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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山雨Y来(1 / 2)

('曲非歌这一夜睡得非常不好。

尽管跟单梁所在的屋子隔了差不多有五六个房间,可是他总觉得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声音,导致神经一直紧绷,控制不住地去想那间屋里此刻正在发生些什么。

其实还能发生什么,不就是那档子事么。他这些年也看惯了各种骚男浪女的淫乱行径,这种程度倒真不算什么,只是……

在床上翻了个身,他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心想算了,想也没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就顺其自然吧。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到清晨,太阳刚刚冒头不久,一阵响亮的电话铃声将曲非歌从睡梦中弄醒。

“喂?鸽子,还没醒呐?有什么急事啊让我一看见短信就马上回电?”电话那头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语带抱怨的嘟嘟囔囔:“我手机昨晚没电关机了,一晚上没顾得上管,刚回旅馆充上电。”

曲非歌晃了晃脑袋,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在清凉的晨风里渐渐清醒过来。点了支烟,他没有立刻回复对方,而是自顾自地开口问:

“工地那边什么情况啊?我记得你临走的时候说是有人闹事?解决了没有,用不用我过去帮你?”

“妈的,别提了!”郁锦辰在电话那头愤愤地骂起来,“那个傻逼孙大头不是被我起诉了吗,前一阵子一直四处折腾想给自己找退路,这回眼见着不行了开始狗急跳墙,想趁着投资方来视察项目的时候给我搞点破坏,结果找的那群饭桶酒喝多来晚了,在工地上闹的时候咱们都走了大半天了!我这一晚上别的没干,净他妈在派出所跟这帮弱智玩意儿扯皮来着,气得老子肝都疼!”

听他说完,曲非歌忍不住噗嗤一笑,“哈,我早就觉得孙兴发那傻逼看着就很弱智,果然不出所料!那结果怎么样?没闹出什么麻烦吧?”

“那倒没有,就是损失了一点材料,然后有几个工人跟他们打起来,互相受了点轻伤。那几个闹事的已经被关起来了,该拘留拘留,该罚款罚款,后续交给吴海负责,我是懒得再管了,真不够折腾的。”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郁锦辰带着浓重的鼻音再次问道:“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啊?不会就是为了打听这些吧,老子还能连这点事都解决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迟疑了一下,曲非歌取下嘴里的烟蒂,望着外面的晨光吞吞吐吐地说:“那什么……昨天大家不是都喝的有点多么,然后后来吧,我也忘了具体是聊到什么话题了,反正最后就是……呃……你带来的那个,个子挺高的小助理,就……被人给上了。”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声音极小,但话筒那头的人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重点。

“你说什么?!”顿了两秒,郁锦辰的声音一下子拔得老高,震得曲非歌连忙把听筒从耳边拿开。“被人给上了?!被谁上了?!你……你怎么不拦着点?!”

“我怎么没拦着了?关键是我拦得住吗?”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曲非歌压低声音道:“都喝了酒,他自己也醉得人畜不分的,被扒了衣服都不知道反抗。而且……而且最重要的是,动手的是阮大少爷,他非要干那事,我还能把他老二给拧下来啊?”

“阮莘?”郁锦辰不可置信地在电话那头叫嚷起来,“他他妈的又不是同性恋,怎么突然搞起男人来了?!而且搞谁不行,非要搞我的人?”

曲非歌没敢说昨晚阮少爷叫嚣着声称就是要操你的人,只讪讪地搓了搓鼻尖,小声咕哝:“就是喝大了一下子来劲了呗,又不是只有同性恋才能搞男人……”

这个解释倒也算合理,电话那头好半天没回音,只能听见郁锦辰愤怒的呼气声。

犹豫了片刻,曲非歌心想说都说了,不然索性把情况都给他讲清楚吧,反正已然都是既定事实了。于是轻咳一声,他含含糊糊地又道:“然后吧……后来回酒店之后,可能是受到刺激了吧,冯总他也……呃,毕竟男人么,欲望一上来挺难压制住的,所以就……”

“冯曦文?他……他也干了?!”

“就……干了呗。”

听筒那边立刻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伴随着男人的高声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他妈操了!当老子特意带人来招待他们的吗?!问都不问一声就把人给上了?!我他妈的……我日他老子的娘!”

