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GB+玄幻】封妖使和她的小夫郎 > 第一章 香车桃林,诅咒发作(老婆撒娇/发情)

第一章 香车桃林,诅咒发作(老婆撒娇/发情)(1 / 2)

('亘青平野,星点孤坟。刚下过雨,天上飘渺着清压压的烟雨色,云遁日隐。

远方传来清脆的马蹄声。

只见宝马香车,徐徐而来。香车车顶盖檐的四个顶角,依次挂着四枚金铃铛,每一个铃铛上都雕刻着不同的图案,是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意镇四方。待走近一看又发现,铃铛中碰撞的铃锤竟然碰而不响,好生奇怪。

赶车的是两小童,一男一女,男童板着一张脸,坐在车棚前,拉着驭马的缰绳。女娃则盘腿坐在车顶,向远方眺望。

忽然,西方位的金铃一阵晃响,声音像是拌和着虎啸,将孤坟上缕缕缠绕的魂儿吓得溃散回去。

女童伸手,正掀开车窗的绸帘,以一种身体倒向下方的姿势,从车顶探头,压低声音,说道,“尊使,西边三十里有一荒村。可是要前去一探?”

这帘子一掀,马车内温暖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夹着玉兰干花的香味儿,和不知名的香料混合在一起,厚重却又不让人发腻,倒像是某种植物的味道。

马车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去。”然后是衣角摩擦的簌簌声,女人的声音放轻了一点,吩咐道,“把虎铃停了,响动一次,便没完没了的震。”

女童于是手指轻点,手下的铃铛发出细微的翁鸣,好像在委屈地呜咽,但到底归于平静,任它怎样晃荡都发不出声音来。

怀里的人半掀开眼,纤长羽睫轻颤,眸子里带着刚从睡梦中抽离的失神,耳边漫起鳞片,品蓝混着碧青。

男人的还未彻底清醒,虽然窝她怀里,眉却不安地簇起来,喉咙中发出轻喘。鸦青长发垂落,此时正不断生长,很快便到了脚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赖玉寒微微一叹。她的手指温柔拂过他的耳畔,指尖轻轻抚摸滑润的鳞片,再等指尖掠过,那鳞片就像竹木遇火,疯狂驱避。

男人的眉眼平复下来,他埋头在赖玉寒的肩颈,呼吸温热地喷洒在她颈侧。

“还疼不疼?”赖玉寒摸他的头,指尖顺着发缝依依顺过,温柔安抚。

他眨了眨眼睛,在她怀里舒展身体,而后伸手盘上赖玉寒的颈,将自己的脸贴过去。

那张绝美的脸就逐渐放大。

白言无疑是美的。这种美糅合了人类和妖族的共性,又结合男子的俊美和秾色的艳丽,便呈现出一种让人惊叹的华丽来。身为鲛人,本就是以容貌着称,偏他懒洋洋的,一如美人餍足,毫无戒备地敞开,引得旁人欲念丛生。

再加上——他实在是会撒娇。

就像想在,他慵懒贴着她,头抵着她的头,顺着视线,可以看到他优美而裸露得锁骨。

赖玉寒眼神一暗,捏了捏他的脸颊,将那白皙如玉的皮肤捏在手中,对他说:“好好回话,不许撒娇。”

“妻主,妻主……”他迷迷糊糊地喊她。

赖玉寒掐着他的下颌,凑近去看他异瞳的眼睛,“都已发作过一次,怎的还没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疼了,妻主弄得我疼……”他嘟嘟囔囔,手环上玉寒的腰。刚刚的动作让他胸前的衣服敞开大半,光洁的胸膛敞露着,一颗淡红的小红豆清晰可见。

“我可没有。”玉寒抿着唇,将他的衣服从臂弯处拉起来,捏着他细瘦的手腕给他穿好:“又不好好穿衣服。”她余光瞥到那衣服下纵横的伤痕,一层盖过一层,在细腻的皮肤上烙下丑陋的疤,女人眼眸一暗。

她刚帮人把衣服的扣子扣好,马车就是一阵颠簸,直接将白言颠到她怀里,玉寒赶忙圈住他的腰,防止人摔倒。白言也从善如流,乖巧的埋在她怀里。

“怎么回事?”赖玉寒掀开帘子,冷风扑然倒灌,吹得人皮肤发凉。

簌簌簌————

晚风掠过树隙,亲吻盛开的花蕊,沉静的摇晃下一阵绚烂的雨。

这是一片繁茂的桃花林,开着不合时宜的花,仿佛有生命一般,随着风儿晃荡。

嘻嘻,嘻嘻。

夫君啊夫君。

你来的路要平安啊。

十里坟上长出枯骨,那是妾给您指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生水里飘荡幽魂,那是妾为您伴护。

“谁在唱歌?”男童皱着眉,向上张望。

女童站得起来,喊到“是鸟儿!它们在说话。”

只见每一棵桃树,横亘的树枝上都站着密密麻麻的黄鹂鸟。它们簇拥着,紧紧挤在一起,嫩喙如出一辙地开合,声音清甜得像是女子。

三千石碑,妾不曾刻下您的名。

五百家书,妾不曾得到回信。

夫君啊夫君。

您怎么还,不,归——!!!!!

最后一个字陡然变得尖锐,像是女人被人掐着嗓子,濒死尖叫,怨恨和痛苦在这一刻清晰传入耳中,让人心跳如雷,恨不能随她同去。

黄鹂转了转它们的头,睁着眼瞪着他们,每一只,无论是在何处,都诡异的转着脑袋。

白言将头埋在玉寒怀里,唇线抿成一线红,皱着眉伸着手指勾住她的袖子,半掀开眼看着外边,哑着声音开口:“妻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寒已经捂住他的耳朵,而后将他悄然伸向窗外的右手拽了回来,淡淡看着他。

白言缩回手,低垂下眸子,像是受了欺负,讷讷解释,“是它们太吵了。”

而后讨好的去蹭她,声音轻柔,“妻主我难受……”

“难受也不行。”玉寒扣着他的脉门,灵气源源不断地输进去,“再有下次,可就不是撒个娇就糊弄过去的了。”

这边白言被玉寒训了一顿,委屈的在马车里缩成一团。玉寒已经翻身出了马车。

“阿左阿右,你们先回来。”两个孩童点头,而后化作流光缠绕在耳畔,化作两只抱银霜花耳坠,熠熠生辉。

这样,明面上就剩下两个人。白言在车里,这些诡异的黄鹂视线便聚焦在玉寒身上。

夫君。

夫君,夫君,你是我的夫君吗?

