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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熙胆大包天的公主居然敢给父皇下药(1 / 2)

('内殿里气氛凝重,向来规矩乖巧的昭阳公主程熙破天荒第一次反抗了父皇和母后的要求,跪在地上请他最尊贵的父母收回要他成亲嫁人的话。

程顾皱着眉扫了一眼固执跪在地上的孩子,向来厉行政事的皇帝在他这第一个孩子面前仍然是个心软的父亲,况且程熙是个双性,他对程熙从未严厉苛求过,但在父亲前,他却是全天下的皇帝。一旁的玉安和安抚着父子两个打着圆场。

“熙儿这是说的什么话……真是你父皇将你宠坏了,还不快像父皇谢罪!皇上,熙儿他也是孝心诚挚,自小未离开过你我……”

玉安和的话还没说完,程熙还是兀自固执地低着头说着倔强反叛的话:“儿臣绝不与那什么外人成亲!儿臣与他从未见过,又何谈成亲洞房?若是当日出了什么岔子,可别连成亲之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认错了人也不一……”

听着程熙的话越说越没个正经样子,程顾气得拿起批奏折的朱笔就扔到了那满口胡言的孩子身上,好巧不巧正划过脸侧,在双性人柔软的脸颊上留下一抹朱红。

“一派胡言!朕看昭阳是愈发无法无天了!你母后话尚未说完便无礼打断,说什么孝心诚挚,你也自不必与他人成亲了!省得他日嫁出去,满口胡言叫人看朕的笑话。”

程熙听了这话却欣然笑起来,“这是父皇说的,我不嫁人,就留在宫里陪着父皇母后。”

程顾气得又想扔他,但手头朱笔刚扔了出去,手边只有一台方砚,扔出去还怕伤了程熙。

他气绝无奈地摇头,挥手让程熙出去了。

玉安和从十五岁就跟着程顾了,到如今已又有十七年,对现天下这位最尊贵的皇帝的心思与顾虑了如指掌,双性皇后柔柔地挽着一双手便去替程顾揉捏穴位解乏。

“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顾没说话,任由玉安和凑近,然后把他也拉上了宽敞的皇椅。

“臣妾……这不合规矩……”

“朕就是规矩,你同朕夫妻多年,这些小事无需在意。”

玉安和于是和衣倒在程顾怀里,皇帝的胸膛从他们初见时弱冠的瘦弱到如今的坚实,他们确确实实走过很久了。

“熙儿今日这样无礼,皇上切莫怪罪。”

“朕什么时候怪过他?倒是他,反过来给朕脸色看。”

程熙是他们第一个孩子,也是程顾唯一的双性子嗣,程顾向来宠爱这个肖似玉安和的孩子,只是程熙已经及笄,婚事却迟迟说不定,每每谈起婚事,程熙都是那套“要侍奉父皇母后”的说辞,眼睛里藏着的鬼主意却连程顾都猜不到。

如果程顾能猜到,或许也不会有以后的那些事情了。

今日政事繁忙,程顾一个人在偏殿用过膳看完折子已是近子时,本打算在偏殿休息后第二日直接上朝,却不曾想门外传来程熙求见的通传,少年穿着轻薄的纱裙在稍凉的秋夜里带着点心和羹汤来看望他,程顾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没安好心。

“这么晚来找朕做什么?反悔想嫁人了?”

程顾一边示意一旁的侍女给程熙披件衣服,一边看着眼睛过于明亮地顶着他的程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偏殿只有程顾自己的外衫,明黄色的天子专属披在程熙细瘦的身子上,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不,儿臣只是来看望父皇,莫不是以后都不嫁人,便连父皇的面都见不到了?”

程熙说着给程顾布好带来的点心和甜羹,程顾忙到这时确实疲惫,便接过来尝了尝。

“味道不错,熙儿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手艺?”

