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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上场的动静以及接受礼物,都是其他师兄弟比不了的。
“今儿来的人很多啊,德芸封箱一年的最后一场,都有兴趣看,红红火火的。”齐云成开口一声。
“齐云成,祝你们早生贵子,嫂子好漂亮!”
刚开口下面一个女生社牛一般的喊话。
听见声音,齐云成想起了大爷的节目,参加那次节目后说实话收视率还真不错,做到了那个台的前三。
收视率一高,肯定有知道他妻子是什么模样。
不过既然说到这里,齐云成有心宣传,“最近大爷有一档综艺脱口秀,各位感兴趣可以看看,说了不少德芸的事情,第一期小孟以及我和我媳妇儿都露过面。
所以有知道的,谢谢了。”
“是一个挺不错的节目。”栾芸萍这时候也开口一句。
“一般来说我师父郭得刚举办节目比较多,大爷的话比较少,因为他平时都出去交朋友喝酒去了。
比起做节目,他还是喜欢后者。尤其是朋友,大爷的朋友您各位不了解,几乎半个娱乐圈。”
“这么多?”
“其中知音也不少。”
“知音是?”为什么能继续话题,栾芸萍故意做出不理解词语的意思。
“比如过去来说的钟子期、俞伯牙。”
“哦。”栾芸萍在旁边明白了,“这都知道。”
“知音之交,这个钟子期是一个樵夫砍柴的,这天跟着砍柴,听见岸边船上有人抚瑶琴,抚瑶琴的这个人叫俞伯牙。”
“对。”
“是晋朝的一个大夫,当时的官都得找人给朝廷推荐人才,走到这个地方叫马鞍山,俞伯牙把琴摆好了。”
齐云成双手打开比划一个瑶琴的长度,十指开始弹奏,“楞滴个儿楞~楞滴个儿楞~丑末~~寅初~~”
“好嘛!”栾芸萍赶紧给打住,“俞伯牙弹的大鼓?”
“我哪知道是什么?但弹着弹着弦儿断了,知道岸边有人偷听这才认识了钟子期。知音两个人拜把子,说明年这天我还来咱们得好好聊聊。
转年再来,钟子期去世了。”
“死了。”
“俞伯牙到坟前哭得不行,最后把琴砸碎了,说这是我的知音,知音不在我对谁谈呢?”
“没错。”
“把琴砸碎了,抱着琴上保险公司骗保去了。”
“嗐!”一说,栾芸萍和观众们都在乐,“挺好的一故事,让你给改成什么样了。”
齐云成诚恳道:“这是真正的知音之交,而说起这个我们的说法可太多了,还有一个忘年之交。”
栾芸萍接着话口问,“什么叫忘年之交啊?”
“忘年交其实很简单。”齐云成指了指自己,再望着搭档,“比如说我,我是一个说相声的老演员。”
“还老演员?”
“我今年78岁了,你也是,而且你还有一个孙女,十九岁!天姿国色,死乞白赖的爱上了我。”
“还死乞白赖?你要脸不要脸啊?”栾芸萍着实听不下去,吐槽一声。
……
……
第402章 一碗恩希玛就给我骗走了?
被搭档一说。
齐云成有一种害羞的笑容,且目光真望着栾队孙女一般,“哎呀,我有点纠结。我跟你这么好,又跟你奶奶不错,但你又这么爱我,我们只能打破世俗的偏见。”
“你先等会。”
栾芸萍伸手便给拦住,“你先别提忘年交,流氓就说流氓知道吗?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无趣!”齐云成摆了摆手,“我就说这个意思,忘记年龄的交往,年龄上有很大的差距,举个例子你不乐意就拉倒。”
“压根不乐意。”
“那我等你没的那天再说。”
“还憋着坏主意。”
听到这一块儿,显然演员们是随便的找几句话,但观众们望着都开心,反正齐云成还是那么爱占便宜。
“这是忘年交,还有一个患难之交。”
“你细说。”
“患难之交比如说你,你是一个84岁高龄的相声艺术家。”
“是吗?”栾芸萍高兴了,一脸的期待,“这回是谁的孙女长得挺漂亮?”
