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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真心亘此生(1 / 2)

('易承渊回到国公府已是傍晚时分,在前院练剑的易妍凌见到堂弟回来,手上的剑一个回旋返鞘,差点打到一旁谢至钧。

“依依呢?”他头一句话离不开崔凝。

“在你院子里。”易妍凌大皱眉头,“承渊,既然依依有了身孕,那你们的婚事就拖不得,我先——”

“不必,我会处置。”

当从暗处走来的易承渊走近灯火时,他眸中锐光与脸上神sE令她心中一凛。

那是他心中有成算,上战场前的表情。

眼看易承渊没有多回几句就朝自己的院子走,急X子的易妍凌反常地沉默退了一步,谢至钧纳闷上前。

“怎么了?”

“??依依似乎有麻烦了。”

“那怎么办?”谢至钧心头一惊。

“没我们的事了,回院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那么疼崔凝,不救救她?”

“救什么救?”她幽幽叹了口气,“回去吧。”

易承渊身上官服未曾换下,随着他阔步而行,腰间鱼袋上的金纹反复映出廊上灯火,流光明灭不定。那是崔凝亲手替他系上的,他手指轻抚过她绑的结。

屋内烛光微弱,推开房门时,他心心念念的nV人就坐在桌前,纤白的手指停伫在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他原本严肃的目光,在她的身影进入视线中的那瞬间,立刻变得柔和。

“依依。”

听到他轻声叫唤,整日都若有所思,想事想得出神的她才抬起头。

她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因许久没有说话,所以这会儿就连开口回应他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渊哥哥。”

易承渊走到她身边,整个人蹲下身子,轻轻抱着她的腰,头埋在她x口,如同他们二人入睡时的姿势。

感觉到他温度,崔凝就像溺水多时好不容易浮出水面似的,伸手紧抱他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相拥了很长时间,直到他的T温完全渡到她身上,易承渊这才起身同她促膝而坐。

知道她喜欢两人相牵的感觉,所以刚坐好的他头一件事就是紧握她的手。

“渊哥哥??”她颤着声音开口,艰难地吐出句子,“其实,我在城破那日早晨,曾经??”

“我知道。”他温言回道,“依依,你别慌,我都知道。”

她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神,他眸中是没有半分迷惘的清澈,易承渊向来如此。

接着她才想起那个最重要的问题。

“??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身孕的?”

看着她难得有些傻气的表情,他失声笑了出来,俊朗的弧度g勒在嘴角,“那是我的孩子,我当然知道。”

她皱眉,想他老实交代。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m0她的小腹,虽还看不出来,可他知道自己的孩子就在里头。

“带着你从尚书府回来的那日,我不是抱着你很久么?那时我发现,你这阵子明明吃得不多,可肚子却长了些r0U,x也大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眨眨眼,这些事就连她自己也没发现。

一回想,她震惊地想起另一桩事,“??所以你前阵子回南郊一直忍着没有碰我,是因为觉得我有了身孕?”

“我都说了,那不是在罚你。”他摆出“看吧,我真没骗你”的无奈表情。

她愕然,“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那时我不是问了你,什么时候要看大夫么?你都说佛会结束之后就会找汤大夫了,那当然是让大夫来看过再说才好。毕竟我若想得不对,说出来害你白欢喜一场怎么办?”

“可是??可是??”最担忧的事情,她说不出口。

“依依,我能断定孩子是我的。”他垂眸叹了口气,“你别胡思乱想。”

“??为什么?”她忍不住问出口。

“气味。”

他牵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膝上,抱紧她的同时也低头吻她的后颈。

“我办完事回京的时候,就闻到你身上有一GU气味,而且那气味越来越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味?!”到底是姑娘家,不想自己被心上人闻出有怪味。

她立刻皱眉要挣脱,可他将她缠在自己怀里根本不让动。

“这气味我很中意。”他边说边吻她脖子,“而且你尝起来也越来越香了。”

她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告诉你个秘密,我们易家的男人,其实每回都能b大夫早知道自己妻子怀孕。”

“什么?”她听上去只觉得匪夷所思。

“我阿娘怀我的时候,我阿爹就b大夫还早知道她肚子里有了我。不只我阿爹,我伯父、承德堂兄当初也都是这样。”