耳边仿佛传来女子的呜咽。玉寒脚下一空,像是被牵引就要去往桃花深处。

她低头看向手腕上环着的金镯,转瞬之间,腾飞的火蛇凭空而且,顺着不知明的牵引熊熊燃烧,在空中画出数道清晰的火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一看时,才看到牵引着玉寒的竟然是枯木树枝。盘叠的树枝被火舌肆虐,烫伤的地方流出浓腻的黑绿色液体,被火焰驱逐着疯狂抽离她身边。树上的黄鹂扑朔着翅膀,发出人一样痛苦的哀嚎。

整个桃林颤抖着哀嚎,连同脚下的土地都振动起来。玉寒皱了皱眉,任由火焰烧灼桃林,转身回到车前,屈指敲门。

“阿言,你还好吗?”

半天无人应答。

她猛地拉开车门。在马车的木门被拉开的一瞬,一股温热而甜腻的气息便潮水般溢出来。男人将自己的头埋在臂弯,整个人伏在马车的桌子上,肩胛骨支起一个惊人的弧度。

他的双腿曲折着并拢,没骨头一般跪坐在地板上,轻轻发着抖。一头长发卷在他脚边,带着海一样的潮。

玉寒面色凝重地扶着门楞登上马车。一进去,那种甜腻中带着隐秘躁动的气息更加浓郁,从四面八方将她包裹。她听到男人克制地轻喘,喉咙中偶尔溢出呜咽,露出的脖颈像是也染上桃花的红,醺然沉醉。

“阿言?”她唤了一声。

他的喘息渐沉,水泄的长发温顺地垂落,被他的汗水打湿。玉寒将他的头抬起来,掐着他的下颌检查浮现的鳞片,从耳侧一只蔓延到眼尾,像是抹上一层冰蓝叠青的艳影,衬得那颗泪痣流动般将落未落,让人倍生怜惜。

可这样的美丽代表的是痛苦。一只鲛人不能控制自己的本体,往往是妖力不受控制外溢或者极度虚弱的原因。而白言现在,恐怕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寒托着他无力的头,揽着精瘦的腰将人抱起来。他半睁着眼,眼中迷离无神,眼尾透着红,身子软成一滩水。男人喘息着薄唇微动,像是在说些什么,他的手动了动,嘴中却无力垂下,荡在空中。

玉寒将他的手放到他自己的怀里,俯下身凑到他嘴边,听到他几近于无的呢喃。

“……妻……不要去。”

“危……”

“我能有什么危险?”玉寒将他整个人拥住,心中柔软的地方仿佛榻下一块,那口沉着的气也不觉散了几分。

她软下声音,手指摸索着他爬上眼角的鳞片,顺着一路划到嘴边。“看我。”

白言一双异瞳迷惘地映着她的影子,仿佛在努力消化她的话。而后,他的舌捻着唇边,探上她的指尖。

温热的红舌吐露,轻轻地讨好般软糯舔舐着她的手指,染上潮意的湿。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色气。

玉寒看着他,杏眸中韵着甸甸的乌沉,有什么危险的东西从她温柔的壳子里泄露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指勾勒着他的唇边,用他自己的津液将唇蹂躏得水润发红,透出唇脂般的艳丽来?而后,她将手指深入他口中。

男人的口腔温暖而湿润。他微微睁大眼,眸子溃散成鲛人特有的竖瞳,因为玉寒手指的插入,他的唇无法闭合,唇角晶亮的涎水顺着瓷白的皮肤流下。

他后仰着头,红舌乖巧地随着她的手指搅动,发出津津水声。玉寒抽出手指,带起一条晶莹透明的涎线,坠落在他的锁骨上,让人想将那液体连同锁骨舔咬个痛快。

玉寒托着他的脊背,将人平放在平榻上,然后全身支压在他身上。裙摆衣袖顺势将他罩住,像是帐,将她与白言隔离在这方寸间。她的贴着白言的胸膛,能感受到他跳动的心脏。呼吸灼热喷洒在她耳畔,低沉的呻吟让她也生出几分燥热来。

她贴的近了些,将他额畔凌乱潮湿的碎发别到耳后。玉寒温柔的抚摸他的脊背,轻声诱哄:“阿言……阿言,知道我是谁吗?”

这样哄着他,过了一会儿,男人的瞳孔才微微聚焦在她身上,手微微抬起,下一秒就被玉寒握住。

他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声音欲哑,“是……妻主……”

“嗯,真乖。”见人还有意识,玉寒心里松了一口气,若是诅咒真到了完全发作的时候,她只能在这诡异的桃花林,在暗处还未被揪出来的妖族眼皮子底下办了她家小夫郎了。

幸好还没有完全发作。

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枯木的凄厉嚎叫逐渐停息,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就连那簌簌的花瓣声都消失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言。还能忍吗?”她安抚般亲了亲白言的额角。他的反应还是缓慢而吃顿,又过了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嗯。”他应了一声,把头埋在玉寒颈侧,浅浅地呼吸,压抑自己的喘息。

“你在车里等我好吗?”玉寒怕外面妖物的妖气冲撞了他,反到让他的诅咒提前发作,那就麻烦了。

她不喜欢野战。

谁知,他却摇头拒绝。白言将头枕在肩上,啄吻玉寒的侧颈,手攀着她的肩。他这样细密地吻,带着讨好的乖顺,汗津津的皮肤贴过来,被帘子透过的风儿一吹,透出凉玉般的触感。

他发着抖,只不放手,扣好衣服开始往下滑,整个人仿佛要挂在她身上一般。

“你这是做什么?”玉寒捏他的腰,看他颤得更厉害,甜腻的气味随着他的吐息染了一身。他好像要熟透了……

“不……呃。”他咬着唇,才能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发抖,“妻主,和妻主一起……”

好奇怪。

疼痛合着燥热的痒从小腹部蔓延,下面很痒,让他忍不住夹紧腿。他想要妻主多碰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热,好冷,好难受。他的头昏昏沉沉,这痛苦折磨得让他要立时昏迷。

只有妻主,只有像藤蔓一般缠绕着她。她让他清凉,让他温暖,让他缓解痛苦。

怀里的人不安的扭动,白言乃鲛族,体温本就偏低,此时却烫的像是要煮熟了。玉寒清楚的感受到他要撑不住了……

她将男人的手扯下来,箍在怀里,将鹤氅披在他身上,又喂他喝了点儿蜜水。

他抿着唇不愿意喝,潜意识抗拒别人灌他的液体。

玉寒舔他的唇,在他耳边哄他。

“阿言,乖。张嘴好不好?”

