是很喜欢,还想要你,继续......”
欺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常命没有主动欺负过人,除非他心情不好,他一般不是攻击性很强的人。
他也不是侵略性很强的人。
常命说:“你要是喜欢,就直接说出来,否则,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
他实在是很无奈。
他是认真的,不是在耍流氓,但他说话实在是很像耍流氓。
常棣海说:“我,我怎么可能......这种事怎么能直说,你是太笨了,所以不能理解我意思。”
他睁大了眼睛,眼睛里闪着泪光。
其实常棣海这样说没什么问题,如果他现在仍旧是常棣海的身份,常命会觉得是自己笨,还会哄他。
但他现在是华鄂。
常命说:“那我就不帮你搞,直接把你晾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实在不是很喜欢常棣海之外的人说他笨。常命的架势,自然有什么都可以干的出来的。
常棣海说:“你,你怎么......”
印象里,他说什么哥哥都是宠着他的,他实在难以想象哥哥会这么对他,所以他很是委屈,但是哥哥看起来真的会这么做,他说:“是我错了,请哥哥继续......”
他呜咽着,随即就感觉到一个又湿又热的东西钻了进来,舔弄着内壁,自己的腰被固定住了,他舒服地扬起脖颈,叫了出来。
其实他还挺像猫的。
很难有男人在做的时候还会保持理智,常命也是这样,更何况华鄂很会撒娇,叫起来软软的,很好听。
常命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腰,常棣海的脸通红,他的腰本来就很敏感,他本来想让哥哥不那么做,但是哥哥要是再不高兴怎么办?
其实他一直不明白处境怎么会转变的?
他一直觉得欺负哥哥也是没事的,因为哥哥脾气永远都很好,但是他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变得需要照顾哥哥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光轻轻地扭动着腰,还叫着说:“哥哥,我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插进来......”
常命这才退出去,感觉他的水真的很多。
有这么多水,好像不润滑也可以。
直接闯进去算了,省的做前戏。
男人通常都是不喜欢前戏,只想着把东西插进去的。
真这么做,华鄂就真的几天也下不了床了,他还得给他擦药,华鄂没准还会抱怨他。
舌头扩张毕竟还是有限的,不如手指粗。
这么进入了一根手指,重新感受了一下里面的柔软,只进入一根,华鄂的穴肉就十分渴望地夹紧了,但是他还是埋怨着说:“太细了......”
这听起来实在很欲求不满。
换作别人就直接上他一上,但常命还是很有耐心地变成两指,开始在他的身体里开拓,常棣海蹭了蹭常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人就连一点小动作都能让他想起常棣海。他摸常棣海的脸,常棣海也会喜欢地蹭蹭他。
其实兄弟就算抱一起也不太会摸脸的。
常命一手搂过他的腰,伸下去去抚摸他的性器。
这实在是很可观的尺寸,不过还是比他小一点。
华鄂人长成这样,实际上有八尺多,而且他的手也算修长。他的性器也很可观。
常命突然觉得华鄂没准也会压倒某个男人,但他好像从来没想过上人,他连自慰都不会去碰那里。
有这个条件这个性格却只喜欢被插,倒也蛮可爱的。
虽然今天的华鄂软软的。
一碰到那里,常棣海就激动地射了出来。
常命突然很担心他的持久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想起来了,是的,他身体很敏感,耳朵和腰是决定不能碰的,既然它们都不能碰,那性器更不能碰了。
一个身体很敏感又不是很持久的人去上人,总是不太好的。
他说:“为什么不叫我碰这里?不是也涨的很难受吗?”
常棣海眨着眼睛,他眼里雾气蒙蒙。
他说:“因为,做久了,不用碰前面也能射的,所以不用管,但是,后面很痒......”如果说刚开始还有点害羞,那他现在完全放弃了羞耻,如果他不老实说,不知道哥哥会怎样。
如果男人的那里也能评名器,那华鄂当之无愧。
平时,常命也看不出来他这么......浪荡,他简直是个荡妇,说不定不知道做过多少次。
常命倒是很清心寡欲。
他只要不被撩拨,就很难性欲很强。
常命说:“所以你经常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说:“没有的,因为哥哥一直在,不太方便......”
常命说:“你方便的时候就会经常做了吗?”
