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玉寒压着嗓子,一时不知道是要去训斥那窥视的东西,还是该让怀里的人松一松那狠绞的鲍穴。
她托着白言的腰,防止这人腿软滑下来。他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唇抵着玉寒的肩,软得像是布偶娃娃。只腿间含着玉势的小穴兀自缩紧,吞咽着妄图从这静止的姿势中得到一点儿快感。
玉寒揽着他的后腰,将他一贯到底。
“啊——”
短促的一声后,白言瞬间绷直双腿,手胡乱搂住她的脖子,整个人挂在玉寒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他省了不少力气。
他的小腿被迫露出来,白得晃眼。也好在鹤氅足够长,一只遮到腿弯。
眼前是一片黑暗,唯一的光亮来自腿下,视觉的缺失让他的其他感官愈发灵敏,白言能闻到鹤氅上潮乎乎的粘腻触感,以及其散发的来自于他体内的液体的味道。
他的腿软得发颤。下方空荡荡的,白言甚至可以感受到风灌进来后吹拂小穴带来的凉飕飕的感觉。
因为太久没有动作,两人交合处的淫液开始顺着优美的腿部线条滑落。
若是有人从下方探头上看,那饥渴吞咽的阴穴就像一朵绽开得肉牡丹,中间插着粗大的玉势,却还淫荡的想要更多。
要,流出来了。
要被看到了,被看到留下的淫液……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诅咒的情欲让他头脑发胀,几乎无法进行更深度的思考,即便已经面色潮红,表情仍旧是一种溃散的空洞。只有蜷起的脚趾昭示着男人的羞耻。
他的手指探下下体,妄图用手拦截滑坠的白浊。
可那淫液有多又稠,他抹了半天,反倒沾了满手,在指尖粘腻得拉丝。
男人喉中发出难堪的哽咽。
“妻主,妻主……”他扭动着,摩挲着双腿,想要将液体夹在腿间。可刚夹紧,就被妻主猛地一顶撞。
“呃——唔”这一下直直顶到骚点,花穴猛地一缩,而后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睡着腿部线条淅淅沥沥得落在土里,留下一滩水液得痕迹。
白言脑中一片空白,极度快感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流出来了。
被,看到了。
“……妻主,妻主坏——”他自暴自弃将头埋在妻主的肩头啜泣。
怎么又哭了?
玉寒将人罩得严严实实,刚要质问来人,没想到他夹着玉势磨腿。
谢谢,真要给我夹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她深深撞击他的内部,示意他安分些。
这还有别人呢。
“出来,我数到三。”符箓被夹在指尖,强大的灵气威慑向四周扩散,【爆破符】三个字泛着金色的光彩。
“三。”
????
“等等!不是说数到三?!”树后的人飞快地蹦离那棵树,爆破符已然脱手。
“彭——”一阵强烈的气浪瞬间蔓延,火蛇腾空而起,惊起天边飞鸟,熊熊烈焰仿佛将迷雾都燃烧殆尽。
再看原地,那颗倒霉的枯树早就化成灰烬。
“你,你——”那人滚了个灰头土脸,狼狈的坐在地上,看到树的惨状,腿软了个彻底。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我凭什么回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张熟悉的符箓出现在玉寒指尖。
他腿一软跪在地上:“小人叫张小六是桃花村悦来客栈的小二来这里是出村的时候迷路了高人你千万别杀我!!”
“桃花村在哪个方向?”
“西,西边!”这倒是和白虎铃显示的方位一样。
怀里的儿不知怎么低声哭了,泪珠化成珍珠儿,一颗颗滚下来。为了防止那珍珠掉下来被平民认出他鲛人的身份,玉寒只能贴着他的胸,将那些珍珠抵在胸前。
硌人。
玉寒拍了拍白言后颈,怕他哭背过气儿去。
是真能哭。
白言边哭啄吻玉寒的锁骨,双腿一动也不敢动,淫液却还是不停得淌下来。刚刚被妻主捅入的淫穴又开始发痒。妻主的玉势太过粗壮,捅得他发胀,小穴被饱饱填满,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
可她就是抵着,不愿动一动。
他的思续被情欲拉扯着,好像又被拽入深渊,刚刚因为被扣弄过而恢复一点的神志渐渐沉入黑暗——性欲又主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言的表情逐渐放空,眼泪空洞地坠落,身体扭动着,感受妻主在自己体内的肿胀感,将自己的淫点撞向妻主的龟头。
“啊~”他的呻吟很浅,像是还记得有外人在,动作却毫不含糊,一下一下自己动作着。有时没有对准骚豆子,而是撞到柔软得肠肉,可就连这疼痛也不能唤回他。
他只求能舒服一点。
玉寒:……
玉寒:……
啊这……这怎么还自己动了呢?