“都是嬷嬷教得好。”

程顾沉默,没再接话。

晟朝中双性人作为社会中极其稀少的性别或者说一种“资源”,从十三岁初来葵水便要开始接受教导,教导如何在床事上更加开放自如,如何在生活中为丈夫带来更多便利,厨艺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他们未嫁从父,出嫁从夫,身体的所有权也全归父家或夫家,只要不伤及性命,双性人的自由与身体自始至终都把握在别人手里。

这也是今天程熙不愿出嫁时,他虽生气却也没坚持的原因,若是以后嫁与良人还好,若是所托非人,纵使程熙是公主,那些委屈却也少不了要受。

程顾想着这些事,点心与甜羹不知不觉就吃下大半,身体却开始发热。

程顾三十有四,后宫佳人无数,怎会不知道自己是中了春药,可面前程熙却也面色潮红,那件披在他身上的外衫也脱在地上,屋内侍女太监早已没了人,只剩外面守夜轮值。

“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熙喘着气,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父亲宽阔的肩背。

他从小最崇拜的人就是父亲,他的父亲先是太子,后是皇帝,那些行事冷硬的作风他从小听到大,可父亲面对他的时候一直那么温和,他十二岁时想偷偷去找父皇,却看见父皇就在偏殿里青天白日地宠幸妃子,那是个和他一样的双性人,他偷偷在窗缝里偷看,他第一次见到父皇那么凶,掐着澜妃的脖子一下一下凶狠地撞击操干那妃子同他一样畸形的下体,可他们却那样……那样美丽而狂热。

直到十三岁他初潮,第二天就来了几个教导嬷嬷,语气直白地开始讲授她们的职能。

“原来我也可以变成那样……可以和父皇那样……”

程熙说着,一步步走向程顾。

“这就是你给朕下药的理由?你不怕朕惩治你吗?”

“怕,当然怕,我好怕。”

程熙已经走到程顾面前,这个不知轻重的孩子显然给自己和程顾都下了猛药,程顾只觉得浑身都在烧,面前这个婀娜的双性确是他的孩子。

“可我更怕父皇不爱我,我怕父皇不疼我,父皇是不是也怕我难过?”

程熙自顾自地跪在了程顾腿边,抬手去抱程顾的腰。

“父皇,我好难受,您帮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凑近了程顾才看清程熙身上穿的几乎只是件透明的纱,亵衣和底裤更是没穿,双性人柔软饱满的乳房若有若无地晃着波光,程熙抬手解开了他下身的纱裙,尚未开苞的双性身体就那么展现在程顾眼前。小巧的阴茎已经勃起,看不见下面的那双肉穴,却看见嫩白的腿间流着莹莹的淫水,程熙对自己比对程顾更狠,估计来时便已经开始起了药效,下身自顾自淌着骚水。

程顾躲闪地挪开眼,正要喊人,可程熙却得寸进尺地就坐上了他的大腿,叉开双腿环着程顾,那淫水蹭过明黄龙袍留下湿痕。

“父皇现在喊人,明天便都是天家父子乱伦的丑闻。”

程顾当然是顾忌着这点才一直没有发作,春药来得凶猛,几乎要把帝王坚韧的意志力削磨消失,程熙又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可若是父皇不拒绝我,便要帮我解药了……”

程顾忍无可忍地按着自己这无法无天的长子,程熙得寸进尺地发出一声娇软的媚叫。

“朕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从前朕想做一个好父亲,这是你自己不愿要的。”

程顾双手托着程熙的屁股轻松地将那刚刚及笄的双性人抱起,程熙吓得抱紧了他,然后被扔在同样明黄色的床铺上。

黄色耀眼,那床上的美人也骚浪,凑过去立刻为程顾宽衣解带。

“你的教习嬷嬷到底都教了你些什么?”

程熙伺候父亲脱了龙袍,被父亲整个人翻了过来,像个交配的母兽一般撅起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性人从未被触碰过的肉穴一览无余。

程顾见过太多双性人或女人或男人,可程熙在他们当中依然漂亮得出色,粉嫩光滑的雌穴窄小却饱满,挂着水色,纤细的腰肢下两瓣肉臀分量十足,他刚刚抱他时就已经摸过了。

“嬷嬷教了我好多……比如我可以给父皇……嗯啊!”

