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系好制服最上面的一颗风纪扣,大部分的吻痕被领子遮挡,但仍有零星几个斑驳红痕露在外头,在纯白色的军服下显得格外淫靡。
莱蓝低头整理着袖口,银色的发丝从额角滑落,服帖合身的军服勾勒出挺拔利落的身体线条,棱角分明的制服剪裁突出了军雌的冷肃,整个儿透着股一丝不苟的无机感。
虞凛就靠在门边欣赏着,他觉得纯白色的军服穿在莱蓝身上实在妙,黑色的肌肤在白色的衬托下格外有一种无辜的圣洁感,他张开巨大的漆黑双翼从天而降,像是神话中里的堕落天使。
如果将他压在床上——或者是蜘蛛巢星破败的某处废墟中,解开几颗扣子,掀起一点儿衣角,手从衣摆下探进去,手法很色情地摸里面丝绸般顺滑的肌肤。
那上面虞凛肯定是要吻他的啦,莱蓝也很不擅长接吻,只能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像被捕捉到的猎物,微微颤抖着献祭出肉体,让他侵入到口腔深处。
他们会在残垣断壁中纠缠在一起,整齐禁欲的白色军服被蹭的凌乱无比,上面沾上了不少灰尘,莱蓝双目失神,像被拽如凡尘。
似乎是察觉到了虞凛不加掩饰的视线,莱蓝往门口瞥了一眼,虞凛全然没有被抓包的心虚,见他注意到自己,反而直接开口问:“你很喜欢白色?”
自从那晚莱蓝哀求他不要过界之后,两个相处总有丝若有若无的不自在和暧昧,莱蓝收回目光低声说:“雄主说我最适合白色。”
虞凛想起了撞到莱蓝发情期的那天,整个客厅里堆着大片大片的白色桔梗。
“哦,真巧,”虞凛面不改色地接话,“跟我对你的品味一样。”
莱蓝慢慢抚着袖口细微的褶皱,像是强迫症一样要将它们抚平,半晌低低地嗯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微微一笑,他突然发现自己难不成是什么很深情的人,因为面前这个冷肃帅气的军雌无论做什么他都觉得很可爱。
杀人的时候可爱,冷冷威胁他的时候也可爱,现在回避的状态更是令人忍不住再逗的过分一点,当然,最可爱的时候是衣衫不整地骑在他身上,用低哑悦耳的声音喘息着唤他,哥哥……
恋爱脑真的没救了。
如果……贺邵崎跟莱蓝那个雄主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军部也不会来找他,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平淡地过下去……
“走了。”莱蓝的声音打断了虞凛的思绪。
莱蓝说过,他抢来的那艘最新型的星际远航舰已经修好了,今天过去检查了没什么问题就会出航。
这次他会去更远一些的地方搜寻雄主的下落,人类联邦是一个对他有些陌生的地方,所以他打算深入联邦腹地找一找。
“这么满星海里捞针,难哦。”当时虞凛十分中肯地说。
莱蓝沉默了一会儿,只是说:“我会一直找下去,直到生命终结。”
由于莱蓝滥用药物已久,发情期不稳定,精神状态很差,虞凛准备跟他一起上舰,莱蓝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虞凛跟在莱蓝身后半步,走出了这栋只住了他们两个的废旧大楼后,他明显感觉出来前面雌虫的气场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独处时,莱蓝偶尔流露出的柔软一扫而空,完全的冷漠和肃杀犹如铠甲一般牢牢地将他封在里头,蜘蛛巢星总是有大风从断壁残垣中呼啸而过,吹的那头柔顺的银发像是某种张牙舞爪的野兽。
散乱的发丝有几缕飘到虞凛眼前,他下意识地捏住一小束,莱蓝倏地回头冰冷地“盯”住他,那眼神毫无人味儿,像是丛林中盯上了猎物的捕食者。
似乎是意识到捏住他头发的是谁,莱蓝又收回视线,而虞凛却是几乎被他刚刚的眼神钉在原地,背脊上窜过一簇细微的电流。
手中的发丝水一般滑落,发尖在掌心蹭过略有些发痒。
虞凛以为自己只是一时痴迷强大美丽的军雌在自己身下臣服的感觉,但现在莱蓝这股冰冷危险的野性却更让他……有一种被一枪击中心脏的感觉。
真是一个令人困扰的任务目标……虞凛顿了顿,两步追了上去。
他并肩走在莱蓝身边,风灌进黑色的风衣里将衣摆吹得猎猎作响,跟莱蓝白色的大衣纠缠在一起。
“莱蓝,谁来开舰?”虞凛问道,雌虫目盲,他在军队基本是后勤部队,从没接触过最新舰船更别提驾驶了。
“远航舰上的原船员。”莱蓝简洁地回答。
“啊?这……不太安全吧?”
莱蓝的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不会,即使他们恨我恨到想同归于尽炸了舰船,死的也只会是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虞凛突然想起一个关于虫族的传言,“听说你们虫族可以直接在宇宙空间中生存?”
“是的,不需要氧气也能存活一个月,只要不处在爆炸中心我就能脱身。”莱蓝回答,“所以我相信我的船员们不会干愚蠢的事情,但是需要提防他们在航线上做手脚。”
说着,莱蓝偏头“看着”虞凛:“你会看星图么?我需要你帮忙核查舰船航行的方向。”
“会是会……不过,你相信我?”虞凛问道。
“至少比他们可信。”
那还真不一定……虞凛在心里嘀咕,他来蜘蛛巢星的目标很可能就是这艘远航舰。
“那……”似乎是虞凛的沉默令莱蓝嗅到了一些不安,他凝视着虞凛不太确定地问,“你会背叛我吗?”
“如果我说有可能……你准备怎么办?”
莱蓝垂下眼睫,默然地前行了几步,虞凛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夹杂着一丝疲意的低沉话音响起:“那你别让我知道。”
“……”
“舰船上的动力舱和武器室引爆的能量可以瞬间融化我的虫甲,想要杀我只能骗我去这两个地方才行。”莱蓝淡淡地说,“……如果你能骗到我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一阵气闷,长手一勾掐着莱蓝的细腰将他困进怀中,惩罚似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泛白的齿痕。
莱蓝:“……?”
“我吻你的时候,你的唇又软又热,说出的话怎么如此冰冷?你觉得我会想要你的命?”
莱蓝沉默,似乎默认了虞凛的猜测。
“你真这么认为?”虞凛心里有点不悦,右手危险地抚摸莱蓝脆弱的咽喉,调情似的手法暧昧色情,但坚硬的指甲威胁地划过动脉,在纤薄的皮肤上留下一丝渗血的浅痕。
“……您想让我怎么认为?”莱蓝轻声问,毫不反抗地被Alpha困在怀里,露出咽喉和血管,“您自己亲口说的会背叛我,我告诉您您得骗骗我才行……”
骗你然后把你丢进深渊里吗?
虞凛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明悟,心尖像是被扎了一刀,从伤口里涌起焦灼的怒意:“你想死?”
他应该早就发现了的,莱蓝灵魂深处的自毁倾向。
莱蓝将手轻搭在虞凛的手背上:“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我希望什么?你这么看我吗?”虞凛冷冰冰地问,他到底做了什么让莱蓝误会这么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发病的时候,是能够正常思考的。”莱蓝本不欲多说,他知道这个男人可能对他不怀好意,但自从堕落到蜘蛛巢星,身边又有过谁对他抱有善意?
就算是身边那些谄媚的像条狗一样的下属,在背后盯着他的时候全是鬣狗凶残贪婪的目光,他根本不在乎谁想杀他,只要给他办事,心里如何恨他都无所谓。
但是这个人类非要追问到底。
“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控制住我的时候展现出来的身手和力气很不普通,这样的人突然来到我身边,说你不是别有用心,你自己信吗?而且你根本就没有想要掩饰啊。”
莱蓝轻嘲。
“你……是看不起我的吧,觉得我是个脑子有病的疯子,觉得我根本发现不了你的异常,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地对我。”
“不,有病的是我。”虞凛抚摸莱蓝脖颈的手一寸寸上移,最后捏着他的下巴掰过来吻他,轻触柔软冰凉的淡色唇瓣,“见到你的第一眼你就让我生了病,让我总是想着你。”
“你没必要骗我,我真的不在意,不论你有什么目的,瞒着我就可以……”
“我没骗你啊。”
“……那你就是又过界了,哥哥。”
“无所谓吧……”虞凛顺着莱蓝说话时启开的唇缝吻进去,逗弄那怯生生的舌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他想躲开,听见虞凛问他:“你的心情很糟糕,我摸摸你会开心一些吗?”
“不会!”
“真的吗?感觉你在骗我……”虞凛环在劲腰上的手掌开始有些不老实,有技巧地隔着制服抚摸他的腹肌。
“不要乱摸……”莱蓝的声音变哑了,“我约了星舰的维修师。”
“让他等着,用用你的霸权,我的王。”虞凛已经挑开了一颗纽扣,又去亲他的耳垂,他早就摸清了莱蓝的敏感点,果不其然军雌已经开始在他怀里打颤了。
“莱蓝,放松一点吧……不要总想着一了百了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你在这上面可以信任我。”
莱蓝不太信,他甚至觉得对方确实听进去了他的话,已经开始在欺骗他了。
“咱们找个背阴的地方……就稍微摸摸你。”虞凛环着他往旁边的一栋倒塌了大半的废楼里带。
“对了,你说我没告诉你我的名字……那你记清楚啊,这是本名,童叟无欺,我叫……”
“虞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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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确实是可怕极了,莱蓝只是表达出介意,虞凛就麻溜儿地报上了自己的真名,一点儿出任务的自觉都没有。
不过……反正他其实也只是后勤部的么。他还是挺会安慰自己的。
正想着,他感觉到莱蓝在他怀里挣扎着转过身,他就正对上那双眼睛。
虞凛见过那双漂亮的银灰色双眸的很多情绪,冷漠的、破碎的,高潮时盈泪失神的样子,还有这次这样的,充满了疑惑和不可置信,慌乱和期待交织……
他在期待些什么?
虞凛微微愣住,就听莱蓝急切地问:“你……真的是人类?”
“……是。”从莱蓝这不同寻常的反应中,虞凛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对方看不见。
突然一直有些抵触的莱蓝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轻轻靠了进来,鼻尖碰到了他颈边的皮肤,但并不是想要亲密,而是在嗅闻着什么。
虞凛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任由他动作,突然想起初见的那一天,莱蓝朝他走过来,也是像这样怀着破碎的期待嗅闻他的气味。
现在他懂了……
“你的雄主跟我的名字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UyRin……”莱蓝喃喃着,虫族的发音略有些不同,他仍然在仔细辨别着虞凛的气味,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只是名字相似,但是种族、声音和气味都对不上!可是为什么,他总有一丝熟悉感……
下巴突然被强硬抬起,莱蓝期望又一次落空后深深的失望刺伤了虞凛的眼睛,力气大到在莱蓝深色的皮肤后印出指痕。
“我不是他你失望了?”虞凛的声音从没有这么冷过,他紧紧地盯着莱蓝那失魂落魄而格外惹人怜惜的破碎双眸,像水中打碎的月光,那么漂亮却怎么都捞不到。
莱蓝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原本环在虞凛肩头的手转而去推他:“抱歉,我认错了,请放开我……”
虞凛却掐着他的腰更深地禁锢在自己怀中,更加用力地抬起他的头强制“看”着自己,声音隐隐有些危险:“莱蓝,从最开始你是不是就把我当成了他的替身?”
“……”莱蓝有些难堪地闭上眼,男人戳破了他心底最隐秘的想法,让他更加难以面对。
是的,虞凛说的没错……那天,风中送来了男人跟星盗说话的声音,恍恍惚惚跟雄主的声线有点相似,他俯冲下去,请求男人唤他的名字。
“莱蓝……”
“莱蓝。”
雄主唤过他千百遍,不一样,语气完全不一样,声线听着也不那么相似了……
这个人的气味也差得太远,种族也不对,最重要的是,他不认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莱蓝仍然舍不得那一点点的相似,甘愿被男人抱进怀里,甚至快要沉溺其中。
“对不起,我不会再……唔!”
虞凛重重地咬了他一口,淡色的唇瓣上立刻渗出血珠,又被重重地吮去,然后带着怒意的舌头就闯了进来,发泄似的在口腔里肆虐。
唇上的伤口被反复舔舐吸吮,细微的疼痛中渐渐生出了酥麻,舌头被人卷着挑逗,敏感嫩薄的黏膜又被粗糙的舌苔一寸寸刮过,莱蓝被吻得说不出话,只能从喉间泄出一两声暧昧的低吟。
“嗯、嗯……”
莱蓝不知何时已经被按在废旧破楼的墙边,贴身衬衫的纽扣粗暴地扯开,他想要推拒,却被捉着手腕扯到头顶压在墙上。
腰被大手狠狠掐住,掌心紧紧贴着皮肉侵略感十足地顺着腹肌往上摸,莱蓝抬腿想踹人,却被虞凛抓住机会用膝盖抵进了腿心,不太温柔地对着阴蒂的位置碾过去。
“哈啊!”莱蓝惊喘一声,一时站不住地踉跄了一下,就坐在了虞凛的膝上,整个阴部隔着裤子蹭了过去,“呃啊……”
“自己已经开始磨了?”虞凛略带讥嘲地用膝盖顶了顶,满意地感觉到莱蓝的重量又压上来一些,说明他已经起了感觉腿软了。
莱蓝有些发软地往下掉,因为背后的墙和男人的支撑才没有滑坐到地上,但这个姿势正方便了虞凛居高临下地将他困在墙壁与男人之间,虞凛低下头咬他的耳根。
“真骚啊。”虞凛的语气恶劣,舌尖钻进敏感的耳道里舔得莱蓝直发抖,坚硬的膝盖也持续地画着圈地碾压小逼,“怎么,被雄主的替代品磨得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莱蓝缩起脖子道了声歉,想要躲开虞凛对左耳的侵犯却又被追上来,只能拼命忍耐着呻吟,但嗓子还被这上下一起的酥麻感逼得微微发颤,“我不会再这样了,之前约好的各取所需就算了吧,我可以赔偿你…呃、啊……”
阴蒂突然被坚硬的膝盖骨碾过,强烈的刺激让莱蓝呻吟出声,衬衫里的手也从腹肌摸到了胸膛,猛地捏住早已凸起的乳粒。
“不要了……啊哈、不要揉……啊啊……”
一掌包不下的大奶被用力抓揉起来,指尖毫不留情地剐蹭敏感的乳头,一阵尖锐的麻痒从乳尖钻到心里去,莱蓝拼尽全力抵着墙才没跌下去。
“哥哥、求您……”
“其实我不介意你叫我名字。”虞凛一边把玩着掌心中的大奶一边说,“一样的名字……是不是感觉更刺激了?”
“呜…!”莱蓝的瞳孔猛地放大,男人的手用力揉他的乳肉和奶头,粗糙的茧子每次碾过乳尖都会激起阵阵火辣辣的酥麻。
膝盖在他的腿间来回磨蹭着,逼口已经被顶开了,两瓣阴唇分开夹着膝盖,鼓起的阴蒂硬硬地顶在结实的大腿上磨着,小逼里已经往外淌着水。
“啊啊……”莱蓝无力地将头埋在虞凛的肩上喘息着,已经得到自由的双手却只是环上男人的脖子,揪皱了后背黑色的风衣。
虞凛干脆托着莱蓝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抵在墙上,高大的军雌几乎完全窝进了他的怀里,这个更加有侵略性的姿势透出浓浓的占有欲,莱蓝只觉得自己完全被Alpha的气息围绕,淡淡的沐浴液的清香和那丝腻人的烂甜,错觉自己要在这个怀抱中溺毙。
“是雄主搞得你舒服还是替代品更爽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咬着他的左耳问,莱蓝早已被勾起了情欲,双腿大开地缠在虞凛劲瘦有力的腰间,眼尾被情欲蒸的绯红,防线被Alpha的步步紧逼冲的快要决堤。
“哥哥、哥哥……”
“叫我虞凛。”
“凛……”莱蓝脱口而出,一时恍惚分辨不清自己到底在叫谁,是雄主?还是抱着他的男人?
“这个名字叫起来是不是格外有感觉?”莱蓝的皮带早就解开,虞凛的手指顺着腰窝往裤子里面探进去,感觉到莱蓝缩在他怀里打着颤儿,手指伸进股缝的时候紧张地夹了他一下。
“呵……真骚。”
莱蓝羞耻地咬住下唇,暧昧摩挲着屁股的手太有存在感,想要抗拒又忍不住渴望,又启唇茫茫然地唤:“凛……凛……哈啊……”
到底在叫谁?
是替代品还是真的动了心,莱蓝的思维一片混乱,心意复杂难明,身体倒是诚实干脆,小逼里淌出的水已经打湿了内裤。
虞凛显然摸到了股间的湿意,昨夜他还在为自己能让莱蓝这么爽而得意,现在心里却醋意横生,他分开阴唇两指掐紧那脆弱敏感的阴蒂,莱蓝的身体又是一颤,他才稍稍有些满意地贴着耳廓逼问:
“到底是替代品更爽,还是雄主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身最娇嫩的阴蒂被掐住揉捻,直白的快慰令莱蓝心生害怕,虞凛又逼着他问这种问题,他摇着头低声啜泣着:“哥哥、凛哥哥啊……呜,别掐了,我受不了啊啊……”
“胡说,只揉揉豆豆怎么可能受不住?”虞凛继续在阴蒂上又掐又揉,包覆着整个阴部的掌心里越来越湿润,那小逼和阴唇更是越发软烂泥泞,指尖下的阴蒂却是跟虫屌一样硬硬地挺起,黄豆一样大的阴蒂肿胀了几倍,随着拇指来回碾摁东倒西歪。
“啊啊……不要了,呜嗯、呃——!”莱蓝受不住地扭着屁股想躲,玩的太厉害了那里爽得都有些疼了,但这个被完全困在墙壁和男人之间的姿势根本就无处可躲,他沙哑地呻吟着,再被一次掐弄后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他猛地收紧双手紧紧抱住虞凛,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挤出,阴蒂涨到最大,逼口不住收缩痉挛,爽得他不住地叫着凛哥哥。
“呃啊啊啊啊……哥、凛哥哥……啊啊……”莱蓝的嗓子颤得不像话,濒死一样叫着虞凛,“豆豆、豆豆好爽……呜呜,啊——别、现在不要……!啊啊、太多了,凛、凛哥哥……”
高潮中继续被玩弄,快感中产生了细微的疼痛,莱蓝头埋在虞凛的颈窝哭叫着受不住,手上收不住力抓烂了风衣,留下几道撕裂的口子。
“快说,哪个让你更爽?替代品是不是比雄主更好?”