“大堂嫂被诊出有身孕那会,正好我们才刚开始练兵,消息传到城外军营,伯父与承德堂兄高兴得开了好几壶美酒,堂兄喝醉说溜嘴,说什么他早闻出来了。”

崔凝听得半信半疑。

“这还没完,喝得半醉的伯父问他,有没有闻到花香,大堂兄反问什么花香,伯父又喃喃念了句是儿郎啊??那时就我一个只吃菜没喝酒,所以短短这么几句话,记得很清楚。”

“轮到你,我才知道他们当时说的是什么,因为有了身孕的你闻起来、尝起来都有些不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在我身上有闻到花香么?”她皱眉。

“没有。”他抱着她,手掌盖在她小腹上,“这是个儿子。”

她不信,“才不,是nV儿,我娘说了,怀我两个哥哥时她吐得厉害,就怀我时一点不舒服都没有,因为nV儿最懂心疼娘亲。”

“我易家血脉在肚子里时都这样,不会吐,除了容易累以外没什么征兆,很难发现。”

看着她满脸怀疑,他咧嘴一笑,“你没听说么?我们易家祖先就是头大老虎,老虎怀虎崽子的时候向来能跑能跳,就像没怀似的。”

“??你老克制不住猛啃我脖子,是挺像野兽的。”她嘴上不满抱怨,却又低头m0自己还没隆起的小腹,喃喃自语道,“所以里面有头小野兽?”

“是啊。”易承渊将下巴轻轻靠在她颈边,微微俯身将她整个人都纳入他怀中,大掌更往前盖住她覆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依依,叫他修恒好不好?”

他将她贴在自己x口,语气温柔,“恒字从心,我的真心就给你一人,绵亘此生都不变。”

她侧过头看他,让他揪准时机偷了个吻。

“??你就那么确定是个儿郎?若是nV郎呢?”她轻蹙蛾眉。

“若是nV郎??那再取名就好。”他说是这样说,可她读得懂他脸上的x有成竹,看来这人相当笃定是个儿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的低喃声中带有满足笑意,朝她肚子轻声叮嘱,“易修恒,阿爹警告你,你可千万别太折腾你阿娘。”

顿时崔凝想到,杜聿也替自己的孩子取了名字。

她目光微黯,想到那日与兄长同在马车上的他,是不是也像易承渊这般满眼期盼,向大哥讨要纸笺,想着自己将来儿nV的名字?

“依依。”易承渊毕竟是易承渊,总能轻易察觉她的失神,“你别怕,也别担心。虽说我能笃定这孩子是我的骨r0U??但就算他不是我的,也毋需忧心。”

她抬头凝视他认真的脸。

“我很清楚自己离开你三年,不是三天,不是三个月,是三年。老实说,我在与你分别的时候,就明白??或许你会生下他人子嗣。”

“那时我打算着,若你离不开孩子,只要你想,我连孩儿一起抢回来就是了,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疼。”

她怔怔看着他盈满深情的眼睛,又听见他低声这样问——

“依依,同我一起生养孩儿、相守终老,好不好?”

她点头,泣不成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杜聿,昏庸鲁钝之辈,幸得贤妻垂怜,许诺终身,伴余左右。然命途多舛,外放明州,路途跋涉,困顿难安,负妻恩情至深。致使玉人娇容随余奔波C劳,涉足荒僻,历经艰苦,所思及此,内疚难寝。

吾知贤妻冰雪聪颖,出身钟鸣鼎食之家,本应享荣华安稳,无忧度日,却因余之故远赴僻地,夙夜忧劳,岂非折辱卿之慧质?况余仕途未明,宦海浮沉,未知前路何往,倘若累及贤妻,罪无可恕。今深思熟虑,再三衡量,为报卿之恩,亦为成卿自由之身,特书此书,盼与卿和离。

自今日起,恩义两清,山高水长,任君驰骋,再无牵绊。愿卿往后之日,玉颜常驻,红妆永绽,觅良人而嫁,携子弄孙,余生安稳无忧。

往事如烟,三载相濡以沫之情,永铭于心。若卿念及旧情,亦不须怜我,更莫回眸,愿卿珍重。

杜聿绍乾元年夏

', '')('原本,杜聿带着这封放妻书是想请易承渊转交的,他实在没有任何方法能够联系上她。

或许是天意,恰好就遇上了崔凝。

而拿到放妻书的崔凝,同意与杜聿走这最后一程。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在蜿蜒的山道上缓缓而行。

