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男人的手搭上小腹,穴眼疯颤。热流冲击着淫窍,滚烫填满软腔。
好热,都射进来了……
玉寒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将白言平放在榻上,玉势还没有抽出。小鲛人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神,头随着她的力道侧偏过去,眼神在空中某的一点茫然溃散。他的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餍足地舒展。
她吻上男人殷红水润的唇,用牙齿轻柔磨咬嫣红俏嫩的唇珠,直将那本就娇艳欲滴的颜色啜得红艳如血。
“别……别咬了……”男人的声线低哑,胸膛轻震。他眨着眼睛,湿漉漉的羽睫呼硕间都带着困顿。
他总算清明些,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她的腰,然后就像是失了力气一般揽在她腰上。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
“妻主……不要了,累。”
他好像要散架了。腰肢酸痛,腹部涨起,脖颈上遍布吻痕,像是烙印一片软烂桃花,绛紫酡红重叠,瓷白肌色被蹂躏得泛上浅浅的粉红。
就连四肢都好似脱离了掌控,虚软无力。
他的瞳仁微微移向左下,瞳孔圆润,神情慵沉,带着一点儿矜贵,眉眼开始放松舒展。白言将自己的额头贴过来,声音沙哑,到被他掐得又软又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鲛人又在撒娇。
“妻主我受不住了,今儿不来了,好不好?”
“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怎么?我就偏要听你的?”
白言闭着眼,懒懒贴在她怀里,又去黏黏糊糊地吻她,“谁叫妻主疼我呢……”
“妻主疼你,你也不知疼妻主么?”玉寒被他吻得舒坦,也喜他此时餍足软烂的模样,将人揽在怀里。
白言大概是还未从诅咒中彻底缓过来,平常的机灵劲儿半点也不见,脑子里像是装着浆糊,她说什么他就信了。
就见他支起身体,攀着她的肩膀,身上还散发着潮而糜香的气息,偏在她耳畔吹了口气。
“下次,阿言任妻主处置,可好?”
真是傻了。
玉寒差点笑出来。这下确定了,这人确确实实是没缓过来劲儿呢。白言生的艳丽,旁人看着便像那种经验丰富的妖族,但实际上面皮薄得紧,就像刚刚,即便诅咒发作,被外人看到也羞怯得绞穴。
任她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怕是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好处,傻子才往外推。
玉寒眼神幽深地看着他,嘴角衔笑,指腹摸摸他的眼角,“哦?阿言说话可算数?可别是骗妻主的吧?”
玉寒装出一副不愿相信的委屈模样,小鲛人现下脑子转不过来弯儿,傻乎乎地信了。他在她怀里轻轻哼了一声,声音懒散,用尖牙磨了下她的皮肤,“我什么时候骗过妻主?”
我怕的可不是你骗我,我怕的是你到时候不认账啊傻孩子。
玉寒心里开心坏了,但她知道轻重,竭力压抑着面上的喜色,装作不确信的样子,“真的任我处置?我怎么弄都行?你不会反悔吧?或者做了一半又闹起来?”
他被抱着说了一会儿话,身子乏力后就牵扯得思维困乏,此时微眯着眼睛,腰身动了动,将自己贴紧上去。这句话他反应了半晌,才笑着摇头,“不~会~,都听妻主的。”
“真乖~”玉寒心里已经开始撒花,她摸着白言的头,脑子里盘算了好几种玩法。可怜的小鲛人还不知道自己会遭受怎样“折磨”,此时靠着妻主,头一点一点。
“困了?”玉寒便要将玉势抽出来。换来白言小声抽息,“不要!!”
他的脸慢慢烧成云霞,将头埋在她怀里,讷讷道,“妻主别出来,会……流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害羞地绞着底下的软垫,“流出来,会……被人看到……”
这是个问题。玉寒从马车坐榻下方的抽格里拿了块干净柔滑的帕子,将帕子贴在他下体的小穴上,手指探进去,引导着里头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到帕子上。
小穴因为刚刚的性事来不及合拢,白浊缓缓流出来,打湿帕子。
“妻主,不行,里面还有。”白言难耐地摆着腰,手指不可避免地抠挖到内壁,四周软肉完全掀开,粉嘟嘟地,每一处都滚烫敏感。玉寒射得太深,虽然还没有进去宫口,但有一部分光用手指是无法抠出来的。
“那怎么办?”