“不……不……呃、哈啊……”莱蓝呜咽着死死攀附在虞凛身上,脑子已经被情欲搅成一片浆糊,好想解脱……
“莱蓝,告诉我,你喜欢替代品,还是雄主?”
“……雄主。”莱蓝崩溃地哭了出来,“雄主……凛、凛哥哥……啊啊……!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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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凛。
雄主。
这几个称呼被混乱的莱蓝颠倒往复地唤着,崩溃的声音糅着泣音和痛意,英俊冷峭的脸庞被强烈的快感染上潮红的魅惑神色,半眯的银灰色双瞳泡在泪水里,朦胧了里面的冷厉。
多可怜啊,多可爱啊,这被欲色侵蚀透染的模样,虞凛只觉自己一半在烈火中,因为莱蓝在自己怀中的泪水和欲态烧的心发烫;另一半也在火中,不过却是来自地狱的嫉恨冥火,刺骨又灼心。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叫我?那么爱你的雄主,别叫我啊!
虞凛克制不住地掐住雌虫的脖子,五指失控地收紧,看着莱蓝因为窒息和快感而眼珠上翻,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下面被粗暴地掐揉弄得淫水飞溅,生理性泪水从漂亮失焦的双眸里滚落。
他没有反抗,本应是强健如绝世兵器的身体脱力般往下滑,这个时候他闭上了眼,甚至献祭般微微仰起脖颈,似是无声地放弃。
这副破破烂烂等死的模样刺痛了虞凛的眼睛,也对,这个雌虫本来就有强烈的自毁倾向,因为他的雄主不在了嘛。
生死相随的感情真是令人感动呢,虞凛想,既然如此深情厚谊,不如完成他的心愿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刹这样的冲动从虞凛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捏着脆弱颈骨的手却迟迟无法折断它,最后反倒是凝视着对方绯红的眼尾,被蛊惑般低头吮去湿润的泪痕。
莱蓝被落在眼睫上的轻吻吻得微微一颤,性虐般的激烈蹂躏后突如其来的温情显得格外甜腻,随即他感到夹着他阴蒂用力掐揉的指头松开,Alpha的手从他的私处抽出,托着他的腰臀整个儿抱进怀中。
背后不再抵着粗粝的墙壁,莱蓝茫茫然地睁开眼,双眼立刻又被亲了,他感觉到虞凛抱着他转了半圈,男人靠墙坐了下来,而他双膝跪在两旁,坐在虞凛的怀中。
湿漉漉的软烂小穴正贴着Alpha的胯间,隔着挺括的布料感受到那团庞然大物凸起一块,正顶在他的穴口,莱蓝的心霎时一颤,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好想要……好想要他操进来……比手指更粗更热的东西……莱蓝的情欲早就被挑起,先前被手指玩的死去活来,却从没吃到过真家伙,他真的好想要……
欲望拽着莱蓝的理智往深渊滑落,不行、不……他努力对抗着肉体的欲望,勉强跪起不想坐实在男人怀中,他怕虞凛会直接强上,他这副对着虞凛过于不争气的身体说不定真的会……
一双手捧住了他的下颌抬高,随即,柔软的唇瓣拂过他的脸颊,从眼角一路吻去微咸的泪水,然后落到他的唇上碾了碾,他惊愕地瞪大眼。
舌尖舔了舔他的被咬的伤痕累累的嘴唇,磨了磨抵开唇缝探了进去。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但以前的吻总是激情的、堪比交媾的狂风暴雨,这个吻却像是夏日的一缕清风。
但是莱蓝却从心底害怕起来,双手抵着虞凛的肩推拒:“不行……”
“没什么不行的……”虞凛纠缠着他的舌尖含糊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为何,他一看到这个雌虫难过就狠不下心,明明想着不要再被他蛊惑了,但心脏先一步就化了,黏呼呼的蜜浆淹没了他,泥泞、窒息,挣脱不掉。
碰触莱蓝时他就知道这是噬人的沼泽,可是没救了,他摆脱不了拥抱他时泛起的甘甜。
虞凛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是如此感性的人,最近常常会有这种情绪,心中的怜惜和温柔快要满溢出来,总是想要倾注在这一点儿也不娇弱反而强悍无匹的军雌身上。
这是为什么?你给我下了蛊吗?虞凛陷入深深地疑惑当中,他不明白,他怎么会对他人的所有物这般着迷,听到莱蓝唤雄主时会嫉妒到失去理智。
明明也没相处过多久,他跟贺邵崎结婚几年都能心如止水彷如陌生人,他现在的妻子要是出轨有了外心,他只会淡淡地跟人离婚,甚至还觉得解脱。
可是莱蓝不一样,如果对方真要跟他一刀两断彻底分开,虞凛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也许会疯掉吧……
虞凛在心底审视着自己,而恢复了一点儿气力的军雌用力推开了他。
刚刚还在他怀里呻吟哭泣的莱蓝神情冷肃,用手背来回擦着自己的嘴唇,冷冷盯着他的眼里就连泪意都变得锋利起来。
“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想想你的伴侣。”
虞凛沉默着回视对方,感觉胃里像塞了一个沉甸甸的秤砣,恶心的想吐。
啊,真恶心,想起贺邵崎在床上白花花的蛆一样扭动的肉体就恶心,想到莱蓝也曾像贺邵崎一样在别的雄虫身下扭动高潮更是怒气翻涌,真是……这是命运给他开的玩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有遇到莱蓝,如果没有为莱蓝动心,他是可以忍受无爱又充满羞辱的婚姻的,如同那束被摔碎的桔梗花,独自在垃圾桶里走向腐烂。
可是啊,可是。
虞凛颓丧地靠坐在墙角,抬手挡住了双眸,不想再看到那张令他心神不定的脸。
“我们之间的协议到此为止,我不需要你的抚慰,你有需求的时候去找别人吧,或者也可以让我给你安排美人。”
“你不需要我?那你还想找谁?”虞凛的声音冰冷,极力克制着什么。
“谁都可以。”莱蓝扣上剩余的纽扣,沉声说,“我宁愿痛。”
虞凛垂在地上的手蓦地捏紧成拳,指甲掐入掌心又缓缓松开,他放下挡了半张脸的手臂,先前心碎又失控的情绪从面庞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如死水的无动于衷。
跟之前他在那段虚假的婚姻关系里一模一样的淡漠和无所谓。
“随你吧。”虞凛淡淡地说,“我不会再主动碰你了。”
在婚姻关系里被贺邵崎羞辱,钟情的对象又对他捧上的真心弃若敝履,他实在已经厌烦了。
厌烦去扮演一个没有丝毫威胁性的温柔情人,让他们都觉得,挥霍他的温柔毫无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做错了,上赶着倒贴的男人没人会珍惜,面前的雌虫竟然还敢把他当成替身。
草,多可怜啊,沦落到当替代品的地步了。就算当替代品,对方居然也不要了。
“莱蓝,”虞凛凝视着军雌平静地说,“以后你想要,得自己跪到我脚边来。”
…………
莱蓝身上的衣服经过先前露天席地的厮混变得不太体面,被扯掉了几颗纽扣,大衣上沾着泥土和可疑的液体,还有他脖颈上的未完全消退的吻痕,略有些红肿的唇瓣,些许凌乱的长发,无一不昭示着他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野战”。
换句话说,任何见到他的人,都会知道他刚刚被人睡了,过程还有些粗暴。
但莱蓝对暗地里投过来的那些别有意味的视线毫不在意,也根本没有掩饰的想法,蜘蛛巢星里的这些星盗在他眼里与蝼蚁无异。
他的星舰就停泊在星港最大的维修工厂里,这里的人伺候它就像伺候祖宗,生怕有一点不妥到时候招致灭顶之灾。
“王,这艘星舰已经维修完毕。”工厂的维修师紧张地跟在星盗之王的身边,因为太过紧张害怕,鼻梁和额头上沁出了汗珠,“星际远航不成问题,舰上的武器也全部都可投入实战……”
虞凛漫不经心地听着,安静地跟着晃悠,其他人摸不清他的来历,不过见雌虫默许他在身边的样子,也知道他不好惹。
“舰上的船员呢?”虞凛突然开口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个主管模样的星盗看向莱蓝。
“告诉他。”莱蓝说。
“哦,是!船员们分开关在几间宿舍里……”
“给个路线图。”虞凛毫不客气地索要舰船的平面图,星盗又迟疑了,见莱蓝点了头才将舰船的平面图传过去。
“莱蓝,我去看看他们,可以吧?”
莱蓝当然不会阻止,他现在对着虞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慌,这个温柔又强势的Alpha似乎一下子变得十分遥远且疏离,这段日子以来他们之间产生的些许暧昧和温情似乎全数消失了。
明明这是他想要的,他不应该沉醉在其他男人的柔情里,这是对雄主的背叛。
可现在男人真的拉开了距离,再也不会温柔注视他、抱着他抚摸他以后,他难以遏制地……心慌。
这种害怕失去而慌乱的心情,跟当年害怕雄主抛弃他时一模一样。
莱蓝突然感觉有些冷,完全听不进维修师在说什么,面上平板无波,思绪却已然恍惚了。
虞凛不知道莱蓝复杂的心情,也不太在乎,冷战嘛,他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的心思全在面前的疑似任务目标上,留着一头黑长直、戴着一副银边眼镜很是斯文俊秀的男Alpha。
跟任务目标的照片完全一样。
“白簋?”虞凛低声问。
正翻阅着纸质书的青年随意“嗯”了声,又翻了一页。
虞凛:“……你就不关心我是谁?”
作为一名虫族的俘虏,你也太淡定了?
“为什么要关心?”白簋真心实意地问。
虞凛:……
“我是来营救你的。你要是想的话,等会儿我就可以给你安排一艘星舰离开。”
虞凛知道,莱蓝只是想要这艘最新型的星际远航舰,对这上面的人不感兴趣。
没想到白簋却摇了摇头说:“不想,这里挺自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俘虏很自在吗?你就不担心被抓到虫族帝国关押?”虞凛还是头一次见到坐牢坐这么佛系的人。
闻言白簋微微一笑,他的脸型偏窄,整个人有种文雅的书生气,嗓音温朗:“有什么可担心的?我是Alpha,人类跟虫族没有生殖隔离,真到了虫族帝国,雄性稀少的虫族不会伤害我。到时候娶上几个雌虫生几个幼崽,日子也很好过。”
虞凛:“……你已经想到娶几个老婆的事了?”
“当然。”白簋颇为闲适地翻了一页书,“不论是帅气的军雌还是娇小的亚雌我都喜欢,不会勉强的。”
“你还挺博爱。”
“虫族提倡一夫多妻的嘛……当然,我觉得莱蓝殿下很好,如果他愿意嫁给我的话,他不让我娶其他雌虫也可以考虑。”
“呵呵。”虞凛手心发痒,积蓄许久的怒火找到了发泄处。
“喂!你干什么?嘶!疼疼疼……!”
……
“就算你喜欢莱蓝殿下,也不必下这般狠手。”白簋顶着两个黑眼圈说,“我又不是非要不可。”
打完人虞凛心气儿顺了一些,捡起掉在地上的书随手翻了翻:“老实点,上面下了任务,我会通知军部来接你,你赶紧给我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簋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能不能不要告诉军部我的坐标?我可以发信息回去报平安,撤掉你的任务。”
“不行。”虞凛果断拒绝,“我会把你交到军部来人的手里。”
白簋:“不要这样吧,我不觊觎你老婆了行不行?”
“你觊觎的来吗?”虞凛没忍住又赏了他一拳,“想要娶雌虫老婆,你给我老老实实办了手续过境。还有,我得提醒你,雌虫也是有心的,你想左拥右抱,当心你的小身板挨不了军雌一拳。”
白簋捂着眼睛,生气地说:“你怎么这么暴力?你该不会还家暴莱蓝殿下吧?”
家暴?虞凛冷笑,他们算哪门子的家?
那个雌虫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冷战,他们现在在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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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这种事情,虞凛在短暂却又漫长的婚姻中遭受过很多次,有着丰富的经验。
贺邵崎似乎总能因为各种五花八门的小事生气,他教会他的冷战模式,第一步是让他知道他在生气,然后就是全面的无视。
明明生活在一套房子里,贺邵崎会当虞凛是空气,吝啬于给他只言片语,甚至在目光偶然看到他的时候,也会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若无其事地移开。
这种无视对最初的虞凛很有用。
他从医院醒来,失去了记忆,他不记得任何人包括他自己是谁,几乎没有医护人员以外的人探望过他,他独自待在单人病房内,每天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偏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能做什么,他似乎没有任何玩得来的亲朋好友,世界那么大,似乎谁也不需要他。
有的时候他会做梦,梦中总是同一个人的身影,看不清外貌,也听不清声音,但他在梦中却时常会去亲吻那个形象模糊不清的男人,有时候只是清浅怜爱的触碰,有时候则……更深入一些。
即使是做梦,虞凛也能感受到那种爱怜甜蜜的心情,他感觉得到失忆前的自己肯定有一个非常非常喜欢的恋人,所以当贺邵崎作为“未婚妻”出现的时候,他以为他就是那个人了。
贺邵崎是唯一一个来探望他的人,是接他回家的未婚妻,他以为这个Omega就是梦中人,很难不将全副心神都放在贺邵崎身上。
而且,他被接回“家”后,连以前能见到的医护人员都见不到了,能接触到的只有贺邵崎,军部因他受伤放了长假,他也没有工作,只能每天在家里等人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因此,格外容易受到伤害。
第一次被贺邵崎冷暴力的时候,虞凛相当惶恐,家里明明有两个人,另一个人却像是看不见他,虞凛尝试着主动接触道歉,但仍然得不到回应。
这种明明在同一屋檐下,却被唯一的伴侣和家人无视的滋味尝过一次终生难忘,虞凛只能强颜欢笑地装作没事人,心里却难免焦躁不安,当时的他除了贺邵崎之外一无所有,他再一次感觉到被全世界抛弃。
这样过了一周,贺邵崎终于对他的没话找话有了反应,哪怕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嗯”,虞凛的心中都升起了一股近乎感激的安心情绪。
是的,他不怪贺邵崎冷暴力他,反而会为对方施舍的一个眼神而充满感激。
像是训狗一样。
虞凛是被这种情绪操控迷失过一段时间的,好在他骨子里其实并不是软弱的人,过了最开始那种茫然无依的状态后,他渐渐清醒过来,对贺邵崎的PUA免疫了,但同时也对感情麻木了。
直到他遇到莱蓝。
拜那段糟糕的婚姻所赐,他丰富的被冷暴力PUA经历让他能轻易共鸣莱蓝的情绪,一眼就能看出莱蓝在冷战中的无措。
这个看起来冷漠凶残的雌虫星盗,内心并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坚不可摧,甚至于他的内心千疮百孔,比第一次在医院醒来的虞凛状态还差。
虞凛是因为毫无记忆而惊惶,他是因为记得太多而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艘远航舰并不算大,他们平时难免遇上,莱蓝虽然看不见,但能从气味和感觉分辨来人,在走廊遇到的时候,虞凛清楚地看见他明显踌躇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没开口。
虞凛装作看不见,若无其事地跟他擦身而过,直到走开很远,都能感觉到后面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而当虞凛闲着没事去找白簋唠嗑,哥们儿一样勾肩搭背去食堂吃饭,莱蓝无神的目光总是频频飘过来。
他能闻到莱蓝身上难以言喻的焦躁,感到有点好笑,当年他会因为贺邵崎的无视而患得患失,是因为他当时视其为唯一稻草,并且还误以为贺邵崎是梦中人。
但莱蓝是怎么回事呢?
他不是爱雄主爱到忠贞不渝吗?那就不应该受到虞凛的影响才对呀,一个毫不在意的人理不理你有什么关系吗?
现在这种反应,会让虞凛觉得……这个忠贞到在发情期会自残的雌虫,似乎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痴情,他好像和自己一样,精神出轨了。
但是发现莱蓝比认知中在意他之后,虞凛感觉自己似乎并不怎么高兴,连带着对莱蓝的兴趣好像都……减弱了一些?
他的确是在第一眼就被这个强大又脆弱的美丽异族吸引,但真正使他沉溺的似乎是莱蓝对雄主致命的深情,他的婚姻千疮百孔,他内心深处渴望这种矢志不渝的感情。
虞凛因为莱蓝对雄主的爱而吃醋,又因此深陷其中,这种矛盾的情绪他在冷战中才渐渐理清,他中意莱蓝的外表,喜欢他的性格,但莱蓝对爱情飞蛾扑火般的深情更是他着迷的缘由。
认识莱蓝后,虞凛梦中人的形象似乎都有了参考,他那不记得的初恋情人,一定跟莱蓝一样英俊又痴情,他肯定很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莱蓝在情欲中苦苦挣扎心中却仍记挂着雄主而吃醋暴怒,感觉自己的柔情和真心受到了践踏,可又难免为对方的泪水和脆弱而陷得更深。
他就更想抢走他。
但莱蓝现在被自己牵动心神、显然有精神出轨倾向,意外让虞凛产生了一种“啊,原来你的爱也不过如此”的感觉。
他梦中人的感情肯定不可能像莱蓝这样易变。
意识到这一点后,虞凛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可能有病。
他既恼怒莱蓝不接受他,又腻味于对方为他动摇,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虞凛终于发现,也许是他本身就有心理疾病,也有可能是跟贺邵崎长年的畸形婚姻扭曲了他的性格,反正他已经是这样了。
倒不是不再喜欢莱蓝了,而是没有了之前那种强烈的想要的情绪。
冷战,似乎要从开始的虞凛想让对方低头,变成真正的冷战了。
爱情的吸引力衰退,虞凛的心神大半放到了任务目标上。
可是白簋很不太情愿虞凛的到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弟,我知道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你能不能别来找我了?我们的舰长大人每次看我的目光都像看死人呀!”
白簋是真服了,你们俩小情侣冷战,关他什么事呢?为什么要让他担惊受怕?莱蓝那眼神真的很恐怖好吗?
