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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也就一张脸拿得出手了(1 / 2)

('第1章

“这种无聊的事以后不要再做。”

包装精美的花束被冷冷地砸到黑色军服的胸膛上,下落跌的花枝零散,新鲜娇嫩的白色花瓣如它身上坠着的露珠一起跌散,落在黑色的军靴旁。

虞凛弯腰一支支拾起花束,他戴着黑色的战术手套,白色的桔梗花捧在他的手心,显得格外娇弱易碎。

他将花枝重新系紧,低垂的细长双目里像一潭永远不会泛起涟漪的冰湖,幽冷平静。

挺直身板,虞凛终于抬头看向贺邵崎,与他结婚了三年的omega,神色间看不出被摔花的难堪,淡然温雅,声音沉稳温柔:“你的发情期到了,我想也许花香能稍微安抚你的情绪。”

“嗤。”贺邵崎不屑地冷笑一声,他上前一步抓起虞凛刚整理好的白桔梗再次随手扔到地上,眼见Alpha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教养良好优雅冷静的模样,心中的烦躁混着发情期黏糊的热潮更加躁动难安。

粗暴地揪住虞凛的军服衣领,贺邵崎猛地将人拉近,灼热的吐息间是冰冷的轻蔑语气:“收起你那贫民窟的穷酸做派,别妄想用什么廉价的花花草草来讨取我的欢心,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面对自己Omega的当面羞辱,虞凛只是沉默地垂下眼睫轻轻瞥了地上花瓣一眼。

“真是无趣!”贺邵崎受够了他这种逆来顺受的样子,捏起虞凛的下巴轻蔑道,“你也就一张脸拿得出手了,身为Alpha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你在军队中也是这副死样子吗?你的下属怎么会听你的命令?脸蛋倒是漂亮得很,你在军队里,该不会是用这张脸靠身体犒劳下属让他们听话吧?”

虞凛俊美无铸的面容上毫无表情,目光淡淡,似乎完全没有为贺邵崎羞辱的话有一丝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副模样让贺邵崎愈发暴躁,他捏着虞凛下巴的指头收紧,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哼,我说你在军队里卖鸡巴都是在抬举你,白长了这副体格和鸡巴了,你个不中用的东西!”

贺邵崎狠狠甩开虞凛,愤怒让他的血液流速加快,让他发情期的情热更加汹涌,他踉跄了一下,清俊的脸颊上浮起潮红,双目也变得湿润起来。

发情的Omega毫无顾忌地散发着他的信息素,浓郁甜腻的充满了整个客厅。

贺邵崎感觉自己下面已经湿哒哒开始淌水,但他面前的Alpha依然站的笔直,俊美禁欲的脸蛋上依然从容,剪裁精良的黑色军服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底下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躯体,漆黑的双眼幽冷沉静。

即使贺邵崎不愿意承认,即使被他这样出言践踏羞辱,三年了……这个人还是那么淡定冷静,似乎什么都无法令他折腰、令他破碎,温柔退让背后的底色是漠然的游刃有余,是心底即使失忆也抹不去的自信。

他淡淡地看着你……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冷淡禁欲,却令贺邵崎腿都软了。

贺邵崎咬牙对抗着心底升起的臣服,虞凛明明连一丝信息素都没外露,立在原地毫无攻击性,他就湿透了!

凭什么?不过是个俘虏……!

“滚进卧室里来!送什么没用的花,还不如用用心把我伺候爽了,没用的东西!”

虞凛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屋内,一言不发地将地上散落的花又捡了起来,捡花的动作优雅从容,然后抱着满捧白桔梗扔进垃圾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盯着垃圾桶里已经变得残破的娇弱花束,心底冷不丁划过一丝莫名的涟漪。

虞凛无意识地抹平领口的褶皱,是什么原因,让他感觉这娇弱的花儿能安抚Omega的情绪呢?

他以前似乎也曾给别人送过花,当时那个人说了什么……唔。

尖锐的头疼像钢针般从大脑中穿刺而过,虞凛猛地蹙眉,每次试图回忆过去的事就会头疼,医生说他头部受过严重创伤,以前的记忆全部丧失,但只要不一直去回想就没事。

身边人告诉他,他是从贫民窟里出来累积军功到少校,在与虫族星盗的某场战役中受伤濒死,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后,军部为了奖励他在此次战役中的贡献升了军衔,还将名门贺家的Omega嫁给了他。

当时虞凛记忆全失,没有亲戚朋友,因为出身贫寒性格孤僻,在军队没什么知心好友,平时发多少薪水就用多少,手上没有任何存款。

虽然升了职但处境相当尴尬。

那时候,出身高贵的美丽未婚妻来到了身边,虽然贺邵崎难掩高高在上的态度,但他将虞凛接进了家中,给了刚从重症病房出来毫无记忆的虞凛一个家。

虽然这个家充满了婚内冷暴力和言语羞辱……

但仍然是他想要维系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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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凛捏了捏抽疼的额角,转身朝主卧走去。

卧室里夜灯昏暗,深蓝色的床单像是夜色中的海浪,发情的Omega磨蹭着双腿,白花花的翻着胸腹等他垂怜。

“滚过来……”贺邵崎清亮的嗓音发软,瞪过来的眼神充满厌恶和无可奈何的欲望,空气中信息素弥漫,直白地勾引着门口的Alpha。

虞凛动了,回来时他还没来得及换上家居鞋,贺邵崎就把上午给他订的花束摔了他一身,现在还穿着硬底的牛皮军靴,哒、哒的脚步声清脆冰冷。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向贺邵崎,发情中的Omega扭动像搁浅的鱼,床头柜胡乱拉开,里面放着各种造型各异的小玩具。

目光从抽屉里冷淡扫过,虞凛随手拿起一串银色的乳夹,他捏着夹子的一端从贺邵崎喉结滑下,冰冷的触感激得Omega打了个寒颤。

白皙的肌肤随着银链滑动的轨迹起了细细的战栗,两点早就玩的肿大缩不回去的乳头陡然立起,贺邵崎忍不住又夹了下腿,喉结不停上下滚动,身体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期待着——

乳夹突然夹住了红肿的乳尖,霎时贺邵崎高高地仰起丰软的胸脯抖着腰尖叫出声,甜腻又带着痛楚,目光迷离,放荡地呻吟起来。

“啊啊~另一边也要,哈啊……”

虞凛如他所愿地将另一边的乳头也夹上,一条细细的银链连着两段的乳夹垂在乳沟间,贺邵崎扭动间发出细碎的响动。

发痒的乳头得到了抚慰,可下面就更痒了,贺邵崎大大地张开腿,熟透的小逼滴滴答答地淌着水,透明的淫液往下蜿蜒流到后穴,淫靡非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哪个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的香艳景色,贺邵崎美丽清俊的脸庞上布满潮红,一脸欲求不满的发情期婊子模样。

可虞凛的神色跟之前被骂时也没任何区别,贴身的军裤下看不到丁点儿欲望的痕迹,他只是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跳蛋,平静地将跳蛋按到贺邵崎勃起的阴茎头上,固定卡进淅淅沥沥流着前液的马眼中,按下了开关。

“啊啊!”贺邵崎一挺腰差点弹起来,可下一秒却是腰一软倒回了床上,弓起腰想要去取跳蛋,却被虞凛按住双手,“咔嚓”一声用情趣手铐将他的手拷在床头。

“呃啊、!不、不行,啊啊……”贺邵崎哆嗦着腿淫叫着,那声音带着哭腔听着十分可怜,摇着头扭腰像是想要摆脱这种激烈的快感,但虞凛只是静静看着他迷乱的样子,又拿出来一根造型逼真的按摩棒。

他还记得贺邵崎第一次跟他过发情期时,贺邵崎哭着说不要他就真的停了下来,却被甩了一巴掌。

虞凛扭开润滑剂,他倒润滑剂的姿态也同样优雅缓慢,晶莹的水性液体从他黑色的战术手套上滑落。

贺邵崎浪吟着目光迷离地盯着虞凛的手,那双手实在修长漂亮,即使戴着手套都能窥见底下的优美,可这双禁欲优雅的手却拿着肉色的假阳具,这极致禁欲的反差却让这画面更显色情。

贺邵崎感觉心中烧起了一团火,他想的不是狰狞巨大的按摩棒,而是渴望着这只漂亮有力的手狠狠捅进自己发骚的小逼中,把他扣得欲仙欲死,在手指下叫得像个出来卖的妓女。

可是虞凛没有扣他的想法,只是将润滑剂倒满整个按摩棒后,就按着他的腿打开,握着假阴茎猛地一捅到底!

“呃啊——!”狰狞巨大的按摩棒直直插到了最里面,贺邵崎颤抖着尖叫着,感觉那入珠的龟头已经顶到了生殖腔,满满地将他撑开,刺激的他淫水直流。

还不待他适应,虞凛就打开了开关,瞬间又硬又粗的按摩棒就在体内用力震动抽插起来,那完全仿龟头的头部能够收缩,前后打桩似的耸动就像是在被真人一次又一次地往里狠撞。

贺邵崎已经顾不上再观察和肖想虞凛,被操得只会喷水和尖叫,他颈后的腺体在发烫,他需要Alpha的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虞凛……!啊啊……”他被情欲完全冲垮,再也想不起露出鄙夷不屑的态度,扭动着喊着Alpha的名字,他要、他要——

突然,他被轻轻搂进一个冰凉的怀抱中,笔挺硬括的军服磨擦着他娇嫩的皮肤,轻柔的呼吸喷在他的后颈,Alpha轻轻地咬了下来。

“!”贺邵崎猛地瞪大眼,Alpha冰冷温柔的信息素缓缓注入他渴望的发疼的腺体,小逼疯狂抽搐,直接到了浪潮巅峰。

他的嘴角流下痴痴的口涎,已经爽得脑子一片空白,没有发现他的Alpha自始至终没有起过任何反应。

虞凛的下身安静得像他沁凉幽冷的双眸,他想起之前贺邵崎骂他鸡巴不中用,也许是吧。

Omega的信息素就像是对他毫无作用,他对贺邵崎毫无欲望。

但其实他俩第一次的时候,虞凛也是硬了的,只是被贺邵崎用厌恶的表情看着,又被甩了一巴掌,他知道Omega不喜欢他,就再没对他起过反应。

他的鸡巴不贱,只会对对的人有感觉,开始他当他是他的妻子想要履行义务,现在觉得用玩具也可以。

虞凛静静端详着床上Omega沉迷欲海时坏掉一般的高潮脸,血冷鸡巴更冷,他觉得这样失控的模样太难看了。

他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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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的高潮和Alpha的临时标记终于耗尽了Omega的体力,几乎是在高潮中昏迷了过去。

期间虞凛给他喂了一点营养液,见他昏睡随手披上薄被,走出来这间混杂着各种淫靡气味的卧室。

顺手扯掉弄脏的战术手套随手扔进垃圾桶,虞凛打开光脑看军报,最近星盗越发猖獗,在宇宙纵深的环境下,联邦漫长的版图很难他们完全剿灭。

星盗……虞凛听说自己就是在剿匪的途中受的伤,导致了他现在的状态,他本人很讨厌这些杀人越货的盗匪。

在军队掌握的信息中,一直听说星盗有一个秘密大本营,是一颗游离于联邦星图之外的行星,但他们得不到最准确的坐标,只知道在某个星系中。

但宇宙中的坐标相差一点便是谬之千里,小小匪患,联邦不可能投入大笔军费去剿,当然,也是因为星盗狡猾,没有触及到联邦的底线。

对于星盗,联邦的做法就是派遣小队护卫舰在星盗频发的地方巡航,保护过路的商舰不受骚扰,当年虞凛就在银星护卫舰上服役。

不过他结婚后就被调回了中央星,外出执行的也都是短途任务,就是为了照顾自己的Omega,虞凛也尽职尽责照顾了贺邵崎三年。

虽然贺邵崎不喜欢他,他也未必对贺邵崎有什么感情,但他骨子里的责任感和道德感都让他成为了完美的模范Alpha。

在外人眼里,他永远都是温文尔雅的,宠爱老婆到纵容的地步,甚至都没了Alpha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虞凛坚定地认为,他理所应当对自己的妻子好,他在这个世上除了贺邵崎外再没有其他的家人,而妻子就是他唯一的家人。

他温柔执着地试图维系自己的婚姻,想要和贺邵崎培养感情,哪怕只是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也好,可是……

他似乎错了,贺邵崎似乎完全不想当他的家人。

虞凛一时出神,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垃圾桶里的白桔梗。

他确信,自己在失忆前可能有个初恋,只是他结婚这么久,那个猜测中的初恋情人也没出现过,应该是早就分手了。

但他的内心似乎并不想遗忘那段感情,也有可能是因为现在的婚姻生活实在太压抑,才让他频频回想过去?

光脑的通讯亮了起来,虞凛回神一看,是关系比较好的战友梁开星。

“老虞,你内网上怎么亮着啊?”视频接通后,梁开星就开口问道,“你不是休假回去陪老婆了吗?怎么,你的小娇妻这么娇弱,发情期还能放你出来看军网?”

虞凛淡淡地说:“不要用这种语气提起我的妻子。”

“好好好,大情圣,模范丈夫!”梁开星连忙投降,啧了一声还是有些不甘心,“我说你也太纵容他了吧,我之前看他对你的态度颐指气使的,你是不是也太好说话了……”

“梁开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KOK,我闭嘴。”梁开星做了个拉链拉嘴的动作,另起话头,“老虞,你应该看到消息了吧,这两年星盗越来越猖狂,前段时间好像抓了个大人物,联邦似乎真打算下血本清理一番了,你怎么看?”

“得不到蜘蛛巢星的精确坐标,联邦不会贸然出兵。”虞凛冷静地指出,“蜘蛛巢星是星盗老巢,多年来已经被各路积年老匪改造成了战争星,本就易守难攻,倘若再没有信息支持,贸然出兵联邦不够损失的。”

“军部一直想抓个细作透漏情报,但那些大盗滑不留手,小虾米又毫无用处……”梁开星突然压低了声音,“听说,这次星盗抓的大人物真的惹恼了军部,上面打算自己送卧底进去,至少先保证那个大人物的安危。”

虞凛微微一愣,如果军部真有这个打算,那……

“虞凛!”

嘶哑而含着恼怒的声音突然响起,虞凛抬头,只见贺邵崎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只披了件刚过腿根的衬衫,脸上还带着未曾褪去的春情。

“我发情期你不守着我,还跟别人打电话?”贺邵崎的指责像是Omega在吃醋,但虞凛知道,这只是他的控制欲作祟。

贺邵崎难以忍受他看不上的Alpha脱离他的掌控。

虞凛无意与他冲突,开口解释:“我担心吵到你,只是军部……”

“你别忘了你是我的所有物,谁允许你把工作带到我家里来?”贺邵崎撑着酸软的腿大步走过来,一把抓起虞凛的光脑扔到一边,压着虞凛坐到他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微微后退倚在沙发靠背上,习惯性地托起贺邵崎的臀,而Omega立刻就用糜烂的小逼磨蹭他的腹肌和鸡巴,黏腻的润滑剂和淫液洇湿了他的军服。

贺邵崎蹭了一会儿,把自己蹭的热潮上涌,他着迷地喘息了一会儿,却发现虞凛一点儿没硬,顿时恼羞成怒地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还不让我爽你算Alpha吗?”

“喂!贺邵崎你平时在家里就是这么欺负虞凛的吗?”梁开星愤怒的声音传来,原来视频还没挂。

“我欺负他?”贺邵崎转头看向漂浮在空中的虚拟光幕,满是恶意地盯着梁开星说,“他一个鸡……哈啊!”

虞凛俯身过去关掉通讯,修长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湿淋淋的小逼中,贺邵崎立刻发出被哽住一样的呻吟。

手指不如按摩棒粗大,也不如按摩棒的马达强劲,指节上也没有那些狰狞的人造血管和入珠,但贺邵崎却觉得虞凛的手指比玩具更要令他疯狂。

那微微突出的关节像结一样刮过内壁,酥麻如潮水一波又一波,指尖熟稔地摁着花心飞速抠弄,直扣的贺邵崎啊啊地蜷着脚趾抽搐,没两分钟就喷水潮吹,简直比按摩棒还要秒潮。

“啊啊……”受不住地抱紧虞凛的肩,贺邵崎意乱情迷地竟然抬头去吻Alpha的唇,却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虞凛刚巧偏头,吻便只是落到脸颊上。

本来回过神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贺邵崎就后悔,虞凛竟然躲开这件事更是让他恼羞成怒,一时羞愤至极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虞凛的皮肤很白,贺邵崎这一巴掌虽然由于被玩的脱力而并不重,可还是起了浅浅的巴掌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贺邵崎这会儿也后悔了,他揪紧虞凛的肩膀想做点什么,却被Alpha抱着站了起来。

虞凛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他牢牢地托住贺邵崎的腰臀,温声说道:“我抱你去洗洗吧。”

他从表情到动作看不出一丝生气,贺邵崎刚刚提起的心又放了下去,本就不想说的道歉更是心安理得地咽了回去。

反正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根本没有任何脾气,你打他一巴掌他也跟个狗似的不会生气,根本没必要对他有好脸色。

这次发情期结束后虞凛销了假,归队后便接了外派的任务,贺邵崎以为这跟以前一样,对方顶多外派一两个月就会回来。

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贺邵崎就接到了虞凛牺牲的讣告,还收到了军队打来的抚恤金。

贺邵崎的脑海当即像被重重一锤砸下,头晕目眩,脑海一片空白。

虞凛……死了?怎么可能呢?

他的血液像是冻结了一样冷,感觉心脏的部位像是被狠狠剜走了一块,疼得他几乎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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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别乱看不然小心你的眼睛!”

虞凛双手反拷在身后,被押送他的星盗不耐烦地推下了穿梭舰。

“哎哟,你轻点啊,这么漂亮的大美人你也下得去手。”旁边另一个星盗嬉皮笑脸地说,目光贪婪地黏在他身上。

虞凛示弱一般地低下头,用余光不易察觉地扫视着这座神秘的星盗大本营,蜘蛛巢星。

那次不太愉快的发情期后,虞凛觉得两人有必要分开一段时间,独自思考一下他们的婚姻是否有必要继续下去。

正巧,军部想要剿灭星盗,最低限度也要救回那个大人物,需要一个打进内星盗内部的卧底,虞凛便主动打了申请,半个月前申请被通过。

为了掩人耳目,军部伪造了他的死讯,而他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商队的领队,牢牢收敛起信息素,用药剂伪装成beta,在精心选择好对象后,他跑商被星盗打劫俘虏。

事情能够如此顺利,也得亏了蜘蛛巢星最近两年来了个狠辣凶残的ss级雌虫,杀了前任星盗之王后用暴力统治了蜘蛛巢星,现在蜘蛛巢星上大大小小的星盗团全都臣服于他——至少是表面上的。

这位新上任的星盗之王给盗贼们下达了一个命令,让他们上贡外表出色的雄性,这才让虞凛一露面就被星盗们如获至宝地抓住带来了蜘蛛巢星。

“你注意点儿啊,这可是要献给那位的,再好看你也不能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那位也太有艳福了吧,这些日子咱们献上了多少大美人了,他都是用几天就扔了,这雌虫就这么饥渴吗?”

“哼哼,要不然人家成了老大呢?这床上就不同一般。”

“他那么凶残,那些美人儿在床上得被折腾成什么样子……说起来,他不是瞎子么,长得再美他也看不见啊!简直是暴殄天物。”

“瞎子又怎么样?只要实力够强,瞎子也要享受最美的美人……”

虞凛一路低着头乖巧地跟着星盗,一声不吭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他知道虫族,他们跟联邦还打过仗,虽然后来签了停战协约,但两边至今没有正式建交。

听说虫族帝国的军雌各个都是人形兵器,当年重伤他的就是雌虫星盗,他就一直对虫族没好感,对蜘蛛巢星这个放荡残暴的星盗之王更是厌恶。

如果这次有机会,他会想办法杀了这个所谓的星盗之王……

“不行,这么极品的美人,从我手中过却不能碰也太难受了,反正那瞎子也不会知道,我得先玩玩……”

那个一直色眯眯盯着虞凛的星盗终于忍不住要来抓他,却被同伴喝止:“你疯啦!”

“别挡路!”精虫上脑的星盗不耐烦地挥开同伴,淫笑着看向虞凛,“就玩玩儿又不会弄坏!你要是怕他告状,用完把他弄哑不就得了……小美人儿,来跟哥哥走,哥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装作害怕地后退,不能在这里打起来,那就只能大声求救闹得人尽皆知了。

“不、不行……!不要碰我……”虞凛一边后退一边害怕地呼救,眼底却是一片沉冷,他一路走来早就观察好了地形。

蜘蛛巢星上到处是破破烂烂的高楼,不少钢筋都裸露在外面,触目可及之处还有横亘着巨大阴影的坑洞,这里简直就是死去的城市,地形极为复杂。

实在不行,他就“无意”跌进地洞中失踪好了……

“小美人,你别害怕,哥哥是个好人,你可别退了,地上全是钢筋垃圾,你要是被绊倒了可是会很痛的。”

“不要……”

“小美人,我……”

“砰!”

步步逼近的星盗脑子突兀地爆开,像一个摔碎的西瓜。

虞凛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像是被这一幕吓傻了,可实际上他现在浑身上下已经绷的死紧,当然不是因为这个被爆头的星盗,而是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极其危险而暴戾的气息正在接近他,像是浓黑海面上聚集的暴风,给所有生灵带来直面死亡的恐惧。

阴影笼罩在头顶,虞凛被这股令人战栗的压迫感激起了杀意,反拷在背后的手已经捏紧,随时准备挣脱镣铐,随后他缓缓抬起头,直直看向那个半空中的身影。

浓烈的黑与白完全地占据了他的视网膜,一对锋利纯黑的巨翼似乎割裂了天空,银色的长发随风飘扬像是某种扭曲的梦境,随着他的降落覆在他纯白色的军服上。

同样纯白的眼罩牢牢遮挡住双眼,像是黑色礁石上的一捧积雪,那黑色的皮肤却透出寡淡的灰败来,与他周身残暴的疯意相对应的,是那寥落寂静的死气。

虞凛的呼吸停了一瞬,那完全被眼罩遮住的“目光”定在他身上时,像是一把铁锤重重砸在了心头。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但现实只是过了一瞬,虞凛连眼睛都不眨,看着那个人收起巨翼,走到自己面前,“注视”着他:“说话。”

声音低沉,像大提琴的弓弦拉锯着心尖,虞凛的杀机如冰块消融,他低声问:“说什么?”

“莱蓝。”

顿了顿,虞凛意识到这是那个传说中的星盗之王的名字,而面前这位银发黑肤的大美人,显而易见是个瞎子。

“叫我,莱蓝。”虞凛的沉默令他肉眼可见地变得焦躁,他重复了一句,精神状态显然不太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的心微微皱了一下,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绪,开口唤道:“莱蓝。”

这一声令莱蓝下意识退了半步,脸上浮起些许茫然,半晌他又上前一步,倾身过来嗅闻虞凛的气味。

先飘过来的却是他的气息。

是硝烟和蔷薇,死亡与诱惑,是辛辣中冷冰冰的甜。

虞凛一时恍惚,随即随着对方的靠近心微微一沉,他与贺邵崎做过临时标记,又一起度过数次发情期,Omega的信息素仍然似有若无地萦绕着他,在他自己的信息素牢牢收敛的现在,贺邵崎的信息素是唯一能被闻到的气味。

不知为何,他不想让面前这个气息又疯又破碎的雌虫闻到其他Omega的味道。

莱蓝猛地一把推开他。

“不是你……”他喃喃着,那张英俊的脸上,表情看起来像碎了——不,是再次碎了。

“你……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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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蓦地推开,眼见面前英俊高大的雌虫露出恍惚的神色,之前还想着要暗杀他的虞凛却没有生气,而是想着对方刚刚的自语。

你不是他。

‘我不是谁?’

冷不丁的,先前星盗说过的话再次在虞凛脑海里浮现。

‘我们都献上多少大美人了……’

心中蓦地有些不舒服,之前听说的时候只觉对方荒淫该死,现在他的不适,应该也是一样吧。

虞凛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头,莱蓝像是回过了神又想是没有,表情还是茫然飘忽,却是转过身准备离开。

不能让他走。虞凛的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这个雌虫星盗……是任务目标。找到了正当的理由,他的心重新安定下来。

“你杀了那个星盗,他们会杀了我。”

闻言莱蓝的身形一顿,那些在他出现时就吓得趴了一地的星盗似乎意识到了危险,爬起来想要逃,但这位凶残的雌虫不愧是传说中的人形兵器,几乎没看见他怎么动作,这些星盗就被切成了几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瞬即逝的杀戮几乎悄无声息,显出几分荒诞来,与莱蓝给人的感觉一样,扭曲而破碎。

瞳孔微微一缩,虞凛的眼前飘起了“血雨”,是因为死的全是杀人越货的星盗的缘故吗?