“阿言,阿言。”

“张嘴,喝点东西好吗?是你喜欢的蜜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妻主在呢。”

知道这一句,他才放开牙关,任由她渡过来的蜜水灌入喉咙。

“真乖。”玉寒又去吻他的唇,甜甜的蜜水味儿,被他的口腔温过,有一种海洋的冽。白言无意识地回应她的亲吻,献祭般奉上自己的唇齿,任由她的侵略。

他被她吻得发喘。

玉寒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否清醒着。

“阿言,你不要乱动。”她说,“我一会儿抱着你走,好吗?”

这是她相出的最好的办法,玉寒自信没有妖族能伤到她抱在怀里的人。

就是……她大概不能用符箓了,毕竟抱着自家的小夫郎,根本没有多余的手去催动……

玉寒心中一叹,抱着人出了车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花瓣纷飞的梦幻桃林早已消失不见,黄鹂也不知飞去哪里,只剩下一片枯朽好大的树干,坍塌佝偻着,枯糙得像是裹着一层层老人皮。

好大一片。

四周开始弥漫起晦暗的浓雾,玉寒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他裹着鹤氅,只露出两只长腿在空中晃荡。

一条枯蔓向二人袭来,灵活得像是触手,气势汹汹,在即将触碰到玉寒的时候,又被骤然彭起的火星席卷殆尽,空气中满是树木燃烧后的焦味儿。

这就像是发起进攻的号角,成百上千的枯蔓从四面八方喷射出来,即便注定被灼热的火蛇吞噬,仍然前仆后继,势必要将这两个胆敢放火的人类戳成血沫儿。

然后无一例外,湮灭于火海。

她看向那还带着火星的灰烬消散在浓雾里,羽睫沉思一垂:燃烧的速度越来越慢了,这些藤蔓在适应性生长。

黑灰落了一地,迷雾却在增长。

“妻……”一只手搭上她的衣领,“我要……受不住了。”他的身体开始扭动,手指软得打颤,难耐的贴在她胸前。他看着她,嘴唇被咬的发白,冷汗不住往外冒,打湿了里衣。

玉寒将手伸进他的襦裤,贴近阴穴的地方已经湿透了,黏黏糊糊的液体沾了一手,那穴儿还在贪吃地吸吮着,想要去咬她的手指。

男人的胸膛敞开大半,胸前两颗乳豆清晰可见,肿胀地硌着她。玉寒拨弄一下,发现已经充血了。

可就是这一拨弄,白言腰身一颤,阴穴猛地溢出一大股清液来,带着淡淡的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腰眼儿不受控制地挺起,阴部软腔痉挛般抽动,刺激直冲大脑,失语般张开嘴“啊——呃。”

竟是在没有外物插入的情况下高潮了。

白言在她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下体的衣物几乎被淋透了,黏黏糊糊地贴着阴埠。

他是真的受不住了。没有撒谎。

“好,这就给你。”玉寒心软了。

她将人放到地上,想要找一处空地将马车放出来,但白言勾着她的腰不肯放手。即便她再三解释,这人也听不进去。

他实在是痒怕了,下意识不让她离开。

男人的长发散落在地上,沾了灰,只身下垫了玉寒那件鹤氅。此时鹤氅上柔软的羽毛也被他流出的淫液浸得根根发亮。

他的腿已经自觉地弯曲敞开,张到最大,露出那个吞咽着的淫穴。玉寒插入一根手指,肉腔便迫不及待地将手指裹紧含住,四周的软肉鲍鱼一般挤着那根手指,咕叽咕叽邀请她进入。

真紧啊。即便只是一根手指也很紧呢。

玉寒压在他上面,手支撑着地面,没有急着进入,反而吻他迷离的眼睛,温声诱哄:“阿言,放松些。”

她开始在他身上调情,宽慰道:“放松,让你的洞口松一点,好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用舌头去挑逗他的耳廓,直到将那一片顶弄得通红。

白言现在大概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他还是提取到关键词。于是那处小洞颤巍巍得张开,像是在呼吸。淌出的淫液丝儿一般粘连在他大腿内侧。

“真乖。”

玉寒开始伸入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肠腔内壁的嫩肉小心的咬着她的手指,只是不敢用力,那样可怜兮兮地嗦着手指,得不到快感。

他的水流的更多了,喘息也变得难耐起来,一双长腿不安的交叠,又被玉寒无情扯开。

门户大张。

“妻主……妻主……进来吧……”他把腰向前顶,猝不及防下将已经伸进去的手指顶入进入,玉寒只觉得像是顶到他的腹腔,甚至是宫口。白言已经湿透了,自己挺动着腰,一下一下撞着,只求缓解那痒。他哭着哀求,“妻主,操我,妻主快点。”

他献上自己的唇,小狗一样吻她,妄图乞怜:“操我吧,妻主……”

“这里可是外面。”玉寒也不姓柳,当然做不到坐怀不乱,尤其是美人在怀,张着腿求操的时候。毫不夸张的说,若是那些男尊国的男人看到这幅淫乱的场景,恐怕恨不能将这发浪的小鲛人按在地上,不顾他的哭求将人活活操死。他们可不在乎野外会被人看到,他们只会觉得更刺激,尤其是小美人被人看到时羞耻得绞穴,让他们爽的上天。

但是,玉寒不是那些男人;白言也不是男妓。她要对她的小夫郎负责。

这里确实没人,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仍旧如芒在背。她还是倾向于去车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有人看到的。”他是真的无法忍受了,下面痒得要烧起来,空虚感席卷他的感官,就连柔软的衣料摩擦敏感的地方都能让他流水。

白言近乎哽咽着哀求,“妻主,就这里吧,没人会看到,求求你……”

“哈~呃……求求你操我吧。”

眼泪顺着他的眼尾滑轮,在空中坠成一颗颗圆滚滚的珍珠。

“别哭……怎么哭了?”玉寒心中叹气,抹去他的泪水,“你哭什么,给你就是了。”