“没有了。就你自己有孙女,再说你这个相声艺术家很独特。”
“怎么独特?”
齐云成解释道:“很多演员不管是在专业院团还是在民间的班社都不跟你来往,而且从三岁开始学艺,学了一辈子终于会了一个绕口令。”
栾芸萍望着搭档一咂舌,“相声太难了。”
“嗯!”齐云成不断点头,“然后你每天就在西五环外边的一个高粱地里练功。”
“我怎么在那啊?”
“你不允许进城,不允许进六环。”
“哦,我是黄牌的?大货车?”
“反正你每天跟那练功,这一辈子啊。”齐云成说的认真,“不管是专业院团还是民间都没人搭理你。”
“都不理我?”
“终于在你84岁生日之后,你写了一段新相声,叫打到郭得刚!!”
“这很时尚的一个段子啊。”栾芸萍正扶着桌子,一听这来了兴趣,他当然是表演的,可观众实实在在的想笑。
真不愧是爱徒,脸上表情似乎还挺高兴。
“一下就得到了大部分相声演员的认可。”
“霍喔,感情主流的都在高粱地里带着呢。”
“不要瞎说话,瞎话都是你这么传出去的。”齐云成依旧一本正经的模样,“段子一写出来,你开始好了,每天还在高粱地里面练习这一段。”
“打到郭得刚?”
“对,打到郭得刚!练来练去天就热了,练到夏天!一到夏天就来了好多喜欢抓蝈蝈、逮蛐蛐儿的人。到高粱地一来……”
齐云成在话筒后无实物表演了一个扣东西的动作,“大抄子一扣,给你就扣上了。”
栾芸萍一愣,“拿我当蝈蝈了?”
“这帮人就喊,逮着了,这个儿大嘿!”
“废话,这是蝈蝈吗?”
“过来一瞧,坏了,栾老艺术家,向你道歉。而这帮人里边有一个是华侨,赞笔亚的华侨。”
栾芸萍知道这地方,眉头一皱,“有点偏!”
齐云成也跟着说明位置,“在飞洲的中南部地区,他们出咖啡、出铜、当地人吃的东西叫恩希玛!”
越听越不理解,观众在下面一脸懵,而这就是栾芸萍的工作了,立刻替观众问一嘴,“什么叫做恩希玛?”
“一种成熟农作物,咱们叫玉米,把它碾碎了之后熬的糊糊状的东西。”
“就是棒子面粥,还恩希玛,直说不就完了!!”栾芸萍明白后有点破防了,表情各种的拧巴。
“赞笔亚的方言叫恩希玛。所以您各位记住,三样特产啊。”齐云成伸出手指来一个掰着一个的数,“咖啡、铜、恩希玛。”
“还挺全。”
“华侨回来逮蛐蛐儿,看见你了,这就是栾老师?太崇拜了,要不要跟我到赞笔亚发展去?”
“我上赞笔亚?”栾芸萍惊讶一声。
齐云成诚恳的点点头,“我给您做一个铜大褂好不好?”
“那我还能动吗?”
“来一铜大褂、戴一咖啡帽子,手里端着一大碗恩希玛。”
“这都什么形象啊。”
“你很开心:我要去的,我喜欢这个,我要见见熟食,喝热乎的恩希玛。他们许给我年底喝热的棒子面粥,我等不了了。”
“年底才给一碗?”
“坐飞机到赞笔亚去了,到那就让当地的土著给你捆上了。”
“干嘛捆我?”
“当地有那个土著野人,食人族什么的。”
栾芸萍望着齐云成吓了一跳,眼睛瞪大几分,“食人族?”
齐云成抖擞了一翻,在头部一圈比划,“脑袋插得各种的羽毛,还拿着那个小叉子。抓到你之后给你从上到下扒个一丝不挂。”
“这是?”
“捆好了,准备拿你祭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