虞凛喝了口茶,对白簋的抱怨视而不见,自顾自地说:“我准备跟上级汇报,然后约定一个坐标,到时候我送你过去,任务完成。”
这任务看着真不难,只要能想办法摸进蜘蛛巢星,找到任务目标并安全带他出来就行。
但是混进蜘蛛巢星本身就是巨大的难点,更别说单枪匹马将人偷出来了,他这是走了捷径。
白簋嘴角一抽:“要不还是别麻烦你了,我自己去。”
“不行,你一个人会跑路。”
白簋哑然,是,他一定会跑,他才不想被带回去呢,他还想着去虫族帝国娶几个老婆过上混死等吃左拥右抱的米虫生活。
“不是,哥们儿你有了老婆,别阻碍兄弟我追求性福啊!”白簋垂死挣扎。
“我没有老婆。”虞凛冷笑一声纠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邵崎只是个形婚对象,说他是老婆他自己承认么?
莱蓝就更不是了,顶多算出轨对象,现在连偷情虞凛都不怎么有兴趣了。
“话说,你之前被星盗抓住,该不会是因为自己不想回去,偷溜的时候撞上星盗的吧?”虞凛狐疑地问。
白簋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虞凛:……
“你至于吗?你家里应该很有权势吧,不然也不会劳动军部派人潜入蜘蛛巢星捞你,为什么要跑?”
“……我是被逼的啊!”白簋见隐瞒不了,破罐子破摔地说,“我是逃婚呀!”
“……逃婚?”
“对啊!你是不知道,家里人长辈非要给我定下婚约,据说我那个未婚妻貌若无盐,人又凶,从小是当Alpha养大的,前段日子才发现以前的性别鉴定错了,他不是Alpha而是Omega!”
虞凛:“这也能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说啊!嗐,真无语,好端端的Omega当Alpha养大,听说从小还是在军队里培养的,平时混在最粗糙的Alpha堆里,长得又五大三粗,一丁点儿贤良淑德的Omega品质都没有,这种老婆谁敢要啊?”
白簋大力吐槽着,他属于斯文雅致满身书卷气的那一类Alpha,要真找个他形容的那种Omega,两人站一起估计都能让人认反性别。
“但是我那个便宜未婚妻的长辈跟我家老爷子是生死兄弟,见他身上出了这种事,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就想起了我这个孙子,非要我娶他!不是哥们儿,什么年代了盲婚哑嫁就算了,还有逼着人娶个嫁不出去的Omega以全兄弟情义的啊?”
这么听起来是有点惨哦,虞凛都不好意思再揍他了。
“那你们见过面没有?”虞凛有些好奇。
“没有,我这不是逃婚了吗?”白簋一摊手,“哥们我一表人才,才不要娶那种嫁不出去的粗鲁丑陋的Omega!”
“你嫌人家丑啊?
“肯定啊,难道你娶老婆不想娶漂亮的?”
虞凛想到了莱蓝,他真的很漂亮,不是阴柔无害的那种漂亮,而是锋利的、威势逼人的美,而躺在他怀里的时候,坚硬的外壳被剥开,结实健美的肉体被情欲侵染,因为不堪忍受的快感而落泪的样子,又惊艳到令人难以自制。
“你说的没错,娶老婆肯定要娶漂亮的。”虞凛认同地点头,“不过你都没见过你未婚妻,说不准人家并没有你想象中的丑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军队里出来的Alpha能有什么美人不成?听说长相和性格都挺凶的。”白簋说道,“而且我一个堂弟见过那个Omega,他跟我说的,反正就是很凶悍,夜叉鬼一样。我这个小身板,抗不了他一拳吧。”
虞凛:“……好吧,那是为难你了。”
“对吧对吧!”白簋终于得到了安慰,感动的都快哭了,“兄弟啊,我很难的呀!你说那个从小当Alpha养大的男人要是能有你一半俊美,我怎么会避如蛇蝎嘛!”
虞凛摸摸自己的脸:“你觉得我好看?”
“兄弟,你这是明知故问啊,你是我见过的最俊的Alpha之一了,哪个Omega见了你都要春心荡漾的好嘛。”
是吗?虞凛不太相信这个口花花的Alpha,如果他真有那么好看,怎么一个个的都不拿他当回事?
“真的呀兄弟,你这张脸、这个身材,啧啧,要是带你去各种聚会,不管什么家世的美人都会往你身边贴的!”
“哦。”对于美人倒贴虞凛也没什么兴趣,因为贺邵崎的缘故,他对Omega敬谢不敏。
“怎么说,兄弟,你到底喜不喜欢莱蓝?想不想娶他?你俩要真没事的话,下次我带你去玩玩儿?”白簋问。
虞凛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对他没什么意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两个在休息室里聊天,没注意到莱蓝就站在门外静静地听了很久。
听到虞凛说娶妻该娶个漂亮的时,他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脸,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又有些狼狈地放下手。
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怎么会下意识带入虞凛的择偶标准?他已经嫁给雄主了,而且很爱、很爱雄主……
他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
惶恐从莱蓝点心底慢慢浮起,他似乎没法自欺欺人,他对虞凛就是有好感,但是想起雄主来,强烈的爱意仍然要将他淹没。
怎么会这样呢?他是两个都喜欢吗?
不不不,肯定不对,一定是发情期的荷尔蒙让他产生了喜欢虞凛的错觉,发情期的时候虞凛将他里里外外玩透了,那亲密的快感实在太诱人沉迷,这肯定不是爱,他不能再接近这个男人了,只要下定决心远离对方,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恢复正常的。
莱蓝想着,下意识无视了内心的刺痛,狼狈地想要离开,就听见了白簋问虞凛喜不喜欢他。
想走的立刻就迈不动了,他应该离开的,赶紧,可是,离开之前听听虞凛的回答也没什么吧……?
“我对他没什么意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脏猛地抽紧,莱蓝用力按住心口,但是里面好疼,疼的他佝下腰,像是被人朝着胸口开了一枪。
为什么呢?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他和虞凛的关系是错误的,万劫不复的,很应该到此为止。
但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就跟这些日子以来孤身只影在夜晚思念雄主时一样难过,甚至更加痛苦,除非雄主对他说不要他了,疼痛级别才会旗鼓相当。
但这不对啊,这怎么可以呢?雄主是他最爱的雄主,虞凛……算个什么东西?
“呜……!”莱蓝跌跌撞撞地进了自己的房间,拿起抽屉里的匕首狠狠地在左胸上划了一刀。
鲜血涌出,皮肉被切开的痛似乎还不及心脏的十分之一,他握着刀柄往里压去,刀刃没入的更深,要是把心脏剜出来,应该就不会疼了吧……?
莱蓝的目光越发涣散,他想要……想要更疼一点……
………
休息室的房门突兀地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顺着外面的空气流泻进来,还在里面东一榔头西一锤子聊天的两人齐齐转头看向门口,见到了浑身鲜血的雌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他感觉自己对莱蓝的兴趣已经减退,但看到他自残的伤口仍然觉得刺眼,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被扰动。
“你为什么又……”
莱蓝几步跨到虞凛的身前,跪在了他的脚边,仰起头,英俊的脸上恍恍惚惚,神情破碎又癫狂,溅上的血渍凄艳。
虞凛霎时就说不出话来。
莱蓝颤巍巍地将满是鲜血的手搭在虞凛的膝头,嗓音沙哑,语气崩坏又决绝:“求您……求您让我痛吧……”
从没见过这场面的白簋惊呆了,他看见自己新交的朋友神色如冰渣般冷,然后看过来冲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出去帮我关上门吗?”
“啊?哦哦,好!”白簋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火烧屁股一样冲了出去,门彻底关紧之前,听到里面飘出来新朋友淡漠清冷的语调。
“莱蓝,自己去洗干净,你这样太倒胃口了。”
嘶。白簋站在门口回不过神来,他的新朋友这么S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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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蓝从没在虞凛口中听到过这么平静冷淡的语气,以前男人看见他自残后的伤口时,总是会很紧张地替他上药包扎,哪怕这些皮肉伤对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可现在,虞凛只是淡淡地让他去洗干净身上的血污,似乎再也不会疼惜他了。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虞凛看起来像是……像是虫族帝国的那些将雌虫看作玩物和生育工具的雄虫。
但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不要那黏呼呼的、剧毒一样的感情。
可是,心好像更痛了……莱蓝颤抖了下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行走时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
休息室旁边是星舰的公共训练室,配套有公共浴室,本来有船员在这里训练,但见到一身煞气的莱蓝舰长时就跑光了,莱蓝也不在乎他们,踩着血脚印走进了公共浴室。
莱蓝的头靠在瓷砖上,热水当头浇下,淋在伤口上又痒又麻又疼,湿漉漉的银发贴在他的脸颊上,湿透的衣服沉重又服帖地黏在皮肤上,而他的手却无意识地撕扯着一道伤口。
有别于利刃划开的异样痛楚令他诡异地觉得享受,很多没有经历过的人不知道,其实跟快感一样,疼痛也是会上瘾的。
被热水冲刷得泛白的伤口又被撕扯出鲜红,很快被稀释成粉色,莱蓝微不可查地喘息着,世界仿佛在旋转,晕眩让他有些反胃,脚下的地砖似乎都变得绵软又高低不平,手指再次狠狠地插进伤口中,新鲜尖锐的疼痛让他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病态地迷恋这种自残时鲜明直白的痛楚和淋漓的血肉,那感觉像是在宣泄他难以言明的绝望和腐坏的爱慕,大片大片摔碎在瓷砖上的血泊带走了他的力气,但也短暂地摔碎了他的心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脱力地贴着瓷砖喘息了一会儿,莱蓝才恢复了点儿力气,继续残忍地冲刷伤口直到它们不再明显地涌出血液,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了公共浴室。
虞凛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的坐姿在他身上却并不显得轻佻,反而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矜冷,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合身的黑色长裤中,蹭起几寸裤脚露出一小截白皙骨感的脚踝。
被欲望和痛楚弄成一团浆糊的莱蓝有些踉跄地走到虞凛身边跪了下去,但没敢主动碰触那个人。
虞凛正翻看着光脑,似乎压根儿没注意到湿漉漉跪在身旁的高大雌虫。
莱蓝神色恍惚地安静跪着,水珠顺着湿透的银色长发“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板上,伤口里又渗出了血,将破破烂烂黏在皮肤上的白色军服又浸红了一些,异常的凄艳。
黑色的鞋尖勾起了他的下巴,莱蓝顺从地抬起头,一双灰蒙蒙的眼睛茫然地睁着,眼前一片漆黑,但他能察觉到打量的目光,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即使看不见,他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很差,浑身是伤,衣衫破烂,这副不体面又丑陋的样子摊开在虞凛的面前,让他难堪而自卑。
莱蓝有些不堪忍受地闭上眼,似乎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了似的,实际上,在虞凛的眼中,跪在面前的雌虫实在美的有些惊心动魄。
莱蓝有一身蕴含着力量线条优美流畅的肌肉,宽肩,被脚尖抬起下巴的时候,颈部线条绷紧,居高临下的视线能清楚看见往下延伸的沟壑,和绷得紧紧的军装。
现在湿透的白色军服被划出了道道裂口,无法完全遮挡里面黑色的肌肤和伤痕,饱满的大奶子半遮半掩在湿透的白衣之下,黑白的极致反差带来难以言语的色气,而那裸在布料裂口上的一点嫣红,更添艳丽。
这对漂亮饱满勾引人想要亵玩的奶子往下,蓦地收束成细窄的腰身,但那细腰并不柔弱,紧贴在身体上的布料勾勒出腹肌的轮廓,而从后看去,背部线条明显的在腰部凹陷进去,折成漂亮的腰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就顺着湿哒哒贴在腰上的衬衫衣摆往下坠,蜿蜒爬过腰线渗进裤腰中,而他的长裤也完全紧贴,凹陷的腰窝下线条又是隆起,那是紧翘的臀部曲线。
雌虫由于担负着生育职责,纵使外表再英俊阳刚,那对臀瓣都是丰软圆润又大的,完全不同于寻常的男人,而莱蓝的臀线又格外挺翘,天生就适合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把玩。
还有他那双漂亮矫健的双腿,肉实但并不胖,虞凛摸过感受过那柔韧弹性的手感,更尝过被它绞在腰上的绝妙滋味,虞凛的眼神微微暗了下去,将目光收回,落到对方紧闭的双眼上。
莱蓝盈泪的双眸总是让他心尖震颤,但现在紧紧闭合着,唯有浓密纤长的睫毛轻微颤动的姿态同样引人怜惜,虞凛又想吻他了。
但是,不行。
虞凛不愿再放纵自己的感情,去倒贴追逐一个不会回应又三心二意用脆弱姿态勾引他的雌虫,他用鞋尖碾了碾莱蓝的喉结,看着对方条件反射地微微颤抖。
“伤口多久能愈合?”虞凛淡淡地问。
莱蓝反应了一会儿,才低声回答:“……大约五个小时。但是不要紧,您、您现在就可以……”鞋尖踩在他的唇瓣上让他闭嘴,这带着羞辱意味的动作莱蓝却并没有发怒,反而,他竟然有种想要舔舐虞凛鞋尖的冲动。
莱蓝终究是克制住了这个念头,不行……他已经很下贱很让Alpha看不起了,不可以再……
虞凛没有说话,似乎没有察觉到莱蓝点想法,他微微松了口气,感觉到鞋尖离开,他下意识地追逐了一下,想要……想要跟虞凛相触,哪怕隔着鞋子,但又立刻控制住自己
他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虞凛在做什么?因为看不见莱蓝想象着虞凛走路的姿势,他知道Alpha有一双又长又有力的腿,曾经对方就用大腿和膝盖把他的小逼磨到高潮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由自主回忆起的淫乱令莱蓝的小逼微微发热,他得咬住下唇绷紧肌肉才能避免夹腿和自磨,直到虞凛拽起他,将他的手臂高高吊了起来。
看不见,但莱蓝知道自己被结实的束缚带吊到了某样器械上,整个身体处于半悬空状态,双腿虚虚地跪坐在地上,但被束缚牵引着无法坐实,屁股悬空,处于一个不好受力但对他而言也并不十分难受的姿势。
“你的伤口太多了,我不想蹭一身血。”
虞凛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莱蓝颤了一下:“抱歉,一会儿就会好……”
“等好了再说。”虞凛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波动,“现在你就先忍着吧。”
忍耐。这对于莱蓝来说并不陌生,他点点头,事实上他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增生的新肉带来阵阵麻痒,平时他早就进入了嗑药的幻梦中,感受不到这种痒意,但现在清醒地感受着伤口细碎的疼痒,还有愈合时的发热,令他有些难挨。
但也还好,这种像是蚂蚁嗫咬的疼痒对于军雌来说并不算什么,莱蓝忍耐着,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虞凛的动静,细微的衣料摩擦声,还有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他在做什么?莱蓝思考着,突然胸前一凉,某样冰冷的金属贴了过来。
“呃!”莱蓝的胸膛猛地一挺,饱满的奶子更为高耸,嘴角逸出一声似痛楚似欢愉的闷哼,乳头挂上了一个银色的小巧乳夹,正因为他的挺身而微颤,银色的细链条坠在黑色的肌肤上,像夜空中流淌的星河,格外淫靡而美丽。
乳尖上传来被挤压的疼痛和快感,莱蓝的呼吸重了几分,在猝不及防的一声呻吟后立刻咬住了嘴唇,隐忍着不愿意泄露更多的声音。
然后另一边乳头也被夹住了,他不由自主地打着轻颤儿,虞凛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了皮肤,那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的触感令他再次呻吟出声,竟然比乳夹带给他的刺激更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这一点的莱蓝有些绝望了,他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喜欢虞凛的碰触,似乎患上了某种饥渴症,之前他跪在虞凛脚边说想要对方赐予他疼痛,可心底真正想要的只是抚摸和拥抱……或者说,怜惜。
他不想、不想承认……他每每“看”见虞凛跟那个人类在一起的画面就难受,那个人类长得很好看吧,比他这种又高又壮的瞎子肯定要好太多了,他嫉妒,但是潜意识不敢承认这一点。
他为什么要嫉妒虞凛跟别的人走得近?明明是他自己说的终止约定,他一直警告虞凛不要过界,实际上,暗地里偷偷过界的是他自己。
但是、但是即使过界了,他仍然嫉妒地想要破坏虞凛和白簋亲密的聊天。
他努力想克制了,但克制不住,他带着一身伤跪倒在虞凛面前,想要求得男人的怜惜,因为之前虞凛看到他受伤都会焦急而温柔地给他上药包扎,这一次他在心底深处仍然抱着这种希望。
他期盼虞凛能看到他的伤痕而心软,他想结束这场冷战,他不想虞凛一直跟别人说话,他想要虞凛关注自己。
但是,他又凭什么让虞凛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呢?又为什么想要别的男人的碰触爱抚,乃至于更过激的一些……
雄主……雄主……莱蓝在心底绝望地呼唤着,他到底是怎么了?他的理智想要拒绝,但是无法遏制的感情却拖着他沉沦。
他是真的爱上虞凛了吗?就因为被人类用手指操过几次就爱上对方了吗?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这么淫荡下贱的雌虫?
