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的衣物..”
西宫慎指着一处衣桁道:“挂那儿便好。”
进了屋,便没必要再穿什么了。
“是。”
听君将衣物对叠齐整后挂到了桁上。
他背对着西宫慎,细心抚弄每一处衣褶:“主人,您今夜要早些休息吗?”
这话问得实在含蓄。
西宫慎微眯着眼坐到了床上:“来吧。”
他是有些累,但不碍事。
“是。”
听君手抚腰上,解去束带,除下外衣、下裳,犹豫片刻后将衣物同样挂到了桁上,只是同西宫慎的隔着些距离,不敢挨太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有赧意,却记着对方昨夜的话,将桌上的灯挑地更亮些后,缓步行于人前,在其的注视下褪去了里衣与亵裤。
西宫慎伸手捉住了听君胸前垂落的发,摩挲了几下,手指又随意地揉了揉他的乳,“躺着吧,腿打开,别乱动。”
“属下明白。”
听君顺从地躺到了床上。
曲膝,岔腿,双手摊于两侧,掌心朝上,是全然交付的姿态。
西宫慎很满意听君此刻的表现,没着急做什么,而是默默欣赏了一会儿。
他将手举于眼前,挡住了听君的面容。
若这人是欢喜的,愿意的...
...
不会的。
垂下的手抚上听君的后穴,他眼中的柔慈消散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上有水,腿间有痕。这人的穴,还未开始便湿透了。
“湿成这样,被孤玩了一次就想着念着了?”西宫慎说完便沉了眼,有些后悔。
不该用这个字眼,听君本就..
看着听君因面露怔愣之色,看着他仓惶扭头,木然地闭上了眼。
双腿微动,却不敢合拢。不想面对,却又无法逃避。
“您是在折磨属下吗?”
他听到听君又一次问出了这句话。
“...”
“嗯,是折磨。”
西宫慎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回答。
可为何要再三问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究竟是不是折磨,自己清楚不就好了吗?
西宫慎愀然而笑,手指在那穴口的池潭子搅了几下,插了进去。
紧涩,却比初次通畅了些,许是有水的缘故,润滑了不少。
他手腕轻转,拇指搭着穴口的细褶,边插边搅,时不时掐捏一下,将里外都照顾到位。
听君放松的腰腹随插入逐渐绷紧,他摊开的手心微微拢起,手指弯曲又僵硬,似是想抓什么,可摸了半天也摸不到一样实物,只得反手揪住床褥。
西宫慎撩开了听君面颊上的碎发,见他别了脸,也没掰他,手指转而轻抚上他揪着床褥的手,问:“很痛吗?”
他才进一点,进入时也没有什么阻塞感,不该痛才对。
手被西宫慎摸着,听君起初没什么反应,依旧揪着床褥不放,待听到他的问话,紧攥的手指方才松开,试探地扣了上去。
他道:“属下可以受着。”
西宫慎蹙了眉,插入的动作稍许暴戾了些。
与此同时,手掌也被听君彻底扣住了,紧紧交扣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说可以忍,抓他抓得这样用力,分明很痛。
他送指的速度缓了些,待够及深处后,不疾不徐地抽送起来。
听君时而张嘴喘息,时而抿嘴克制,但唯一不变地是扣着西宫慎手的力道很大,像是怕他忽然抽手,没法及时挽留一般。
西宫慎细细端详他的面容,见他先前闭上的眼微微睁开了,眼底满是迷蒙,便知他这是舒服的。
...
至少身体是舒服的。
他略有斟酌,在又插了数十次后往穴中增了一指。
听君的腰扭了扭,想躲闪,可那穴儿插地流水,实在滑润,西宫慎的手指蹭着蹭着便滑了进去,将穴壁撑地更开。
两指齐入,插地自然带力了些。
西宫慎在穴壁上摸揉了半天,将穴里头的淫水重新一点点涂抹回了肉壁,玩弄的意味远大于抽插。
听君不知他在自己身体里探寻着什么,只是觉得手指停了,穴里头便生了痒,迫切需要硬物狠狠捅几下才可解去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眸上移,待看清了西宫慎淡然的面容后,启了一半的唇又闭上了。
羞于启齿。
他只得在手指按上肉壁时迎腰,企图让它滑地更深些,离那敏感的软肉近些。
听君不知的是,每当他收臀扬胯,穴肉便会咬地吃紧,穴洞也会随之缩窄,深处的淫水是一股接着一股淌落,反应与被动承合时有明显的差别。
西宫慎有意停了手上的动作,将手指一动不动地放在穴中,很快就清晰地感受到了听君穴内的变化。
身子待他倒是热情。
他容听君自发地弄了好一会儿,逮着人送腰送地最明显之际,一下抽出自己被紧扣的那只手,托高了他的腰,让他突兀地维持在顶送的状态。
西宫慎赞扬道:“看来,不用孤动,你自己也能舒服。”
毫无征兆。
听君一下子失言,连反驳或解释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试着挣了一下,挣不开,便有些失措地掩住了脸,不敢去看自己这羞人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倒很喜欢听君现在的反应。
掩着脸,耳垂透红,好似心中有的只是羞意,并无反感。
淫水愈流愈多,几近滴落,他钳着听君的腰反复往自己的指上撞弄,看着他震颤到掩不住面的模样,心中怜惜。
“西宫澈那册子里,写了什么?”半晌,怕人受不住,西宫慎松开了钳着听君腰的手,容他轻轻躺回床上。
