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碎玉成埃主仆 > 34他将人破身了

34他将人破身了(1 / 2)

('隐隐的钝痛将西宫慎从迷醉中唤醒。

入眼是深黑的床帐,颈间丝绒细腻的触感告知他这里应当是自己的寝殿。

他为何在床上..

黏腻怠倦的糜烂感附在身上,额头有凉风吹过,西宫慎烦闷地吸了口气,想要起身,却发现身子虚浮,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力。

于是他只能躺着,偏头去看周围。

床沿坐着个人,殿门开了缝,殿外透进来的冷光正巧落在他身上。

这人素来空荡的脖颈被绯色的唇印缀满,喉下轻陷处的深窝已被亲吮地破了皮,纵然穿着衣,仍能嗅到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着的,极似某种泌液的湿腻味。

是他的听君。

这个角度,西宫慎看到了听君半侧的面。

没什么表情,却应该是痛到无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仰着手上的镯,那镯也在光里,西宫慎看不太清,唯一看清的是听君脖间的痕印与穿齐了衣裳。

有些想起来了。

散发殆尽的自持,荒唐的,几近凌虐的侵辱,泪水混杂着汗水,匍于自己身下,承受着进犯却始终哆嗦畏颤的背脊...他的听君,这是他对听君做的事。

西宫慎先是觉得心口一阵麻痛,紧接着手也麻了,呛涩又酸人的气息当即灌入了鼻中。

那就要绷裂却堪堪吊着的丝线,明明可以再维持一会儿的,却因他醉酒,因他酒后不端的品性,将一切都破坏了。

这是听君唯一一次在侍奉他后穿齐了衣。

这场为西宫澈谈婚的宴后,二十九次永远结束了。

他的听君要走了。

听君坐在床边,并不知身后人何时醒来的。

他坐了许久,看殿外渐渐亮起微暗的光,觉得天快亮了,也就抵着床,缓缓站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夜过去了。

昨夜过去了。

他想出殿,可身子刚离开床,手就被抓住了。

“您醒了?”

听君知道抓住自己的是谁,他未回头,只在犹豫过后小声地唤了一句,侧过身,抬着被抓住的手臂,屈膝跪到了地上。

西宫慎没有答话,抓着听君的手微微上扯。听君会意,抬膝上了榻。

“...清洗过了吗?”西宫慎问。

“洗过了。”

西宫慎点了点头。

他的手按上了听君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身子在颤,可也没有吱声,顺从地由他摸着。

掌心能摸到皮肉下的骨,硌着,抵着,哪儿都有,只是由厚厚的衣物一裹,也就什么都看不出了。

西宫慎忽然觉得这人好瘦。

他腰上几乎没什么肉。背上,肩胛处的骨突着,好似平日就靠这个将衣物撑起来。

再到胸前,摸着捏着,能掐起一层薄薄的皮肉,余下便是分明的肋,手按在上头,甚至能一根根摸出来。

这人一直都这样吗,他从前怎么没发现?

西宫慎突然问:“身子痛吗?”

他斟酌着用词,竭力不让对方觉得自己这话是种命令:“孤帮你看看?”

没有直接做什么,他搂着听君轻轻躺回了床上,盖好了被褥。

听君道:“主人很温柔,属下不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西宫慎不知听君是以怎样的神情说出这般违心之言的。

许是不想再脱去衣裳,被自己毫无尊严的探看吧。

他不愿说什么喝醉了,记不清之类的话,也无意为自己开脱什么,找那些无用的理由。

一切都发生了,他破了人的身,若还想着说那些个借口,难不成是想当这次不作数吗?

“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相拥着抱了一会儿,听君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是想走了吗?

西宫慎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心肺都是痛的:“今夜宿在孤这儿吧。”

他搂地人紧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前,听君总会在他殿中宿一夜,第二日醒时再心照不宣地穿衣,去西宫澈那儿。

听君道:“主人,天就要亮了。”

西宫慎阖上了眼,久久未言。

原来已是第二日了。

“..主人?”

“孤知道了。”他慢慢坐起身,替听君将被褥掖好,想要换衣,却发现自己里衣齐整,束带也好好系着,虽有些轻皱,但不难看出,一夜房事后有人替他换了身衣。

停顿显得突兀,听君支起身,揽好的发重新垂到了胸前,“属下..擅自为您换了衣,还...”

“你累了,睡着吧。”西宫慎扶着听君的肩将他按回枕上。

心中沉闷,酸苦的情绪始终乱窜着,他下了床,随意拿了件大氅披上,压着身上各处不适,出了寝殿。

王府这个点很少见得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守着正殿的侍从还在瞌睡,沉闷的脚步驰来,侍从睁眼,见郡王天未全亮便来了,吓得一激灵,赶忙启门了。

晨光稀,殿内暗。

西宫慎没唤人点灯,入殿后就一直坐在案前,看着桌案上的折子和一旁置了一夜,一点水痕没有的茶盏。

他想,为什么一杯就醉了。

为什么酒后会不清醒成那样。

..为什么要让听君扶自己回殿。

一入殿,床都未沾,他就将人————

于那人而言本就是凌辱,他还做的这样随意,稀里糊涂地就发生了。

还亲了他,亲地他满脖子印,听君本就不愿自己在他身上留痕,自己却偏生亲了那处,堂而皇之地让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知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自己亲了他的身子,有亲他的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亲了,他该是怎样的反应?