不、他在自欺欺人,他不敢承认他就是这样的虫,从他主动跪在虞凛面前起,他就已经背叛雄主了。
他、他就是这样的,下贱、肮脏、淫荡无耻,根本就配不上雄主,同样的,他也配不上虞凛,他只配当一个下贱的婊子给雄子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必虞凛早就看清楚了他是个什么样的雌虫,所以最近也收回了本就不应该给他的温柔,他不再关心他受伤的事,他让他跪在这里,当个工具一样使用。
莱蓝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极度的自我厌恶席卷了他,他到底在做什么呢?他已经没脸再当雄主的雌君了,这之后也没脸再接近虞凛。
眼眶不由自主地发热,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在虞凛面前自己就充满了各种软弱的情绪,不能再在男人面前哭了。
莱蓝紧紧咬住下唇,嘴里尝到了血的腥味,浑身的肌肉也绷得死紧,紧到轻微地颤动着,带着胸前的细银链轻微地晃动个不停,发出细碎的暧昧声响。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拇指按在唇瓣上顶开他咬紧的牙齿往里挤去,莱蓝怕咬到人慌忙张开嘴,他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皮,被虞凛抹去上面的血珠。
随后,一个口球被塞了进来,从未使用过的陌生异物让莱蓝本能地抗拒,而虞凛只冷冷地说了声:“咬住。”
莱蓝忍下了不适感,听话地咬住了镂空的口球,感觉到虞凛的手环过他的头,在脑后系紧了皮带,就这一点点类似拥抱的靠近令他干涸的心中突然又涌起了一小汪甘泉。
他想说点什么,但口球阻止了他的念头,他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呜咽声,无法下咽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可能现在的虞凛已经不想再听到他说话了,所以才用口球塞住他的嘴,意识到这一点的莱蓝心脏蓦然抽紧,几乎不能呼吸。
虞凛体会不到莱蓝绝望的心情,反正雌虫一直都是这样的,为自己失去的雄主伤心欲绝甚至想着自毁,他能做些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他曾经花心思想要拯救这个令他揪心的可怜雌虫,但是事实证明对方并不怎么需要,莱蓝只需要性就好了,现在的他也觉得莱蓝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行忽略自己看到莱蓝悲伤的表情时心底的刺疼,虞凛面无表情地退开,上下打量自己的杰作。
黑色的口球塞住了莱蓝的嘴,镂空的球体能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软舌,才咬了几分钟口球就已经完全被口水濡湿了,他的喉结徒劳地上下滚动着吞咽,但仍然有大量的口涎流出,晶莹的水痕淫靡色情。
一对银色乳夹深深陷进乳晕中,也不知是爽还是疼的奶子微微颤动着,坠着的细银链像流沙,堆积在深深的乳沟中,在黑色的皮肤上格外性感。
莱蓝似乎有些羞耻地紧紧闭着眼,眼角有些许湿润,但并没有真正哭出来,倒是比之前稍微玩一玩就不堪承受地流泪要能忍得多。
应该还不够吧。虞凛想了想,没多少犹豫地拿起一根尺寸适中的按摩棒,这些都是他趁莱蓝洗澡的时候从房间里拿来的,因为要满足贺邵崎的缘故,这些东西他用的很熟练。
倒了点润滑油上去,虞凛半蹲下身,冷淡地命令道:“屁股撅起来。”
闻言莱蓝脸霎时热了起来,银色的发丝中耳尖通红,他依言塌下腰、浑圆的屁股撅起,摆成了一个诱惑的姿势。
他的腰窝凹陷出非常漂亮的弧度,翘起的臀色情的更是能让任何一根鸡巴都忍不住把它操烂,就连已经虞凛都不自觉地在上面多停留了一会儿目光,而莱蓝察觉到屁股上的视线,脸颊上泛起红晕。
进来……莱蓝想恳求,但嘴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好在虞凛似乎并不打算吊他的胃口,解开了他的皮带。
即使心中难受,但莱蓝想到虞凛马上就要进来就忍不住兴奋地摇起屁股,虽然幅度很小但仍能看出他的迫不及待,只是他看不见,因为他的举动,虞凛的面色更加沉了一些。
虞凛白净修长的手拿着一根肉色的按摩棒,却因为他过于冷淡的表情而并不显淫靡,面前的情况太像了,像他平时玩弄贺邵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omega喜欢乳夹和假鸡吧,用这些玩具就能把他玩的浪叫扭动,他想知道,这个他为之心动的雌虫,骨子里是不是也就跟贺邵崎一样,只是个被肉欲俘虏的骚货?
虞凛冷静地想着,摸了摸雌虫的小逼,不出意料地发现已经湿了,分开阴唇,对准穴口把按摩棒顶了进去。
这根按摩棒的尺寸并不大,比较轻易就操开了湿润的肉穴,但莱蓝却是一怔,继而乖顺的雌虫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嘴里呜呜地叫着,胸前坠着的乳夹和银链晃动个不停。
“呜呜、不……去……”莱蓝含糊不清地叫着,突如其来的挣扎差点打到虞凛,他一把扣紧莱蓝的劲腰将人用力拽到怀里,冷冷地问:“挣扎什么?”
背脊挤进Alpha结实温热的胸膛中,突然发疯的莱蓝终于平静了一些,他努力转头往后看,脸上写满了抗拒和祈求,急切地想要说话却被口球堵住。
“怎么,不想要按摩棒?”
莱蓝用力点头,还试探地用屁股去蹭虞凛的小腹,他不想要任何道具,他只想要虞凛!
“由得着你拒绝?”虞凛依旧冷冷地说,但他自己都没发现,他面上沉冷的表情松动了一些,先前莱蓝温顺地任由他动作的时候他臭着脸,现在反抗了他倒是更温和了。
“求、泥……”莱蓝吐音不清地哀求,想讨好男人但是现在的状况又做不到,只能继续用肉屁股讨好地蹭对方,期盼对方的垂怜。
“不行。”
虞凛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不过莱蓝跟贺邵崎截然不同的反应和依赖取悦到了他,原本只是公事公办顺便惩罚一下莱蓝的心思淡了,他没有强行将按摩棒插到底,而是用手指爱抚那可怜兮兮的小逼和阴蒂,揉的莱蓝气喘吁吁,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虞凛在莱蓝耳边不容拒绝地劝诱,“吞下它,自己玩一会儿,我处理点儿事再来操你。”
莱蓝身子一抖,似乎是被虞凛承诺操他的大饼安抚了,他喘息着重新合上眼,默许了虞凛的要求。
按摩棒被猛地一插到底,莱蓝被顶的不由自主地往上一挺,嘴里泄出一声呜咽,肉穴被柔韧坚硬的按摩棒撑开,插进了小穴深处。
异物的进入让他浑身僵硬,好在尺寸并不算大,他僵了一下就慢慢放松下来,而虞凛咬着他的耳朵说:“夹紧。”
抖了一下,莱蓝下意识地夹紧小逼,感觉到虞凛抽身离开,又坐回了椅子上,心下不是不失望的,他缓了缓心情,还好,逼里的按摩棒习惯了就好,也不算什么……“呜!”
莱蓝蓦地仰起头发出沉闷的淫叫,手猛地攥住了束缚带,小逼里的按摩棒突然嗡嗡地震动了起来,他浑身的肌肉倏然紧绷,按摩棒表面细小的凸起旋转着碾压着敏感的肉壁,一阵酥麻从小穴里传来,让他的腰都软了。
“啊、嗯……呜嗯、不……”
莱蓝徒劳地摇着头,束缚带也被他揪的滋啦作响,银色的长发如月光倾泻,像在黑色的深海上泛起波浪。
而虞凛坐在椅子上,恍若未闻地打开了光脑,通过加密的独立频道连上了军部的接头人,他说要工作不是乱说的。
“哈啊……”不知道虞凛慢条斯理地开始工作,莱蓝面色潮红,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小逼里无情操动的机械让从没被大鸡巴真正操过的他几乎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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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蓝被折磨得腰都软了,完全撑不住地往下塌着,小逼里按摩棒嗡嗡作响,捣得他里面酸胀不已,偶尔细小的凸起会碾过肉穴褶皱里的骚点,每每这时他就像过电一般一个激灵。
但是这根按摩棒尺寸并不大,即使全埋进身体里也插不到最深处,也不是很粗,大约也就并起的两根指头宽,没办法将肉壁层层叠叠的褶皱碾平,埋藏在里面的骚点也就只能偶尔碰到。
最开始莱蓝完全不习惯这种玩具,被玩的小逼抽搐不已,但过了一段时间他适应了按摩棒的节奏之后,小逼深处却逐渐升起空虚来。
“呜……”欲求不满的麻痒从小腹深处传来,莱蓝半阖着眼蹙起眉头,本能地夹紧双腿收缩着小逼,试图将按摩棒吃得更深一些,甚至于自己夹着腿自己磨了起来。
但他呻吟着磨了一会儿腿,腰软穴也酸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他只能双手抓着束缚带吊在上面无力地喘息。
身上的水汽早就随着他体温的升高而蒸发了,但他又忍得浑身汗淋淋的,胸前被乳夹夹紧的两点也好痒,乳头已经被挤压得又红又肿,颤巍巍地从乳夹中凸出来,痒的他快要受不了了。
但是双手被紧缚没法去揉,莱蓝喘息着忍了又忍,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乳头越来越痒,甚至像是从乳孔痒到乳腺里去,终于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绷紧腰往上提,高高地挺起胸去蹭自己拽着束缚带曲起的手肘。
“嗯……!”挺立肿胀的乳头撞到肘弯,登时一股满足的酸麻从乳尖炸开,莱蓝闷吟一声,迟来的迅猛满足让他当即脱了力,只能抓着束缚带喘个不停。
本来他的体力没这么差的,但是之前自残后冲了半天水失血过多,小逼里又夹着按摩棒被放置玩弄了好一会儿,体力早就不剩什么了,现在这一下激爽更是压垮了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哈啊……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沉重地喘息着,嘴巴也被口球撑得酸麻不已,脑子里被得不到满足的欲火烧成一团浆糊,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奶子痒小逼深处更痒,浑身深色的皮肤都泛起了粉意,尤其是脸颊上潮红一片,半阖半睁的眼瞳里一片水汽茫茫。
好痒……好想要……莱蓝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念头,他已经被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的时间,感觉漫长的像是过了一辈子,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而他的小逼也已被操得软烂,从深处流出的湿滑淫液几乎让他夹不住里面的棒子,淫水从穴口往下滴,拉出淫靡的银丝,最后终于撑不住断裂滴到地板上,滴滴答答的已汇聚成了一小滩水渍。
而虞凛一直面色沉稳地玩着光脑,似乎完全没有被旁边发骚的雌虫影响,但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他交叠着的双腿间鼓起了一大坨,早就已经硬了。
可是莱蓝看不见虞凛的状态,只感觉对方似乎完全无动于衷,他已经这样淫态毕露了还是得不到一点儿关注,这使得莱蓝的心情越发低落。
这是当然的吧,像他这种三心二意的婊子又有谁会看得上眼呢?一旦虞凛了解了真实的他如此不堪,就再也不会在意他了。
长时间的兴奋耗尽了莱蓝最后一丝力气,再也夹不住的按摩棒从小逼里掉了出来,拉扯间又让他呻吟出声,直到“咚”地一声落到地板上。
本来就欲求不满的小逼立刻感受到了更大的空虚,穴肉不知所措地蠕动着,想要再吃点更大更粗的东西……
但是没有,小逼里空虚的几乎要逼疯莱蓝了,他甚至错觉自己现在还是发情期,除了发情期他从没感受到过这样汹涌的欲火,谁来救救他……
莱蓝的呻吟已经近乎啜泣,他又开始磨腿,但是不够、完全不够……
“不是让你夹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虞凛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优雅清冷的声音像是春药浇到了莱蓝的欲火上,他呜咽了一声,小逼里吐出一股清亮的黏液,竟然是听着虞凛的声音就浅浅地高潮了一次。
“你可真骚啊。”虞凛意味不明地说,羞耻得莱蓝夹紧双腿想要遮挡自己水光淋淋的股间,“怎么办呢,叫你夹紧你夹不紧,自己还发骚,这么不乖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惩罚?他被惩罚的还不够吗?莱蓝模糊地想,他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发疯了……
“啪!”
破空而来的一鞭抽在莱蓝饱满的奶子上,他猛地一颤,这一鞭带起火辣辣的疼,但除此之外,抽在渴求不已的皮肉上还激起了一种怪异的快感,让他本能地挺起胸想要得到更多。
“骚货,被鞭子抽也爽?”
虞凛带着讥诮的冷淡嗓音令莱蓝羞愧不已,但接二连三甩下的鞭子正正好纾解了他的痒意,他也顾不得面子了,呻吟着挺着大奶子,小逼里的水流的更多了。
突然一鞭抽在了他肿胀的乳头上,那一刹莱蓝身子猛地一弹,刺激的快感混着疼痛直击天灵,眼前像是炸起了烟花,他张着嘴几乎因为这灭顶的快感失声,瞳孔猛然涣散,竟是翻着白眼被抽射了。
一股白浊从硬挺的虫屌里喷出,莱蓝僵硬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手上脱力抓不住束缚带,直接被缚着腕子吊在空中。
“这样也能高潮?你真的好骚。”虞凛讥嘲着,如果不看他梆硬的鸡儿还真会以为他在嘲讽,事实上他盯着莱蓝高潮的表情,眼神灼热得几乎能将对方拆吞入腹。
而莱蓝看不到这些,听着虞凛的羞辱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跌落出来,身体得到了释放,激爽后却是无尽的羞耻和自厌,他居然在虞凛面前露出这么淫荡不堪的一面,虞凛再也不会看得起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绝望的泪水一滴滴砸碎在地板上,他的身体骤然冷了下来,莱蓝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地垂着头,完全靠着束缚带吊起整个身体,手腕被扯得生疼,但他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只是无声地哭泣着。
结束了,都结束了,全都被他搞砸了,他背叛了雄主,还惹得虞凛厌烦,他爱着谁都不重要了,他们都不会要他了……
看着莱蓝又疼又爽的样子虞凛本来还想多抽几鞭,但没想到对方高潮后却像心碎了一样失魂落魄,这意外的情况令他的心脏揪紧,根本克制不住本能地怜惜他!
虞凛的脸上罕见地露出极为复杂的神色,他不该去安慰莱蓝,他现在应该起身离开,彻底斩断他们俩的不正常关系……
可最后他却伸出手将雌虫抱进怀里,感觉到怀中身躯瞬间僵住,那滚烫的泪水落到他的颈项上,却像是烙到心上。
虞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感觉说什么都不合适,沉默地将手伸进莱蓝湿热的腿心,摸了摸被操开的穴口捅了进去。
他感觉莱蓝猛地揪住了他的肩膀,额头抵在肩窝喘息起来,那低沉的呻吟闷闷的透着鼻音,异样地让他觉得色情无比。
“莱蓝,舒服吗?”虞凛沙哑地问,嘴唇就贴着对方的耳洞,引得莱蓝又难耐地颤了颤。
其实他不用问也知道,因为包裹着手指的肉穴已经软的一塌糊涂,像是要融化在他指尖一样,里面的淫水像是流不尽,将他的整个手掌都打湿。
莱蓝确实是爽的,突然被虞凛抱在怀里指奸,明明已经心如死灰,却还是忍不住兴奋起来,手指并不比按摩棒粗,但带给他的感觉就是完全不一样,被虞凛手指碰过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又热又酥麻,好像处处都是敏感点一样,让他舒服的难以言喻。
以前雄主摸他的时候他也有这种感觉,就算仅仅只是被碰触脸颊也会让他心跳加速,因为他爱他,被心爱的雄主碰到哪里都觉得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急促地喘息着,嘴里塞的口球让他无法表达也无处隐藏,快慰的呻吟诉说着他身体的淫贱和对虞凛的爱意,小逼被手指操的情动不已,好舒服,操到骚点了……啊啊……莱蓝打着颤儿,吐息灼热,小逼抽搐着又高潮了。
虞凛也知道他高潮了,穴肉火热地吸吮着他的手指,不知为何他今天也兴奋至极,感受着湿软的小逼收缩吞吐手指的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如果在里面的是他的鸡巴,那该有多爽。
这种幻想一开头就打不住,他想象着那已经被手指操得服帖的小逼如果吃到他的鸡巴,恐怕又会变成处子一样的青涩,那是手指全然比不上的粗大玩意儿,虞凛几乎没有使用过。
今天真有点躁动难安……虞凛有些烦闷地想着,突然想起来,也许是他的易感期快到了,荷尔蒙产生了波动。
“唔…!”突然被揉弄的鸡巴拉回了虞凛的思绪,他愕然发现莱蓝竟然拉开了他的裤链,伸进去握住了那硬了半天的鸡巴。
莱蓝什么时候挣脱的束缚带?
“你干什么?”万万没想到莱蓝今天会这么大胆,完全不顾虞凛的抗拒,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掌包着他的鸡巴就开始揉搓起来。
“嗯……”虞凛忍不住喘息出声,快到易感期的敏感让他有些难以招架,更何况给他手淫的是莱蓝,他喜欢极了的莱蓝!
“……住手!”虞凛勉力拒绝,但这次莱蓝不知怎的强硬得很,即使被呵斥也没有停下来,反而是更为得寸进尺地用拇指去磨蹉最敏感的龟头,虞凛的喉结上下滑动着,鸡巴爽得他难以拒绝。
莱蓝没想那么多,他只是终于承认了对虞凛的爱意,再加上今天虞凛对他的惩罚和冷淡让他觉得他们俩不会再有下一次亲密了,索性拼着被虞凛讨厌也要继续。
反正虞凛已经够讨厌他的了,再多一点也无所谓……莱蓝难过地想着,越发用心地爱抚起手里灼热的肉棒,这根他还是第一次摸到,好大好烫,操进来的话肯定爽死了,但虞凛是不肯用鸡巴操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给虞凛手淫自己却已经满脸通红,而虞凛就搁在他耳边喘,喘的他耳朵发痒发热,虞凛喘息的声音真好听,他好像听着声音就快要高潮,小逼不住地收缩也引得他难耐地呻吟。
“呜…!啊啊、哦……哈啊、啊啊啊……!”小逼里的手指突然又两根,而且四根手指一起猛然发力在穴内抠挖抽插起来,操得莱蓝淫叫不止,夹着屁股左手环上虞凛的脖子,右手难耐地加快了速度上下撸动那根又热又烫的大鸡巴。
莱蓝的呻吟和虞凛的低喘混合在一起,虞凛头一次在交媾中如此投入兴奋,莱蓝的手实在太舒服了,有力又温柔,薄茧更是刺激,临近易感期让他的自制力有些微失控,他操干莱蓝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插得小逼汁水飞溅,莱蓝在他怀里抖如筛糠。
“啊啊……呜嗯、嗯……!”
莱蓝的呻吟越发急促艳丽,听得虞凛心神荡漾,一时有些后悔给他上了口球,但是现在也顾不上摘下,他已经快到了,忍不住开始挺腰在莱蓝的手心里抽动,现在已不太像莱蓝给他手淫,而是他操着莱蓝的手。
莱蓝被大鸡巴戳的满脸通红,龟头从他的手心冲到他的小臂,手腕内侧纤薄的皮肤被磨得发红,明明没有被鸡巴操但又好像正在被操,他绷紧肌肉伏在虞凛怀中,好舒服,小逼要融化了啊啊……
突然,在穴内作乱的手指重重地在花心上一摁,莱蓝身子一僵死死地抵着虞凛的肩窝抽搐着高潮了,穴心深处甚至喷出大量淫水,他潮吹了,剧烈的快感爽得脑子瞬间空白。
而虞凛也用力动了两下腰射在了莱蓝的手里,兴奋地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清凉淡雅的薄荷清酒味儿从腺体里逸出,隐隐浮动在充满麝香腥味的空气中,冲散了些许黏腻。
脱力地瘫在虞凛怀里喘息的莱蓝捕捉到了这缕淡淡的信息素,潮红的面色突然煞白,他像是被重重击了一锤,锤的他头晕目眩,几乎无法呼吸。
巨大的恐慌从心底探出头来,莱蓝浑身发起抖,双瞳里是茫然的恐惧,这、这是……
他永远不会忘记的,雄主的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怎么会是雄主的味道……?
