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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量:“那怎么唱的呢?你再学一学。”
齐云成:“哼呀呀呀呀呀~~大伙儿一听,哎哟,往后点往后点。”
周九量:“又吓着了。”
齐云成:“(西皮摇板)我的西瓜赛砂糖,真正是旱秧脆沙瓤,一子儿一块不要谎,你们要不信请尝尝~~
你们吃呀……谁敢过来呀!”
周九量:“吃了?”
齐云成:“全给吓跑啦!”
周九量:“那还不跑哇!”
……
呱唧呱唧!
表演结束,齐云成和周九量两个人鞠躬,同时岳芸鹏和郭得刚都给出掌声来。
但不止他俩的掌声,鞠躬起来的周九量表情一愣,仿佛还听见了其他的掌声,有点奇怪,不知道哪发出来的。
不过来不及犹豫,两个人下了舞台。
一下舞台。
心里的一口气便松了,周九良问着师哥,“怎么样?我感觉自己有点……”
“还行,挺不错的。”不等他话说完,齐云成立刻接一句,事实本来就这样。
能说完一个改行,很不容易。
但是周九量忽然脚步一顿,神秘兮兮的,“对了师哥,刚才我表演的时候察觉到有一点不同。我觉得有观众,我都听见掌声了,甚至还有叫好的。”
“对,是有点。”齐云成哪怕知道也得故意说这么一嘴。
“那一会儿就跟他们说有观众!”
“没问题,本来就有。”
说着话两个人表演结束,重新回到了他们一帮人待的小院。
但一回去,等的人不多了。
就剩下栾芸萍、张鹤仑、秦霄闲、张九灵四个人。
其中秦霄闲紧张得不像话,脸色一直没变过,因为他是实实在在第一次在师父面前演出,尤其还是师父一个人的话。
他更加顶了,然而周九量回来的一句话让他好多了。
周九量:“诶!不一样嘿,我们这边有观众。”
“你们有观众啊?”
冷不丁秦霄闲起身问一句。
周九量看过去,“有观众啊。”
“咱这样,那个多少人?”秦霄闲真是害怕没观众,不断地问。
“那哪知道去。”
“大概估算一下。”
“大概不了!”
“那乐吗?”栾芸萍也好奇了,毕竟跟刚才烧饼他们说的不一样。
齐云成这时候点点头,“乐啊!”
“好使?”
“能好使到哪去?也不想想我们表演的什么作品。”
“哎!”
秦霄闲又坐了回去,上刑场前的心情比在刑场还难受。
而刚坐回去,上厕所的烧饼等人回来了。
“那个……刚才我们上厕所碰见于大爷了,于大爷画的是好,师父画的是坏。”
“那完了。”
齐云成戏精附体,靠在椅子上无奈,“我表演的时候师父都给我画了一个。”
“啊?师哥你说都画了一个?这难度得有多大啊?”张九灵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师哥的能耐是都知道的,也就是这一句话,还没上场的人可都有点拿大顶了。
尤其秦霄闲,脸色更加难看。
同时张九灵再转头告诉一声,“饼哥!云成师哥他们演出有观众!”
“你们还有观众??”
“对啊!”齐云成此刻只能把话题进行下去。
烧饼楞了几秒钟,得出一个结论,“那一场有观众一场没观众?看来现在这么久不叫他们,应该是在撤观众。”
“差不多!要不说节目组鸡贼呢,变着法的玩。”
一帮师兄弟聊天,聊的有意思,可把没上台的几位弄的够呛。
谁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
等好一会儿。
节目组人员终于叫人。
张九灵、秦霄闲起身,当走出去的时候前者可不断的劝慰,因为自己师弟肉眼可见的紧张。
别说在师父面前表演,就是见过师父他都很少。
霄字科的学生,已经完全区别早期云鹤两个字科的学习方法。
“别紧张!就一演出,其实没什么的,平时怎么演就怎么演。”
秦霄闲无可奈何,“演呗。”
“那可不!”
“还能不演吗?还能改活吗?只能这样,希望自己发挥好点。”
几十步路,两个人到了指定位置。
再等一报幕,两个人撩开帘子走上舞台。
上舞台那一刻。
果不其然台下就师父一个人坐着,岳芸鹏陪在旁边,周围全是空椅子。
至于再看一眼旁边的打分牌,秦霄闲真发现云成师哥底下都画了一杠。
顿时压力更大。
不知道好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评判标准。
不过当鞠躬完,秦霄闲也立刻跟着张九灵一起进入状态,虽然都说他能耐差,但好歹也会一些段子,要不然不能够上剧场演出。
第618章 斗笑社第一期录制结束!
在几乎没有观众的场子中,张九灵、秦霄闲的演出继续着。
表演的过程当中,别说秦霄闲紧张,张九灵又何尝不紧张。
因为在师父面前演出,这是板上钉钉的考试,和平常演出有一定的区别。
所以饶是他也有嘴瓢的时候。
为此在自己名字那多了一些横杠。
而秦霄闲在给出最后一个贯口时,被画了一道。
贯口的气口实在是不对,别说当师父的察觉,就是岳芸鹏也能一下听出来,于是画了这么一个。
看着被画杠,心里都悬的慌。
然而孟鹤糖、栾芸萍两个人上台的模样比他们游刃有余多了。
也不看看多久跟着师父的。
所以他们的节目全程说下来,稳稳当当不快不慢,十分的瓷实,一点没出现张九灵和秦霄闲两个人的事故。
哪怕表演完下来,脸上都满面春风,对自己的表演非常有信心。
不过几对演员演完结束,下面该观众忙活了。
第二现场的于迁起身,朝向今天来的观众们开口,“四场节目终于演完了,再麻烦您各位把您的一票投给自己喜欢的队伍。
感谢,咱们一排排的来!”
话音落下。
观众们一位位开始起身,拿着粉笔在写有演员的名下画正字。
画完了的几位,先一步出去被斗笑社的工作人员采访,得表达他们对几对相声演员的看法。
一谈看法。
喜欢齐云成、周九量的相声不少。
谁叫改行的难度最大,可说的却一点不差。
但喜欢其他队伍的人也有,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等观众们忙活的差不多。
郭得刚接到消息,继续坐在舞台的下面开口道,“接下来有请我们的全体演员登场!”
一撂帘子。
没有大褂的张鹤仑第一个出来,随后几个人陆陆续续登台。
一瞧张鹤仑这,郭得刚疑惑一声,“你这大褂真丢了?”
“被他们藏起来了,不知道藏哪了。”张鹤仑站在舞台边上格外的委屈。
“那他们几个人的怎么没事?怎么藏你的。”
“逮着我这个好人欺负呗。”
“你也不是好人啊。”郭得刚随口一说,也管不了那么多,重回正题,“行啦,表演完了,感觉怎么样?你们后边没串供吧?”
栾芸萍双手背在背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摆了摆,“没有串供,主要我们听张鹤仑唱的时候没有掌声,所以能猜到可能没有观众。”
“行!挺好!”
郭得刚把每个孩子都认认真真瞧了一遍,“感受一下也不错,当年咱们最早的时候经常一个观众、两个观众。
当然云成感受过了,所以今天演出对他来说不叫事情,也正因为不叫事情,我专门给他弄了一个难的《改行》!
互相平衡平衡。”
这时候周九量听着师父说话快要哭了,“师父,对师哥来说不叫事情,但对我来说快疯了,我心里不平衡啊。”
“哈哈哈!”
郭得刚忍不住乐,齐云成同样如此,看着搭档开口一声,“弄这么一段,九量实在够呛,昨晚都归置到好久,心里其实挺顶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