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爱他?”贺邵崎咬牙切齿地说,“我为了你千里迢迢来到这种鸟不拉屎的联邦边境,你跟我说你爱上了别人?虞凛!你混蛋!”
“随你怎么说,不准去纠缠莱蓝。”虞凛根本不在乎贺邵崎骂他,想怎么骂都行,唯独不可以去找莱蓝。
本来莱蓝就一直在逃避,如果贺邵崎再去他面前说些有的没的,估计他就更要退缩了。
“……你就这么喜欢他?”
“是的,所以,不要作死。”虞凛冷冷丢下一句警告扬长而去,再懒得搭理贺邵崎。
虞凛对他毫不在乎的态度刺激到了贺邵崎,一个人被丢下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辱。
从小到大,只有他甩别人的份,谁敢这样羞辱他?贺邵崎气得攥紧了拳头,面上露出愤恨不甘的神色。
他被惯坏了,家里人宠着他,外面的朋友都捧着他,惯的他偏执冲动,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贺邵崎的眼里满是疯狂,他得不到的,他宁愿毁掉也不给别人!
他进了虞凛选的房间,先前他是看着虞凛下的楼,现在房里空无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邵崎的行李也放在这个房间里,他从包里翻出一个香薰瓶,里面装的不是普通的精油,而是诱导发情的催情药物。
这玩意儿本来是他想要缓和夫妻关系带来的,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发情期的结合更是升温良方。
贺邵崎打开瓶盖,一股好闻的清浅甜香飘了出来,并不是很引人注意的香气,然后他将瓶子放在角落。
“是你先辜负我的……”贺邵崎有些神经质地喃喃自语,“你让我失去了自己的Alpha,我也要你尝尝背叛的滋味!”
虞凛不知道贺邵崎想要报复他,他下楼是去给莱蓝拿晚餐的,当时他在餐厅调戏莱蓝,害得他俩都失去了一顿饱饭。
提着保温盒虞凛敲响了莱蓝的房门,本来里面还想装不在,但他靠在门口锲而不舍地敲,莱蓝终于给他开了门。
莱蓝的眼尾发红,双眼还湿润着,虞凛一看就知道他走后莱蓝又哭了许久。
怎么这么爱哭呀……虞凛也无奈了,他晃了晃手上提着的保温盒说:“莱蓝,我给你带了点吃的来,你先吃饭吧。”
“我不饿。”莱蓝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听起来有些可怜。
“你要是不自己吃,我就喂你吃。”虞凛不跟他多费口舌,直接威胁。
闻言莱蓝有些恼火的样子,气急地说:“我说了不饿!我吃不吃与你没关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对,所以你想我喂你吃?”
莱蓝:“……我不想!”
“是吗?”虞凛笑了一下,“嘴这么硬,有本事你别脸红啊。”
莱蓝瞬间用手捂住脸颊,慌忙就想关门,雄主怎么变成这样了?他以前可是最矜贵优雅的雄虫,现在怎么这么……耍无赖?
虞凛的脚勾住门不让关:“自己吃还是让雄主喂?”
莱蓝感觉自己的脸热的能摊鸡蛋了,他匆忙摸索着抢过保温盒,“瞪”了虞凛一眼:“你不是我的雄主,别乱说!”
他这样眼角绯红双眼水蒙蒙的瞪人,撩的虞凛心神一荡。
“莱蓝,你瞪我的样子像是在撒娇。”
“啪!”门关了。
虞凛也不以为意,现在的他已经放开了,他以前就是太温柔了才让莱蓝敢勾引他又随意想甩掉他,现在他觉得还是强硬一点好,莱蓝的意见重要吗?
不过虞凛玩味地发现,莱蓝似乎还挺吃这套的,即使嘴上拒绝,莱蓝的本能还是会向他臣服,他的态度一强硬,莱蓝就会软化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表面看着坚硬,实际上似乎喜欢被他掌控。
真可爱啊。虞凛想,心情稍微回温了一点,但他打开自己的房门发现贺邵崎在里面后,那点儿愉悦又消失了。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虞凛意味不明地盯着贺邵崎看了几秒,懒得再跟他废话,拎起自己的背包转身就走,这个房间贺邵崎喜欢就住着吧,他换就是了。
“虞凛!你真要做的这么绝?”贺邵崎阴沉沉地问。
回答他的是直接关上的房门。
虞凛不想再跟贺邵崎拉拉扯扯,索性选了离Omega最远的最靠里的房间。
贺邵崎的神色阴沉的可怕,他短暂地缓了缓心情,出门敲响了斜对面的门。
莱蓝正在发呆,保温盒里的食物一口未动,他没胃口吃,也一点儿都感觉不到饿。
他满脑子都是虞凛,以前的雄主外表温和带着不容亵渎的冷淡,内心是非常高傲的雄虫,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肯定不会再纠缠。
在蜘蛛巢星和星舰上的那段日子里,虞凛给他的感觉跟雄主是一样的,温柔,但被他拒绝就不再搭理他,是他跪在虞凛脚边卑微地恳求,男人才重新允许他靠近。
可现在的虞凛……照莱蓝对他的了解,被他说成是雄主的替代品,虞凛又说了那些让他考虑的话,应该是不会再主动靠上来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虞凛却像没事人一样,刚吵过架就给他送晚饭,耍赖似的调戏他……虞凛似乎变了些,更难以捉摸,不知为何,让莱蓝潜意识中感觉更危险了。
莱蓝是经历丰富的战士,他的危险预警向来是最敏锐的,现在他竟然在虞凛身上嗅到了危险……
“咚咚。”敲门声又响起,莱蓝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门,没想到飘进来的气味竟然是贺邵崎的信息素。
他怎么来了?莱蓝的脸无意识地板了起来,冷冰冰的雌虫英俊又凌厉,毫无亮光的银灰色双眸更是非人般的冷漠,贺邵崎以前几乎没接触过这样的人,有些瑟缩地咬了下唇。
在贺邵崎眼里,面前高大的Alpha只盯着他不说话,压迫感十足的身型让他有点难以张开嘴,奇怪了,之前跟虞凛一起的时候,他没觉得莱蓝这么可怕啊?
瞬间他就打了退堂鼓,但任性妄为的小少爷对虞凛的恨意战胜了稀少的理智,他低着头,用一种伤心可怜的语气开口:“莱蓝,你、你是不是跟我的Alpha……”
莱蓝的心下一紧,这个人知道了?
“我、我没有其他意思,Alpha在外面有红颜知己,我也没法管……”贺邵崎的嗓子因为难过而夹着颤音,听着越发可怜,而莱蓝能理解他,他们虫族更甚,别说不能管雄主在外拈花惹草了,就是新娶也没雌君说话的份儿。
“你想说什么?”因着这一点儿共情,莱蓝终于理了他一句。
“没什么,是虞凛让我来的……”贺邵崎小心翼翼地说,“他让你去他的房间里等他。”
莱蓝皱起眉,虞凛让他的现任妻子来请出轨对象去自己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你就过去等他吧,不然的话,我、我……”贺邵崎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好像莱蓝不肯去的话,他就会被Alpha惩罚,话里话外的恐惧似乎在暗示虞凛在婚姻中会对柔弱的Omega伴侣使用暴力。
莱蓝对贺邵崎没什么怜惜,但虞凛的行为让他不能理解,完全不可置信,虞凛这是想做什么?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不想相信虞凛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变得面目全非,贺邵崎暗示的事情是真的吗?如果是以前的雄主,他一定不会相信,但现在的虞凛他有点摸不透了。
不、他得当面问虞凛。
于是莱蓝答应下来,贺邵崎领他进了对门的房间就匆匆离开了,似乎真的只是执行虞凛的命令,这让本来还对他抱有警惕的莱蓝越发迷惑。
不过,莱蓝感知到房间里除了他之外再无别人没有任何危险,空气里飘着非常淡的香气,有点像Omega身上的味道,这让他无意识地蹙了蹙眉。
莱蓝想了想坐到桌旁,等着虞凛回来。
等了一会儿,莱蓝突然觉得有些热。
虞凛也觉得热。
空气的温度似乎上升了好几度,虞凛不自觉地扯松了衣领,好像不对,那热度是从身体里蒸腾而起的,他的小腹像是烧了一团火,头脑似乎也变得迟滞了一些。
……是易感期到了?之前在星舰上的时候虞凛就感觉自己的易感期快来了,现在也不意外,每年总是会有两三次的,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大事,像是发低烧,除了欲望强一点、脑子昏沉一点外也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欲望也不是不能忍,虞凛通常顶多在感觉最强烈的时候自渎一两次,其他时候都让它自行消退,他习惯在这种时候睡觉,陷入睡眠后会好过许多。
虞凛这次也想在床上躺过,但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他闭上眼眼前就出现了莱蓝的身影,能手撕机甲的军雌在他身下无助又乖顺,冷漠酷帅的脸庞上露出潮红的媚态,实在性感。
于是他就发现自己无往不利的睡觉大法失效了,一闭眼就能看见心爱的对象高潮后才有的失神表情,只会让他的鸡儿梆硬。
虞凛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脑袋,一片黑暗中莱蓝的面容似乎更加清晰了,他的发根都汗湿了,暗示着虞凛刚刚的激情,银发凌乱,薄唇微张,一截红艳艳的舌头若隐若现,似乎在邀请他品尝。
草。
虞凛白皙的脸也泛起了红,他忍耐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裤子里,握着自己的鸡巴想着莱蓝开始自渎。
而莱蓝的情况更糟糕一些,虞凛只是短暂地吸进了一点微量的催情香薰,提前引发了他的易感期,可莱蓝在房间里待了许久,摄入了太多的催情药。
莱蓝早就发现了自己的不适,但他的身体早就因为频繁嗑药和自残弄坏了,他的发情期变得毫无规律,偶尔会莫名其妙地发热,但多数时间都不会太严重。
