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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自己都觉得尴尬,没观众不说,底也没找好。
可下来依旧不断地讨论。
张鹤仑一脸严肃的说道:“我看你那画了两杠,这下牛了。”
烧饼摇摇头,“俩杠肯定不好,人家才给你画俩杠。”
“没听说过。”王九隆的信心比较大,“画了肯定是好的,积累正字嘛。”
“对!肯定是好的。”
“不好,刚才那包袱,明显就能看得出来。”
一边说三个人一边出来,宛如刚考完对答案一般,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不过当又来到走廊时,张鹤仑有了坏主意,“一会儿跟他们说有二百人。”
“别!就说一个人,现在就给他们把瓜勒上。”
“勒得上嘛?其他人好说,云成师哥多少人没演过,怎么骗他?”
“还骗他?”烧饼算是吃了大亏的人,“自己找倒霉吧,对其他人这样说就行了,师哥过来参加节目就是一黑洞。
也得亏是现来的梁子和创作,不然比什么。”
“说的也是!赶快过去说!”
走廊不长,几十来步,走完了一转身便回到院子瞧见了师兄弟们。
其余师兄弟自然人心惶惶的望着他们,不知道什么情况。
“怎么样啊?”孟鹤糖第一个问。
摆摆手,烧饼一屁股坐回位子,“没法演,这真没法演,台下面就师父一个人。
还准备小包袱呢,甭准备,没用。”
“啊?真师父一个人?”之前半天不说的秦霄闲终于开口了,他最担心的事情来了,如果是观众心里压力还好,他至少也在小剧场演过,可只有师父一个人。
百分百的怕。
看一眼秦霄闲,烧饼好笑一声,“可不师父一个人,骗你们干什么。”
“乐了嘛?”栾芸萍禁不住好奇。
张鹤仑深吸一口气,“师父你想能乐吗?这不开玩笑。”
“刚才张鹤仑唱了一段京剧,怎么下面没动静。”
为了增加师兄弟压力,烧饼来的有模有样,指一下张鹤仑。
“当着师父面唱京剧,准备得还不错呢。到那去,小岳先鼓捣师父给我画一横杠,横杠越多越次!我俩,他们两个人一人一个,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俩。”
一说!
栾芸萍、孟鹤糖、张九灵、秦霄闲、周九量都安静。
唯独齐云成坐在椅子瞧着烧饼好玩,因为他彻底知道比赛规则,上帝视角般的快感,就看着这帮师弟跟那猜来猜去,怪有趣的。
“不是!成哥,你笑什么,认为我骗你呢?”烧饼搞不懂了,果然觉得故意给他勒瓜没用,但他说的实话,的确就师父一个人。
“没有!”齐云成无所谓,“肯定相信你,不过画横杠真的是不好?”
“我觉得好。”
张鹤仑突然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一说烧饼开始激动起来,“就是不好,你是跟那说包袱,师父都听不下去了,给画的一横杠。”
“那为什么给你画两个呢?”栾芸萍开口。
“可能是我有一螺丝(口齿不清)吧。”
“那是得给你画俩,要我,我也得给你画俩。”
相声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不过师兄弟正聊着。
忽然工作人员给出动静来。
“下一组齐云成周九量准备!”
第616章 斗笑社说改行!
听到工作人员叫自己。
齐云成和周九量两个人不管其他人的聊天,一边起身调整大褂一边跟着去到走廊上。
但没走几步,后者还是十分担心,刚才听师哥们说那么多东西,肯定紧张,于是问了一下。
“师哥,你说画杠是好是坏?”
“其他人画大概率是好,但师父画一定是坏,多想想就能想明白。”
“是啊,一下就确定了。”
周九量叹出一口气,同时感觉师哥很厉害,看待问题永远那么干脆利落。
也难怪说早期,岳哥都是云成师哥带的,那种当师哥的感觉,一直在齐云成身上散发着。
于是再不多说话,准备好好说一次相声,改行这个节目,怕是他学习相声这么多年一个巨大的挑战。
要不是跟着师哥一块儿,怕是一辈子不会说这个。
“麻烦稍微等一会儿!”