只被教习嬷嬷用毛笔和手指触碰过的雌穴第一次被插入,是父皇的手指。

程熙满足地叹了口气。

程顾并不温柔地用手指做着扩张,其实他此刻只想挺着腰直接操进去这样紧致的处女肉穴,但程熙不是他那些身经百战的妃子,若是直接操进去,少不得流血受伤。

程熙却不在意父皇是否温柔或粗暴,程顾的手指在从未被探索的地方扣弄抽查,那种感觉奇妙而舒爽,他撅着屁股,双手伸进薄得不如不穿的衣衫里揉弄自己的乳房。

许是教习嬷嬷真的调教有方,程熙刚刚及笄的身体敏感而且适应良好,那双乳房也发育得恰到好处,程顾直接撕掉了碍事的衣服,一只手伸进少年身体扩张,一手伸去把玩那双峰。

不像未发育一般贫瘠,却也因为未经人事而稚嫩的双乳在程顾手中一只手就能握住,他狠狠掐住程熙的乳头,惩罚般地让双性少年叫出更好听地声音。

扩张从一根到三根,程顾已经不耐烦了,下身的肉棒硬的滚烫,硕大的龟头刚一触碰到少年雌穴,程熙就尖叫着缩了一下,却被程顾抓着腰,狠狠直捣黄龙,毫不客气地将那根粗大肉棒插入到最深。

少年阴道窄短,程顾还有小半肉棒插入不得,却也痛得程熙一时无法出声,捂着自己小腹发现那平坦光滑的肚子被父皇的几把操出肉棒形状,他尖叫着想哭,像爬离这张恐怖的床和父亲那恐怖的肉棒,却被程顾抓着腿,再次狠狠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的肉壁紧缩着,春药的作用让肉穴分泌出许多的淫液让插入变得顺滑,程顾已经许久不曾操过这样的处女肉穴,处女膜被操破时流出一点可怜的血液,在淫水中若隐若现。

“熙儿,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嗯……啊啊……要……父皇……”

程顾双手抓着少年的肉臀,那娇嫩的臀肉一掐即留下痕迹,程顾狠狠地在那骚屁股上甩下几个巴掌。

“少勾引朕,若你不是朕的公主,拖你出去砍头都来不及。”

程熙被这结结实实地几巴掌打得肉穴紧缩,臀肉滚烫,父亲插入身体里那一部分坚硬且不容反抗,程熙突然很想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是否和当初父亲宠幸澜妃时一样好看。

于是床头那台铜镜映入眼帘,程熙被操得抬不起头,却看见那铜镜内二人交合之处,父亲紫黑的巨物在自己腿缝间抽插没入,带出白色淫液,程熙被这画面刺激得连声娇喘,程顾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留在铜镜上。

于是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了程熙,就像小时候他抱着程熙玩耍。

程熙被摆在了铜镜前,父皇的肉棒插在他那骚穴里,他坐在父皇身上,大张着腿,阴茎勃起着射出一股股精水,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不……啊啊啊……不看了……”

程熙羞愤地想挡住脸,却被程顾掐着下巴直视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好,这就是你想要的,父皇都给你。”

程顾狠狠顶着他已被操得软烂的穴肉,程熙更清晰地看见肚子上父亲肉棒的形状,他摸着小腹哭了出来,而程顾射在了他身体里。

程熙颤抖着,眼前白光闪过,肉穴剧烈抽动,被操上了高潮。

春药凶猛,程熙却已经疲软得不能动弹,只能被程顾像摆弄布娃娃一样摆弄。程顾早年御驾亲征,体力非常人能及,后宫许多嫔妃都难以招架。

程熙这次终于被正面放在床上,双腿被父亲打开环在他腰上,那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仍然硬挺,上面沾着精液淫水以及处女血,程熙不知道自己那被操烂的肉穴穴口也骚答答流着这些东西,还颤颤地收缩着,不满地勾引着男人的几把再次插入。

程顾这次看着程熙的脸,程熙终于有了被父皇操了还射在身体里的实感,因为程顾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却不是曾经父亲的慈爱,而是那种攻击地、凶恶地、不屑地像在看着什么垃圾。

程熙心里一冷,他想要父皇爱他,却不是父爱,更不是现在这样的对待玩物的感情,他想要父皇像对母后那样……对母后那样温柔地爱他,抱着他亲吻。

“父皇……亲我……求您……”

程熙抱住了他的后颈,程顾俯下身,将肉棒对准那糟烂的肉穴。

肉棒再次狠狠插入,程顾没有亲他,而是低头咬住了少年红硬的乳头,像樱桃一样立在奶白乳房上,程顾用舌头来回拨弄着那两颗乳头,然后啃咬周围的乳肉,在少年嫩乳上留下齿痕。

