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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他就把大部分的号码和信息给匹配上了。
最后剩下几个实在匹配不上的,只能亲自打电话过去。
“喂,你好,我是杜衡,前几天进山手机祁主任你好.明天就能回来好的,回来就和你联系。”
杜衡挂上电话,有点疑惑的看着手机上的这个未知电话号码。
祁主任,那个突发性耳聋老人的秘书,之前几天给老人治疗的时候,全是这位祁主任联系的他。
但问题是,当时经过一个星期的治疗,杜衡已经非常肯定,那位老人的问题被彻底的解决了。
那既然解决了,这位祁主任又联系自己干什么?
而且听刚才他说话那不急不缓的语气,也不像是老人出了问题啊。
既然不是老人出问题,那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纠葛联系?
相爷的秘书这么闲吗?
杜衡在疑惑中做好了备注,拿着手机迷茫了半天之后,还是觉得这种人和自己联系,那肯定还是关于病人的。
而能让这种人都操心的病人
杜衡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找人问问比较好。
找谁问呢?
一间简单而又典雅的小房间里,三三两两的坐着很多人。
其中有一些是中年人,但更多的却是老头。
而张德文就是其中一个。
老头年龄大了,而且有着国医大师的名号傍身,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根本就不理睬身边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
甚至身边几人说话的声音大了点,他脸上还会多出几分恼怒的神情。
兰常华就在他的身边,只不过他并没有参与到身边的聊天当中,当然也没有如张德文一样,闭着眼睛假寐。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恼怒,有的只是一些无奈。
“老兰,你别光听啊,说说你的意见?”就在兰常华准备叹息的时候,身边突然有人叫了他一声。
“兰教授,你是全科中医教授,你肯定有办法的,你就说说呗。”
听着忽然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声音,兰常华苦笑一声,“各位,你们这么多的专科专家都找不出问题,就别难为我了。
你们还是问问张老吧,他老人家见多识广,或许有办法。”
兰常华这边话音刚落,闭眼假寐的张德文瞬间就睁开了眼睛,瞪着兰常华冷冷道,“姓兰的,你没完了是吧?
之前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又开始拉扯我了?
还有,你也就比我小个几岁而已,你装什么嫩呢?
还张老,你咋不叫张爷爷?”
兰常华苦笑一声,但却不敢再撩拨张德文。
而他之所以撩拨张德文,一是他跟张德文熟悉,两人不可能真的翻脸;二呢则是他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所以还不如把张德文抬出来,人家国医大师的名号背着,资历在那放着,不管说什么,大家都不会有意见的。
而这,其实也是这些人共同的想法,只是由他说出来而已。
张德文见兰常华开始装怂,他也是很无奈。
而看着身边几人全都望向了他,张德文轻轻哼了一下说道,“别看我,老头子我才疏学浅,没什么要说的。
而且我这些年研究最多的,还是集中在心肺方面,这一点你们也是知道的,所以这关于双下肢的问题,我懂的真不多。”
说罢,张德文使使劲儿站了起来,对着最前面那几个穿西装的中年人拱拱手说道,“不好意思,研究了三天,什么都没看明白,耽搁大家的时间了。
我就不再给大家添麻烦了,也不胡乱出馊主意了,大家继续吧,我就先回去了。”
张德文是说走就走,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在他心里,他已经在这地方耗了三天了,已经够给面子了。
而他这一起头,立马就有老头附和道,“我也就研究研究耳科,这腿上的问题是真不擅长,所以不打扰各位思考了。”
“各位,这三天我也是尽出馊主意了,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也就不再打扰大家了。”
“水平有限,无能为力。”
“.”
张德文的离开,立马引起了连锁反应,所有上了年纪的老头是一个接一个的离开。
他们其实和张德文的心思一样,三天了,该想的办法想了,该给的面子也给足了,也算是有了交代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所面临的问题,是真的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到解决的办法,是真的尽力了。
老头一走,剩下的几个中年人相互看了一眼,也是直接提出了告辞。
这些德高望重的行业泰斗都没办法,他们肯定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即便有办法,只要不是万全之策,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肯定也不会说出来,也不会轻易去尝试。
毕竟这涉及到外交事件,闹不好就得把人丢到国际上。
自己一个人丢人,和一群人、一个群体丢人,这是不一样的。
而且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昂的西医现在一个都不出现,他们这帮子中医凭什么去揽这个锅?
看着一个个提出告辞的人,坐在最前面的几个穿夹克、西装的中老年相视苦笑。
这些老头,真是太不给面子了,说走就走。
但不给面子又能怎么办?
总不能把这些人绑起来继续坐着吧?
而且人家已经耗了三天了,够给面子的了。
第1142章 奸滑似鬼
打完电话的杜衡沉默了起来。
对于自己这种,已经完全畅游在社会主义海洋中的人来说,国王什么的都太遥远、太虚幻了,而且这辈子估计也估计不可能和人家能有什么瓜葛,所以身份什么的无需在意。
但问题是,对方作为病人,而且被最高部门的人出言邀请,这就不能不让他上心了。
双下肢间歇性抽搐,疼痛,发病半年时间,求医之路已经从他自己的国家到西方走了一圈,自己国家这边是最后一站。
问题没找到,病症没解决,而且因为治疗抽搐的问题,病人现在的双下肢还出现了肌无力的情况。
以前没接受治疗的时候,人家国王还时不时的能出现在公众的视野当中,走两步让子民们看一看,最起码能稳定民心。
现在呢,自从接受了治疗之后,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出现在任何公众场合了,最多也就是在采访片段中看看。
听起来像是个痉症,但因为杜衡自己没有亲自上手检查过,他也不敢轻易的下结论。
而且患者现在已经是转了地球一圈,以他的身份来说,最顶尖的技术和专家肯定都看过,但是现在却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这就更让杜衡警惕了。
重点是,刚才和兰常华通话之后得知,前段时间给那位老人治病的流程,这几天又重新上演了一次。
而结果却也如出一辙,大家表示束手无策的同时,已经开始散场了。
那这对自己来说,其实也就没了什么压力。
最关键的是,这位患者虽然身份尊贵,但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所以没必要像之前对待那位老人的心态去对待他。
到了地方再看吧,现在纠结也没什么必要。
杜衡摇摇头,把烦恼摇出去,随即拿出了一本吴越利交给自己的书。
蛇毒,在现代医学的理论下,根据毒性的特点分为三类,即神经类毒素、血液类毒素,还有就是神经类与血液类的混合毒素。
而在吴越利给自己的书中,也对蛇毒做出了三种分类,风毒、火毒、混合毒,这与现代医学下的分类是对应的。
风毒,也就是神经毒的特点,是伤口不红不肿,也不太会太痛,往往只有麻痹感或者是微痒感,但是大概在半个小时到四小时之间,伤者会出现诸如头晕目眩、呼吸困难、肌肉抽搐、全身瘫痪等症状,最后休克以至昏迷。
如果救治不及时,通常都是因为呼吸麻痹和循环衰竭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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