他不仅不觉得这血腥的画面凶残可怖,反而……他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尖锐的虎牙,指尖在背后慢慢掐进掌心。

大家都说他是个温吞的几乎没有性格的Alpha,婚后就连在军队服役的时候都是做的后勤,他也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

生活如一潭死水,虞凛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也就对着什么都是淡淡,即使在午夜梦回间心中偶尔会闪过几丝困惑,但很快就淹没在日常中,了无痕迹。

他认同了自己的庸常。

但是……为什么现在他的心在疯狂地跳动?血液流速加快,咚咚,咚咚,咚咚的心跳声鼓噪着,捶打着他的耳膜,令他耳鸣,几乎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

他的眼前一片血红,他像是溺了水,连呼吸都变得滞涩,莱蓝靠过来时残留的气息是唯一的空气,令他窒息也令他兴奋,过去那具淡漠浑噩的皮囊似乎死过去,有什么重新在这具尸体上发芽。

“你光杀了他们也没用。”虞凛压下那莫名其妙沸腾的情绪,可激荡的情绪仍然使他嗓音微微发颤,但在他人耳朵里,却以为他是害怕,“其他星盗会找我的麻烦。”

这次莱蓝恍若未闻,漆黑的巨大虫翼猛然展开,振翅朝远方飞去。

而一个年轻的星盗却靠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虞凛说:“跟我走吧,你记得,想要求莱蓝大人多庇护几天,就少做些自作多情的事。好好照顾莱蓝大人,你才能活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低下头,有些怯懦地问:“我要怎么照顾他?”

“照顾大人的饮食起居,不管看到什么都闭上嘴,别做多余的事,不要以为大人他……你就可以趁机而入,我提醒你,大人是ss级的雌虫,就算他只有一根指头能动,也能轻而易举就杀了你。”

虞凛点头表示明白,但其实他现在还并不清楚对方话中的含义,直到——

他真正开始“照顾”莱蓝。

与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形象不同,莱蓝并不是个很难伺候的对象,也并不麻烦。

他虽然眼睛看不见,可其他感知却是一等一的敏锐,不需要任何帮助就能完成日常起居,也可以行动自如地外出。

据虞凛观察,莱蓝靠的是极为敏锐的皮肤感知和听力,就像蝙蝠一样。

他平时很安静,从来不颐指气使地使唤人,虞凛也没见他随意伤害过别人,第一天见面时,他那转瞬间就肢解了好几个星盗的凶残仿佛是虚假的梦,可虞凛又清晰地知道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在外人眼里,莱蓝是隔几天就会换个美人享用的色中饿鬼,但虞凛却没见过他真的跟哪个人上过床,也完全没有要碰他的意思。

而虞凛要做的,仅仅只是一些轻巧的家务,这是他在家里就做惯了的,唯一不同的是,在家里贺邵崎会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他刚拖过的地、刚擦过的桌椅,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似乎是觉得虞凛没什么威胁,没人监控他的行为,他悄悄地寻找着联邦让他带回去的大人物,莱蓝的习惯更方便了他暗地里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每天都会出去,有时候当天会回来,有时候不会,在家里的时候,他最常做的事就是长时间地待在一个地方发呆,如果不是有虞凛按时提醒他,他恐怕连饭都不会吃。

随便一个人都能意识到,他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习惯了照顾别人,虞凛的目光总是很难不落到这个安静到几乎没有存在感的雌虫身上,看着他漂亮的黑色皮肤一天比一天地黯淡下去,柔顺的银发也渐渐变得灰败,失去了亮银的光泽。

他到底在找谁?虞凛的心克制不住地去想他,觉得自己在星盗窝里待久了是不是也有点不正常了,他竟然无数次地想起初见的那一天,莱蓝的身上带着可怕却让他控制不住心跳的杀气。

虞凛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暂时离开蜘蛛巢星透透气了,跟变态凶残的星盗待久了他也不正常了。

推开门想例行做清洁,但门刚开一股浓郁的花香就顺着缝隙飘了出来,虞凛一怔,只觉眼前一片白。

满屋都散落着白色的桔梗花,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而客厅的沙发上蜷缩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却不是虞凛所熟悉的姿态。

这次离开了快一个星期的莱蓝身上白色的军服凌乱,平时总是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的扣子松散了几颗,里面的衬衫也被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底下黑色的皮肤。

他似乎很不舒服地蜷成一团,银发乱七八糟地垂在地板上,从他那边飘来一股带着些猩甜的蔷薇香气,还夹杂着古怪的臭味。

虞凛随手锁上门走了过去,没有第一时间查看莱蓝的状态,只是弯腰捡起了地上散落的空药瓶和注射器,那股让人不爽的臭味正是这个东西。

捏着空瓶的手蓦地掐紧,虞凛的心中难得的闪过一丝怒意,看向沙发上脸颊泛着不正常潮红的雌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竟然注射精神药物?

虞凛一向厌恶这种放纵的人,如果是别人他肯定转身就走然后断绝联系,可是这是莱蓝……

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情绪,那种震怒似乎并不是因为憎恶,虞凛看着满脸恍惚泛红的英俊雌虫,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为什么要滥用精神药物?你不知道那会摧毁任何灵魂的吗?

莱蓝身上太烫了,迷蒙中他感受到了某样冰凉的东西贴近,他下意识地抬头蹭了蹭,想要汲取这一点点的沁凉。

掌心被莱蓝像小动物一样磨蹭着,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全然不似他平日的冷漠,柔软的发丝滑过指缝,虞凛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下,五指蓦地收紧,牢牢地将半张脸庞捧在手心。

虞凛漆黑的瞳孔倏然变得深沉,一种从没有过的掌控欲从心底升起,他一寸寸地打量掌心中这张脸,无疑是极为美丽的,并不是Omega那样精致柔弱的漂亮,而是英俊的、更偏Alpha的,甚至会让人觉得锋利坚硬的美。

他不想承认,但这份锋利无双的危险美貌确实如利刃般刺穿了他的心,他从第一次见到这个疯疯癫癫的雌虫时,就为他心动。

可是他已经结婚了。而这个雌虫也显然心有所属。

虞凛觉得自己该放手了,他动了动,冷静地压下心中的悸动,伸手想扶正那被蹭得松垮歪斜的纯白眼罩。

当指尖刚刚落到眼罩上时,那双虞凛从未见过的眼睛睁开了,跟他想象中一样稍显凉薄冷淡的银灰色,却是无神而毫无焦距的,这散乱失焦的目光让人看到了不会觉得冷,而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的心咚咚、咚咚地跳,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一个人形兵器,这么英俊锋利的一张脸,要有这么一双让人怜惜的眼,他透过这双眼瞳,似乎能看到内里破碎的灵魂。

陌生的心悸,陌生的疼惜,虞凛的理智一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操控,拇指来回轻抚着莱蓝的脸颊,他几乎是完全无意识地俯下身去,想要亲吻那双无神的双眼。

“雄主……”沙哑恍惚的声音响起,一下子击碎了虞凛的梦境,他几乎是瞬间弹开的。

带着猩甜血气的蔷薇香更浓了,莱蓝茫茫然地朝虞凛伸出手,蜷缩的身体舒展开,露出散乱衣物下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

纯白色的军服凌乱,底下是光裸结实的黑色胸膛,极度反差的色彩和扯乱那片纯白下隐藏的淫靡含义,让这个画面色情无比。

似乎是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莱蓝动了动,衣领敞开的更大了一些,隐隐约约露出半边嫣红的乳头。

虞凛的目光无法控制地落到那点雌虫浑身上下唯一的艳色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莱蓝发情了。

雌虫也有发情期。

发情期的雌虫难熬地用了致幻的精神药物,他想在无边的美梦中看到谁?

莱蓝望过来的眼神雾蒙蒙的,露出了虞凛从未见到过的笑容,期待地、小心翼翼地唤:“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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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

即使虞凛对虫族了解不多,也知道这是丈夫的意思。

你也结婚了?虞凛微微侧身躲开莱蓝神志不清想碰他的手:“不行。”

“雄主……”

“我不是。”虞凛淡淡地说,干脆背过身不去看那张令他动摇的脸,他不想出轨,更不想出轨有夫之夫。

莱蓝没有再试图纠缠他,背后没了含含糊糊唤他雄主的声音,虞凛本觉松了口气,可又莫名烦躁不已,他垂下眼睫,看到脚下被自己踩碎的花瓣。

怎么都喜欢糟蹋花儿。

虞凛找到了事转移注意力,他弯下腰开始收拾满地的花瓣和枝条,而身后传来低低的压抑的喘息。

跟贺邵崎发情时放浪肆意的浪叫不同,莱蓝的呼吸很重,可呻吟却又轻又短促。

他大概是咬唇强忍的,虞凛虽然没去看,但那声儿却一直往耳朵里钻,牙齿将下唇咬出一圈凹陷,泛着白,也可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牢牢将呻吟克制在喉咙里,只有实在忍不住时才会泄出一两声来。

雌虫的发情期和Omega是一样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想起贺邵崎发情时的难耐和求索,平时再对他不屑一顾的Omega在发热时都会主动骑到他身上,有一次他回去的晚了一些,贺邵崎竟然哭着求他。

那雌虫呢?莱蓝会痛吗?他也会哭吗?他的雄主在哪里?

只有不被爱的人,才会什么都是自己忍,他的雄主不爱他吗?

捡着花瓣的虞凛不但无法平静,甚至因为看不见莱蓝的状态而越发烦躁了。

这样不对……虞凛警觉地想,他怎么会因为别人的发情期这么焦躁……

“哐~咚。”

沙发翻了。

他听见莱蓝爬了起来,有些踉跄的脚步声跌跌撞撞,耳朵不由自主地捕捉着雌虫的脚步,听见他开门进了卧室,那声音总让他担忧会跌倒,可是没有,莱蓝粗暴地拉开了抽屉……

虞凛不期而然地想起来家里贺邵崎的那一抽屉小玩具。

莱蓝的卧室抽屉里也是这些吗?

贺邵崎因为玩具而深陷肉欲的模样在虞凛的眼前浮起,被欲望俘虏的肉体淫荡而痴态百出,他觉得那样很难看,看一眼就要心如止水。

莱蓝也会用那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觉得自己幻想雌虫用情趣玩具很不合适,但看不见实在太适合浮想联翩了,那双能轻易扭断星盗脖子的手一一拂过造型各异的玩具,它会在哪一样上面停留?

他会拿起乳夹么?银色的乳夹夹住先前瞥到过一眼的嫣红乳头,那小巧的乳头会被夹子压得瘪进去,旁边却会被挤得更胀大一圈,可爱的颤个不停,也许乳夹上还会坠着银链,淫靡地蜷在深深的乳沟内,黑色的皮肤十分显眼。

是的,虞凛之前猝不及防的时候看到了,凌乱的军服下,雌虫饱满的胸肌几乎能将衬衫撑破,两块胸肉之间的阴影深邃,蜿蜒消失在更隐秘的地方。

那一幕怎么都在眼前挥之不去,虞凛越发烦躁了,那辛辣的蔷薇气息总是萦绕不散,他已经猜到这是莱蓝发情时的气味,那样一个高大凶残的雌虫闻起来居然是花香,虽然这朵蔷薇又辣又冷,混杂着硝烟和金属。

他不喜欢淫乱,不喜欢无法自控的情潮,但是他现在……白桔梗的花瓣在掌心中无声息地掐烂,他想象着那颗嫣红乳头上坠的乳夹,黑色皮肤上显眼的银链,硬了。

虞凛一度怀疑自己的鸡巴在跟贺邵崎不愉快的第一次后就废了,Omega发情时的信息素也激不起他的性欲,他觉得这样挺方便,不会像动物一样被本能勾勾手就勃起,更不会为别人的妻子情动难耐。

掐着白桔梗的手微微颤抖,他该离开了,虞凛想,他不应该再留下来听墙角,听莱蓝戴上乳夹后哽咽的呻吟,听按摩棒嗡嗡操进雌虫的小穴……

Alpha猛地直起腰,他得离开,虞凛朝大门口快走了两步,又想到了什么迷惑停下,莱蓝太安静了。

发情的雌虫不是在“玩”么?怎么这么安静?

虞凛无意识地抚弄着袖口,定了定神后回头看去——

“莱蓝!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从没如此震怒过,怒气中又夹杂着恐慌,他一时忘了隐藏身份,用普通人绝对没有的速度冲进卧室,去抢莱蓝手中铮亮锋利的匕首。

但雌虫第一次对他露出冰冷凶残的神情,他显然没有清醒,只是感知到了某个强大危险的存在靠近,喉咙中滚过警告的低吼,他在用完全野兽的方式让人滚出他的领地。

虞凛压根儿没留意雌虫的警告,他只是盯着对方手里滴着血的刀,又看向莱蓝被他自己划伤的手臂,深可见骨的交错血痕刺痛了虞凛的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先前旖旎的幻想被眼前的鲜血淋漓打碎,鼻间浓重的血腥味已经快盖过雌虫甜美的蔷薇香气,虞凛的眼前闪回更伤痕累累的画面。

虞凛的情绪剧烈波动,暴怒又痛苦的Alpha信息素抑制不住地逸散出来,神志不清陷入本能的莱蓝捕捉到了这缕微弱的气味,凶残的表情开始变得茫然。

“你就是这样度过发情期的?滥用药物和自残?”虞凛的声音冷的像冰,他用虎口卡住莱蓝的脖颈强迫他抬起头来,“你的雄主没教过你怎么获取快感么?”

被毫不留情地卡紧脖子,呼吸变得滞涩,莱蓝被熟悉的信息素蛊惑而没有反抗,高频率地滥用精神药物已经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象,他觉得自己肯定又做梦了,只有在梦中才能闻到雄主的味道。

莱蓝感觉到那个人靠近了他,贴在他的耳边——不,没有碰到他,唇瓣虚虚地离着他的耳廓一个暧昧又清晰的距离,用熟悉又陌生的音色低低地说:

“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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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凛掐着脖子将莱蓝按在柜子上,左手顺着雌虫结实的臂膀一寸寸推下去,柔韧绷紧的肌肉在他的指尖下慢慢放松,柔顺地被人捏住手腕,虞凛两指贴着皮肤滑进掌心中,轻轻挑落那把刀。

期间莱蓝没有丝毫反抗,只是安静地用那双盲眼注视着虞凛,明明什么都看不见还是不愿意移开视线的模样取悦了虞凛,他低笑着夸奖道:“乖孩子。”

“本来你这么乖应该给点奖励的,但是你先前伤害自己的行为我很不喜欢,所以我得先惩罚你。”

莱蓝从喉间泄出一丝呜咽,嗑药后有些飘忽的声音又轻又哑:“很快……很快就好了……”

受伤的手臂攀上虞凛的肩,先前的划伤竟然真的已经开始愈合了,只有白衣上的斑斑血迹证明了先前发生过的事。

这种顶级雌虫的愈合力真是可怕。

“亲亲我……”

莱蓝低哑飘忽的嗓音钻进虞凛的耳膜,像是带着电流一路酥麻到心尖,他一下子扣紧莱蓝的指缝。

“亲亲有什么好……”虞凛的声音也哑了下去,目光紧紧地在莱蓝仰起的脸庞上游移,他就从来不跟贺邵崎亲,黏黏糊糊的有什么意思,发情不是只要玩鸡巴和小穴就行了?

“想要您……亲我……”可莱蓝仍然磨缠着要亲,原本只打算教他用小穴高潮的虞凛犹豫了,亲吻似乎会将这场纯粹的“教导”和“帮助”沾上旖旎的颜色,他没有背叛婚姻的想法。

可是仔细想想,亲吻本就是他的婚姻内从没有过的东西,给出去也算不上背叛。

虞凛知道这是给自己找的借口,但莱蓝仰头痴痴凝视着他索吻的模样实在太蛊惑,灰蒙蒙的双瞳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任由他左手跟他十指相扣,右手还掐着他脆弱的咽喉。

如果他现在用点力,说不定真能轻而易举地杀死这个联邦头疼的星盗之王吧……

虞凛阴暗地想着,却是低头就着压迫喉颈的姿势去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瓣跟想象的一样冷,却比看起来柔软的多,他克制地摩挲着,感受到掌下这个强大雌虫微微的颤抖,和乖顺地启开唇缝。

对方的邀请显而易见,虞凛在他唇边含糊地说:“不行。”

于是莱蓝反过来含住虞凛的下唇,伸出舌尖猫儿一样细细地舔他,有点痒,虞凛用牙齿叼住那毫无章法的舌头,警告似的用齿尖轻咬舌苔。

他本意是提醒对方不要过分,没想到莱蓝却把舌头更吐出来一点,一副完全任由他玩弄的模样,色的虞凛眼神一暗,齿间威胁地轻咬不知不觉地变成了研磨。

被凶残的雌虫唯独对他臣服的乖顺所蛊惑,虞凛将那条深红色的软舌全部含住,卷起它激烈地嗫咬吮吸,感觉到莱蓝搭在他肩头的手猛地揪紧,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侵犯。

莱蓝的嘴角溢出轻哼,虞凛按着他的颈项将他的上半身完全压覆在桌面上深吻,透明的口涎从嘴角滑落,等那条咄咄逼人的舌头色情地刮擦过喉咙的时候,莱蓝哽咽了一声,他那本就无神的瞳孔更是扩散。

轻易就能咬断在口腔中肆虐的舌,但莱蓝却张开下颌似乎想让唇舌进出的更加顺畅些,他的乖顺助长了虞凛的气焰,舌根被含住吸吮,脆弱敏感的喉道黏膜被来回舔舐摩擦,莱蓝呜咽着,被过火的深吻吻得喘不过气来。

“呜……嗯、嗯呜……”

耳边是莱蓝被堵住嘴深喉舌奸的闷哼,哑哑的带着浓厚的鼻音,虞凛眼中欲色更深,身下健美强硬的肉体已经软了,他终于放开桎梏咽喉的手,一边继续吻咬莱蓝,一边顺着衬衫敞开的衣领往里摸。

掌下的肌肤又烫又滑,像是裹了蜜糖的丝绸,粘着他的指头不放,虞凛本来只想让对方快点高潮,莱蓝意料外的乖顺和过于舒服的皮肉触感却令他一再改变了想法。

他看着好单纯、好乖……从来都对肉欲毫无波动的虞凛罕见地起了一丝怜惜,他睁着眼用舌头用力侵犯莱蓝的嘴,极近地观察着。

莱蓝英俊的脸庞上泛着潮红,无措却努力地承受着他过于粗暴地激吻,不太舒服地闷哼着却从没想过躲开,只会自己努力张开喉管让他进入。

虞凛的动作不知不觉间温柔下来,不再压着莱蓝欺负他,转而轻柔地纠缠着对方的唇舌缠绵共舞,一改粗暴的掠夺,莱蓝立刻就被轻怜蜜意的湿吻弄得晕乎,迷醉地主动跟Alpha缠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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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乖了。

本打算像对待贺邵崎一样直接拧乳头的手也改变了主意,他抚摸着莱蓝的锁骨,一寸寸地往下包覆住那柔韧饱满的大奶,倏地捏紧。

莱蓝的胸腔一震,奶子随即就被色情地揉捏起来,黑色的大奶让白皙修长的手指捏成各种形状,肤色的强烈反差带来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力。

一边被深吻着一边被温柔地揉奶,发情期的雌虫立刻就变得晕晕乎乎,他半眯着眼舒服地哼吟着,不自觉地挺胸往虞凛稍显冰凉的掌心里送。

虞凛低低地笑,又大力揉了几下,随即用两根指头直接捏住了奶头,顿时就让莱蓝发出甜腻短促的呻吟,反应不过来似的瞪大眼望着他。

“怎么?是不是……”虞凛放开他的唇,偏头贴向他的左耳,声音刻意压得最低,近乎气音的耳语令莱蓝瞬间红了耳廓,“……奶子爽了呀?”

“呃啊!”莱蓝沙哑地惊喘出声,没等他回过神来虞凛就捏起他小巧红艳的乳头揉搓起来,强烈的酥麻像火苗一样从那点燃起,在虞凛的手掌下瞬间燎原。

“哈啊、啊、呜——”莱蓝猛地揪紧虞凛的肩头呻吟起来,他的嗓音是带着点儿沙的男低音,透着些恍惚,稍微叫两声就勾起了虞凛的心火,手上更加用力,像面团一样揉弄奶子的时候带着薄茧的虎口大力捻擦乳尖,逼出了几声更难耐的呻吟。

“嗯、呜……”莱蓝被玩的乳头都开始发烫,太羞耻了……

他用手背挡住嘴,咬着手指隐忍着呻吟,长长的银发凌乱地铺散在桌面上,敞胸露怀穿着军服的漂亮肉体在虞凛的掌下难耐地颤抖着,脸颊泛着红,无神的双眸里却盈着泪,色情的令人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副动人的画面,没有发现自己眼中的沉迷,但他知道自己硬了,热烫地抵在莱蓝的腿间。

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他的声音哑得可怕:“……不要忍。”

说着他拉开莱蓝的手,先是抚摸了下那被亲的红润微肿的唇瓣,两根指头便钻了进去,夹起柔软的舌玩弄起来。

“叫出来。”虞凛低头亲了下莱蓝眼角沁出的泪水,命令道,“给我听。”

嘴巴被手指插入无法闭合,敏感的软舌又被捏着翻来覆去地玩弄,莱蓝再也无法忍住声音,感受着被揉奶掐乳头和指奸口腔的双重快感呻吟出声。

“哈啊、呜呃……啊~”莱蓝完全无法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浑身都在发热,下面已经开始淌水,他抱紧虞凛的肩膀将头埋进Alpha的肩窝,贪婪地嗅着那一点儿飘逸出的信息素。

“真好听……”雌虫主动投怀送抱,虞凛也就顺势将唇贴在他的耳朵上,轻轻研磨着耳尖,哄着他多叫点,“你叫床好色,要把我叫硬了……”

莱蓝面上发烧,他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直白下流的夸赞,明明已经结过婚了还这么青涩害羞。

“莱蓝,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奶子很好揉…?”

“呜、别、别说了,啊……啊……”

莱蓝被揉得发颤,他羞耻地呻吟着,感受到硬邦邦地抵在自己腿根的阴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也为他动情的事实令他心中升起喜悦,他想拉开虞凛的裤链,好好地服侍雄主的鸡巴,手却在碰到裤头的时候被虞凛十指相扣地压到头顶。

莱蓝茫然地“看”着虞凛,但来不及让他反应,虞凛冰凉的手就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手指熟稔地摸到他湿软的小逼上。

他猛地一个哆嗦,阴阜就整个被包在Alpha的大掌中,掌根压着他柔嫩的阴蒂,三根手指包在穴口上用力抓揉起来。

“嗯…!”被男人抓揉早就发骚淌水的小逼,莱蓝抽泣了一声下意识地加紧双腿,却是紧紧夹住了Alpha肌肉流畅的手臂,自己翘起的阴茎就贴在了手臂上。

虞凛抓得很用力,而且摸得很彻底,揉的逼口微微痉挛,掌根来回挤弄着阴蒂,很快那小小的肉粒就胀大里一圈,微微顶出了个尖尖,直接接触到手掌后刺激度又往上升了一阶。

“啊啊、哈啊……太、太多了呜、啊……”

莱蓝被揉逼揉的站都有些站不住,他下面已经完全湿透了,有汩汩滑润的液体从小逼深处涌出,他哆嗦着感觉到虞凛已经把他的逼口揉开了,两根手指分开湿滑的阴唇往里探。

“别怕……”虞凛重新压覆到雌虫身上,缠绵地去吻他,接吻间隙模糊地安抚,“里面痒吧?我给你摸摸就不痒了……”

说着,他的手在两瓣阴唇中间来回滑动着,那里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被揉了半天的小逼又软又滑,欣喜地接受手指的亵玩。

莱蓝揪住他的衣服,喘息着张开嘴让虞凛再次吻进来,嫩薄的口腔黏膜被舔舐酥酥麻麻的,两条软舌甜蜜地纠缠,很快他就沉醉进缠绵过头的亲吻中。

见莱蓝被亲的舒服,虞凛的手指突然往逼里一送,指尖轻易就突破了穴口的桎梏,滑进了花穴中,里面柔软高热的肉壁缠上了他的指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被插入的莱蓝猛地颤抖了一下,小逼倏地夹紧,在虞凛的吻中从喉咙深处逸出抽泣般的呻吟。

手指被滑嫩得不可思议的肉穴包夹,虞凛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过于美妙的触感,被夹得非常舒服。

跟他履行义务抠贺邵崎时的隐隐厌烦不同,让只会在发情期嗑药自残的雌虫在他手里获得快感,令他心中升起十分隐秘的满足。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男人……不,雌虫。

关于虫族军雌冷酷凶悍的各种传言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虞凛的手指慢慢推进去,好软……

湿软高热的小逼收缩着,似乎害羞地要把手指往外挤,但实在色厉内荏,虞凛稍微用点劲就顺利捅进去了,跟它的主人一样,外表冷硬,剥开壳子里面的肉比谁都鲜嫩。

隐忍着侵入的莱蓝像抱着唯一的浮木般攀附在虞凛身上,由着手指在穴里打着圈儿地揉压,驯服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整根插进来。

顺利地将修长的手指全数埋进了逼里,虞凛的心情却莫名变得不太愉快,他不再温柔地吻莱蓝,用了点力咬着耳垂问:“处子膜是雄主给你破的?”