“塞起来……”他声如蚊呐。
玉寒没有听清,“什么?”
“塞起来,找个东西塞起来吧……”他的耳廓都熟透了,紧咬着下唇,手指羞得发抖。
下一秒,一个圆润而冰冷的东西被抵入小穴。
内腔温热,这一冷一热接触,刺激翻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什么,什么东西进去了?”
“鲛珠。”
“什么?”他的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瞳仁微微睁大。
玉寒还在向里推着珠子:“是阿言刚刚哭出来的小珍珠哦,我试了一下刚刚好呢~”
“正好抵住小穴。”那颗鲛珠被她推入到最深处,牢牢抵住甬道,向外流淌的白浊被顶了回去,在那小小的空间胀成一团。
“啊好胀~呃——妻主,怎么又……”
玉寒正推进第二颗。她也是坏心眼,捡得都是大颗的鲛珠,将那温软的小嘴儿撑得圆孔大张,咕叽咕叽含着鲛珠,吞吐着想要吐出,却将鲛珠吸得更深。
第三颗。鲛珠在甬道里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玉石声。
第四颗。这一颗推得深了,顶得第一颗鲛珠正巧摩擦在阴蒂上,白言一愣,下意识用力想要排出鲛珠,但红肿的阴蒂被鲛珠顶着,随着甬道的蠕动不断碾磨,带来持续的快感。
他越是想排出来,越是碾磨。鲛珠又偏偏不似玉势,能长驱直入带给他最原始的快感,而是持续不断的碾磨,快感持续刺激,但却始终被困在情潮里,不得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妻主,不要~,好奇怪”
玉寒也不理,只兀自推入第五颗,第六颗……直到最后一颗抵到宫口。
那珠子圆润而晶亮,被淫液沾染着,又因为前方顶的太紧而有半颗珠子露在宫口,颤巍巍地撑开小穴。就像他饥渴的含着珠子,不愿放开一样。
“阿言可要夹紧了,这要是一个不注意——”
“噗,轱噜噜,珠子就算喷出来啦,连着里面的液体一起……”
“你懂得吧~”
这就是要他一直夹着了。白言抿着唇,磨牙,“你怎么呃~这么坏。”
他委屈道,“我刚刚都答应……下次,任你处置了……”
“乖~”玉寒笑笑,“这不是阿言要求的,让妻主塞起来吗?”
“怎么现在反到怪起我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言哑然,想要分辩,又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他脑子里乱乱的,身体叫嚣着想要休息。
他抿着唇,长睫湿漉漉地低垂着。
若是只看他的样子,任谁也想不到他的小穴在卖力地收缩。
他靠在玉寒怀里,沉默一会儿,知道她决计不会将珠子拿出来了。低沉控诉道:“妻主坏死了。”
“好啦~”玉寒抱住他,用毯子将人裹起来。毕竟也不能一个劲儿的拿好处,再把人惹哭了,还不是要她自己哄?
她想了想,安抚道,“乖哦,等到了村子,找一家客栈,妻主就把珠子拿出来好吗?”
也只能这样了。
白言眼睛都困的睁不开了,胡乱点了下头,手指勾着她的尾指。
“沐浴……”
“等到了村子一起。”玉寒已经穿好衣服,抬着他的手腕检查那蔓延的代表诅咒的黑线。车中的灯火将她镀上一层温暖的晕黄,衬得她越发清丽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
“妻主……一起。”他的手用力勾着她的手指,整个人埋在毯子里,绒毛暖洋洋地包裹着他。但在玉寒来看那点力气几近于无。她爱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乖,妻主出去看看,不然外面的该着急了”她勾唇浅笑,有一瞬间仿佛幽深莫测,但再去看时,又是惯常浅笑盈盈的模样。
让他觉得大概是看错了。“那妻主早点回来……陪……”他的头渐渐垂下去,一双长腿委屈地蜷缩在榻上,长发肆意的凌盘在身侧。
竟是睡着了。
“好。”玉寒笑了笑,将马车的折门严严实实的关好,这才转身而去。
**
马车在晃。
马车还在晃。
我靠直接震动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持久吗?”封妖使甲戳了戳乙的胳膊,“她们啥时候完啊?”
