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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主人灌他药 ()(1 / 2)

('“听君长能耐了,凡事都喜欢瞒着孤了。”

西宫慎坐于床沿,垂手拨弄着发,听君跪在他脚边,胸前衣带半开。

“属下的父亲许久未出府,属下只是想带他出去走走...属下知错,求主人宽恕。”

“嗯?孤还以为,你是不想待在府里了。”西宫慎轻笑道。

“属下绝无离府之意。”他的笑并没有让听君感到丝毫轻松,话语更小心了,“属下的一切都是您给的,属下不敢生出异心。”

“是吗?”

“听君,孤其实有些想不通。”西宫慎一手将听君拽起,另一手从身旁的小桌上拿来一碗色浓的深水,送到了他的唇边,“孤有限着你什么吗?”

听君摇头,身子后倾,想离那碗东西远些。

西宫慎轻轻揪住了他的头发,不容他后退,“孤有难为过你的父亲吗?”

“没、”

“孤有拿他胁迫你做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听君的手收紧了又放开,最终无措地抓上了自己的衣摆。

西宫慎手上用力,“那为什么要西宫澈瞒着孤?”

碗沿磕上牙齿,听君不得不张开嘴,将那碗水全部喝下。

深水流过喉咙,他感到一股腥甜,但这股腥甜很快转为了热意,从他身内蔓了出来。

是...那种药吗?

喝得太快之故,听君被呛地咳出了泪,唇上满是水痕,一部分是药汁,剩余的则是他的涎液。

“为什么不想孤知道?”西宫慎仍在问他。

“还是说,你觉得西宫澈能瞒得了孤?”

听君道:“主人..属下知错..”

西宫慎摇头:“这种话,孤听得太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含失望,神情也是,听君慢慢松下了身,任由自己被西宫慎摆弄、托抚,宁愿让身骨软烂在他的手中。

是啊,他犯了太多的错,从来都是嘴上知错,下一次又接着犯。

西宫慎问:“在你心中,孤就是一个卑劣之人,行的都是要挟之事?”

“不、您不是。”听君否认道。

“方才见着孤,磨磨蹭蹭不过来,是想要躲孤?”

“属下不敢..”

他从没有这么想过,他只是,他只是怕...

“听君,这是在郡王府。”西宫慎拨开听君脸庞的发,双眸疏懒地看着他被泪水濡湿的眼,“这是孤的地方,你觉得,有什么是孤不能知道的吗?”

“你若是不想待在这儿..”

话说一半,他便被人抱住了。

“不、不———您不要赶属下走,属下不想走,属下从没想过离开王府,更没想过离开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分腿跨坐到了西宫慎身上,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整个人依偎了上去,好似眷恋地舍不得分开。

“属下就是怕您生气,怕您心烦...属下错了,属下不该将对别人的疑心加到您的身上,属下不该胡乱揣摩您的心思..”

如果说西宫慎先前还有几分气未消,那如今被听君这么死缠着一抱,可以说是一点气都没有了。

“这是怎么了?”他拍抚了几下听君的背,却听啜泣声更响了。

好端端的,抱他做什么,还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

西宫慎声音轻了些,暂且收了质问的念头,道:“想出府,跟孤说就是了,何必去找西宫澈,还叫他瞒着孤。”

说着,他便打算将自己的令给听君,好让人别哭了。

手在腰间摸了又摸,没摸到,想着自己脱了外袍,那令牌应在外袍中,他便打算起身去拿。

可西宫慎哪里起得来。

听君不仅抱着他不放,还在他身上乱蹭,就跟....

听君道:“主人,属下知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孤知道。”西宫慎失了起身的念头,摸着听君的脖子将他的头抬起,仔细端看。

脸怎么红成这样。

听君小心地端了一眼他的面色,“主人,属下好热...”

“热?”

西宫慎用手背抵着听君的额感受了一番。

并没有很热。

他蹙了眉,将视线移到了一旁空着的瓷碗上。

普通的补药还会有催情的作用?

