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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昨夜的感觉是深是浅(1 / 2)

('“听君没有骗孤?”

西宫慎掰起了听君的脸,以便自己能更好地观察他面上的神情。

听君道:“属下不敢。”

“那你发什么抖?”

“您是属下的主人,属下应当对您存有敬畏之心,如何也不能失了本分...主人!”听君的话以一声轻呼结尾。

西宫慎也不管自己体感如何了,一把将人扯到了身上,伸手托住了他的臀。

他探究的视线对上了听君的眼,企图从中找出这人说谎的证据。

“为何对西宫澈给你的东西那般念念不忘?”

听君愣了一下:“少主的东西?”

西宫慎将他右手的衣袖揽下,露出了其腕间的玉镯,问:“当时哭成那样,不记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一句话点醒,听君想起了自己当时的模样,略觉难堪,却还是直言道:“那是您的东西。您将那个镯子赐给少主时...属下也在场,知道那是您的东西。”

“属下念念不忘的人...不是少主。”

“没骗孤?”

“属下绝无虚言。”

...

“嗯。”

是他想听到的。

西宫慎问:“所以与西宫澈成婚那夜,才会跑进孤殿里,对孤说那些话?”

所以被他剥衣抚按,也没有彻底远离他?

“是。”听君抿了抿唇,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他到底没说,将话咽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孤这儿做事,不是犯错就是懈怠、别乱动。”西宫慎将听君的下巴抬了起来,仔细端看自己在他脖子上吮出的唇印,“听君这般行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孤颇有偏见。”

听君羞愧道:“属下以后一定好好办事,不出一点差错。”

“你做的错事还少吗?”西宫慎不以为意。

他按着听君的背将人压入怀中,另一只手毫不掩饰地插入了他的领口,勾着衣物轻轻向外扯,容自己垂眼便能探看到里头的肌肤与粉乳。

听君没想到西宫慎会这般坦然地在殿中对自己做这种事,一时心动地喘不上气,抓着椅背的手指勾了又勾。

“犯了那么多错,还跟孤说要用自己的身体清算,让孤好好折磨折磨你,最后告诉孤,你心里喜欢孤?”西宫慎轻啧一声,探入衣中的手指按上了某处软糯的凸起,“那二十九次,孤还真当是对你的惩罚,却不想,原是奖励。”

他拽着那处扯了扯,听君轻抽一口气,背脊弓起,立刻顺着他扯动的方向倾了过去。

西宫慎问:“既然喜欢,怎还表现的那般不情愿?”

好似恨他恨到了极点,被他碰触便是一种恶心。

“这是您对属下的惩罚,属下自当以严慎的态度对待,不能..唔...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拉下听君的衣一口吮了上去,将那乳头一半含着,用舌尖滑卷,另一半用牙抵着,微微蹭磨。

“说这种话,你觉得孤会信吗?”他含着那乳,说话时有丝丝热风蹭过乳晕,听君蹙紧了眉,鼻息一哼一哼地,脖颈逐渐仰了起来。

“您一开始..就断了属下的念,属下以为..您后头做的一切..都是在惩罚属下的执拗...想折磨属下,让属下受辱....所以属下才提了..以身赎罪。属下也存着的私心,就是想..亲近您...”

听君的声音断断续续,他仰着头,喘息比说话来的容易。

“听君觉得自己这是想了个一举两得的好法子?”西宫慎笑道。

难怪这人总是侧着头,淡着脸,抗拒他却又半推半就,抵触他却在夜里偷偷抱上来。

原是揣着这心思...倒是害得他空悲切一场。

这账,又该怎么算呢?