听君慌神地扫了一眼桌上的蓝册,见它合着,未被翻开,稍许松了口气:“皆是..淫秽之言,主人不看为好。”
“淫秽?”西宫慎重复了一遍,视线停在他面上不动,手则伸向小桌,将蓝册拿了来,“孤倒想看看,是何等淫秽。”
“主人———”听君伸手捏住了册子的角,夺意明显,“您不能看...您不能看的,皆是冒犯您的言语。”
他的手心里布满了汗,湿热难耐。
“松手。”
西宫慎勾了勾插于穴中的手指,听君的身子瞬间软下,手指滑也似地松开了。
“孤倒想知道,有什么是孤不能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将书脊搁在了听君的胸骨处,拇指掀封,小指按册,使蓝本的封面与封底分别压上了听君的双乳。
如此一来,这人的胸便成了支书的架,容人赏阅。
启页,翻看。
待册中字语一行行入眼,西宫慎也明白听君的反应为何这般激烈了。
确实淫秽。
“孤这义子,诗文不擅,淫文倒写得生动。”他点评道。
听君浑身都泛了红,热地冒了气,好似刚从烫水中捞出一般,闻言就是溃败不堪。
他一丝不挂地躺着,穴中吃着西宫慎的指,胸上搁着自己与对方的淫文,其中内容还在被逐字逐句地研读。
听君恨不能钻入被中,蜷起来才好。
“少主所写..有辱于您,您莫看才好...”可哪怕到了这种境地,他仍记得书中所言为黑白颠倒,皆是写他欺身折辱主人,与现实完全不符。
西宫慎道:“你既看过,那不妨告诉孤,里头你所言的这句,‘请主承’,是为何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惊恐:“属下不———”
“莫要骗孤,细讲你如何想的。”西宫慎扯开听君覆在面上的手,眼眸含笑地端视着他绯红的脸。
他搭于纸上的手指来回揉压,隐晦,却也刻意地按住了书册下听君的乳头。
“答话,可好?”
“是...”
听君颤着身,额上渗出了汗,“‘请主承’便是...请主人..承纳..”
“何处承纳?”
西宫慎搅了搅听君的穴,指腹意味明显地往那软肉上碾磨。
听君小腹一缩,大股淫水被挤地涌了出来。他爽得闭紧了眼,再睁开时眼角满是泪。
肉粉之下满覆青筋的性器硬挺挺支了起来,饱满水润的龟头开始有丝丝细流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无意识地送了几下胯,短暂地失了神,却也在刹那间反应,迅速伸手,用力捏住了自己发烫的肉棒,指腹在那龟头的马眼处狠狠一按,将即愈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
西宫慎瞧听君的手死死压在龟头上,哪能不知他这是强行压着欲,忍着不射的。
何必对自己这般狠呢?
他感慨一句,左手掰开了听君紧捏着的手指,代他握住了肉棒,手指于那马眼处轻轻一搭,顺着人的心意道:“孤不让你射,你便憋着。”
听君道:“是..”
他松了一口气,原先因害怕不小心泄精而提着的心稍许落了些。
西宫慎见他舒展了眉,轻浅地笑了一声:“听君,再告诉孤,承纳承的是什么?”
他左手于肉棒上来回拨弄,拇指虽按着马眼,其余四指却又抚又刮,摸地肉棒越发粗硬,龟头肿胀地愈发红润。
“承、承的是...液。”只这几个字就耗费了听君大半的力气。
“什么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一手抚着肉棒不停,另一手则一个劲地揉摁后穴。
手指插了拔拔了插,每每退到穴口才狠力回顶,插地又深又快。听君往哪处闪躲,他便逮哪处插,听君何时耐不住低喘了,他便抵着那处磨,直插地人淫液激喷,软肉蠕颤才作数。
听君被插地哆嗦,身子颤地床都在震,他想合腿却又舍不得,想泄身却又泄不出。
西宫慎一旦察觉到他穴里头的异动便会停止拨弄,非要他答出承的什么液才给他一般。
“主人...哈啊..主人..”听君耐不住地喘了起来。
他穴里头饥渴难耐,手指停着不动,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新的折磨,那又酥又痒却始终得不到倾泄的快感就要将他逼疯了。
“主人..承液、承的是...精..哈啊~”
西宫慎握着肉棒的手捣弄地愈发快了,按于马眼上的指也有轻微松开的意思,“你想孤承着你的液?”
“想..属下想..啊、啊~给属下..主人,额呜..给属下...”听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现在只想快些高潮,体内肆虐的欲望就要将他冲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西宫慎笑了。
他按于听君马眼上的指轻轻一抬,五指握着肉棒从底至顶用力猛力一捋,将那憋了许久的快意聚至龟头,同时右手狠插他的穴,打圈似地沿着软肉戳刮,两指夹着一处拧,破开壁垒般刺捅了数下不止。
“孤给你。”
又是声舒悦的轻叹,他握着肉棒的手拢指一捏,龟头处迅然射出一道混浊的水液,近数落在了他的面上。
一时间,白浊溢流。
听君即刻仰颈,绷腰同时迎接了后穴汹涌而至的高潮。
淫叫伴着喘声不断,他后穴喷出的水柱一点不比肉棒射出的少,湿滑黏腻的液尽数水淋地溅在了西宫慎的衣上。
“敢射在孤脸上。”西宫慎低头看了眼,手心皆湿,便用手背蹭了蹭脸上的黏浊白液。
“对不起、主人,属下没忍住,主人...”听君两手撑床,仰身欲起,想为西宫慎拭那面上的液,又或是跪地认罪,求对方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