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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坐舆中,主人不理他(1 / 2)

('听君还在想西宫澈为何入舆时顿了几顿,话语很是干涩,还有些凄厉。可当他抬眼撩帘时,却也明白了。

西宫慎坐在里头。

听君抬脚的动作滞住了。

他本能地垂了头,身子却在剧烈发颤,撩开布帘的手甚至不自觉地揪紧了帘子。

大抵是抖得太明显了,西宫澈和淡台念都朝他投来了注视的目光。

僵持许久,还是西宫澈看不下去,一把扯了人上来。

他入舆时看到西宫慎也是一惊,可再想掉头已然不及。

被义父知晓偷跑一事,还逮个正着,真就要命。

西宫澈自知躲不了一顿皮肉之苦,这会儿拉听君入舆,兴许能让事情有些转机。

舆内分两侧位,西宫澈先入舆,占据了好位子,与淡台念坐在一侧,那西宫慎身旁的位置自是空了下来。

西宫澈不想跟他这位义父挨在一起,苦事便留给了听君。

可听君入舆后也未去坐那位置,而是战栗着跪到了西宫慎跟前,死死低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今日照常着了身墨绿开襟长袍,内搭交领右衽衫,腰系一官绿丝帛腰带。

他平日不束发,但既出府面人,自是束一银冠将长发尽数拢了。

如此模样,倒比散着发时更不好相与了些,也不怪听君恐慌得头都不敢抬。

“听君..你要不坐着吧,这样多累啊。”

舆内无声,西宫澈率先憋不住,说了第一句话。

听君的手指快将舆内铺着的软毯揪出个洞来,他匍匐在地,一动不动,好似没听到西宫澈的话一般。

他没想过会这样突然地遇到西宫慎。

主人应是不想见他的,不巧碰到了,竟也没将他赶下车去。

无言,有时反倒是种煎熬。

明明天已近秋,可听君的额上已渗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整个人好似落入水里,闷地喘不过气。

“听君,你就去坐着吧,车上颠得厉害,回去少说还要一刻钟呢,你不怕膝盖疼?”西宫澈哪不清楚听君为何不坐,可他之所以一劝再劝,为的就是缓解一下舆内端坐两人带给他的压迫。

听君惹了义父生气,那他撺着听君主动些,让义父快些将气消了,也好替他求求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来坐好。”

眼见西宫澈都上手扯人了,淡台念不由阻道。

“好吧..”

西宫澈讪讪松了抓着听君胳膊的手,摆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神情,坐回了淡台念身边。

听君稍许松了一口气,跪回原本恭顺的姿态。

他被拽着前挪了半步,若非手掌死死撑着座沿,怕是真要撞上西宫慎的膝了。

“孤记得,你应当在祠堂。”

西宫澈这么一闹,西宫慎阖着的眼慢慢睁开,自然而然开始发难了。

“属下是———”

“义父,孩儿实在待不住了,孩儿跪着抄那书,膝盖都要肿了,您不能这么狠心啊,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书..也不是人抄的...”

西宫慎瞟了听君一眼,将他的面色尽收眼底,随后侧头对着西宫澈道:“孤看你还有力气跑出来,应是不觉得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啊义父,可疼了,孩儿浑身都疼,哪哪都疼,您看...嘶啊..”西宫澈左手点了点膝盖,掩在衣中的右手狠狠拧了下腰肉,顿时疼得真情实意,就差掉眼泪了。

西宫慎无动于衷,只觉得浮夸、可笑:“罚你这么多日,你跪着的时间加起来有一个时辰吗?”

“浑身疼..”他轻哼一声,“你滚地上在扫那祠堂的地?”

西宫澈掸了掸衣摆,皱着脸道:“没啊义父,那地上铺着毯子,就算滚..也不会疼的、咳嗯。”

“其实孩儿也不想偷懒的,但实在是..是..”他还在想着怎么圆话,一个‘是’字反反复复叨了半天。

西宫慎无视他的狡辩,随口问了淡台念一句:“若在你淡台家,这种人应当如何处置?”