莱蓝的脑子一片混乱,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跟虞凛发生关系的那天,发情期的自己被情火烧的神志不清,但他雌伏于人下是因为他闻到了一丝雄主的信息素,把虞凛误认为了雄主。
后来他以为那是自己做梦梦迷糊了,虞凛身上根本不是那种气味,而是并不太符合他给人感觉的甜腻香气……
但现在,莱蓝又闻到了雄主的味道,那种冰凉的、带着薄荷气息的清淡酒味儿。
他颤抖着想要追问,急切张口却只发出了呜呜啊啊的含混呻吟,他嘴里还塞着口球,莱蓝着急地想扯掉它,却突然被虞凛抱起来,猛地按在了弹性十足的健身球上。
莱蓝下意识地调动肌肉保持平衡,虞凛覆了上来,他的双腿被并拢抬起搭在男人的肩上,这个姿势太难着力了,他只能双手也抓在球上才能平衡,随后一根灼热粗长的肉棒捅进了他湿热的腿心。
“呃啊……!”狰狞的鸡巴从娇嫩的腿心一路蹭过更敏感软嫩的小逼,早已肿胀鼓起的阴蒂被又烫又硬的龟头顶歪碾过去,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自那一小点上炸开,爽得莱蓝登时仰起头淫叫。
虽然已经体会过数次高潮的滋味,但莱蓝的小逼还是第一次跟真正的鸡巴亲密接触,即使还没有真正插进去,但那灼热粗硬的肉感在阴唇间抽插挤弄,快感陌生又激烈,是跟手指和按摩棒都全然不同的体验,好烫、好硬、那硕大的肉棒真的好舒服……
他颤抖着勉力保持着平衡,背下的球随着虞凛撞击的力道小幅来回滚动着,他的屁股悬空,完全无法拒绝男人的摆弄。
“啊啊、呜嗯~哈啊、啊啊啊……”
莱蓝浸满情欲的呻吟勾人夺魄,虞凛漆黑的瞳色越发深沉,紧紧攥着莱蓝的腰快速挺身抽动,鸡巴被莱蓝的肉腿和穴口裹的更加硬挺,又反过来加剧了莱蓝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被高速撞击摩擦的腿心红了一片,深色的皮肤间这粉红格外鲜艳淫靡,逼口已经被操得融化了,像软软的史莱姆一样包裹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凶器”,好硬、撞得好重,好舒服啊啊……他昏昏沉沉地想着,腿夹得更紧,阴蒂被操得东倒西歪,持续的快感让他的小逼热的不可思议。
虞凛沉重的喘息直往莱蓝的耳朵里钻,火热的汗珠滴到他滚烫的肉体上,蛊的莱蓝心里快感也节节攀升,夹紧了屁股“啊啊”地呻吟着又达到了高潮,小逼颤抖着抽搐,前头的虫屌也射出了稀薄的液体,前后一起高潮的滋味让莱蓝不堪忍受地哭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莱蓝的娇吟都像断了气,断断续续从嗓子眼里溢出,而虞凛在他又吹又射中还在用力操着,鸡巴欺负着小逼,外头的卵蛋“啪啪啪”地击打着丰软的臀肉。
硬的像石子一样的阴蒂时时刻刻都被大鸡巴操弄着,雌虫在高潮中会变得更加敏感的体质让莱蓝完全承受不住,连哭喘都是哽咽的,平日冷酷淡漠的英俊脸庞上全是被操爽的泪水和他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小腹上也糊满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整个儿狼狈凌乱的一塌糊涂,看着又色又可怜。
高潮简直停不下来,莱蓝健美的肉体泡在情欲中颤抖,还没被鸡巴真正操进逼里就已经爽得魂儿都快飞了,被操得什么问题都忘了,只想要更多,想被虞凛操。
他已经快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背后压着的球来回滚动也带着他像是飘在海浪上,总觉得要摔倒的失重感让他更为紧张敏感。
虞凛似乎察觉到了莱蓝现在的窘境,一把将他抄起来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健身球上自己从背后覆身上去。
大鸡巴再次从背后插进腿心,后入的姿势让他俩都更省力一下,莱蓝无助地跪趴在球上双臂紧紧抱着它,然而这种姿势使他戴着乳夹的肿胀乳头重重压在了柔韧的球面上,随着虞凛大力的撞击摁进球里又被弹出来,奶子也爽到了高潮,如果有奶汁现在肯定已经像射精一样喷了出来。
“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莱蓝被玩的只会呻吟哭叫,他的舌头抵在口球上,大量的口水顺着镂空的球面往外滴落,如果不是被塞住,他现在早已是一副被操的双眼翻白,舌头色情地吐在外面收不回去的婊子样。
熟悉的信息素包裹着他,恍恍惚惚间他好像被雄主抱在怀里热情做爱一样,可摁着他在健身球上爆操腿心和阴蒂的是他控制不住爱慕的虞凛,这种感觉就像是他被唯二两个心爱的男人一起玩弄操干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爽了、太多了……啊啊……莱蓝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喉咙里淫叫,好爽,怎么会这么舒服……呜啊、雄主……哥哥……操我、操我呃啊……!
神志不清中他恍惚以为自己真的被两个人在操,在心底一时叫雄主一时叫哥哥,无与伦比精神快感和剧烈的肉体快感夹击下的莱蓝彻底崩溃了,被操成了只想要雄主和虞凛爱抚操弄的淫娃。
“呜呜……”快感的泪水簌簌地滚落,莱蓝的手指紧紧揪着柔软的球,脚趾不住地蜷缩又展开,虫屌淅淅沥沥地流着透明的腺液,已经数次高潮根本射不出什么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像失禁一样流着淫液。
他破破烂烂的衣服早就被蹭的松垮,只能半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光裸的黑色背肌,而银白的发丝已经汗湿透了,黏在黑色的皮肤上交织成欲望的图像,勾引的虞凛低头去亲吻那片背脊。
背上薄薄一层热汗略有些黏腻,但虞凛却只觉得性感诱人,他的汗珠也一颗一颗砸在莱蓝厚实挺拔的背上,辛辣的蔷薇花香从莱蓝的皮肤里渗出来,跟他的薄荷酒香混合在一起,格外缠绵悱恻,像是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什么跟莱蓝划清界线,什么对莱蓝没兴趣了,在他们交融的这一刻统统被虞凛抛诸脑后,他们是如此的契合,他甚至有种用鸡巴真正捅进那美妙小逼的冲动,但仅剩的理智阻止了他。
去他妈的婚姻,去他妈的责任,他要跟贺邵崎离婚!他要把莱蓝彻底从那个不知道在哪儿的雄虫手里夺过来!
莱蓝是爱着他的,虞凛感觉的到,莱蓝的每一声呻吟和每一滴眼泪都清晰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越是这样虞凛越是慎重,他不愿意在这种跟别人纠缠不明的时候用鸡巴操莱蓝。
他低头不住地亲吻莱蓝纤长泛红的颈项,咬着莱蓝的耳垂舔进他敏感的耳洞,感受着身下的雌虫颤抖的越发厉害,心里升起一股酸甜的饱胀,莱蓝真可爱……
“舒服吗……?”虞凛沙哑地问,他的嗓子也被欲火烧的又沉又哑,让人一听就知道他在做什么,性感到令人腿软,爱着他的莱蓝更是软的厉害,只能勉力趴在健身球上无声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被莱蓝的坦率取悦到了,他的下身依旧死命地操着莱蓝的腿,操着他完全发骚的阴蒂和泥泞的阴阜,伸手解开了口球的系带,莱蓝的嘴终于得到了自由,可还来不及合上,就被虞凛掰着下颌转向后,深深地吻了下来。
被撑开许久的嘴巴又酸又胀几乎合不拢,正方便了虞凛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舐莱蓝酸麻的口腔内壁,玩弄脆弱的喉道,莱蓝呜咽着任他奸淫自己的嘴,舌头无力地吐着让人又吮又咬,酥酥麻麻的快意让莱蓝完全痴了。
除了小逼还没被操进去,莱蓝的嘴巴、奶子和穴口阴蒂都被侵犯,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太多的快慰感觉要坏掉了……
不能、不能再操了……莱蓝迷迷糊糊地想要求饶,他觉得下半身好像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酸软的像稀奶油一样化开,但身体却背叛了脑子,扭着腰回身抱着虞凛的头忘情地跟男人接吻,抱抱我,再重一点,操死我吧……
虞凛下意识地伸手搂紧莱蓝反折的劲腰,往上摸到胀大了一圈的奶子捏揉起来,揉的莱蓝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被搂在怀里啧啧深吻,淫靡地交换着体液,亲密无间。
两人不知道换了多少种姿势,莱蓝跪坐在地上两手抓着自己丰满的大奶挤出更深的乳沟,夹着虞凛的鸡巴上下滑动着给他乳交。
虞凛挺腰上耸的时候龟头撞到莱蓝的嘴唇上,戳进那红肿启开的唇瓣,莱蓝像吃什么好吃的一样迷醉地伸舌去舔,最后被喷涌而出的精液射了一脸,有些沾到了唇上,被他舔掉。
莱蓝银发凌乱地跪坐在一地的湿滑液体中,表情恍惚而色情,眼神迷蒙,英俊的脸庞上布满媚惑的潮红,原本淡色的唇被蹂躏成艳红,他的奶子看着似乎被揉大了一圈,深色的皮肤上沾满白浊,奶子和腹肌上也全是自己和虞凛射出来的精液,被遮挡的小逼也是红肿不堪,穴口糊满了各种淫液……
虞凛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被他操成这样英俊雌虫,心里的柔情和满足感倾泻而出,他弯腰捧起莱蓝出神的脸,温柔地再次吻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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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凛抱着失神昏迷的莱蓝回了舰长的房间,路上遇到了几个船员,这些算是雌虫俘虏的人类船员看见在他们心中仿如杀神的舰长被虞凛公主抱起,虽然清洗过但仍然遮掩不住的一身斑驳爱痕,露出像是见了鬼似的表情。
那么凶残冷酷的雌虫竟然被弄成这副模样,船员们看向虞凛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充满了敬畏,一句话都不敢说,畏畏缩缩地避开。
虞凛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他只是在宣告自己对莱蓝的所有权,这个强大、美丽、脆弱的雌虫只能是他的所有物。
他已经想明白自己的心意了,无论他对莱蓝如何失望,但看到对方下一秒似乎就要碎掉的模样时,还是忍不住怜惜,忍不住要伸手接住莱蓝坠向地狱的身影。
不想看到莱蓝被摧毁,他必须要接住他,哪怕莱蓝抗拒。
如果莱蓝还惦记着他那没用的雄主,虞凛就将他关起来操他,直操到雌虫怀上他的蛋,给他生虫崽,操到雌虫再也离不开他。
至于莱蓝三心二意的小小问题,虞凛现在也不太在乎了,也许没有人是完美的,他渴求的那种永恒而真诚的爱根本不可能存在,他只要足够强大就行了,强大到莱蓝没有机会背叛他。
虞凛低头凝视着莱蓝的睡颜,微微勾起唇角,等交付了这次任务后,他就给军部打退役申请,想必他一个无足轻重的内勤人员,退役申请很快就会通过。
同时他还要给贺邵崎发送离婚协议,这个厌恶他的Omega应该会很乐意签下名字,结束这段错误的婚姻,这对他们两人而言都是解脱。
等虞凛彻底斩断那些束缚自己的东西,他就可以光明正大陪在莱蓝身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的嘴角噙着笑一路来到了莱蓝的舰长室,门口的识别装置扫描了他的虹膜,紧闭的房门便悄然向两旁滑开,这让他稍微愣了一下。
原来莱蓝给他开了进入房间的权限……虞凛思索着,进门后轻轻将累坏了的雌虫放到床上,顺便亲了亲莱蓝连睡梦中中都蹙起的眉头。
“做个好梦,等我处理完手边的琐事,咱们好好过。”
说完虞凛给莱蓝盖上了一条薄被,这才走出舰长室,让雌虫好好睡一觉,他最近太累了。
莱蓝的睡眠并不安稳。
他看见了剧烈的爆炸,火光和浓烟占据了他的视网膜,他撕心裂肺地叫着雄主的名字,奋不顾身地拼命冲进爆炸的中心,他看到刺目的光炮交错,自己坚硬的虫甲也开始在强大的火力下融化,而真空中的寂静却让这一切像一场荒诞的默剧。
那之后他再也看不见了,世界永远是一片漆黑,而他失去了自己的雄主,UyRin<虞凛>。
等他从重症中清醒过来才知道虞凛失踪,没找到尸体令莱蓝的心中重新有了期待,他的雄主那么强,不可能会就这样死去,绝不可能!
莱蓝想要军部派舰队去附近搜寻,可帝国军部却告知他,虞凛指挥官有严重的叛国嫌疑,他身为雌君也受到牵连,命令他解除所有武装接受审查。
莱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和虞凛明明是接受任务带队剿匪,他在重症室整整昏迷了一个多月才醒过来,全身虫甲大面积融毁,身体机能受损,双眼永久失明,而他的雄主虞凛甚至为此失踪!
可帝国却指控他们叛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他们是被军部里的某些虫出卖了,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关进监狱审查,因为他知道除了自己以外,没有虫会去搜寻雄主!雄主一定受了重伤,他不能放弃雄主……
于是,莱蓝叛逃了,如帝国军部所指控的那样,真正叛逃,他的一切资产都被帝国冻结,为了获取资源用以寻找雄主,他不得不当了以前自己最为不耻的星盗。
莱蓝叛逃虫族帝国的时候内伤就没有痊愈,仅仅只是能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来而已,叛逃后一直都在跟军部的追兵和星盗周旋战斗,还要搜寻雄主的下落,根本得不到半分喘息休养。
他的身体看起来正常,实际上内里已经千疮百孔,完全是凭着自身的强悍和年轻撑住的,几年来都找不到雄主下落让他的状态愈发下滑,噬人的思念和病痛让他开始滥用药物,那是饮鸩止渴,但他别无选择。
随后他的神经系统也被药物摧毁的差不多了,疯狂、疲惫、自毁……种种负面情绪如寄生的藤萝,将他紧紧缠覆,不得解脱。
支撑着莱蓝没有彻底破碎的唯一原因就是他的雄主,雄主肯定也受了伤,他非要找到不可,找到雄主就好了,找到雄主他肯定就不会再痛了……
这样的信念让他撑住了心中的那口气。
莱蓝没有细想过找到雄主之后的事情,他还顾不上思考那些东西,他只知道,只要找到了雄主,一切麻烦都会迎刃而解,因为雄主就是那样可靠又强大的虫,不然怎么可能压过一干雌虫军官,当上一支舰队的指挥官。
可是……他似乎从没想过,雄主是不是还想要他。
过去的回忆是那么的鲜明又痛苦,莱蓝的梦里闪回断续的片段,而那些雄主拥着他跟他亲昵的画面突然变成了另外的模样,原本穿着虫族军校制服的雄主换成了异族的服饰,怀中的人也不再是莱蓝,而是一个面目模糊不清的人。
虞凛抱着那个人说着甜言蜜语,缓缓将人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温柔地吻他,漂亮修长的手指在新伴侣的身上游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猛地睁大眼,眼前的漆黑驱散了梦中的画面,他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晶莹的泪珠比他晦暗无神的双瞳要更明亮。
是梦,但也不是梦……莱蓝怔怔地躺在床上出神,眼泪不由地涌出眼眶,顺着太阳穴跌落到枕头上。
他已经想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他从来没有爱上过第二个人,那个人类Alpha就是他的雄主UyRin,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难怪他的身体会那么渴望靠近虞凛,难怪他的身体那么容易就沉沦于男人所给予的快感中,他的心和身体早就认出了虞凛,只是他的大脑还没理清而已。
如果莱蓝不是被药物搞坏了神经,如果他不是被思念逼疯,如果他的头脑还像受伤前那样清醒,他可能会更早地分析出真相。
一切并非了无痕迹。
虞凛的声音跟以前是有相似之处的,莱蓝偶尔就会迷惑于他的声音,声线有一点陌生的出入很正常,当年的事故连他这样皮糙肉厚的军雌都重伤濒死,甚至双目永久失明,雄主的声带损伤再进行修复实在正常不过,声音当然会发生变化,他不应该忽略那点相似的。
而虞凛不认识他……头部受创失忆也并不罕见,能保留性命就已经是奇迹了,莱蓝又怎么能要求更多呢?
最重要的是雄主的信息素……他明明闻到过的,跟虞凛的第一夜时就闻到了!但他以为那只是梦中的错觉,毕竟,他很早就已经不太能清晰分辨出嗑药后的幻梦和真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应该是用了某种抑制剂,牢牢遮掩了他真正的气味,只有在荷尔蒙剧烈波动的时候才会控制不住飘逸出来,莱蓝闻到过两次。
其余时间,莱蓝应该是闻不到他的信息素的,但实际上他却能闻到隐约的甜腻气味,他以为那就是虞凛的信息素了,但其实,那应该是、应该是……
莱蓝猛然捂住脸蜷缩成一团,微凉的泪水流过他的指缝,心好痛,痛的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能那么久沾在虞凛身上不散的味道……自然是他的新伴侣的信息素啊!
那一定是个甜美可爱的omega,拥有甜腻腻的信息素,他们一定相处了很久,在虞凛出这趟任务前还共度了热辣的春宵,否则omega的气味不会到现在还没完全散去。
‘我已经结婚了。’
‘我不会背叛婚姻。’
虞凛的话语在脑海里回荡,莱蓝捂住自己的心脏大口大口地喘息,虞凛跟新的恋人结婚了,喜爱到身上全是新妻子的味道,这段婚姻虞凛满意到绝不会背叛,啊,多么甜蜜多么深情啊,这对爱侣是多么的幸福……
可是他呢?他呢?!