常棣海没有回话,常命掐住了他的性器,很不客气,常棣海掉了眼泪,他说:“没错,我整天都在幻想,哥哥插我......”
无论是谁听了这么浪荡的话,呼吸都会一窒的。
一想到这么一个人跟自己隔了一墙之隔总是在做这种事,他实在很......
慢着,他在想什么,他要背叛常棣海吗?
华鄂是荡妇,但常棣海可是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可不是这么......
等他伸入三指,增加到四指之后,他觉得已经差不多,而且华鄂一直在催他。
他的性器又硬的难受。
他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勃然巨物,用它磨蹭着常棣海的臀缝,常棣海微微颤栗,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光是接触就知道它有多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最终插了进去,只挤进一个龟头,常棣海就叫了起来,他本来以为这是不舒服的意思,刚想撤出来,常棣海就热切地夹住他,说:“你还没有全部进来呢,哥哥,别出去嘛。”
他的尾音带有撒娇的味道。
原来他不是觉得不舒服,只是很喜欢啊。
常命感觉心头一热,整根插入,他又重新握住华鄂的腰,里面又热又湿,华鄂夹紧了他。
常命挑眉,低下身子,头发蹭到了常棣海,在他耳边说:“别那么激动,放轻松。”
耳边传来的热气让常棣海颤抖,他现在又被握住腰,常命又在他耳边说话,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面,他敏感得很。
他缩了一下,想要离开,但常命舔舐着他的耳朵,舌头钻入耳洞里,常棣海颤抖起来。常命看着他。
其实常棣海从来都不会披发的,所以他不能也无法把他想象成常棣海。
不能,是因为这样对华鄂很残忍。
常命动着腰,手还是很不客气地揉到了常棣海的胸,常棣海喘着气,他的性器又再度肿胀起来,他随着常命的晃动而晃动,又扬起脖子说:“哥哥,快点给我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竟然又有了想射的趋势,常命叹息,这到底是因为药效还是他本来就是......
早泄男。
很多男人看起来勇猛,其实到了床上十几分钟就结束战争。或者刚进去就射出来了。
华鄂的表现也差不多,好不到哪里去。
常命没觉得做下面那个这里就不重要。
毕竟都是男人,虽然这根东西不用吧,但总不能任由它,这么不健康吧?
常命的手指堵住了常棣海的马眼,常棣海惊叫一声,说:“哥哥,你干什么呀,让我射......”
常命又动起来,大力地顶到他的深处,常棣海抽抽噎噎,他动起来,更加感觉难受,常命说:“这是为了你好啊,你总是这么容易射,对身体不好......”
常棣海更加委屈:“你知道我身体这么敏感,还这么对我,我怎么可能不射。”
这么一想他确实很容易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下面那个,欲望这么强,确实是个荡妇。
常命心中的天平开始摇摆。
到底是更喜欢荡妇,还是更喜欢圣处子。
其实男人喜欢对别人都冷冷的,对自己放荡的圣处子。
男人会喜欢高岭之花,是因为想征服他,能让高岭之花在身下喘息,实在是一种享受。
但他们肯定不喜欢高岭之花在身下也冷冰冰的。
常命动的更加用力,他的东西本来就大,又大又长,轻易地能操到敏感点,常棣海抽泣了一会,很快就不抽泣了,他说:“轻点,轻点,要没力气了......”
任何一个男人做到这份上再停手都是不可能的。
常命心想华鄂什么时候变这么弱了,老实说按照他的体力再来三四回感觉都不是问题,但是也是哦,他现在本来就被下药,自然很容易就没力气,操得狠了可能还会晕过去。
弱弱的荡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招男人喜欢了。
男人可不就想听这种话吗?
常棣海甚至连这个姿势都很难保持。
跪着本来就累,他很容易就趴下去了,腰也跟着塌下去,常命不得不捞起他的腰,常棣海埋怨着说:“好累......”
这下常棣海最终还是射了出来。
其实操人也是一种很累的活,被操的只要躺着不动就好了,操人却老是得动腰,加上常棣海这种被操也要偷懒的,就更为难人了。
所以很多男人做了一会都不能再做了。
常命却没什么感觉,他说:“撑着,等下就好......”