那种严重的发情,虞凛到蜘蛛巢星的时候经历过一次,也才隔了一个月左右,没那么快。
莱蓝忍耐着,想着虞凛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直到他的下面湿了,他这才意识到不对,他撑着桌子想站起来,但浑身不正常地发软,比以往任何一次发情期都要猛烈的情欲像巨浪般袭来,他脱力地重新跌坐回椅子里。
怎么回事……全身没有力气……莱蓝的呼吸急促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烫的他晕沉沉的,还没有过任何抚慰,娇嫩的乳头就硬挺了起来,在衣服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下面的小逼缓缓地收缩着,里面又热又痒,迫不及待地想要什么东西捅进来,好好地捣一捣止痒。
“哈啊……”无意识的呻吟着,莱蓝浑身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磨蹭起来,手指难耐地捏着桌角,指尖用力到泛白。
好热、好想要……莱蓝夹着腿低声喘息,但是不够,完全不够……呜、好痒,谁能帮帮他……
虞凛、雄主……怎么还不回来……
他难捱地抠着桌缝,一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缓了缓力气,用尽全力才勉强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抬起一条腿搁在桌面上,小逼抵着坚硬的桌角磨蹭起来。
尖锐的桌角一下就顶到了阴蒂上,莱蓝叫了一声,脱力地完全跌坐下去,顿时一阵酸麻自下面传来,整个外阴都压在桌面上,分开的阴唇包裹着红木桌沿,阴蒂正巧顶在桌角上,爽得莱蓝哆嗦着打颤。
得了趣,莱蓝趴在桌上勉强回复了点力气,手撑在桌面上,劲瘦的腰动了起来,小逼隔着裤子在尖锐的木头边缘上滑动,桌角不停地撞到娇嫩的阴蒂上,每一下都让莱蓝酸麻不已,很快那片布料就被濡湿。
“唔、哈啊……”莱蓝低低呻吟着自慰,今天的力气消散的格外快,没磨一会儿他的腰就酸的几乎动不了,只能小幅度地磨蹭着。
正在他沉浸在情欲中时,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贺邵崎轻手轻脚地溜了进来,晚上漆黑的房间让他看不清,只能听见回荡在房间里的低沉呻吟。
那声音低沉又魅惑,听得贺邵崎的脸红,没想到那个看起来不解风情的男人喘起来这么色,不过也难怪,否则虞凛怎么会为了这么个男人神魂颠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邵崎也被莱蓝喘的心跳加速,他本来只是想报复虞凛,下药勾引莱蓝只是让虞凛也尝尝被喜欢的人背叛的滋味,但现在他却真对莱蓝起了几分兴趣。
其实仔细想想,莱蓝长得很帅,身材又好,下面那根鸡巴肯定也很大,这种极品睡了也不吃亏。
情欲中思维迟滞的莱蓝后知后觉地发现了有人摸进房,他本以为是虞凛,但那毫不遮掩散发出来的甜腻香气让他知道不是。
“滚出去!”莱蓝压抑着喘息冷冷地命令。
“不要这么凶嘛……你是发情了对吧?这种时候就不想要个Omega吗?”贺邵崎语气甜腻勾人,又报复虞凛又能睡一个英俊的Alpha,他现在心情十分愉悦,撕掉抑制贴让Omega的气味完全散发出来。
“滚!”莱蓝撑起身子想从桌上下来,但现在身体根本提不起劲,只稍稍抬起来一点又失力地跌回去,鼓胀的阴蒂重重地戳在桌角上,炸开的疼爽让莱蓝悲鸣了一声。
“呃啊……!”
“你在自慰吗?声音真好听……难怪虞凛会被你蛊惑。”贺邵崎没发现自己咽了口口水,打开昏暗的夜灯,“我来服侍你吧……嗯?”
亮起的灯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昏暗的夜灯下,莱蓝的姿势跟贺邵崎想象的出入很大,那个高大英俊的Alpha怎么趴在书桌上,一条腿还搁在桌面,那姿势像是……像是在用桌角磨逼?
贺邵崎惊愕地瞪大眼,Alpha怎么会这样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此时莱蓝回头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里面的危险让贺邵崎错觉自己是被猛兽盯住,他害怕地退了半步,但仔细看才发现对方眼角微红,眼里一片薄薄的水雾,凶残下是不可思议的媚意。
这么危险冷酷的男人怎么会让他感觉这么媚……贺邵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的心却砰砰、砰砰地剧烈跳动起来。
被虞凛的妻子看到了自己这么不堪的一幕,莱蓝咬着牙要从桌上下来,手脚实在无力,他放弃了自己站起来,撑着桌子翻倒进了椅子里,就这点动作就让他大口喘息起来。
这不对劲……他发情期时战力会大打折扣,但从没有如此软弱无力的时候……
“你……下了药?”莱蓝意识到了这一点,“屋里的熏香……”
“没错。”贺邵崎承认,眼睛黏在无力窝在椅子里轻喘的莱蓝身上舍不得移开,“你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你到底想干什么?”即使形势不妙,莱蓝的态度还是那么冷漠,和他无意识中流露出的魅惑交织在一起,混合成致命的诱惑。
“我本来只是想报复虞凛,让他尝尝被爱人背叛的滋味……这不能怪我,谁叫你要勾引有妇之夫呢?不过现在我有点改变主意了,你喜欢勾引有妇之夫,那么……喜不喜欢有夫之妇呢?”
莱蓝的脸上露出嫌恶的神色:“滚。”
“偷情刺激吧?”贺邵崎大着胆子走过去,小心翼翼地伸手轻抚莱蓝的脸庞,而莱蓝推他的手如预料一般软弱无力,他看着对方的脸色变了,不由愉快地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你睡我的男人,那我睡睡你也很公平啊,放松一点,我的技术肯定比虞凛好得多,怎么说都还是Omega更好吧?”
察觉到那只保养良好的手暧昧地抚摸着自己的脸,莱蓝恶心地想吐,除了重伤躺在重症室的时候,他还从没觉得过这样无力,这是什么药?
“敢碰我,我会杀了你。”
“呵呵,贞洁烈妇啊?”贺邵崎讥诮地笑了起来,没忍住甩了他一巴掌,“不要脸当小三的婊子也配?”
打完他似乎又心疼地摸着那块皮肤,嗔怪地说:“婊子怎么能不会讨好人?你乖乖的,睡完丈夫睡妻子,你不吃亏的。”
说着,他的手指划过莱蓝的下巴和喉结,往下落到制服扣子上,灵巧地解开。
“住手……!”莱蓝凶狠地呵斥,拒绝的手搭在贺邵崎的手腕上却绵软的像是欲拒还迎,强烈的羞辱感涌上天灵,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人,“滚!”
瞬间的爆发彻底消耗了最后的力气,莱蓝喘息着起身想要跑,贺邵崎却用力把他甩回了椅子内。
莱蓝的反抗激起了贺邵崎的怒火,他翻出两条皮带把莱蓝的双手紧紧绑在椅子扶手上,粗暴地去扯莱蓝的衣服。
“婊子还装什么忠贞,只配张开腿让人玩的骚货!”贺邵崎骂道,扯开了纽扣露出里面饱满结实的胸膛,那漂亮的奶子看的他移不开视线,“你是用这个大奶子勾引我男人的?奶头怎么还是凸起来的,怎么这么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被羞辱气得发抖,他怎么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这么弱不禁风的Omega玩弄,都怪他的警惕心太低了,没想到在虞凛的房间里会遭这种暗算。
“我男人玩你的奶子玩了几回?肯定不止几次吧,不然这奶头怎么会这么大这么骚?鸡巴呢?他玩你的鸡巴了吗?是他操你还是你操他?看你这么骚,是我男人操你吧?虞凛的鸡巴那么大,是不是操得你小逼都合不拢了?”
“闭……嘴!”
“做都做了还怕我说?装什么,明明就是个骚的不行的婊子,装什么处?”贺邵崎嘴上骂着,手却被那漂亮丰满的奶子蛊惑,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
“!”莱蓝挣扎起来,“不要碰我!”
“我就要碰!”贺邵崎抬腿跨坐在莱蓝的腿上,俯下身把头埋在莱蓝的颈窝,克制不住地想去亲那性感的喉结。
莱蓝拼命想躲开,但浑身又热又软挣不开手上的束缚,他都有些绝望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突然,一道冰冷至极的男声自门口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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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凛感觉自己这次易感期格外凶猛,想着莱蓝自渎了好一会儿后才勉强射了出来,但这并没能像往日那样平复下来,反而更热了。
他不知道自己吸入了一些催情香薰,觉得可能是因为这次有了喜欢的对象,而那个心上人又只跟他隔了几个房间,这才格外兴奋。
莱蓝就在这里,当时的交易对方也答应了要帮他度过易感期……虞凛的脑子变得有些迟缓,还有一些委屈,明明在星舰上的时候他们还那么好,但莱蓝翻脸就不认人……
翻来覆去隐忍了很久,虞凛越忍越想莱蓝,最后终于忍不住翻身下床,趁黑想去莱蓝那儿,却发现在自己原先的房间门没有关紧,里面泻出昏暗的灯光和一些奇怪的响动,还听到了莱蓝低沉的呵斥。
莱蓝在他的房间?虞凛头脑有些昏沉地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瞬间让他瞪大了眼,被情欲烧成浆糊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轰”地一声从心底猛然窜起的怒火却让原本混沌的他变得异常冷静。
“你们在做什么?”