雄主不记得他了!虞凛不再需要他了!明明最开始虞凛对他的肉体有点兴趣,但现在看清了他的破败和不堪,连这具破破烂烂的肉体也不再想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蜷着身子失声痛哭,雄主不要他了……之前他怎么会那么自信,认为找到雄主就什么麻烦都解决了,认为雄主还会想要他……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在虫族帝国,虞凛以前能接触的都是又高又壮的军雌,他在其中也没什么特别,只是运气好从小跟虞凛一起长大才会被选上,只不过是虞凛没得挑。
听说人类联邦那边的omega香香软软的,漂亮甜美的像花儿一样,当然是比他这种既不娇小又硬梆梆的军雌好多了,如果虞凛早有这种选择,根本就不会挑中他吧……
而且,以前的莱蓝至少意气风发,现在呢?他是个没用的瞎子!身体破破烂烂,脑子疯疯癫癫的,还有重度的神经药物依赖!
他早该有自知之明,现在的自己根本就配不上雄主了,虞凛有更好的伴侣才是对的,他应该为虞凛高兴才对,甩掉了他这个废物雌君,新娶了更好更漂亮的妻子……
可是为什么,现在心痛的像是要碎掉了?
从未有过的绝望将莱蓝掩埋,以前的时候,雄主是他绝望中唯一一缕微光,靠着那些跟雄主共度的回忆他捱过了无数个黑沉冰冷的夜晚,但现在,以往那些想到就觉得甜的过往却尽数化为了插入心脏中的利刃。
曾经越甜蜜,现在就越痛苦,无法割舍的挚爱和应该放手的现实纠缠折磨着莱蓝的心,令他窒息,可无论他舍不舍得,决定权一直不在他手上。
虞凛的冷淡和无视已经宣判了莱蓝的死刑,心底那点光芒彻底熄灭了,他溺在这绝望的泥淖中挣扎下坠,再也不会有人向他伸出双手,再也没有人能救他了……
可是!可是莱蓝才是虞凛的雌君啊!虞凛只是不记得他了,如果他告诉虞凛自己有多么爱他,告诉虞凛过去的一切,虞凛、虞凛一定会为他迟疑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虞凛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良的人啊,就算已经有了新的爱人,就算对他的爱已经不剩多少了,但只要他告诉他真相,一定会得到些许怜惜吧?只要他说出来……就一定会……
但是……但是……
莱蓝已经是满身泥泞,破败污损,现在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的痛,可虞凛还是那么鲜艳明亮,甚至比在虫族帝国时感觉更放松,不会再有人因为嫉妒他而陷害他,新娶的妻子也那么好,一切都是那么好,虞凛走在灿烂的阳光下,而他注定在潮湿污秽的地狱里腐烂。
没有人再需要莱蓝,他自己已经深陷绝望的深渊无法逃脱,又何必再将虞凛拖下水呢?
一旦知道真相,不论虞凛还爱不爱他,一定会为他难过的,莱蓝知道,自己心爱的雄主就是这样的温柔。
可他是那么疯狂而真挚地爱着虞凛,倾尽了他的全部,虞凛那么好,闪闪发光一样,他怎么舍得让人难过,他甚至舍不得让对方的鞋子溅上一滴泥水。
放手吧……他已经不能再拥有雄主了。
心痛的快要死掉了。一股腥甜涌上喉头,莱蓝呛咳起来,黏稠的鲜血溢出嘴角,心像是随着咳出的血空了一块,他抹去唇边血渍,做了最终决定。
结束吧,分别之前他再也不要哭了,他不能让虞凛在离开后还要为他挂心,他希望在虞凛心中留下的最后的印象,是一个仍然那么骄傲强大的雌虫,而不是一个病恹恹的、步入死亡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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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牛逼啊!”白簋冲着自己的同族心悦诚服地竖起了大拇指,“你是真不怕舰长杀人啊。”
同为男Alpha,他怎么就这么没用呢?
虞凛看着这么矜贵优雅的男人,居然能征服那么恐怖的雌虫,他抱着被操昏迷的莱蓝的事迹已经传遍全舰,训练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家私下都在八卦。
“我和莱蓝的事与你无关。”虞凛并没有跟人分享莱蓝有多好操这种事,单刀直入,“我已经跟上面联系了,约定好了接头的坐标,一周后就会跟军部派来的人交接,你就乖乖跟他们回去,懂?”
白簋瞬间就变成了苦瓜脸:“你真的不能放我走吗?我保证不会有人追究你的任务。”
“不行。”虞凛再次果断拒绝,“你不喜欢人家就当面说清楚,逃避算什么样子?你不会以为人家Omega就非要缠上你吧?你有什么好扒上的,Alpha这般没有但当,我要是你家老爷子,我打断你的腿。”
他说打断腿的时候语气冷冷的,听得白簋一个哆嗦,错觉自己的腿已经疼起来了。
“总之,别闹妖,别影响了我结任务。”虞凛冷冷地说,他还等着跟军部交接完毕后专心追莱蓝呢,作妖的腿都给他打折!
白簋缩了下头接受了威胁,他不擅武力,真惹怒了虞凛那就是单方面被暴揍,他太可怜了呜呜呜。
虞凛搞定了任务目标,想到一周后就能脱手,心情转好,估摸着莱蓝该醒了,就去了舰长室跟对方谈这件事,他相信莱蓝不会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果然已经醒来,正靠在舷窗边望着窗外,他换上了一套新的白色制服,没有穿大衣,贴身的制服完美地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胸部撑得满满当当,修长肉感的大腿让人不由自主地幻想它绞在自己腰上的美好触感。
但也只有虞凛会这样想这尊恐怖的人形兵器,别人面对莱蓝时只会觉得高大的雌虫很有压迫感,可看在虞凛眼中,却认为对方的身材极为性感。
莱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出神的厉害,连虞凛开门走进来都没反应,一直望着舷窗外无垠的宇宙深空,像是还能看见什么似的,神情没有之前的冷漠和癫狂,沉静中带着点儿忧郁,也别有一番味道。
虞凛看多了破碎不堪的莱蓝,心里很是怜惜他,之前以为自己只是怜惜他的脆弱,但现在看着对方安静的样子,心底竟然也是一片酸软。
他似乎并不只是可怜莱蓝才总是心软……虞凛意识到这一点,好像只要看见这个雌虫就心动不已,不论对方是什么模样。
虞凛放轻脚步靠过去,站在莱蓝身边跟他一起朝外看,他很少这样静静地观察舰船外的星空,原来这么黑、这么寂静,跟踩在陆地上仰望星空的璀璨全然不同,人类关于星空有多少浪漫的诗歌绘画,真正身处其中,只觉得寂寞。
两人沉默着静静待了一会儿,没有一个人开口,但气氛却并不尴尬冷凝,他们之间反而有一种独特的安谧氛围,别人无法插进去,隐隐有一丝暧昧甜蜜流转在其间。
虞凛体会到一种从未尝过的安稳和平静,从没有人给过他这种感觉,他曾经渴望过家庭,但当时也不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家庭感,直到现在,他似乎明白了。
跟自己心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两人之间不必刻意寻找话题也不会尴尬,只是这样什么话都不说地待在一起,心里也会觉得很平静很温柔,这就是他想要的。
虞凛的目光从舷窗外的星空移到莱蓝身上,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莱蓝也转头看向他,黯淡的盲眼专注地与他的视线相交,那么认真专注的眼神总是能让人忘记他看不见这个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漂亮啊……虞凛忍不住抚摸上那双眼,莱蓝的眼睫颤了颤,像蝴蝶翅膀扇在虞凛的心尖尖上,挠的他心痒痒的,想亲亲那娇怯的“蝴蝶”。
虞凛遵从本心地凑过头将吻落在莱蓝的眼眸上,亲的莱蓝微微一颤,指头也忍不住蜷进手心,他这次没有退缩,也没说什么“过界”之类的扫兴话语,反而勇敢地伸手环住了虞凛的脖子,低声说道:“哥哥,可以抱抱我吗?”
还从没见过莱蓝这样主动又清醒地求欢,虞凛觉得新鲜,心里难以抑制地浮起喜悦,莱蓝似乎已经不吝于承认他对自己的感觉,也不再遮掩他似乎移情别恋的事实。
这是不是说明莱蓝转变了心意,想要跟他在一起了?
意识到了这一点,巨大的喜悦和幸福当头浇下,虞凛用力将莱蓝搂进怀里,结实柔韧的躯体严丝合缝地嵌在他的怀中,就好像他们本应该是一体的,只有在一起才会完整。
“莱蓝,莱蓝……”虞凛罕见的情动难抑,他迭声唤着莱蓝的名字,头埋在对方的颈项间不住地落下跳跃的轻吻,抚摸着莱蓝柔韧的腰背,在锁骨上吮出暧昧的吻痕。
莱蓝的呼吸不稳起来,他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子回应虞凛,大半的扣子已经散开,露出里面细腻的黑色肌肤。
托雌虫过于强大的复原力的福,数个小时前激烈交合留下的痕迹已经十分淡了,现在只留下浅浅的痕迹,虞凛低头又重新用嘴唇描绘那些爱痕,舔舐着吸吮着,让它们重新变得鲜艳。
缠绵的唇舌爱抚令莱蓝难耐地弓起腰,嘴里泻出低低的呻吟,他的背压在透明的舷窗上,抬起右腿磨蹭着虞凛的腰线。
“嗯……哥哥,想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真心急啊……”虞凛的声音有些模糊,唇舌像是被别的什么占据似的,莱蓝知道是什么,他漂亮的大奶子正被那灼热灵活的唇舌热辣地舔吮,有些粗糙的舌苔偶尔舔过乳尖,就会激起一阵快活的颤抖和呻吟。
“哈啊、好痒……唔……”莱蓝鼻息都变得沉重,仰起的头难耐地在舷窗上摆动,银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星空,他柔顺凌乱的长发像是闪闪发光的银河。
虞凛一口含住了那娇小的乳珠,莱蓝“啊”地低喘一声,手指难耐地插进虞凛黑色的短发中,听到虞凛带着笑意地问:“喜欢我怎么操你?这次我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莱蓝花了点时间才明白虞凛的意思,脸颊发热,让他说,这不就是让他自己指挥虞凛操自己么?
羞涩和莫名的兴奋自胸口膨胀,莱蓝咽了口口水,有些害臊地低声说:“就……玩一下我的乳头,好吗哥哥呃啊~!”
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了他的右乳强硬而不失温柔地揉捏起来,粗糙的指腹磨蹭着敏感的乳尖,心痒难耐的酥麻立刻从胸口传来,莱蓝舒爽地呻吟起来,另一边的左乳则是被湿热的嘴巴完全含进去,柔软灵活的舌头卷起乳粒挤压它吮吸它,直玩的莱蓝娇喘连连。
“啊、呃……啊啊……”莱蓝觉得自己的乳头似乎要在虞凛的玩弄下融化了,又酥又麻的快感并不十分剧烈,但正是这种轻怜蜜意更是令他难以招架,一点儿也不疼,有的只是无尽的耐心和温柔,舒服的令他昏昏然。
他什么时候在虞凛这里享受过这种待遇?胸腔似乎都要被这种柔情蜜爱的快感涨满了,连带着他底下的小逼都湿了,还没有被爱抚过的小逼里缓缓渗出润滑的淫液。
奶子太舒服了,小逼有点欲求不满,莱蓝半眯着漂亮但无神的双眸,想起虞凛让他指挥的话,舔了舔嘴唇压下了羞涩大胆地又开口请求:“哥哥、哈啊,能不能……啊,小逼、小逼痒了……”
完全不带一丝嘲讽的轻笑从胸口响起,虞凛慢条斯理地又啜了挺立起来的乳头一口,齿尖轻轻在肿胀的肉粒上嗫咬,感到身下的肉体刺激地一弹,才笑着问:“哦?小逼痒了啊……那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嗯……”莱蓝知道男人在欺负他,硬要他说的更清楚一些,但是心中并不羞恼,反而是更兴奋了,他好喜欢虞凛对他说荤话,好喜欢虞凛在床事中挑逗他……
“哥哥、哦……小逼痒了,哈啊、哥哥得帮帮我……唔、想要哥哥进来,哥哥进来,呃啊啊~~”
莱蓝甜腻地叫起来,原来虞凛扯掉了他的裤子,露出里面湿淋淋的小逼没入两根手指,修长有力的指节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饥渴的内壁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蠕动着绞紧虞凛的手指。
“呵呵……好热情呀,莱蓝,你的小逼怎么这么热情?”虞凛低笑着调情。
“呃啊~啊啊、因为、因为……因为它很喜欢你……呃呃、嗯……”莱蓝呻吟着断续地说,体内的手指用力操开他热情紧缩的肉壁,曲起的直接碾过敏感的肉穴黏膜,指尖戳刺到深处的前列腺,带来一波波湿黏的情潮。
“哦,原来只是你的小逼喜欢我啊,你不喜欢?”
“喜欢、我喜欢你!啊呃、嗯……”莱蓝喘息着告白,何止是喜欢,他的身和心全都毫无保留地爱着,已经用尽了他的所有。
虞凛现在还理解不了莱蓝看似寻常的一句告白后沉重的痴情,他只是高兴,无论如何,莱蓝的心中还是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更加温柔且用心地用手指操着莱蓝,想要对方更加舒服一些,体会到做爱的感觉,他们这不是炮友间的交媾,是情侣之间的做爱。
这柔情蜜意真让莱蓝有些痴了,他的神情恍惚而迷醉,英俊的眉眼满是春意,他一条腿勾着虞凛的腰,再次请求:“哥哥,想要、嗯~嗯……你的、你的肉棒……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等等吧。”这点虞凛没有满足心爱的雌虫,说他矫情也好,过于执着一些看似毫无意义的事情也好,他想要跟贺邵崎离婚后再对莱蓝求婚,这真正的交融他想要留到新婚夜,到那时莱蓝成为他名副其实的新娘,他会用鸡巴狠狠地疼爱莱蓝,整整一个星期都要在床上做爱,才能稍微疏解。
莱蓝不知虞凛心中所想,但求欢再次被拒他也不意外,甚至不怎么失望,现在的疼爱都是虞凛的温柔施舍给他的,虞凛早就说过不会背叛家里的妻子,这有什么好意外的呢?
这份柔情是他偷来的啊,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原本甜蜜饱胀的心房中悄然又浮起了伤感,莱蓝没有再纠缠,他捧起虞凛埋在胸膛中的脑袋,低头主动去吻他。
虞凛迟早会离开,那一天应该也不遥远,莱蓝已经决定放手就不会死缠烂打,他只想在注定的分别前再多要一点雄主的柔情,他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在虞凛的记忆中,他只想在剩下的日子里让虞凛感到快乐,至于那些心碎和眼泪,全部留给他就好。
虞凛、虞凛啊……莱蓝在心底叹息般地唤着,多少哀伤和不舍,面上却没流露出分毫异样,只是亲不够他最爱的男人。
甜蜜的性爱总是让人身心愉快,两人不知何时搂着栽到了床上,莱蓝还推倒虞凛给他口交,虞凛本想要拒绝但莱蓝却很坚持,最后他半推半就让莱蓝将他的鸡巴含进嘴里,粗长的鸡巴一直戳到喉道里,深喉的快感令虞凛也低低地呻吟出声,白皙的面庞上飞上红霞。
用心伺候着嘴巴里的庞然大物,雄主的味道令莱蓝着迷,他一边努力吸吮舔舐着肉棒,一边尽量张开喉咙让鸡巴操,听着耳边雄主低沉的呻吟,心理上的愉悦简直快要让他高潮。
如果可以永远服侍雄主就好了……怀抱着这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莱蓝更深地将龟头含进去,最后不顾虞凛的拒绝让他射进了喉管中。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收雨散,虞凛搂着莱蓝亲昵了好一会儿,等他们都从余韵中缓过来,这才说起要送白簋回去的事情。
莱蓝对除虞凛外的人和事都不感兴趣,虞凛想做什么都可以,完全不用跟他商量。
只是莱蓝想起这就是虞凛的任务,虞凛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一周后他就会带着任务目标回到人类联邦去?这算是……委婉的告别?
只有……一周时间了啊。
心口又疼了起来,莱蓝隐忍着不想露出丝毫异常,虞凛很快就要离开了,他不想再露出自己的脆弱和破碎了,也不要再在雄主面前哭了。
相处的时间只有这么点了,只应该留给笑容的。
莱蓝依恋地蹭了蹭虞凛的下巴,银灰色的双眸凝视着虞凛说:“哥哥,再来一次好吗?”
闻言虞凛微笑起来,他是真正的俊美过人,笑起来是让人会怀疑是否真实的容色,可惜莱蓝看不见,他宠溺地亲吻莱蓝的额头,压低声音跟他调情:“当然,如果你不累的话,我可以操你一整夜。”
脸颊发烫,莱蓝有些羞涩地点了下头,用奶子蹭着虞凛的手臂:“求求你,操我一整个晚上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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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凛这几天很是春风得意,跟莱蓝的关系迅速升温,整个人都显得亲切了许多。
以前他的温和都是流于表面的,剖开他的外表才能看到皮囊下的空洞,里面一无所有,死气沉沉,但现在虞凛感觉自己开始活了过来,不再是一具行尸走肉的皮囊。
这都是因为莱蓝,让他第一次感受到爱,莱蓝对他的爱,和他对莱蓝的爱,让从医院醒过来后就像是漂浮在世界外的虞凛终于有了真实感。
莱蓝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锚点,如果没有遇到这个美好英俊的雌虫,他仍然浑浑噩噩的,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他甚至不知道活着干什么,茫然而毫无期待,随便怎样都好吧,就跟他扔进垃圾桶里的白桔梗一样独自腐烂。
但现在虞凛开始觉得生活有了意义,真的,他从没觉得星舰上内循环的空气都那么香甜,触目所及之处就连他记不清样貌的船员都闪闪发光,世界仿佛一下子被染上了色彩,连带着他的灵魂一起有了颜色。
虞凛感觉自己也从内到外焕然一新,以前的他只是一束腐败的花束,现在则是勃勃生机的参天大树,他不要当花儿,他要当最高最大的树为莱蓝遮风挡雨,供这株枯萎了大半的蔷薇重新盛开。
莱蓝、莱蓝。虞凛的心情跳跃像快乐的小鸟,每天除了在舰桥核查航行路线就是贴在莱蓝身边,总是会忍不住碰触他,并不是要做,只是想碰他。
这种本能和主观意识上都想要靠近某个人的感觉太奇妙了,虞凛细细品味这种甜滋滋的心情,原来这就是爱情啊,他很喜欢。
这种心情到星舰航行到交接地附近星域的时候达到了巅峰,虞凛跟军部沟通的接头地点是联邦版图边缘的一颗无人的荒星,这点时间不够联邦调兵遣将来布兵,而且联邦也不可能随意陈兵边境引起可能的外交事端。
虞凛担心军部会想抓捕莱蓝,还想抢回这艘星舰才将地点定到了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有点抱歉,但是这艘星舰既然莱蓝想要,那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就当是白簋这段日子以来在蜘蛛巢星的保护费和伙食费吧,在星盗大本营转了一圈能全须全尾地活着离开就不错了好吧。
虞凛很是帮亲不帮理地想,他认为这还挺有道理的。
现在已经到了地方,马上就可以把白簋这个拖油瓶甩掉了,他终于可以一身轻松地和莱蓝谈恋爱了!