他还是顾忌着感觉华鄂会来亲他,因此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他又抽动了几下,射入常棣海的体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常棣海说:“这不是……就算你说要负责,但是,我也不喜欢这样,与我相处,你不还是会想到别人?虽然名义上是对我负责,也很让我痛苦。我岂非还是从来没有拥有过你?”
他看着常命,常命抿紧了嘴唇,常棣海说:“长生,你能保证你再也不想你的心上人了吗?”
常命苦笑,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说出来会让华鄂伤心,现在他竟然已经懂得了照顾华鄂的情绪。
常棣海叹气,他说:“其实有什么不一样呢,你不说我也能明白的,如果你愿意骗骗我的话……只要谎言永远都不会被拆穿,我其实……”
常命说:“我不想骗人。”
常棣海说:“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并不是女人啊……”话是这么讲,他确实感到了伤心,但是他知道那种春药唯一的解药就是跟人睡一次。至少是跟哥哥,虽然他的哥哥并不爱他,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他想到了钟翩翩喜欢沈回风,但沈回风却不喜欢她。
原来一个人不喜欢你,对他再好也是没用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可不需要你的爱。
是他来的太迟了。
常命说:“华鄂,我……”
常棣海说:“你再讲下去,我就要不高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心想,为什么他非得伤害华鄂不成?
他到底为什么喜欢常棣海?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偏偏要想起他?只要不想起来,他一定可以跟华鄂好好过下去,常棣海若是早对我有情,他为什么还要抛下我,他大可以跟我说他得病了,难道他不相信我吗?
之前的八年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我也是别人吗?他不相信别人就算了,难道也不愿相信我吗?
曾经那么要好,不都已经结束了吗?
一直喜欢就算了,在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前,不也伤害了别人吗?
常命说:“华鄂……”
他们之间有些距离,常棣海正在想心事,说不难过,当然是假的,但他不想给哥哥增加负担,常命说:“你还记得,你被下药后说了什么吗?”
其实回忆起来的感觉相当糟糕,华鄂一直在喊他哥哥,弄得他总觉得是在跟常棣海上床。
常棣海一脸茫然,常命说:“你喜欢叫我哥哥吗?”
常棣海脸色一变,他发觉这个事情不小,他应该更慎重一点,弄得哥哥起疑可不好,常命倒是没有起疑,常棣海说:“我……但是,他们都会这么叫吧?还有叫爹爹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但是,总感觉,你叫起来,总跟别人不太一样一点。”
常棣海说:“或许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呢,长兄之前不还觉得我跟你弟弟差不多吗?”
常命露出了复杂的神色,常棣海发觉自己药效刚过,说话也不聪明,他怎么能提到这个,哥哥不是又会伤心吗?
常棣海说:“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常命说:“你还有力气吗?”
常棣海说:“当然了,那药效虽然厉害,但是也已经过去了。”
他当然是撒谎,他现在头还有些晕晕的,常棣海说:“你叫小二准备热水跟浴桶。”
哥哥是不会看出他在撒谎的,所以对待哥哥,就算拙劣一点,也没什么。
如果他真的有力气,怎么会叫常命去干这种事呢?
常命当然不是想不到,他并不是很笨,只是华鄂都这么说了,他不能再说什么了,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不小心射在了里面。
常棣海当然要洗澡,他总不能因此染上什么病。
其实留他一人事后清理很像自慰。但常命现在可没有这种去幻想的劲,他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处理好这件事。
毕竟怎么说,都是他睡的他。
睡人的那一方总是过错更多一点的。
除非,被睡的一方是在强奸睡人的一方。
这是华鄂的第一次吧?
常命总觉得,华鄂是第一次喜欢人。
若是经常跟人上床,怎么还会那么在乎自慰时候发出的声音被人听到了呢?
初夜,那他更要负责了,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的心……若是不喜欢常棣海,为何会那么在乎华鄂那些像常棣海的地方呢?
常棣海艰难地从床上下来,药效当然不可能这么快过,他现在又不是逃命,怎么激发出那种超脱常人的本领呢?
他突然想到毛穗的话。
毛穗说他优点跟缺点一样明显。
他的缺点就是不会忍受身体上的痛苦。如果别人给他下药,他可能根本没法撑多久。
他不信现在还是如此,他已经今非昔比。
不过他现在确实感觉,床跟浴桶的距离十分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