极度冰寒的语气下藏着平静的杀意,椅子上纠缠的两人同时朝门口望过来,虞凛看见莱蓝脸上的嫌恶和羞辱变成了慌乱,而贺邵崎抬头看他,露出了得意而癫狂的笑意。
“虞凛,难受吗?你的小情人现在对我投怀送抱呢哈哈哈哈哈……啊!”
癫狂的笑声被一声痛呼替代,虞凛几步跨过去撕开贺邵崎将人掼到了地上,随即他顾不上其他低头查看莱蓝,发现对方只是上面的衣服被剥开,露出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痕迹,说明贺邵崎还没能碰到他,心下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冷冷地骂道:“疯子!”
“疯子?我是疯了!”虞凛的手太重,贺邵崎趴在地上起不来,抬头怨恨地盯着虞凛尖声叫道,“这都怪你!是你背叛了我!你爱上了这个婊子,你要跟我离婚,那就别怪我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理喻!”
虞凛本懒得跟贺邵崎掰扯,对方骂他也好,把责任都推给他也无所谓,终结他们错误的婚姻就行了,但这个人竟然疯到想要伤害莱蓝,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指责莱蓝,这就让他完全忍受不了了。
他不介意其他人怎么看他,但是他不想在莱蓝的心目中变成一个对婚姻不负责、扔下痴情妻子在外面拈花惹草、为了情人踹掉糟糠之妻的形象。
“贺邵崎,我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脸怪我辜负你,我们结婚三年多,我讨好你努力想要维持婚姻的时候,你骂我废物,不让我碰,冷暴力我,让我滚蛋,三年来我们之间没有一次真正的夫妻生活。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个碍眼的陌生人罢了,我们什么时候当过真正的夫妻?这几年来你在夜店寻欢作乐的时候,可曾想过你这也是出轨?”
贺邵崎没料到虞凛竟然不顾脸面将这些内情全都说了出来,他一个Alpha这么窝囊不怕丢脸的吗?
“是,虞凛,我以前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我已经悔过了啊!我是在外面喝过酒,但从没有因为外面的男人要跟你离婚啊!我都原谅你出轨了,只要你愿意回家就行,这还不够吗?”
贺邵崎的理所当然让虞凛都气笑了,这个人真的是……自私自利,从来都只想着自己,他伤害别人可以,但只要他道歉,虞凛也一样要原谅他。
对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再跟他掰扯对错是毫无意义的,反正虞凛其实只是说给莱蓝听的,即使说出那些堪称屈辱的事让他很难堪,但总比莱蓝以为他是个烂人好得多。
一想到这些羞辱和为难全是贺邵崎带给他的,虞凛就更恼怒,他扯开束缚住莱蓝的皮带,一把将雌虫抱了起来,而对方轻轻勾住他的脖子。
这份亲密又刺痛了贺邵崎的眼睛,他恶狠狠地威胁:“虞凛!你要是跟这个婊子走,贺家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轻蔑地瞥了贺邵崎一眼,虞凛呵了一声:“随意,我哪怕带着莱蓝亡命天涯,也不想再跟你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贺邵崎,你令我感到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虞凛!!”看着虞凛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贺邵崎歇斯底里地叫喊,“你会后悔的!别走,我错了还不行吗?虞凛——!”
“呃,你们这是……”这通闹剧把白簋都给闹过来了,他有些尴尬地看着虞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打扰你了,抱歉。”虞凛礼貌地朝白簋点点头,“还要麻烦你借我们一辆车,我要带莱蓝回星舰。”
“哦哦,行,送你都行。”
“多谢。”
抱着莱蓝上了车,虞凛设置了自动行驶,这时候才有空去看莱蓝,这个雌虫在他怀里安静的不可思议,让他有些担忧。
“莱蓝?”虞凛低声唤道,对方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让他不禁怀疑贺邵崎是不是伤到了莱蓝,只是他没找到伤口,“你没事吧?”
莱蓝恍恍惚惚,听到虞凛呼唤似乎才回过神来,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虞凛,颤抖地伸手摸索他的脸庞,表情看上去难过的快碎了。
“怎么了莱蓝?”虞凛心下一慌,主动将头凑到莱蓝的掌心中,那手指冰凉,让他原本发热的身体也跟着凉,“到底怎么了,你哪里痛吗?告诉我,快告诉我莱蓝。”
莱蓝摇了摇头,沉默着泪水又簌簌地落下来,虞凛总是看到他哭,这个雌虫像是用水做成的,但再一次看他哭心脏仍然会抽紧,忍不住想要满足他的任何要求,只求他不要再这么难过了。
“莱蓝,疼就告诉我,别哭了,”虞凛捧着莱蓝的下巴吻他,“想哭的话只在我床上哭好不好?别伤心了,现在为什么哭告诉我啊,是被贺邵崎欺负了吗?我现在就回去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良久,莱蓝呜咽着抱住虞凛的脖子,滚烫的眼泪落进虞凛的颈项间,“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您竟然受了那么多羞辱,我还以为您的婚姻很幸福,还逼着你回去……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没能保护好您,竟然让你被那种货色羞辱!”
之前在房间里莱蓝听到虞凛吐露的真相时,震惊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的雄主,虞凛,俊美温柔、实力强大,在虫族帝国的时候是被无数雌虫追捧的梦中情虫。
他以为这样的虞凛即使到了人类联邦,也会被人追捧爱慕,能跟虞凛结婚的Omega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宇宙,肯定也会将虞凛捧在手心珍视爱护,但他听到了什么?
在长达三年多的婚姻里,虞凛一直被他的伴侣羞辱家暴,贺邵崎不仅不珍惜他,还羞辱他折腾他,自己还在外面勾搭别的男人,都这样了,贺邵崎竟然还在责怪虞凛不爱他!
贺邵崎怎么敢的?莱蓝暴怒过后就是对虞凛的心疼,他的雄主竟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遭受这么多伤害!可笑他还觉得虞凛过得很好,还口不对心地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逼着虞凛回到那令人窒息的地狱中!
莱蓝一想到虞凛在贺邵崎那儿遭受了那么多冷眼和羞辱,竟然还能温柔地抚慰他、捧上一颗真心想让莱蓝接受,可他却骂他……替、代、品!
虞凛那时该多么难受啊?名义上的妻子看不起他,喜欢的对象又说他只是雄主的替代品……
莱蓝稍微回想一下就痛的几乎无法呼吸,他以为他的心在决定放雄主走的时候就碎成了渣渣,但现在他知道了,他还可以心碎的更厉害一点,像是马上就会死去。
“对不起、对不起……雄主对不起……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您骂我吧,惩罚我吧,对不起对不起……”
莱蓝抱着虞凛翻来覆去地说着对不起,哭得浑身发抖,虞凛听懂了他的意思,心情复杂,他一直不愿意将自己的狼狈展现在莱蓝面前,就是不想要莱蓝的同情,不想让莱蓝觉得他很可怜!
以前在贺邵崎面前他没有丁点儿自尊,但在莱蓝面前,他希望自己永远是强大温柔光鲜亮丽的情人,一点点的狼狈都不想让心上人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隐藏不了。
莱蓝果然同情他,这个看似狠厉冷漠的军雌其实比贺邵崎那种外表柔弱善良的人柔软的多,他会为虞凛的遭遇而难过,甚至是怪责自己,哪怕明明与他无关。
正因如此,虞凛才会在明知莱蓝心有所属的时候,仍然飞蛾扑火地爱上他。
他早就知道莱蓝藏在坚硬外壳下的柔软,不是所有强者都会在痛苦的时候选择伤害自己的,一般他们的发泄都是对着别人。
“莱蓝,不是你的错,别哭了。”虞凛掰过莱蓝的头,用手去擦满脸的泪水,“别人看不上我很正常,跟你无关。”
“不是的!您这么好,您应该得到所有的爱!”
虞凛呵笑了声,自嘲地说:“我没那么脆弱,你不必这样安慰我,我讨不讨人喜欢,我自己清楚。”
他不知道自己好不好、值不值得爱,但显然事实告诉他,贺邵崎看不起他,他那么用心追莱蓝,可最终也无法取代他的雄主。
所以,够了,真的够了。
莱蓝摇着头,水蒙蒙的晦暗双眸贪恋地凝视着虞凛,虞凛错觉在里面看到了万千星光,那么美,亮的像是深情无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我爱您,我一直都爱着您啊!”