“我怎么知道!简直,简直伤风败俗!”乙挥袖不耻。
还有人围着树的残渣,用手捻了捻,:“这都烧成渣子了吧,符箓要多少才能这个效果啊?”
“五脉,六脉?”
就有人老神在在的摆摆手,“嗳~要我说,应该到七脉了。”
“什么?怎么可能?!”七脉都可以去单挑大妖了!
“你懂什么?”那人矜持一笑,故作高深,“去年那赖玉寒在凤洲封妖司与当时七脉大长老斗法,当时用的就是六脉。”
“而今过了一年,以她的天赋,大概早就七脉了。”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又有人问道“那赖玉……赖尊使可是赢了?”
“输赢不知道,不过,自从那场斗法之后,大长老便闭关修养……”那人给了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肯定是赢了啊,不然那大长老怎可能闭关?”
于是又是一阵惊愕。
“哼,为了一妖族忤逆神司,背弃家族,此等不忠不孝之辈,何以追捧?!”
有人拉了拉他的袖子。这样想的人不在少数。但这破地方他们已经困了三天,本以为不过是简单的三等任务,结果来的人齐齐被困在这妖树林里,至今连妖的影子都没看到。
说不得还要仰仗那姓赖的。所以很多人聪明得没有说出口。
那人见没人应和,重重冷哼一声,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玉寒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踱染了黛色,朗空无云无星,泛寒的雾气仍旧将四周笼了个严实,只这一块区域被各式各样的法器照亮,在块危险的布上烫了个洞来。
玉檐香角四端铃翠軿很贵,但贵有贵的道理。车顶端的红木檐嵌了一圈的盈盈熠熠的夜光石,匀称明亮的光挥洒四周,将周遭的一切照得清晰可见。那些没有发光法器的封妖使虽然因为符箓的原因无法靠近,但离得近些,总能借到点儿光。
现下见她出来,几乎是呼啦一圈围了上来。
“见过赖尊使。”封妖使甲是个活泛的性子,此时笑脸迎上来,“不知尊使可有法子应对这妖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下妖邪,以符伤体,以咒破法,以阵封魂。应对之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这接了封妖贴的是诸位,总不能封妖的是我,收金角的是诸位吧?”玉寒不知从哪摸了把扇子,扇面以金丝珐琅掐出春秋妙月,夏冬寒云,翻转间,仿佛这景儿都活了过来。
又是一件法器。
若不是忌惮她的实力,只怕有人要上来抢了。
甲觉得牙疼——这么有钱,还要算计他们这三瓜两枣的,但也只能脸上赔笑,“这金角我们已经备好了,还望尊使笑纳。”
玉寒颠了颠,大概上百金角的重量,这三十来个人,每人大概四五个的样子。
“只这些吗?”玉寒笑笑,问道。
甲的脸上讪讪,他们不过是些低脉的封妖使,和那些没编制的散使也好不到哪去,这些金角还是七凑八凑出来的……
便有人不乐意,“我等已经找到疑似妖族藏身的地方,自知请不动您亲自出手,只盼看在这区区钱财的份上,劳烦赖尊使破开那方结界便好,至于那妖物,我等不敢叨扰尊使!”
这话一出,有人皱眉,也有人面露赞同。说实话,赖玉寒的那些功绩,也不过是听说而已。这听说的东西,三分厉害也能夸大但十分。
没准儿,她连那方结界都无法破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甲连忙呵止。这金角也给了,好话也说了,这时候得罪这位赖尊使,人家一会儿给你使绊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又转头向玉寒解释。
“无妨。”玉寒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我听着说是找到那妖物藏身的地方了?可是用这位封使的罗盘?”