淡台念道:“轻则尺戒,重则杖之。”

他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叫西宫澈膝盖一软,险些也要跪下去。

西宫慎道:“孤难管他,不如将他送去你府上,怎么惩由你做主,孤也清净了。”

“啊?”左瞧瞧右瞄瞄,一个绿衣恶鬼,一个白衣笑鬼,四顾茫然,西宫澈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跪地不起的听君身上,“听君!你可救救我啊,听君...”

“你快跟义父说说,做个证,我在祠堂里可真没偷懒,今日是受不住了,才出此下策..我、我只想着玩一会儿就回去,哪曾想..”余光看了眼身侧的淡台念,他结巴地说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低着头,声音木然:“少主..言过。”

他说得一字一顿,整句话就如从牙缝里蹦出般生硬。

方才主人问话,他当主人这是愿意搭理他了,还想着哪怕是问罪也好,只要别漠视了他。

谁知那话压根不是问他的。

舆内另三人交谈自若,他则难堪到了极点。

如此,西宫澈还拿那些个子虚乌有的污言刺他,还当着西宫慎的面说,好似他真同主人有什么一般,能靠三言两语就免了人的罪。

主人已厌他了,连见都不想见他,此刻听到这些,恐怕更是恶他至极。

听君内心七零八落,而西宫慎直接略过了西宫澈的胡话,谈起了淡台家之事,则更令他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不想管,懒得理,无视远比讥讽让人揪心。

“好了,别闹腾。孤确实想过将你送去淡台家,也省得淡台念在郡王府操心。”西宫慎不经意瞥了眼伏地之人,又道,“但孤想着,淡台家主怕是不想收你。”

淡台念笑道:“郡王怎这般说,您若提,家主自是愿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摇了摇头,倚了身,道:“孤与你家主谈及,为家中孩子婚配一事,你猜他如何说?”

“您要给孩儿说亲?”淡台念还未开口,西宫澈已急忙接话,一副急切样,“他怎么说的?”

西宫慎道:“他说,不知孤何时有的第二个孩子,没能来贺,真是失敬。”

西宫澈:“...”

敢情是没将他当个人了。

“义父,其实您不用着急的,孩儿还小,您给孩儿找个不熟之人成婚,那也没多大意思啊。”

“而且又要多一个人管我,烦死了。”

他这一句说得很轻。

西宫慎道:“孤会给你找个相熟之人。”

西宫澈疑道:“您要给孩儿找谁?”

“你到时就知道了。”西宫慎语气淡淡,说完便阖了眼,凝神休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刻钟的功夫,马车行到了郡王府。

听君弓着背脊,率先后挪着出了舆,下到地面。

他立于车侧,抬臂供人轻扶。

西宫澈第二个下来,见听君抬着手,自然而然搭了下:“谢啦。”

总算逃离了那个幽闭的空间,他下车的动作格外利落欢快,可一想到回府后要面对的事,人又迅速焉了。

而轮到淡台念下舆,则未搭,就只是对听君点了点头,随后自己踏阶而下。

这些听君都不在意,直到西宫慎出舆,他松着的身子才重新绷了起来。

下意识退后一步,听君说不清自己是因为害怕还是其他什么。他垂下的手攥着衣,人离得愈近,腰便弓得愈深。

“西园花开并蒂,同西宫澈去看看吧。”

一抹乌绿从眼前掠过,听君急急侧头,只看到一片衣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花开并蒂,好事将近。

西宫澈回府当日就挨了戒尺,尽管他嚎天嚎地,可打他的淡台念不会听,罚他的西宫慎听不到。

戒尺打在皮肉上,虽无血口,却也热热辣辣印了好几道长痕。

西宫澈老老实实在殿里趴了四日,待到第五日时,终于耐不住了。

闷死了,他要闷死了!

““听君,你扶我起来,我今日一定要出去走几圈。”

西宫澈晃了晃挂在床沿的手,半死不活的面上生了些许光。

“少主,您不得再出府了。”听君站在原地看着他。

“我不去,我没说要去,我就在府里逛逛还不成?你快扶我起来。”

西宫澈撑着床支起了身,刚一动腰,又是刺密密的疼,没人帮忙实在不行。

“您都这般了,怕是不好走动。”听君上前搀了他,口中仍在说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话中的关切之意并没有让西宫澈暖心,反倒是更坚定了他外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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