如果在此之前听到这样的话,虞凛一定会高兴坏了,但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他只觉得莱蓝还真是善良啊。
他轻抚着莱蓝绯红的眼角,轻声说:“别可怜我,也别施舍我,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施舍。”
“不、不是的,我真心爱着您,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一直都……”
虞凛竖起一根手指按在莱蓝的嘴上示意他不要再说。
“莱蓝,你一直爱着的是你的雄主,如你所说的那样,从很久以前开始,你就一直爱着他,你的青梅竹马,你的合法雄主。不是我,莱蓝,那不是我。”
莱蓝摇头颤抖着双手握住虞凛的手,他的嗓子哭的有些哑了,声音却很坚定:“是您,一直都是您……虞凛,您就是我的雄主,您就是跟我一起长大、一直疼爱我的雄主。”
“什么?这怎么可能……”
“雄主,您不记得了,但是没关系,”莱蓝双眼噙着泪,却凝视着虞凛眷念地微笑起来,“我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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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凛怔怔地看着莱蓝的薄唇一张一合说些令人难以置信的话,一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易感期头脑不清醒,迷迷糊糊地在做梦?
他实在太想要莱蓝的回应了,日有所思才做了这种荒唐的梦?
“莱蓝,你认错了,我是个人类,不是雄虫。”
“不会错的。”莱蓝认真地解释,“我不知道是虫族帝国还是人类那边的医生检查出了错,但您的信息素与雄主的一模一样,而且您是三年多前重伤失忆,我的雄主也是那时候失踪的,您不认为太巧了吗?”
原来莱蓝的雄主失踪的时间跟自己重伤的时间一致。虞凛还是头一次知道,这样说的话,确实很巧。
如果莱蓝说的是真的,那这几年的违和感也有了答案。
为什么他住院期间除了贺邵崎外没什么朋友来探望过,婚后也没有旧友亲朋来找过他,他失忆可其他人又没有,原来……是他在人类世界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故交吗?
所以这几年来跟他有接触的朋友都是后面他在工作时认识的,属于他过去的人一个都没有。
虞凛有些恍惚,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下意识地说:“也许真的只是巧合,如果我真的是你雄主,你以前怎么没认出来?”
“我认出来了……您给我跟雄主很相似的感觉,可是对不起,您其他的地方变化太大了,而且您不认识我,我无法确定……都是我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很是自责地说,即使有那么多不同,可他应该相信自己对虞凛的熟悉感……
那是雄主啊,一样的温柔矜贵,一样喜欢抱着他似乎永远亲不够,一样的喜欢逗弄他,他怎么会认不出呢?
“您跟我的……第一夜的时候,”说到这个他有些结巴起来,脸色微微发红,“我闻到了您的信息素,但醒过来后就闻不到了,我以为是在做梦……”
“等等。”虞凛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他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莱蓝发情嗑药的那天,整个屋子里都是散落的白色桔梗,神志不清的雌虫缠了上来,期待而恍惚地唤他雄主。
当时他以为莱蓝是嗑嗨了认谁都是雄主,以为当时不管是谁在那里,莱蓝都会缠上去要亲吻,他只是运气好出现在那里而已。
可事情的真相难道是……
“你当初就闻到了我的信息素?你知道是在向谁求欢?”虞凛的声音也罕见地有些抖,他一直以为那晚的莱蓝谁都可以……
莱蓝毫不犹豫地点头,虔诚地握着虞凛的手亲吻他的指尖:“我当然知道,我闻到您熟悉的信息素,否则绝不会让您碰我……但当时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闻到了您的气息。”
虞凛不由咬住下唇,心尖都打起颤儿,一种又酸又涩的甜蜜自心口膨胀,蓬松又柔软,他真没想到,第一夜嗑药嗑的神志不清的莱蓝竟然是认出了他才敞开身体乖巧地让他玩的。
原来他在莱蓝那里一直不是什么运气好的“随便谁”,即使他失忆了再不记得自己的伴侣,即使莱蓝什么都看不见,他也一直都被莱蓝选择的那一个“唯一”。
强烈的情感使他忍不住将莱蓝紧紧拥进怀中,下巴搁在莱蓝的颈窝,声音有些许哽咽:“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那是梦。”莱蓝回抱住虞凛的脖子,安抚地抚摸男人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轻柔地理着黑色的发丝,“那之后我再也没闻到过您的信息素,我以为……”
“我用了药。”虞凛闷闷地说,“你不该闻得到我的信息素,那天晚上应该是我太激动了,所以才泄露出来一点儿……都怪你太诱人了,我没忍住。”
听见虞凛直白地说他诱人,莱蓝的脸上不由浮起了红晕。
“我……我没有勾引您。”莱蓝小声地辩解。
“这话不对。”聊着天虞凛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他直起身双手捧住莱蓝的脸庞,凝视着他的眼神发烫,连看不见的莱蓝都感受到了他目光中的热度,“只是这样看着你我就很喜欢,当时我自己也纳闷,为什么心总是克制不住为你疯狂跳动……现在我知道答案了,莱蓝,原来即使记忆不记得,我的心也记得爱你的感觉。”
这缠绵坦率的情话听得莱蓝眼眶发红,心像是泡在了温热的蜜浆里,他有些害羞地垂下眼睫,又忍不住睁大眼去“看”虞凛,好可惜看不见虞凛的脸,但他已经将雄主的容颜刻在了骨子里,所以能够清晰地想象出虞凛现在的模样。
“雄主……”莱蓝伸手抚摸着虞凛的轮廓,痴痴地说,“您知道么,我现在好高兴,您说爱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幸福的要死掉……”
“不许说那个字。”虞凛语气严肃地命令,这个字对他俩来说实在太不吉利了,“莱蓝,我不会让你死的。”说着他顿了顿,突然轻笑一声在莱蓝嘴边偷了个吻,“……在我的床上爽死可以。”
莱蓝的脸“唰”地红透了,以前的雄主可没有这么口无遮拦,什么、什么爽死的……他羞得几乎无法面对虞凛,低下头不敢看人的样子实在过于纯情,这样的青涩害羞反而令虞凛兴趣大增,之前被一系列变故打断的情欲重新燃起。
这时候他想起莱蓝吸入的催情药比他还要多得多,雌虫也早就发情了……
狭窄的车厢里充满了两人的信息素,清淡的薄荷酒香跟热辣呛人的蔷薇香气融合在一起,暧昧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将嘴巴贴到莱蓝通红的耳朵上,压低音调用气声挑逗:“亲爱的莱蓝,听到我要让你爽死,下面是不是湿了?”
耳洞里被灼热的吐息拂过,莱蓝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听见虞凛用性感暧昧的气音问他这种问题,他环在虞凛肩头的手指不由揪紧了底下的布料。
是的,他下面早就湿了……被打断的情欲缓缓复苏,莱蓝只觉得自己的小逼痒得不行,从里面流出渴望的淫液,十分期望什么东西捅进去,好好地操一操……
“呜……”莱蓝泻出一声呜咽,他此时斜坐在虞凛的怀中,无意识地轻晃着屁股磨蹭底下矫健的大腿,虞凛的体温透过布料传达到他身上,连带着将他也弄得更热。
面对莱蓝无声的邀请,虞凛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一本正经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闻言莱蓝“瞪”了他一眼,被欲色盈满的双眸哪有威慑力,有的只是无意识的勾引,他微微岔开腿更直接地将穴口贴在虞凛的大腿上,又磨蹭了几下,舒服的他低低喘息起来。
虞凛被他这可爱的动作逗笑了,他咬着莱蓝的耳尖还是用气音说:“自己磨得爽吗,老婆?”
这个全新的称呼令莱蓝猛地一颤,从尾椎骨泛起酥麻,脸上露出茫然无助的神情,这强烈的反应吓了虞凛一跳,随即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老婆,很喜欢这个称呼?”
“呜……”莱蓝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这个甜蜜美好的称呼彻底击碎了莱蓝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他在虞凛的腿上蹭着逼,性感的男低音沙哑地恳求,“虞凛、雄主,呜,求您,摸摸我……”
“只要摸摸?”虞凛勉强压抑着欲火问,换个时间他会很乐意摸摸捏捏用黏黏糊糊的前戏玩弄莱蓝,但是现在两人都处于发情期,温吞的前戏似乎并不适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白了,他现在只想直接占有怀中这具美好的肉体!
“不,摸摸不够……”莱蓝先前就发情了,自己在桌角磨逼,现在雄主就在身边,小逼渴望的都发疼,他要更多!
“操我……雄主,求您……操我,我下面好痒好难受……直接操我好吗?”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也已经忍到极限的虞凛也没心情继续逗弄莱蓝,什么事都等干完再说!
他略显急躁地扯开莱蓝的皮带,裤子退到脚踝,让莱蓝跪在座椅上高高撅起屁股,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这个姿势让那粉色的小逼一览无余,上面挂着晶莹透明的淫液,显得格外淫靡。
真漂亮……虞凛蛊惑地伸手直接插进去两根手指,莱蓝闷哼一声,早就情动的身体没有半分不适,湿软的肉壁十分快乐地吸吮起手指来。
“嗯……”被进入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快感,一想到体内的那是虞凛的手指,莱蓝就激动的快到了。
“雄主、啊啊,好舒服……您的手指好……哈啊……”坦白后,莱蓝再也不克制自己的声音,因为是他最爱的男人,不论什么感觉都不用再隐瞒。
雄主也好,人类的虞凛也罢,都爱着他。
听着莱蓝快慰的呻吟,感受着手指毫不费力地顺滑抽插,虞凛硬得不行,他倾身过去贴在莱蓝背上,覆住对方按在车窗上的手,拨开铺满背脊的银发,从后亲吻那截纤长的脖颈,灼热坚挺的鸡巴在莱蓝的股缝间暗示地顶了顶。
“莱蓝,我想要你,现在就想你真正属于我,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莱蓝的上半身贴在车窗上,为虞凛话中的含义激动地颤抖,他们是青梅竹马,从读书时各种暧昧甜蜜的边缘行为就不少,但一直没能真正做到最后一步,自雄主失踪后,他一直后悔没能真正拥有雄主,哪怕就一次……
现在,他失而复得的爱人回来了,克制温柔地向他请求允许,莱蓝兴奋地难以自持,他重重地点头,主动将屁股又撅高了点:“哥哥、雄主……占有我、占有我!我想属于您,永远都属于您……呃啊~!”
