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是特训营三个得到了一等天才合同，获得了更多培养资源的周元、耿鑫、赵鸢三人，这段时日的进步也远不及秦凡。
起码在气血方面，比不过秦凡……
司空文收敛双眼之中的兴奋，略有些幽怨说道：“上一次见面，你怎么不跟我说，你有了这么大的进步？”
秦凡却是表情幽幽，挠了挠头：“这一点，还要专门和司空负责人说嘛？”
这本就不是需要专门提出来的事情。
秦凡也不是刻意炫耀的性格，自然用不着说。
司空文表情复杂，欲言又止，意识到秦凡的确没有这个必要。
他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下，还是问道：“秦凡，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失踪的两个月，你到底去了哪里？获得了什么东西？”
他却是将秦凡实力进步这么快，归咎于了野外的奇遇……
这种事情，其实并不方便询问，但秦凡进步太大了，司空文实在好奇。
秦凡迟疑了一下，摇头道：“事情涉及到一些隐秘，我不太方便明说。”
既然已经将诸多好友、亲人送入了暗月训练营，秦凡倒是也不在意透露一些东西出来了。
想来自己发现暗月训练营的事情，上报出去，应该也能得到武协和武堂的奖励……
听到秦凡这话，司空文和周琳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双方眼中的好奇。
周琳突然开口问道：“你莫不是进入了前文明遗迹里？”
此言出口，司空文顿时面色一凝，同样看向了秦凡。
秦凡双眼一闪，心中不由得感叹周琳的直觉之敏锐。
他挑了挑眉，却是故意反问道：“什么是前文明遗迹？”