虞凛愈发兴奋的情绪几乎已经具象化,莱蓝轻易就捕捉到了男人的心情,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垂下眼睫,将所有的思绪锁在心底。
即将结束任务回家就这么高兴吗?也对啊,以前他和雄主还在帝国服役的时候,结束工作回家休假确实很开心,更何况家里还有虞凛数日不见的娇妻呢?
虞凛开心对莱蓝来说也有好处,这几天心情愉悦的Alpha待他温柔体贴到不可思议,让莱蓝产生了一种虞凛爱着他的错觉,还好他早就知道了内情并做好了准备,否则等虞凛离开的时刻,他恐怕就要闹得很不体面了。
即使知道虞凛的这份柔情蜜意实际上不是给自己,但……他真的太想念雄主了,一千多个日夜的思念让他实在贪恋这点温暖,还有以后的漫漫长夜中,他也只能依靠这几天的甜蜜熬过。
他只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让他汲取到更多的养分活下去,枯萎的更晚一点,因为除了他自己之外,这世上再没有谁会记挂雄主了,不是现在这个人类Alpha,而是以前的雄虫UyRin。
他死后就再也没人记得UyRin曾经存在过了,那样雄主该多寂寞啊。
为了雄主,莱蓝必须得活得更久一些,再久一些,即使长夜如焚,每一天都在绝望里煎熬。
可惜再怎么不舍,时间也不会为任何人驻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舰缓缓进入到荒星的大气层内,虞凛看着窗外的白昼肉眼可见的神采飞扬,白簋垂头丧气地站在一旁不想说话,而莱蓝比平日更加沉默一些,不具备实在意义的目光时不时就会落在虞凛身上。
“白簋,这次回去要是再偷跑被星盗抓住,可就没有这次的好运气了,你自己掂量掂量。”
现在虞凛甚至有心情叮嘱了白簋一句,换做以前,他只要任务顺利交接,责任不在他身上后,他才懒得关心别人之后会怎么样。
他就像一个假人真正活过来一样,以前所有的温柔体贴都是不达心底的样子货,现在有了心,眼睛里才看得到别人的存在。
白簋都被他吓了一跳,也算是打起了一点精神。
但虞凛的好心情并没有保持太久。
他们顺利跟联邦派来的接应人员联系上,两边对接的时候,联邦那边的小型星舰上下来了一架轻型机甲,这种机型莱蓝是能徒手撕碎的,他不觉得有任何危险,沉默地跟在虞凛身边。
虞凛打发麻烦的心思如腾空的火箭,推了磨磨蹭蹭的白簋一把,加快了脚步靠过去,这个时候机甲舱门打开,里面传来一声含着哭腔的大喊:“虞凛!”
虞凛一下子僵住了。
从机甲上下来的人竟然是贺邵崎!
莱蓝似乎也从那一声不同寻常的呼唤中察觉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看”向虞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贺邵崎钻出机舱,在机甲的升降机还没完全落地就急切地跳了下去,他朝着虞凛飞快奔过来,因为跑的太快甚至还差点跌倒,“虞凛!”
虞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军部派来的对接人怎么可能是贺邵崎?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Omega啊!
而且贺邵崎那么厌恶他,怎么可能像这样哭着向他奔来?
贺邵崎的突然出现实在太魔幻了,虞凛惊愕地停下脚步,眼睁睁地看着omega扑进他的怀里,死死抱紧他又哭又笑:“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我以为你死了……”
虞凛僵在原地,感觉到温热的泪水濡湿了他的衣服。
“呜呜,你一个内勤人员为什么要去执行危险任务?你知道我接到你的阵亡通知时是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你不应该很高兴吗?摆脱了他这个讨厌的丈夫。虞凛实在不明白贺邵崎这是什么反应,他下意识地想推开人,但对方死死抱着不肯松手。
“虞凛,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的?我伤心的都快死了你知道吗?”
贺邵崎痛哭失声,多日来的痛苦和失而复得的喜悦令他完全失态,他原本以为自己是恨着虞凛的,但听到虞凛的阵亡后他却觉得世界都要崩塌了,无法抑制的悲伤和痛苦快要将他淹没,他这才发现自己早就爱上了这个男人。
失去了才知道后悔,他想起结婚几年里虞凛的温柔和退让,想起了Alpha是怎样花心思照顾和包容他的,想起自己对他长年累月的羞辱,后悔得无以复加。
他花了大价钱雇佣了一艘星舰在虞凛“葬身”的星域附近搜寻,他不肯相信Alpha已经葬身星海尸骨无存,但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他也知道希望越来越渺茫,后悔和绝望已经快要将他击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虞凛传出消息已经找到任务目标并且脱离了危险,军部才告知他虞凛还活着的消息,这段时间心力交瘁瘦了近二十斤的omega突然就有了精神,非要跟过来接虞凛回去。
这下真的见到了活生生的虞凛,抱着他温热的躯体,贺邵崎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还好,人还活着,他还来得及跟虞凛道歉,以后他再也不会伤害虞凛了,他会当一个温柔体贴的优秀妻子,生一两个孩子,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虞凛听着贺邵崎混在哭泣中的断续话语,内心只感觉荒谬,以前他想要维系好这个家,委曲求全、退让讨好但得到的只是羞辱。
他是S级Alpha啊,外人怎么也想不到他在家里是遭受家暴的那个,他的温柔容忍在贺邵崎看来只是懦弱,一个废物Alpha罢了。
即使这样虞凛也没打算报复什么,如果不是遇到莱蓝他会一直忍耐下去,可莱蓝点燃了他的灵魂,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活着,终于舍弃那可笑的责任感离婚的时候,贺邵崎竟然说……喜欢他?
对了,莱蓝!被突发事故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虞凛想起莱蓝也跟了过来,脸色倏然一变,惶急地转头看向莱蓝,他得赶紧解释,不然莱蓝又要伤心了……
虞凛像是被按下了电源键似的保持转头的姿势不动了,原本就站在他旁边的莱蓝不知何时已经退远了几步,脸上神情淡淡的,竟然不见一丝一毫的伤心和紧张。
“……莱蓝?”
莱蓝背后的双手死死捏成拳,用力到掌心已经被掐破渗出血珠,他感觉自己似乎不能呼吸,明明已经做好了无数的心理建设,但事到临头他还是感到天旋地转的,心痛的几乎站不稳,那一刻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痛苦到心碎,嫉妒到扭曲。
好在虞凛似乎是因为娇妻突然出现而震惊,没有第一时间捕捉到莱蓝的情绪,现在他已经牢牢收好了那一瞬的失态,面上平静如常,只有藏在身后的掌心里蜿蜒地流下鲜红的血痕。
“你的妻子来接你了?”莱蓝轻声问,他已经闻到了贺邵崎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就是曾经沾染在虞凛身上的甜腻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平静的声音和表情……虞凛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猜测,那让他几欲发疯。
他以为他们这几天爱侣般的相处是两情相悦,莱蓝放弃了他的雄主,而虞凛也计划着退役和离婚,为两人的以后筹谋。
他是这么想的,可……如果莱蓝不是这么想的呢?如果莱蓝只是拿他暂时当一个替代品,其实根本不喜欢他呢?
“你是谁?跟虞凛是什么关系?”抱着虞凛痛哭半晌的贺邵崎面带敌意地看着莱蓝,不知道为何他本能地对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抱有警惕,明明不是omega,也并不漂亮娇柔,可他就是感觉不对。
虞凛也死死地盯着莱蓝,他也想知道,在莱蓝的心里,他是他的谁?
白簋缩着脖子大气也不敢出,余光左瞟瞟右看看,怎么回事,虞凛不是跟莱蓝是一对吗?这个omega是哪里冒出来的?这是什么修罗场?虞凛怎么是这种……脚踏两条船的人吗?
感受到几道强烈的视线,莱蓝能轻易地分辨出虞凛的,男人看着他时的焦躁与不安几乎满溢出来,不用眼睛去看也能感知得到。
虞凛恐怕没料到自己的娇妻会担心他到追过来吧?气息那么柔弱的omega,不顾危险跨越星海来找自己的丈夫,真是令人感动。
这样的深情厚谊……当然也值得虞凛担忧他和莱蓝之间的肉体关系曝光,如果被他的妻子知道他们俩曾经无数次在床上翻云覆雨,一定会伤心。
而虞凛这么焦心,肯定是在担心他会说出什么不应该说的东西。
好难过……可是,他早就已经将分别预演过上百遍,已经能够伪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了,就好像他根本不爱他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能摧毁虞凛的幸福,他已经见过地狱,那种滋味决不能让虞凛尝到。
莱蓝短暂地露出一个笑意,他还能笑得出来,其实也不难嘛,只要无视心口碎裂一般的痛楚,只要将嘴角上扬一下就行了。
可是那扯出的笑意如露珠一样转瞬即逝,莱蓝索性也不再勉强,冰冷漠然的神情悄然爬上了那英俊的脸庞,虞凛看的一阵恍惚,他有多久没在莱蓝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了?
“什么也不是。”莱蓝说,“人已经安全送到,按照约定,这艘远航舰归我了。”
说完,莱蓝就转过身朝星舰走去,白色的风衣衣摆划出利落的痕迹,看着没有一丝留恋。
“……莱蓝!”虞凛出声叫住他,声音中蕴含着压抑的怒火,“你是什么意思?这是交易?”
莱蓝略一顿足,也不回头淡淡地说:“我将你们从星盗窝里带出来,你们两条命换一艘星舰,是笔划算的买卖。”
“……划算?拿我换艘星舰,听着是很划算……”
不是,那星舰是换我的吧?白簋在心里反驳,但看他们这诡异的氛围,大气都不敢出。
“等等,是你救了虞凛吗?”贺邵崎从虞凛的胸口抬起头,露出一个沾着泪珠的笑来,“我是虞凛的妻子,请你别急着走,我想好好招待你,感谢你救了我的Alpha。”
“不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的!不好好感谢你的话,我和虞凛都会心有不安的。”贺邵崎说道,不过他非要留下莱蓝并不仅仅是想道谢,而是想要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显示对虞凛的主权。
虞凛是他的男人!不知为何,他就是对这个虞凛所谓的救命恩人很是紧张。
“对吧,虞凛?”贺邵崎刻意挽住虞凛的臂弯,娇柔地问道。
虞凛的神情冰冷,略有些讥嘲地扯了下嘴角:“啊,是啊,还没好好感谢过你呢。”他在感谢两个字上咬重了音,别有意味。
“不必了,我还要去找我的雄主。”莱蓝回答。
“你不是要去人类联邦的腹地搜寻吗?”虞凛说,语气莫名有些挑衅,“我是军部的人,白簋家世显赫,有我们帮忙,至少能给你办下通行证。”
哦,这是一个就莱蓝而言无法拒绝的条件,如果他真的还没找到自己的雄主的话。
莱蓝不知道虞凛为何要留下他,就不怕他们的关系露馅吗?
不过,这次莱蓝没有再拒绝,因为可以再跟虞凛多待一会儿,他无法抗拒这个诱惑,即使要亲眼见证虞凛跟他的妻子卿卿我我。
这种时候,他双目失明这种事,竟然像是神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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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邵崎,你总是跟着我做什么?”
虞凛一行人现在正停留在最近的一颗补给星上,白簋家在这里有房产,他们暂时住了进来。
一路上贺邵崎非要黏在虞凛身边,虞凛满心想的都是莱蓝冷漠的态度,无心跟贺邵崎掰扯,直到一行人在白家暂时安顿下来,贺邵崎理所当然地跟着他进了一间房,他才忍无可忍地质问。
贺邵崎还是第一次见到虞凛对他的态度这样冷漠不耐,他勉强笑了一下,凑近抓住虞凛的袖子,语气有些撒娇地说:“对不起,我知道我以前是个很差劲的妻子,但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原谅我好不好?”
“……你又想做什么?”虞凛看着面前Omega熟悉的面容,曾经他确实讨好过他,但现在对这个人只剩下了厌烦。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弥补你。”贺邵崎认真地说,“我真的很后悔以前那么对你,我知道我辜负了你的一片真心,但我现在想要挽回,给我个机会爱你好吗?我们重归于好,行吗?”
“我们什么时候好过?”虞凛反问。
闻言贺邵崎显得很是狼狈,他咬了咬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虞凛看着他这样完全无动于衷,这个世界上能用眼泪打动他的只有莱蓝,其他人哭关他什么事?
见虞凛不像以前那样温柔地安慰自己,贺邵崎是真想哭了,但他也知道这都是自己的错,他不敢再对虞凛甩脸子,更不敢指责对方,只能用Omega的方式来引Alpha的怜惜。
贺邵崎满眼爱意地凝视着虞凛,努力绽开一个含着眼泪的微笑:“对不起,我知道我伤你很深,但我们是夫妻,我以后会好好服侍你,我们生几个孩子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比虞凛要矮的多,此刻抬着头双目含泪的模样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而他穿着领口宽松的衣服,自上而下正好能看见里面的锁骨和一点点胸肉,他在勾引虞凛。
可惜虞凛不是一般的Alpha,看到贺邵崎这种作态只觉得气闷,如果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莱蓝就好了,两人就能享受一段美妙的时光,可贺邵崎这么做他只觉得很烦。
虞凛甩开贺邵崎的手,冷冷地说:“你喜欢这个房间的话,就给你吧。”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可贺邵崎完全没有放弃的意思,他觉得虞凛发脾气是正常的,但只要他努力哄就一定能让Alpha回心转意,他可是Omega!
贺邵崎急忙追着虞凛出了门,又去拉虞凛的手:“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
虞凛真是烦透了,他正想再次甩开人还想说离婚的事,动作却是一顿,目光落在斜对面的移不开了。
莱蓝正从对角的房间走出来,他关上房门,正巧碰上了拉拉扯扯的虞凛和贺邵崎,他看不见具体情况,但能感知到他们贴的很近。
“啊,是莱蓝啊。”趁着虞凛不知为何发愣,贺邵崎亲密地依偎进他的怀里,Alpha本想推开他,但看着对面的莱蓝想到了什么,止住了动作任由贺邵崎亲昵。
莱蓝沉默了下,点点头转身想走,贺邵崎赶紧叫住了他:“我准备去做晚饭,你也来一起吃吧。我的厨艺很好的,对不对,老公?”
这个称呼令虞凛蹙起眉,但他看见莱蓝也皱了下眉头,心情反而变好了一点,也不抗拒贺邵崎的故作亲密了,反而配合地说:“邵崎的手艺确实不错,你一起尝尝吧。”
心像是被扎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莱蓝觉得虞凛可真残忍啊,明明知道他喜欢他,却非要当着他的面跟人秀恩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都知道他们两个是相知相伴的夫妻,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这样?
虞凛是想让他认清现实吗?一遍又一遍用行动提醒他不要痴心妄想,提醒他面前两个互相依偎的人才是一对恩爱夫妻。
莱蓝害怕自己失态,转身要走,白簋却突然像火烧屁股一样从走廊转角冲出来,看见他们仨顿时像见到了救星,连连朝他们招手:“都在呢?一起吃晚饭去吧!”
“我正准备做晚饭去呢,正邀请莱蓝一起。”贺邵崎甜甜地笑着说,好奇地问,“你怎么一副很慌张的样子?”
“没有!怎么需要客人做晚饭呢,佣人已经快做好了,走走走咱下楼去餐厅吃。”白簋打破了三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招呼着大家一起下楼。
虞凛倒是知道他怎么这样子,因为白簋那个避之不及的未婚妻也跟上来了。
之前他就觉得奇怪,贺邵崎什么时候会开机甲了,原来是有人带他,里面真正的驾驶员就是白簋名义上的未婚妻,那个很凶的Omega。
换做贺邵崎来之前,虞凛还有点兴趣多打量打量那个A变O的倒霉男人,可现在他自己的感情都还是一团糟,根本没心思去应付别人,只随意瞥了一眼,很高很壮,确实长得凌厉凶狠,但其实并不丑,眉骨上还有一道旧伤疤。
进入白家宅邸后,白簋让他们自己挑喜欢的房间,虞凛随便挑了一间,贺邵崎黏黏糊糊的非要跟上来,莱蓝落在后面,没想到他选的房间就在斜对面。
虞凛的心中诡异地又泛起了一丝甜,莱蓝可是后选择的房间,离的这么近,是故意的么?
随即反应过来他又唾弃自己,他被莱蓝当替代品耍了这么久,这一点点的小事就又取悦到他了?他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着这个缘故,贺邵崎讨好地跟他亲昵他就没拒绝,虞凛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没骨气很像舔狗,明明莱蓝都说了这是交易还舍不得放弃,还是想用手段去试探刺激莱蓝。
爱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在意我吗?虞凛克制着情绪紧紧盯着莱蓝不想放过他一丁点儿的表情,见到莱蓝因为贺邵崎话语中的亲近而皱眉,只这一点又让他差点发疯的心情好上了那么一点点。
白簋来的正好,不知道他跟那个Omega刚刚发生了什么,这时候白簋连莱蓝的冷脸都不怕了,招呼着莱蓝一起吃饭,而虞凛乐见其成。
餐厅里摆放的是长桌,铺着精致厚实的桌布,饭菜还没上桌,白簋招呼着大家坐下来。
贺邵崎自然要挽着虞凛的手挨在一起坐,白簋识趣地坐在对面,莱蓝就坐在了虞凛的正对面,本来还应该有一个Omega,却不见他的身影。
莱蓝有些忍受不了对面的黏黏糊糊的夫妻了,在自己忍不住想动手撕开那个黏着雄主的Omega前,他转移注意力地问白簋:“你的未婚妻呢?他怎么没来?”