莱蓝陡然拔高的呻吟色情又甜蜜,他的逼口被强硬地捅开,又烫又硬的大鸡巴一圈圈磨开肉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过于大的鸡巴将肉壁碾平撑开,敏感的肉腔黏膜绷紧到极限,原本隐藏在肉穴褶皱间的骚点无处躲藏地被肉棒碾过。
啊……雄主进来了……终于被雄主操了,啊啊好大好烫哦啊……!跟虞凛合二为一的愉悦和鸡巴入穴的满足感瞬间给莱蓝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他张着嘴全身肌肉猛地绷紧,前面的虫屌竟然就这么喷出一股白浊。
“嗯啊啊……!哈啊、哈啊……呜……”
虞凛感觉被他撑得满满当当的肉穴狠狠地夹紧,夹得他忍不住低喘一声,感受着那本能收缩的小逼,哪里不知道莱蓝已经射了?
“老婆,你真的好骚……”虞凛差点被夹射,勉强缓下来后调情般地在莱蓝的喉结上轻咬了一口报复,莱蓝立时弹了一下又无力地趴在窗户上呜咽着呻吟,“坏老婆,夹那么紧,想看老公的笑话?”
“呜……不、不是……嗯啊、啊、啊啊……好深、呜……”莱蓝想要解释,但虞凛却根本不给他机会,粗长的鸡巴用力地往里进,他错觉自己都要被顶破了,但那根鸡巴似乎还没能全部进来,每每他以为到极限了却还能更深入一分。
“好长……呜啊,雄主,吃、吃不下了呜……”
“老婆那么骚,怎么会吃不下呢?”虞凛嘴上调笑着,进入的却很是缓慢小心,他还有一截在外面,他的尺寸对于没被真正操过的莱蓝还是太难了,但这个时候可不是体谅老婆的时候。
他覆在莱蓝身上安抚地轻吻老婆的眼睛、脸颊和颈项,吻得轻柔蜜意,底下那根凶器却毫不怜惜地继续往里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
莱蓝被顶的整个上半身都贴到了车窗上,神情似痛似爽,大敞的衣襟露出里面丰满结实的大奶子,高热的肌肤很快就将冰冷的玻璃也染上了温度。
这个时候自动行驶的悬浮车已经离开了人烟稀少的别墅区,外面已经出现了其他的车辆,莱蓝看不见而且知道这窗户一定是单向的,可心里也难免产生在大庭广众下发骚的念头。
虞凛隐忍的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太大了,担心弄伤莱蓝只能缓缓地往里面插,莱蓝的小腹已经被顶起鸡巴的形状,雌虫难捱地喘息着,竟然无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凸起一块的肚皮,恍惚地说:“插、插到肚子里了……啊啊!”
这天真又色情的话让虞凛脑袋里绷紧的弦彻底断裂,他再也克制不住压在莱蓝身上重重地将最后一截肉茎撞了进去,勉力接纳他的小逼顿时被狠狠操开,莱蓝猛地仰头长长地尖叫一声,最里面的龟头直直地顶到了花穴最深处的生殖腔口。
“呃啊——!”生殖腔口被龟头顶到头皮窜过一串酥麻,莱蓝撅起的腰臀瞬间就被这一下深撞撞软了腰,他无力地塌下去,一只有力的手横过来提起他的劲腰帮忙固定,就这么捉着他的腰快速操干起来。
“啊啊……!呜、呃呃、太、太快了啊啊啊……”莱蓝被突如其来的狂插猛干操得浪声呻吟起来,饥渴已久的小逼被大鸡巴填满快速抽插,脆肉敏感的黏膜被狰狞的柱身撑平,来回剐蹭着小逼里遍布的骚点,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自小逼一路顺着尾椎往上爬。
莱蓝的奶子贴在窗户上被撞得一耸一耸的,挺立起来的乳头挤压在玻璃和虞凛的身体之间,乳尖被冰凉的玻璃刺激的越发肿胀,奶子酥酥麻麻,他难耐地抠着车窗的缝隙,覆在他一只手背上的手插进他的指缝间,与他缠绵地十指相扣。
“哈啊、嗯……好、舒服……雄主,啊啊啊,嗯……”
莱蓝英俊禁欲的脸上潮红一片,星眸半阖、眉头难耐地蹙起露出似爽似痛的神色,薄唇微张沙哑地呻吟,这与他硬朗的外表不符的模样异常色情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被开苞的小逼过了最初的不适,现在整个逼里都爽得他战栗不已,虞凛粗长的鸡巴过于优秀了,每一下都能操到深处的花心,这种次次抵着花心重重操干的快乐爽得莱蓝脑海一片空白。
被心爱的雄主操竟然这么舒服,他的小逼被操得淫水直流,叽里咕噜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操穴声在车厢里回荡,越发浓郁的蔷薇花香是他发情的信息素,比催情香还好用,忘情交合的两人只觉更加敏感而欲火高涨。
莱蓝的衣服已经被蹭的松松挂在手肘,虞凛白皙俊美的脸庞也染上红晕,鸡巴被那湿润紧致的柔软小逼裹得发疯,他不得不强忍着才不会泄出来,因为过于紧绷神色显出凌厉逼人的性感来,大颗的汗珠落到莱蓝光洁的裸背上,而军雌自己也被操出了一身薄汗,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格外黏腻缠绵。
虞凛低头亲吻那片热辣的背脊,顺着脊骨吻到漂亮腰窝,宽厚的背部在腰间乍然收缩成细窄的一束劲腰,往下高高撅起的屁股被凶猛地操干撞起色情的肉浪,臀尖被撞得发红,黑色的皮肤透出的粉红格外诱惑。
虞凛亲的口干舌燥怎么也亲不够,身下的肉体实在太完美太色情,他想将莱蓝整个儿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感觉他们肯定本应是一体,降生后才分成了两个,否则怎么解释他现在对莱蓝强烈到发疯的占有欲?
他将莱蓝捞起紧紧抱进怀里,两人的肉体已经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仍然无法得到满足的占有欲令虞凛本能地挺起腰更深更用力地穴里撞,撞得啪啪作响,粉色的小逼磨成艳红。
莱蓝被他越发深入地操弄干的哭叫了起来,雌虫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被虞凛毫不客气地一口叼住,致命的快感席卷全身,莱蓝绷紧肌肉尖叫着射出精水,同时小逼也剧烈地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水,他被操到前后都潮吹高潮。
眼前像是炸起了烟花,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让莱蓝完全瘫软在虞凛怀里失神流泪,绯红的眼角又媚又可怜,但下一秒他又哆嗦着发出呜咽的呻吟,虞凛在他高潮的时候还在重重地操着,雌虫这时候是最敏感的,不像人类那样有不应期,立刻就被操得快感又往上攀升。
“呜呜、啊啊啊……!好深、太多呃、啊啊啊啊啊……”
莱蓝仰着头淫荡地尖叫,那根鸡巴竟然捅开了生殖腔,直直地撞了进去,宫口被操开激起令人恐惧的灭顶快感,莱蓝错觉自己被顶穿了操破了,第一次真正被大鸡巴操就操进了生殖腔,这感觉实在太过了太激烈了,整个人好像就只剩下了挨操的小逼,爽得他抖得像风中落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鸡巴闯进生殖腔顶得他几乎发不出声音,眼泪簌簌地往下落,他被顶的眼珠翻白,无声尖叫着又潮吹了,大股淫水浇在鸡巴上爽得虞凛打哆嗦,刺激的虞凛更快更深地凿进去,就差把卵蛋也塞进那美妙的肉穴当中。
啊啊啊肚子操破了呜……莱蓝胡乱地摇着头,汗湿的银色长发凌乱地黏在他黑色的皮肤上,发丝间能看到里面泛起薄粉的潮湿肉体,脚趾紧紧勾着爽得他根本无法承受,他只能无助地用眼泪宣泄这骇人的快感,太深了、好重好酸呜啊啊啊……!