她将鹤氅些微掀开一点,手将白言的脸抬起来。他的眼神已经溃散得不成样子,涎水从嘴角留下,沾湿她的手指。他现在只是凭借本能在动作。
诅咒已经快要完全发作了。
“那个……张小六是吧?我这里有急事,你自己接着去找路吧。”
张小六忙到:“别啊高人,我已经被困三四天了,自己肯定走不出去,您能不能让我跟着您?”
“那你……离远点。”玉寒自己也要快到极限了,流了好多说,夹得好紧,软乎乎温热得包裹玉势,濒死一般撞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已经把马车放了出来——再怎么样她也不能直接放着别人的面操吧?
赵小六:“哦”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逐渐清晰的喧哗。
“就是这边,刚刚的火柱就是这个方向升起的,好强大的灵力。”
“嗯,妖气确实在这边?真奇怪,是同僚吗?”
“赶紧去探查一番!”
那声音逐渐近了,一团幽幽金光放大,还能听到中年男人惊喜的声音:“就在这!”
一大群人从迷雾里显出真容来,手中拿着各式各样得法器,风尘仆仆的愣在原地。竟然是一群封妖使。
“这是……玉檐香角四端铃翠軿?”
有人震惊在原地。
玉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寒:…………
特。么。的。
不忍啦!
她随手甩出四张符箓,在空地上切割出一个处四方的空间,马车在正中间。有封使伸手触碰,却被一面空气墙弹了回来。
“是防御符。”有识货的出声,嘀咕道,“看这颜色应该五脉符,是这么珍贵的符箓竟然只用来拦人?”
有一老者皱着眉,看着马车,“这玉檐香角四端铃翠軿我记得好像是被那谁拍去了吧?”
“谁?”
“啊呀,老人家年纪大了,这好似是汴京的地下拍卖会。那人叫什么来着?是……哦,对了。”
“叫赖玉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寒已经抱着人进了马车。
白言原本宝蓝色的衣衫松垮挂在臂弯,玉寒一把嫌弃碍事,一把将之扯下来,白皙如玉的酮体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小鲛人失神地吐息,仿佛要将体内的燥热呼出来。身体异常发烫,下体被顶在玉势上,大腿夹着她的腰。从玉寒的位置清楚看到被插入的花穴上被顶开的两瓣儿阴唇,翕张着吞吐,花汁儿粘连在腿上一片粘腻的狼藉。
她将人放在榻上,将他的双腿摆成折叠的形状,而后顶开着他的膝盖,将下身完全敞开。
然后狠狠撞入。
“呃!”他的脸色瞬间发白,玉寒顶得太用力,撞到他宫口上,痛得他冷汗直流。
“痛……轻呃,轻点。”
玉势已经挺动起来,女尊胎记让冰冷的玉势有了灵敏的同感,在鱼水之欢时的感受尤为真实。这样粗大的玉势在花穴里顶撞,一下一下撞击着深处的阴蒂,反复刺激那可怜的骚豆子。
“呃,好大,嗯,嗯,嗯。撞到,呃,骚豆子。”
“啊呃,疼,轻呃嗯,轻点,轻点。”
玉寒托着他的臀,将他抵在马车壁上,男人的一双长腿无助地被抬在肩膀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靠腰部和交合处来支撑。简单来说,这个姿势让玉寒能更方便的进入,一贯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点呃,呜妻主,嗯,嗯……”他被顶得发颤,连声音都随着她的动作而震动。
“妻主你轻,嗯,轻一些啊……”他哀求着,眼泪不住往下掉,滴泪成珠,顺着他支起的锁骨砸到地上,咕噜噜滚了满地。
玉寒身下没停,到底是放轻了动作,轻柔地抽插起来。她钳住白言的下颌,将那张失神的沾染情欲得脸抬起。他哭得很凶,纤长的睫毛被濡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涎水的液体淌到深陷的颈窝,小小一滩。
玉寒吻住他的唇。
先是啄吻,而后舌尖撬开他不设防备的牙关。小鲛人好似被操傻了,呆愣愣的看着她凑过来,直到玉寒的舌尖在柔软的腔中肆意搅动个够,又去勾弄他香软的舌时,男人才微睁大眼睛,喉咙里溢出一声哀鸣般的呜咽。
“唔……”
他的眼泪更欢了。
这一声像是某种鼓励,玉寒更加深入地勾吻,引导着他的舌,纠缠着吞咽他口中的甜津。这是一个漫长而带着掠夺的吻,稳得他唇腔发麻,她像是要夺走所有空气一般,霸道地用舌巡视每一寸领地。
白言被她吻得缺氧,眼前发黑,身子不住地下滑,可双腿间还要忍受玉势地抽插,这样一来,雪白的臀肉被迫抵在车壁上,随着每一下撞击而撞到车板。