那人脸上浮现出骄傲和矜持,“正是。”
他扬起手中的罗盘,双指合拢在天池处一点,那指针便颤动起来,几息后静止不动。
西。
玉寒看着罗盘,不知想了些什么,而后看向拿罗盘的乙,“既如此,我们动身吧。”
众人一路挤作一团,浩浩荡荡的向着西方前去。玉寒坐在马车前驾车用的横台上,手中牵着缰绳,腿垂落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
说来奇怪,明明是向着西方前去,可跟着罗盘的指引,竟生生拐了好几个弯儿。另有封妖使也拥有辨别方向的法器,但竟然发现方向是对的。
这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何时,众人小声的说话声已然销匿,凝重爬上心头,有一种风雨欲来,又找不到阻止方法的烦躁感。
就连那随处可见的枯树藤蔓,也不见了。就好像他们走的不过是一处普普通通的树林。
林中回荡的只有步伐的声音,有不少封妖使都暗暗握紧了手中的法器。
渐渐的,渐渐的。路边开始出现坟冢,以及裸露枯骨。从新鲜的挂着肉丝的骸骨,到穿着明显不同于本朝服饰的干骨残骸。
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
众人脸色都不甚好看,当时接任务的时候,明明说好了三等任务,结果一来竟然是能盘踞百年的大妖。
他们不过是一群三脉的菜鸟,撑死了有个四脉的。接这任务也不过混个糊口,现在看来,恐怕是要拼命一博了。
“停车。”
“呛——碰!”
“哎呦,谁的杵他娘的敲我头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抱歉,”杵脱手的人竖眉怒道,“谁,谁出的声?老子以为妖出来了!”
“我。”玉寒举手。
那人锯了嘴一样,声音一下弱了下来,“你,你叫停干什么?”
“啊~我就是突然想起,这坟里是不是会埋着宝贝?”她摩挲着下巴跳下车,“能卖好多钱呢~”
????
你他么的!你特么的掉钱眼儿里了?死人的东西也抢?那人心里疯狂诽谤。
但玉寒显然没接受到他的意思。女人蹲下身,随手从旁边的树枝上撅下来一根树枝,对着坟茔一顿扒拉。长裙摆沾了泥土,云纹也染了脏污。
“呦,还真有。”
她拍拍手,从那坟里拽出一个布包来。那布包被一截枯手攥着,女人略一用力便拔了出来。“行啦行啦,这么金贵儿的东西,我一定会让它到还到的地方哒~”
你,放,屁!连死人的东西都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略一打眼,那枯骨还穿着半截军甲,布包裹着的东西露出一角,金银打造的花瓣保存得很好,即便百年过去了,仍旧泛着华光。
有人心里一酸。这怕不是要送给心上人的吧……还没见到心上人,自己就……
不能想了,越想越觉得姓赖的好狗。
姓赖的狗东西已经老神在在地上了车。她将布包瘫在腿上,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是什么?”
“醒了?”车门被向两侧拉开,浅色的藕色银纱垂落,男人以手支颐,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带也没竖。“嗯……”白言懒懒散散应了一声。
“里面是什么?”
“啊~”玉寒打开布裹,“一个金银伴蒂的簪子,一枚和田玉的戒指,一对儿紫琥珀的耳环……嗯,一对镯子。”
她拎着镯子对着灯光,“真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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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感带着冰渗的凉,通体晶莹透亮,几缕如丝的金线在镯心错绕盘结,犹如经络般首尾相连。
甲离得近,但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出于封妖使对不详之物的敏锐,他对这玉镯打心底里生出厌恶来。这陡然丛生的恶感连他自己都骇了一跳。
玉寒已经放下镯子,转而去牵住白言的手。
鲛人的皮肤过分细腻,每一寸骨关节都如同珍珠般洁白,只有指间韵着一层薄粉。手腕处,一条优美的弧线将手与腕分割开来。
他的手有些凉,玉寒牵着他的手给他取暖,顺势将他禁锢在怀里。他也不惊慌,反而像一只慵懒而矜傲的猫儿,那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眼微眯着,糜艳便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他窝在她怀里,自在得就像是他的领地。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玉寒的手指缕过他乌润的发,一点一点将有些凌乱的长发梳顺。
白言睁开眼,羽睫一掀:给了她一个【你还好意思说】的眼神。
他压低声音说道,“肚子好涨,我怎么睡得着?”