西宫慎松了唇,一点点将听君的衣服拉好,掩住他同样红粉交加的胸口。

听君听君,你拒绝孤的每一种举动,孤都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生那二十九次时,孤每一次都会为你忧心,会在你睡着后,以不知愧疚还是自嘲的心态亲吻你的脸,试图抚平你因痛苦而皱缩的眉。

西宫澈为你辫的发绳,孤怕你伤心,宁愿自取其辱也要为你辫一个相似的。

夜里看不清,孤辫了许久才辫成一个像样的。

在二十九次里,孤最喜欢第四次,你喝了那滋补的药,不知怎的就热情得很,孤哄着你说了不少孤爱听的话,哄着你说出了想要孤爱你这样绝不可能由你自己提出的请求。

而孤最不想回忆的是第十七次,孤因你装睡而动了怒,将你赤身裸体地压在墙上,侵辱了你。你哭时,孤痛得说不出一句话,你的眼泪将孤的心都烫了个洞。孤浑身都在发抖,只是你也在抖,也就没有意识到了。

至于最后一次...孤以为自己真要失去你了。

西宫慎道:“倒是难为听君一直跟孤作戏了。”

只是孤不喜欢受人欺骗,你将孤从头骗到尾,与奖励一般的惩罚,自然也作不得数。

罢了,你既喜欢孤,那便喜欢着。今后若不幸见到孤的另一面...可莫要远离孤。

他不会隐瞒自己对听君的爱意,他想隐瞒的是自己的恶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听君发现,发现他的本性与自己第一任主人毫无不同。

占有、掌控的欲念一直存在他心中。

他有一处禁室,供自我反省。这么多年,他变了许多,可过去的污浊抹不去,永远藏在他内心最深处。

“属下知错,不该对您有所欺瞒..”

听君知西宫慎说的是反话,神情也卑敛了些,恢复了对主人该有的距离感:“属下也不该有那样多私心...若您不满,可重新给属下定罪,属下定好好受着。”

“定罪?那听君大抵是不能在王府待了。”西宫慎淡淡道。

“您、说什么?”

这话说得突然,听君愣了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孤给你令牌,是叫你帮着西宫澈违逆孤的吗?”西宫慎朝听君摊开了手,意思很是明显。

要收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回给他的特权。

看着他摊平的掌心,听君怔了好一会儿。

原以为对方刚对他做了那样亲昵的事,会对他有些偏袒,可接连而至的打击让他明白了这不过是自己的幻想。

他喜欢主人并不影响主人对他严苛。

..

如果主人对他有肉欲,想与他做什么....那也得建立在他对主人有用,不犯错的前提下。

...

听君将令牌从腰间取下,双手奉了过去。

“西宫澈何时会溜出府去,孤都知晓,也常常派人跟着他,看好这人不出事。”

西宫慎接过令牌,却并没有直接将其收起,而是抚着那令上的纹路,翻倒拨弄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名声不佳,又只是孤的义子,寻常来讲自是无人会找他的事,可难免也有意外。昨日那种情况,孤再三勒令不准任何人放他出府,你却纵着他拿了孤的令牌,以欺瞒的方式离了府。”

“该听谁的话,你要想清楚。”

“属下...”

知错二字今日说得太多,听君说不出了。

“您是属下的主人,而护着少主是您的吩咐...属下永远听您的,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了。”

他见少主出入自由,大半时间都逗留于府外,也时常不听主人的话,便以为帮着犯一两次错是小事,却没想到主人私下里有着这样的顾虑。

“不过两年你就倾向了旁人,将孤这个主人抛之脑后了。”西宫慎叹息道。

“您在属下心中的位置从未变过,属下永远效忠于您。”听君说着便想从西宫慎身上下来,跪到地上,以表自己的郑重。

“孤准你下去了?”

西宫慎伸手掐住了听君的后颈,拇指轻轻蹭弄着他耳后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的忠心,孤感受得到。毕竟听君的心是真在孤身上,何时怀疑了,孤试试便能知听君忠不忠了。

“主人...”

听君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脸不自觉地红了。

西宫慎想了想,以较为轻缓地玩笑试探:“昨夜的感受如何,听君对孤的忠心,是深了还是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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