“嗯啊…是、是的……”莱蓝不明白对方怎么不亲他了,他偏过头想要主动去追逐虞凛的唇,耳垂上却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啊!疼……”

“疼?有你自残的时候疼么?”虞凛冷哼,但还是松了口,安抚地去舔,很快就将整个耳朵舔得湿淋淋的,磨得莱蓝直喘息,“还是说,有你雄主给你破处的时候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疼……”神志不清的莱蓝也感受到了虞凛的不快,讨好地用小逼夹了下手指。

这笨拙的讨好令虞凛觉得他好可爱,但是那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却也更严重了,他技巧地抠挖小逼,舍不得让雌虫直接冷冰冰地高潮,和缓地抽插着肉穴,不时用指尖碾摁着,时不时地才扣一下最敏感的花心。

莱蓝被这样轻柔的爱抚弄得淫水直流,他觉得这样好舒服,晕晕乎乎的像是徜徉在云端,半合着眼满脸恍惚地享受着,听见虞凛低沉的耳语:“这么青涩,你雄主用鸡巴操过你几次?”

虞凛的声音真的很好听,静静的男中音带着点儿冷淡,永远都是游刃有余的,而他压低声线凑的极近耳语的时候,莱蓝每次都会感觉到酥麻的电流顺着耳道往里面钻……

“呃啊~!”突然被狠狠扣了下花心,沉醉在虞凛耳语中的莱蓝劲腰一弹瞬间惊叫出声,而那本来才和缓操穴的手指突然就快速抽插起来。

“呜、慢、慢一点啊啊…!好快嗯~!”

“回答我,你的雄主用鸡巴操过你几次?也像这么快吗?你的小逼这么娇,两根手指就受不了了,能受得住男人的鸡巴?”

“还是说……”虞凛想起那些关于柔弱雄虫的形容,有些恶劣地问,“他鸡巴太小了?”

“啊啊~嗯…不是……没、没有……呜……”莱蓝被指奸的呻吟不已,湿淋淋的小逼被搅弄的叽里咕噜,丰满的大奶不住起伏着,急促地喘息。

“什么没有?”

“没有、没有被哈啊……嗯……被鸡、鸡巴操过……”说到鸡巴这个词的时候莱蓝打了个磕巴,羞得连脖颈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被鸡巴操过?”虞凛诧异,不过手指感受到的紧致证明莱蓝的话可能是真的,不仅没有进过鸡巴,说不定连玩具都没进去过……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更为喑哑,舔着莱蓝的耳孔蛊惑地问:“那他用什么给你破的处?手指?”

“是……嗯……”

“哦,是什么时候?有什么感觉?告诉我。”

“上、上学的时候……”莱蓝被挑逗的浑身瘫软,被虞凛压着嗓子哄一哄就全部说了出来,“训练室里,哈啊、对练的时候……你压在我身上,然后……啊啊~别、别揉了嗯……”

虞凛被他使用的“你”这个人称代词弄得心中异样,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抠捻软乎乎的花心,抠的莱蓝小逼轻微地抽搐起来。

知道这是雌虫高潮的前兆,虞凛更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上面从耳垂一路咬到喉结,在脆弱的咽喉处用牙尖危险地研磨逼问:“我跟你在训练室搞起来的?不是在对练么,怎么搞你的?”

“啊啊……你、你用了精神力…呃……你压着我摔到地上,然后、啊~~摸、摸我的逼…嗯……!”

“像这样摸吗?手指伸进去操是不是?”

“嗯、嗯嗯……”莱蓝也不知是在回答还是在呻吟,英俊的脸上一片潮红,穴内抽搐的越来越厉害。

“就用手捅穿了你的处女膜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呜……嗯啊啊……”

“手指给你破完处,也像我现在这样顶着你的穴心抠是吗?你第一次的时候也像这样被手指插得淫液四溅?听到了吗?你的水真的好多,叽里咕噜的……”

“嗯啊、别说了……啊~!”莱蓝抱住虞凛颤抖着,腰臀肌肉绷的紧紧的,随着穴内手指摁着花心猛地一抓,指尖抵着那块软肉飞速抠弄,他的呻吟立刻变了调,变得更加甜腻艳丽。

“不、额啊啊……太快啊啊~!我、我要……嗯——!”

小逼剧烈抽搐起来,莱蓝头埋在虞凛的颈窝里,嗅着后颈腺体处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咬着下唇高潮了。

感觉到身下雌虫倏然绷紧又放松,穴肉猛地夹紧自己的手指收缩抽搐,指尖一片湿润,虞凛就知道莱蓝到了。

不像平时完成任务后就抽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着莱蓝心就不由自主地发软,他低头轻吻略微汗湿的银发,手指仍然留在小穴里温柔地爱抚高潮后的余韵。

高潮后被Alpha温柔爱抚,莱蓝渐渐放松下来,松开紧紧箍着的肩膀,仰头摸索着去亲对方。

虞凛调了下位置让看不见的莱蓝顺利碰到他的唇,然后就感觉到对方伸出舌头小动物一样地舔他。

真可爱……虞凛摸着那柔顺的银发,对莱蓝那个素昧蒙面雄主生起了些腹诽。

这么听话优秀的大美人老婆,怎么也会有人不喜欢吗?连发情期也能扔下雌虫一个人度过,未免也太冷酷薄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情期的雌虫很消耗体力,莱蓝又是嗑药又是自残的,刚刚还被指奸到高潮,露出些疲态,被虞凛敏锐地捕捉到。

“我抱你去睡一会儿?”虞凛还是凑到他的耳边压低嗓子问,他很喜欢这样做,因为每次莱蓝都会敏感地微微打颤,非常可爱。

“一起……”莱蓝困倦地说,勾着虞凛的衣领不肯放手。

“好。”虞凛扶着莱蓝的腰和膝窝一把将高大的雌虫公主抱了起来,轻松地放到旁边的床上,亲了下他的脸颊,“睡吧。”

莱蓝摸索着握住虞凛的手,小心翼翼地跟他十指相扣,又撑了会儿才昏睡了过去。

虞凛这时候才抽回手,先前勃起的性器此时也已经平复下来。

他本就性冷感,而且从来没有真正操别人的念头,但他却被莱蓝喘的鸡儿梆硬。

可是他不能操他。

道德感和责任感都极强的虞凛起身打开窗户,散去室内浓得醉人的蔷薇香气。

必须要跟莱蓝保持距离才行……虞凛想着。

不过现在是发情期特殊,不能放着莱蓝再继续嗑药伤害自己了……找到了冠冕堂皇的借口,虞凛坐到卧室角落的沙发上,倚着靠背浅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他送了谁一束桔梗花,那个人似乎很高兴,以前总是看不起样貌的人今天竟然变得清晰了,埋在花束中的头抬了起来,银发黑肤,英俊羞涩,竟然是——

“!”

强烈的杀气惊醒了虞凛,猛地睁开眼却看到了莱蓝的脸,一时怔愣没有躲开,被雌虫掐住脖子往后压进沙发里。

草,风水轮流转么?虞凛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居然是这个。

莱蓝跨坐在他身上,长长的银发凌乱地披散下来,掐着他的脖子表情凶狠地“看”着他。

“你……找死?”睡了一觉醒来莱蓝的声音更沙哑了,透着先前叫床时的余韵,虽然是这种肃杀的气氛但却听得虞凛有些心猿意马。

莱蓝的眼角还晕着红,夹在凌厉的神色中惊人的媚。

妈的。虞凛罕见地想爆粗口,这样充满杀气的莱蓝比先前磕了药后乖顺的样子更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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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蓝醒过来的时候,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美梦。

他的雄主又来入梦了,身上有着他最喜欢的味道,非常的清淡,像是加了点冰块薄荷的清酒,跟雄主淡然优雅的气质非常吻合。

在别虫眼里的雄主是精神力强大的高傲雄虫,虽然对谁都文质彬彬优雅有礼,但谁都能感觉到那种温柔背后一视同仁的疏离,可没有任何一个虫会觉得有问题。

因为他强大的实力和俊美无铸的容貌,出身再高贵的虫在他面前也会自惭形秽。

多少贵族雌虫都想嫁给他,不乏外表家世都极为优秀的雌虫追求他,可他却偏偏都不屑一顾,全部冷淡地拒绝了。

有一次他被执着的爱慕者追到教室逼问起理由,爱慕者第一次见到这个优雅但冰冷的雄虫露出了那样柔和的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而温暖的事,轻声作答:我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我只喜欢他。

教室里当即炸了锅。

那个时候正是课间,总是偷偷来看他的莱蓝撞见了这句告白,年轻的雌虫在那一瞬只觉自己的心被剖开了,被放在糖罐里暴晒,否则为什么心口会这么烫,又这么甜,他被泡在里面无法呼吸。

那是……虞凛是……他的未婚夫啊……

莱蓝第一次知道,原来过于汹涌的幸福也会令他一时喘不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留住那份幸福,于是滥用药物,因为只有在梦中他才能见到虞凛,他唯一的雄主。

今天的梦格外甜蜜一些。

雄主抱着他,缠绵地吻他,暧昧地说一些下流的情话挑逗他,然后温柔地揉他的奶子和小逼直到高潮。

莱蓝的发情期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温和甜蜜的体验了,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久违的轻松,他甚至无意识地露出了笑意,带着点儿羞涩的笑容让他看上去格外年轻柔和。

可笑容还没完全绽放就凋零,他察觉到房间里有别人的气息,还隐约残留着纵情后的气味,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灰败,那不是梦!

他是真的被一个陌生人摸奶揉逼,还被人插进小穴指奸到高潮!

这人怎么敢……!莱蓝暴怒,他的神经早就因为频繁用药搞坏了,血气上涌顿时失去了理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死死地掐住了那人。

“你……找死?”

莱蓝语气凶狠,却没发现自己现在的声音沙哑无力的多么让人浮想联翩,也不知道现在的姿势有多诱惑。

他双腿张开跪压坐在虞凛身上,手指扼住Alpha的咽喉,本是极为寻常的搏斗姿势,却因为他现在的状态而变了味。

白色的军服完全敞开,里面皱巴巴的衬衫也只有最下面的一颗纽扣勉强系着,露出半遮半掩的紧实腹肌,而上面的大片饱满胸膛则是全裸在外头,还残留着一些未曾消退的指痕,两颗小巧的乳头也被玩的红肿不堪,显得格外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长裤早就被扒了下来,长款的军服外套垂下遮住了屁股,衣摆堆折在他半跪的小腿上,而前面则仅仅只有衬衫盖住了腿根,里面的春色若隐若现,比直接全裸了更加撩人。

而这样一双矫健肉实的大腿就这么绞在虞凛细但有力的劲腰间,小逼虚虚地悬在他的小腹上,这暧昧的距离几乎能让腹肌感受到小穴里的热气……

虞凛觉得除非是死人,否则很难不起反应。

似乎没感觉到咽喉上的压迫,虞凛顶胯撞了莱蓝一下:“你是来勾引我的吗,我的王。”

粗糙的长裤裆部正顶到敏感的阴蒂上,顿时擦出异样的酥麻,几个小时前才被人揉逼高潮的莱蓝打了个哆嗦,甘甜美妙的印象瞬间在身体内复苏,他的腰擅自一软,这一下竟是直接坐到了虞凛的小腹上。

“唔…!”闷哼了声,还没过去只是暂时被压制的发情期让莱蓝格外敏感,软嫩的穴口直接压在裤裆上,臀缝则是隔着裤子夹住了Alpha尚未苏醒的阴茎,这刺激太强烈了,他的小逼深处几乎条件反射地开始泌水。

“你真的好敏感啊……”虞凛自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对方的状况,他似乎完全不怕雌虫还卡着他脆弱的咽喉,又顶了一下。

“哈啊…!”粗糙的布料磨过逼口,已为人妻却在这方面青涩异常的莱蓝几乎是瞬间就弹起,逼里的淫水滴落下来,在虞凛的裤子上洇出一小点深色的圆斑。

发现自己竟然被顶到小逼淌水,莱蓝的表情变得更加凶狠,手指猛地收紧想要扭断身下男人的脖子,没想到自己的手腕却先一步被抓住,然后一股大力就将他掀了出去。

莱蓝的瞳孔猛地一缩,在空中转了半圈稳住平衡后又扑了过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让战力大打折扣,但顶级雌虫依然不容小觑,虞凛从沙发靠背上翻了过去躲开这一击,而沙发就被暴怒的雌虫撕的粉碎。

一击扑空,莱蓝几乎毫无停滞地又攻了过来,他的爪子已经半虫化,从指甲包覆到小臂的纯黑外骨骼锋利坚硬,那是连轻型机甲的外壳都能切断的兵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扭身躲开,刚刚立足的地面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真是个疯子!虞凛终于能体会到别的星盗的心情了,他根本无法近身,只能灵巧地躲避着莱蓝的攻击,终于就连房子都承受不住雌虫的发疯,虞凛脚下的地板突然往下垮塌,他连忙伸手想勾住裂缝的边缘,但不料大块的地面都开始碎裂,他直接跟着地板一块儿坠落下去!

虞凛猛地瞪大眼,碎石粉尘中他看见罪魁祸首展开的巨翼,凛凛地泛着寒光。

莱蓝俯冲下去,下一层的楼房一片狼藉,到处倒是大块的碎石板和钢筋,他收起虫翼搜寻敌人的踪迹。

这一番打斗让他头疼欲裂,体内蒸腾的欲火烧的他头晕目眩,连脚步都变得虚浮,该死的发情期……

随处可见的大片障碍物影响了雌虫的感知,他脚步轻忽地路过碎石堆,斜拉里突兀的伸出一只手捉住了他的脚踝。

“!”

那只手拽着他的脚踝狠狠一拉,脚步不稳的莱蓝立刻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倒在地,平时这一下根本算不得什么,但今天特殊的状态令他头晕目眩,反应比平时迟滞了一瞬,但就是这一点点立刻被偷袭的人抓住了机会,膝盖压着他的腰将他牢牢桎梏住。

虞凛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可真够凶的。”

莱蓝剧烈挣扎起来,瞬间爆发的力气差点连虞凛都摁不住,他眼神一暗,目光扫过雌虫纤长脆弱的脖颈,现在他可以扭断它……

但数小时前莱蓝乖顺地求他亲亲的画面浮现在眼前,虞凛垂下眼睫,目光从雌虫的致命处移开,另一条腿挤进莱蓝的腿心往上一顶,身下的雌虫一个哆嗦,他便毫不留情地用坚硬的膝盖抵着穴口研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略带痛楚的呻吟自莱蓝口中泻出,他挣扎的愈发厉害,但却完全无法挣脱,反倒是挣扎中裸露的胸腹在布满碎石粉尘的地面上来回磨蹭。

粗糙的地面磨得他皮肤发红,乳头都挺立起来,而当一颗略尖的碎石子碾过乳尖时,底下做乱磨穴的膝盖也正好顶在阴蒂上,莱蓝身子猛地一震,仰起头发出染着欲色的悲鸣。

“呃、啊啊……!”

他高潮了,完全算是被控制着强行磨穴也能高潮,莱蓝英俊的脸上先是闪过高潮的恍惚,随即咬住下唇露出恐惧的神色。

他神志不清时被别人亲了还摸了小逼,已经被弄脏了,但现在明明是清醒状态还能在粗暴的对待中再次被玩到高潮……

他的小逼也太贱了吧,这么贱的逼雄主怎么看得上,雄主不会再要他了……

身下的雌虫在高潮后突然安静了下来,也不挣扎了,虞凛从背后看不到他的表情,以为莱蓝跟之前一样摸摸就舒服了,心里发软,忍不住低头蹭着雌虫的颈窝,轻舔耳后纤薄的肌肤。

“舒服吗?还要吗?”

莱蓝没吭声,虞凛只当他害羞默认,撩开打斗中撕的破破烂烂的白色外套,指尖挑起单薄的衬衫摸那截劲瘦的细腰。

也许是因为受伤很快就能愈合的缘故,莱蓝的皮肤非常细腻光滑,摸起来手感非常好,虞凛在腰上来回摸了一会儿,指尖抵着脊椎暧昧地往下推去,停在了尾椎上。

“屁股真翘。”虞凛咬着耳尖夸赞,“特意练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心慢慢滑到挺翘的臀肉上,那里的皮肤感觉比其他地方更细嫩,虞凛先是好奇地捏了下,紧实又软弹的手感舒服的不可思议,让他忍不住大力抓揉起来。

臀瓣被他像捏解压玩具一样捏成各种形状,原本结实的臀肉被揉软了,色情地从他白皙的指间挤出来,揉的臀尖发红发烫。

“舒服吗?”虞凛问道,他揉弄臀瓣的时候,修长的手指时不时从腿根刮过,偶尔指尖碰到外阴的时候,能感觉到那里的热度和湿意。

可他并没有得到回答,虞凛有些奇怪,先前雌虫可是叫的他都硬了,现在怎么这么安静?

虞凛见莱蓝把头死死埋在臂弯里,心里异样,伸手去勾对方的下巴,却收到了雌虫的抵抗,他还是用了点力才把头掰过来,顿时愣在当场。

雌虫那张凌厉感十足的英俊脸庞上满是泪水,神情凄楚绝望到虞凛觉得他要碎了,不、是已经碎了。

莱蓝本就无神的双瞳更是一片空洞,里面除了自厌和绝望外没有其他任何情绪。

那瞬间虞凛的心脏仿佛被雌虫的骨刺刺穿,他下意识地松开放在莱蓝屁股上的手,转而捧起对方的脸庞问:“怎么了?是我弄得你不舒服?还是……?”

莱蓝张了张嘴说了什么,声音实在太细微,虞凛附过耳朵仔细倾听,才听见他说——

“雄主对不起……求您……别不要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10章

虞凛见过不少人哭。

贺邵崎也哭过,哭泣伴着谩骂,歇斯底里,他表面上不显,心中是淡淡的厌烦。

因此虞凛一直觉得自己恐怕是缺少同理心的,看别人痛哭不能接收到对方的难过,更不会挂怀。

而眼前这只平日里很安静的雌虫,现在就连哭泣也是悄无声息的,却让他的心揪成一团。

哭什么,别哭呀……虞凛伸手将雌虫从地上抱了起来,莱蓝仍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任何反抗,死气沉沉地在他怀中,垂着手没有攀上来的意思,随便他怎么样的模样。

他的皮肤沾满了尘土,还有些被划伤的细小伤口,衣服凌乱破损,看起来狼狈又别有一番战损的魅惑,虞凛移开视线,低声问:“你……很喜欢你的雄主?”

莱蓝还是没搭理他,但他刚刚的喃喃自语就已经很清楚了。

他的雄主从未露面,就算是发情期都扔下莱蓝独自煎熬,虞凛本来还以为他们俩是一样的,一样的不被婚姻对象喜欢,一样的也不在意伴侣。

但没想到……莱蓝竟然如此喜欢他的雄主。

那他的雄主喜欢他吗?虞凛感觉可能不太乐观,谁会放自己喜欢的对象独自过发情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莱蓝是单恋?对方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跟他结婚?难以想象这么强大帅气的对象,竟然真的有人舍得伤害他……

虞凛收紧了怀抱,朝下一层自己的居室走去。

莱蓝安静的像是死去了一般,他闭上了那双漂亮但无神的银灰色双眸,就连呼吸都微弱到几不可闻,直到泡进了热气腾腾的水里,他长长的睫毛才微微动了动。

虞凛把他放进自己的浴缸里,新蓄的热水雾气袅绕,让莱蓝的表情都看不清楚。

“你先洗洗吧,我出去了。”

耳边回荡着那个人温柔克制的声音,莱蓝恍惚地睁开眼,他的世界是一片漆黑,但其实除了雄主之外,他也再没有想看的东西。

热水很温暖,但他还是止不住地发冷,身上的衣服吸饱了水紧紧贴着他把他往下拽,热水漫过口鼻,窒息感上涌。

但反应最激烈的是他那淫贱的逼,刚刚才被玩到高潮的逼敏感的要命,逼口欲求不满地翕张,热水往里涌去,刺激的里面又开始瘙痒难耐。

强烈的情火又从小逼深处席卷全身,莱蓝痛苦地抱着双臂蜷缩在浴缸中,不知不觉半虫化的尖利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又伸到下面粗暴地揉自己发骚的小逼,过满的水缸水花四溅,重重地溅落到外面的瓷砖上。

虞凛斜斜地靠在浴室外的墙上,想要点上一支烟,但摸遍口袋也没有。

他百无聊赖地倚着墙,双手插兜,一只脚屈膝踩在墙面上,s级Alpha强大的五感让一墙之隔的所有响动尽收耳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烈的水声令他罕见地红了耳朵,里面的雌虫肯定是在自慰。

不知道莱蓝自慰时会是什么样的,他是仅仅只会摸自己的虫屌,还是会揉自己的小逼?

他那么青涩,可能根本不会揉逼,也不会找自己里面的花心,深色的手指只能毫无章法地在阴阜外乱摸,但是小逼深处的痒意可能会引导着他往里探,分开跟皮肤同色的外阴,露出里面粉色的穴口和阴蒂……

莱蓝的小逼实在漂亮,是非常娇嫩清纯的粉红色,这也是他说没被鸡巴操过的时候,虞凛一听就信了的原因。

那就是不常使用过的色泽,莱蓝那个雄主,肯定不是阳痿就是傻子,这么漂亮的逼都不操,还让老婆独守空闺。

莱蓝自慰分开阴唇后,会知道去揉里面的小豆豆吗?他的阴蒂那么娇嫩,稍微摸摸逼里就会淌水,希望他自己揉的时候温柔一点……

突然,虞凛闻到空气里出现了一丝血腥味,瞬间就让他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倏然看向紧闭的浴室门,心头浮起不祥的预感。

他敲了敲门:“莱蓝?”

里面无人回答,虞凛果断拉开门,顿时大股浓烈的血腥味冲进了鼻腔,不远处的浴缸里一片血红。

“莱蓝!”虞凛猛地冲过去,只见莱蓝全身泡在血水里,之前细腻光洁的胸膛上出现了几道深深的爪痕,最深的地方都能看见里面的骨头,而他的手臂上更是血痕交错,不停地从伤口里流出汩汩鲜血。

原先健壮漂亮的肉体转眼间就变得伤痕累累,静静躺在浴缸中的雌虫像漂浮在血海中的尸体,因为失血过多,他本就淡的唇色现在更是苍白,他的眉头因疼痛而紧紧皱着,可嘴角却带着解脱般的浅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被这一幕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前的所有都是血红色的,血水从浴缸边缘淌下来,将地面上的薄薄一层积水也染成浅红,静静地淌过他坚硬的军靴。

“……”虞凛张了张嘴竟是发不出声音,巨大的心痛和愤怒像暴风雨肆虐的海面上兜头浇下的巨浪,令他瞬间失去了理智。

他扑过去将不知道是失血昏迷还是死去的雌虫捞了起来,死死咬着唇颤抖着去听那像是不再起伏的胸膛,微弱的心跳声像是天籁。

他一把抱起莱蓝冲进卧室,从抽屉里翻出伤药和绷带,拔开瓶盖将药粉往伤口上倒。

虞凛的神情阴沉的可怕,泛红的双目像是结了冰,他从、来、没、有、这、么、暴、怒、过。

他看见雌虫的泪水,舍不得对方难过,但这个不听话的家伙,就可以这么肆意地伤害自己。

虞凛狠狠地将绷带压进莱蓝的肉里,昏迷中的雌虫因为疼痛而蹙眉,但他这次没有心软,仍然粗暴地将伤口一圈一圈缠起来。

眼见雌虫黑色的皮肤被白色的绷带缠紧,勒出一圈肉痕,又被还未完全止住的鲜血洇湿,血腥又色情。

当虞凛将脖颈也缠上绷带的时候,他的眼神越发冰冷,手指在上面缓慢地来回摩挲,随后指尖慢慢从喉结划到颈窝,用力摁了下去。

“唔!”颈边的伤口再次被指甲划开,鲜血瞬间浸透了雪白的绷带,莱蓝闷哼一声从昏迷中惊醒,感觉到一个人掐着他脖颈的伤口,附在他耳边沉冷问道:“喜欢痛吗?”