在他就要昏过的时候,玉寒终于放开了他。大量空气涌入肺部,白言头枕在她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呼,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面颊潮红,眼神失了焦,瞳中像是被水润过,眼尾的宝蓝鳞片一闪一闪,还未被覆盖的皮肤染了红。
玉寒托着他的腋下,停了一会儿,等着他缓过神来。
“嘶——”
这人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儿,第一件事竟然是一口咬在她肩上。女人白皙的肩颈上多了个牙印,血珠儿瞬间冒出来。
还未等玉寒说话,小鲛人自己先哭了起来。
“坏,妻主坏!呜呜呜,我都喘不过来气了!”他用牙齿捻磨着玉寒的肩颈,仿佛还想咬一下。
牙齿倒是尖利。
玉寒好笑地摸摸他的面颊,温软一片,被她用各种好东西养着,可算有了点肉。
手感很好,忍不住偷偷捏了捏,笑着故作委屈,“我也不知道你不会换气啊……”
“你刚刚,还那么用力地操我,我都要痛死了。”小鲛人埋头在她肩侧,一头鸦青长发瀑布般垂落下来,眼泪还是咕噜噜地坠。他咬牙切齿。
这是委屈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真的疼。
玉寒心里软了一瞬,玉势向着阴蒂撞了一下,惹得怀中人腰窝一颤。她贴近白言汗津津的额侧,唇贴着他的眉骨,说:“那你刚刚在外面不也夹我开着?搞得我差点没忍住……”
见人又有掉金豆豆的趋势,好紧哄道,“好好好,是妻主的不是,怪妻主弄疼你了,妻主坏~好不好?”
她吻过男人的眉心,安慰般抵着他的额头,温声哄了人一会儿,明显感觉到他放松下来。
白言垂着头,原本抵着她皮肤的小尖牙换成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玉寒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他的舌。
他轻轻地舔舐着她的伤口,温柔而沉默。玉寒觉得有点痒。对于她来说,这样的伤口其实可以忽略不计,就算他咬上来的时候,也不过算作情趣,不疼不痒。
舌尖仔细地舔过破开的皮肤,唾液温热地覆盖,有种微蛰的痒。
白言偏过头,安静地吻了吻玉寒的侧脸,长睫微垂,在她耳畔轻轻地说,“抱歉妻主……我不该咬你的……”
“我……”
他被玉寒紧紧抱住。
头被按在她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愣了愣:“……妻主?”
“没关系。”
“什么?”
“我说没关系。”玉寒轻轻地托起他的头,吻上那瓣微肿的唇,这个吻不带一丝侵略,温柔得不可思议,“是妻主让你痛了,你才咬妻主的。”
“所以乖啊,不用道歉。”
那双绝美的异瞳疑惑得睁。白言生得极美,有一种妖异的艳丽,但此时的样子却像一只傻乎乎得很好骗的样子。
他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玉寒已经开始动起来了。于是那困惑的眸子转瞬沉溺于情欲。
“呃,呃,呃。”
“好舒服嗯,妻主,好深,呃,呃。”
“嗯,妻,妻主,嗯,妻主顶到骚豆子了,呃妻主顶顶骚豆子。”
“嗯,嗯,啊,好,舒服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头侧在玉寒肩头,整个人无力地倚在她身上,一双玉腿高高抵在车壁上。
“嗯,啊。”
“舒服吗?”玉寒一边顶弄,一边凑到他耳边问。
“嗯,舒呃,舒服,妻主,呃,操的我好舒服。”
“太,啊,太温柔了。”
玉寒笑了笑,龟头坏心眼得捻磨他的阴蒂,一下一下正中敏感点,直把人操得无力地挂在她身上,身体随着顶撞而不断晃动。
“啊啊啊啊啊,呃,妻主,妻主快些呜呜呜,好爽!”
“刚刚不是还说疼?”
“不,呃呜呜,妻主快一点嗯哈,哈~”
他的攀附着她的颈,“妻主,妻主”,他爽得流泪,头无力地靠在女人身上。
“妻主,你……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疼疼我。”
花穴中的肉棒开始加速,每一下都巧妙的撞到敏感点,密集而有力的动作让马车都震动起来。
“好棒,妻主好棒啊啊啊啊啊。”
“顶到宫口了呃呃呃,妻主好深。”
“啊宫口,呃宫口要被撞开了,啊啊啊。”
“哈~哈~呃好爽呃,操得好深……”
玉寒瞧瞧凑近他耳边,趁人被操的不清醒,问他。
“谁在操你?”