莱蓝狂乱无力地在虞凛的怀中扭动,被虎口卡着下颌掰起头,然后炙热的吻落了下来,虞凛有些粗暴地舔咬他的薄唇,直到那两片稍显凉薄的淡色唇瓣被吻得红肿。
柔软灵活的舌头伸了进来,舌尖滑过他的牙龈,又侵入他的喉道,一路激起细小的电流,他的嘴巴根本合不拢,无法吞咽的口水自嘴角流下,喘息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呜呜……”这下莱蓝是真的无法发出哭泣闷吟外的任何声音了,小逼被大鸡巴操得火辣辣水盈盈,里面爽得已经要融化,青涩的生殖腔也被大鸡巴操服了,做好了备孕的期待热情地吸吮接纳着男人的侵犯,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到腔壁上,每操一次腔壁就会喷出一小股淫水,莱蓝被撞得上下颠簸,奶子反复在干涩光洁的车窗上来回剐蹭,爽得他脑子一片浆糊。
好舒服,啊哈、嗯啊啊……又操进生殖腔了,太多了、太多了啊啊……!莱蓝的嘴巴被虞凛深吻堵住只能在心里无声地淫叫,要被雄主操穿了啊啊啊……
小逼里像坏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流着水,穴里已经完全包不住那么多水了,随着鸡巴的抽插淫水从穴口滴落下来,在深色的真皮座椅上聚成了小水洼,明晃晃地昭示着莱蓝的舒爽和淫乱。
虞凛被陷入情欲漩涡的莱蓝绞得鸡巴爽死了,他从来不知道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胸口处对莱蓝的爱几乎满溢出来,想操他,想把莱蓝操成在他身下不停流水高潮的骚货,想带给莱蓝世上最绝顶的快感。
他紧紧抱着莱蓝,核心力量强悍的劲腰前后挺动操着那口软烂的蜜穴,大掌抓着那丰满结实的奶子揉捏,手感实在太过柔韧绵软,让他怎么也玩不够的大奶子一手都无法完全掌控,丰满的乳肉从指间挤出,红艳艳的乳头硬硬地凸起,像点缀在黑巧蛋糕上的深红樱桃,无限诱人去品尝一番。
但他正在跟莱蓝深吻,侵犯着雌虫全无抵抗的口腔和喉道,莱蓝被他吻得眼神迷离失焦,舍不得不吻他,虞凛只好退而求其次,指头捏起红肿的乳粒怜爱地玩弄起来,指甲抠过羞答答的乳缝,肉眼可见的连那奶子都不由自主地打起颤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吗……?”虞凛在莱蓝的嘴里含糊地发问,但是莱蓝早就被他玩弄发情发的一塌糊涂,根本听不清雄主的问话,只知道呜咽着挺胸把骚奶子往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掌里送。
虞凛知道了答案,把身强力壮的英俊军雌操成了这样只想他操弄的骚货,强烈的满足感充盈了心室,从没在伴侣身上得到过这样的反馈,虞凛只觉得自己对莱蓝的爱怎么都倾诉不完。
易感期的Alpha空前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在莱蓝的身上得到了满足,虞凛兴奋异常,小腹的快感越烧越烈,他忍不住失控地大力操逼,粗长的鸡巴次次都戳进了生殖腔,那娇嫩的宫口柔媚讨好地吸吮着征服它的鸡巴,吸得虞凛一阵一阵地酸麻。
他放开莱蓝被吻得酸胀红肿的唇,喘息着低头嗫咬莱蓝皮肤薄嫩脆弱的喉结,汗珠大颗大颗地掉到莱蓝滚烫的肌肤上,颈项相交间极度缠绵。
“呜、啊啊啊~嗯、呃……!呃啊啊啊~——!”
嘴巴重获自由的莱蓝溢出一串又一串沙哑得不像话的甜腻呻吟,他下意识地仰起脖子好让虞凛吻咬的更轻易一些,将这军雌最脆弱的咽喉献祭般地暴露出来供虞凛把玩,这是潜意识中发自内心的信任,他的雄主,他的虞凛,永远不会伤害他……
莱蓝毫无保留的信任让虞凛更加悸动,他像野兽占有自己伴侣一样在莱蓝的脖颈上厮磨啃咬,尖尖的虎牙来回在喉结上磨蹭,有点疼但又很爽,像是被野兽标记,莱蓝反手抱住虞凛的头,手指插进汗湿的发丝间,隐忍着伴侣烙下印记。
带着轻微疼痛的吻咬移到了后颈,炙热的吐息喷在上面,莱蓝不停地咽着口水,斑斑点点红痕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口干舌燥,察觉到虞凛叼着他的后颈,下面凿的更深,深到莱蓝觉得生殖腔都要被操破了。
“啊啊、好、好深……破了、生殖腔被操破了呜呜呜……”强烈的危险快感让莱蓝彻底失去了清明,哭叫着极度淫荡的话语,虞凛给他的反馈就是小逼里本就尺寸惊人的鸡巴竟然又涨大了,鸡巴捅进生殖腔里,再次涨大的部位几乎将他的宫口牢牢卡住。
莱蓝愕然地瞪大水蒙蒙的双眸,浑身颤抖着崩溃地哭喊:“真的破了,啊啊啊啊啊、呃、嗯——又大了……啊啊,不要再、呃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的生殖腔完全被填满,整个肉穴都痉挛高潮,生殖腔像是坏了一样不停地潮吹喷水,吹的像是在失禁,却又被鸡巴堵住宫口流不出来。
“不要、不要了雄主…啊啊啊啊啊啊,好涨、呜呜好深,坏了,坏了哥哥,啊啊啊~~~”
莱蓝胡乱地淫叫着,一时叫雄主一时叫哥哥的,而虞凛紧紧按着他不让逃,咬着他的后颈低哑地说:“没坏……莱蓝,我、唔……呼,我在你的小逼里成结了,我,哈啊,要射……嗯!”
一股又一股强劲的精液像子弹一样打到生殖腔的敏感的腔壁上,莱蓝身子猛地僵硬,失焦的双瞳被内射的疯狂翻白,哆嗦着发不出声音,小逼痉挛抽搐着又再次潮吹,淫水如潮水般喷涌,跟虞凛射进来的精液一起被堵在生殖腔里一滴也漏不出去。
大量的淫水和精液射的莱蓝的小腹如怀孕般鼓胀起来,但他早已感受不到自己的状态,吐着舌头贴在窗户上一副被操到绝顶的失神高潮脸,色情又惹人怜爱。
他身上的衣服被各种液体弄得脏兮兮湿淋淋的,身上更是沾满了自己喷出来的的淫水和精液,黑色的皮肤泛着深深地肉粉色,奶头如哺乳般肿胀挺立,被疼爱的凌乱不堪。
“呜……”好半晌莱蓝才终于能发出声音,啜泣着哑的像羽毛一样轻,沙沙的格外撩人,“怎么、怎么还在里面,还那么大那么硬……”
虞凛被他的纯情可爱笑了,刚刚爽快地发泄后他有些懒洋洋的,下巴搁在莱蓝的颈窝,怜惜地轻舔脖子上被自己又啃又咬弄出来的红痕,像小动物抚慰伴侣的轻舔痒痒的,莱蓝不自觉地缩了缩,这个姿势却是更深地缩进雄主的怀里。
“结没那么快消……莱蓝,还没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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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没结束?
刚刚差点被操昏过去的莱蓝呆住了,不过体内的鸡巴依然又硬又胀,确实不像满足的样子。
不愧是雄主,好厉害……想到以后都要被这根过于优秀的鸡巴操,莱蓝心里畏惧的同时又隐隐冒出了期待,刚刚的滋味实在太好,谁尝过了不想要更多?
本已平复很多的欲望又悄悄冒头,莱蓝羞涩极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状态不好意思地低声问:“雄主,您说的结……是什么?”
“哦,原来你不知道Alpha的生理啊,那哥哥告诉你呀,结就是……”虞凛刻意凑到莱蓝的耳边压低了声线,“为了锁住中意的雌性给我怀崽,阴茎会涨大成结卡住宫口不让精液流出去……嗯,就是你现在这样的,被我的结牢牢锁在鸡巴上,你猜会不会怀上小崽子?”
莱蓝的脸色爆红,原来是这样,他被雄主锁住给雄主生虫崽……这样的想象既色情又温暖,他的小逼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夹得虞凛愉悦地笑了起来。
“呵呵,莱蓝,要给我生孩子兴奋了?”
“嗯……”莱蓝羞涩地点头,如果能跟虞凛一起孕育虫崽,那该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可是雄主,虫族的怀孕率很低,不一定能……”
“那咱们多多努力。”虞凛啜吻着唇边莱蓝耳后薄嫩的肌肤,跟他调情,“一次怀不上,那就两次,天天把你的生殖腔射满,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液,总该会怀上的。”
虞凛描绘的画面让莱蓝心跳加速,天天都被雄主操逼,每次都含着一屁股精液被雄主的结锁住,也太、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口感舌燥地咬住唇,夹紧了双腿。
察觉到莱蓝的小动作,虞凛喜欢极了,只想摁着雌虫爆操,可现在结没消退卡在生殖腔里动弹不得,得再等一会儿才行。
虞凛舔了舔嘴,为了转移注意力指头勾起一缕银发把玩,趁着现在空闲的温情时刻,提起了他十分关心的事情:“莱蓝,很抱歉我忘了你,我好想知道你我的过去,你能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吗?”