男人的音色还带着睡意和困倦,低沉沙哑,语调比平常慢上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涨呢?”玉寒圈紧他。她当然知道是为什么涨,毕竟那些珠子是由她亲自塞入他的阴穴,玉寒这么问纯属使坏罢了。
谁会不喜欢害羞脸红的小鲛人呢?尤其是清醒的时候。
出人意料地,白言沉默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探入那本就松垮的襦裤。温软的蜜穴热情地摩挲着她的手指,即便被鲛珠塞封住,两瓣肥胖的阴唇也未闭合,反而娇嫩地敞开,这让玉寒的指尖轻易触到那颗最外面的鲛珠。
咦,这可是外面,周围这么多人,很大胆嘛~难道是还没清醒吗?
玉寒仔细打量他的侧脸,这人一副镇静冷清的模样,谁知道这白玉一样的美人在衣服下邀请妻主玩穴呢?
她的指尖动了动,用指甲搔顶鲛珠与小穴相交的边缘。只这一下,他的身子便是一僵,长睫如同风中的蝶翼扑朔着颤动起来。
“妻……”他的最后一个音节被自己遏制在喉咙里,变成很轻很轻的一声呻吟。
真敏感啊……白言迷迷糊糊地想。只是碰了一下花穴,就高潮了呢……
那些珠子堵塞在阴道,将白浊和精液都牢牢锁住,同时抵封着那一涌一涌吸吮的花穴,最深处的那颗抵着阴蒂,只要他轻微的变动体位都会带来永不停息的快感。这种快感并不猛烈,可却让他的内部持续瘙痒空虚,恨不得鲛珠能变成肉棒狠狠操弄小穴深处。
他夹紧双腿,连同妻主的手指一起。体内的鲛珠咕叽咕叽地挤在一起,激得花穴一阵收缩。白言几乎忍不住发出呻吟,只能紧紧咬住下唇。
“好了,别咬了,本来就破了口子,再咬你的唇还要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颌被人轻柔而不失力道地掐住,迫使他张开殷红的唇。他的眼神中还带着失神的困惑,下一刻就被深深吻住。
她掠夺着他的气息,却又用舌温柔的舔舐他唇边的伤口,直到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
“还疼吗?”
他伏在玉寒的怀里,长发如瀑,柔顺异常。半晌,轻轻摇了摇头。
玉寒就捏他潮红的脸颊笑他,“先动手的是你,现在忍不住的也是你。既然不行,还来招惹我做什么?”
“……难道不是你先问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为什么涨……”他把头深埋在她怀里,哼唧哼唧地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你在欺负我是不是?”
竟然反应过来了。
玉寒环着他的肩,笑眯眯的去亲他,“怎么会,妻主怎么会欺负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
这样走了大概一柱香,前方的雾越发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言窝在玉寒的怀里,时而折一枝纤细的相对柔软的长树枝,编花冠玩。他手指灵巧,花环有模有样,只是一朵花也没有,光秃秃的不怎么好看。他玩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转而去摆弄那对玉镯和首饰。
“好看吗?”
玉寒看了一眼,将他圈紧:“你不适合这个。”
“等过些时候,给你买一个好的。”
“哼。”他将镯子退下来,轻轻放回原处,“就会哄我,怎么也不知道说些我爱听的?”
玉寒托着下巴想了想,“嗯……我家阿言花容月貌身娇体软易推倒心灵手巧……”
白言听得脸颊微红,伸手在她腿上锤了下,“……花言巧语。”
“你瞧,我说你爱听的,你又说我花言巧语……嘶”
白言又咬她一口。
他仿若无事般提醒“……结界到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众人停下脚步。
甲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赖尊使,请吧。”
玉寒站起身,却不防繁复的衣摆被人抓住。她回头,神情明显柔和下来。
“阿言,在这里等我好吗?”
白言抿着唇,长发散在车板上,卷曲交叠。“我和你一起去。”
“你都走不了……”那珠子还在小穴里呢。
白言挑眉,睁大眼睛:“还不是你……”说到一半,他撇过头,声音闷闷的,“我可以忍着。”
这可怎么忍?