曲非歌心里想着,谁叫你昨晚不在呢,电话也关机,人家就是想问也问不成啊。不过郁锦辰的愤怒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自己还没开够的车突然被别人偷摸拿去淌了水,换谁谁不闹心啊,更何况对方看着还挺中意那小伙子的。

日娘捣老子地又骂了一大通,郁锦辰一边喘粗气一边磨着牙恨声道:“等着,我现在就过去。妈逼的一天天净是些糟心事,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行!操!”

无言地挂掉电话,曲非歌一屁股坐回床上,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最终决定先去下楼吃早餐。

大清早的,在餐厅吃饭的人并不是很多。曲非歌打着哈欠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端着咖啡杯的冯总。

视线相对,冯曦文冲他微微一笑,率先打招呼道:“早啊曲导,昨晚睡得不太好吗?看你直打哈欠。”

曲非歌干巴巴地笑了笑,轻咳一声,试探着问:“还行吧,有点落枕。那个,你屋里那小子……他醒了没?昨晚没发酒疯吧?”

冯曦文闻言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顿过两秒后才淡笑着答:“这个嘛……昨天半夜我就离开了,所以不是很清楚。不如你去问问薛老板?”

“薛、薛老板?”曲非歌舌头打了个绊,脑筋转过几秒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色登时像吞了苍蝇似的不太美妙起来。

冯曦文含笑点了点头,神情悠然自得,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这下曲非歌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情,他没想到薛老板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也叛变了!在餐厅的时候他不是一个劲儿的喊着不知道搞男人哪里好吗?怎么一晚上的时间就转了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急火燎地乘电梯上到房间门口,曲非歌也不管里面人是不是还睡着,对着门咣咣就是一阵猛敲。

片刻后,门里传来不耐烦的低吼:“我操,谁啊?老子刚他妈睡下一会儿,能不能别烦?”

曲非歌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薛老板,你要睡觉的话换个房间睡,郁总马上回来了,被他看见不太好吧?”

“啊?”

静了几秒,房间门从里面打开,薛老板穿着条花花绿绿的裤衩站在门口揉眼睛,屋里则是充斥着浓郁的腥膻味。

“郁总回来了?”

“还没有,但也快了。”曲非歌面无表情地从兜里掏出房卡递给薛老板,同时抬起眼睛向屋内一扫。“昨晚大家都喝了酒,会发生这种事我也理解。但是小梁毕竟还是郁总的人,就这么跟薛老板睡在一块,我觉得不是很合适。”

“嗯……确实是哈。”接过房卡,薛老板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哈欠,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就要往外走,曲非歌赶紧一把拉住他,向他指了指丢在地上的浴袍。

“哦,咳,我都睡迷糊了。”

待薛老板走后,曲非歌关上房门,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不由得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哗啦一声把窗帘拉开,他先把窗户大敞开通风换气,然后走到床边俯下身,抬手推了推还在熟睡中的男孩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晚上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鏖战,男孩饱满的胸脯与结实的腰侧遍布淤青,两瓣圆润的肉丘上也泛着红红的指印,至于臀缝间那一处,曲非歌没敢仔细看,但刚刚视线扫过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那里不正常的红肿着,甚至有些外翻凸起。

“醒醒,别睡了!小梁!”

大概是睡得太沉的缘故,曲非歌扳着他的肩膀大力摇晃了好几下,单梁才迷迷糊糊地缓慢睁开眼,一脸傻相的朝他望过来。

“嗯……怎、怎么了?”下意识地发出询问,单梁撑着胳膊想坐起来,下一秒却直接趴回到床上,皱着脸小声吸气。

“还问怎么了,你自己想想你昨晚都干嘛了?”曲非歌其实并不想苛责他,他知道昨晚那些事怪不到这个傻大个身上,甚至对方也是受害者。可是一会儿郁锦辰来了,总得有个人出来承担他的怒气,不然这事委实不好收场。

“昨晚?”单梁揉着一阵阵抽痛的太阳穴,强忍住浑身的酸痛与不适,费力地坐起来靠在床头努力开始回忆。“昨晚……我喝了一些酒,脑子里很晕……后来……后来跟郁总……”

“跟郁总?”曲非歌打断他的话,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郁总中途就有事离开了。你好好想想你是跟谁上的床?”