她的手指深入小穴中每一个缝隙,灵活的抽插,直到触到一个凸起的肉豆时,男人的腰身猛地紧绷弓起,腰眼儿疯狂发颤,表情有一瞬间空白,头向后仰去。

若不是玉寒及时托住他的头,非撞到地上不可。

就是这里了。女孩的手指深入抠挖着那小巧的肉豆,时而用指甲轻捻,时而有用力向上揪起,换来身下的这具身体无边的轻颤。

他的声音沙哑,又浪叫般喊出声,

“好爽,好舒服~啊嗯”

“妻主扣到骚豆子了,呃,妻主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骚豆子要被玩大了呃,呜呜呜~”

“妻主要把骚豆子揪掉了嗯啊~”

雾气渐渐散开一点,有隐约的天光透过来,能看见十米之外的地方。

玉寒感受到小穴已经被扩张开,估摸着能撑下她玉势的大小,便抽出手来。

穴口不舍地吐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

白言已经彻底坠入情绪,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鹤氅,嘴无意识地张着,嫩红的舌头些微吐露,随着穴口下意识的收缩不住得轻轻嗯啊出声。

玉寒解开襦裙,右手带表着女尊图案的印记微微发烫,再看时,一根粗大的玉势已经出现在跨间,不复玉质的冰冷,而是滚烫而通感的。

她抵上那饥渴的穴口,就着流淌湿润的淫液,一桶到底,随着白言呃的一声,玉寒却忽然猛地扯着鹤氅将人裹起来,保持着抵到敏感点的姿势将白言搂在怀里。

视线却冷沉地看向树后,厉声道:“什么东西,滚出来!”

下一秒,白言喘息得浪叫骤然一停,像是被掐断,那含着她玉势的小穴猛地绞紧,爽的她腿一软,差点射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玉寒压着嗓子,一时不知道是要去训斥那窥视的东西,还是该让怀里的人松一松那狠绞的鲍穴。

她托着白言的腰,防止这人腿软滑下来。他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唇抵着玉寒的肩,软得像是布偶娃娃。只腿间含着玉势的小穴兀自缩紧,吞咽着妄图从这静止的姿势中得到一点儿快感。

玉寒揽着他的后腰,将他一贯到底。

“啊——”

短促的一声后,白言瞬间绷直双腿,手胡乱搂住她的脖子,整个人挂在玉寒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他省了不少力气。

他的小腿被迫露出来,白得晃眼。也好在鹤氅足够长,一只遮到腿弯。

眼前是一片黑暗,唯一的光亮来自腿下,视觉的缺失让他的其他感官愈发灵敏,白言能闻到鹤氅上潮乎乎的粘腻触感,以及其散发的来自于他体内的液体的味道。

他的腿软得发颤。下方空荡荡的,白言甚至可以感受到风灌进来后吹拂小穴带来的凉飕飕的感觉。

因为太久没有动作,两人交合处的淫液开始顺着优美的腿部线条滑落。

若是有人从下方探头上看,那饥渴吞咽的阴穴就像一朵绽开得肉牡丹,中间插着粗大的玉势,却还淫荡的想要更多。

要,流出来了。

要被看到了,被看到留下的淫液……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诅咒的情欲让他头脑发胀,几乎无法进行更深度的思考,即便已经面色潮红,表情仍旧是一种溃散的空洞。只有蜷起的脚趾昭示着男人的羞耻。

他的手指探下下体,妄图用手拦截滑坠的白浊。

可那淫液有多又稠,他抹了半天,反倒沾了满手,在指尖粘腻得拉丝。

男人喉中发出难堪的哽咽。

“妻主,妻主……”他扭动着,摩挲着双腿,想要将液体夹在腿间。可刚夹紧,就被妻主猛地一顶撞。

“呃——唔”这一下直直顶到骚点,花穴猛地一缩,而后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睡着腿部线条淅淅沥沥得落在土里,留下一滩水液得痕迹。

白言脑中一片空白,极度快感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流出来了。

被,看到了。

“……妻主,妻主坏——”他自暴自弃将头埋在妻主的肩头啜泣。

怎么又哭了?

玉寒将人罩得严严实实,刚要质问来人,没想到他夹着玉势磨腿。

谢谢,真要给我夹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她深深撞击他的内部,示意他安分些。

这还有别人呢。

“出来,我数到三。”符箓被夹在指尖,强大的灵气威慑向四周扩散,【爆破符】三个字泛着金色的光彩。

“三。”

????

“等等!不是说数到三?!”树后的人飞快地蹦离那棵树,爆破符已然脱手。

“彭——”一阵强烈的气浪瞬间蔓延,火蛇腾空而起,惊起天边飞鸟,熊熊烈焰仿佛将迷雾都燃烧殆尽。

再看原地,那颗倒霉的枯树早就化成灰烬。

“你,你——”那人滚了个灰头土脸,狼狈的坐在地上,看到树的惨状,腿软了个彻底。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我凭什么回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张熟悉的符箓出现在玉寒指尖。

他腿一软跪在地上:“小人叫张小六是桃花村悦来客栈的小二来这里是出村的时候迷路了高人你千万别杀我!!”

“桃花村在哪个方向?”

“西,西边!”这倒是和白虎铃显示的方位一样。

怀里的儿不知怎么低声哭了,泪珠化成珍珠儿,一颗颗滚下来。为了防止那珍珠掉下来被平民认出他鲛人的身份,玉寒只能贴着他的胸,将那些珍珠抵在胸前。

硌人。

玉寒拍了拍白言后颈,怕他哭背过气儿去。

是真能哭。

白言边哭啄吻玉寒的锁骨,双腿一动也不敢动,淫液却还是不停得淌下来。刚刚被妻主捅入的淫穴又开始发痒。妻主的玉势太过粗壮,捅得他发胀,小穴被饱饱填满,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

可她就是抵着,不愿动一动。

他的思续被情欲拉扯着,好像又被拽入深渊,刚刚因为被扣弄过而恢复一点的神志渐渐沉入黑暗——性欲又主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言的表情逐渐放空,眼泪空洞地坠落,身体扭动着,感受妻主在自己体内的肿胀感,将自己的淫点撞向妻主的龟头。

“啊~”他的呻吟很浅,像是还记得有外人在,动作却毫不含糊,一下一下自己动作着。有时没有对准骚豆子,而是撞到柔软得肠肉,可就连这疼痛也不能唤回他。

他只求能舒服一点。

玉寒:……

玉寒:……

啊这……这怎么还自己动了呢?