不喜欢……身上熟悉的痛楚让莱蓝知道他又在痛苦的发情期中失控了,高等雌虫发情期近乎毁灭的情欲让他无法抵抗,他只能嗑药陷入幻梦中,在神志不清中用自残对抗情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找别人解决,他不会……背叛……雄主……

莱蓝喘息着想让人滚,却被粗暴地捏着下巴吻了上来,陌生Alpha的愤怒而滚烫的气息瞬间侵入他的口腔,他想要狠狠咬下去,却被虞凛先一步卸掉下巴,只能被迫张大嘴任人侵犯。

“呜……”完全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莱蓝伸手想去推开对方,却被扣紧双手压在头顶,他现在根本提不起力气,只能被男人压在床上肆意亲吻。

虞凛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用性这么低劣的手段拿捏别人,尤其是Omega或者雌虫,说他大男子主义也好,在他眼里,雌虫再强悍也是需要保护的异性,只适合绅士对待。

但这次他翻来覆去想的只有一个念头:操死这个又凶又白痴的雌虫,折断他的手脚,把他绑在床上,看他还能不能犯蠢?

莱蓝终于领教了盛怒中的Alpha是怎样霸道的对象,他柔软的舌被吸吮啃咬的麻木了,整个口腔都被舔的敏感不已,舌尖轻轻划过就能激起酥麻的战栗,喉道像是成了小穴外的另一种性器,被舌头抽插玩弄的快感连连。

他甚至因为接吻就要高潮了,小逼轻微的抽搐着,失血过多的灰白脸颊上也重新浮起红晕,被吻得几乎瘫软在床上。

“呃、哈啊……呜……”完全无法遮掩的呻吟像是在抽泣,莱蓝眼尾飞红,他扭动着身体想要从Alpha的身下逃离,更多的伤口因为挣扎而崩裂,逸出的血腥味让虞凛的侵犯更猛。

他一把掐住莱蓝勃起的虫屌,带着薄茧的拇指重重碾过青涩敏感的龟头,他能感觉到莱蓝的腰条件反射地弹起又落下,淅淅沥沥的前液打湿了手指。

“轻轻摸一下都快射了,骚成这样,你在拒绝什么?”虞凛冷冷地说,“表面上拒绝实际上很享受是吗?”

莱蓝摇着头,银色的长发凌乱无比地铺在床上,美丽而又绝望,他又开始流泪,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陌生的Alpha面前他总是格外显得脆弱,潜意识中他似乎对这个男人有一种莫名的依赖,被欺负后就忍不住哭泣,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在无意识地朝男人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不见虞凛的模样,闻不到Alpha的信息素,甚至就连声音都是陌生的,里面只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但他以为那是错觉。

他只在最初嗑药的恍惚中闻到过一丁点儿属于虞凛的信息素,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只有身体察觉到了这点儿真实,所以总是在虞凛欺负他的时候感觉委屈。

一看到莱蓝的眼泪,虞凛就无奈地发现自己的怒气就像戳破的气球,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格外受不住对方的眼泪,正如他同样不明白为何会因为莱蓝伤害自己而暴怒到失去理智,要知道他在来蜘蛛巢星之前,想的还是怎样才能杀死这个星盗之王!

“别哭了……别哭了……”虞凛深感无力地安上莱蓝的下颌,低头轻柔地吻他的唇瓣,“我真拿你没办法,你别哭好不好?”

“……”莱蓝激烈的情绪慢慢在安抚的轻吻中平复,他的神色又变得茫然,男人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他的思绪一片混乱,他失神地睁大眼,终于没再反抗Alpha的抚慰。

半晌,他才用那种梦游般轻飘的声音喃喃:“你不要……欺负我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啊?但对上莱蓝恍恍惚惚的英俊脸庞,蒙着水雾的空洞双眸,虞凛没有反驳,无奈地将他搂进怀里,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跟着这个疯疯癫癫的雌虫发疯了。

他对自己的Omega都没产生过这种心情!

恢复了安静的莱蓝头轻轻搁在他的肩上,虞凛一低头就能吻上,他泄愤般地轻咬莱蓝的耳朵,低声抱怨:“你真是不识好人心,我没有欺负你,我只是在帮你。”

“……”莱蓝沉默着,久到虞凛以为他不会回应的时候沙哑地开口了,“我不能……背叛雄主。你不要管我,雄主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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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雄主。雄主。

虞凛现在听到这个词就烦,偏巧莱蓝张口闭口都是雄主怎么样,知道他是星盗之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小娇妻。

啧,恋爱脑,真可怕。

“就这么喜欢你的雄主?”

莱蓝轻轻点了点头,蹭在虞凛的肩上让他有点痒痒的。

虞凛控制住想摸摸头的想法,怀里的雌虫不发疯的时候,真像一匹漆黑的、矫健的漂亮母马,面对主人时安静又温顺,银色的鬃毛像流泻的水银,顺滑夺目。

“那你的雄主也喜欢你吗?”

“嗯。雄主他……”莱蓝提起自己雄主的时候,唇畔露出隐约的笑意,“他喜欢我。”

“哦。我看未必。”虞凛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幻想,“他要真喜欢你就不会离开,他抛弃了你。”

“不是的!”莱蓝激动地反驳,但气息还是很虚弱,“我的雄主他在战场上失踪了,所以才……雄主没有抛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踪?虞凛微微一愣,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真难说是什么情况。不过……

“你们虫族的雄虫不都是弱鸡吗?还上战场?你是自己骗自己吧。”

“雄主不一样!他在军校上学的时候就很厉害,他要认真起来,我也不是雄主的对手。”

虞凛:“……”

他那雄主厉害不厉害他不知道,但莱蓝喜欢他雄主喜欢疯了是听出来了。

“所以你让星盗帮你抓长得好看的男人,是在寻找你的雄主吗?”虞凛想起这件事来。

“嗯。”莱蓝神色黯淡,“可是……到现在都找不到。”

“你知道你雄主外表好看,你以前不是瞎子?”

“……嗯。”莱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平静没一会儿的神色又隐隐癫狂起来,“都是那帮蛀虫!嫉怕雄主的能力,出卖舰队的情报,害的我雄主剿匪时失踪!一群上不了台面的星盗……光星盗怎么可能有那种最新装备,又怎么可能用上级命令引我雄主孤身离舰执行所谓的秘密任务……!都该死!该死!!如果不是被出卖……”

在莱蓝愤恨激动的话语中,虞凛拼凑出了一个大概的事实。

莱蓝和他的雄主在同一只舰队上服役,一次剿灭星盗的任务中被上级出卖,他受了重伤,眼睛也是在这里瞎掉的,而他的雄主则是下落不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寻找雄主,莱蓝叛逃了虫族帝国,把蜘蛛巢星搅了个天翻地覆,还杀了上任星盗之王名义上控制了这座星盗老巢,但他根本不管事,只是一直在努力寻找雄主的下落。

虞凛的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莱蓝痴情到他隐隐有些嫉妒了,但这番深情他觉得可能要错付了,从莱蓝的讲述来看,他的雄主可能不是失踪,而是死了。

所以莱蓝才怎么找都找不到……

不忍心戳破这个事实,虞凛低声问:“你看不见,怎么认人?”

“我记得雄主的声音,他的信息素,我一定能认出来。而且雄主他认识我啊,只要找到他,就好了……”莱蓝灰败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期望,他只要找就好了,即使翻遍整个星海!

“我之前抢了一艘最新的星际远航舰,抢的时候受了损,已经快修好了,等我这次好点后,我就乘坐它去更远的地方搜寻,人类联邦太远了我还没去过,我准备先去那边看看……”

一说起这个莱蓝的精神头都好了点,语气透出希冀来,看着他重新有了点生气,虞凛只是沉默地收紧怀抱,按着他的后脑勺埋进自己的肩窝。

最新的星际远航舰,就是他要找的那艘,联邦要找的那个大人物也就在上面。

但现在虞凛却懒得管那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不防被抱紧,莱蓝这次没有过激反抗,他总觉得这个男人莫名有种熟悉感,虽然不可能是雄主,但……

他真的好累了。

从肉体到精神,他都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个男人不知为何总是会让他想起雄主,让他久违的感觉到放松,他只是想稍微靠一下,一下下就好……

莱蓝闭上眼,鼻间若隐若现地萦绕着Alpha的气息。

那是一种跟男人给他的感觉落差巨大的甜腻气味,他总觉得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应该是更淡更温柔的、带点儿冷意的……

就像他的雄主。

“!”莱蓝被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惊醒,刚刚那种迷幻的温暖一下子变成刺骨的刀片,他怎么会被产生这种想法?

他这是因为太过寂寞和痛苦就向这一点点温柔沉沦了吗?他怎么变得这么脆弱?

仿佛没有察觉怀里刚刚安静没多久的雌虫又突然挣扎起来,虞凛淡淡地说:“莱蓝,你意识到了么,你没有想象中那么信任你的雄主。”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祈求雄主不要抛弃你,但是你如果真的相信他喜欢你,就不应该觉得他会为这种事抛弃你。他如果真的抛弃你,只能证明他根本不喜欢你。”

“这种事?”莱蓝为虞凛语气中的轻蔑而生出些怒火,“我都脏了……”

“你哪里脏?”虞凛打断他的话,不容置疑地捏起莱蓝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就因为我用手指让你高潮?”

直白过头的话令莱蓝羞愤地偏开头:“还不够吗?我这么淫贱的身体……”

“因为生理需求而享受快感,算什么淫贱?更别说你的情况那么糟糕!”

“我不应该……”

“为什么不应该?雌虫就没有生理需求了?你给我把头转过来,我不喜欢你这么跟我说话!”

虞凛掐着莱蓝的下巴将他的头又强行掰过来:“如果你觉得这样就算淫贱,你的雄主就应该抛弃你,那我问你,如果是你的雄主落到这种地步,你会希望他跟你一样,宁愿嗑药和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他找别人解决问题吗?”

“不行!雄主怎么能像我这样?”明明只是个假设,但莱蓝却是真的在着急,他仓皇地揪住虞凛的手臂,不能接受地摇着头,“不可以,雄主、雄主怎么能遭受这些痛苦?绝对不行……”

“那你是希望他找别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猛地一震,他呆呆地“看”着虞凛,他看不见男人的表情有多冷,但是光是那冷漠的语气就令他胆寒。

雄主……要找别的雌虫……莱蓝心脏一痛,蜷缩了下捂住心口,神情碎的像是想通了什么。

“我……希望雄主他……找其他雌虫。”

虞凛凝视着莱蓝,似乎在评估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心。

“他不能过我这样的日子……不可以……太痛了,一点点都不可以……”

“那你这样就可以?”

“我……”莱蓝大口喘息着,他的精神似乎又开始不稳定了,“我不一样……”

“你们有什么不一样的?”虞凛捧住他的脸,轻轻地说,“你的雄主如果跟你喜欢他一样喜欢你,他肯定也不愿意你如此痛苦,所以……你相信他真的喜欢你吗?”

莱蓝空洞的瞳孔猛地瞠大,他似乎是不能理解虞凛的话,又像只是不愿意接受,脸上的表情看得虞凛的心酸涩不已。

虞凛闭了眼将头抵在莱蓝的额头上,温柔地继续说道:“所以他喜欢你就不会嫌弃你,你就要爱惜身体去见他啊,如果你现在的样子被爱着你的雄主看见了,你想过他会有多难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长长的沉默后,莱蓝的眼眶里又滚出泪珠来,这次虞凛抬头吻去那微咸的泪水,而莱蓝伸手抱住了他。

“谢谢您,您真是个好人。”

莫名其妙被发了张好人卡,虞凛的心情复杂,劝住了一心奔着自毁去的雌虫虽然是件好事,但……莱蓝的这种反应也应证了他的雄主可能是真的喜欢他。

该死的两情相悦。

虞凛知道自己在吃闷醋,但他们本来就是不可能的啊,就算没有那个碍眼的雄主也一样。

他就只能用发情期的借口,骗莱蓝也骗自己,让所有不应该存在的情愫归于纯洁的情欲。

“莱蓝,以后不要伤害自己了,忍不住了就来找我,我就用手帮帮你。”虞凛淡淡地说,为了加强自己的可信度,他又补了一句,“放心,我也结婚了,我是不可能婚内出轨的,仅仅只是帮忙。”

闻言莱蓝有些吃惊地说:“您结婚了?那这样您的伴侣会不会……”

“不会,我又不会真枪实弹地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冷淡的语气还是把莱蓝弄害臊了,他不自在地放开Alpha,明明是人妻了,还能羞涩成这样,虞凛又想吻他了。

克制住自己不应有的念头,虞凛将他重新推回床上:“你先休息吧,我就在外面守着你。”

说完他起身离开,却被轻轻勾住了衣角。

“莱蓝?”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也恋爱脑呗。虞凛淡淡地回答:“各取所需而已。”他拉开莱蓝勾着衣角的手指,“Alpha也有易感期,到时候……”

他没把话说透,但莱蓝显然听懂了他的未竟之语,像触电一般把手缩了回去。

虞凛也就逗逗莱蓝,连Omega发情勾引他都没反应,他确实性冷感,易感期跟感冒也差不多,根本用不到对方帮他。

他关上门,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想着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浅浅眯了过去。

天色渐渐黑透了,虞凛迷迷糊糊间察觉到有人靠近,已经熟悉了的蔷薇香气飘过来,他立刻就止住了起身查看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暗中,虞凛感觉到一具高热的肉体靠了过来,分开的双腿跪在他的腰侧,莱蓝伏下身虚虚地贴向他,炽热紊乱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

“……您……”莱蓝磕绊了一下,似乎是想叫虞凛的名字却发现自己不知道,顿了一下找了个称呼轻轻唤道,“哥哥……哥哥。”

草。

虞凛猛地按住莱蓝的腰将他压坐下来,裸露的小逼实打实地被摁在裤裆上,穴口磨过粗糙的裤子,阴蒂直接撞到耻骨,莱蓝猝不及防的媚叫出声。

“哈啊~!”莱蓝的腰一下子就软了,整个人都趴在了虞凛的身上。

结实有力的Alpha摁住他的腰往上顶了下胯,顶的莱蓝蜷了下脚趾,勉强揪着他的衣服才没滑下去。

虞凛的唇紧贴着莱蓝的耳朵,用气音暧昧地问:“叫我哥哥?这么乖,想让哥哥帮你做什么?”

湿热的吐息吹进耳洞,虞凛刻意压低的气音苏得莱蓝头皮发麻,他喘息着,觉得小逼里面更痒更热了。

“我……哥哥,我好痒。”莱蓝羞耻的声音都发着颤儿,他的声线很低又特别有磁性,用这种语气说这样的话,撩人至极。

“哪里痒?”果不其然虞凛听的嗓音也哑下去,蛊惑地引导对方说出更下流的话来,“告诉我,哥哥给你揉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咬了下唇,然后又舔了舔发干的嘴皮,淡色的唇变得润泽起来,显得极为诱人好亲。

“我下面痒……”

“哦,下面是哪儿?是你的逼么?”

“……是、是的……”

“只有小逼痒么?”

“还有……还有奶子也痒。”莱蓝似乎是豁出去了,他主动牵起虞凛的手放到自己丰满的奶子上,“求您揉一揉,痒的不行了,哥哥、啊~哈啊……”

他的上半身还缠着虞凛白天给他包上的绷带,手透过粗糙的绷带包裹住奶子大力揉捏,异样的摩擦感令莱蓝发出叹息般的呻吟。

他的皮肉是这几个小时候刚长好的,只留下了淡淡的疤痕未退,这些新长出来的新皮如初生婴儿的皮肤一般娇嫩,敏感异常。

发情期的乳肉比平时更软绵一些,被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着,乳肉被捏的朝外凸起,神色乳晕从绷带的边沿挤出来,夹在白色的绷带中异常显眼,虞凛的目光变得幽深,手指打着圈地在上面暧昧地滑动着。

好像被玩的更痒了,莱蓝只觉中间被冷落的乳头钻心的痒,可是却得不到抚慰,他只能挺起胸试图自己往虞凛的手里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Alpha似乎是故意放置那可怜的乳头,明明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都顶着绷带凸了出来,可仍然得不到丝毫怜爱,莱蓝被床上恶劣的男人弄得没办法,再也顾不得羞耻,抬起手自己去捏。

刚搁着薄薄的绷带碰到乳尖的时候莱蓝就呜咽一声,真的好痒……随即他就捏着乳头用力搓揉起来,他揉搓时绷带轻微地来回移着位,很快就磨得娇嫩的乳头又麻又肿。

虞凛眯起眼睛注视着莱蓝坐在他身上自己揉搓乳头的样子,原本英俊凌厉的雌虫青涩自慰的样子魅惑极了,那白色绷带上激凸的乳头沉沉地坠在饱满的奶子上,引诱着人去采撷。

他一把扯开莱蓝的手,拇指从已经揉的松垮的绷带边缘探进去,直接摁着娇嫩的乳头快速拨弄着乳尖,又时不时捏起来抠弄揉搓乳孔,他的技巧可比莱蓝强多了,直玩的雌虫挺着胸呻吟不止。

“好、好舒服……啊嗯~哈……哥…哥哥……这边也要,嗯啊~~舒服……嗯、嗯嗯~啊、太、太快了呃啊……!”

敏感的乳头被这样玩弄后敏感度更加上升,现在只用稍微碰一碰就会让莱蓝哆嗦着夹腿,而当虞凛将已经敏感至极的乳头一口含进嘴里时,莱蓝猛地仰起头,浑身肌肉紧绷,就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没有任何抚慰的小逼竟然抽搐着高潮了。

“呃啊——!”被玩着奶子高潮,莱蓝呻吟低沉艳丽,他恍惚地沉浸在高潮中,但虞凛却没有给他缓过来的时间,湿热的口腔含着红肿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啊啊…!别、呜……!”莱蓝被吸得浪吟连连,“太用力了啊啊~哥、哥哥不要了……哈啊!”

太、太过了……莱蓝双目湿润,而虞凛原本按在他腰窝上的手也在他失神的时候暧昧地往下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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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抓住了臀瓣,莱蓝的身体回忆起白天被虞凛将臀肉捏成各种形状时的滋味,那时候他沉浸在要被强奸和弄脏了雄主不会再要他的负面情绪中,根本没能好好享受被揉屁股的快感。

现在莱蓝的心结暂时解开后,再被同样的手法揉捏时,涌上来的感觉就变成了愉悦兴奋,再夹杂着一点羞意。

真的太羞耻了……莱蓝都忍不住咬住了指节才能避免自己发出过于甜腻的呻吟,为什么被揉屁股这么爽啊……?

这个时候虞凛含着他奶子吮吻的节奏放缓了,只是用舌头舔着他丰满的胸肉和深色的乳晕,没有对乳头的强势攻击让莱蓝缓了口气,胸部温和的酥麻感让他很舒服,又多出来更多的注意力去关注屁股上的手。

普通状态下他的臀是紧实带着一点儿弹性的,除了格外翘以外并没有很色情,但发情期激素的分泌让臀肉也变得更肥软,而现在被揉了会儿后臀尖发红,淫靡的指痕印证了大手揉弄的有多用力。

带着茧子的指节时不时就浅浅擦过臀缝,指尖偶尔戳到嫩逼的外阴,莱蓝压抑地喘息着,心里不知不觉间升起隐秘的渴望。

在手指意外划过外阴的时候,他竟然期望Alpha的手能伸进来,像最开始的“梦”那样,分开他的阴唇,挑逗里面粉嫩的穴口,摸得他受不了的时候,捏住他兴奋的阴蒂……

“呜……”光是想象就让莱蓝难耐地闷哼出声,他渴望地扭了扭腰,这已经是他暗示的极限了,可虞凛就像完全接收不到似的,仍然只知道亵玩他的臀瓣。

揉屁股真的很爽,已经完全把莱蓝的性欲勾起,可到了这种时候,光玩屁股肉就显得有些不够了,甚至更让人欲求不满,他已经忍得额头上沁出了汗珠,整个阴部都开始瘙痒起来。

见虞凛不搭理,莱蓝只能为难地咬着手指继续忍耐,可是越来越痒,好想、好想男人摸摸他……终于,他忍不住微微摇了下胯,偷偷在粗糙的裤裆处蹭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无声地打了个哆嗦,好爽……小逼摩擦裤子的这一下真的好爽,酸软的滋味简直令人上瘾,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小幅度地摇臀在裆上来回骑起来。

自己磨逼太刺激了,异样的酸麻从阴部开始四散蔓延,酸麻感往上爬到腰的时候,他那有着漂亮结实的八块腹肌的腰都快软了,基本没使用过的虫屌也硬了起来,翘起顶在虞凛的小腹上。

突然一只手握住了又嫩又青涩的虫屌,莱蓝酸的一抖,那只手包着他从根部裹到头,微硬的茧子刮过脆弱的茎身,莱蓝恍惚错觉是自己的心脏被人捏住了把玩,否则明明是在玩虫屌,为什么连心尖也皱成一团,又酸又痒?

整个身体都酥软下来,这一时莱蓝再也支撑不住半跪的姿势,跌坐在虞凛的腰上,阴蒂撞到了金属的皮带扣,冰冷尖锐的触感又酸又疼,他“啊”地低叫一声,完全软了下来半趴在虞凛胸膛上,小逼也彻底跟人紧密相贴。

虞凛还在给他舔奶,冷不丁雌虫整个儿软下来,丰满柔韧的胸乳登时就将他的脸压了个满怀,鼻腔间满是辛辣的花香,这种被漂亮的大胸“袭击”的感觉过于香艳,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莱蓝听到了Alpha的笑声,胸腔振动时还带来了一些微小的酥麻,英俊的脸立刻就红了,强忍着酸软手忙脚乱地要爬起来,却被有力的手按住腰窝用力压了回来。

“啊啊……”又磨到了……莱蓝勉强聚集的力气被打散,乳头又被咬了……

“哥、哥哥……”莱蓝的声音都不稳了,那种低沉优美的声线颤巍巍地叫着哥哥把虞凛直接叫硬了,这人高马大的雌虫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呢?

他就纳闷了,下身却是诚实地往上撞,撞得莱蓝倒在他身上喘息着呻吟,握住虫屌的手打着圈地抚摸抠弄敏感脆弱的头部,他感觉到身上健壮的人形兵器已经软成了大号的巧克力奶油,又软又黏,整个肉体都要化在他身上一样。

“爽吗?”虞凛哑着嗓子问,莱蓝胡乱地点着头,“那还想要多点吗?”

“呜……要……哈啊~”莱蓝呻吟变调,那只肯揉他屁股的手终于滑到了阴部,一下一下暧昧地摩擦着阴唇和逼口,指尖时不时状似无意地戳一下豆豆,撩拨的他沁出了一身薄汗,身体内部渴望的都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您进来,呜……我受不住了……”

莱蓝呜咽着恳求,发情期汹涌的情火彻底被男人的玩弄给勾了起来,他现在似乎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敏感带,被绷带和空气摩擦都会让他爽得颤抖不已,可是却迟迟得不到满足,过多的快慰和欲求不满转化成了难耐的麻疼。

他小心地揪着虞凛的肩头,衬衫衣角被他抓揉的褶皱凌乱,他往后移着屁股想要吃下那做乱的手指,但完全不熟练根本对不准,反而是好几次主动想吃手指却戳到了阴蒂,又爽又疼让他头埋进虞凛的肩窝猫儿一样低声淫叫。

“啊啊…呜、哥哥……好酸嗯、哈啊……哥哥……哥哥您别欺负我啊……”

“我哪里欺负你?”虞凛低声咬着他的耳朵回道,不承认自己被这个英俊破碎的性感尤物勾起了不同寻常的性癖。

他想把莱蓝搞得更脏更可怜,让这个酷哥在他身下呜咽哀求,明明是人形兵器甚至连漂亮柔软的头发丝都能当凶器,却只会小心翼翼地揪着他的衣服哀求快感,连压着他硬骑上来都不敢。

好乖好色,好惹人怜爱,但也好惹人……蹂躏。

想看他更糟糕的样子,低沉冰冷的音色裹着情欲的甜,哀求他讨好他,希望他给予快感。

虞凛做不出伤害他的事,不过像这样逗一逗他有点欲罢不能。

莱蓝被玩闹似的嗫咬弄得耳朵通红,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朵窜到心里去,浑身像是着了火,他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可是虞凛总是不紧不慢地拨弄着他的小逼,两片阴唇已经被玩的滑嫩软烂,像融化的巧克力将手指裹进去,阴蒂却是鼓鼓地肿胀起来,顶出来小小的硬尖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哥……”莱蓝的声音都忍耐到带上了一点儿泣音,他不知道该如何做,只能尝试着去舔虞凛的脖子,想要讨好这个Alpha,“哥哥,救救我,呜、啊啊……”

身体太热太空虚,莱蓝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央求着虞凛救救他却又忍不住呻吟打断了自己,他急得胡乱在Alpha的下巴和脖颈上乱亲,灼热的呼吸跟着呻吟吐出来,洒在虞凛白皙的皮肤上。

虞凛感觉自己像在被大狗蹭着颈项,有点痒但又带着钩子,特别是莱蓝嗓子微颤求他救救的时候,他也被电的微一哆嗦,好色……莱蓝的央求真的太色了。

“……莱蓝。”虞凛先前为了逗他总是刻意压低声音说话,但现在嗓子是真的哑了,像是黑夜中流动的沙海,“你这样子……会被人强奸的知道吗?”