闻言,单梁有些吃惊地睁大双眼,黑眼睛眨了又眨,难以置信地低声喃喃:“不是郁总?那……那是谁?我没有、没有跟别人做过那种事啊……”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印子难道是打架打出来的不成?”

下意识地顺着男人的目光垂眼望向自己的身体,单梁再次吃了一惊。

怪不得从刚刚开始就觉得身上这么难受,这些淤青和指印……还有胸前和小腹上已然凝结的乌七八糟的体液痕迹,很明显就是干了那事所留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茫然无措地再度抬头,单梁呆呆地半张开嘴与曲非歌对视,脑子里乱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眼前人混乱慌张的神色,曲非歌小小地叹了口气,心里也有些不落忍。

“行了,你先去洗洗吧,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都洗干净。锦辰还在路上,估计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到,我把屋里收拾收拾。等一会儿他到了,你就老老实实认错,别惹他更不高兴,知道吗?”

单梁仓促地点了点头,一翻身就要下床往浴室走,却不料无力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下一刻便姿态狼狈地跌倒在地。

“哎,当心!”曲非歌连忙搀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没事吧?”

单梁摇摇头,借力重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往前走,脸色涨得通红。刚刚跌倒的时候,他感到有一股液体从肿痛的后穴里流了出来,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

这下真的无从辩解了,他昨晚竟然……竟然真的跟郁总以外的人做了那种事。霎时间,茫然、忐忑、羞惭、无助……太多的情绪一拥而上,让他本就昏昏胀胀的脑袋更加疼痛起来,像是快要炸裂一般。

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走进浴室,单梁打开喷头,被突如其来的冷水浇得猛一激灵,脑子倒是瞬间清醒了不少。

打着寒战调好水温,他一边快速搓洗身上那些污迹,一边仓皇不安地想,一会儿郁总来了,他要怎么跟他解释才好呢?

虽然郁锦辰并没有说过不允许他跟别人干那事,可是他内心里总觉得,这种事就只该跟郁总一个人做,甚至在今天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还可以跟别的人做。

说到底,他跟郁总……到底算是什么关系?男人若是跟女人上了床,那就说明两个人是一对了,是情侣或是夫妻,要对彼此负责;可是男人跟男人的话……好像除了互相安慰发泄性欲以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这么说来,他跟郁总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所以即使他跟别的人做了,也算不了什么吧?

这样的解释逻辑上似乎确实说得通,可是并没能让单梁感到如释重负。

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算的话,郁总为什么会不高兴?刚刚那个人为什么会露出责备的表情?他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悔恨和羞惭?

问题的答案始终无解,男孩匆匆洗干净身上的污迹,然后跪坐在地上小心地掰开臀瓣,用手指抠挖残留在内部的液体。

隐秘部位的肿胀非常严重,手指轻轻碰一碰就会带起一串强烈的刺痛。单梁头抵着墙壁,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在一阵接一阵的疼痛中尽力弯曲手指,让那些污浊的东西尽快从自己体内排出。

他不愿意去想这些东西是如何进入自己身体的,事实上,他也确实想不起来任何一点有关昨晚的记忆。

好不容易将后穴里的液体排净,单梁满头大汗地扶墙站起来,抓过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随后摇摇晃晃地打开了浴室门。

“我、我洗好了……”

面带羞耻的抬起头,他刚打算去找自己的衣裤,却赫然发现郁锦辰正坐在自己对面的床上,英俊的脸庞上怒气汹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洗好了?”

听见他的话,男人缓缓站起身,双臂依旧抱在胸前,是一个充满威压的姿态。

“洗得干净吗?浴巾拿开我看看。”

相比面上的神情,他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可是单梁依旧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局促地瞄了一眼坐在后面沙发上的曲非歌,单梁咬咬牙,依言将浴巾掀开,露出下面赤裸的身体。

郁锦辰慢慢靠过来,一言不发地上下打量着,视线从胸口扫到小腹,再扫上腿间软趴趴的性器,不放过任何一片肌肤。

“转过去,屁股扒开,我要检查一下里面。”

冷酷的声音再次钻入耳孔,单梁浑身一颤,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并拿手挡住了屁股。

“怎么?”郁锦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两道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对面人的脸庞。“跟别人玩了一晚上,就开始不听我的话了?他们操得你很爽吗?”