她将鹤氅些微掀开一点,手将白言的脸抬起来。他的眼神已经溃散得不成样子,涎水从嘴角留下,沾湿她的手指。他现在只是凭借本能在动作。

诅咒已经快要完全发作了。

“那个……张小六是吧?我这里有急事,你自己接着去找路吧。”

张小六忙到:“别啊高人,我已经被困三四天了,自己肯定走不出去,您能不能让我跟着您?”

“那你……离远点。”玉寒自己也要快到极限了,流了好多说,夹得好紧,软乎乎温热得包裹玉势,濒死一般撞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已经把马车放了出来——再怎么样她也不能直接放着别人的面操吧?

赵小六:“哦”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逐渐清晰的喧哗。

“就是这边,刚刚的火柱就是这个方向升起的,好强大的灵力。”

“嗯,妖气确实在这边?真奇怪,是同僚吗?”

“赶紧去探查一番!”

那声音逐渐近了,一团幽幽金光放大,还能听到中年男人惊喜的声音:“就在这!”

一大群人从迷雾里显出真容来,手中拿着各式各样得法器,风尘仆仆的愣在原地。竟然是一群封妖使。

“这是……玉檐香角四端铃翠軿?”

有人震惊在原地。

玉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寒:…………

特。么。的。

不忍啦!

她随手甩出四张符箓,在空地上切割出一个处四方的空间,马车在正中间。有封使伸手触碰,却被一面空气墙弹了回来。

“是防御符。”有识货的出声,嘀咕道,“看这颜色应该五脉符,是这么珍贵的符箓竟然只用来拦人?”

有一老者皱着眉,看着马车,“这玉檐香角四端铃翠軿我记得好像是被那谁拍去了吧?”

“谁?”

“啊呀,老人家年纪大了,这好似是汴京的地下拍卖会。那人叫什么来着?是……哦,对了。”

“叫赖玉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寒已经抱着人进了马车。

白言原本宝蓝色的衣衫松垮挂在臂弯,玉寒一把嫌弃碍事,一把将之扯下来,白皙如玉的酮体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小鲛人失神地吐息,仿佛要将体内的燥热呼出来。身体异常发烫,下体被顶在玉势上,大腿夹着她的腰。从玉寒的位置清楚看到被插入的花穴上被顶开的两瓣儿阴唇,翕张着吞吐,花汁儿粘连在腿上一片粘腻的狼藉。

她将人放在榻上,将他的双腿摆成折叠的形状,而后顶开着他的膝盖,将下身完全敞开。

然后狠狠撞入。

“呃!”他的脸色瞬间发白,玉寒顶得太用力,撞到他宫口上,痛得他冷汗直流。

“痛……轻呃,轻点。”

玉势已经挺动起来,女尊胎记让冰冷的玉势有了灵敏的同感,在鱼水之欢时的感受尤为真实。这样粗大的玉势在花穴里顶撞,一下一下撞击着深处的阴蒂,反复刺激那可怜的骚豆子。

“呃,好大,嗯,嗯,嗯。撞到,呃,骚豆子。”

“啊呃,疼,轻呃嗯,轻点,轻点。”

玉寒托着他的臀,将他抵在马车壁上,男人的一双长腿无助地被抬在肩膀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靠腰部和交合处来支撑。简单来说,这个姿势让玉寒能更方便的进入,一贯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点呃,呜妻主,嗯,嗯……”他被顶得发颤,连声音都随着她的动作而震动。

“妻主你轻,嗯,轻一些啊……”他哀求着,眼泪不住往下掉,滴泪成珠,顺着他支起的锁骨砸到地上,咕噜噜滚了满地。

玉寒身下没停,到底是放轻了动作,轻柔地抽插起来。她钳住白言的下颌,将那张失神的沾染情欲得脸抬起。他哭得很凶,纤长的睫毛被濡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涎水的液体淌到深陷的颈窝,小小一滩。

玉寒吻住他的唇。

先是啄吻,而后舌尖撬开他不设防备的牙关。小鲛人好似被操傻了,呆愣愣的看着她凑过来,直到玉寒的舌尖在柔软的腔中肆意搅动个够,又去勾弄他香软的舌时,男人才微睁大眼睛,喉咙里溢出一声哀鸣般的呜咽。

“唔……”

他的眼泪更欢了。

这一声像是某种鼓励,玉寒更加深入地勾吻,引导着他的舌,纠缠着吞咽他口中的甜津。这是一个漫长而带着掠夺的吻,稳得他唇腔发麻,她像是要夺走所有空气一般,霸道地用舌巡视每一寸领地。

白言被她吻得缺氧,眼前发黑,身子不住地下滑,可双腿间还要忍受玉势地抽插,这样一来,雪白的臀肉被迫抵在车壁上,随着每一下撞击而撞到车板。

在他就要昏过的时候,玉寒终于放开了他。大量空气涌入肺部,白言头枕在她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呼,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面颊潮红,眼神失了焦,瞳中像是被水润过,眼尾的宝蓝鳞片一闪一闪,还未被覆盖的皮肤染了红。

玉寒托着他的腋下,停了一会儿,等着他缓过神来。

“嘶——”

这人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儿,第一件事竟然是一口咬在她肩上。女人白皙的肩颈上多了个牙印,血珠儿瞬间冒出来。

还未等玉寒说话,小鲛人自己先哭了起来。

“坏,妻主坏!呜呜呜,我都喘不过来气了!”他用牙齿捻磨着玉寒的肩颈,仿佛还想咬一下。

牙齿倒是尖利。

玉寒好笑地摸摸他的面颊,温软一片,被她用各种好东西养着,可算有了点肉。

手感很好,忍不住偷偷捏了捏,笑着故作委屈,“我也不知道你不会换气啊……”

“你刚刚,还那么用力地操我,我都要痛死了。”小鲛人埋头在她肩侧,一头鸦青长发瀑布般垂落下来,眼泪还是咕噜噜地坠。他咬牙切齿。

这是委屈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真的疼。

玉寒心里软了一瞬,玉势向着阴蒂撞了一下,惹得怀中人腰窝一颤。她贴近白言汗津津的额侧,唇贴着他的眉骨,说:“那你刚刚在外面不也夹我开着?搞得我差点没忍住……”

见人又有掉金豆豆的趋势,好紧哄道,“好好好,是妻主的不是,怪妻主弄疼你了,妻主坏~好不好?”