“父皇……亲亲我吧……啊啊……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顾一边顶操着已经被打开了的雌穴,一边抬起眼睛看着这个他曾经试图疼爱的孩子。

“父皇不会亲熙儿。”

“你要朕亲你,你便不能是程熙,不是朕的孩子。”

程熙委屈得要哭了,他伸出舌头,可怜兮兮地等着程顾怜爱。

“今晚你给朕下药,朕可以帮你瞒着,你以后想做一辈子长公主朕也由你,不嫁人朕也由你,但你不能再这样暗算朕。”

程熙被操得脑子里只剩身体里抽插的肉棒,他见程顾迟迟不亲他,便主动抬起脖颈,亲在了程顾唇边。

程顾一滞,无奈地叹气,放弃与现在的程熙交流。

他将程熙的腿抬起,双性少年柔软的身体可以被摆出各种姿势,他掐着程熙的脖子,渐渐用力看着程熙逐渐缺氧,却无半点反抗地仍旧骚浪地吸他肉棒,最终松开了手。

那一晚的龙床凌乱,程顾醒来时已是早朝时间,程熙在他身边睡着,身上尽是青紫指印以及齿痕,小腹微微隆起,里面是他射进去的精液,程顾低声唤了一句,便有黑衣人匆匆进来。

“将他带回宫殿,差教习嬷嬷伺候着,然后暂时禁公主的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后的一个月,程熙再也没见过程顾。

程顾以长公主不孝顶撞皇帝为由禁了他一个月的足,这一个月里他除了教习嬷嬷和身边的侍女太监之外谁都没见过。那夜他满怀着“父皇终于接纳他了”的愉悦和满足睡去,可醒来看到的却只有嬷嬷冷漠的脸。

嬷嬷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大约是被程顾令人管教过,只是告诉了他在房事之后如何清理自己的身体,然后看着他用那些工具将父皇留下的精水都排出,最后端来一碗避子的汤药。

程熙垂着眼睛,乖顺地喝了下去。

然而嬷嬷一走,他就扣着自己的喉咙,将那些药全都吐了出来。

他早就知道自己做出给父皇下药这种大不敬的事之后父皇会何等震怒,他想过程顾也许会直接不顾名节地把他撵走,甚至杀了他,像这样父皇不仅容忍了自己的不敬宠幸了自己,虽然并不温柔也并不爱他,可他还是好高兴。

玉安和知道他被禁足后,也想要来看他或跟程顾求情,可程顾的态度冷淡,玉安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白日里还没生气的皇帝第二天却突然禁了昭阳公主的足,父子二人仿佛憋着一股气,谁也不愿向谁示弱。

打破这僵局的是一个令人尴尬的消息。

程熙怀孕了。

被暗卫告知这个消息时的程顾当时正闭着眼小憩,听闻便立刻皱起了眉。

“汤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习嬷嬷说是看着公主喝下了……但……”

程顾挥退了暗卫。

“任何人都别跟来。”

公主殿,程熙坐在自己床边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坦而光滑,却有着他和父皇的孩子。

他近些日子频繁呕吐,常来的太医却号出了喜脉之后就被周围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卫立刻带了下去,他知道那是父皇身边的死卫,为了监视他,也放了一些在他身边。

空荡的殿里,侍女和太监都退下了,大约连那些暗卫都守在殿外,鞋底踩过地面的声音轻响,他立刻分辨出那是程顾的脚步声。

“父皇……”

程顾穿着常服,和那天他给程顾下药那身一样。

他看见程顾便知道父皇是特意穿了这身,只觉得心中发热,身体比脑子更快地回想起那日被父皇疼爱的快感,双腿下意识夹紧,下身花穴紧缩着,流出一点淫荡的汁水。

程顾走到他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程熙伸手紧紧保住了父皇的腿,将自己的脸贴在程顾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皇……我好想您……”

程顾没有动,声音冷漠而疏离。

“昭阳公主倒是胆子大,对朕的命令恍若未闻。”

“我只是太爱您了……我舍不得……这是父皇的孩子……我也是父皇的孩子……”

程顾在战场上杀伐果断,处理起政事也果决沉稳,但程熙是他第一个孩子,程顾至今仍记得他怎样哭、怎样长大、而如今又是怎样的大逆不道。

“三日内,朕会指一个驸马,一年内定下婚期和嫁仪。”

“不——我不要嫁人——要嫁也是嫁给父皇——”

程熙抬起眼睛看程顾,程顾并没有低头,他只看得到父皇的颌角。

“太医和教习嬷嬷会亲自照顾你的身体,直到出嫁。”

程顾终于低下身体,看着程熙,摸了摸他清瘦的脸。

少年一双眼睛含着泪,哭泣的模样像极了皇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稍后端来的堕胎药,这次必须给朕好、好、喝。”

程顾薄唇开合,宣布了程熙的判局。

程熙抓着他的衣角哭着叫喊。

“我绝不——若是让我堕了这孩子,我不如去死!”