鲛珠塞在他的花径深处,将花核牢牢卡住,每走一步都会在里面轻轻转动,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修长的双腿间一片滑腻,花蜜与白浊混合这竟开始溢出来,随着他的步伐在大腿根部划出狼藉的痕迹。
白言咬住唇瓣,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却还是逃不过鲛珠的顶弄。走路时身后的小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紧紧吸吮住那圆润的玉珠,又在它稍稍滑出时收缩挽留。
他垂着头,一言不发。只是握紧玉寒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结界在她指尖破开,像是一层薄弱的纸。这让封妖使们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结界既已破,想来各位高人也不需要在下了,那在下先行告退。”话音刚落,黑雾从四面八方涌来,被结界包裹的区域终于显露,众人却什么也看不清,恍惚间好像看到她挥了挥手。
等他们回过神的时候,哪里还有这二人的身影。就连那辆玉檐香角四端铃翠軿也消失在原地。
“她竟然直接走了?”有人愤然。
“乙兄何必如此激愤不留余地,女尊之域的女子本就与我域不同,那赖玉寒破开结界不费吹灰之力,你又何必在言语上争长道短呢?!”
也有人心疼给出的金角……不过无论怎样,他们都握紧自身的法器和符箓,因为那股冲天的妖气,近了。
……
浓雾中,有两道明亮的红光缓缓逼近。
难道是灯笼?
众人不敢松懈,严阵以待。
【夫君】是婉转的女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不成是有女人提着灯笼?
可怎么没有脚步声呢……
【夫君,你回来了?】它从浓雾中现出真面目。
真的是个女人。她的眼睛血一样红,皮肤苍白如纸,琼鼻樱嘴,肌肤细腻滑嫩,鬓发如云。
她很美。有人如痴如醉,听她凄婉唤着夫君,甚至忍不住上前一步。
直到——从浓雾中延伸出来的,那枯朽苍白如老人皮肤般的树枝。它们生长在女人的颈部,好像那树蔓就是女人的脖子。
她的头,像是被树枝顶起的树冠。缓缓的蛇形向前。女人的头颅平稳地,像是有一双轻移的莲步那般优雅。
【你是我的夫君吗?】她盘踞着前行到离她最近的人面前。
那人已经被骇得脸色发白,“不……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她厉声尖叫,声音响彻桃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七章
那女人的头颅陡然狂乱起来。周遭的树木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愤怒与凄厉,根系肉眼可见的盘纵而起,像是巨大的抓手贪婪的摄取此地的生机。
桃树林疯狂膨胀,拔地而起,树冠纵然毫无枝叶和花朵,竟也在短短几息之内以枯枝遮天蔽日。
有一刻天地寂静。
雾好像无处不在,所有的天光都消失殆尽,唯有众人手中的法器发出颜色各异的亮色。
“综剑十六式!剑来!”
“灵符听令!”
“请诛冥之火!!!”
一时间火光升腾,将这晦暗的空间照亮。火焰是树木的天敌,随着火焰升起,狰狞泣血的树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无数浓绿色的藤蔓形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那人头牢牢护住。
有用!
那人一喜,顾不上被藤蔓抽打出的道道血痕,再次加大灵力的输送,让诛冥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把抹去唇边的血,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打啊!”
那女妖头颅面前的人仿佛刚回神,转身屁滚尿流地就要跑,见此情况其余封妖使更是不遗余力地攻击那面藤墙。
雾越来越浓,连人影都依稀看不清了,可众人的神情越来越缓和。随着所有人的努力,那面藤墙已经将要被完全打穿。灼人的火焰舔舐着巨树的根系,烧出黑色的痕迹;利剑锋利,每一剑都砍伐出狰狞的伤口;灵符悬浮在空中,只等那女妖显露真身便会给予她致命一击……
所有人都知道,快了。他们马上就要打败这盘踞在桃林里的大妖。曾经吞噬了无数人族的妖物,马上就要死于吾等之手!虽是众人联手,可一列三脉左右的封妖使能够消灭此等祸患,功名利禄哪里还远?只说近的,封妖司的奖赏都不会短了他们!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仿佛是畅想了美好的以后,这些人的攻击越发凌厉起来,招招致命,而那藤墙也愈加摇摇欲坠。
“仙长。”一个人凑到他身边。甲微微偏头,眉头皱了起来:这个人是谁来着?好像是跟在赖家那位身边的。这身打扮,是小厮?
