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陌在手机找了一张幼微的照片，给老人看。
“果然是婉宁的孩子，这眼睛和眉毛都很像她。”
“要是她没死，能出来的话，一定很开心。”
孙千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还没死？
宁陌脑海中灵光一闪。
仿佛找到了盲区。
连忙开口说道：“院长，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在说谢阿姨还活着？”
“宁陌同学，我刚刚说的是谢婉宁应该已经命丧于禁区霸主口中，是你听错了。”
老人微微一笑，脸上的神色平静无波。
宁陌一愣。
虽然知道眼前这个老人，不想要继续说下去。
但幼微这些年，由冯兆军抚养长大，生怕戳中冯兆军的伤口，懂事地不问及母亲的事情。
可在街边上看到别的母女牵手过马路上，举止亲密的时候，总是露出羡慕的神情。
现在有了一点线索。
他必须问清楚才行。
不过看见眼前的老人有些刻意的隐瞒，只好改口说道：“院长，是什么禁区？”
“小朋友，就算我告诉你是什么地方，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