“呃啊…!”莱蓝尖叫一声,劲瘦的细腰猛地一跳,原来在虞凛哑着嗓子危险地说“强奸”的时候,他两根坚硬有力的手指就猛地戳进了小逼中,并且不顾层层叠叠穴肉的阻隔一插到底!

被骤然直抵花心的快感弄得脑子“嗡”地一声,莱蓝还没有适应,两根手指就在逼里横冲直撞起来,还两指张开肆无忌惮地撑开阴道,像性器进出一样插得小逼里汁水四溅。

“啊啊…!呃、啊啊啊——”

莱蓝被疾风骤雨的手指操的再也忍不住声音,他勾着脚趾软倒在虞凛身上颤抖淫叫,眼尾被生理性的泪水洇湿,那手指已经又多加了一根,飞快抽插顶弄里面的花心,很快里面就爽得微微抽搐,从深处涌出更多的淫液。

耳边全是自己小逼被搅得叽里咕噜淫水直流的声音,莱蓝羞得浑身都泛起红,深色的皮肤上并不是特别显眼,但那黑巧中的杂糅的一点儿红色,像是红酒心的巧克力又像夹心的草莓。

这醉人的青涩看的虞凛口里泛干,忍不住啃咬他的耳根,又流连往下去咬脖颈,吮出一个个艳丽暧昧的吻痕,最后一口不轻不重地咬在喉结上,莱蓝重重一个哆嗦,小逼猛地剧烈抽搐起来,大股淫水从生殖腔里喷射出来,热乎乎地淋了虞凛一手,手指被陡然夹紧收缩抽搐的小逼夹得几乎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莱蓝拔高的淫叫仿佛是从胸腔内里宣泄而出,仰起脖子被快感逼出了泪水,颤抖而艳丽逼人,他被手指奸到潮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现在的表情色到虞凛的心都揪了起来,这个雌虫从外表到性格都正正好戳在他的心尖上,可是这是别人的老婆!

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难言的嫉妒,虞凛粗暴地在夹紧抽搐的小逼里强硬地继续抽插起来,还在潮吹的穴里敏感到可怕,紧绷的穴肉被有力的手指强硬破开,像是在高潮中被强奸,莱蓝僵着身体被粗暴的指奸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呃…!啊、啊……”莱蓝的呻吟都变得断续,绷紧的小逼被手指一寸寸重新打开,本应该结束的高潮却在这略显粗暴的强制延长了,他哆哆嗦嗦地流着水,感觉到坚硬的指甲又戳到了花心,那里已经被强硬的侵犯玩成了软烂的肉糜,似乎要被手指碾融化了。

莱蓝被操得神志不清,太舒服了,小逼里一直在轻微的高潮着,明明只是手指存在感却非常强烈,而且手指比鸡巴灵活的多,能随意弯折和变换手法,或捻或按着花心,勾着指头剐蹭过那嫩生生的肉壁……

他银灰色的盲眼里更加散乱混沌,雾蒙蒙的是被操狠的失神茫然,眼角透红,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主动做什么了,只能被动地任由虞凛一边指奸着他的小逼,一边咬着他的脖子、玩着早就射过而半软的青涩虫屌。

全身上下所有的脆弱点全被Alpha所掌控,莱蓝几乎泡在了轻微的高潮中,稍微碰一碰花心就出水,逼里面已经滑润的能轻易吞进虞凛的四根手指,从潮吹的紧绷中又被强行操软,延长的高潮像是没有尽头。

突然外面的拇指猛地按在阴蒂上,本就敏感的打颤的莱蓝尖叫一声:“啊啊…!不、呜呃——哥哥、不要、别……啊啊~”

阴蒂被拇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玩弄起来,那里太敏感了,等虞凛剥开外皮直接摸到里面的肉蒂时,莱蓝终于受不住地哭泣起来。

“不……呜呜……哥、哥……”眼泪簌簌地往下落,莱蓝受不住地扭着屁股想要逃,却被虞凛紧紧按在手指上挨操,太多了……太多了……

“不要揉……啊啊,好舒服,呜呃……!啊啊,太多了,哥哥不要了呜……”

莱蓝不知道他这种声音只会勾起男人更深的欲望,虞凛舔了下唇,手上的动作更快更用力,他知道雌虫只是爽极了并非真的承受不住,连伤口都能快速愈合的高阶雌虫怎么会受不了一点儿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莱蓝是真的已经被操的受不住了,这种快感太疯狂太可怕了,他的虫屌已经不知不觉又射了一次,他无力地呻吟着,下面逐渐升起一种古怪的酸意。

“哥、哥哥……”意识到那是什么感觉的莱蓝惊恐地瞪大眼,漂亮的双眸因为害怕而更惹人怜惜了,那破碎的欲望让虞凛更想再过分一些,就听见他恐惧地哀求,“不、不行了哥哥,啊啊、呃……我、我要……呜,哈啊、啊……”

“怎么了?想射?”虞凛咬他的耳根,“射呗。”

“不、不是……救命,不要来了哥哥,哈啊、啊我……我要、哈啊,去、去厕所呜……!”

莱蓝的声音满是恐惧,虞凛却听得兴奋起来:“想去厕所?莱蓝,想尿?”

万分羞耻地点了头,莱蓝撑着沙发想站起来,没想到却被虞凛压着腰窝狠狠一摁,阴蒂撞到指骨,指尖狠狠碾过花心,极致的酸麻从花心漾开,大股淫水从生殖腔里再次喷溅出来!

“啊啊啊~~!”又一次潮吹了,莱蓝淫叫着颤抖着被快感冲刷,“哈啊……呃呜、哥哥、哥哥……!”

他揪着虞凛的外套迭声叫着哥哥想让Alpha放过他,但虞凛却像个恶魔一样舔着他的耳蜗引诱:“尿吧……”

“不、不……哥……!”莱蓝垂死挣扎着,但发情期的接连潮吹让他榨干了所有力气,他根本不可能挣开坏心眼的Alpha,小逼里的抽搐一浪接一浪,肿胀的阴蒂被揉的酸麻不已,憋急的尿意让他激灵灵地打着颤儿,已经被逼到极限。

而当带着薄茧的拇指捏着可怜的阴蒂狠狠一拧时,莱蓝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再也忍不住仰着头无声尖叫着尿了出来。

他是阴蒂失禁了,铺天盖地的羞耻和快感像巨大的海浪当头浇下,莱蓝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砸落,几乎浑身都被裹在高潮失禁的快感里,哆嗦着完全失了神,成了情欲的俘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的面颊潮红,双眸里深深失神,眼尾绯红,连舌头都控制不住吐在外面,英俊酷帅的军雌被几根手指就玩的又吹又尿像个破碎的娃娃。

虞凛只看了一眼就狠狠地把他扯下来接吻,微微心疼的同时又有更深的凌虐欲上涌,舌头强硬地闯进莱蓝毫不设防地口腔里,侵略性十足地吻他吮他。

他好可爱……好想玩烂他……想把他玩成离不开他的金丝雀……想操得他忘记那没用的雄主……!

莱蓝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吸,他从没被这样粗暴激烈地侵犯过,以前雄主太宝贝他了,而且他们是青梅竹马,第一次被雄主压在训练室的时候还没有成年,雄主总是很温柔地亲他,十分耐心柔和地摸他的小逼,就仿佛他这种皮糙肉厚的雌虫是易碎的瓷娃娃似的……

他有时也欲求不满,但雄主优雅矜贵像是永远都从容不迫,他不敢让自己的淫荡去玷污雄主,根本不可能说自己还想要更多。

但今天被人类的Alpha强制着潮吹失禁,这粗暴但不曾伤害他的控制和侵犯却让莱蓝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激爽,令他羞耻的强烈快感爽得他魂都快飞了。

但清醒过来后巨大的愧疚快将莱蓝淹没,他居然背着雄主被陌生人玩的这么爽,还大逆不道地觉得这个人类把他操得更爽……

猛地推开虞凛,莱蓝脸上的红晕褪成惨白,他张了张嘴,嗓子都有点火辣辣的疼,可以想见他刚刚叫的多爽又被吻得多厉害了。

“怎么……?”虞凛从鼻子里哼哼问。

“你……你不是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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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虞凛淡淡地应了声,指头勾着一缕银色的发尾把玩,“所以?”

男人过于平淡的回应令莱蓝怔了怔,不禁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难道在外面结了婚还被别的男人玩的失禁潮吹是正常的吗?

抿了抿唇,不太自信的莱蓝小声请求:“您不是我的雄主,可不可以别再……”截住后头的话,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静静地注视着对方,希求对方应该明白。

“再什么?”虞凛漫不经心地捻着发尾,“用手指让你爽到潮吹喷尿吗?”

莱蓝灰败的脸色陡然爆红:“你、你……”

他咬着唇似乎觉得跟男人没法聊下去了,勉强板起脸有些色厉内荏地冷冷一句:“到此为止,再敢乱来我杀了你。”

嘴上说着要杀人,但莱蓝的嗓子使用过度,一开口就十分的沙哑,带着情色的余韵魅惑非常,他似乎也察觉到声音不对劲,神色间闪过一丝狼狈和羞意,狠话刚丢完就慌慌张张地撑起身体想跑。

一股大力勾过他的细腰往下扯,刚刚抬起一点的屁股又一下子撞到男人坚实的小腹上,莱蓝被这一下撞得散了力,还处在高潮余韵的小逼猛地擦过衬衫纽扣,他短促地喘了声,感觉虞凛坐了起来按着他的后脑勺压进怀里,他有些头晕目眩,听见男人压迫感十足地贴着他的耳廓低声耳语。

“杀我?用这里杀么?”虞凛说着还顶了下胯,很满意地听到雌虫低哑难耐的呻吟。

莱蓝现在是双腿大张坐在虞凛怀里的姿势,小逼正对着男人的裆部,这一下顶的他逼口发麻,先前才发泄过而稍显平息的情欲一下子又被勾了起来。

“您……”银灰色的双眸一湿,莱蓝跪起身子害怕敏感的小逼再磨到对方,但他的上半身被紧紧压在虞凛的身上,因此只能塌下腰往外翘起屁股试图逃离,这样跪趴屁股上抬的姿势令逼口大张,香艳非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莱蓝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双手撑在虞凛的肩头想要推开他,但现在浑身脱力的状态根本就对抗不了Alpha的力气,从未在别人面前如此狼狈无助,莱蓝又气又羞张嘴咬了虞凛一口。

“嘶。”肩头传来一阵疼痛,虞凛没感觉到破皮,心下失笑,真可爱,这么大个儿的雌虫连生气咬他都是收着的,心中那因为莱蓝提起雄主而起的怒火又淡了下去,他回咬了嘴边的耳朵一口,“你好凶啊。”

皮肤纤薄的耳尖被虎牙轻咬,忽而又转为暧昧的研磨,酥麻的痒意使莱蓝不自觉地往后缩,后脑勺却被虞凛紧紧按住。

“你……”

“再欺负你就杀了我嘛。”虞凛不以为然地替他说完,刻意压低的气音吹进耳洞里,“等、你。”

莱蓝登时一个激灵,半边身子都麻了。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莱蓝茫然又慌张地想,他怎么会因为这个男人的几句话心砰砰直跳,他应该一爪子撕碎这家伙……可为什么下不了手……?

他明明深爱着雄主,却在男人的手上高潮迭起,因为男人的几句话心跳加速,他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向Alpha臣服,依赖和渴求着男人的碰触调情,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他对雄主的爱慕就这么肤浅脆弱,不管是谁只要把他操爽了就行?肉体舒服了,他的心也就会为他而动摇……?

心中一刹那的悸动比燎原的快感更让他感到恐惧,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为连名字都还不认识的男人……心动……

就像十几年前那天,他因为雌父的死亡躲在庭院里偷偷哭泣,幼小的莱蓝被闷在凄冷的黑暗中几乎窒息,直到他听见虞凛的声音,敲碎了困住他的牢笼,他怔怔地抬头看去,雄主扒在大树斜伸出来的枝干上,也不知当时的幼崽雄虫怎么爬上去的。

冲他微笑的雄主漾着清晨日光的少年气,幼崽期的莱蓝还不懂什么叫爱情,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地跳,响亮的令他害怕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也是惶恐的,恐惧将他淹没。

雄主、雄主……您到底在哪儿,是因为知道他的爱如此脆弱,他的肉体是这样淫贱才不愿意再见他么……?

不然,他这么大张旗鼓地找他,雄主怎么可能一点儿风声都听不到,一直都不来接他?

可能雄主早就娶了别的雌君,早就不要他了……

夜晚的凉风似乎都变得锋利起来,将莱蓝割的七零八落。

“您……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淫贱很好上手?”

莱蓝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虞凛抚摸着他背脊的手一顿,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他的声音清晰了一点:“放开我。”

淡淡的、静的像是一抔灰烬,虞凛下意识地松了手。

莱蓝直起腰身,长长的银发如水般披散在身上,像拍碎在黑色礁石的海浪,唯一蔽体的绷带松松垮垮地卷在深色的皮肤上,凌乱地露出里面还没完全消退的伤疤和细细碎碎的吻痕,漠然的神情一片死寂。

他低头“看”下来,眼睫垂下来扑闪的那一瞬像是扇在了虞凛的心尖尖上,想吻他……你的眼神为什么如此哀伤,你不知道,有人看了会心碎吗?

“我结婚了,你也是。”莱蓝轻轻地说,刻意的提醒不知道究竟是想提醒谁,“不要过界……我请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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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好制服最上面的一颗风纪扣,大部分的吻痕被领子遮挡,但仍有零星几个斑驳红痕露在外头,在纯白色的军服下显得格外淫靡。

莱蓝低头整理着袖口,银色的发丝从额角滑落,服帖合身的军服勾勒出挺拔利落的身体线条,棱角分明的制服剪裁突出了军雌的冷肃,整个儿透着股一丝不苟的无机感。

虞凛就靠在门边欣赏着,他觉得纯白色的军服穿在莱蓝身上实在妙,黑色的肌肤在白色的衬托下格外有一种无辜的圣洁感,他张开巨大的漆黑双翼从天而降,像是神话中里的堕落天使。

如果将他压在床上——或者是蜘蛛巢星破败的某处废墟中,解开几颗扣子,掀起一点儿衣角,手从衣摆下探进去,手法很色情地摸里面丝绸般顺滑的肌肤。

那上面虞凛肯定是要吻他的啦,莱蓝也很不擅长接吻,只能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像被捕捉到的猎物,微微颤抖着献祭出肉体,让他侵入到口腔深处。

他们会在残垣断壁中纠缠在一起,整齐禁欲的白色军服被蹭的凌乱无比,上面沾上了不少灰尘,莱蓝双目失神,像被拽如凡尘。

似乎是察觉到了虞凛不加掩饰的视线,莱蓝往门口瞥了一眼,虞凛全然没有被抓包的心虚,见他注意到自己,反而直接开口问:“你很喜欢白色?”

自从那晚莱蓝哀求他不要过界之后,两个相处总有丝若有若无的不自在和暧昧,莱蓝收回目光低声说:“雄主说我最适合白色。”

虞凛想起了撞到莱蓝发情期的那天,整个客厅里堆着大片大片的白色桔梗。

“哦,真巧,”虞凛面不改色地接话,“跟我对你的品味一样。”

莱蓝慢慢抚着袖口细微的褶皱,像是强迫症一样要将它们抚平,半晌低低地嗯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微微一笑,他突然发现自己难不成是什么很深情的人,因为面前这个冷肃帅气的军雌无论做什么他都觉得很可爱。

杀人的时候可爱,冷冷威胁他的时候也可爱,现在回避的状态更是令人忍不住再逗的过分一点,当然,最可爱的时候是衣衫不整地骑在他身上,用低哑悦耳的声音喘息着唤他,哥哥……

恋爱脑真的没救了。

如果……贺邵崎跟莱蓝那个雄主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军部也不会来找他,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平淡地过下去……

“走了。”莱蓝的声音打断了虞凛的思绪。

莱蓝说过,他抢来的那艘最新型的星际远航舰已经修好了,今天过去检查了没什么问题就会出航。

这次他会去更远一些的地方搜寻雄主的下落,人类联邦是一个对他有些陌生的地方,所以他打算深入联邦腹地找一找。

“这么满星海里捞针,难哦。”当时虞凛十分中肯地说。

莱蓝沉默了一会儿,只是说:“我会一直找下去,直到生命终结。”

由于莱蓝滥用药物已久,发情期不稳定,精神状态很差,虞凛准备跟他一起上舰,莱蓝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虞凛跟在莱蓝身后半步,走出了这栋只住了他们两个的废旧大楼后,他明显感觉出来前面雌虫的气场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独处时,莱蓝偶尔流露出的柔软一扫而空,完全的冷漠和肃杀犹如铠甲一般牢牢地将他封在里头,蜘蛛巢星总是有大风从断壁残垣中呼啸而过,吹的那头柔顺的银发像是某种张牙舞爪的野兽。

散乱的发丝有几缕飘到虞凛眼前,他下意识地捏住一小束,莱蓝倏地回头冰冷地“盯”住他,那眼神毫无人味儿,像是丛林中盯上了猎物的捕食者。

似乎是意识到捏住他头发的是谁,莱蓝又收回视线,而虞凛却是几乎被他刚刚的眼神钉在原地,背脊上窜过一簇细微的电流。

手中的发丝水一般滑落,发尖在掌心蹭过略有些发痒。

虞凛以为自己只是一时痴迷强大美丽的军雌在自己身下臣服的感觉,但现在莱蓝这股冰冷危险的野性却更让他……有一种被一枪击中心脏的感觉。

真是一个令人困扰的任务目标……虞凛顿了顿,两步追了上去。

他并肩走在莱蓝身边,风灌进黑色的风衣里将衣摆吹得猎猎作响,跟莱蓝白色的大衣纠缠在一起。

“莱蓝,谁来开舰?”虞凛问道,雌虫目盲,他在军队基本是后勤部队,从没接触过最新舰船更别提驾驶了。

“远航舰上的原船员。”莱蓝简洁地回答。

“啊?这……不太安全吧?”

莱蓝的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不会,即使他们恨我恨到想同归于尽炸了舰船,死的也只会是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虞凛突然想起一个关于虫族的传言,“听说你们虫族可以直接在宇宙空间中生存?”

“是的,不需要氧气也能存活一个月,只要不处在爆炸中心我就能脱身。”莱蓝回答,“所以我相信我的船员们不会干愚蠢的事情,但是需要提防他们在航线上做手脚。”

说着,莱蓝偏头“看着”虞凛:“你会看星图么?我需要你帮忙核查舰船航行的方向。”

“会是会……不过,你相信我?”虞凛问道。

“至少比他们可信。”

那还真不一定……虞凛在心里嘀咕,他来蜘蛛巢星的目标很可能就是这艘远航舰。

“那……”似乎是虞凛的沉默令莱蓝嗅到了一些不安,他凝视着虞凛不太确定地问,“你会背叛我吗?”

“如果我说有可能……你准备怎么办?”

莱蓝垂下眼睫,默然地前行了几步,虞凛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夹杂着一丝疲意的低沉话音响起:“那你别让我知道。”

“……”

“舰船上的动力舱和武器室引爆的能量可以瞬间融化我的虫甲,想要杀我只能骗我去这两个地方才行。”莱蓝淡淡地说,“……如果你能骗到我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一阵气闷,长手一勾掐着莱蓝的细腰将他困进怀中,惩罚似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泛白的齿痕。

莱蓝:“……?”

“我吻你的时候,你的唇又软又热,说出的话怎么如此冰冷?你觉得我会想要你的命?”

莱蓝沉默,似乎默认了虞凛的猜测。

“你真这么认为?”虞凛心里有点不悦,右手危险地抚摸莱蓝脆弱的咽喉,调情似的手法暧昧色情,但坚硬的指甲威胁地划过动脉,在纤薄的皮肤上留下一丝渗血的浅痕。

“……您想让我怎么认为?”莱蓝轻声问,毫不反抗地被Alpha困在怀里,露出咽喉和血管,“您自己亲口说的会背叛我,我告诉您您得骗骗我才行……”

骗你然后把你丢进深渊里吗?

虞凛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明悟,心尖像是被扎了一刀,从伤口里涌起焦灼的怒意:“你想死?”

他应该早就发现了的,莱蓝灵魂深处的自毁倾向。

莱蓝将手轻搭在虞凛的手背上:“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我希望什么?你这么看我吗?”虞凛冷冰冰地问,他到底做了什么让莱蓝误会这么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发病的时候,是能够正常思考的。”莱蓝本不欲多说,他知道这个男人可能对他不怀好意,但自从堕落到蜘蛛巢星,身边又有过谁对他抱有善意?

就算是身边那些谄媚的像条狗一样的下属,在背后盯着他的时候全是鬣狗凶残贪婪的目光,他根本不在乎谁想杀他,只要给他办事,心里如何恨他都无所谓。

但是这个人类非要追问到底。

“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控制住我的时候展现出来的身手和力气很不普通,这样的人突然来到我身边,说你不是别有用心,你自己信吗?而且你根本就没有想要掩饰啊。”

莱蓝轻嘲。

“你……是看不起我的吧,觉得我是个脑子有病的疯子,觉得我根本发现不了你的异常,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地对我。”

“不,有病的是我。”虞凛抚摸莱蓝脖颈的手一寸寸上移,最后捏着他的下巴掰过来吻他,轻触柔软冰凉的淡色唇瓣,“见到你的第一眼你就让我生了病,让我总是想着你。”

“你没必要骗我,我真的不在意,不论你有什么目的,瞒着我就可以……”

“我没骗你啊。”

“……那你就是又过界了,哥哥。”

“无所谓吧……”虞凛顺着莱蓝说话时启开的唇缝吻进去,逗弄那怯生生的舌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他想躲开,听见虞凛问他:“你的心情很糟糕,我摸摸你会开心一些吗?”

“不会!”

“真的吗?感觉你在骗我……”虞凛环在劲腰上的手掌开始有些不老实,有技巧地隔着制服抚摸他的腹肌。

“不要乱摸……”莱蓝的声音变哑了,“我约了星舰的维修师。”

“让他等着,用用你的霸权,我的王。”虞凛已经挑开了一颗纽扣,又去亲他的耳垂,他早就摸清了莱蓝的敏感点,果不其然军雌已经开始在他怀里打颤了。

“莱蓝,放松一点吧……不要总想着一了百了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你在这上面可以信任我。”

莱蓝不太信,他甚至觉得对方确实听进去了他的话,已经开始在欺骗他了。

“咱们找个背阴的地方……就稍微摸摸你。”虞凛环着他往旁边的一栋倒塌了大半的废楼里带。

“对了,你说我没告诉你我的名字……那你记清楚啊,这是本名,童叟无欺,我叫……”

“虞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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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确实是可怕极了,莱蓝只是表达出介意,虞凛就麻溜儿地报上了自己的真名,一点儿出任务的自觉都没有。

不过……反正他其实也只是后勤部的么。他还是挺会安慰自己的。

正想着,他感觉到莱蓝在他怀里挣扎着转过身,他就正对上那双眼睛。

虞凛见过那双漂亮的银灰色双眸的很多情绪,冷漠的、破碎的,高潮时盈泪失神的样子,还有这次这样的,充满了疑惑和不可置信,慌乱和期待交织……

他在期待些什么?

虞凛微微愣住,就听莱蓝急切地问:“你……真的是人类?”