到了幕帘后面,有人告诉他们一声,他们点点头等着。
与此同时栾芸萍的徒弟高筱呗上台报幕。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改行》!表演者齐云成、周九量!掌声有请!”
说是掌声有请,整个舞台和观众席就岳芸鹏一个人鼓掌,当师父的则坐在下面笑呵呵的看着两位出来。
并再解释一下大屏幕。
“观众都在这呢,在弹幕上。”
上台鞠完躬,齐云成站在逗哏的位置看着大屏幕白花花的一片,这白花花的一片,连岳芸鹏都吓住了。
“我的天!师哥出来就这么多吗?我记得弹幕观众有数量限制啊,手速得多快,键盘冒火星子了吧。”
郭得刚也转头看着右边,还真是这样,一条接着一条的发,快把整个屏幕遮挡完了。
而齐云成和周九量看着也高兴,虽说下面没观众有点怪的慌,但还能接受,因为前者演过,所以很自信,而师哥很自信,当师弟的能仰仗,更没什么了。
不过齐云成还是很好奇,“真的是实时弹幕?不是录制的?朋友们能发一个师父真帅吗?”
话音落下。
满屏幕的师父真帅四个字出现。
郭得刚拿着扇子在下面笑得合不拢嘴,“夸我也不会给你加分的。”
“没事!这算是铺垫了,到时候不减分就可以。”
稍微调整话筒,齐云成立刻跟周九量两个人进入表演状态,“那么上台来得做一个自我介绍,免得各位有不认识我们的。”
“得说说。”
“我叫齐云成一个德芸社的小演员,但我身边这位大伙儿可能会相对熟悉了,之前上过相声有新人。”
“对,盘他!”
周九量带着笑容,显然进入了他的营业模式,而一说盘他,岳芸鹏都乐了,同时弹幕滚滚而出。
“这说明周九量老师很火啊,但是别看现在相声演员您各位熟悉和认识,在过去完全不一样了,在过去说相声的叫做张口饭。”
“什么叫张口饭?”
望着台下少有的几个人,齐云成在话筒后解释,“张口就是通过语言、学唱或者通过表演,张口挣钱吃饭。
凭借一张嘴吃饭,能容易吗!”
“不容易。”
“是啊!很早就起床,到燕京的天桥去撂地演出,撂地有一个说法,叫做刮风减半,下雨全完。”
这让人很好奇了,周九量跟旁边搭一句,“这怎么讲呢?”
齐云成右手轻轻一挥,“这一刮风,大风一吹,走一半人。而碰到下雨,一个人不剩。”
“是,干不了了。”
“我们这行就怕下雨,当然啦,也有别的行业喜欢下雨。”
“还有喜欢下雨的?”周九量扶着桌子再问,同时搭的口,一句没有错,也没有落下,毕竟师父在这,又是录制节目。
“比如说瓦匠,砖瓦匠,一下午他能美死。坐在屋里,哗~~大雨,就听外面咔嚓一个雷,他坐在屋里高兴。”
齐云成探出身子学着人物打望外面,“霍喔,咕咚咚的,谁家山墙倒了?雨停了,他有活干了。”
“给人抹墙嘛。”
“心里痛快,打发自己儿子!去,打二两去!”
“还喝点?”
“咔嚓,又是谁家倒了。去,打二两去。”
“又喝了?”
“哗,咔嚓~~打三两去。”
“这是美了。”
“哗,咔嚓,咣当,这喝不了了。”
“怎么?”
“自个家房塌了。”
包袱出来。
不仅台下的郭得刚、岳芸鹏冷不丁露出笑意,此刻后面一个房间于迁跟一大帮观众同样也是如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