“妻,妻主呃,妻主在操阿言啊,好烫,呃呃呃呃”
“好胀,哈~小穴要被操坏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言已经被操得只知道浪叫,平常根本不会说出的叫床骚话此时句句脱口而出。
“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玉寒也要到了,玉势胀得发烫,一股热意要喷涌而出。她坏心眼得吻上白言的耳侧,底下疯狂操动。
“阿言叫床的声音这么大,外面的人——”
“应该都听到了吧。”
仿佛海妖低语,话音刚落,白言的身子猛地一僵,小穴在这一瞬将狠狠绞紧,每一处软肉都在用力。
“呃啊~”
一股热流射出,龟头抵住阴蒂。她按住白言抽动的身体,将射出的浓精直直射入,男人的肚子被射的微微鼓起。
她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男人的手搭上小腹,穴眼疯颤。热流冲击着淫窍,滚烫填满软腔。
好热,都射进来了……
玉寒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将白言平放在榻上,玉势还没有抽出。小鲛人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神,头随着她的力道侧偏过去,眼神在空中某的一点茫然溃散。他的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餍足地舒展。
她吻上男人殷红水润的唇,用牙齿轻柔磨咬嫣红俏嫩的唇珠,直将那本就娇艳欲滴的颜色啜得红艳如血。
“别……别咬了……”男人的声线低哑,胸膛轻震。他眨着眼睛,湿漉漉的羽睫呼硕间都带着困顿。
他总算清明些,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她的腰,然后就像是失了力气一般揽在她腰上。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
“妻主……不要了,累。”
他好像要散架了。腰肢酸痛,腹部涨起,脖颈上遍布吻痕,像是烙印一片软烂桃花,绛紫酡红重叠,瓷白肌色被蹂躏得泛上浅浅的粉红。
就连四肢都好似脱离了掌控,虚软无力。
他的瞳仁微微移向左下,瞳孔圆润,神情慵沉,带着一点儿矜贵,眉眼开始放松舒展。白言将自己的额头贴过来,声音沙哑,到被他掐得又软又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鲛人又在撒娇。
“妻主我受不住了,今儿不来了,好不好?”
“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怎么?我就偏要听你的?”
白言闭着眼,懒懒贴在她怀里,又去黏黏糊糊地吻她,“谁叫妻主疼我呢……”
“妻主疼你,你也不知疼妻主么?”玉寒被他吻得舒坦,也喜他此时餍足软烂的模样,将人揽在怀里。
白言大概是还未从诅咒中彻底缓过来,平常的机灵劲儿半点也不见,脑子里像是装着浆糊,她说什么他就信了。
就见他支起身体,攀着她的肩膀,身上还散发着潮而糜香的气息,偏在她耳畔吹了口气。
“下次,阿言任妻主处置,可好?”
真是傻了。
玉寒差点笑出来。这下确定了,这人确确实实是没缓过来劲儿呢。白言生的艳丽,旁人看着便像那种经验丰富的妖族,但实际上面皮薄得紧,就像刚刚,即便诅咒发作,被外人看到也羞怯得绞穴。
任她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怕是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好处,傻子才往外推。
玉寒眼神幽深地看着他,嘴角衔笑,指腹摸摸他的眼角,“哦?阿言说话可算数?可别是骗妻主的吧?”
玉寒装出一副不愿相信的委屈模样,小鲛人现下脑子转不过来弯儿,傻乎乎地信了。他在她怀里轻轻哼了一声,声音懒散,用尖牙磨了下她的皮肤,“我什么时候骗过妻主?”
我怕的可不是你骗我,我怕的是你到时候不认账啊傻孩子。
玉寒心里开心坏了,但她知道轻重,竭力压抑着面上的喜色,装作不确信的样子,“真的任我处置?我怎么弄都行?你不会反悔吧?或者做了一半又闹起来?”
他被抱着说了一会儿话,身子乏力后就牵扯得思维困乏,此时微眯着眼睛,腰身动了动,将自己贴紧上去。这句话他反应了半晌,才笑着摇头,“不~会~,都听妻主的。”
“真乖~”玉寒心里已经开始撒花,她摸着白言的头,脑子里盘算了好几种玩法。可怜的小鲛人还不知道自己会遭受怎样“折磨”,此时靠着妻主,头一点一点。
“困了?”玉寒便要将玉势抽出来。换来白言小声抽息,“不要!!”
他的脸慢慢烧成云霞,将头埋在她怀里,讷讷道,“妻主别出来,会……流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害羞地绞着底下的软垫,“流出来,会……被人看到……”
这是个问题。玉寒从马车坐榻下方的抽格里拿了块干净柔滑的帕子,将帕子贴在他下体的小穴上,手指探进去,引导着里头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到帕子上。
小穴因为刚刚的性事来不及合拢,白浊缓缓流出来,打湿帕子。
“妻主,不行,里面还有。”白言难耐地摆着腰,手指不可避免地抠挖到内壁,四周软肉完全掀开,粉嘟嘟地,每一处都滚烫敏感。玉寒射得太深,虽然还没有进去宫口,但有一部分光用手指是无法抠出来的。
“那怎么办?”
“塞起来……”他声如蚊呐。
玉寒没有听清,“什么?”