她吻过男人的眉心,安慰般抵着他的额头,温声哄了人一会儿,明显感觉到他放松下来。

白言垂着头,原本抵着她皮肤的小尖牙换成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玉寒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他的舌。

他轻轻地舔舐着她的伤口,温柔而沉默。玉寒觉得有点痒。对于她来说,这样的伤口其实可以忽略不计,就算他咬上来的时候,也不过算作情趣,不疼不痒。

舌尖仔细地舔过破开的皮肤,唾液温热地覆盖,有种微蛰的痒。

白言偏过头,安静地吻了吻玉寒的侧脸,长睫微垂,在她耳畔轻轻地说,“抱歉妻主……我不该咬你的……”

“我……”

他被玉寒紧紧抱住。

头被按在她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愣了愣:“……妻主?”

“没关系。”

“什么?”

“我说没关系。”玉寒轻轻地托起他的头,吻上那瓣微肿的唇,这个吻不带一丝侵略,温柔得不可思议,“是妻主让你痛了,你才咬妻主的。”

“所以乖啊,不用道歉。”

那双绝美的异瞳疑惑得睁。白言生得极美,有一种妖异的艳丽,但此时的样子却像一只傻乎乎得很好骗的样子。

他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玉寒已经开始动起来了。于是那困惑的眸子转瞬沉溺于情欲。

“呃,呃,呃。”

“好舒服嗯,妻主,好深,呃,呃。”

“嗯,妻,妻主,嗯,妻主顶到骚豆子了,呃妻主顶顶骚豆子。”

“嗯,嗯,啊,好,舒服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头侧在玉寒肩头,整个人无力地倚在她身上,一双玉腿高高抵在车壁上。

“嗯,啊。”

“舒服吗?”玉寒一边顶弄,一边凑到他耳边问。

“嗯,舒呃,舒服,妻主,呃,操的我好舒服。”

“太,啊,太温柔了。”

玉寒笑了笑,龟头坏心眼得捻磨他的阴蒂,一下一下正中敏感点,直把人操得无力地挂在她身上,身体随着顶撞而不断晃动。

“啊啊啊啊啊,呃,妻主,妻主快些呜呜呜,好爽!”

“刚刚不是还说疼?”

“不,呃呜呜,妻主快一点嗯哈,哈~”

他的攀附着她的颈,“妻主,妻主”,他爽得流泪,头无力地靠在女人身上。

“妻主,你……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疼疼我。”

花穴中的肉棒开始加速,每一下都巧妙的撞到敏感点,密集而有力的动作让马车都震动起来。

“好棒,妻主好棒啊啊啊啊啊。”

“顶到宫口了呃呃呃,妻主好深。”

“啊宫口,呃宫口要被撞开了,啊啊啊。”

“哈~哈~呃好爽呃,操得好深……”

玉寒瞧瞧凑近他耳边,趁人被操的不清醒,问他。

“谁在操你?”

“妻,妻主呃,妻主在操阿言啊,好烫,呃呃呃呃”

“好胀,哈~小穴要被操坏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言已经被操得只知道浪叫,平常根本不会说出的叫床骚话此时句句脱口而出。

“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玉寒也要到了,玉势胀得发烫,一股热意要喷涌而出。她坏心眼得吻上白言的耳侧,底下疯狂操动。

“阿言叫床的声音这么大,外面的人——”

“应该都听到了吧。”

仿佛海妖低语,话音刚落,白言的身子猛地一僵,小穴在这一瞬将狠狠绞紧,每一处软肉都在用力。

“呃啊~”

一股热流射出,龟头抵住阴蒂。她按住白言抽动的身体,将射出的浓精直直射入,男人的肚子被射的微微鼓起。

她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男人的手搭上小腹,穴眼疯颤。热流冲击着淫窍,滚烫填满软腔。

好热,都射进来了……

玉寒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将白言平放在榻上,玉势还没有抽出。小鲛人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神,头随着她的力道侧偏过去,眼神在空中某的一点茫然溃散。他的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餍足地舒展。

她吻上男人殷红水润的唇,用牙齿轻柔磨咬嫣红俏嫩的唇珠,直将那本就娇艳欲滴的颜色啜得红艳如血。

“别……别咬了……”男人的声线低哑,胸膛轻震。他眨着眼睛,湿漉漉的羽睫呼硕间都带着困顿。

他总算清明些,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她的腰,然后就像是失了力气一般揽在她腰上。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

“妻主……不要了,累。”

他好像要散架了。腰肢酸痛,腹部涨起,脖颈上遍布吻痕,像是烙印一片软烂桃花,绛紫酡红重叠,瓷白肌色被蹂躏得泛上浅浅的粉红。

就连四肢都好似脱离了掌控,虚软无力。

他的瞳仁微微移向左下,瞳孔圆润,神情慵沉,带着一点儿矜贵,眉眼开始放松舒展。白言将自己的额头贴过来,声音沙哑,到被他掐得又软又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鲛人又在撒娇。

“妻主我受不住了,今儿不来了,好不好?”

“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怎么?我就偏要听你的?”

白言闭着眼,懒懒贴在她怀里,又去黏黏糊糊地吻她,“谁叫妻主疼我呢……”

“妻主疼你,你也不知疼妻主么?”玉寒被他吻得舒坦,也喜他此时餍足软烂的模样,将人揽在怀里。

白言大概是还未从诅咒中彻底缓过来,平常的机灵劲儿半点也不见,脑子里像是装着浆糊,她说什么他就信了。

就见他支起身体,攀着她的肩膀,身上还散发着潮而糜香的气息,偏在她耳畔吹了口气。

“下次,阿言任妻主处置,可好?”

真是傻了。

玉寒差点笑出来。这下确定了,这人确确实实是没缓过来劲儿呢。白言生的艳丽,旁人看着便像那种经验丰富的妖族,但实际上面皮薄得紧,就像刚刚,即便诅咒发作,被外人看到也羞怯得绞穴。

任她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怕是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好处,傻子才往外推。

玉寒眼神幽深地看着他,嘴角衔笑,指腹摸摸他的眼角,“哦?阿言说话可算数?可别是骗妻主的吧?”

玉寒装出一副不愿相信的委屈模样,小鲛人现下脑子转不过来弯儿,傻乎乎地信了。他在她怀里轻轻哼了一声,声音懒散,用尖牙磨了下她的皮肤,“我什么时候骗过妻主?”