“唔,别管他,那么大个人了,饿了自然会来吃饭。”白簋的声音有些心虚。
“你们发生什么事了?”莱蓝自然听得出来白簋的不对劲,继续问道。
第一次面对莱蓝的关注,被那双锐利的银灰色双眸注视的感觉令白簋深感压力,他不知道虞凛是怎么面对这种压迫感跟莱蓝上床的,他只知道,这两人一虫搞修罗场,现在倒霉的是他啊啊啊啊啊!
他敢发誓,如果不是虞凛跟他Omega亲亲热热,莱蓝一辈子连个眼神都不会施舍给他,更别说关心他的感情生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都是替虞凛受罪,虞凛后院失火,他殃及池鱼啊!
白簋哀怨极了,但是他也不敢怨怪虞凛,怎么说呢,他连莱蓝都怕,虞凛连莱蓝都能睡、还睡得特别狠,他敢惹虞凛吗?
小媳妇儿似的低下头,白簋回答:“没什么,我跟秦辰穹不熟,他好像是出门见朋友去了。”
“你们不是未婚夫妻吗?”
“呵呵……”白簋干笑道,“夫妻都可能不熟呢,别说是未婚夫妻了……”
虞凛看着莱蓝跟白簋相谈甚欢很不爽,他俩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话说了?莱蓝一直追问别人的Omega是什么意思?他不会看上那个姓秦的了吧?
虽然虞凛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没道理,但醋意还是忍不住咕噜咕噜往上冒,他们面对面坐着,莱蓝却像是当他不存在,公然追问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还是已经有婚约的,虞凛想起来自己跟莱蓝搞上的时候,对方也知道他娶了妻,难道莱蓝就喜欢有夫之夫?
他知道莱蓝并不是这种雌虫,但……
刻意跟白簋说话的莱蓝不易察觉地微微一僵,桌底下竟然有一只腿蹭了他一下,几乎是瞬间他就看向虞凛,而Alpha给了他一个无辜的假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看不见虞凛堪称挑衅的无辜假笑,他只能感觉到脱了鞋的脚尖从底下挑起了裤管,一寸一寸地往上摩挲着他的小腿,暧昧又挑逗,明明他们再激烈的床都上过了,可在大庭广众下这么调情,莱蓝还是本能地心跳加速,小腿上窜起一阵酥酥麻麻的轻微快感。
莱蓝不敢有过激的反应,他只能偷偷揪住底下的桌布,瞪了虞凛一眼,虞凛到底在干什么啊,是不是疯了,竟然在贺邵崎眼皮子底下跟他调情……
越来越过分了,莱蓝感觉到那条腿已经不满足于摩挲他的小腿,而是顺着裤管一路划上去,脚底踩着他的膝盖碾了碾,暧昧地滑到他的大腿内侧,像是一阵电流窜过,莱蓝猛地夹紧双腿,不让那只脚继续作怪。
可随即他就发现这种做法实在愚蠢,他紧紧夹着那只脚不让动弹,可虞凛顺势曲起脚趾勾他贴紧的丰满腿肉,修剪圆润的指甲划过肌肤,莱蓝不由地轻颤了一下。
虞凛的另一条腿也伸了过来,就那么大咧咧地搭在他的双腿上,脚趾正好搭在他的腿心上,察觉到那里透出的热意,虞凛勾起一缕玩味的笑意,压低脚趾钻进腿根的缝隙中。
莱蓝蓦地咬住下唇,藏在银色长发中的耳尖红了。
干什么……你住脚,会被发现的!莱蓝眼神慌乱地瞪着虞凛,面上绷得紧紧的,见他这样努力绷着,桌底下做乱的脚更肆无忌惮了,甚至强行挤开他的双腿,脚趾尖在小逼上蹭了一下。
“!”莱蓝的腰臀猛地绷紧,小逼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下,这个举动幅度略有些大,对面贺邵崎好奇地看过来。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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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现任妻子的关心让莱蓝绷紧了神经,他咬紧牙关面色显得更冷了,也不敢开口,只轻摇了下头,看着格外高冷。
“莱蓝,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罪魁祸首竟然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地问,作怪的脚尖却越发放肆,指头在小逼上来回滑动着,甚至还抵着裤子陷了进去,让莱蓝差点呻吟出声。
“你看着脸色是不太好,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和老公一起陪你去医院看看吧?”贺邵崎状似关心地问,但就连白簋这种有些迟钝的人都察觉到有些奇怪。
什么叫他和老公一起?这重音咬的真不是他的错觉?这简直像是在炫耀和宣告主权,白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贺邵崎应该不知道莱蓝和虞凛的关系才对。
莱蓝知道对面的Omega是在刺激他,也许贺邵崎发现了什么,他能感觉到对方隐隐的敌意,他不在乎别人的怨恨,想杀死他的人那么多,贺邵崎算老几?
他还是被“老公”这个称呼刺痛了,他也好想光明正大地叫虞凛雄主,作为他的雌君理直气壮地宣示主权。
但是不行。
贺邵崎有意无意的挑衅、心底死死压抑的难过,和虞凛桌子下放肆的挑逗,这些交织在一起让莱蓝备受煎熬,心情很难过,身体却很有感觉,他还要隐忍着不让桌上的其他人发现……
手指绞着桌布,他示弱地看向虞凛,眼底带着恳求,别再这样欺负他了,真的会被发现的……
虞凛不知道莱蓝现在复杂的心思,接收到莱蓝的眼神只让他更加意动,莱蓝他不知道吧,现在他这种带着脆弱央求的目光,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欺负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脚趾上传来略有些黏腻的湿意,虞凛知道莱蓝漂亮的小逼里已经开始流水了,大庭广众之下谁也不知道,神情冷漠正襟危坐的英俊雌虫下面却被脚趾玩的出了水。
只有非常仔细地观察,才能发觉莱蓝长发下露出的一小块耳尖已经通红,在他冷漠无神的双眸深处,藏着的无措、羞窘和哀求。
相较于莱蓝上半身绷住的体面和威严,他的下半身却不太成样子,虞凛感觉到随着他脚趾的勾弄,那湿软的肉穴里头又泌出一小股淫液,穴口微微蠕动着似乎想将他的脚趾头全部吞进去。
而那双结实肉感的大腿也难耐地夹着他,无意识地轻微磨蹭着,又软又韧的腿肉夹着虞凛实在舒服,虞凛爱死了莱蓝的身体本能向他寻求快感的动作,这让他觉得莱蓝并不如表现出来那样不在乎他。
脚趾得寸进尺地在穴口画着圈,虞凛清晰感觉到连阴唇都在收缩,显然是舒服的狠了,他心情转好,指甲从那鼓胀起来的阴蒂尖尖上蹭过。
“!”莱蓝差点跳了起来,这明显的动作顿时吸引了全桌人的眼球。
“你怎么了?”
莱蓝的大腿肌肉死死绷紧,面上也绷的更为冷淡,牙齿咬住口腔内侧才没有呻吟,下面被玩的很有感觉,特别是在这种场合下,害怕被发现的紧张使心里更觉刺激。
他得付出更多的意志力才能维持面上的平静,但虞凛并不放过他,脚趾甚至直接顶在了他的阴蒂上来回挤压拨弄起来,令人腰酸的强烈快感从敏感的小肉粒升腾而起,莱蓝努力压抑着,脸颊上热意蒸腾。
“莱蓝,你的脸好红,真的不舒服吧?还是去看医生比较好。”
莱蓝克制不住地咽了口口水不说话,察觉到他死死忍耐的虞凛心中暗笑,恐怕是舒服过头了吧,相较于莱蓝的紧张,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现了又怎样?正好摊牌,他又不怕离婚!就算贺邵崎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闹他也不会再忍让,以前是他宽容对方才能家庭暴力他,现在他不想忍了,贺邵崎能怎么样?
虞凛甚至隐隐期待着跟莱蓝私情曝光的那一刻,贺邵崎的表情一定很好看,而莱蓝,莱蓝就再也不能绷起个脸装作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招惹他的时候就哥哥哥哥叫个不停,总是用漂亮又令人心碎的眼神和泪水令他丢盔弃甲,在床上骚的天天求他的大鸡巴操进去,现在翻脸就不认人?哪有那种好事!
莱蓝的脸越来越红,虞凛在下面更加放肆地玩弄着他可怜的阴蒂,那颗小小的肉粒已经完全挺立肿胀起来,又硬又热,他承受不住地尽量往后缩,但屁股已经完全顶到了椅背,退无可退。
别玩了……好酸好舒服……莱蓝本就无神的双眸更加涣散失神,再搞他要高潮了……不行啊、嗯……
贺邵崎惊疑不定地盯着对面高大又英俊凌厉的男人,这样的酷哥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这么的……媚?
对,就是这个词,莱蓝的表情明明那么冷又很凶,锐利的眼眸里却像是有点点水雾,脸颊乃至眼尾都飘红了,是身体难受?
没想到这样的男人生病竟然会显得这么媚惑脆弱……他是Alpha吧?贺邵崎不知道莱蓝的真实身份,看着这么帅的男人露出这种模样居然也有点脸红了。
而白簋的眼神微妙起来,悄悄瞟了一眼被桌布牢牢遮掩的下面,不会吧……
正在这时,佣人们终于端着热气腾腾的晚饭走了过来,白簋和贺邵崎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一刻,趁此机会虞凛重重地将阴蒂按进阴阜中,强烈的刺激令莱蓝的瞳孔蓦地扩散,腰部一跳小逼痉挛着高潮了。
“……!”莱蓝死死咬着唇无声地尖叫,眼前爽得发白,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他怎么会这么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
“我送他回房间休息一下吧,他看起来确实很不舒服。”虞凛突然起身说道,正经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就是罪魁祸首。
“什么?”贺邵崎意外地说,“这不吃晚饭了吗?”
“我等会儿给他带到房间里吃。”虞凛随口说道,绕过长桌揽着莱蓝的腰扶起他,还装作不经意地用身体挡住对方的胯部,不让人发现他裤裆都已经濡湿了一小片。
“走吧莱蓝,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莱蓝没有拒绝,他早就坐不住了,十分紧张地高潮过后现在的双腿略有些抖,但掺着虞凛勉强没有露出分毫破绽。
贺邵崎狐疑地盯着他俩搀扶着往餐厅外走,在他看来明明就是两个Alpha很普通的帮助,但为什么他总觉得气氛不太对?
“来来来咱们先吃饭,看起来挺好吃的。”白簋知道虞凛莱蓝两人的暧昧,虽然觉得贺邵崎被蒙在鼓里有些可怜,但他是虞凛的朋友,跟这个Omega又不熟,自然只会为虞凛打掩护。
唉,虞凛啊我的新朋友,你到底喜欢谁快选吧!他很心累啊!
莱蓝一进了自己的房门就立刻推开虞凛,现在房间里也没别人了,他终于不用再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你太过分了!”莱蓝还是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指责,只不过在虞凛眼里,他脸上红晕还未褪去就说他过分的模样毫无威慑,只让他觉得可爱。
“我过分?以前再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是你自己主动缠着我要的,现在这样就过分了?”虞凛其实并不生气,语气暧昧地逗着莱蓝。
果然莱蓝的脸更红了,他有些心虚地说:“外面那是你的妻子……”
“那又如何?你吃醋了?”
“没有!”莱蓝心里慌乱,努力板着脸违心地说,“我说了我们之间只是交易,我根本就不喜……唔!”
虞凛突然欺身上前吻住了莱蓝,将他那些自己不乐意听的话全数堵在了喉咙里。
莱蓝想要推拒,但内心又舍不得,他本来以为虞凛结束任务后他们再也不可能如此亲密了,双手抵在虞凛的肩头,却根本狠不下心推开。
虞凛察觉到了莱蓝的迟疑,心里高兴,他拦腰将雌虫抱进怀里,舌尖磨蹭舔舐着柔软的唇瓣,抵开唇缝滑进去,缠绵地牵起莱蓝的软舌共舞。
莱蓝被吻得双目湿润,雄主深入的气息令他意乱情迷,跌跌撞撞地被虞凛推着倒进床里,背上接触到的柔软床垫惊醒了他,这不对!
身下的莱蓝开始挣扎起来,虞凛抓住他推拒的双手压在头顶,继续深深地吻着他,细细舔过莱蓝的贝齿和牙龈,听着莱蓝从喉咙里泄出细微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雄主压在床上亲吻,这本该是万分甜蜜的场景,但莱蓝心中却是酸涩难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已经结婚了还要这样对他?
什么时候雄主也变得跟那些雄虫一样了,即使娶了雌君,也毫不影响他们在外拈花惹草,一个个雌侍雌奴的往家里带。
明明雄主是很专情的,这是在做什么,想让他从雌君变成他的……雌侍,乃至于外室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想的那么离谱,虞凛吻了好半天还吻不够,但莱蓝呼吸急促眼里还盈起了泪,现在又没法摁着雌虫做,他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那被吻得红润的唇。
他在唇畔摩挲轻蹭,低声调情似的告诫:“以后不要说那些我不喜欢听的话,伤感情。”
“什么话,我说的都是真……”
“莱蓝,别骗自己了,你喜欢我的。”虞凛抚摸着身下雌虫的脸庞,总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莱蓝真的好好看,强大又帅气,还有着恰到好处的脆弱和魅惑,从性格到外表都正戳中他的癖好。
“不、我不喜欢!我喜欢的是雄主!”莱蓝叫道,说这话的时候心都要碎了,他喜欢他!喜欢他!但是不能说……
虞凛的表情有一瞬的阴沉,他掐着莱蓝的下巴咬着他的耳尖低沉地说:“那么,我会成为你的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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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成为你的雄主。
莱蓝呆住了,自重逢以来,虞凛一直是克制的,他每次提起雄主虞凛就会识趣地后退,他以为这一次也会一样。
但虞凛却逼上来,轻描淡写地告诉他,如果莱蓝喜欢的是雄主,那他就会是莱蓝的雄主。
“你只能是我的。”虞凛语气轻柔地补充了一句,亲昵地跟莱蓝耳鬓厮磨,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脸颊,清浅的啜吻密密地落在他的耳后和脖颈,像是在打下标记,“你是我的,莱蓝。”
莱蓝不自觉地打着颤儿,被虞凛的强势撩得几乎无法自持,随着虞凛的吻他灼热的吐息喷在莱蓝的肌肤上,像是着了火,烧的他皮肤发烫心脏像是要融化。
他死死咬住下唇,那一点轻微的疼痛勉强维系着他的清明,否则他已经张开双腿求着虞凛操他了,雄主想要他!雄主说自己是属于他的!
是的、是的……莱蓝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属于雄主,不管雄主想不想要他,但是……
他舍不得雄主为难,更加不可能跟别人一起分享虞凛!
是离经叛道吧,不、是大逆不道吧,他一个雌虫不愿意跟别人一起服侍雄主!他和雄主之间的感情无法容忍别人插足!
虞凛早就说过不会背离婚姻,他肯定喜欢那个Omega,如果莱蓝执意要他选择,莱蓝害怕虞凛会选他现在的妻子,如果真走到了那一步,他莱蓝就连那最后的一丝遮羞布都不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他的雄主已经变心了,即使对他还有一些感情,但他已经不是唯一了。
莱蓝不能忍受这个,如果他真的跟贺邵崎共侍一夫,他怀疑自己会忍不住扭断Omega的脖子!那样雄主肯定会很伤心,现在平静美满的生活也会被他一手破坏……
他只能放手!否则嫉妒会让他拖着三个人一起下地狱的!他就是这样痴情又狠辣的妒虫……他就是这样的!除非他死,否则决不会跟任何人分享雄主……!
“不……要……”莱蓝颤抖着嗓子说,用力挣扎起来,咬着牙叫道,“你不是我的雄主!你只不过是一个……一个……替代品而已!”
虞凛没料到刚刚已经温顺下来的莱蓝突然又发疯地挣扎,下一秒又听莱蓝说他是替代品,心中的柔情蜜意被打碎,他的面色瞬间扭曲,轻柔抚摸莱蓝脸颊的手指蓦地收紧。
“你说什么?莱蓝,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虞凛的语气是压抑着怒火的刻意柔和,莱蓝接收到到他扑面而来的怒意,那向来爱抚他的手指掐的他脸皮生疼,这样的虞凛让他害怕,但同样的,这也是让虞凛死心的最好机会。
“我说,你只是我雄主的……替代品。”
莱蓝颤抖着一字一句说得清楚,他怕的要命,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虞凛打他?不,他什么时候畏惧过皮肉之苦?
他怕……他怕……怕虞凛伤心,还怕虞凛对他失望。
明明舍不得放不下,却非放手不可,他在拒绝雄主的心意啊!这对莱蓝而言是怎样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只是雄主的替代品,不要自作多情!”快点放弃吧,求求你了,他真的没法再坚持下去了,不要再逼他了!
莱蓝害怕自己下一刻就会抱住虞凛求他不要走,哭着告诉虞凛真相,求虞凛像失忆前那样只爱着他一个,求虞凛不要喜欢别人,即使那个Omega甜美又可爱,而他是这样破败不堪根本就配不上雄主却还嫉妒的雌虫。
不要走,陪着我,永远只爱我好吗……?莱蓝在心里呐喊着,却可是却连一句真心话都说不出口。
他哪里还有资格要求虞凛啊,他早已不是虫族帝国年轻有为的雌虫军官了,他现在一无所有,就连健康的身体都没有,他还瞎了,怎么还有资格要求虞凛?怎么还能舔着脸痴缠?
他不配……他给不了雄主幸福……他留下的话只会破坏雄主的幸福和平静……
“……莱蓝,放狠话的时候,不要哭成这样子啊。”虞凛微微叹息着,有些后悔地摩挲着自己生气之下在莱蓝脸上留下的指痕,帮他擦去满脸的泪痕,莱蓝睁着眼睛楞楞地盯着他,大颗大颗的泪仍然像断了线的珠子往外滚落。
“我也不想自作多情,但是你这样……怎么说服我你对我一点儿感情都没有?”虞凛心疼地捧着莱蓝的脸,这个哭泣的雌虫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吧,似乎只要他离开,雌虫立刻就会碎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