程顾转身离去的身体顿了顿,然后从程熙手中扯开了衣角。

二人僵持着,门外却有一道声音传来。

“谁要杀臣妾的孩子?”

是玉安和。

程顾又皱起了眉。

外面暗卫的声音才迟一步传来,“恕臣死罪!皇后娘娘您不能……”

玉安和已经踏进了殿里,看到了程熙跪在地上,抓着程顾的衣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妾见过皇上。”

“你怎么来了?”

“臣妾若是不来,便等着臣妾的孩子白白受苦吗?”

玉安和走到二人身边,扶起了程熙。

程熙却不敢看母后的眼睛。

“母后……”

玉安和安抚地拍了拍他。

“莫哭,孕中最忌伤心了。”

程顾一时间觉得自己倒像个抛妻弃子的懦夫了,“皇后这样,倒是显得朕像个坏人。”

玉安和扶起了程熙,自己却跪了下来。

“皇上圣明,不愿天家颜面受损,臣妾敬服,但昭阳公主是臣妾怀胎十月所生,臣妾更不忍公主受失子之痛,臣妾恳请皇上让公主将皇孙生下后,再做定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顾气极反笑,“皇后知道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玉安和沉默了一瞬,他在殿外早就听见二人的谈话,心下震惊之余也明白这一个月禁足的真正原因。

“昭阳公主行为不端,是臣妾教导无方,但……”

玉安和抬起的眼睛里也含了泪。

与程熙看着他的眼睛一模一样。

“臣妾无能……只求皇上再宽恕公主……”

程顾额头青筋暴起,这场荒谬到现在,他已经乏了。

“既然皇后求情,那便等昭阳生产之后再议。”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孩子出生之后,便记到皇后名下。”

程熙和玉安和感激地叩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皇上!”

“谢父皇……”

程顾转身离去,殿内变得安静而冷清,程熙的喜悦还未褪去,就感觉到一种难言地羞耻和愧疚。

“对不起……母后……”

自从他明白自己爱慕父皇那天起,对待母后的愧疚就日复一日地增加,可这愧疚却阻拦不了他仿若鬼迷心窍一般的冲动,在两种心情中煎熬。

“熙儿……”

玉安和的眼神柔和而悲伤。

“母后遇到你父皇时,也像你这般大。”

玉安和第一次聊起他与程顾的过去,那年江南水患,玉安和家中本就是家道中落的贵族,一场洪水让这个家更是彻底崩塌,父母都在水患中去世,玉安和独自以双性之身在那样的混乱里更是难以生存。

“那时候我遇到你父皇,他带着先皇的手令来治理水患,我早就见过他骑着高头大马走过。可那天我被一伙人逼着索要钱财,给不出钱财便要索命或把我带走,你父皇救了我,那时候他和现在一样。”

“母后不怪你,不管是你先做了什么或是想了什么,母后都不怪你,你是母后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母后能保你一回,却不一定次次都能护着住你,你要明白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

皇上先是天下的皇上,然后才是你的父皇,你要听他的话。”

那日夜,程顾翻了玉安和的牌子。

玉安和沉默地任他动作,他在床上或是在床下向来都是这么温顺地,程顾就是他的一切,是他的爱人,是他的准则,是他的皇帝。

程顾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在射进玉安和身体里时,或满足或疲惫地叹了口气。

程顾从他身体里拔出肉棒,玉安和的穴口立刻流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他连忙去翻床边的暗盒,将一个玉势就着精液插进了身体。

程顾的眼神不解,玉安和凑过去环住程顾的脖颈,双性人丰满的乳房贴着程顾身体。

“臣妾年纪大了,知道皇上不舍臣妾再受生育之苦,但……日后若需要一个孩子,臣妾想做足完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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