“……是。”从莱蓝这不同寻常的反应中,虞凛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对方看不见。

突然一直有些抵触的莱蓝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轻轻靠了进来,鼻尖碰到了他颈边的皮肤,但并不是想要亲密,而是在嗅闻着什么。

虞凛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任由他动作,突然想起初见的那一天,莱蓝朝他走过来,也是像这样怀着破碎的期待嗅闻他的气味。

现在他懂了……

“你的雄主跟我的名字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UyRin……”莱蓝喃喃着,虫族的发音略有些不同,他仍然在仔细辨别着虞凛的气味,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只是名字相似,但是种族、声音和气味都对不上!可是为什么,他总有一丝熟悉感……

下巴突然被强硬抬起,莱蓝期望又一次落空后深深的失望刺伤了虞凛的眼睛,力气大到在莱蓝深色的皮肤后印出指痕。

“我不是他你失望了?”虞凛的声音从没有这么冷过,他紧紧地盯着莱蓝那失魂落魄而格外惹人怜惜的破碎双眸,像水中打碎的月光,那么漂亮却怎么都捞不到。

莱蓝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原本环在虞凛肩头的手转而去推他:“抱歉,我认错了,请放开我……”

虞凛却掐着他的腰更深地禁锢在自己怀中,更加用力地抬起他的头强制“看”着自己,声音隐隐有些危险:“莱蓝,从最开始你是不是就把我当成了他的替身?”

“……”莱蓝有些难堪地闭上眼,男人戳破了他心底最隐秘的想法,让他更加难以面对。

是的,虞凛说的没错……那天,风中送来了男人跟星盗说话的声音,恍恍惚惚跟雄主的声线有点相似,他俯冲下去,请求男人唤他的名字。

“莱蓝……”

“莱蓝。”

雄主唤过他千百遍,不一样,语气完全不一样,声线听着也不那么相似了……

这个人的气味也差得太远,种族也不对,最重要的是,他不认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莱蓝仍然舍不得那一点点的相似,甘愿被男人抱进怀里,甚至快要沉溺其中。

“对不起,我不会再……唔!”

虞凛重重地咬了他一口,淡色的唇瓣上立刻渗出血珠,又被重重地吮去,然后带着怒意的舌头就闯了进来,发泄似的在口腔里肆虐。

唇上的伤口被反复舔舐吸吮,细微的疼痛中渐渐生出了酥麻,舌头被人卷着挑逗,敏感嫩薄的黏膜又被粗糙的舌苔一寸寸刮过,莱蓝被吻得说不出话,只能从喉间泄出一两声暧昧的低吟。

“嗯、嗯……”

莱蓝不知何时已经被按在废旧破楼的墙边,贴身衬衫的纽扣粗暴地扯开,他想要推拒,却被捉着手腕扯到头顶压在墙上。

腰被大手狠狠掐住,掌心紧紧贴着皮肉侵略感十足地顺着腹肌往上摸,莱蓝抬腿想踹人,却被虞凛抓住机会用膝盖抵进了腿心,不太温柔地对着阴蒂的位置碾过去。

“哈啊!”莱蓝惊喘一声,一时站不住地踉跄了一下,就坐在了虞凛的膝上,整个阴部隔着裤子蹭了过去,“呃啊……”

“自己已经开始磨了?”虞凛略带讥嘲地用膝盖顶了顶,满意地感觉到莱蓝的重量又压上来一些,说明他已经起了感觉腿软了。

莱蓝有些发软地往下掉,因为背后的墙和男人的支撑才没有滑坐到地上,但这个姿势正方便了虞凛居高临下地将他困在墙壁与男人之间,虞凛低下头咬他的耳根。

“真骚啊。”虞凛的语气恶劣,舌尖钻进敏感的耳道里舔得莱蓝直发抖,坚硬的膝盖也持续地画着圈地碾压小逼,“怎么,被雄主的替代品磨得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莱蓝缩起脖子道了声歉,想要躲开虞凛对左耳的侵犯却又被追上来,只能拼命忍耐着呻吟,但嗓子还被这上下一起的酥麻感逼得微微发颤,“我不会再这样了,之前约好的各取所需就算了吧,我可以赔偿你…呃、啊……”

阴蒂突然被坚硬的膝盖骨碾过,强烈的刺激让莱蓝呻吟出声,衬衫里的手也从腹肌摸到了胸膛,猛地捏住早已凸起的乳粒。

“不要了……啊哈、不要揉……啊啊……”

一掌包不下的大奶被用力抓揉起来,指尖毫不留情地剐蹭敏感的乳头,一阵尖锐的麻痒从乳尖钻到心里去,莱蓝拼尽全力抵着墙才没跌下去。

“哥哥、求您……”

“其实我不介意你叫我名字。”虞凛一边把玩着掌心中的大奶一边说,“一样的名字……是不是感觉更刺激了?”

“呜…!”莱蓝的瞳孔猛地放大,男人的手用力揉他的乳肉和奶头,粗糙的茧子每次碾过乳尖都会激起阵阵火辣辣的酥麻。

膝盖在他的腿间来回磨蹭着,逼口已经被顶开了,两瓣阴唇分开夹着膝盖,鼓起的阴蒂硬硬地顶在结实的大腿上磨着,小逼里已经往外淌着水。

“啊啊……”莱蓝无力地将头埋在虞凛的肩上喘息着,已经得到自由的双手却只是环上男人的脖子,揪皱了后背黑色的风衣。

虞凛干脆托着莱蓝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抵在墙上,高大的军雌几乎完全窝进了他的怀里,这个更加有侵略性的姿势透出浓浓的占有欲,莱蓝只觉得自己完全被Alpha的气息围绕,淡淡的沐浴液的清香和那丝腻人的烂甜,错觉自己要在这个怀抱中溺毙。

“是雄主搞得你舒服还是替代品更爽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咬着他的左耳问,莱蓝早已被勾起了情欲,双腿大开地缠在虞凛劲瘦有力的腰间,眼尾被情欲蒸的绯红,防线被Alpha的步步紧逼冲的快要决堤。

“哥哥、哥哥……”

“叫我虞凛。”

“凛……”莱蓝脱口而出,一时恍惚分辨不清自己到底在叫谁,是雄主?还是抱着他的男人?

“这个名字叫起来是不是格外有感觉?”莱蓝的皮带早就解开,虞凛的手指顺着腰窝往裤子里面探进去,感觉到莱蓝缩在他怀里打着颤儿,手指伸进股缝的时候紧张地夹了他一下。

“呵……真骚。”

莱蓝羞耻地咬住下唇,暧昧摩挲着屁股的手太有存在感,想要抗拒又忍不住渴望,又启唇茫茫然地唤:“凛……凛……哈啊……”

到底在叫谁?

是替代品还是真的动了心,莱蓝的思维一片混乱,心意复杂难明,身体倒是诚实干脆,小逼里淌出的水已经打湿了内裤。

虞凛显然摸到了股间的湿意,昨夜他还在为自己能让莱蓝这么爽而得意,现在心里却醋意横生,他分开阴唇两指掐紧那脆弱敏感的阴蒂,莱蓝的身体又是一颤,他才稍稍有些满意地贴着耳廓逼问:

“到底是替代品更爽,还是雄主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身最娇嫩的阴蒂被掐住揉捻,直白的快慰令莱蓝心生害怕,虞凛又逼着他问这种问题,他摇着头低声啜泣着:“哥哥、凛哥哥啊……呜,别掐了,我受不了啊啊……”

“胡说,只揉揉豆豆怎么可能受不住?”虞凛继续在阴蒂上又掐又揉,包覆着整个阴部的掌心里越来越湿润,那小逼和阴唇更是越发软烂泥泞,指尖下的阴蒂却是跟虫屌一样硬硬地挺起,黄豆一样大的阴蒂肿胀了几倍,随着拇指来回碾摁东倒西歪。

“啊啊……不要了,呜嗯、呃——!”莱蓝受不住地扭着屁股想躲,玩的太厉害了那里爽得都有些疼了,但这个被完全困在墙壁和男人之间的姿势根本就无处可躲,他沙哑地呻吟着,再被一次掐弄后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他猛地收紧双手紧紧抱住虞凛,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挤出,阴蒂涨到最大,逼口不住收缩痉挛,爽得他不住地叫着凛哥哥。

“呃啊啊啊啊……哥、凛哥哥……啊啊……”莱蓝的嗓子颤得不像话,濒死一样叫着虞凛,“豆豆、豆豆好爽……呜呜,啊——别、现在不要……!啊啊、太多了,凛、凛哥哥……”

高潮中继续被玩弄,快感中产生了细微的疼痛,莱蓝头埋在虞凛的颈窝哭叫着受不住,手上收不住力抓烂了风衣,留下几道撕裂的口子。

“快说,哪个让你更爽?替代品是不是比雄主更好?”

“不……不……呃、哈啊……”莱蓝呜咽着死死攀附在虞凛身上,脑子已经被情欲搅成一片浆糊,好想解脱……

“莱蓝,告诉我,你喜欢替代品,还是雄主?”

“……雄主。”莱蓝崩溃地哭了出来,“雄主……凛、凛哥哥……啊啊……!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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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凛。

雄主。

这几个称呼被混乱的莱蓝颠倒往复地唤着,崩溃的声音糅着泣音和痛意,英俊冷峭的脸庞被强烈的快感染上潮红的魅惑神色,半眯的银灰色双瞳泡在泪水里,朦胧了里面的冷厉。

多可怜啊,多可爱啊,这被欲色侵蚀透染的模样,虞凛只觉自己一半在烈火中,因为莱蓝在自己怀中的泪水和欲态烧的心发烫;另一半也在火中,不过却是来自地狱的嫉恨冥火,刺骨又灼心。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叫我?那么爱你的雄主,别叫我啊!

虞凛克制不住地掐住雌虫的脖子,五指失控地收紧,看着莱蓝因为窒息和快感而眼珠上翻,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下面被粗暴地掐揉弄得淫水飞溅,生理性泪水从漂亮失焦的双眸里滚落。

他没有反抗,本应是强健如绝世兵器的身体脱力般往下滑,这个时候他闭上了眼,甚至献祭般微微仰起脖颈,似是无声地放弃。

这副破破烂烂等死的模样刺痛了虞凛的眼睛,也对,这个雌虫本来就有强烈的自毁倾向,因为他的雄主不在了嘛。

生死相随的感情真是令人感动呢,虞凛想,既然如此深情厚谊,不如完成他的心愿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刹这样的冲动从虞凛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捏着脆弱颈骨的手却迟迟无法折断它,最后反倒是凝视着对方绯红的眼尾,被蛊惑般低头吮去湿润的泪痕。

莱蓝被落在眼睫上的轻吻吻得微微一颤,性虐般的激烈蹂躏后突如其来的温情显得格外甜腻,随即他感到夹着他阴蒂用力掐揉的指头松开,Alpha的手从他的私处抽出,托着他的腰臀整个儿抱进怀中。

背后不再抵着粗粝的墙壁,莱蓝茫茫然地睁开眼,双眼立刻又被亲了,他感觉到虞凛抱着他转了半圈,男人靠墙坐了下来,而他双膝跪在两旁,坐在虞凛的怀中。

湿漉漉的软烂小穴正贴着Alpha的胯间,隔着挺括的布料感受到那团庞然大物凸起一块,正顶在他的穴口,莱蓝的心霎时一颤,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好想要……好想要他操进来……比手指更粗更热的东西……莱蓝的情欲早就被挑起,先前被手指玩的死去活来,却从没吃到过真家伙,他真的好想要……

欲望拽着莱蓝的理智往深渊滑落,不行、不……他努力对抗着肉体的欲望,勉强跪起不想坐实在男人怀中,他怕虞凛会直接强上,他这副对着虞凛过于不争气的身体说不定真的会……

一双手捧住了他的下颌抬高,随即,柔软的唇瓣拂过他的脸颊,从眼角一路吻去微咸的泪水,然后落到他的唇上碾了碾,他惊愕地瞪大眼。

舌尖舔了舔他的被咬的伤痕累累的嘴唇,磨了磨抵开唇缝探了进去。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但以前的吻总是激情的、堪比交媾的狂风暴雨,这个吻却像是夏日的一缕清风。

但是莱蓝却从心底害怕起来,双手抵着虞凛的肩推拒:“不行……”

“没什么不行的……”虞凛纠缠着他的舌尖含糊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为何,他一看到这个雌虫难过就狠不下心,明明想着不要再被他蛊惑了,但心脏先一步就化了,黏呼呼的蜜浆淹没了他,泥泞、窒息,挣脱不掉。

碰触莱蓝时他就知道这是噬人的沼泽,可是没救了,他摆脱不了拥抱他时泛起的甘甜。

虞凛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是如此感性的人,最近常常会有这种情绪,心中的怜惜和温柔快要满溢出来,总是想要倾注在这一点儿也不娇弱反而强悍无匹的军雌身上。

这是为什么?你给我下了蛊吗?虞凛陷入深深地疑惑当中,他不明白,他怎么会对他人的所有物这般着迷,听到莱蓝唤雄主时会嫉妒到失去理智。

明明也没相处过多久,他跟贺邵崎结婚几年都能心如止水彷如陌生人,他现在的妻子要是出轨有了外心,他只会淡淡地跟人离婚,甚至还觉得解脱。

可是莱蓝不一样,如果对方真要跟他一刀两断彻底分开,虞凛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也许会疯掉吧……

虞凛在心底审视着自己,而恢复了一点儿气力的军雌用力推开了他。

刚刚还在他怀里呻吟哭泣的莱蓝神情冷肃,用手背来回擦着自己的嘴唇,冷冷盯着他的眼里就连泪意都变得锋利起来。

“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想想你的伴侣。”

虞凛沉默着回视对方,感觉胃里像塞了一个沉甸甸的秤砣,恶心的想吐。

啊,真恶心,想起贺邵崎在床上白花花的蛆一样扭动的肉体就恶心,想到莱蓝也曾像贺邵崎一样在别的雄虫身下扭动高潮更是怒气翻涌,真是……这是命运给他开的玩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有遇到莱蓝,如果没有为莱蓝动心,他是可以忍受无爱又充满羞辱的婚姻的,如同那束被摔碎的桔梗花,独自在垃圾桶里走向腐烂。

可是啊,可是。

虞凛颓丧地靠坐在墙角,抬手挡住了双眸,不想再看到那张令他心神不定的脸。

“我们之间的协议到此为止,我不需要你的抚慰,你有需求的时候去找别人吧,或者也可以让我给你安排美人。”

“你不需要我?那你还想找谁?”虞凛的声音冰冷,极力克制着什么。

“谁都可以。”莱蓝扣上剩余的纽扣,沉声说,“我宁愿痛。”

虞凛垂在地上的手蓦地捏紧成拳,指甲掐入掌心又缓缓松开,他放下挡了半张脸的手臂,先前心碎又失控的情绪从面庞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如死水的无动于衷。

跟之前他在那段虚假的婚姻关系里一模一样的淡漠和无所谓。

“随你吧。”虞凛淡淡地说,“我不会再主动碰你了。”

在婚姻关系里被贺邵崎羞辱,钟情的对象又对他捧上的真心弃若敝履,他实在已经厌烦了。

厌烦去扮演一个没有丝毫威胁性的温柔情人,让他们都觉得,挥霍他的温柔毫无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做错了,上赶着倒贴的男人没人会珍惜,面前的雌虫竟然还敢把他当成替身。

草,多可怜啊,沦落到当替代品的地步了。就算当替代品,对方居然也不要了。

“莱蓝,”虞凛凝视着军雌平静地说,“以后你想要,得自己跪到我脚边来。”

…………

莱蓝身上的衣服经过先前露天席地的厮混变得不太体面,被扯掉了几颗纽扣,大衣上沾着泥土和可疑的液体,还有他脖颈上的未完全消退的吻痕,略有些红肿的唇瓣,些许凌乱的长发,无一不昭示着他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野战”。

换句话说,任何见到他的人,都会知道他刚刚被人睡了,过程还有些粗暴。

但莱蓝对暗地里投过来的那些别有意味的视线毫不在意,也根本没有掩饰的想法,蜘蛛巢星里的这些星盗在他眼里与蝼蚁无异。

他的星舰就停泊在星港最大的维修工厂里,这里的人伺候它就像伺候祖宗,生怕有一点不妥到时候招致灭顶之灾。

“王,这艘星舰已经维修完毕。”工厂的维修师紧张地跟在星盗之王的身边,因为太过紧张害怕,鼻梁和额头上沁出了汗珠,“星际远航不成问题,舰上的武器也全部都可投入实战……”

虞凛漫不经心地听着,安静地跟着晃悠,其他人摸不清他的来历,不过见雌虫默许他在身边的样子,也知道他不好惹。

“舰上的船员呢?”虞凛突然开口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个主管模样的星盗看向莱蓝。

“告诉他。”莱蓝说。

“哦,是!船员们分开关在几间宿舍里……”

“给个路线图。”虞凛毫不客气地索要舰船的平面图,星盗又迟疑了,见莱蓝点了头才将舰船的平面图传过去。

“莱蓝,我去看看他们,可以吧?”

莱蓝当然不会阻止,他现在对着虞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慌,这个温柔又强势的Alpha似乎一下子变得十分遥远且疏离,这段日子以来他们之间产生的些许暧昧和温情似乎全数消失了。

明明这是他想要的,他不应该沉醉在其他男人的柔情里,这是对雄主的背叛。

可现在男人真的拉开了距离,再也不会温柔注视他、抱着他抚摸他以后,他难以遏制地……心慌。

这种害怕失去而慌乱的心情,跟当年害怕雄主抛弃他时一模一样。

莱蓝突然感觉有些冷,完全听不进维修师在说什么,面上平板无波,思绪却已然恍惚了。

虞凛不知道莱蓝复杂的心情,也不太在乎,冷战嘛,他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的心思全在面前的疑似任务目标上,留着一头黑长直、戴着一副银边眼镜很是斯文俊秀的男Alpha。

跟任务目标的照片完全一样。

“白簋?”虞凛低声问。

正翻阅着纸质书的青年随意“嗯”了声,又翻了一页。

虞凛:“……你就不关心我是谁?”

作为一名虫族的俘虏,你也太淡定了?

“为什么要关心?”白簋真心实意地问。

虞凛:……

“我是来营救你的。你要是想的话,等会儿我就可以给你安排一艘星舰离开。”

虞凛知道,莱蓝只是想要这艘最新型的星际远航舰,对这上面的人不感兴趣。

没想到白簋却摇了摇头说:“不想,这里挺自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俘虏很自在吗?你就不担心被抓到虫族帝国关押?”虞凛还是头一次见到坐牢坐这么佛系的人。

闻言白簋微微一笑,他的脸型偏窄,整个人有种文雅的书生气,嗓音温朗:“有什么可担心的?我是Alpha,人类跟虫族没有生殖隔离,真到了虫族帝国,雄性稀少的虫族不会伤害我。到时候娶上几个雌虫生几个幼崽,日子也很好过。”

虞凛:“……你已经想到娶几个老婆的事了?”

“当然。”白簋颇为闲适地翻了一页书,“不论是帅气的军雌还是娇小的亚雌我都喜欢,不会勉强的。”

“你还挺博爱。”

“虫族提倡一夫多妻的嘛……当然,我觉得莱蓝殿下很好,如果他愿意嫁给我的话,他不让我娶其他雌虫也可以考虑。”

“呵呵。”虞凛手心发痒,积蓄许久的怒火找到了发泄处。

“喂!你干什么?嘶!疼疼疼……!”

……

“就算你喜欢莱蓝殿下,也不必下这般狠手。”白簋顶着两个黑眼圈说,“我又不是非要不可。”

打完人虞凛心气儿顺了一些,捡起掉在地上的书随手翻了翻:“老实点,上面下了任务,我会通知军部来接你,你赶紧给我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簋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能不能不要告诉军部我的坐标?我可以发信息回去报平安,撤掉你的任务。”

“不行。”虞凛果断拒绝,“我会把你交到军部来人的手里。”

白簋:“不要这样吧,我不觊觎你老婆了行不行?”

“你觊觎的来吗?”虞凛没忍住又赏了他一拳,“想要娶雌虫老婆,你给我老老实实办了手续过境。还有,我得提醒你,雌虫也是有心的,你想左拥右抱,当心你的小身板挨不了军雌一拳。”

白簋捂着眼睛,生气地说:“你怎么这么暴力?你该不会还家暴莱蓝殿下吧?”

家暴?虞凛冷笑,他们算哪门子的家?

那个雌虫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冷战,他们现在在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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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这种事情,虞凛在短暂却又漫长的婚姻中遭受过很多次,有着丰富的经验。

贺邵崎似乎总能因为各种五花八门的小事生气,他教会他的冷战模式,第一步是让他知道他在生气,然后就是全面的无视。

明明生活在一套房子里,贺邵崎会当虞凛是空气,吝啬于给他只言片语,甚至在目光偶然看到他的时候,也会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若无其事地移开。

这种无视对最初的虞凛很有用。

他从医院醒来,失去了记忆,他不记得任何人包括他自己是谁,几乎没有医护人员以外的人探望过他,他独自待在单人病房内,每天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偏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能做什么,他似乎没有任何玩得来的亲朋好友,世界那么大,似乎谁也不需要他。

有的时候他会做梦,梦中总是同一个人的身影,看不清外貌,也听不清声音,但他在梦中却时常会去亲吻那个形象模糊不清的男人,有时候只是清浅怜爱的触碰,有时候则……更深入一些。

即使是做梦,虞凛也能感受到那种爱怜甜蜜的心情,他感觉得到失忆前的自己肯定有一个非常非常喜欢的恋人,所以当贺邵崎作为“未婚妻”出现的时候,他以为他就是那个人了。

贺邵崎是唯一一个来探望他的人,是接他回家的未婚妻,他以为这个Omega就是梦中人,很难不将全副心神都放在贺邵崎身上。

而且,他被接回“家”后,连以前能见到的医护人员都见不到了,能接触到的只有贺邵崎,军部因他受伤放了长假,他也没有工作,只能每天在家里等人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因此,格外容易受到伤害。

第一次被贺邵崎冷暴力的时候,虞凛相当惶恐,家里明明有两个人,另一个人却像是看不见他,虞凛尝试着主动接触道歉,但仍然得不到回应。

这种明明在同一屋檐下,却被唯一的伴侣和家人无视的滋味尝过一次终生难忘,虞凛只能强颜欢笑地装作没事人,心里却难免焦躁不安,当时的他除了贺邵崎之外一无所有,他再一次感觉到被全世界抛弃。

这样过了一周,贺邵崎终于对他的没话找话有了反应,哪怕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嗯”,虞凛的心中都升起了一股近乎感激的安心情绪。

是的,他不怪贺邵崎冷暴力他,反而会为对方施舍的一个眼神而充满感激。

像是训狗一样。

虞凛是被这种情绪操控迷失过一段时间的,好在他骨子里其实并不是软弱的人,过了最开始那种茫然无依的状态后,他渐渐清醒过来,对贺邵崎的PUA免疫了,但同时也对感情麻木了。

直到他遇到莱蓝。

拜那段糟糕的婚姻所赐,他丰富的被冷暴力PUA经历让他能轻易共鸣莱蓝的情绪,一眼就能看出莱蓝在冷战中的无措。

这个看起来冷漠凶残的雌虫星盗,内心并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坚不可摧,甚至于他的内心千疮百孔,比第一次在医院醒来的虞凛状态还差。

虞凛是因为毫无记忆而惊惶,他是因为记得太多而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艘远航舰并不算大,他们平时难免遇上,莱蓝虽然看不见,但能从气味和感觉分辨来人,在走廊遇到的时候,虞凛清楚地看见他明显踌躇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没开口。

虞凛装作看不见,若无其事地跟他擦身而过,直到走开很远,都能感觉到后面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而当虞凛闲着没事去找白簋唠嗑,哥们儿一样勾肩搭背去食堂吃饭,莱蓝无神的目光总是频频飘过来。

他能闻到莱蓝身上难以言喻的焦躁,感到有点好笑,当年他会因为贺邵崎的无视而患得患失,是因为他当时视其为唯一稻草,并且还误以为贺邵崎是梦中人。

但莱蓝是怎么回事呢?

他不是爱雄主爱到忠贞不渝吗?那就不应该受到虞凛的影响才对呀,一个毫不在意的人理不理你有什么关系吗?

现在这种反应,会让虞凛觉得……这个忠贞到在发情期会自残的雌虫,似乎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痴情,他好像和自己一样,精神出轨了。

但是发现莱蓝比认知中在意他之后,虞凛感觉自己似乎并不怎么高兴,连带着对莱蓝的兴趣好像都……减弱了一些?