单梁的头摇得更厉害了,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睛闪躲着不肯与他对视。

两人站在一起,明明是男孩的个子更高一点,身形也更健壮,可是此时此刻却完全被对面男人的气势压制住,除了垂着脑袋发抖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说一遍,转过去,自己把屁股扒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男人的声音实在太过冰冷,仿佛连空气都被他的话所冻住。曲非歌放下翘起的腿,舔了舔嘴唇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又有点担心会触到他的霉头。

正犹豫不决时,僵立在浴室门口的男孩终于有了动作,但并非是依言转过身体,而是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单梁双手用力捂住脸,带着哭腔的声音张皇无措地从指缝间流出来。“真的不是……我没想这样……”

郁锦辰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他一把抓住男孩的短发将其拖到到床边,一手按着他的后背,一手粗暴地掰开布满红印的臀丘,怒气腾腾地咆哮:“去你妈逼的不是!屁眼都他妈被人操肿了,还在这跟我狡辩!你不想的话不会反抗吗?!”

单梁拼命挣扎起来,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叫。郁锦辰看着那不知被鸡巴反反复复插过多少次、连嫩肉都翻卷出来的红肿小穴,只觉得眼睛像被针扎了似的,连带着太阳穴都一抽一抽的刺痛。

曲非歌到底是看不下去了。他的理智还在,良心也还在,因此实在没办法对哭得这么惨的单梁置之不理。

“锦辰,锦辰,你冷静点,别这样。”

从后面拉住郁锦辰的手臂,曲非歌强行将狂怒的男人带离床边,拍着他的后背说:“昨天不是都喝大了么,小梁醉得都神智不清了,肯定不能是故意的啊。这事纯属意外,你消消气,别总想着了,小心真把肝气出毛病来。”

郁锦辰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里拉满血丝,整个脸都是僵的,好半天才烦躁地一甩肩膀,快步走出房间,把房门摔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是真的要气死了,气得肺都快炸了!专属于他的一块璞玉,还没等打磨完成,就被人拿着钝刀一顿乱划,把玉面划了个稀巴烂!这让他怎么能不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闷头走出十几米,他忽然撞上一个人影,抬起脑袋定睛一看,好死不死竟然正是阮莘。

阮莘似乎正在打电话,被他撞了一下,手机差点掉出去,赶紧双手握住了,然后皱着眉头望过来。

“郁总?……请不要低着头走路,很危险的。”

嘟囔完一句,他收回视线重新举起手机,边跟对面人说话边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喂?哥?没事,跟人撞了一下。嗯,我中午就回去了,挺顺利的,又学到不少。”

郁锦辰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背影,心里恨得直冒火,好半天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真他妈的操蛋,一天天的怎么就没点好事呢?他也是奇了怪了,这个姓阮的小崽子,自己又没得罪过他,干嘛成天摆出一副日了他老子似的丧逼德行?还非要从自己嘴里抢食吃?

上午十点多,市里来的一行人再次坐上商务车,各怀鬼胎的向郁锦辰摆手致意。

经过几小时的自我开导,郁锦辰这会儿已完全恢复常态,脸上不仅不见一丝波澜,甚至连发型和衬衣都重新打理过了,浑身上下优雅大方,赫然就是一副典型的成功人士的面貌。

送别一行人,郁锦辰转过身,表情如变脸似的猛然一放,目光沉沉地扫视着面前的二人。

“昨天到底什么情况?”他发问的对象是助理小赵,视线却一直落在神色惊惶的单梁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赵站直身子,暗暗地咽了口唾沫,心说幸好昨天没有鬼迷心窍,真对这小子做出什么来,不然现在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这个……其实我昨天醉得也挺厉害,记得不是很清楚……”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小赵斟酌着缓慢开口道。

“好像是小梁喝懵了,一直盯着阮少爷看,结果给阮少爷看生气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起来扒了他的衣服……再后来……可能就是,突然来感觉了?反正我也没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看见阮少爷突然把小梁按在桌子上……那啥。再之后的事我就真不知道了,从餐厅里一出来我就直接进酒店房间睡觉去了来着。”

郁锦辰仔仔细细听完小赵的话,犀利的眼神在他面上一扫,随后又转回到单梁身上。

“是他说的这样吗?告诉你,可别想蒙我。”