“塞起来,找个东西塞起来吧……”他的耳廓都熟透了,紧咬着下唇,手指羞得发抖。
下一秒,一个圆润而冰冷的东西被抵入小穴。
内腔温热,这一冷一热接触,刺激翻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什么,什么东西进去了?”
“鲛珠。”
“什么?”他的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瞳仁微微睁大。
玉寒还在向里推着珠子:“是阿言刚刚哭出来的小珍珠哦,我试了一下刚刚好呢~”
“正好抵住小穴。”那颗鲛珠被她推入到最深处,牢牢抵住甬道,向外流淌的白浊被顶了回去,在那小小的空间胀成一团。
“啊好胀~呃——妻主,怎么又……”
玉寒正推进第二颗。她也是坏心眼,捡得都是大颗的鲛珠,将那温软的小嘴儿撑得圆孔大张,咕叽咕叽含着鲛珠,吞吐着想要吐出,却将鲛珠吸得更深。
第三颗。鲛珠在甬道里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玉石声。
第四颗。这一颗推得深了,顶得第一颗鲛珠正巧摩擦在阴蒂上,白言一愣,下意识用力想要排出鲛珠,但红肿的阴蒂被鲛珠顶着,随着甬道的蠕动不断碾磨,带来持续的快感。
他越是想排出来,越是碾磨。鲛珠又偏偏不似玉势,能长驱直入带给他最原始的快感,而是持续不断的碾磨,快感持续刺激,但却始终被困在情潮里,不得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妻主,不要~,好奇怪”
玉寒也不理,只兀自推入第五颗,第六颗……直到最后一颗抵到宫口。
那珠子圆润而晶亮,被淫液沾染着,又因为前方顶的太紧而有半颗珠子露在宫口,颤巍巍地撑开小穴。就像他饥渴的含着珠子,不愿放开一样。
“阿言可要夹紧了,这要是一个不注意——”
“噗,轱噜噜,珠子就算喷出来啦,连着里面的液体一起……”
“你懂得吧~”
这就是要他一直夹着了。白言抿着唇,磨牙,“你怎么呃~这么坏。”
他委屈道,“我刚刚都答应……下次,任你处置了……”
“乖~”玉寒笑笑,“这不是阿言要求的,让妻主塞起来吗?”
“怎么现在反到怪起我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言哑然,想要分辩,又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他脑子里乱乱的,身体叫嚣着想要休息。
他抿着唇,长睫湿漉漉地低垂着。
若是只看他的样子,任谁也想不到他的小穴在卖力地收缩。
他靠在玉寒怀里,沉默一会儿,知道她决计不会将珠子拿出来了。低沉控诉道:“妻主坏死了。”
“好啦~”玉寒抱住他,用毯子将人裹起来。毕竟也不能一个劲儿的拿好处,再把人惹哭了,还不是要她自己哄?
她想了想,安抚道,“乖哦,等到了村子,找一家客栈,妻主就把珠子拿出来好吗?”
也只能这样了。
白言眼睛都困的睁不开了,胡乱点了下头,手指勾着她的尾指。
“沐浴……”
“等到了村子一起。”玉寒已经穿好衣服,抬着他的手腕检查那蔓延的代表诅咒的黑线。车中的灯火将她镀上一层温暖的晕黄,衬得她越发清丽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
“妻主……一起。”他的手用力勾着她的手指,整个人埋在毯子里,绒毛暖洋洋地包裹着他。但在玉寒来看那点力气几近于无。她爱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乖,妻主出去看看,不然外面的该着急了”她勾唇浅笑,有一瞬间仿佛幽深莫测,但再去看时,又是惯常浅笑盈盈的模样。
让他觉得大概是看错了。“那妻主早点回来……陪……”他的头渐渐垂下去,一双长腿委屈地蜷缩在榻上,长发肆意的凌盘在身侧。
竟是睡着了。
“好。”玉寒笑了笑,将马车的折门严严实实的关好,这才转身而去。
**
马车在晃。
马车还在晃。
我靠直接震动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持久吗?”封妖使甲戳了戳乙的胳膊,“她们啥时候完啊?”
“我怎么知道!简直,简直伤风败俗!”乙挥袖不耻。
还有人围着树的残渣,用手捻了捻,:“这都烧成渣子了吧,符箓要多少才能这个效果啊?”
“五脉,六脉?”
就有人老神在在的摆摆手,“嗳~要我说,应该到七脉了。”
“什么?怎么可能?!”七脉都可以去单挑大妖了!
“你懂什么?”那人矜持一笑,故作高深,“去年那赖玉寒在凤洲封妖司与当时七脉大长老斗法,当时用的就是六脉。”
“而今过了一年,以她的天赋,大概早就七脉了。”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又有人问道“那赖玉……赖尊使可是赢了?”