他的确是在第一眼就被这个强大又脆弱的美丽异族吸引,但真正使他沉溺的似乎是莱蓝对雄主致命的深情,他的婚姻千疮百孔,他内心深处渴望这种矢志不渝的感情。

虞凛因为莱蓝对雄主的爱而吃醋,又因此深陷其中,这种矛盾的情绪他在冷战中才渐渐理清,他中意莱蓝的外表,喜欢他的性格,但莱蓝对爱情飞蛾扑火般的深情更是他着迷的缘由。

认识莱蓝后,虞凛梦中人的形象似乎都有了参考,他那不记得的初恋情人,一定跟莱蓝一样英俊又痴情,他肯定很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莱蓝在情欲中苦苦挣扎心中却仍记挂着雄主而吃醋暴怒,感觉自己的柔情和真心受到了践踏,可又难免为对方的泪水和脆弱而陷得更深。

他就更想抢走他。

但莱蓝现在被自己牵动心神、显然有精神出轨倾向,意外让虞凛产生了一种“啊,原来你的爱也不过如此”的感觉。

他梦中人的感情肯定不可能像莱蓝这样易变。

意识到这一点后,虞凛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可能有病。

他既恼怒莱蓝不接受他,又腻味于对方为他动摇,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虞凛终于发现,也许是他本身就有心理疾病,也有可能是跟贺邵崎长年的畸形婚姻扭曲了他的性格,反正他已经是这样了。

倒不是不再喜欢莱蓝了,而是没有了之前那种强烈的想要的情绪。

冷战,似乎要从开始的虞凛想让对方低头,变成真正的冷战了。

爱情的吸引力衰退,虞凛的心神大半放到了任务目标上。

可是白簋很不太情愿虞凛的到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弟,我知道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你能不能别来找我了?我们的舰长大人每次看我的目光都像看死人呀!”

白簋是真服了,你们俩小情侣冷战,关他什么事呢?为什么要让他担惊受怕?莱蓝那眼神真的很恐怖好吗?

虞凛喝了口茶,对白簋的抱怨视而不见,自顾自地说:“我准备跟上级汇报,然后约定一个坐标,到时候我送你过去,任务完成。”

这任务看着真不难,只要能想办法摸进蜘蛛巢星,找到任务目标并安全带他出来就行。

但是混进蜘蛛巢星本身就是巨大的难点,更别说单枪匹马将人偷出来了,他这是走了捷径。

白簋嘴角一抽:“要不还是别麻烦你了,我自己去。”

“不行,你一个人会跑路。”

白簋哑然,是,他一定会跑,他才不想被带回去呢,他还想着去虫族帝国娶几个老婆过上混死等吃左拥右抱的米虫生活。

“不是,哥们儿你有了老婆,别阻碍兄弟我追求性福啊!”白簋垂死挣扎。

“我没有老婆。”虞凛冷笑一声纠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邵崎只是个形婚对象,说他是老婆他自己承认么?

莱蓝就更不是了,顶多算出轨对象,现在连偷情虞凛都不怎么有兴趣了。

“话说,你之前被星盗抓住,该不会是因为自己不想回去,偷溜的时候撞上星盗的吧?”虞凛狐疑地问。

白簋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虞凛:……

“你至于吗?你家里应该很有权势吧,不然也不会劳动军部派人潜入蜘蛛巢星捞你,为什么要跑?”

“……我是被逼的啊!”白簋见隐瞒不了,破罐子破摔地说,“我是逃婚呀!”

“……逃婚?”

“对啊!你是不知道,家里人长辈非要给我定下婚约,据说我那个未婚妻貌若无盐,人又凶,从小是当Alpha养大的,前段日子才发现以前的性别鉴定错了,他不是Alpha而是Omega!”

虞凛:“这也能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说啊!嗐,真无语,好端端的Omega当Alpha养大,听说从小还是在军队里培养的,平时混在最粗糙的Alpha堆里,长得又五大三粗,一丁点儿贤良淑德的Omega品质都没有,这种老婆谁敢要啊?”

白簋大力吐槽着,他属于斯文雅致满身书卷气的那一类Alpha,要真找个他形容的那种Omega,两人站一起估计都能让人认反性别。

“但是我那个便宜未婚妻的长辈跟我家老爷子是生死兄弟,见他身上出了这种事,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就想起了我这个孙子,非要我娶他!不是哥们儿,什么年代了盲婚哑嫁就算了,还有逼着人娶个嫁不出去的Omega以全兄弟情义的啊?”

这么听起来是有点惨哦,虞凛都不好意思再揍他了。

“那你们见过面没有?”虞凛有些好奇。

“没有,我这不是逃婚了吗?”白簋一摊手,“哥们我一表人才,才不要娶那种嫁不出去的粗鲁丑陋的Omega!”

“你嫌人家丑啊?

“肯定啊,难道你娶老婆不想娶漂亮的?”

虞凛想到了莱蓝,他真的很漂亮,不是阴柔无害的那种漂亮,而是锋利的、威势逼人的美,而躺在他怀里的时候,坚硬的外壳被剥开,结实健美的肉体被情欲侵染,因为不堪忍受的快感而落泪的样子,又惊艳到令人难以自制。

“你说的没错,娶老婆肯定要娶漂亮的。”虞凛认同地点头,“不过你都没见过你未婚妻,说不准人家并没有你想象中的丑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军队里出来的Alpha能有什么美人不成?听说长相和性格都挺凶的。”白簋说道,“而且我一个堂弟见过那个Omega,他跟我说的,反正就是很凶悍,夜叉鬼一样。我这个小身板,抗不了他一拳吧。”

虞凛:“……好吧,那是为难你了。”

“对吧对吧!”白簋终于得到了安慰,感动的都快哭了,“兄弟啊,我很难的呀!你说那个从小当Alpha养大的男人要是能有你一半俊美,我怎么会避如蛇蝎嘛!”

虞凛摸摸自己的脸:“你觉得我好看?”

“兄弟,你这是明知故问啊,你是我见过的最俊的Alpha之一了,哪个Omega见了你都要春心荡漾的好嘛。”

是吗?虞凛不太相信这个口花花的Alpha,如果他真有那么好看,怎么一个个的都不拿他当回事?

“真的呀兄弟,你这张脸、这个身材,啧啧,要是带你去各种聚会,不管什么家世的美人都会往你身边贴的!”

“哦。”对于美人倒贴虞凛也没什么兴趣,因为贺邵崎的缘故,他对Omega敬谢不敏。

“怎么说,兄弟,你到底喜不喜欢莱蓝?想不想娶他?你俩要真没事的话,下次我带你去玩玩儿?”白簋问。

虞凛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对他没什么意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两个在休息室里聊天,没注意到莱蓝就站在门外静静地听了很久。

听到虞凛说娶妻该娶个漂亮的时,他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脸,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又有些狼狈地放下手。

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怎么会下意识带入虞凛的择偶标准?他已经嫁给雄主了,而且很爱、很爱雄主……

他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

惶恐从莱蓝点心底慢慢浮起,他似乎没法自欺欺人,他对虞凛就是有好感,但是想起雄主来,强烈的爱意仍然要将他淹没。

怎么会这样呢?他是两个都喜欢吗?

不不不,肯定不对,一定是发情期的荷尔蒙让他产生了喜欢虞凛的错觉,发情期的时候虞凛将他里里外外玩透了,那亲密的快感实在太诱人沉迷,这肯定不是爱,他不能再接近这个男人了,只要下定决心远离对方,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恢复正常的。

莱蓝想着,下意识无视了内心的刺痛,狼狈地想要离开,就听见了白簋问虞凛喜不喜欢他。

想走的立刻就迈不动了,他应该离开的,赶紧,可是,离开之前听听虞凛的回答也没什么吧……?

“我对他没什么意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脏猛地抽紧,莱蓝用力按住心口,但是里面好疼,疼的他佝下腰,像是被人朝着胸口开了一枪。

为什么呢?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他和虞凛的关系是错误的,万劫不复的,很应该到此为止。

但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就跟这些日子以来孤身只影在夜晚思念雄主时一样难过,甚至更加痛苦,除非雄主对他说不要他了,疼痛级别才会旗鼓相当。

但这不对啊,这怎么可以呢?雄主是他最爱的雄主,虞凛……算个什么东西?

“呜……!”莱蓝跌跌撞撞地进了自己的房间,拿起抽屉里的匕首狠狠地在左胸上划了一刀。

鲜血涌出,皮肉被切开的痛似乎还不及心脏的十分之一,他握着刀柄往里压去,刀刃没入的更深,要是把心脏剜出来,应该就不会疼了吧……?

莱蓝的目光越发涣散,他想要……想要更疼一点……

………

休息室的房门突兀地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顺着外面的空气流泻进来,还在里面东一榔头西一锤子聊天的两人齐齐转头看向门口,见到了浑身鲜血的雌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他感觉自己对莱蓝的兴趣已经减退,但看到他自残的伤口仍然觉得刺眼,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被扰动。

“你为什么又……”

莱蓝几步跨到虞凛的身前,跪在了他的脚边,仰起头,英俊的脸上恍恍惚惚,神情破碎又癫狂,溅上的血渍凄艳。

虞凛霎时就说不出话来。

莱蓝颤巍巍地将满是鲜血的手搭在虞凛的膝头,嗓音沙哑,语气崩坏又决绝:“求您……求您让我痛吧……”

从没见过这场面的白簋惊呆了,他看见自己新交的朋友神色如冰渣般冷,然后看过来冲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出去帮我关上门吗?”

“啊?哦哦,好!”白簋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火烧屁股一样冲了出去,门彻底关紧之前,听到里面飘出来新朋友淡漠清冷的语调。

“莱蓝,自己去洗干净,你这样太倒胃口了。”

嘶。白簋站在门口回不过神来,他的新朋友这么S的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18章

莱蓝从没在虞凛口中听到过这么平静冷淡的语气,以前男人看见他自残后的伤口时,总是会很紧张地替他上药包扎,哪怕这些皮肉伤对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可现在,虞凛只是淡淡地让他去洗干净身上的血污,似乎再也不会疼惜他了。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虞凛看起来像是……像是虫族帝国的那些将雌虫看作玩物和生育工具的雄虫。

但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不要那黏呼呼的、剧毒一样的感情。

可是,心好像更痛了……莱蓝颤抖了下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行走时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

休息室旁边是星舰的公共训练室,配套有公共浴室,本来有船员在这里训练,但见到一身煞气的莱蓝舰长时就跑光了,莱蓝也不在乎他们,踩着血脚印走进了公共浴室。

莱蓝的头靠在瓷砖上,热水当头浇下,淋在伤口上又痒又麻又疼,湿漉漉的银发贴在他的脸颊上,湿透的衣服沉重又服帖地黏在皮肤上,而他的手却无意识地撕扯着一道伤口。

有别于利刃划开的异样痛楚令他诡异地觉得享受,很多没有经历过的人不知道,其实跟快感一样,疼痛也是会上瘾的。

被热水冲刷得泛白的伤口又被撕扯出鲜红,很快被稀释成粉色,莱蓝微不可查地喘息着,世界仿佛在旋转,晕眩让他有些反胃,脚下的地砖似乎都变得绵软又高低不平,手指再次狠狠地插进伤口中,新鲜尖锐的疼痛让他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病态地迷恋这种自残时鲜明直白的痛楚和淋漓的血肉,那感觉像是在宣泄他难以言明的绝望和腐坏的爱慕,大片大片摔碎在瓷砖上的血泊带走了他的力气,但也短暂地摔碎了他的心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脱力地贴着瓷砖喘息了一会儿,莱蓝才恢复了点儿力气,继续残忍地冲刷伤口直到它们不再明显地涌出血液,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了公共浴室。

虞凛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的坐姿在他身上却并不显得轻佻,反而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矜冷,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合身的黑色长裤中,蹭起几寸裤脚露出一小截白皙骨感的脚踝。

被欲望和痛楚弄成一团浆糊的莱蓝有些踉跄地走到虞凛身边跪了下去,但没敢主动碰触那个人。

虞凛正翻看着光脑,似乎压根儿没注意到湿漉漉跪在身旁的高大雌虫。

莱蓝神色恍惚地安静跪着,水珠顺着湿透的银色长发“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板上,伤口里又渗出了血,将破破烂烂黏在皮肤上的白色军服又浸红了一些,异常的凄艳。

黑色的鞋尖勾起了他的下巴,莱蓝顺从地抬起头,一双灰蒙蒙的眼睛茫然地睁着,眼前一片漆黑,但他能察觉到打量的目光,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即使看不见,他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很差,浑身是伤,衣衫破烂,这副不体面又丑陋的样子摊开在虞凛的面前,让他难堪而自卑。

莱蓝有些不堪忍受地闭上眼,似乎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了似的,实际上,在虞凛的眼中,跪在面前的雌虫实在美的有些惊心动魄。

莱蓝有一身蕴含着力量线条优美流畅的肌肉,宽肩,被脚尖抬起下巴的时候,颈部线条绷紧,居高临下的视线能清楚看见往下延伸的沟壑,和绷得紧紧的军装。

现在湿透的白色军服被划出了道道裂口,无法完全遮挡里面黑色的肌肤和伤痕,饱满的大奶子半遮半掩在湿透的白衣之下,黑白的极致反差带来难以言语的色气,而那裸在布料裂口上的一点嫣红,更添艳丽。

这对漂亮饱满勾引人想要亵玩的奶子往下,蓦地收束成细窄的腰身,但那细腰并不柔弱,紧贴在身体上的布料勾勒出腹肌的轮廓,而从后看去,背部线条明显的在腰部凹陷进去,折成漂亮的腰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就顺着湿哒哒贴在腰上的衬衫衣摆往下坠,蜿蜒爬过腰线渗进裤腰中,而他的长裤也完全紧贴,凹陷的腰窝下线条又是隆起,那是紧翘的臀部曲线。

雌虫由于担负着生育职责,纵使外表再英俊阳刚,那对臀瓣都是丰软圆润又大的,完全不同于寻常的男人,而莱蓝的臀线又格外挺翘,天生就适合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把玩。

还有他那双漂亮矫健的双腿,肉实但并不胖,虞凛摸过感受过那柔韧弹性的手感,更尝过被它绞在腰上的绝妙滋味,虞凛的眼神微微暗了下去,将目光收回,落到对方紧闭的双眼上。

莱蓝盈泪的双眸总是让他心尖震颤,但现在紧紧闭合着,唯有浓密纤长的睫毛轻微颤动的姿态同样引人怜惜,虞凛又想吻他了。

但是,不行。

虞凛不愿再放纵自己的感情,去倒贴追逐一个不会回应又三心二意用脆弱姿态勾引他的雌虫,他用鞋尖碾了碾莱蓝的喉结,看着对方条件反射地微微颤抖。

“伤口多久能愈合?”虞凛淡淡地问。

莱蓝反应了一会儿,才低声回答:“……大约五个小时。但是不要紧,您、您现在就可以……”鞋尖踩在他的唇瓣上让他闭嘴,这带着羞辱意味的动作莱蓝却并没有发怒,反而,他竟然有种想要舔舐虞凛鞋尖的冲动。

莱蓝终究是克制住了这个念头,不行……他已经很下贱很让Alpha看不起了,不可以再……

虞凛没有说话,似乎没有察觉到莱蓝点想法,他微微松了口气,感觉到鞋尖离开,他下意识地追逐了一下,想要……想要跟虞凛相触,哪怕隔着鞋子,但又立刻控制住自己

他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虞凛在做什么?因为看不见莱蓝想象着虞凛走路的姿势,他知道Alpha有一双又长又有力的腿,曾经对方就用大腿和膝盖把他的小逼磨到高潮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由自主回忆起的淫乱令莱蓝的小逼微微发热,他得咬住下唇绷紧肌肉才能避免夹腿和自磨,直到虞凛拽起他,将他的手臂高高吊了起来。

看不见,但莱蓝知道自己被结实的束缚带吊到了某样器械上,整个身体处于半悬空状态,双腿虚虚地跪坐在地上,但被束缚牵引着无法坐实,屁股悬空,处于一个不好受力但对他而言也并不十分难受的姿势。

“你的伤口太多了,我不想蹭一身血。”

虞凛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莱蓝颤了一下:“抱歉,一会儿就会好……”

“等好了再说。”虞凛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波动,“现在你就先忍着吧。”

忍耐。这对于莱蓝来说并不陌生,他点点头,事实上他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增生的新肉带来阵阵麻痒,平时他早就进入了嗑药的幻梦中,感受不到这种痒意,但现在清醒地感受着伤口细碎的疼痒,还有愈合时的发热,令他有些难挨。

但也还好,这种像是蚂蚁嗫咬的疼痒对于军雌来说并不算什么,莱蓝忍耐着,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虞凛的动静,细微的衣料摩擦声,还有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他在做什么?莱蓝思考着,突然胸前一凉,某样冰冷的金属贴了过来。

“呃!”莱蓝的胸膛猛地一挺,饱满的奶子更为高耸,嘴角逸出一声似痛楚似欢愉的闷哼,乳头挂上了一个银色的小巧乳夹,正因为他的挺身而微颤,银色的细链条坠在黑色的肌肤上,像夜空中流淌的星河,格外淫靡而美丽。

乳尖上传来被挤压的疼痛和快感,莱蓝的呼吸重了几分,在猝不及防的一声呻吟后立刻咬住了嘴唇,隐忍着不愿意泄露更多的声音。

然后另一边乳头也被夹住了,他不由自主地打着轻颤儿,虞凛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了皮肤,那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的触感令他再次呻吟出声,竟然比乳夹带给他的刺激更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这一点的莱蓝有些绝望了,他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喜欢虞凛的碰触,似乎患上了某种饥渴症,之前他跪在虞凛脚边说想要对方赐予他疼痛,可心底真正想要的只是抚摸和拥抱……或者说,怜惜。

他不想、不想承认……他每每“看”见虞凛跟那个人类在一起的画面就难受,那个人类长得很好看吧,比他这种又高又壮的瞎子肯定要好太多了,他嫉妒,但是潜意识不敢承认这一点。

他为什么要嫉妒虞凛跟别的人走得近?明明是他自己说的终止约定,他一直警告虞凛不要过界,实际上,暗地里偷偷过界的是他自己。

但是、但是即使过界了,他仍然嫉妒地想要破坏虞凛和白簋亲密的聊天。

他努力想克制了,但克制不住,他带着一身伤跪倒在虞凛面前,想要求得男人的怜惜,因为之前虞凛看到他受伤都会焦急而温柔地给他上药包扎,这一次他在心底深处仍然抱着这种希望。

他期盼虞凛能看到他的伤痕而心软,他想结束这场冷战,他不想虞凛一直跟别人说话,他想要虞凛关注自己。

但是,他又凭什么让虞凛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呢?又为什么想要别的男人的碰触爱抚,乃至于更过激的一些……

雄主……雄主……莱蓝在心底绝望地呼唤着,他到底是怎么了?他的理智想要拒绝,但是无法遏制的感情却拖着他沉沦。

他是真的爱上虞凛了吗?就因为被人类用手指操过几次就爱上对方了吗?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这么淫荡下贱的雌虫?

不、他在自欺欺人,他不敢承认他就是这样的虫,从他主动跪在虞凛面前起,他就已经背叛雄主了。

他、他就是这样的,下贱、肮脏、淫荡无耻,根本就配不上雄主,同样的,他也配不上虞凛,他只配当一个下贱的婊子给雄子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必虞凛早就看清楚了他是个什么样的雌虫,所以最近也收回了本就不应该给他的温柔,他不再关心他受伤的事,他让他跪在这里,当个工具一样使用。

莱蓝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极度的自我厌恶席卷了他,他到底在做什么呢?他已经没脸再当雄主的雌君了,这之后也没脸再接近虞凛。

眼眶不由自主地发热,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在虞凛面前自己就充满了各种软弱的情绪,不能再在男人面前哭了。

莱蓝紧紧咬住下唇,嘴里尝到了血的腥味,浑身的肌肉也绷得死紧,紧到轻微地颤动着,带着胸前的细银链轻微地晃动个不停,发出细碎的暧昧声响。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拇指按在唇瓣上顶开他咬紧的牙齿往里挤去,莱蓝怕咬到人慌忙张开嘴,他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皮,被虞凛抹去上面的血珠。

随后,一个口球被塞了进来,从未使用过的陌生异物让莱蓝本能地抗拒,而虞凛只冷冷地说了声:“咬住。”

莱蓝忍下了不适感,听话地咬住了镂空的口球,感觉到虞凛的手环过他的头,在脑后系紧了皮带,就这一点点类似拥抱的靠近令他干涸的心中突然又涌起了一小汪甘泉。

他想说点什么,但口球阻止了他的念头,他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呜咽声,无法下咽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可能现在的虞凛已经不想再听到他说话了,所以才用口球塞住他的嘴,意识到这一点的莱蓝心脏蓦然抽紧,几乎不能呼吸。

虞凛体会不到莱蓝绝望的心情,反正雌虫一直都是这样的,为自己失去的雄主伤心欲绝甚至想着自毁,他能做些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他曾经花心思想要拯救这个令他揪心的可怜雌虫,但是事实证明对方并不怎么需要,莱蓝只需要性就好了,现在的他也觉得莱蓝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行忽略自己看到莱蓝悲伤的表情时心底的刺疼,虞凛面无表情地退开,上下打量自己的杰作。

黑色的口球塞住了莱蓝的嘴,镂空的球体能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软舌,才咬了几分钟口球就已经完全被口水濡湿了,他的喉结徒劳地上下滚动着吞咽,但仍然有大量的口涎流出,晶莹的水痕淫靡色情。

一对银色乳夹深深陷进乳晕中,也不知是爽还是疼的奶子微微颤动着,坠着的细银链像流沙,堆积在深深的乳沟中,在黑色的皮肤上格外性感。

莱蓝似乎有些羞耻地紧紧闭着眼,眼角有些许湿润,但并没有真正哭出来,倒是比之前稍微玩一玩就不堪承受地流泪要能忍得多。

应该还不够吧。虞凛想了想,没多少犹豫地拿起一根尺寸适中的按摩棒,这些都是他趁莱蓝洗澡的时候从房间里拿来的,因为要满足贺邵崎的缘故,这些东西他用的很熟练。

倒了点润滑油上去,虞凛半蹲下身,冷淡地命令道:“屁股撅起来。”

闻言莱蓝脸霎时热了起来,银色的发丝中耳尖通红,他依言塌下腰、浑圆的屁股撅起,摆成了一个诱惑的姿势。

他的腰窝凹陷出非常漂亮的弧度,翘起的臀色情的更是能让任何一根鸡巴都忍不住把它操烂,就连已经虞凛都不自觉地在上面多停留了一会儿目光,而莱蓝察觉到屁股上的视线,脸颊上泛起红晕。

进来……莱蓝想恳求,但嘴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好在虞凛似乎并不打算吊他的胃口,解开了他的皮带。

即使心中难受,但莱蓝想到虞凛马上就要进来就忍不住兴奋地摇起屁股,虽然幅度很小但仍能看出他的迫不及待,只是他看不见,因为他的举动,虞凛的面色更加沉了一些。

虞凛白净修长的手拿着一根肉色的按摩棒,却因为他过于冷淡的表情而并不显淫靡,面前的情况太像了,像他平时玩弄贺邵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omega喜欢乳夹和假鸡吧,用这些玩具就能把他玩的浪叫扭动,他想知道,这个他为之心动的雌虫,骨子里是不是也就跟贺邵崎一样,只是个被肉欲俘虏的骚货?

虞凛冷静地想着,摸了摸雌虫的小逼,不出意料地发现已经湿了,分开阴唇,对准穴口把按摩棒顶了进去。

这根按摩棒的尺寸并不大,比较轻易就操开了湿润的肉穴,但莱蓝却是一怔,继而乖顺的雌虫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嘴里呜呜地叫着,胸前坠着的乳夹和银链晃动个不停。

“呜呜、不……去……”莱蓝含糊不清地叫着,突如其来的挣扎差点打到虞凛,他一把扣紧莱蓝的劲腰将人用力拽到怀里,冷冷地问:“挣扎什么?”

背脊挤进Alpha结实温热的胸膛中,突然发疯的莱蓝终于平静了一些,他努力转头往后看,脸上写满了抗拒和祈求,急切地想要说话却被口球堵住。

“怎么,不想要按摩棒?”

莱蓝用力点头,还试探地用屁股去蹭虞凛的小腹,他不想要任何道具,他只想要虞凛!