随着车身微微颠簸,车轮发出低沉的辗轧声,一声接一声,人心中的叹息似被一点点碾碎。

饶是温斐然这般迟钝的男人,也意识到同车的宋瑾明很不对劲,更别提易承渊g脆直接坐到了车夫旁,亲自盯着前车的动静,连车帘都懒得掀一下。

郊外野风如刀,割过车帷,将易国公的鬓发吹得微乱,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是眉峰紧锁,目光牢牢锁在前方那辆马车的后影。他这一路无话,心情郁闷得很,偏生又不能发作,只得用冷风折腾自己,让那GU郁结之气顺着指尖慢慢散去。

然而,那前方车轮轧过石板的声音,听在耳里,让他越发烦躁。

车外如此,车内也好不到哪儿去。

宋瑾明沉默地坐在角落,Y影将他半张脸吞没。马车摇晃间,轻微的光斜落,映出他紧绷的侧颊与低垂的睫毛,神sEY郁得几乎要让看得人窒息。

温斐然实在纳闷了,人家夫妻要和离,最后说说话也无可厚非,承渊也就算了,瑾明从头到尾都在凑什么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GU沉闷压得难受,温斐然悄悄缩了缩脖子,揣紧怀中玉玺,觉得自己还是闭嘴b较安全。

另一头,长公主的马车已经修复,正沉稳行驶在山道上。

从外头看,与一般富贵人家马车无太大区别,可内里却是奢华无b。

车厢以乌木为骨,鎏金为饰,雕刻着JiNg细的牡丹与祥云纹路,缕缕金线沿着边沿g勒,随着光影浮动,隐隐流转着细碎的华光。四角悬挂着琉璃流苏,随车身轻晃,发出微不可闻的清脆声响,如细碎的玉铃,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更加矜贵。

车内更是奢华至极,四壁衬以沉香木,散发着幽微的暖香,让人不知不觉间心神宁静。软垫皆用江南进贡的云锦绣制,丝线细腻,触手温润,坐上去时柔软得几乎让人陷入其中,恍若轻云托身,舒适得令人不愿起身。

怪不得长公主说什么也要让怀有身孕的崔凝坐上来呢。

“望舒,你去外头指路。”

崔凝垂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倦怠,像是连情绪都无力表达。刚读完放妻书,她的指尖还残留着纸张的凉意,但心口却热得发疼。

望舒的视线流连在二人之间,像是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默默地推开车门,坐到车夫旁。

“放妻书我收下了。”她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她将握着的放妻书收入怀中,视线落到肚子上,腹中孩儿像是感觉到母亲的心绪大乱,不安地踢了伸腿几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了好半晌,杜聿却没有发话,崔凝有些疑惑地抬头。

只见他像是失了魂魄般,直gg地看着她。

她的心猛地一缩,鼻尖一酸,泪意瞬间涌了上来。

“阿凝,别哭??”

杜聿伸出手想替她拭泪,但手腕停在半空,犹豫片刻之后,还是放下了。

崔凝x1了x1鼻子,把眼泪眨回眼眶,她细声问了,“所以,你究竟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杜聿轻声笑了一下,那笑里透着无声的苦涩,像是在自嘲自己的无能为力。

“没有。”杜聿轻声细语地回,像往日哄她那般,“我只是??想多看你几眼。”

崔凝怔怔地望着他。他脸sE苍白,嘴角牵出的弧度微不可察,像是在极力撑出一个笑来安慰她,可他的眼神却有藏不住的痛楚。

她知道,他不可能没有话对她说的。

可放妻书已给,无论他说什么,都会变成自己的负担,所以他只选择了静静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霎时间,她低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泪落如雨,滚烫的泪水砸在手背上,热得像烧灼着肌肤。

“??你的字,有些恢复了。”她强忍着哽咽,语气轻得像是怕扰乱什么。

杜聿嘴角微微g起,笑意却苦得发涩:“我正试着练。”

“你也要珍重。”崔凝低声说,嗓音颤抖。

杜聿看着她落泪,握着的手微微一紧,像是坚定了什么之后,低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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