我怕的可不是你骗我,我怕的是你到时候不认账啊傻孩子。

玉寒心里开心坏了,但她知道轻重,竭力压抑着面上的喜色,装作不确信的样子,“真的任我处置?我怎么弄都行?你不会反悔吧?或者做了一半又闹起来?”

他被抱着说了一会儿话,身子乏力后就牵扯得思维困乏,此时微眯着眼睛,腰身动了动,将自己贴紧上去。这句话他反应了半晌,才笑着摇头,“不~会~,都听妻主的。”

“真乖~”玉寒心里已经开始撒花,她摸着白言的头,脑子里盘算了好几种玩法。可怜的小鲛人还不知道自己会遭受怎样“折磨”,此时靠着妻主,头一点一点。

“困了?”玉寒便要将玉势抽出来。换来白言小声抽息,“不要!!”

他的脸慢慢烧成云霞,将头埋在她怀里,讷讷道,“妻主别出来,会……流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害羞地绞着底下的软垫,“流出来,会……被人看到……”

这是个问题。玉寒从马车坐榻下方的抽格里拿了块干净柔滑的帕子,将帕子贴在他下体的小穴上,手指探进去,引导着里头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到帕子上。

小穴因为刚刚的性事来不及合拢,白浊缓缓流出来,打湿帕子。

“妻主,不行,里面还有。”白言难耐地摆着腰,手指不可避免地抠挖到内壁,四周软肉完全掀开,粉嘟嘟地,每一处都滚烫敏感。玉寒射得太深,虽然还没有进去宫口,但有一部分光用手指是无法抠出来的。

“那怎么办?”

“塞起来……”他声如蚊呐。

玉寒没有听清,“什么?”

“塞起来,找个东西塞起来吧……”他的耳廓都熟透了,紧咬着下唇,手指羞得发抖。

下一秒,一个圆润而冰冷的东西被抵入小穴。

内腔温热,这一冷一热接触,刺激翻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什么,什么东西进去了?”

“鲛珠。”

“什么?”他的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瞳仁微微睁大。

玉寒还在向里推着珠子:“是阿言刚刚哭出来的小珍珠哦,我试了一下刚刚好呢~”

“正好抵住小穴。”那颗鲛珠被她推入到最深处,牢牢抵住甬道,向外流淌的白浊被顶了回去,在那小小的空间胀成一团。

“啊好胀~呃——妻主,怎么又……”

玉寒正推进第二颗。她也是坏心眼,捡得都是大颗的鲛珠,将那温软的小嘴儿撑得圆孔大张,咕叽咕叽含着鲛珠,吞吐着想要吐出,却将鲛珠吸得更深。

第三颗。鲛珠在甬道里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玉石声。

第四颗。这一颗推得深了,顶得第一颗鲛珠正巧摩擦在阴蒂上,白言一愣,下意识用力想要排出鲛珠,但红肿的阴蒂被鲛珠顶着,随着甬道的蠕动不断碾磨,带来持续的快感。

他越是想排出来,越是碾磨。鲛珠又偏偏不似玉势,能长驱直入带给他最原始的快感,而是持续不断的碾磨,快感持续刺激,但却始终被困在情潮里,不得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妻主,不要~,好奇怪”

玉寒也不理,只兀自推入第五颗,第六颗……直到最后一颗抵到宫口。

那珠子圆润而晶亮,被淫液沾染着,又因为前方顶的太紧而有半颗珠子露在宫口,颤巍巍地撑开小穴。就像他饥渴的含着珠子,不愿放开一样。

“阿言可要夹紧了,这要是一个不注意——”

“噗,轱噜噜,珠子就算喷出来啦,连着里面的液体一起……”

“你懂得吧~”

这就是要他一直夹着了。白言抿着唇,磨牙,“你怎么呃~这么坏。”

他委屈道,“我刚刚都答应……下次,任你处置了……”

“乖~”玉寒笑笑,“这不是阿言要求的,让妻主塞起来吗?”

“怎么现在反到怪起我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言哑然,想要分辩,又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他脑子里乱乱的,身体叫嚣着想要休息。

他抿着唇,长睫湿漉漉地低垂着。

若是只看他的样子,任谁也想不到他的小穴在卖力地收缩。

他靠在玉寒怀里,沉默一会儿,知道她决计不会将珠子拿出来了。低沉控诉道:“妻主坏死了。”

“好啦~”玉寒抱住他,用毯子将人裹起来。毕竟也不能一个劲儿的拿好处,再把人惹哭了,还不是要她自己哄?

她想了想,安抚道,“乖哦,等到了村子,找一家客栈,妻主就把珠子拿出来好吗?”

也只能这样了。

白言眼睛都困的睁不开了,胡乱点了下头,手指勾着她的尾指。

“沐浴……”

“等到了村子一起。”玉寒已经穿好衣服,抬着他的手腕检查那蔓延的代表诅咒的黑线。车中的灯火将她镀上一层温暖的晕黄,衬得她越发清丽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

“妻主……一起。”他的手用力勾着她的手指,整个人埋在毯子里,绒毛暖洋洋地包裹着他。但在玉寒来看那点力气几近于无。她爱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乖,妻主出去看看,不然外面的该着急了”她勾唇浅笑,有一瞬间仿佛幽深莫测,但再去看时,又是惯常浅笑盈盈的模样。

让他觉得大概是看错了。“那妻主早点回来……陪……”他的头渐渐垂下去,一双长腿委屈地蜷缩在榻上,长发肆意的凌盘在身侧。

竟是睡着了。

“好。”玉寒笑了笑,将马车的折门严严实实的关好,这才转身而去。

**

马车在晃。

马车还在晃。

我靠直接震动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持久吗?”封妖使甲戳了戳乙的胳膊,“她们啥时候完啊?”

“我怎么知道!简直,简直伤风败俗!”乙挥袖不耻。

还有人围着树的残渣,用手捻了捻,:“这都烧成渣子了吧,符箓要多少才能这个效果啊?”

“五脉,六脉?”

就有人老神在在的摆摆手,“嗳~要我说,应该到七脉了。”

“什么?怎么可能?!”七脉都可以去单挑大妖了!

“你懂什么?”那人矜持一笑,故作高深,“去年那赖玉寒在凤洲封妖司与当时七脉大长老斗法,当时用的就是六脉。”

“而今过了一年,以她的天赋,大概早就七脉了。”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又有人问道“那赖玉……赖尊使可是赢了?”