闻言莱蓝摸索着双手握住虞凛的手,心疼地安慰:“雄主,不是您的错,您别着急,您想听什么?我都告诉您。”
“说说我们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相恋的?莱蓝,是我先爱上追的你吗?”虞凛问。
他十分希望是自己追的莱蓝,被珍爱的人总是会更幸福一些,这几年莱蓝爱他爱的太苦,他希望以前热恋的时候莱蓝享受过最好的恋爱。
他不希望是莱蓝费劲倒追的他,虽然这在虫族帝国实在太过稀松平常,他有点忧虑。
莱蓝摇了摇头,轻声回答:“我们是青梅竹马的邻居,您要问我谁先喜欢上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知道自己喜欢您的时候,您对我就有十分好了……后来我们一同考上了中央军校,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替虞凛解惑的时候莱蓝似乎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嘴角无意识地噙着笑意,那温柔微笑的模样看的虞凛心动不已,一时对他到底想到了什么好奇极了。
“莱蓝,我的好老婆,你在想什么?告诉我。”虞凛是从后抱着莱蓝的,下巴搁在对方的肩窝上撒娇似的蹭了蹭,柔软的短发拂过莱蓝的脖颈,带来些微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现在还被虞凛插着十分敏感,有些受不住地缩了下,虞凛就顺势将他抱的更紧,他的背亲密无间地嵌在Alpha结实的胸膛里,浓郁的薄荷酒气将他完全包裹。
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莱蓝整颗心都甜的发烫,他微侧了头,脸颊跟虞凛的额头相触,他们贴的极近,呼吸的空气都像是共享的,黏黏糊糊的亲密非常。
“雄主,我想的是有一次,那时候我们都是幼崽,我躲在庭院的树下偷偷地哭,您竟然爬上树从隔壁围墙翻了过来安慰我,那次我看到您晃悠悠地挂在树枝上,好害怕它断了摔到您。还好没有,您顺着树干溜下来,坐在我身旁,揽过我的肩让我靠着您哭。”
“原来老婆从小就是爱哭鬼啊。”虞凛有些意外,他印象中军雌是很坚强的,没想到莱蓝竟然是个哭包。
不过,老婆哭起来的样子真可爱,平时就算了,在床上的时候多哭,爱看。
莱蓝淡淡地笑了,他隐瞒了一点没有告诉虞凛,那天他哭是因为知道雌父在战场上死了,而他只是雄父十几个幼崽中不起眼更不得宠的一个,比起幼崽实际上更像仆从,他的雌父没了,基本就等同于他变成孤儿了。
那天虞凛翻墙过来安慰他,让根本还不懂爱情的幼崽莱蓝心砰砰直跳,当时他还以为自己的心脏出了毛病,也许是生了什么绝症,雌父死了,他应该也快了,一时又害怕又难过,哭的更凶了。
幼年虞凛见莱蓝眼泪流的更凶也是慌了手脚,笨拙地问了半天,小莱蓝才抽抽搭搭地说了自己身患绝症的事情。
小虞凛当时也不懂,也被小莱蓝唬住了,真以为自己的小伙伴不久于世,着急地牵着小莱蓝就去了医院,结果把情况跟医生一说……嗯,两个小幼崽都是红着脸回去的。
多年后再回想起那天,莱蓝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家人,那时他难受的像是天都塌了,但是又得到了一个新的,他最爱的雄主,是情侣,也是最重要的家人,是爱情更是不可分割的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父如果在天有灵,想必也会感到安慰吧,他最挂念的小虫崽有了新的依靠,即使莱蓝现在已经不需要再依靠任何人了,但在当时,隔壁家的雄虫小哥哥成为了莱蓝唯一的支柱。
而且,如果不是有虞凛关照,莱蓝知道自己恐怕早就被雄父随便嫁出去换资源了,虞凛毕竟是雄虫啊。
“莱蓝,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我的?”
见莱蓝一副沉浸在回忆中的样子,虞凛难免有些焦躁,好烦,跟心爱的老婆甜蜜的过去只有莱蓝记得,真的难受!
“……”莱蓝为难地思考了一会儿,半晌很抱歉地说,“雄主,我真的不知道,我感觉我有记忆以来,一直都很喜欢您……”
“小时候就喜欢?”
“是的。”莱蓝肯定地点点头,“一直都喜欢,最初可能是当成照顾我的哥哥喜欢,很自然地转变成爱情,没有任何不喜欢的时候。”
虞凛听了很满意,他的莱蓝从小就喜欢他呢!这是怎样美好的事,以前的虞凛想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拥有这样的感情,年少相识,相知相爱。
“那我呢?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你的?”虞凛追问,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
“这个……我也不知道。”说出这话的时候莱蓝感觉很羞愧,努力解释,“我不知道您具体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不过我知道您的心意是因为、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什么?”虞凛催促着,惩罚地轻咬了一口莱蓝的耳垂,“老婆,你故意吊我胃口!”
“唔…!”莱蓝颤了颤,被虞凛咬的地方不疼,只觉得亲密,而虞凛咬过后用舌头轻舔着那浅浅的牙印,他有些难耐地扭了扭,气息也有些不稳起来,“因为……中学毕业的时候同学聚会,您喝了不少酒,我送您回家,您靠在我身上的时候,就、就……”
“就什么?”虞凛有了预感,他舔了下嘴唇,放柔声音低声哄道,“我怎么你了,告诉我……”
“摸、摸我!”莱蓝闭上眼结巴地说,明明他们能做的都做过了,现在虞凛还卡在他的小逼里没拔出来,但回想起青涩的中学时代,他似乎也变回了那个少年雌虫,害羞的不行。
“哦?摸你哪儿,怎么摸的?”
“就是……最开始您摸我的腰。”莱蓝闭着眼忍着羞意说,“我扶着您,您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手环着我的腰,然后就……摸我。”
“……是这样?”虞凛的头就搁在莱蓝的肩窝,微一侧头嘴就贴到莱蓝的耳边,他的手搭上莱蓝的腰,那里的衣衫也是敞开的,腰背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他修长的手指像羽毛一样轻抚那截细腰,指尖从甜蜜的吻痕中一一点过。
莱蓝轻颤起来,只是这么轻微的抚摸,可被碰触到的地方却像是着了火,他的感觉好像与多年前那个青涩的夜晚重合,那时候他被虞凛揽住腰就紧张的不行,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是这样吗?”虞凛还像是没察觉到莱蓝的动情一样,语气无辜地又问了一次。
“嗯……啊,是、是的……”莱蓝的声音都有些断续了,“您是这样摸的,我很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只是紧张?”
“紧张……但是很喜欢……”莱蓝紧闭着眼,漆黑一片中往日景象似乎重新浮现,虞凛当年摸他的腰时没有这么色情,带着点儿试探,似乎担心吓到他,“您当时喝醉了,开始我不知道您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我的心跳的好快,我觉得您一定听见了,然后您就在我的脖颈旁蹭着,偶尔、偶尔会亲到……我以为是……意外……”
闻言虞凛低笑一声也偏过头去蹭莱蓝的颈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唇瓣偶尔擦过脖子,莱蓝的手指捏紧了,呼吸急促起来。
“意外?呵呵,莱蓝,由着我这样撩拨你,当时的你实际上很喜欢吧?”
莱蓝红着脸默认了,他当年的紧张、心动和羞涩肯定被虞凛发觉到了,毕竟对方从小到大都那么聪明,那夜所有过界的行为都是在试探他的心意。
虞凛虽然没有记忆,但或许因为当年那个少年雄虫就是他自己的缘故,他能明白自己当时的心情,喜欢隔壁家的小雌虫,可是又不清楚对方对他的心意,到底只是哥哥一样的喜欢,还是也跟他一样,有了别样的爱慕……
于是,少年虞凛借酒装醉,小心翼翼地对少年莱蓝做些兄弟间不会有的暧昧行为,他搂住莱蓝腰的时候,心跳也乱了速,如果不是莱蓝紧张的不敢看他,就会发现一向冷静矜傲的雄虫哥哥,努力绷紧但仍然泄露出来的忐忑。
他放在莱蓝腰间的手也在微微颤抖,摸的时候心跳的快极了,不敢做的太过,只敢轻轻碰触一下又拉开,指尖在莱蓝的制服上轻移,担心莱蓝想多,又担心他压根儿不想。
而现在虞凛抚摸莱蓝腰线的动作就大胆的多,指尖摩挲着肌肤,暧昧地揉捏着那结实漂亮的腹肌,别有意味地在腹肌凸起的形状上来回抚摸,那是他还插在莱蓝生殖腔里的阴茎,重现年少边缘试探行为的动作因此染上了更直白的情欲。
莱蓝被他摸的微微喘息起来,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腰被抚摸酥酥麻麻的,但是上面就……也想被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
“嗯?怎么了,继续说呀,我当年就摸了摸你的腰?”
莱蓝知道虞凛现在是在装无辜,但是,他很吃这一套调情……被撩的有些意乱情迷。
“不仅仅是……我一直以为您喝醉了,那些动作就只是意外……然后我送您回到家,那时候很晚了,您家里的父亲兄弟好像都睡了,我就扶着您进了您的房间。我想把您放到床上去睡,但是放您上床的时候出了意外,您被我绊倒了,我们一起摔到了床上……”
“哦~又是意外。”虞凛意味深长地说,莱蓝的脸颊发烧,他现在当然知道,那不是意外,可是虞凛用这种语气说出来让他很羞涩。
“雄主……”
“好好好,是意外。”虞凛从善如流地顺着莱蓝的话来,不过他这摆明了宠溺的态度似乎更加甜蜜了,“然后呢?摔到床上后不会意外睡着了吧?”
“……没有。”莱蓝的声音低下去,“摔倒在床上后我慌慌张张想爬起来,但是您……”
“我怎么?”
“您摔到我身上,我得先推开您,您也似乎很难受地撑起身,但是醉的厉害起了一半又倒下来,正巧就……就亲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巧?虞凛腹诽,少年时候的自己还挺会的嘛。
“原来亲亲了啊,是初吻吗?”