他不觉得有。

“主人..”听君唤道。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

“听君给孤带了什么?”西宫慎忽然问。

听君来时手中拿了一份东西,先前耽搁了,他直到这会儿才有空询问。

“是甜糕,您..尝尝吗?”

听君稍稍直起腰,侧身从小桌上拿来那份桂花味的甜糕。

他将包着的黄纸掀开四角,里头夹有蜜桂的糕点随即露了出来。

“给孤带的?”

“是。”

“不怕被孤知道你出府的事了?”

“...”

回话倒是回地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捻起一块甜糕,心中想的却是听君上次因为糕点刺自己一刀的事。

倒没给人留下什么阴影,甚至还主动给他带了份糕来。

他咬了一口糕。

还可以。

不知是西宫慎捏糕的手离听君太近之故,又或是他面色带有什么隐示的意味,总之在他打算吃第二口糕时,听君已经先他一步埋下头,就着他的手轻咬起那块糕来。

指尖被舌舔蹭,又湿又痒,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西宫慎等听君吃完了糕,仰起头,便揽过他手中的东西放至一旁,随即将人抱着坐进了床深处。

他掀开听君交领处的衣物,将手伸了进去。

剥了衣才发现,这人不仅脸是红的,连带脖颈到锁骨的肌肤也都红透了。

“听君今夜格外主动,是想讨孤的欢心吗?”西宫慎揉着听君凸起的乳头。

“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的应声中融入了呢喃的轻哼。

“想要孤给你什么吗?”西宫慎张开手,一同按住两处乳头,打圈似的揉弄,“有什么想要的?”

“想要...想要.唔...”

他半天没说出来。

“想要什么?”西宫慎询问道。

“想要您..爱、”听君迷蒙的眸中掠过一瞬清醒,但很快又沉陷了下去,“爱一爱属下。”

您..爱,爱,爱一爱,差几个字,意义可完全不同。

西宫慎看着听君耳侧仍未散去的发辫,故意略去几个词,总结道:“嗯,听君想要孤爱你。”

他单手托起听君的上身,深埋下头,唇瓣于那处胸膛上探索、梭寻,吮咬某处不同寻常的凸点,将其卷入口中,耐心品味。

听君难得没有闭眼,而是看着西宫慎舔吸自己的胸口,同时将身子挺得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几缕发落到了腰上,痒,他捉起那簇头发,归还到了西宫慎肩后。

喜欢主人,好爱主人...

他将自己的下裳松解,亵裤褪至膝盖,腿才刚一分开,西宫慎的手便摸了下来,插了进去。

听君哼了声,身子下坐,那指随之向上,顺势顶进了更深处。

早就湿了,主人给他喂媚药时便湿了。

忍到现在,忍得不能再忍了。

主人是生气了,所以才给他喂药。先前误会了的那次,他反抗了主人,所以主人才会想拿喂药一事刺激他。

其实不用的,主人只要随意碰碰他,他都能有反应。

前面..前面早就硬了,只是怕主人不喜,想起...隐疾,这才有意控制着不叫自己的东西碰到主人。

至于后面,湿滑黏腻,恐怕腿间都是水,主人一摸就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深..多深都进的去。

“听君今后还会瞒着孤,躲着孤吗?”西宫慎松唇问了一句,话落又咬住了听君的乳。

听到道:“不、嗯唔...不会..”

“听君曾经说过想孤,一日不见就想得紧。”

“属下...说过..”

“嗯,想孤什么?”西宫慎插在听君穴里手上下抽弄,边搅边顶,激地人流下一大滩淫水,“这种事,有想过吗?”

“想..想过的...”

听君几乎一整个坐在西宫慎的手掌上,由那根手指在体内做支点。

“听君面上恭顺忠良,心里想的却是和孤做这档子事?”

“是..属下想,想和您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以后都留在孤身边,好吗?”