“由得着你拒绝?”虞凛依旧冷冷地说,但他自己都没发现,他面上沉冷的表情松动了一些,先前莱蓝温顺地任由他动作的时候他臭着脸,现在反抗了他倒是更温和了。

“求、泥……”莱蓝吐音不清地哀求,想讨好男人但是现在的状况又做不到,只能继续用肉屁股讨好地蹭对方,期盼对方的垂怜。

“不行。”

虞凛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不过莱蓝跟贺邵崎截然不同的反应和依赖取悦到了他,原本只是公事公办顺便惩罚一下莱蓝的心思淡了,他没有强行将按摩棒插到底,而是用手指爱抚那可怜兮兮的小逼和阴蒂,揉的莱蓝气喘吁吁,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虞凛在莱蓝耳边不容拒绝地劝诱,“吞下它,自己玩一会儿,我处理点儿事再来操你。”

莱蓝身子一抖,似乎是被虞凛承诺操他的大饼安抚了,他喘息着重新合上眼,默许了虞凛的要求。

按摩棒被猛地一插到底,莱蓝被顶的不由自主地往上一挺,嘴里泄出一声呜咽,肉穴被柔韧坚硬的按摩棒撑开,插进了小穴深处。

异物的进入让他浑身僵硬,好在尺寸并不算大,他僵了一下就慢慢放松下来,而虞凛咬着他的耳朵说:“夹紧。”

抖了一下,莱蓝下意识地夹紧小逼,感觉到虞凛抽身离开,又坐回了椅子上,心下不是不失望的,他缓了缓心情,还好,逼里的按摩棒习惯了就好,也不算什么……“呜!”

莱蓝蓦地仰起头发出沉闷的淫叫,手猛地攥住了束缚带,小逼里的按摩棒突然嗡嗡地震动了起来,他浑身的肌肉倏然紧绷,按摩棒表面细小的凸起旋转着碾压着敏感的肉壁,一阵酥麻从小穴里传来,让他的腰都软了。

“啊、嗯……呜嗯、不……”

莱蓝徒劳地摇着头,束缚带也被他揪的滋啦作响,银色的长发如月光倾泻,像在黑色的深海上泛起波浪。

而虞凛坐在椅子上,恍若未闻地打开了光脑,通过加密的独立频道连上了军部的接头人,他说要工作不是乱说的。

“哈啊……”不知道虞凛慢条斯理地开始工作,莱蓝面色潮红,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小逼里无情操动的机械让从没被大鸡巴真正操过的他几乎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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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蓝被折磨得腰都软了,完全撑不住地往下塌着,小逼里按摩棒嗡嗡作响,捣得他里面酸胀不已,偶尔细小的凸起会碾过肉穴褶皱里的骚点,每每这时他就像过电一般一个激灵。

但是这根按摩棒尺寸并不大,即使全埋进身体里也插不到最深处,也不是很粗,大约也就并起的两根指头宽,没办法将肉壁层层叠叠的褶皱碾平,埋藏在里面的骚点也就只能偶尔碰到。

最开始莱蓝完全不习惯这种玩具,被玩的小逼抽搐不已,但过了一段时间他适应了按摩棒的节奏之后,小逼深处却逐渐升起空虚来。

“呜……”欲求不满的麻痒从小腹深处传来,莱蓝半阖着眼蹙起眉头,本能地夹紧双腿收缩着小逼,试图将按摩棒吃得更深一些,甚至于自己夹着腿自己磨了起来。

但他呻吟着磨了一会儿腿,腰软穴也酸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他只能双手抓着束缚带吊在上面无力地喘息。

身上的水汽早就随着他体温的升高而蒸发了,但他又忍得浑身汗淋淋的,胸前被乳夹夹紧的两点也好痒,乳头已经被挤压得又红又肿,颤巍巍地从乳夹中凸出来,痒的他快要受不了了。

但是双手被紧缚没法去揉,莱蓝喘息着忍了又忍,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乳头越来越痒,甚至像是从乳孔痒到乳腺里去,终于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绷紧腰往上提,高高地挺起胸去蹭自己拽着束缚带曲起的手肘。

“嗯……!”挺立肿胀的乳头撞到肘弯,登时一股满足的酸麻从乳尖炸开,莱蓝闷吟一声,迟来的迅猛满足让他当即脱了力,只能抓着束缚带喘个不停。

本来他的体力没这么差的,但是之前自残后冲了半天水失血过多,小逼里又夹着按摩棒被放置玩弄了好一会儿,体力早就不剩什么了,现在这一下激爽更是压垮了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哈啊……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沉重地喘息着,嘴巴也被口球撑得酸麻不已,脑子里被得不到满足的欲火烧成一团浆糊,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奶子痒小逼深处更痒,浑身深色的皮肤都泛起了粉意,尤其是脸颊上潮红一片,半阖半睁的眼瞳里一片水汽茫茫。

好痒……好想要……莱蓝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念头,他已经被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的时间,感觉漫长的像是过了一辈子,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而他的小逼也已被操得软烂,从深处流出的湿滑淫液几乎让他夹不住里面的棒子,淫水从穴口往下滴,拉出淫靡的银丝,最后终于撑不住断裂滴到地板上,滴滴答答的已汇聚成了一小滩水渍。

而虞凛一直面色沉稳地玩着光脑,似乎完全没有被旁边发骚的雌虫影响,但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他交叠着的双腿间鼓起了一大坨,早就已经硬了。

可是莱蓝看不见虞凛的状态,只感觉对方似乎完全无动于衷,他已经这样淫态毕露了还是得不到一点儿关注,这使得莱蓝的心情越发低落。

这是当然的吧,像他这种三心二意的婊子又有谁会看得上眼呢?一旦虞凛了解了真实的他如此不堪,就再也不会在意他了。

长时间的兴奋耗尽了莱蓝最后一丝力气,再也夹不住的按摩棒从小逼里掉了出来,拉扯间又让他呻吟出声,直到“咚”地一声落到地板上。

本来就欲求不满的小逼立刻感受到了更大的空虚,穴肉不知所措地蠕动着,想要再吃点更大更粗的东西……

但是没有,小逼里空虚的几乎要逼疯莱蓝了,他甚至错觉自己现在还是发情期,除了发情期他从没感受到过这样汹涌的欲火,谁来救救他……

莱蓝的呻吟已经近乎啜泣,他又开始磨腿,但是不够、完全不够……

“不是让你夹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虞凛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优雅清冷的声音像是春药浇到了莱蓝的欲火上,他呜咽了一声,小逼里吐出一股清亮的黏液,竟然是听着虞凛的声音就浅浅地高潮了一次。

“你可真骚啊。”虞凛意味不明地说,羞耻得莱蓝夹紧双腿想要遮挡自己水光淋淋的股间,“怎么办呢,叫你夹紧你夹不紧,自己还发骚,这么不乖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惩罚?他被惩罚的还不够吗?莱蓝模糊地想,他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发疯了……

“啪!”

破空而来的一鞭抽在莱蓝饱满的奶子上,他猛地一颤,这一鞭带起火辣辣的疼,但除此之外,抽在渴求不已的皮肉上还激起了一种怪异的快感,让他本能地挺起胸想要得到更多。

“骚货,被鞭子抽也爽?”

虞凛带着讥诮的冷淡嗓音令莱蓝羞愧不已,但接二连三甩下的鞭子正正好纾解了他的痒意,他也顾不得面子了,呻吟着挺着大奶子,小逼里的水流的更多了。

突然一鞭抽在了他肿胀的乳头上,那一刹莱蓝身子猛地一弹,刺激的快感混着疼痛直击天灵,眼前像是炸起了烟花,他张着嘴几乎因为这灭顶的快感失声,瞳孔猛然涣散,竟是翻着白眼被抽射了。

一股白浊从硬挺的虫屌里喷出,莱蓝僵硬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手上脱力抓不住束缚带,直接被缚着腕子吊在空中。

“这样也能高潮?你真的好骚。”虞凛讥嘲着,如果不看他梆硬的鸡儿还真会以为他在嘲讽,事实上他盯着莱蓝高潮的表情,眼神灼热得几乎能将对方拆吞入腹。

而莱蓝看不到这些,听着虞凛的羞辱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跌落出来,身体得到了释放,激爽后却是无尽的羞耻和自厌,他居然在虞凛面前露出这么淫荡不堪的一面,虞凛再也不会看得起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绝望的泪水一滴滴砸碎在地板上,他的身体骤然冷了下来,莱蓝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地垂着头,完全靠着束缚带吊起整个身体,手腕被扯得生疼,但他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只是无声地哭泣着。

结束了,都结束了,全都被他搞砸了,他背叛了雄主,还惹得虞凛厌烦,他爱着谁都不重要了,他们都不会要他了……

看着莱蓝又疼又爽的样子虞凛本来还想多抽几鞭,但没想到对方高潮后却像心碎了一样失魂落魄,这意外的情况令他的心脏揪紧,根本克制不住本能地怜惜他!

虞凛的脸上罕见地露出极为复杂的神色,他不该去安慰莱蓝,他现在应该起身离开,彻底斩断他们俩的不正常关系……

可最后他却伸出手将雌虫抱进怀里,感觉到怀中身躯瞬间僵住,那滚烫的泪水落到他的颈项上,却像是烙到心上。

虞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感觉说什么都不合适,沉默地将手伸进莱蓝湿热的腿心,摸了摸被操开的穴口捅了进去。

他感觉莱蓝猛地揪住了他的肩膀,额头抵在肩窝喘息起来,那低沉的呻吟闷闷的透着鼻音,异样地让他觉得色情无比。

“莱蓝,舒服吗?”虞凛沙哑地问,嘴唇就贴着对方的耳洞,引得莱蓝又难耐地颤了颤。

其实他不用问也知道,因为包裹着手指的肉穴已经软的一塌糊涂,像是要融化在他指尖一样,里面的淫水像是流不尽,将他的整个手掌都打湿。

莱蓝确实是爽的,突然被虞凛抱在怀里指奸,明明已经心如死灰,却还是忍不住兴奋起来,手指并不比按摩棒粗,但带给他的感觉就是完全不一样,被虞凛手指碰过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又热又酥麻,好像处处都是敏感点一样,让他舒服的难以言喻。

以前雄主摸他的时候他也有这种感觉,就算仅仅只是被碰触脸颊也会让他心跳加速,因为他爱他,被心爱的雄主碰到哪里都觉得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急促地喘息着,嘴里塞的口球让他无法表达也无处隐藏,快慰的呻吟诉说着他身体的淫贱和对虞凛的爱意,小逼被手指操的情动不已,好舒服,操到骚点了……啊啊……莱蓝打着颤儿,吐息灼热,小逼抽搐着又高潮了。

虞凛也知道他高潮了,穴肉火热地吸吮着他的手指,不知为何他今天也兴奋至极,感受着湿软的小逼收缩吞吐手指的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如果在里面的是他的鸡巴,那该有多爽。

这种幻想一开头就打不住,他想象着那已经被手指操得服帖的小逼如果吃到他的鸡巴,恐怕又会变成处子一样的青涩,那是手指全然比不上的粗大玩意儿,虞凛几乎没有使用过。

今天真有点躁动难安……虞凛有些烦闷地想着,突然想起来,也许是他的易感期快到了,荷尔蒙产生了波动。

“唔…!”突然被揉弄的鸡巴拉回了虞凛的思绪,他愕然发现莱蓝竟然拉开了他的裤链,伸进去握住了那硬了半天的鸡巴。

莱蓝什么时候挣脱的束缚带?

“你干什么?”万万没想到莱蓝今天会这么大胆,完全不顾虞凛的抗拒,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掌包着他的鸡巴就开始揉搓起来。

“嗯……”虞凛忍不住喘息出声,快到易感期的敏感让他有些难以招架,更何况给他手淫的是莱蓝,他喜欢极了的莱蓝!

“……住手!”虞凛勉力拒绝,但这次莱蓝不知怎的强硬得很,即使被呵斥也没有停下来,反而是更为得寸进尺地用拇指去磨蹉最敏感的龟头,虞凛的喉结上下滑动着,鸡巴爽得他难以拒绝。

莱蓝没想那么多,他只是终于承认了对虞凛的爱意,再加上今天虞凛对他的惩罚和冷淡让他觉得他们俩不会再有下一次亲密了,索性拼着被虞凛讨厌也要继续。

反正虞凛已经够讨厌他的了,再多一点也无所谓……莱蓝难过地想着,越发用心地爱抚起手里灼热的肉棒,这根他还是第一次摸到,好大好烫,操进来的话肯定爽死了,但虞凛是不肯用鸡巴操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给虞凛手淫自己却已经满脸通红,而虞凛就搁在他耳边喘,喘的他耳朵发痒发热,虞凛喘息的声音真好听,他好像听着声音就快要高潮,小逼不住地收缩也引得他难耐地呻吟。

“呜…!啊啊、哦……哈啊、啊啊啊……!”小逼里的手指突然又两根,而且四根手指一起猛然发力在穴内抠挖抽插起来,操得莱蓝淫叫不止,夹着屁股左手环上虞凛的脖子,右手难耐地加快了速度上下撸动那根又热又烫的大鸡巴。

莱蓝的呻吟和虞凛的低喘混合在一起,虞凛头一次在交媾中如此投入兴奋,莱蓝的手实在太舒服了,有力又温柔,薄茧更是刺激,临近易感期让他的自制力有些微失控,他操干莱蓝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插得小逼汁水飞溅,莱蓝在他怀里抖如筛糠。

“啊啊……呜嗯、嗯……!”

莱蓝的呻吟越发急促艳丽,听得虞凛心神荡漾,一时有些后悔给他上了口球,但是现在也顾不上摘下,他已经快到了,忍不住开始挺腰在莱蓝的手心里抽动,现在已不太像莱蓝给他手淫,而是他操着莱蓝的手。

莱蓝被大鸡巴戳的满脸通红,龟头从他的手心冲到他的小臂,手腕内侧纤薄的皮肤被磨得发红,明明没有被鸡巴操但又好像正在被操,他绷紧肌肉伏在虞凛怀中,好舒服,小逼要融化了啊啊……

突然,在穴内作乱的手指重重地在花心上一摁,莱蓝身子一僵死死地抵着虞凛的肩窝抽搐着高潮了,穴心深处甚至喷出大量淫水,他潮吹了,剧烈的快感爽得脑子瞬间空白。

而虞凛也用力动了两下腰射在了莱蓝的手里,兴奋地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清凉淡雅的薄荷清酒味儿从腺体里逸出,隐隐浮动在充满麝香腥味的空气中,冲散了些许黏腻。

脱力地瘫在虞凛怀里喘息的莱蓝捕捉到了这缕淡淡的信息素,潮红的面色突然煞白,他像是被重重击了一锤,锤的他头晕目眩,几乎无法呼吸。

巨大的恐慌从心底探出头来,莱蓝浑身发起抖,双瞳里是茫然的恐惧,这、这是……

他永远不会忘记的,雄主的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怎么会是雄主的味道……?

莱蓝的脑子一片混乱,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跟虞凛发生关系的那天,发情期的自己被情火烧的神志不清,但他雌伏于人下是因为他闻到了一丝雄主的信息素,把虞凛误认为了雄主。

后来他以为那是自己做梦梦迷糊了,虞凛身上根本不是那种气味,而是并不太符合他给人感觉的甜腻香气……

但现在,莱蓝又闻到了雄主的味道,那种冰凉的、带着薄荷气息的清淡酒味儿。

他颤抖着想要追问,急切张口却只发出了呜呜啊啊的含混呻吟,他嘴里还塞着口球,莱蓝着急地想扯掉它,却突然被虞凛抱起来,猛地按在了弹性十足的健身球上。

莱蓝下意识地调动肌肉保持平衡,虞凛覆了上来,他的双腿被并拢抬起搭在男人的肩上,这个姿势太难着力了,他只能双手也抓在球上才能平衡,随后一根灼热粗长的肉棒捅进了他湿热的腿心。

“呃啊……!”狰狞的鸡巴从娇嫩的腿心一路蹭过更敏感软嫩的小逼,早已肿胀鼓起的阴蒂被又烫又硬的龟头顶歪碾过去,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自那一小点上炸开,爽得莱蓝登时仰起头淫叫。

虽然已经体会过数次高潮的滋味,但莱蓝的小逼还是第一次跟真正的鸡巴亲密接触,即使还没有真正插进去,但那灼热粗硬的肉感在阴唇间抽插挤弄,快感陌生又激烈,是跟手指和按摩棒都全然不同的体验,好烫、好硬、那硕大的肉棒真的好舒服……

他颤抖着勉力保持着平衡,背下的球随着虞凛撞击的力道小幅来回滚动着,他的屁股悬空,完全无法拒绝男人的摆弄。

“啊啊、呜嗯~哈啊、啊啊啊……”

莱蓝浸满情欲的呻吟勾人夺魄,虞凛漆黑的瞳色越发深沉,紧紧攥着莱蓝的腰快速挺身抽动,鸡巴被莱蓝的肉腿和穴口裹的更加硬挺,又反过来加剧了莱蓝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蓝被高速撞击摩擦的腿心红了一片,深色的皮肤间这粉红格外鲜艳淫靡,逼口已经被操得融化了,像软软的史莱姆一样包裹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凶器”,好硬、撞得好重,好舒服啊啊……他昏昏沉沉地想着,腿夹得更紧,阴蒂被操得东倒西歪,持续的快感让他的小逼热的不可思议。

虞凛沉重的喘息直往莱蓝的耳朵里钻,火热的汗珠滴到他滚烫的肉体上,蛊的莱蓝心里快感也节节攀升,夹紧了屁股“啊啊”地呻吟着又达到了高潮,小逼颤抖着抽搐,前头的虫屌也射出了稀薄的液体,前后一起高潮的滋味让莱蓝不堪忍受地哭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莱蓝的娇吟都像断了气,断断续续从嗓子眼里溢出,而虞凛在他又吹又射中还在用力操着,鸡巴欺负着小逼,外头的卵蛋“啪啪啪”地击打着丰软的臀肉。

硬的像石子一样的阴蒂时时刻刻都被大鸡巴操弄着,雌虫在高潮中会变得更加敏感的体质让莱蓝完全承受不住,连哭喘都是哽咽的,平日冷酷淡漠的英俊脸庞上全是被操爽的泪水和他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小腹上也糊满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整个儿狼狈凌乱的一塌糊涂,看着又色又可怜。

高潮简直停不下来,莱蓝健美的肉体泡在情欲中颤抖,还没被鸡巴真正操进逼里就已经爽得魂儿都快飞了,被操得什么问题都忘了,只想要更多,想被虞凛操。

他已经快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背后压着的球来回滚动也带着他像是飘在海浪上,总觉得要摔倒的失重感让他更为紧张敏感。

虞凛似乎察觉到了莱蓝现在的窘境,一把将他抄起来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健身球上自己从背后覆身上去。

大鸡巴再次从背后插进腿心,后入的姿势让他俩都更省力一下,莱蓝无助地跪趴在球上双臂紧紧抱着它,然而这种姿势使他戴着乳夹的肿胀乳头重重压在了柔韧的球面上,随着虞凛大力的撞击摁进球里又被弹出来,奶子也爽到了高潮,如果有奶汁现在肯定已经像射精一样喷了出来。

“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莱蓝被玩的只会呻吟哭叫,他的舌头抵在口球上,大量的口水顺着镂空的球面往外滴落,如果不是被塞住,他现在早已是一副被操的双眼翻白,舌头色情地吐在外面收不回去的婊子样。

熟悉的信息素包裹着他,恍恍惚惚间他好像被雄主抱在怀里热情做爱一样,可摁着他在健身球上爆操腿心和阴蒂的是他控制不住爱慕的虞凛,这种感觉就像是他被唯二两个心爱的男人一起玩弄操干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爽了、太多了……啊啊……莱蓝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喉咙里淫叫,好爽,怎么会这么舒服……呜啊、雄主……哥哥……操我、操我呃啊……!

神志不清中他恍惚以为自己真的被两个人在操,在心底一时叫雄主一时叫哥哥,无与伦比精神快感和剧烈的肉体快感夹击下的莱蓝彻底崩溃了,被操成了只想要雄主和虞凛爱抚操弄的淫娃。

“呜呜……”快感的泪水簌簌地滚落,莱蓝的手指紧紧揪着柔软的球,脚趾不住地蜷缩又展开,虫屌淅淅沥沥地流着透明的腺液,已经数次高潮根本射不出什么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像失禁一样流着淫液。

他破破烂烂的衣服早就被蹭的松垮,只能半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光裸的黑色背肌,而银白的发丝已经汗湿透了,黏在黑色的皮肤上交织成欲望的图像,勾引的虞凛低头去亲吻那片背脊。

背上薄薄一层热汗略有些黏腻,但虞凛却只觉得性感诱人,他的汗珠也一颗一颗砸在莱蓝厚实挺拔的背上,辛辣的蔷薇花香从莱蓝的皮肤里渗出来,跟他的薄荷酒香混合在一起,格外缠绵悱恻,像是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什么跟莱蓝划清界线,什么对莱蓝没兴趣了,在他们交融的这一刻统统被虞凛抛诸脑后,他们是如此的契合,他甚至有种用鸡巴真正捅进那美妙小逼的冲动,但仅剩的理智阻止了他。

去他妈的婚姻,去他妈的责任,他要跟贺邵崎离婚!他要把莱蓝彻底从那个不知道在哪儿的雄虫手里夺过来!

莱蓝是爱着他的,虞凛感觉的到,莱蓝的每一声呻吟和每一滴眼泪都清晰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越是这样虞凛越是慎重,他不愿意在这种跟别人纠缠不明的时候用鸡巴操莱蓝。

他低头不住地亲吻莱蓝纤长泛红的颈项,咬着莱蓝的耳垂舔进他敏感的耳洞,感受着身下的雌虫颤抖的越发厉害,心里升起一股酸甜的饱胀,莱蓝真可爱……

“舒服吗……?”虞凛沙哑地问,他的嗓子也被欲火烧的又沉又哑,让人一听就知道他在做什么,性感到令人腿软,爱着他的莱蓝更是软的厉害,只能勉力趴在健身球上无声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凛被莱蓝的坦率取悦到了,他的下身依旧死命地操着莱蓝的腿,操着他完全发骚的阴蒂和泥泞的阴阜,伸手解开了口球的系带,莱蓝的嘴终于得到了自由,可还来不及合上,就被虞凛掰着下颌转向后,深深地吻了下来。

被撑开许久的嘴巴又酸又胀几乎合不拢,正方便了虞凛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舐莱蓝酸麻的口腔内壁,玩弄脆弱的喉道,莱蓝呜咽着任他奸淫自己的嘴,舌头无力地吐着让人又吮又咬,酥酥麻麻的快意让莱蓝完全痴了。

除了小逼还没被操进去,莱蓝的嘴巴、奶子和穴口阴蒂都被侵犯,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太多的快慰感觉要坏掉了……

不能、不能再操了……莱蓝迷迷糊糊地想要求饶,他觉得下半身好像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酸软的像稀奶油一样化开,但身体却背叛了脑子,扭着腰回身抱着虞凛的头忘情地跟男人接吻,抱抱我,再重一点,操死我吧……

虞凛下意识地伸手搂紧莱蓝反折的劲腰,往上摸到胀大了一圈的奶子捏揉起来,揉的莱蓝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被搂在怀里啧啧深吻,淫靡地交换着体液,亲密无间。

两人不知道换了多少种姿势,莱蓝跪坐在地上两手抓着自己丰满的大奶挤出更深的乳沟,夹着虞凛的鸡巴上下滑动着给他乳交。

虞凛挺腰上耸的时候龟头撞到莱蓝的嘴唇上,戳进那红肿启开的唇瓣,莱蓝像吃什么好吃的一样迷醉地伸舌去舔,最后被喷涌而出的精液射了一脸,有些沾到了唇上,被他舔掉。

莱蓝银发凌乱地跪坐在一地的湿滑液体中,表情恍惚而色情,眼神迷蒙,英俊的脸庞上布满媚惑的潮红,原本淡色的唇被蹂躏成艳红,他的奶子看着似乎被揉大了一圈,深色的皮肤上沾满白浊,奶子和腹肌上也全是自己和虞凛射出来的精液,被遮挡的小逼也是红肿不堪,穴口糊满了各种淫液……

虞凛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被他操成这样英俊雌虫,心里的柔情和满足感倾泻而出,他弯腰捧起莱蓝出神的脸,温柔地再次吻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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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凛抱着失神昏迷的莱蓝回了舰长的房间,路上遇到了几个船员,这些算是雌虫俘虏的人类船员看见在他们心中仿如杀神的舰长被虞凛公主抱起,虽然清洗过但仍然遮掩不住的一身斑驳爱痕,露出像是见了鬼似的表情。

那么凶残冷酷的雌虫竟然被弄成这副模样,船员们看向虞凛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充满了敬畏,一句话都不敢说,畏畏缩缩地避开。

虞凛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他只是在宣告自己对莱蓝的所有权,这个强大、美丽、脆弱的雌虫只能是他的所有物。

他已经想明白自己的心意了,无论他对莱蓝如何失望,但看到对方下一秒似乎就要碎掉的模样时,还是忍不住怜惜,忍不住要伸手接住莱蓝坠向地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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