单梁神情痛苦地垂下头,蚊鸣似的低声说:“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从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哼,郁锦辰没有再继续追究,而是转身冲小赵摆了下头。

“去开车过来,我要回旅馆。”

回程的路上,车内气氛压抑得好似灵堂。郁锦辰沉默地坐在副驾驶座,胳膊肘搭在敞开的车窗上,指间夹着一支香烟,时不时吸上一口,然后透过后视镜观察后座人的神色。

打上车起,单梁就一直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腰板挺直,肌肉亦绷得死紧,看上去整个人都透着僵硬。其实他这样坐着并不全是心里紧张的缘故,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的是,他的屁股和后穴真的很痛很痛。

平常跟郁锦辰做完那事,对方总是不忘帮他擦药,即使来不及擦也会叮嘱他记得自己好好涂,所以不管做得多激烈事后都没像这样疼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他甚至都不知道后来都有哪些人跟他做了,留在身体里的东西也是早上才匆匆洗净,哪有精力去管什么涂药不涂药。

车子经过一处散落着碎石的路面,车身剧烈颠簸起来。郁锦辰一个不稳,手里的烟掉了出去,登时气得狠狠骂了句娘。

从兜里重新掏出一支香烟,他下意识地又朝后视镜里望了望,却发现单梁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对劲起来。

“……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顿了又顿,他到底还是没忍住,主动开口向后座的男孩询问。

单梁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嘴唇咬得死紧,半晌才含糊不清地小声道:“……有点疼……”

“疼?”郁锦辰皱了下眉,马上想到答案,脸色顿时有点不太好看。

哼,被几个人轮着操了一宿,屁眼能不疼就怪了!他真想开口骂一句疼死你算了,可是看着男孩咬得快要出血的嘴唇,他心尖里的某一处不由自主地发软发涩,于是难听的话怎么都讲不出来了。

算了,这会儿消了气仔细想想,昨晚的事确实不是单梁的错,怪只怪他点儿太背,阴差阳错之下自己把肥羊送进虎口,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也只能默默地往肚子里咽。

“笨呐你,疼就趴下来啊,旁边那么大空地儿呢。你这么一直坐着一直挤压,可不是越来越疼么。”

闻言,单梁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不知是因为突然意识到还可以躺下来,还是因为郁锦辰竟然恢复了一贯的态度,不对他瞪着眼睛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犹犹豫豫地侧过身,单梁小心地蜷着腿在后座趴下。换了个姿势果然舒服多了,屁股里面虽然还是疼,但至少没有刚刚那么扎心裂肺了。

车子摇摇晃晃地继续行驶,大概是昨夜消耗太大的缘故,单梁趴伏在座椅上,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直到车子停下,被人一顿猛摇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熬了一整晚加一上午,郁锦辰也有点撑不住了,一进房间就瘫倒在大床上,连衣服都懒得脱,只想立刻去会周公。

不过领带勒在脖子上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半闭着眼睛把领带扯开,郁锦辰余光一扫,发现单梁还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脸上一副局促不安的神情,似乎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呆着才好。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郁锦辰坐起身,将外套随手丢在地上,胡乱地解开几颗衬衫纽扣,然后拍了拍床,不咸不淡地对杵在门口的人说:“站在那干嘛?当门神啊?赶紧过来睡觉。”

足足等了十几秒,男孩才垂着脑袋默默走过来,动作十分谨慎地上了床。郁锦辰无言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遂转过身,背对着单梁侧躺下来,用力闭上双眼。

平时睡觉的时候,他向来喜欢搂抱着对方,哪怕腻出一身汗也不在乎;可是经过昨夜那事,他现在再看单梁,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有些微妙的嫌弃,一想到对方昨晚是怎么在别人胯下翻来滚去的,就觉得胸口堵得不行。

他想,能在发生那种事的第二天,还允许对方跟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这已经够可以了吧?别管到底是主动还是被动,是乐意还是不乐意,总归目前的事实就是——傻小子被别的人给睡了,身子已经不像从前那么干净了。

没有了那副干净的身子,他跟那些妖艳贱货们又有什么区别?郁老板虽然风流潇洒情人不断,可是从来不会对哪一个真正上心,每次都是做完腻歪完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的。

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思索着,不多会儿,郁锦辰便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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