莱蓝闭着眼点点头,耳朵已经红透了。
“那……是这样吗?”虞凛偏头轻吻莱蓝的唇,含混地问。
太清纯的一个轻吻,让莱蓝似乎回到了中学毕业的那个夜晚,年少的挚爱和现在的虞凛仿佛重合在一起,不论有没有记忆,这样亲吻的时候,他的感觉都是一模一样的甜蜜紧张。
“是的……那晚过后,我就觉得您或许喜欢我……”青涩的回忆让莱蓝的胸中充满了柔情,他回头主动去亲虞凛,想要把这个延续自少年时代的轻吻继续下去。
虞凛满足了他的心愿,张嘴抿着莱蓝的唇瓣研磨,没有侵略性地伸舌进去掠夺,黏糊温柔地互相吮着对方的嘴唇,谁也舍不得分开,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含混的话送进莱蓝嘴里:“情窦初开了是吗?之后呢?我们是不是开始谈恋爱了?”
“嗯、嗯……”莱蓝发出不知是应答还是低吟的鼻音,他扭着腰反手勾住虞凛的脖子,忘情地跟男人纯情又甜蜜地纠缠。
“怎么谈的?我会吻你吗?我碰你了吗?”
“碰、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碰的?碰你哪儿了?”
“唔……”莱蓝努力回想着,跟虞凛亲亲我我了半天他的额间都起了细汗,“摸了、摸了我的胸……”
“哦,像这样摸?”
虞凛的手摸到了莱蓝饱满丰盈的大奶上,轻缓地抓着乳肉捏揉起来,揉的莱蓝呼吸急促,他喘息着央求:“是的……雄主,有点痒,您能不能摸摸我的、我的……”
“你的什么?”虞凛从后搂着他,咬他的耳尖逗他。
“嗯、我的……乳头……啊哈~”
虞凛果然捏住了那可爱的小小一点,拇指摁着乳尖拨弄,莱蓝舒服地呻吟,听虞凛继续问:“当年我也是这样掐你的奶头吗?那时不是学生吗?学生时代就这么淫荡了,要我捏奶头?”
“不是、不是的……开始就是摸摸胸,嗯、哈啊……没有、没有这么……色……啊……”
“这样啊……那我也不能捏你的奶头了吧。”虞凛作势要住手,急得莱蓝直接抓住他的手腕不让离开。
“不!捏捏我,雄主我的乳头好痒,求您多揉一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低笑,也不再吊着莱蓝,大掌包裹着奶子用点劲儿揉捏起来,虎口夹住那深红色的乳晕,拇指和食指捏着肿胀的乳粒揉搓,爽得莱蓝不住娇吟,腿也忍不住夹紧。
“啊啊……好舒服、哈啊……”
“莱蓝,我一直觉得你的奶子又大又经揉,漂亮的要命还很骚,现在看来,是不是被我从小揉大的?”
“嗯、不知道啊……”
“不诚实哦,是不是被老公揉大的你能不知道?”
“那……真的不知道、呃啊,呼……”
“那我问你,我以前是不是常常揉你的奶子?”虞凛诱导性地问。
“是的……”
“有多经常?多久一次?”
“记不清了,很经常……”莱蓝被虞凛诱导回忆着过往被玩奶的经历,嘴巴似乎变得很干,他忍不住舔了下嘴唇,这无意识的动作色气爆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被勾引的手上的力道无意识地加重,追问道:“在哪儿?怎么玩的?说详细一点。”
“唔、啊……”莱蓝被加重的揉捏玩得略有些失神,被虞凛一问下意识地仔细回答起来,“早上我们都是一起上学的,嗯、嗯……您学习很刻苦,我们每次都是最早、啊、到教室的……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有时候您会隔着校服摸我……”
“呵,我学习刻苦,所以早早去教室玩你的奶子对吧?是骚老婆勾引我的对不对?”
“不是、不是呜……”莱蓝摇着头,发根又已经汗湿了,“没有天天,偶尔才会在教室,哈啊、我没勾引呜……”
“好,那除了在教室,还有呢?”
“还有……还有在您的房间里……呃、嗯……一起做作业的时候……您帮我预习完功课,就、就……”
“哦?”虞凛的眼前似乎浮现起一副画面,年少的雄虫和心爱的雌虫一起做完作业,又一起预习第二天的功课,月色迷人,小情侣间温情脉脉。
“我帮你预习功课啊?那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儿报酬,比如说……对吗?”
“嗯……”陷入回忆中的莱蓝眼神迷离失焦,头向后靠在虞凛的肩上无意识地蹭了蹭,“房间里有床,您会解开我的校服纽扣,吻我的胸……”
“像这样?”虞凛调整了下姿势,弯腰侧身舔舐那让他喜欢极了的奶子,舔得莱蓝不由自主地也扭着腰将奶子朝向他,他缓缓用粗糙的舌苔刮过涨大的乳晕,最后将凸起的乳头含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莱蓝的腰一跳,甜蜜地呻吟,“就、就是这样啊啊……您把我压在床上,亲…我的……呃、啊、啊啊……”
虞凛嘴里含着莱蓝的左乳,右手拨弄着另一边的乳头,两边都玩弄让莱蓝找他怀里颤得更厉害,喘的也越急促。
他爱怜地吸吮着又大了一圈的乳头含含糊糊地说:“都带上床了,只玩了奶子吗……”
“不……”莱蓝大口大口地喘息,脸颊潮红一片,“后来您还摸了我的、嗯啊、啊……”
“摸了什么?”
“下面……我的下面……”
“下面是什么?”
“……小逼……啊……”
“原来那么早就摸逼了?怎么摸的?”
“就用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去了吗?”
“没……哈啊,就在外面摸的,那时候还没进去……”
“知道了,摸你的逼口,还有……”虞凛唯一空闲的左手顺着莱蓝的裤腰滑了进去,摸到那湿润的小逼,那逼口被他的大鸡巴撑开到极限,紧绷绷的,他在外面画着圈,手掌包在外面揉了几把,揉的莱蓝弓腰在他怀里喘息,“是不是像这样,揉你的逼,手指分开你的阴唇,然后捏住你可爱的小豆豆?”
“呃啊……!”莱蓝的阴蒂虞凛所说那样被捏起,然后技巧性地揉搓起来,他难耐地摇着头双腿夹紧,爽得不能自已,“啊啊,雄主、雄主……嗯、好爽,豆豆好爽啊哈~嗯嗯嗯~~”
快速挤压摩擦着阴蒂,虞凛没忍住小幅动起腰来,虽然鸡巴被死死卡在生殖腔里,但还是能轻微移动撞击的,而且他抽插的幅度是小但力道重啊,只是可怜了莱蓝,次次都被鸡巴顶着腔壁操,灭顶的快感又让他的眼角沁出泪水。
“呃啊啊啊……!操、操破了呃、呃呃呃——雄、雄主嗯、啊啊啊啊~~~”
被边缘行为挑逗了半天的莱蓝被这一下操生殖腔又给操射了,尖叫着射了出来,因为之前射过许多次的缘故,现在虫屌里只能射出稀薄的近乎透明的液体,而他的阴蒂被重重地玩弄着,高潮中越来越酸,一股尿意袭来,他打了个激灵。
“不、不行……别操、啊啊~雄主,我、嗯……”
莱蓝慌忙地想要阻止虞凛,可被操得断断续续的根本说不清楚,虞凛的手指搅着他湿淋淋的阴蒂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身体最深处的生殖腔被持续重重地操干,他的大腿肌肉都绷紧了,一股剧烈而难以遏制的酸爽袭来,他淫叫着勾着脚趾在余韵里又高潮了,属于雌性的尿道中喷出尿液,硬生生被操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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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莱蓝被自己操失禁,脸上露出又羞又爽到崩溃的神情,虞凛这才明白他刚刚在推拒什么,本应该感到抱歉,但眼见大帅哥这样爽到失禁喷尿的迷乱模样,心底偷偷浮上来的却是愉悦之情。
莱蓝这样好诱人……
虞凛紧紧将崩溃哭泣的莱蓝抱在怀里,安抚地亲吻他汗津津的脖子,揉他敏感柔韧的大奶,亲昵的事后抚慰让莱蓝渐渐平复下来,想起刚刚自己爽得又哭又叫地样子,他略有些羞耻地将头埋在虞凛的颈窝。
虞凛没再撩拨他,拿湿巾擦了擦两人身上乱糟糟的液体,抱着莱蓝休息了一会儿,发觉他的结已经慢慢消退的差不多了。
“莱蓝,车子快到星港了,我要拔出来了,但是里面的水实在太多了,我得先找东西塞住,等回了星舰上再处理。”虞凛解释了一下,莱蓝羞涩地点了点头。
“还好,我的包里有点小玩具……”虞凛扯过自己的包翻出一个肛塞,“那我先拔出来了,好莱蓝,你可要夹紧别让里面的水漏太多出来,到时候白簋肯定会私下骂人。”
“好的……”莱蓝绷紧了肌肉做好准备,体内的大鸡巴果然开始缓缓往外拔,肉棒磨过宫口带来一阵酸麻,又扯着穴肉往外拽。
虞凛的鸡巴太大了,这样慢慢往外拔也像甜蜜的折磨,莱蓝的头搁在虞凛肩上,抓紧虞凛横在他腰间的手臂难耐地喘息,勉强忍耐着那令他发软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