如果亲了,他该会多么惊恐,或觉得自己是在乱性,或觉得自己是对他藏着见不得光的心,将自己视作与他前主子一般的人?

昨夜还在抵抗中保全了自己,今夜却被他强行欺身而入。

听君会怎么想他?

还要在府中谋生,还要时不时听他这个主人调遣,还要以仅剩的那点尊严面对那个永远拒人好意却不知回避的心上人。

殿内的光线愈来愈亮。

天明了。

身子疲惫,脑中混沌,西宫慎倾身倚在了桌上,身上的大氅滑了下去。

模糊中,有人为他披好了衣,鼻间有股淡淡的茶香,应是这人还为他斟了盏茶。

是听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的眼角有些湿了。

他倚着没动,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身侧之人倒完茶便再没什么响动发出,似是静静站着,看着他。

先是长久的注视,随后是衣料摩挲的细声,西宫慎肩上一重,一股热意贴上了后背。

那人似是弯了腰,将头依偎了上来。

听君会这样对他吗?

听君怎么会这样对他。

西宫慎一把掀开了这个大胆之人,斥道:“规矩都不懂了吗?谁让你进来的。”

正要转头去看是谁,殿外侍从在这时来报,殿下求见。

西宫慎道:“让他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次侧头,却未见什么不识规矩之人,唯有听君跪在地上,下身的衣摆异常皱乱。

“属下逾越了,请主人责罚。”

听君低着头,按在膝上的手紧紧曲着,似是方才一摔叫他吃了痛,有些受不住。

“你、孤不是让你歇着吗?到这儿来做什么。”西宫慎蹙眉,掀过人的手微微颤动。

竟真是听君。

听君身子痛,自己方才还推了他..

“属下..”

听君慢吞吞地想说些什么,西宫澈在这时进来了:“义父,孩儿有大事跟您说!”

“咦?听君也在?那刚好,孩儿将两件事...一起说了?”

“今日不犯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瞥了西宫澈一眼,垂手去拉听君。

听君的视线落在地上,手被人抓住,先是惊得抖了一下,随后抬头,看了西宫慎一眼,再低头,被抓住的手轻轻下滑,却再快要落下时握住了对方的两根指。

站不起来吗?

西宫慎垂眸去看,这个视角,恰巧看见了听君从脖颈蔓延至衣中的吮痕。

难怪埋着头不起。

手指被听君握着,他没有抽回,而是任由手臂轻轻搭下,叫这人握得更实。

先是趁他睡着,伏到了他身上,现在又抓着他的手不放,纵然有案台挡着,可当着不怕西宫澈看到吗...这人究竟怎么想的?自己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

“义父,昨日孩儿是犯病了,您就当孩儿抽风,别记孩儿的错了...”西宫澈虚假地演了起来,人倒是实实在在地跪到了地上,像那么回事。

西宫慎侧着身,瞧了他一眼便看回到听君身上了:“想说什么?”

“义父,若孩儿真犯了大错,您会打死孩儿吗...会留孩儿一口气的吧?您不会那么狠心的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澈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而西宫慎只回了三个字。

“先说事。”

“义父好狠的心...”西宫澈眼皮狂跳几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听君,有种自己是局外人的感觉。

“其实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但也不是什么小事,孩儿觉得吧,这...”

西宫慎眼眸微斜,扫了西宫澈一眼,后者被这眼看得心惊肉跳,顿时耸拉了肩,声泪俱下地交待道:“孩儿给您倒酒时,往酒里下了药,就是那种...”

他话未说完,就见西宫慎猛地将手扣在了茶盏上。

桌案震了一声,挂于架上笔晃了晃,险些掉下来。

盏中斟满了茶,被大力攥着,杯未碎,茶却洒了,沁地西宫慎指缝尽是茶水。

“你疯了不成!”

“义父,您别生气,孩儿知错了...您消消气..”西宫澈滞了一秒,赶忙将手挡在了脸上,生怕那茶杯下一刻就会砸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次两次都是如此,没完了是吗?”

“..主人。”听君抓着西宫慎的手紧了些。

“孤吃了那药才有昨夜之事,你还要替他求情?”西宫慎眼帘微垂,侧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移开目光,看向西宫澈,“众目睽睽之下给孤下药,西宫澈,孤小瞧你了。”

“今后你送来的东西,孤是不是都得验一验?”

好啊。

最新小说: 她只是个妓女(NP,高H) 王牌搭档 [女尊]典夫 刀剑乱舞-躯体是囚禁灵魂的牢笼(大妓院文学) 反共文集 【女身崇拜】gb合集 直男体育生在不知不觉中堕落成球队肉便器 隔壁被混混们轮奸的下贱婊子性奴是我女友【三穴轮奸 绿帽ntr 破鞋卖淫公交车 性奴调教 母狗万人骑】 别让爱再错过 鸟居通往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