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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爷爷弄的东西都很好吃,让她全程没说一句话,光在吃了。
“小丫头喜欢就好,也不枉他六点就起。”白慧敏望见开口。
“啊?”宋轶跟闺女神同步的吃着饭,忽然一惊,“大爷六点就起了?那时候我们还在睡觉。”
“可不是,六点起来,天还没怎么亮,自己一个人慢悠悠的准备。”
“迁儿哥真厉害。”吴惊吃着饭也忍不住夸一句。
“他劲头足着呢,说是让小丫头吃美点。”
听见在谈论自己,于迁笑呵呵的,没怎么说话,也更没怎么吃饭,就是看着一群人。
他这个人就这样,很少看见他不断的吃,反而时不时停下来看别人吃,这对做饭的人来说有一种成就。
尤其望见小丫头把一整根油条吃完,外加用勺子吃完了小碗瘦肉粥的时候更加开心,真的很爱这种平凡生活。
正因为爱,所以他在玩上面比任何人都通透,什么破烂事、什么烦心事都不会去关注。
可惜节目今天就要结束。
也就刚吃完早饭,几个人离开的氛围越来越浓,一对接着一对回家带着行李出村子,并离开了当地。
都要回燕京。
但齐云成、宋轶、曦曦和他们不同路,还得去找在小镇住下的妈,昨天是她把小丫头送来的。
见着面后,宋母非常开心,知道自家闺女和女婿参加综艺节目,到时候又能在电视上看见了。
并且依旧记得给小丫头买东西,但现在去不了湖北买,太麻烦了,只能干脆出小镇到城市去给丫头买点她想吃的以及当地特产。
她喜欢吃就行,哪买不是买。
购买不少后,一家人赶着回燕京,而回来已然是晚上八九点钟。
回家了,宋轶第一时间去看儿子敬敬,齐云成则有自己的事情做。
那就是去师父家一趟,十来天没回来,得和他聊聊。
尤其心里有一种念头,这些天的休息让他整个人很静,越是静越觉得学习相声很可贵。
所以和他老人家聊聊最近的感慨。
也没别的人能聊了。
岳父岳母他们不是行业的人,只有师父才理解,更被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在他心里就是父亲的重量。
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是他养过来。
不过进去师父家。
发现家里十分热闹。
晚上九点来钟。
烧饼、大林、张芸雷都在和郭汾阳一块儿玩,有了他,家里少不了一群人过来盘他。
长得肥嘟嘟,十分可爱,并且只比曦曦小一点,同样能满地的跑。
“哟,成哥你回来了?多久的事?”
烧饼看见人,有点小惊讶,都知道他少有的录制节目去了。
“才回来,师父师娘呢?”
“师娘有事去了,师父在书房呢。”
“好!我去找他吧。”
摸了一把郭汾阳手感极其好的脸蛋,齐云成上楼。
此刻的郭得刚的确在书房,但书房里不只他一个,还有一位侯镇。
侯镇坐在郭得刚极远的地方打游戏,戴着耳机,用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郭得刚则默默看书,互不打扰。
有点岁月静好的感觉。
直到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
听见这,侯镇立刻开口,“老郭,有人来了?按理来说我应该去开门,我离得最近,但我现在没空。
所以麻烦你自己开去吧,我这时候正好在打副本。”
郭得刚苦笑,侯爷的性子太清楚了,没法的事情,游戏就是他的命。
但哪需要过去开门,喊一声,“进来吧?云成是吧?”
“师父,您怎么知道是我的?”
推开门齐云成进来有点纳闷,郭得刚戴着眼镜望着孩子,“我还能不知道你?今天晚上的飞机,你不过来怎么可能?
聊聊吧?这一次节目参加的怎么样?心情不错?”
“心情是还好。”
瞧见齐云成进来,侯镇也多张望了一眼,指着他那一张桌子上的东西。
“回来了?喝茶吗?”
“不用了,您忙着!”
“好嘞。”
侯镇之所以愿意带着他这一套笔记本来书房打游戏,主要是没人打扰,下面他们一群人玩,多吵得慌。
而齐云成也坐在了师父书案附近,缓缓开口。
“师父,这一个节目录制后,我又有了很多新的想法。”
“是吗?什么想法?”
“可能是好好玩了十来天吧,想得挺多,尤其觉得自己能入行曲艺,真是上天的照顾,更加喜欢它们了。
所以一定好好说,一定好好表演。
做好了一辈子为它努力的想法。”
话语无非齐云成自己心中的一个感慨,向当家长的表达一下,但郭得刚却笑意满满,取下眼镜望着孩子。
“如果你张爷爷还在,听见你这句话,恐怕比看见你演万人场高兴。”
“嗯!”
“不过你参加节目的十来天,发生的事情也不少。”
话语转折,齐云成的心情陡然降低下来,“怎么了师父?不是挺好吗?小辫儿还有点小火了。”
这些天他没有回去德芸,但网络上知道一些东西,一些观众在剧场拍摄到了张芸雷场的改编《探清水河》,意外让他在一些平台获得了不少流量。
恐怕再过一段时间,他也能大火靠着自己带队演出了。
一切都按照前世的节奏在来,哪怕改变了他跳平台的命运。
“哎!最近先生们的身体不太好,你去参加节目没告诉你。
谢天顺老先生已经在家不能起来了、你金爷爷更不用说,今天我去看了,老毛病一直有,甚至恶化了一点,你回来了就记得多去看看。”
陡然一下回想起来,齐云成心里才咯噔一下,这一年好像真是如此。
老先生去世的特别多。
“诶,我去看看。”齐云成点点头,心里不是滋味了。
能预感到什么。
但郭得刚预感不到,重回话题,“之后你也要忙了,四月的安排暂且不说。
五月咱们又要去海外,并且有一站还是岛国的东京站,你还没去过吧。
一块儿演去。
东京站演完,北美、澳洲、欧洲好几个国家,都会由你、小岳带队。
演出时间估计一个来月,算短的。”
“我知道了师父。”
又是一次不小的任务,齐云成点点头接受,不演不可能,得赚钱。
他们是一个公司,之前大火的时候他一年不演出,放在一般公司哪可能。
也就因为自己师娘是董事长的原因才同意。
而望着徒弟不好看的表情,郭得刚以为他是惦记孩子,人之常情。
家里两个,一个三岁多,一个几个月。
下意识开口。
“怎么了?舍不得孩子?”
齐云成哪是因为这,主要心里惦记老先生,因为人一没便是真的没了,自己却还要走那么长时间。
无奈露出一个笑脸。
“算是吧,不过别说这个了,最近的一个演出请您帮忙给惊叔弄几张票,可能要过来看看。”
“行,不就几张票吗?别说票,我让侯爷给你助演去,他最近闲的慌,好几天过来在我这打游戏。”
听见自己名字,侯镇像是打完了一个副本,放下耳机朝他们方向看过去。
“像话吗像话吗?老郭你纯属给我找活啊,我顶多给云成场子报幕去,说相声多累。
报幕说一个谁谁谁表演就没了,完了我还能打游戏。
但云成硬是要我演的话也可以,尽量别演新的,演传统的,那个我倒不用费心。”
一段话彻底体现了侯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说白了还真是一个懒字。
怎么轻松怎么来,哪怕硬要他演,也得挑最好的来。
郭得刚和齐云成早已经见怪不怪,后者开口,“那侯叔,麻烦您助演一个托妻献子?老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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