“输赢不知道,不过,自从那场斗法之后,大长老便闭关修养……”那人给了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肯定是赢了啊,不然那大长老怎可能闭关?”
于是又是一阵惊愕。
“哼,为了一妖族忤逆神司,背弃家族,此等不忠不孝之辈,何以追捧?!”
有人拉了拉他的袖子。这样想的人不在少数。但这破地方他们已经困了三天,本以为不过是简单的三等任务,结果来的人齐齐被困在这妖树林里,至今连妖的影子都没看到。
说不得还要仰仗那姓赖的。所以很多人聪明得没有说出口。
那人见没人应和,重重冷哼一声,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玉寒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踱染了黛色,朗空无云无星,泛寒的雾气仍旧将四周笼了个严实,只这一块区域被各式各样的法器照亮,在块危险的布上烫了个洞来。
玉檐香角四端铃翠軿很贵,但贵有贵的道理。车顶端的红木檐嵌了一圈的盈盈熠熠的夜光石,匀称明亮的光挥洒四周,将周遭的一切照得清晰可见。那些没有发光法器的封妖使虽然因为符箓的原因无法靠近,但离得近些,总能借到点儿光。
现下见她出来,几乎是呼啦一圈围了上来。
“见过赖尊使。”封妖使甲是个活泛的性子,此时笑脸迎上来,“不知尊使可有法子应对这妖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下妖邪,以符伤体,以咒破法,以阵封魂。应对之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这接了封妖贴的是诸位,总不能封妖的是我,收金角的是诸位吧?”玉寒不知从哪摸了把扇子,扇面以金丝珐琅掐出春秋妙月,夏冬寒云,翻转间,仿佛这景儿都活了过来。
又是一件法器。
若不是忌惮她的实力,只怕有人要上来抢了。
甲觉得牙疼——这么有钱,还要算计他们这三瓜两枣的,但也只能脸上赔笑,“这金角我们已经备好了,还望尊使笑纳。”
玉寒颠了颠,大概上百金角的重量,这三十来个人,每人大概四五个的样子。
“只这些吗?”玉寒笑笑,问道。
甲的脸上讪讪,他们不过是些低脉的封妖使,和那些没编制的散使也好不到哪去,这些金角还是七凑八凑出来的……
便有人不乐意,“我等已经找到疑似妖族藏身的地方,自知请不动您亲自出手,只盼看在这区区钱财的份上,劳烦赖尊使破开那方结界便好,至于那妖物,我等不敢叨扰尊使!”
这话一出,有人皱眉,也有人面露赞同。说实话,赖玉寒的那些功绩,也不过是听说而已。这听说的东西,三分厉害也能夸大但十分。
没准儿,她连那方结界都无法破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甲连忙呵止。这金角也给了,好话也说了,这时候得罪这位赖尊使,人家一会儿给你使绊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又转头向玉寒解释。
“无妨。”玉寒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我听着说是找到那妖物藏身的地方了?可是用这位封使的罗盘?”
那人脸上浮现出骄傲和矜持,“正是。”
他扬起手中的罗盘,双指合拢在天池处一点,那指针便颤动起来,几息后静止不动。
西。
玉寒看着罗盘,不知想了些什么,而后看向拿罗盘的乙,“既如此,我们动身吧。”
众人一路挤作一团,浩浩荡荡的向着西方前去。玉寒坐在马车前驾车用的横台上,手中牵着缰绳,腿垂落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
说来奇怪,明明是向着西方前去,可跟着罗盘的指引,竟生生拐了好几个弯儿。另有封妖使也拥有辨别方向的法器,但竟然发现方向是对的。
这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何时,众人小声的说话声已然销匿,凝重爬上心头,有一种风雨欲来,又找不到阻止方法的烦躁感。
就连那随处可见的枯树藤蔓,也不见了。就好像他们走的不过是一处普普通通的树林。
林中回荡的只有步伐的声音,有不少封妖使都暗暗握紧了手中的法器。
渐渐的,渐渐的。路边开始出现坟冢,以及裸露枯骨。从新鲜的挂着肉丝的骸骨,到穿着明显不同于本朝服饰的干骨残骸。
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
众人脸色都不甚好看,当时接任务的时候,明明说好了三等任务,结果一来竟然是能盘踞百年的大妖。
他们不过是一群三脉的菜鸟,撑死了有个四脉的。接这任务也不过混个糊口,现在看来,恐怕是要拼命一博了。
“停车。”
“呛——碰!”
“哎呦,谁的杵他娘的敲我头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抱歉,”杵脱手的人竖眉怒道,“谁,谁出的声?老子以为妖出来了!”
“我。”玉寒举手。
那人锯了嘴一样,声音一下弱了下来,“你,你叫停干什么?”
“啊~我就是突然想起,这坟里是不是会埋着宝贝?”她摩挲着下巴跳下车,“能卖好多钱呢~”
????