“你误会了,小子是桃花村里客栈跑腿的小二,误入这桃花林。幸好得遇仙长,这才活了下来。”
甲手中的灵符就捏在指尖,按照之前商量的,他是负责继续女妖最后一击的人,所以此时还算悠闲。听了赵小六的话,脑中一顿。他觉得有点古怪,但又说不上来,于是只瞥他一眼,道:“你倒是运气好,没被树妖害了去。”
说来奇怪,一众封妖使身上都或多或少挂了彩,唯有这小二,仅是身上脏了些,竟是一丝伤也没有。
“都是托仙长们的福。”这小二讨好的笑,他的分寸拿捏很好,真诚而不谄媚,让人觉得舒服。
甲的神情明显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是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怕什么?甲心里笑着摇头,在这妖林里待久了,自己变得过于草木皆兵。
甲摆摆手:“既如此,便去一旁躲避,待到我等灭了着妖树,破她妖法,自会带你出去。”
小二点头连连称是。又小心道,“不知各位仙长要如何消灭这妖?”
“自然是找到妖丹所在,用这灵符攻毁。”
“仙长可知妖丹所在?”
甲面色凝重一瞬:“你难道知晓?”
“小人也只是暗自猜测。这妖丹应该就在这女妖头颅上。”小二低头,模样谦卑,“您瞧,这些树木都护着头颅,想必是要害所在。”
甲忖度一番,亦觉得非常合理。再看这小二,不卑不亢,聪慧冷静,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小二如此机灵?
正巧这时,那藤墙轰然倒塌,露出那颗绝美的女人头颅。肤白若血,唇如点朱。
“就是现在!!”身旁响起一声激动的吼声。听到同僚的提醒,甲毫不犹豫驱动灵符向着头颅而去,顷刻之间,女妖凄厉而尖锐的哀嚎仿佛刺破云霄。
甲驱使的灵符威力不同凡响,他虽然只是四脉封妖使,可到了生死攸关之际,总有些压箱底的东西。此时所用的五阶天雷符便是他最后的手段。当年封妖司赖家那位与大长老斗法时便曾使用过这天雷符,不过两张就破了大长老成名的护身灵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此可知这符的厉害。
天雷符天生克制妖族,此时在头颅之上爆开,巨大的雷电以势不可挡的威力攻击过去,女妖美丽的脸庞瞬间撕裂,生生将皮肉崩开,露出绿色的腐肉。丝丝缕缕的细小树枝在破裂出勾连,可最后却在雷电下溃散。头颅拼尽全力地嘶嚎,直到声音越来越小,整个头颅匍匐在地,淌下墨绿的泪开。
“夫君……夫君……”她还在唤着,凄婉而哀伤。
所有人都看着她,无一人上前。墨绿色的血合着泪淌了一地。
“她怎么还没死?”乙嘀咕一声。妖族被击碎妖丹之后,很快便会死去,怎么还能挣扎这么久?
乙沉思一瞬,勃然变色:“不好!都闪开!!刚刚没击中妖丹!!!!”
可是已经晚了。
盘踞的头颅缓慢扬起,露出仍旧闪着少于雷电光的破碎面庞,血腥可怖,早已不见之前的艳丽。
凸出的眼珠布满血丝,一颗已经掉出眼眶,仔细看去竟是由一跟藤蔓当做血管连接着。她盘曲着,悬在一地的墨绿血液上方,像是一条蛇,在血中映照出她的模样。
扭曲而狰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冷酷地注视着一切,裂开的嘴唇缓缓张开,语调冰冷:“都,死。”
无数人一样粗壮藤蔓席卷而来,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一旦触碰到人族的血液便贪婪地吸吮吞噬,不过几息,便有数人消失在藤蔓之中。
不知不觉,他们的脚上已经被悄无声息的藤蔓禁锢在原地。
惨叫声不绝于耳,甲用灵符驱逐着藤蔓,心中涌起一片绝望。怎么会这样?妖丹的位置不在这里?
“甲兄!!闪开!”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甲将将躲过向着面门袭来的藤蔓。
“乙兄,多x——”甲愣住了。
从后方传来。
那么,刚刚是谁在他身边发号的施令?