“输赢不知道,不过,自从那场斗法之后,大长老便闭关修养……”那人给了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肯定是赢了啊,不然那大长老怎可能闭关?”

于是又是一阵惊愕。

“哼,为了一妖族忤逆神司,背弃家族,此等不忠不孝之辈,何以追捧?!”

有人拉了拉他的袖子。这样想的人不在少数。但这破地方他们已经困了三天,本以为不过是简单的三等任务,结果来的人齐齐被困在这妖树林里,至今连妖的影子都没看到。

说不得还要仰仗那姓赖的。所以很多人聪明得没有说出口。

那人见没人应和,重重冷哼一声,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玉寒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踱染了黛色,朗空无云无星,泛寒的雾气仍旧将四周笼了个严实,只这一块区域被各式各样的法器照亮,在块危险的布上烫了个洞来。

玉檐香角四端铃翠軿很贵,但贵有贵的道理。车顶端的红木檐嵌了一圈的盈盈熠熠的夜光石,匀称明亮的光挥洒四周,将周遭的一切照得清晰可见。那些没有发光法器的封妖使虽然因为符箓的原因无法靠近,但离得近些,总能借到点儿光。

现下见她出来,几乎是呼啦一圈围了上来。

“见过赖尊使。”封妖使甲是个活泛的性子,此时笑脸迎上来,“不知尊使可有法子应对这妖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下妖邪,以符伤体,以咒破法,以阵封魂。应对之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这接了封妖贴的是诸位,总不能封妖的是我,收金角的是诸位吧?”玉寒不知从哪摸了把扇子,扇面以金丝珐琅掐出春秋妙月,夏冬寒云,翻转间,仿佛这景儿都活了过来。

又是一件法器。

若不是忌惮她的实力,只怕有人要上来抢了。

甲觉得牙疼——这么有钱,还要算计他们这三瓜两枣的,但也只能脸上赔笑,“这金角我们已经备好了,还望尊使笑纳。”

玉寒颠了颠,大概上百金角的重量,这三十来个人,每人大概四五个的样子。

“只这些吗?”玉寒笑笑,问道。

甲的脸上讪讪,他们不过是些低脉的封妖使,和那些没编制的散使也好不到哪去,这些金角还是七凑八凑出来的……

便有人不乐意,“我等已经找到疑似妖族藏身的地方,自知请不动您亲自出手,只盼看在这区区钱财的份上,劳烦赖尊使破开那方结界便好,至于那妖物,我等不敢叨扰尊使!”

这话一出,有人皱眉,也有人面露赞同。说实话,赖玉寒的那些功绩,也不过是听说而已。这听说的东西,三分厉害也能夸大但十分。

没准儿,她连那方结界都无法破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甲连忙呵止。这金角也给了,好话也说了,这时候得罪这位赖尊使,人家一会儿给你使绊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又转头向玉寒解释。

“无妨。”玉寒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我听着说是找到那妖物藏身的地方了?可是用这位封使的罗盘?”

那人脸上浮现出骄傲和矜持,“正是。”

他扬起手中的罗盘,双指合拢在天池处一点,那指针便颤动起来,几息后静止不动。

西。

玉寒看着罗盘,不知想了些什么,而后看向拿罗盘的乙,“既如此,我们动身吧。”

众人一路挤作一团,浩浩荡荡的向着西方前去。玉寒坐在马车前驾车用的横台上,手中牵着缰绳,腿垂落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

说来奇怪,明明是向着西方前去,可跟着罗盘的指引,竟生生拐了好几个弯儿。另有封妖使也拥有辨别方向的法器,但竟然发现方向是对的。

这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何时,众人小声的说话声已然销匿,凝重爬上心头,有一种风雨欲来,又找不到阻止方法的烦躁感。

就连那随处可见的枯树藤蔓,也不见了。就好像他们走的不过是一处普普通通的树林。

林中回荡的只有步伐的声音,有不少封妖使都暗暗握紧了手中的法器。

渐渐的,渐渐的。路边开始出现坟冢,以及裸露枯骨。从新鲜的挂着肉丝的骸骨,到穿着明显不同于本朝服饰的干骨残骸。

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

众人脸色都不甚好看,当时接任务的时候,明明说好了三等任务,结果一来竟然是能盘踞百年的大妖。

他们不过是一群三脉的菜鸟,撑死了有个四脉的。接这任务也不过混个糊口,现在看来,恐怕是要拼命一博了。

“停车。”

“呛——碰!”

“哎呦,谁的杵他娘的敲我头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抱歉,”杵脱手的人竖眉怒道,“谁,谁出的声?老子以为妖出来了!”

“我。”玉寒举手。

那人锯了嘴一样,声音一下弱了下来,“你,你叫停干什么?”

“啊~我就是突然想起,这坟里是不是会埋着宝贝?”她摩挲着下巴跳下车,“能卖好多钱呢~”

????

你他么的!你特么的掉钱眼儿里了?死人的东西也抢?那人心里疯狂诽谤。

但玉寒显然没接受到他的意思。女人蹲下身,随手从旁边的树枝上撅下来一根树枝,对着坟茔一顿扒拉。长裙摆沾了泥土,云纹也染了脏污。

“呦,还真有。”

她拍拍手,从那坟里拽出一个布包来。那布包被一截枯手攥着,女人略一用力便拔了出来。“行啦行啦,这么金贵儿的东西,我一定会让它到还到的地方哒~”

你,放,屁!连死人的东西都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略一打眼,那枯骨还穿着半截军甲,布包裹着的东西露出一角,金银打造的花瓣保存得很好,即便百年过去了,仍旧泛着华光。

有人心里一酸。这怕不是要送给心上人的吧……还没见到心上人,自己就……

不能想了,越想越觉得姓赖的好狗。

姓赖的狗东西已经老神在在地上了车。她将布包瘫在腿上,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是什么?”

“醒了?”车门被向两侧拉开,浅色的藕色银纱垂落,男人以手支颐,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带也没竖。“嗯……”白言懒懒散散应了一声。

“里面是什么?”

“啊~”玉寒打开布裹,“一个金银伴蒂的簪子,一枚和田玉的戒指,一对儿紫琥珀的耳环……嗯,一对镯子。”

她拎着镯子对着灯光,“真好看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镯,红玉雕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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