你他么的!你特么的掉钱眼儿里了?死人的东西也抢?那人心里疯狂诽谤。
但玉寒显然没接受到他的意思。女人蹲下身,随手从旁边的树枝上撅下来一根树枝,对着坟茔一顿扒拉。长裙摆沾了泥土,云纹也染了脏污。
“呦,还真有。”
她拍拍手,从那坟里拽出一个布包来。那布包被一截枯手攥着,女人略一用力便拔了出来。“行啦行啦,这么金贵儿的东西,我一定会让它到还到的地方哒~”
你,放,屁!连死人的东西都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略一打眼,那枯骨还穿着半截军甲,布包裹着的东西露出一角,金银打造的花瓣保存得很好,即便百年过去了,仍旧泛着华光。
有人心里一酸。这怕不是要送给心上人的吧……还没见到心上人,自己就……
不能想了,越想越觉得姓赖的好狗。
姓赖的狗东西已经老神在在地上了车。她将布包瘫在腿上,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是什么?”
“醒了?”车门被向两侧拉开,浅色的藕色银纱垂落,男人以手支颐,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带也没竖。“嗯……”白言懒懒散散应了一声。
“里面是什么?”
“啊~”玉寒打开布裹,“一个金银伴蒂的簪子,一枚和田玉的戒指,一对儿紫琥珀的耳环……嗯,一对镯子。”
她拎着镯子对着灯光,“真好看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镯,红玉雕琢。
触感带着冰渗的凉,通体晶莹透亮,几缕如丝的金线在镯心错绕盘结,犹如经络般首尾相连。
甲离得近,但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出于封妖使对不详之物的敏锐,他对这玉镯打心底里生出厌恶来。这陡然丛生的恶感连他自己都骇了一跳。
玉寒已经放下镯子,转而去牵住白言的手。
鲛人的皮肤过分细腻,每一寸骨关节都如同珍珠般洁白,只有指间韵着一层薄粉。手腕处,一条优美的弧线将手与腕分割开来。
他的手有些凉,玉寒牵着他的手给他取暖,顺势将他禁锢在怀里。他也不惊慌,反而像一只慵懒而矜傲的猫儿,那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眼微眯着,糜艳便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他窝在她怀里,自在得就像是他的领地。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玉寒的手指缕过他乌润的发,一点一点将有些凌乱的长发梳顺。
白言睁开眼,羽睫一掀:给了她一个【你还好意思说】的眼神。
他压低声音说道,“肚子好涨,我怎么睡得着?”
男人的音色还带着睡意和困倦,低沉沙哑,语调比平常慢上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涨呢?”玉寒圈紧他。她当然知道是为什么涨,毕竟那些珠子是由她亲自塞入他的阴穴,玉寒这么问纯属使坏罢了。
谁会不喜欢害羞脸红的小鲛人呢?尤其是清醒的时候。
出人意料地,白言沉默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探入那本就松垮的襦裤。温软的蜜穴热情地摩挲着她的手指,即便被鲛珠塞封住,两瓣肥胖的阴唇也未闭合,反而娇嫩地敞开,这让玉寒的指尖轻易触到那颗最外面的鲛珠。
咦,这可是外面,周围这么多人,很大胆嘛~难道是还没清醒吗?
玉寒仔细打量他的侧脸,这人一副镇静冷清的模样,谁知道这白玉一样的美人在衣服下邀请妻主玩穴呢?
她的指尖动了动,用指甲搔顶鲛珠与小穴相交的边缘。只这一下,他的身子便是一僵,长睫如同风中的蝶翼扑朔着颤动起来。
“妻……”他的最后一个音节被自己遏制在喉咙里,变成很轻很轻的一声呻吟。
真敏感啊……白言迷迷糊糊地想。只是碰了一下花穴,就高潮了呢……
那些珠子堵塞在阴道,将白浊和精液都牢牢锁住,同时抵封着那一涌一涌吸吮的花穴,最深处的那颗抵着阴蒂,只要他轻微的变动体位都会带来永不停息的快感。这种快感并不猛烈,可却让他的内部持续瘙痒空虚,恨不得鲛珠能变成肉棒狠狠操弄小穴深处。
他夹紧双腿,连同妻主的手指一起。体内的鲛珠咕叽咕叽地挤在一起,激得花穴一阵收缩。白言几乎忍不住发出呻吟,只能紧紧咬住下唇。
“好了,别咬了,本来就破了口子,再咬你的唇还要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颌被人轻柔而不失力道地掐住,迫使他张开殷红的唇。他的眼神中还带着失神的困惑,下一刻就被深深吻住。
她掠夺着他的气息,却又用舌温柔的舔舐他唇边的伤口,直到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
“还疼吗?”
他伏在玉寒的怀里,长发如瀑,柔顺异常。半晌,轻轻摇了摇头。
玉寒就捏他潮红的脸颊笑他,“先动手的是你,现在忍不住的也是你。既然不行,还来招惹我做什么?”
