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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剧的确很受人喜欢。
可齐云成和栾芸萍上来,望着侯爷那一身行头不可能忍得住,下意识多看几眼。
到话筒后,刚鞠躬完,还没来得及收拾东西。
观众礼物便来了。
齐云成赶紧过去接。
“还有送花的?等我师父躺下你们再来。”
一说一乐。
送礼物和花的人都笑了。
不过在收下各种东西的时候,忽然演员手中多了一个纸条。
这个纸条是伴随花一起的,齐云成一边低头看,一边回到话筒后开口。
“哎呀,刚才有一男的给我写一条!”
栾芸萍在旁搭一句,“有点不习惯是吗?”
“怪害臊的,你们要听吗?”
“听!!”
观众们异口同声地回答,甚至前排的升腾、玛丽喊的声音同样不小。
“行。”齐云成答应一下,但看着看着忽然转向栾芸萍问一声,“这字念什么?”
栾芸萍无语,“我给你拿字典去?”
“这不没怎么念过书嘛!写的大概是祝福我们两个人的,希望我们越来越好,谢谢吧。”
念出来纸条上的意思后,齐云成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认真的开口,“刚才表演的节目叫做红花绿叶,曾经我侯师爷、石师爷以及我师父、大爷表演过。
但侯爷被打成那样是我没想到的,差一点就看见裤衩子了,下手还是太轻。
不过我最怕他跟我大爷穿同一款丁字裤,因为侯爷好奇心重知道吗?很想试试那种感觉。”
“这能有什么特殊感觉,不就是凉快嘛。”
“哦?你穿过?”
“去你的。”
哈哈哈哈!
提起这个话题,下面弥漫出不少的笑声,大老爷们先不说,那些到场的女性更是没有一点收敛。
哪怕柳燕也是如此。
在下面捂着嘴乐。
“反正这都是咱们演员的私生活和爱好,不过多干预。但通过这个就能看得出演员不只是生活在舞台上,舞台只是演出需要,在台下有自己的爱好和私生活。
甚至来说家里的柴米油盐照样得忧愁。”
栾芸萍肯定一声,“谁都得过日子嘛。”
“对!谁家都有事情,就比如说我,我家里就没有一点烦心事吗?”
“太对了!”
忽然一下,栾芸萍望着搭档开心了,因为经常说自己,这下轮到他了。
望着栾芸萍那开心样,齐云成想到什么再开口,“我家也有烦心事,我跟栾队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
“我那个闺女是亲生的。”
“我那也是!”
哈哈哈哈哈!
大片的笑声中,齐云成继续道:“家大人都希望孩子好!尤其是多读点书。”
“都这样。”
“但我看了看师父家一家的学历我有点担心我闺女九年义务制没读完就被我师父劝辍学了。”
“不至于。”栾芸萍摆摆手。
“主要是说相声的没好人,在这一个土匪窝里,指不定多年以后我闺女就打家劫舍去了。”
“倒是可能。”
“所以我很担心啊,可我媳妇儿又宠的慌,以后指不定什么样了。不像栾芸萍的媳妇儿,太好了。”
“得。”栾芸萍无语,“这下是又转到我身上了。”
“就那天我看见栾芸萍媳妇儿了,人长得漂亮。烫着头,穿一小连衣裙,黑色袜!呵,你看人家怎么捯饬的这么好。
白色的连衣裙、黑丝袜!
要别人穿不好看,穿上黑色袜……”
正说着,看清楚的齐云成表情一顿,嘴里吐出一句,“哟,腿毛啊?”
“霍喔!!!”
栾芸萍惊讶一声。
不止他惊讶,齐云成也震惊,“好家伙!!怎么做到的这是。”
“至于不至于啊。”
“栾芸萍媳妇儿一直跟后台那叼着烟卷,好好演啊!要演不好,洒家一拳一个。”
“改鲁智深了。”
齐云成继续夸道:“他媳妇儿贤惠!而且老爷子、老太太也非常好!尤其老爷子是华夏人民的老朋友。”
栾芸萍:“岛国人啊?”
齐云成:“我不知道怎么夸,当初我还问了一次,我说老爷子您这个岁数没有名利之心,您说实话您算不算是一位对国家有功的人。”
栾芸萍:“他说什么?”
齐云成:“老爷子想了半天,有点羞涩。所得撕嘞~~”
栾芸萍:“还是岛国人?”
齐云成:“他学了一句天精话!”
栾芸萍顿时好奇了,“天精话?”
齐云成:“说的是嘞!”
栾芸萍:“行!还真像!”
第449章 霍喔,师父死池子里头了是吗?
“老爷子说的是嘞说完,我问您精神挺好的?哟西。”
“这句又怎么解释?”栾芸萍赶紧望着搭档质问。
“方言土语嘛。”齐云成拍了拍自己,“身体没问题,我这有戏!”
“什么叫有戏啊。”
“反正老爷子了不起,年轻时候在云南地区工作,他是一个研究古汉语的专家。”
“怎么上哪去了?”
齐云成娓娓道来,“工作安排嘛,分配在那边,当时是一九五几年,老爷子华夏推广普通话第一人!
普通话大家都了解,在燕京的基础上出来的,普遍共通的语言叫普通话。”
“对了。”栾芸萍听着搭一句。
“在春秋时期孔圣人那个年头就讲普通话,当时管普通话叫雅言。”
抬起手来,齐云成在自己手心上比划着写字,“高雅的雅,语言的言!史料记载当时用的雅言是洛阳的方言,到了晋朝讲南京的方言,隋朝的时候讲过扬州话,唐朝讲长安话,就是陕西话,当时叫唐韵。
到元朝讲大都话,明朝讲南京话,到清朝,清初还是南京话,雍正皇帝从他那开始讲燕京话。
到后来五几年,国家提出来了推广普通话,方便沟通。
所以他父亲是第一批专家。”
说了一大段,演员非常正经,下面观众甚至都有点开始相信了,有头有尾的。
一会儿,齐云成伸出一个大拇指继续夸,“推广普通话,他父亲这份的,但是实话实说,每个行业他都有一个不如意的地方。
老话说的好不如意是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
“倒是这样。”
“在云南,老爷子是个做学问的人,跟栾芸萍母亲在那。但行业内部还是有些个勾心斗角。”
栾芸萍点点头,非常感慨,“他们行业就那样。”
“后来老爷子说算了,不在那待了,回燕京。这把地区负责人吓坏了,这个负责人还是和老爷子非常好的关系。”
“是吗?”
“不同父但异母的亲兄弟。”
说着,下面观众们便传出一些笑声。
栾芸萍眉头一皱,翻一下话,“那就没关系啊。”
“他出面挽留你父亲。”齐云成在话筒后变了一个人,有几分不舍的味道,“您不能走,您是古汉语的专家。如果您走了,我们这个班子可能就没法进行下去了。”
“就这么严重?”
“业绩上有损耗!可你父亲那个犟脾气,不行,说什么都不行!这里面我们要着重的感谢你母亲。”
“她怎么了?”
“老太太支持,坚决听老爷子的,要回燕京就回燕京,谁都拦不住。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你母亲真是条汉子!”
“这都不像话。”栾芸萍叹出一口气,无语着。
齐云成看向他改口,“铁汉柔情?”
“这也不对。”
“那巾帼英雄?”
“这可以。”
“对,你爸爸巾帼英雄!”
“俩女的了?那还有我吗?”
“老爷子就说不待了,把所有的研究资料都堆在一辆车上,你母亲坐在车上挥挥手告别了云南地区!
之后回到燕京把自己扎根到民间,研究古汉语推广普通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