“是...”

听君应了。

看着他面上的红晕,西宫慎低垂下眼,自嘲地笑了笑。

明知你处在情迷之中,与醉酒无异,却还哄着你,诱着你,说那些清醒时不愿说的,孤想听的话。

他松开被自己吮地泛红的乳,吻上了听君的锁骨,又在那肩头处微微一咬,感受听君回应般的哆嗦。

按于背脊的手移到了后颈,西宫慎按低听君的头,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后者有所预兆地侧过脸,耳垂明显红了。

以为孤要亲你吗?

西宫慎仰起头,缓缓靠近,不是对着听君的唇瓣,而是对着他的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唇就要触上听君的唇角,却在临终一刻,移开了,擦着他的颊吻上了他的眼角。

身子绷成这样。你的抵触,孤感受得到。

无意识时,也防着孤吧。

西宫慎将手指抽了出来,“背对孤趴好。”

“是。”

听君拢着腿将腰直起,扶着床面,一点点背过身,匐下腰,小臂撑床,将后穴大开着呈在西宫慎眼前。

这个姿势,于他而言实在不安全。

西宫慎双手掐上听君的腰,俯下身,将胸膛压在了他的背上,有意营造着一种旖旎而灼热的氛围。

“主人?”

听君被他的动作惊到,想要扭头却又堪堪停住,片刻后恢复了原本低头闭目的姿势,只是腰塌地更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个东西,孤想让听君试一试。”西宫慎抬起身,道。

听君缄默,点了点头,面容藏在垂落的发中。

穴口被两指撑开,他感受到一个柱状的长根的硬物插了进来。

不算粗,却胜在充实,将他里头塞满了。

“听君觉得是什么?”西宫慎的手摸上了听君轻颤的胸膛。

“属下...唔..”

那硬物又顶进了半寸。

西宫慎问:“是什么?”

“是..是...嗯———”

每当听君想要细细感受时,那硬物都会翻搅似的望他穴里旋入,致使他分神乃至失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太硬了..

粗糙的纹路,抵在他的壁上,要将里头...撑开了..

再深一点,要是再进深一点,就能顶到那里了,他就能、唔啊————

西宫慎在听君的臀上掐了一下,“听君猜不到吗?”

听君的声音里带着浓浓喘息:“主人,属下猜不到...”

是凉的,不是那个..确实也不够粗...

如果是主人的,那肯定不止....如果主人有..

西宫慎道:“猜不到就自己来看看。”

“是..”

听君深吸几口气,扭过头,视线却被自己翘起的臀挡住,没能看到穴里插着的是什么,非凡如此,还恰好跟西宫慎来了个对视,清楚地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淡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羞赧地回过头,将脸埋入了床褥中,缓了半天,这才又一次颤巍巍地支起身,却是换了个方式,低头从自己胯下的空处望了过去。

先是看到自己肉欲高涨的性器,再是看到条条溢落的淫液,最后才看到了那半插在自己穴中的刀柄。

是....

听君浑身战栗:“您、您怎么这样———”

是他赐伤主人的那把刀。

主人怎么一直放在身边,甚至用这把刀...玩他?

“你用这把刀刺伤了孤,孤便也用这刀刺一刺你。”

没再深入,西宫慎利落地拔出刀柄,将自己带有伤痕的掌心按到了喷溢淫水的穴口上。

“若非孤护着这处刃,你这穴就要将整把刀都吃进去了。”

这刀是没有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道:“您..有划伤吗?”

“自是没有。”

“您还因为那件事生属下的气吗?”

西宫慎将听君抱着枕到了自己胸前,问:“孤的感受很重要吗?”

听君微微摆头。

他摆头的幅度很小,西宫慎不知他是在点头还是摇头。

无意细究一个准确答案,他长叹一口气,手从听君肋侧穿过,将人往上抱了抱。

一会儿热情,一会儿疏远。

孤实在不懂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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