“……难道不是你先问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为什么涨……”他把头深埋在她怀里,哼唧哼唧地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你在欺负我是不是?”
竟然反应过来了。
玉寒环着他的肩,笑眯眯的去亲他,“怎么会,妻主怎么会欺负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
这样走了大概一柱香,前方的雾越发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言窝在玉寒的怀里,时而折一枝纤细的相对柔软的长树枝,编花冠玩。他手指灵巧,花环有模有样,只是一朵花也没有,光秃秃的不怎么好看。他玩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转而去摆弄那对玉镯和首饰。
“好看吗?”
玉寒看了一眼,将他圈紧:“你不适合这个。”
“等过些时候,给你买一个好的。”
“哼。”他将镯子退下来,轻轻放回原处,“就会哄我,怎么也不知道说些我爱听的?”
玉寒托着下巴想了想,“嗯……我家阿言花容月貌身娇体软易推倒心灵手巧……”
白言听得脸颊微红,伸手在她腿上锤了下,“……花言巧语。”
“你瞧,我说你爱听的,你又说我花言巧语……嘶”
白言又咬她一口。
他仿若无事般提醒“……结界到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众人停下脚步。
甲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赖尊使,请吧。”
玉寒站起身,却不防繁复的衣摆被人抓住。她回头,神情明显柔和下来。
“阿言,在这里等我好吗?”
白言抿着唇,长发散在车板上,卷曲交叠。“我和你一起去。”
“你都走不了……”那珠子还在小穴里呢。
白言挑眉,睁大眼睛:“还不是你……”说到一半,他撇过头,声音闷闷的,“我可以忍着。”
这可怎么忍?
鲛珠塞在他的花径深处,将花核牢牢卡住,每走一步都会在里面轻轻转动,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修长的双腿间一片滑腻,花蜜与白浊混合这竟开始溢出来,随着他的步伐在大腿根部划出狼藉的痕迹。
白言咬住唇瓣,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却还是逃不过鲛珠的顶弄。走路时身后的小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紧紧吸吮住那圆润的玉珠,又在它稍稍滑出时收缩挽留。
他垂着头,一言不发。只是握紧玉寒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结界在她指尖破开,像是一层薄弱的纸。这让封妖使们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结界既已破,想来各位高人也不需要在下了,那在下先行告退。”话音刚落,黑雾从四面八方涌来,被结界包裹的区域终于显露,众人却什么也看不清,恍惚间好像看到她挥了挥手。
等他们回过神的时候,哪里还有这二人的身影。就连那辆玉檐香角四端铃翠軿也消失在原地。
“她竟然直接走了?”有人愤然。
“乙兄何必如此激愤不留余地,女尊之域的女子本就与我域不同,那赖玉寒破开结界不费吹灰之力,你又何必在言语上争长道短呢?!”
也有人心疼给出的金角……不过无论怎样,他们都握紧自身的法器和符箓,因为那股冲天的妖气,近了。
……
浓雾中,有两道明亮的红光缓缓逼近。
难道是灯笼?
众人不敢松懈,严阵以待。
【夫君】是婉转的女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不成是有女人提着灯笼?
可怎么没有脚步声呢……
【夫君,你回来了?】它从浓雾中现出真面目。
真的是个女人。她的眼睛血一样红,皮肤苍白如纸,琼鼻樱嘴,肌肤细腻滑嫩,鬓发如云。
她很美。有人如痴如醉,听她凄婉唤着夫君,甚至忍不住上前一步。
直到——从浓雾中延伸出来的,那枯朽苍白如老人皮肤般的树枝。它们生长在女人的颈部,好像那树蔓就是女人的脖子。
她的头,像是被树枝顶起的树冠。缓缓的蛇形向前。女人的头颅平稳地,像是有一双轻移的莲步那般优雅。
【你是我的夫君吗?】她盘踞着前行到离她最近的人面前。
那人已经被骇得脸色发白,“不……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她厉声尖叫,声音响彻桃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七章
那女人的头颅陡然狂乱起来。周遭的树木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愤怒与凄厉,根系肉眼可见的盘纵而起,像是巨大的抓手贪婪的摄取此地的生机。
桃树林疯狂膨胀,拔地而起,树冠纵然毫无枝叶和花朵,竟也在短短几息之内以枯枝遮天蔽日。
有一刻天地寂静。
雾好像无处不在,所有的天光都消失殆尽,唯有众人手中的法器发出颜色各异的亮色。
“综剑十六式!剑来!”
“灵符听令!”
“请诛冥之火!!!”
一时间火光升腾,将这晦暗的空间照亮。火焰是树木的天敌,随着火焰升起,狰狞泣血的树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无数浓绿色的藤蔓形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那人头牢牢护住。
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