一股冷意席卷全身,他的后背出了一层汗。
他缓缓的,缓缓的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向身侧。
嫩黄的羽毛,红色带状的标记上贯穿一条褐色的线,眼睛大而圆润,是标准的鸟类的瞳。常见的漂亮的小黄鹂鸟的模样。可现在,那放大数倍的鸟头安在人类的身躯上,仍旧是小厮打扮。
“它”头颅微偏,呆滞地扭动脖颈,红喙张合,突出的却是小二的声音,高昂的,亢奋的,又像是毫无感情的。“多谢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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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吞噬了所有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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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沉重得像是被拘束在密不透风的墙里。四肢无力到几乎感受不到,失去所有的控制。
我是谁?
他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一团浆糊。迷蒙中感觉有人触碰他的身体,剥离了身上单薄的衣衫。一双双粗暴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游走,而后,分开他的双腿。
不要。不要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皮沉重得可怕,但是强烈的惊骇还羞耻感让他强迫自己睁眼。
灯光明晃晃的,一群看不清脸的人围在他四周。
“他怎么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嗓音尖锐,“算了,醒了就醒了吧,再给他灌一些软筋散。”
冰的液体入喉,激得他不住呛咳。那人好像不耐烦了,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将一枚口枷顶入他口中。少年眼神还未聚焦,他剧烈挣扎,不愿失去言语的权利,那些人便分别禁锢住他的四肢,直到口枷牢牢卡在他口中。
他终于失了力气,仰躺在冰冷的铁床上,白皙的胸膛惶恐的起伏。他的眼睛微微睁大,软筋散顺着他被迫张开的唇瓣溺到他的喉咙,一时间只能听到喉咙微小的气泡渗入声。
“这双眼睛倒是不错,还是个异瞳种儿,啧。要是上面的大人玩儿腻了,能不能赏我玩玩?”有人捏着他的脸端详,力气大的几乎要掐碎他的下颌。
“去你娘的,赶紧干活,这下贱东西不调教好,小心你的狗命!”
那人轻嗤一声,还是用红绸遮住他的眼睛。少年眼前陷入黑暗,这反而使他其余感官更加敏锐。
慢慢的,软筋散开始发挥作用。他只能勉强控制这具身体进行呼吸,防止自己窒息,但是多余的,他已经完全无法控制,只能任由身体将清晰的感官传递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明明应该在青渚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来,救救他……
那些人用铁铐将他的四肢固定在铁床上,将他的双腿分开,拉伸到最大,方便能清楚观察到他的下体。
“嗬!”他听到一阵低声惊呼。
“捡到宝了,竟然是阴阳同体。”苍老的声音。一只干瘦的手抬起白色的玉茎,尖锐指尖在马眼处抠挖,同时手指在囊带处套弄,这人技巧高超,不过几下,他便感觉到有某种陌生的感觉自小腹处涌现,像是有东西要喷涌而出。
“嗯~唔……”好奇怪,是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一股白色的液体从马眼处涌出,弄湿那只套弄的手掌。少年第一次高潮来的猛烈,玉茎的射精连带着下面幽闭的花穴都泥泞起来,手指略一探入就感到潮湿一片。
老者嫌弃的冷哼一声,将被精液打湿的手指伸到他嘴里,肆意的绞弄。
“舔干净。”
少年红绸下的异瞳无神的张着,嘴角的涎液连成银丝坠落,只剩下殷润的唇瓣微微张大,露出软嫩的口腔,使得这张脸淫乱异常。
“舔,不然掐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不动,喉咙处的大掌逐渐收合,窒息感猛然倍增,他的脸涨的通红,几乎能听到喉骨不堪重负濒临碎裂的声音。
在老者掐断喉骨的前一瞬,粉嫩的舌抬起,舔舐在他的指间。
精液的腥味在口腔中弥漫,他几欲作呕,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
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嚷道:“早这样不就得了,下贱胚子,非要动手才听话?”
只那老者不为所动,手指钳住他的舌,冷声道:“舔干净,听不懂吗?”
少年的身体一僵,口枷将他的口腔完全张开,半晌,那只舌终究乖顺地动起来,将手指上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老者伸出手掌,拍拍他的侧脸:“记住了,这就是精液的味道,以后你会经常吃的,这副恶心的表情可别再叫我看见。大人们会生厌的。”
他恶心的想吐,谁要吃这些东西啊,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